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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卿,朕很尴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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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今日是哪个在清扫栖梧殿,这该背时的,让皇上踩到了水坑。”万淳似乎怎样也改不了大惊小怪的毛病,将旁边正在清扫的几个宫女太监吓得直接跪到了地上,直呼皇上饶命。
  慕容重华笑了笑,难道他曾经做过什么草菅人命的事情不记得了,这些人动不动就跪下来皇上饶命饶命,烦。
  “都起来,朕还没说什么呢,都好好扫干净就是了,这不是刚下完雨么,没来得及扫很正常,万淳,你把你那不管什么事都咋呼一下的毛病改改,差点给朕直接吓崩了。”
  听到慕容重华这样说,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皆起了身,一个个嘴角掩不住地笑。
  万淳清咳了一声,将拂尘一甩,兰花指一捏,道:“笑什么笑,皇上还没笑呢,你们这群小崽子就敢笑,不怕皇上砍你们脑袋做消遣呐,还不快扫地!”
  听到万淳这样说,慕容重华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万淳这话说得跟真的一样,似乎他就是一个很凶残很暴戾的君王……
  想到这里,慕容重华突然笑了:“行了,万公公你先别说话了,朕进去跟长公主说说话,你就搁这儿候着吧。”
  万淳见他笑了,顿时脸上的褶皱又挤到了一块儿,笑意满面道:“诶好嘞,皇上您慢走。”
  走进栖梧殿,就看见长安在扫院子。
  长安见慕容重华来了,赶紧放下扫帚行了一个礼:“奴婢参见皇上。”
  “长公主现在何处”
  “回皇上,长公主在书房看书,要奴婢带皇上过去吗”
  “不了,朕自个儿过去就行了。”说罢,慕容重华朝栖梧殿中的书房走去。
  站在书房门外,慕容重华有些犹豫,久久没有敲门,正想着离开的时候,书房的门突然被里面的人拉开了。
  “站外面这么久了,皇上为何不进来”
  “朕……”
  “皇上是有话与本宫说吧”
  慕容重华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跟着慕容月华走了进去。
  二人隔着书案面对面坐着,却没人开口,慕容月华将沏好的茶倒了一杯给他,突然笑了。
  “皇上来本宫这里,就为了坐着喝茶吗”
  “不是,这件事情,朕也不知道该怎么与皇长姐说……其实朕都不知道该不该与人说。”
  “如果是感情上的问题,本宫或许真的可以帮皇上想想,不过,若是朝政上的问题,本宫自然是不能过问的,皇上也就不必说了。”
  慕容重华抿了一口茶水,这才道:“皇长姐,若你嫁与李贤之后,突然发现当你提起某个女子的姓名之时,李贤神色有异,且在你再次追问之下,李贤更是支支吾吾,不想同你说,你该如何”
  慕容月华很是认真地看着他,手中端起茶盏的动作顿了顿,道:“皇上,你说的李贤,该不会是大理寺卿吧……”


第24章 定罪
  翌日,刚上早朝,曹益就向慕容重华汇报了三司会审的地点时间。
  会审定在当天下午未时,在大理寺开审。
  用过午膳之后,慕容重华便悠哉悠哉地往大理寺去了。
  到大理寺的时候,会审还未开始,遇到还在大理寺中处理案子的言喻,便一同到长安街上晃荡了一阵子,见时辰应该差不多了,才又与言喻踏进了大理寺大门。
  “今皇上命吾等三司会审丹书铁券被盗案,于此地开审,带嫌犯张远,李中及失窃者李术李贤,指证人李孞。”曹益看了一眼坐在听审席的慕容重华,拍下惊堂木,张远和李中便被押送到了堂上来,李术李贤李孞也跟着走了上来。
  曹益身前的桌上摆放着李家的丹书铁券,和一本蓝色册子,这些都是从张府搜出来的。
  那几封信慕容重华自己留了下来,他总觉得里面隐藏了什么东西,或许过段时日,他便能看懂其中的玄妙之处。
  曹益先问了李孞,李孞将当日所见之事说完之后,曹益看了张远一眼,然后将视线转到李术和李贤身上:“李术李贤,先皇赐予李府的丹书铁券被盗,你二人有何话说”
  李贤抢先站了出来:“曹大人,丹书铁券是在下官书房被盗的,与家父无关。”
  慕容重华轻轻咳嗽了一声:“曹爱卿,这李府的丹书铁券不是已经从张府搜出来了么”
  这言下之意便是,东西都找回来了,你还拧着保管不当的人,不去好好审偷盗的人,这是几个意思。
  曹益自然是听出了慕容重华的意思,顿时有些尴尬,只好让李术李贤父子二人先站到一边。
  曹益看了一眼张远,视线又移开了,这次直接落在李中身上:“李中,本官问你,你身为李府家仆,为何要偷盗丹书铁券”
  李中一下子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小的不知道那是丹书铁券呐,若是知道,给小的一百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偷。”
  “本官问的是你为何要盗取丹书铁券!”面对李中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曹益有些头疼,一边问,一边指着桌上的丹赃物。
  “小的……小的……自己要盗的!”
