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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_Wing-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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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叫过来,你不怕一人一张嘴,把你奶奶给说死了?”许氏洗着牌子,又说,“这都带把子的,几个下不了蛋的鸡,老爷也就过过瘾,我紧张什么,倒是这阵子,老爷回来得挺勤,都去了大房那里,也没听说买了新丫头……”她边说边瞟了眼钧哥儿,顾钧脸色平静,一点破绽也没有,许氏心里兜了几圈,就打发他道,“还站在这儿,快去把东西送送,回去给你刘奶奶捶腿去。”
  顾钧走了后,大丫鬟问许氏道:“二奶奶那句话……是故意说给少君听的?”
  “什么少君,还没拜堂呢!”许氏白了她一眼,之后,这许氏心里头却想——那钧哥儿瞧着没什么不对,难道真是她多心了?想来也是,老爷要看上谁,焉有放过的道理,以前也有不少人献了尻子来,老爷连根指头都不碰,转头就卖了,这钧哥儿身段也不是顶俊秀的,还不及刘氏旁边的大丫头颦儿,量老爷也看不上……莫非,真是她草木皆兵了?
  顾钧从二房那里出来,又去了三房四房,送完了东西,也不偷懒,直接要回大房的院子。走在路上,他暗暗琢磨许氏的话,如今他在府里待了些时日,各房主人的性子也略懂一二。这阵子,萧仲孺确实常常回来,也都会到刘夫人那里坐上一坐,偶尔也叫钧哥儿给他推拿。顾钧只把老爷当父亲那样孝顺,纵是老爷看着年轻风流,也不曾想岔了去,端量老爷亦是如此,不想今日许氏竟吃了这个醋。钧哥儿心中微乱,倒未发现有个人悄悄跟在他后头,突然萧晟跳出来抱他一下,吓得钧哥儿一叫,推开了大哥儿。
  萧晟退了几步,顾钧回头见是少爷,心头登时一松:“原来是你。”
  萧晟也不气恼,高兴地过来拉着顾钧:“我找你找半天了,去姨娘那里问,就说你早走了,这不就在这儿等你来了。”这萧府的大少爷,不说模样,这憨厚耿直的性子既不像他爹,也不像姨娘,不知到底随了哪个。萧晟年纪不小,玩性却大,顾钧带着他,就跟带着亲弟弟一样,看萧晟额头出了汗,忙给他擦了擦:“在这儿等我做什么,一会儿就回夫人那里了。”
  萧晟却等不及似的,拉扯着钧哥儿,让他跟自己走。钧哥儿素来拗不过他,只好随他过去,到了萧晟的屋里,瞧他鬼鬼祟祟把门掩上,好奇问:“你到底叫我来,是看什么东西?”
  “你过来就知道了。”萧晟平日在国子监上学,两三天才回家。这会儿,就瞧他将书盒子一层一层卸下,掀到最底层是本书册,然后抓着钧哥儿一起坐在床上。顾钧将那书翻开来,看了一眼就忙不迭地撒了手,脸蹿地一红。原来,萧晟带回来了一本春宫画册。
  萧大少爷也是开过荤的,屋子里伺候的丫鬟有三四个,顾钧来之前,也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好玩的,今儿个不晓得哪里开了窍,非拉着钧哥儿一起看不可。
  顾钧原也是书香门第出身,爱重名节,他从来只当大哥儿半大孩子,没想到萧晟竟跟他耍起流氓,一时间气也不是,羞也不是。萧晟逼他陪自己读了几页,顾钧已是满脸羞红,干脆闭眼不看了。萧晟一开始也不说多爱钧哥儿,只觉得他比旁人不同,尽管是个男儿,身子却香香的,对他也不像丫鬟那样巴结,做什么都为自己好,一层层想下来,越发觉得顾钧好,看顾钧闭着眼睛,两腮红润润,忍不住去亲了他的嘴儿。
  “你做什么!”顾钧猛地睁开眼,一脸诧异地问他。
  萧晟从不怕他,心道,我每次亲香荷,她脸上生气,心里却开心得要命,钧哥儿也定是这样的。那香荷自是少爷的大丫鬟,已经通过两年的房了。他遂欺身而上,轻薄起钧哥儿来。顾钧躲了几次,想推开萧晟,可大哥儿毕竟是个楔,个头也比他高,这会儿来了劲儿,哪推搡得动,只有让萧晟含了几次唇。萧晟以前也没对钧哥儿动过念头,这会儿亲了嘴儿,才发觉心里爱他,不由缠着钧哥儿,要脱他衣服看看。
  顾钧哪里肯要,用力摇头说:“不、不成……!若被夫人知道了……”
  萧晟有恃无恐道:“夫人知道又怎么了?不到两月,你我就要拜堂了,那时候看跟着时候看,又有什么不一样,你还怕我不娶你不成?”
  顾钧躲开了他,急忙要走,萧晟从后抱着他,讨好道:“钧哥哥,我什么都不做,就看看。就看看。”萧晟一会儿叫他“钧儿哥哥”,一会儿叫他“娘子”,喊得顾钧心头乱糟糟的,他私心不肯给萧晟看自己的身子,可又觉萧晟说得不错,横竖他都要嫁给大哥儿,这时候不肯……又有什么用?
  萧晟见钧哥儿渐渐软了下来,赶紧把人压了,几下除了他的裤子。萧晟之前只看过女人的身子,他听说尻子的身体似男似女,有男人的物件,又有女人的花房,以前听下来,还暗道这不是怪物不成?此下他脱了钧哥儿的裤子,见那腿合得死紧,等不及哄,就掐了钧哥儿一下。顾钧吃疼,力气松了,萧晟将他腿打开,便看起他的身子来。
  那尻子的下处也长着毳毛,这点倒是不论男女都一样,那郁郁葱葱的林子里头躺着一根阳物,白白嫩嫩的,好似没长成的样子,怕是不顶用。萧晟又将那双腿分开一些,这才看出了些门道来——只瞧那会阴处还藏着一条窄窄的缝儿,细细的一条,肉粉的颜色,两瓣花唇将缝儿紧紧闭着,不说没人采过,想是平时自己摸都没摸。萧晟长这么大,头次看到这等美物,就忘了答应钧哥儿的,伸手去摸它,钧哥儿一震,又挣扎起来。萧晟哪肯就此罢手,手掌便覆了上去,顾钧没被人碰过那处,一下子就失了力气,大哥儿看局势大好,便趁机拨开那花瓣插了一根指头进去,里面果真同雏儿似的紧得不行,却一点也不干,竟是湿湿的。
  萧晟本是想跟钧哥儿就此玩一场,正要解裤子,冷不防听见哭声,抬头看去,就见顾钧的脸白得骇人,眼角掉着泪,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萧晟毕竟只是个被宠惯了的少爷,心性不坏,被钧哥儿这样子给惊着了,赶紧替他穿上裤子,哄着他说:“钧哥哥,你别伤心了,我不欺负你就是了。”
  顾钧也不知自己难过什么,他只想到从前,父母都还健在。爹爹疼爱他,说非把他留到二十岁不可,娘却笑笑说尻子十八不嫁就晚了,如何等到二十岁。如今,亲人一个个都去了,顾钧也从没想过要嫁给比自己还小的,顿时百感交集。哭了会儿后,抬眼看大哥儿一脸焦急,怕比他还想掉泪了,反是被逗得一笑。
  萧晟瞧他展露笑靥,只觉天色陡然放晴,一切大好,再赔了几句不是,就牵起钧哥儿回去大房那里。


第5章 
  上回说道,萧晟看光了钧哥儿的身子,欲跟他成了好事,钧哥儿不肯,大哥儿不把他当府内任人玩弄的小厮丫头,便放他一马,只道再过两月便要成婚,量到时钧哥哥也阻不了他了。只是那日看过钧哥儿之后,就越发想他,读书也没心了,成日盼着好日子来。
  又说萧仲孺。
  萧太傅命人抄了宸妃娘家,宸妃之父为吏部六品主事,官位不高,脾气倒硬,一家老小被抓时大骂太傅佞臣贼子,后在狱中写了三千字血书于衣上,求人呈给皇上。此物自是流到萧仲孺手中,这姓杨的死到临头还不怕,单是那句“娼妓之种”就大大地犯了萧仲孺的忌讳。他将血衣丢进火炉里,冷笑一声,道:“既然杨季康不怕死,那就教他生不如死好了。”
  萧仲孺的爪牙之中,有一名叫魏骞之人。此人乃是个小人,性淫而好见血,人落到他手中少不得脱几层皮。魏骞命人打碎杨家父子牙齿膝骨,折磨掉半条命之后,在杨家父子身上倒下猪糠,扔进了猪笼里头。那笼里头有上百只畜牲,都饿了几日,闻到了吃食臭味,便齐一扑上,竟活活将杨家父子分食,行刑时,还邀百官一同观刑,引众心戚戚焉,从此更屈服于萧仲孺之淫威。
  却又说回到上次,冯家父子得罪了萧仲孺,冯侍郎求见太傅几回,都被他拒之于门外,眼看就要失宠于萧仲孺,这冯侍郎费尽万难,从民间找来一对双生兄弟——这对兄弟,一唤钟萼,一唤钟芮,说是兄弟,亦是姊妹,因他二人如尻子那般长了两个物件,况且不止阳物使得,花房亦淫水津津,冯侍郎亲试过他二人一回,也大呼妙极,命人再调教成萧仲孺所喜的模样,再献上去。
  那对兄弟容貌清秀,既有男子的清俊,又有女儿的娇媚,萧仲孺得了这双解语花,果真大为受用,一鼓作气将两兄弟一起采了。那两人也未曾服侍过比萧仲孺厉害的,当下三人如游鱼戏水,快活一夜,萧仲孺亦是食髓知味,回府时也把他们一起带回去了。
  萧仲孺得了新宠,也算新鲜了一阵子,两兄弟之中,他尤爱钟萼,因这钟萼年纪十九,身段却比他弟弟更似女儿家家,硬中带柔,雌雄莫辩,加之性子恭顺,柔情款款,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萧仲孺尤是怜惜。
  萧仲孺虽有新欢,仍常去大房那头,也不做甚,好似一下对夫人身边的莺莺燕燕全失了兴致,倒是常叫钧哥儿过来孝顺。
  萧仲孺自年少便有头疾,这些年这毛病越发甚了,吃什么药都不见好,让钧哥儿推拿几次后,病症却大有起色。刘夫人看了大喜,让钧哥儿教教屋子里的丫头们,钧哥儿也不藏私,都给教会了,老爷每次过来,却都只叫钧儿来伺候。钧哥儿两耳不闻窗外事,他身份特殊,也从不跟丫头们厮混,倒落得干干净净,什么多余的闲话都没听过,只当萧老爷是亲爹一般,对他百倍孝顺,萧仲孺身边不乏人讨好,可钧哥儿却从未从他这儿要过什么,越是处下来,萧仲孺越觉这钧哥儿毓秀灵气,如玉做的人儿般,偏又什么都不贪,真让萧仲孺不知到底该如何疼他。
  今儿个萧仲孺到大房里,命人来推拿,却是刘夫人过来了。只看刘氏一脸笑眯眯的,掩上了房门,对萧仲孺道:“老爷,这大哥儿和钧哥儿的婚事,想是该提前一些了。”
  萧仲孺一怔,问了句:“何故提前?”刘氏想是太欢喜了,没留意到老爷的失态,她看看左右,坐在椅上凑近老爷悄声说:“今儿个人人说钧哥儿病了,好在妾身留了心眼,遣了有见地的仆妇去瞅瞅……是潮期到了。”
  对刘氏来说,这俨然是意外之喜。顾钧自小有不足之症,又年幼失母,父亲也多病,多年来一人掌家,身子疏于调理,这才年近十八都还未来潮。要不是那顾奶奶担保,刘氏原也不敢要人,这半年也是多番留意,日日给钧哥儿进补,这下总算给她盼着了。
  经她一道,萧仲孺本是未察,这会子却好似觉得一股香气胧在鼻间,清清幽幽,又有丝丝甜意,比以往更重几分。刘氏仍自顾自道:“老爷回来前,钧哥儿才发作过,那样子极不好受,妾身也是吓着了,好在以后有大哥儿,就吃这一回苦头便罢了……”
  尻子来潮时,全身如烧灼般,往往大热三日,汗如雨下。最要紧是,那下头如万虫噬咬,瘙痒难耐,非要汉子来解,否则难受至极。
  钧哥儿也并非突然发作,早在进萧府之后,他就觉得夜里常常发汗,只当是虚热燥火,多吃几味药就能好,不想吃了数月,热汗不解,反是身子有火一样。到了前些夜里,钧哥儿听到丫鬟们说笑,刚要避开,却冷不防听那几个丫头说起老爷:“老爷这会子都在偏院那头,不爱碰姐妹们了,以前哪是如此,只好去马房寻那糙哥儿解解瘾,莽得要死,疼煞了我,还不够老爷一分得力。”
  “老爷是十分得力,那根儿攮进来,撑都撑死了,伺候一回都得歇半天,白日站着时那精还汩汩流出来,受用不了。”那些丫鬟吃酒说话,大谈床笫之事,极是不雅,顾钧却不知为何,脚黏在地上,动也不动,她们说到后来,越发露骨,又发出吃吃的笑声,吵得顾钧心烦意乱,总觉下头一阵微痒,不禁夹了夹腿,取衣沐浴去了。
  顾钧坐在热水桶里,拿汗巾擦着身,雾蒙蒙间,想到大哥儿那日把手放在会阴那处,当时感觉恶心难受,这会儿回想到来,心里仍是乱,本是好奇使然,将手探下,也自己摸了那处,真跟烫着似的,激得他一颤。顾钧本当就此收手,哪想今天被那些丫头的话勾动了凡心,摸了几回后,两指头悄悄分开瓣儿,暗悄悄潜进去。
  “嗯……”顾钧哪料那肉缝里的道儿又窄又热,心慌慌地,阳根也似烫了,就用另一只手捋了起来。钧哥儿头次手淫,便跟止不住似的,阳根捋泻两次,花道儿也清水潺潺,湿得跟溺尿一般,浊了一桶水。顾钧回过神后,悔得要命,忙穿衣倒水,早早就心乱乱地睡了。翌日起早,钧哥儿便很不好了,头昏脑胀,浑身热得吓人,吓得他那老婆婆以为钧哥儿发了什么急病,没想竟是潮期至了。
  为防他人近身,刘氏将钧哥儿锁在屋里头,钥匙就在大奶奶手里。顾钧平时被绑在床头,只有发作得太厉害时,才命嬷嬷取来角先生予他缓缓。
  此日,夜深人静。
  顾钧睡至夜半,欲潮又发作了。他喊了几声“婆婆”,无人应他,急得掉泪,本想咬牙忍了这次,殊不知这欲火哪是自己挡得住的,在床上如烙饼似地痛苦翻滚。想是先前顾钧解手时,他人未将他绑好,那绳子不期然地松脱了,顾钧挣开一个,连忙去接另一只手,却怎么都解不开,他眼睛一斜,瞅见脚踏上搁着的锦盒,用脚一踢翻,就见一只角先生滚了出来。
  顾钧只像是瞧见救命灵丹似的,费劲儿地伸长手臂去够它,试了几下,这才拿住了。他等也等不及,挣扎地褪了裤子,粗喘着将那三寸长的假势塞进根下的肉穴里去。阴暗的房里头,春光暗现,只除了那甜腻撩人的呻吟之外,黑夜里并无其他声音,却在此时,一盏灯笼轻晃而至,映出一道狭长人影。
  薄弱的窗纸被无声地捅破,漆黑如夜的眼暗暗地瞧进去。晦暗不明的暗室里,唯有靠一束月光,明明暗暗间,就见钧哥儿跪在床上,跟在水里泡过似的,身上的中衣粘住皮肤,发丝一绺绺黏在颊上。他仰着脖子,身子一上一下耸动,手臂夹在赤条条的大腿间,似在用力推动何物。那窥视之人静静盯着钧哥儿的脸庞,便看钧哥儿咬着湿唇,喉结不住抖动,再看下头,玉根儿又甩又晃,淫水哒哒,不由心念大发,手放在门上,只差一步就要闯进去,却听见一声脆响,垂目一看,就见门上闩着拳头大的铁锁。
  萧仲孺顿时清醒,手捏着那铁锁,紧紧握了握,终是深深一叹,转身大步而去。


第6章 
  却说钧哥儿来了潮,原定在年底的婚事便提早一月,横竖办喜事的东西都备齐了,也不差那点日子。
  萧府大办喜事,备了百来桌子的流水席宴请亲朋好友,宫中亦指派内侍总管过来道贺,呈上皇上和皇后的贺礼。
  便看这萧府正堂飞檐斗拱、雕栏玉砌,每根柱子前摆着一棵金树,上头的果子皆是宝石所雕成,这样一株造价需万两。此外,每张宴桌上摆六十四道菜,堪比宫宴,衣着不同颜色的美婢穿梭其中。放眼看去,花红柳绿,满堂权贵。
  “恭喜恭喜——”
  “宋大人,里面请。”
  萧仲孺今日着了件玄红织金边的宴服,织造局今年才出了五匹这样的布,萧太傅便得了三匹。那金绵华而不艳,美而不俗,唯一的缺点便是挑人,萧仲孺穿着这一身,却不想极是合适。他头戴赤金冠,身形颀长挺拔,站在来往的宾客之中极是显眼,毋怪见过萧太傅真容的人,都将他比作天上东君,单论相貌,萧仲孺确实当得天下第一风流。
  此时,管事走过来道:“老爷夫人,吉时到了。”
  于是萧家家长纷纷入座,不多时就听见喜炮声响,跟着就见一对小新人牵着绣球进来了。就看那新郎样子俊秀,还有些稚气的模样,身边的人儿头戴珠冠,用珠帘挡了脸,模模糊糊的,勉强能看出点眉目,比新郎大好几岁的样子,反正娶尻子也不是冲着样貌,古来娶妻是娶贤,要色以后多纳几房妾侍便是。
  萧仲孺自瞧见那钧哥儿穿着喜服走来,眼便移不动了。顾钧今儿个仔细打磨过了,珠帘下后的脸庞朦朦胧胧,眼帘微垂,萧仲孺几欲掀起那珠帘,将钧哥儿这副样捧到眼前好生地看看,失神时听到刘氏悄声唤道:“老爷。”
  就看一对新人跪在眼前,已经磕过头了,正等着老爷喊起。萧仲孺眼前一花,有些恍惚,回神时手已经挥了挥,面上故作平和地笑笑:“起……起来罢。”
  一对新人欢欢喜喜拜过天地高堂,夫妻对拜之后,司仪便唱道:“礼成。送入洞房——”
  嬷嬷婢子过来,簇拥着新君去了里头。萧晟暂留堂中应酬宾客,萧仲孺也走过来,同人推杯换盏,整个萧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转眼,日落月升。
  下人搀着大少爷进去了喜房,萧晟在宴上贪了几杯,人不怎么醉,就是步子有些飘。一进房内,萧晟便忙不迭地赶人:“好了好了,你们都出去。”他把下人都轰了出去,一个在房内伺候的都不留。
  古来新人洞房,都不乏听墙的好事者。新房外头已聚着几个萧刘两家的纨绔子孙,耳朵贴着门,正琢磨着如何闹一闹萧晟,好在刘氏有先见之明,遣了大丫头来赶他们道:“夫人说了,谁敢坏了大哥儿的好事,回去都告诉你们家里祖宗,一个个都没好果子吃。”那大丫头模样俏丽,边说边挤眉弄眼,那两三个纨绔也不是不懂门道的,同这丫鬟调戏了几句,几人这才被哄服了,一起去了。
  这幽暗长廊就彻底静下来,只屋子里映出氤氲灯光,风声呜呜吹,远远传来的不知是笑声还是哭声。
  一道鬼魅似的长影陡地出现,金绵袖子拖在地上,“沙沙”地响着。他停在喜房门外,半晌,身子微俯,门轻轻地推开一道缝儿。
  屋中,那一对新人已经喝过交卺酒,解开喜袍,一起爬到床上去了。
  红艳艳的床幔上绣着游龙戏凤,喜床上的那对少年望了望彼此,好似都有些羞一样,脸蛋都红扑扑的。萧晟不知说了什么,逗得钧哥儿羞怯地笑了笑,那样子实在让人心怜,跟着,大哥儿轻轻捏起钧哥儿的下巴,亲了他的嘴儿。顾钧颤了颤,便把眼缓缓地闭上了,任由大哥儿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萧仲孺静静地看着,深幽幽的眼眸眨也不眨,神情极是肃穆,不见白日里的半点喜意,宛似这内宅深院的一只鬼影。此时,钧哥儿已被萧晟压倒在床上,两人痴痴地亲作一处,舌头卷得咂咂响。萧仲孺无声地吞咽,袖子下的掌心却正一点点地捏紧……
  当萧晟将手伸进钧哥儿的衣服里时,萧仲孺便用力一拂袖,孤影消失在阴暗的长廊尽头。
  萧老爷自去了偏院,叫先前带回来的钟家兄弟来跟前伺候。今日萧府办喜事,各房各院都赐了酒菜,原还当老爷今夜没这心思,没承想却怒气冲冲地来了。萧仲孺素来喜怒不形于色,可身边人如何察觉不到老爷心情不豫,赶紧将那对兄弟洗干净了送到萧仲孺床上。
  萧仲孺斜倚在榻上,懒懒地吃着酒,就看钟萼钟芮两兄弟来了。他们只穿件寝衣,下身光着,方便老爷行事,素日萧仲孺常和他们调笑,今夜他们瞧老爷板着脸,也不敢贸然动作,只一起爬床上跪着了。
  萧仲孺看了看兄弟两人,嘴角似笑非笑地一扬,道:“爷今儿乏了,你们俩自己来罢。”
  钟萼钟芮互觑一眼,没想到萧仲孺竟是要看他们兄弟相奸。那钟萼脸色白了白,小声地唤了唤“老爷”,萧仲孺对他却不见过去的半点怜惜,反是笑着说:“芮儿,你哥哥不敢,那就你来罢。”
  伺候萧太傅的人都知道,萧仲孺面上看着儒雅,实则乖戾狠辣。钟芮猛地起来,扬手给他胞兄一个耳光,钟萼被打得头晕眼花,身子一歪,倒在床上。钟芮就欺到他身上,手掀起他的衣服强弄起来。钟萼吃惊不已,又挣又踢,被钟芮啪啪打了两记,啐了口骂声“欠肏的贱货”,把他两腿打开,手指插进哥哥的牝中狠狠抠起来。钟萼两颊红肿,嘴角也破了,终于安分下来,歪歪躺在床上垂泪。没一会儿,钟芮就把捋硬的阳物插进哥哥的阴户里,两兄弟紧抱彼此媾合起来。
  萧仲孺冷眼看着这对兄弟,他看那钟萼原是万般不肯,这才不过多久,就被他弟弟干得呻吟连连,脑中渐渐浮现当夜钧哥儿用淫具自渎,遂将二者模样重叠,倏地极是动火,便命钟芮躺下,钟萼趴在弟弟的身上,萧仲孺压在他身后,掏出阳物,分开钟萼两瓣臀肉,捣入后庭。钟萼痛得几乎痉挛,身子骨抖得要散掉一样,萧仲孺却跟泄愤也似,狠命捅他。钟萼受两处夹击,欲仙欲死,玉根被逼吐精数回,差点被萧仲孺玩死在床上。
  这头萧仲孺因看见钧哥儿和儿子亲热,妒火中烧,作践钟萼以此泄愤。那厢新人柔情蜜意不了多时,也出了纰漏。
  只看红床上,一对少年脱个精光。钧哥儿两腮酡红,双腿开开,再看萧晟,正捋着阳具,那物件三四寸不到,显然是还未长成,稚嫩得很,大哥儿看它能成了,就爬到钧哥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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