  “你盗这丹书铁券作甚”
  “卖钱呐。”
  “卖给谁”曹益身子已经离开了椅子,差点整个人趴到桌上去。
  慕容重华嘴角一直挂着一抹浅笑,桃花眼瞟了一眼站在下面的李贤之后,便一直盯着李中再没移开过了。
  一切都在按照他们所安排的进行,即使这样,慕容重华还是有些担心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卖给……卖给……”李中微微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慕容重华这边,然后猛地往地上一拜,脑袋抵在地上:“小的忘了。”
  “荒谬,你怎么可能连卖给谁都忘了,来人,给本官打!”
  曹益刚一下令,四个衙役就站了出来,两人按住李中,让他直接趴到地上,两人扬起手中的板子就往下打,一声狠过一声。
  慕容重华没有阻止,只是将视线移到自己手中的茶盏上,抿了一口茶。放下茶盏时,嘴角的笑意已经消失了。
  视线从庞闻,言喻,和曹益三人脸上一一扫过,庞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言喻皱了皱眉,显然对曹益这样动不动就用刑的做法有些不满。
  在板子第十次落下的时候,李中突然喊了一句:“大人,小的说,全说了,不是拿去卖的,哎哟……是……”
  言喻看了一眼屁股已经被打出血的李中,眉头皱得更紧:“曹大人,该叫人停了吧。”
  曹益这才喊了一声停,四名衙役便退下了。
  李中呲着牙从地上爬了起来:“小的知道那是丹书铁券,也不是将丹书铁券拿出去卖的,小的做这些事情,嘶……完全是,张太保指使的。”
  听李中这样说,曹益立马就怒了,惊堂木拍在桌子上,顿时扰了整个大堂的安宁:“胡说,张太保怎么可能指使你行偷盗之事!”
  曹益这样说了之后,张远便知道曹益还是偏向他的,故少了几分忌惮:“曹大人,此人鬼话连篇,信不得啊,本官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上不得台面的事”
  “张远,轮到你说话了么”
  慕容重华一双桃花眼中满是杀气,这样盯着人看,竟然有几分诡异,张远被吓怔了,但没一会儿就缓了过来。
  现在审他的是三司,主审是曹益,不是慕容重华,慕容重华也只是个没什么实权的皇帝而已,只要他能证明自己没有指使人偷李府的丹书铁券,那就应该就安然无恙了。
  这样一想,他自然不必像之前那样畏畏缩缩,担惊受怕了。
  然而,张远并不知道,赃物里面除了丹书铁券,还有那本蓝色的册子。
  言喻往慕容重华那边看了一眼,转头与曹益道:“在曹大人的公堂之上,嫌犯的待遇都这么好么”
  被言喻讽刺了一句之后,曹益顿时感觉老脸面被丢光了,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让张远住嘴。
  “嫌犯李中,你且将犯案详情细细说来,若有隐瞒,别怪本官心狠手辣。”
  “是是,小的不敢有所隐瞒。”
  李中将事情经过说得滴水不漏,曹益没有找出丁点疑点来反驳他说的话。
  之后在审张远的时候,即使张远再如何说自己被冤枉,曹益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帮他脱罪了,再加上藏匿当初的谋反人名册一事,曹益更不敢帮了。
  从张府搜出来的证物足以给张远安上纠集乱党叛乱外加偷盗丹书铁券诬陷忠良的罪名。
  到了后面,三司讨论案情的时候,情况与慕容重华想的差不多。
  言喻是清楚李中家里是个什么情况的,又有李孞作证,李中咬住不放,还有证物摆在眼前。有言喻和庞闻在,张远的罪名,跑不掉了。
  最后,张远与李中被判两日后午门斩首,张府所有钱财充入国库,念在张远之前的功劳,免去其妻女被贬入贱籍之苦,但永世不得回京。
  当曹益提到李家的遗失丹书铁券罪时,慕容重华还未开口,言喻就说了几句话,将人给保了下来。
  言喻想尽一切办法帮他,而他却在想该如何削减言家势力,慕容重华顿觉心里有些闷得慌。
  慕容重华是第一个离开大理寺的,不知何时,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正犹豫着是该就这样冒雨离开,还是该转身进去拿一把伞再走之时,眼前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微微仰头便可见头顶有一把伞。
  “不帮着曹大人结案,你跑出来作甚”
  “结案这种事情,曹大人做惯了的,应该不需要臣帮忙,而且还有庞大人在旁协助,臣更想陪陛下回宫。”
  言喻伸手去握他的手,拉着他往宫门而去。
  慕容重华心里有些乱,离大年初一只有几日时间了,到时候事情会变成什么样,他也很难预料。
  他现下只希望言喻永远也不要知道他做了什么才好。
  他自认为自己想要的也不算多,第一是作为一个皇帝的实权,第二便是与言喻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共度一生,即使最后不能与他在一起也罢,只要知道他安好亦足矣。
  张远李中被处斩的前一日晚上,诏狱中被带出一个正在昏睡的死刑犯,个子竟与李中差不了多少,只是人年老了许多。
  押送的守卫匆匆忙忙地将人带进了刑部,没一会儿又将人给带了出来。
  翌日,一辆马车从诏狱驶出,直接奔着京城外去了。
  下了早朝之后,因还未到饭点,慕容重华便想着先到御书房批改奏折。
  刚走到御书房外面,罗东便从琉璃瓦上落了下来,站稳之后作了一个揖:“皇上,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嗯,张远斩了么”
  “斩了,臣亲眼看到张远人头落地的。”
  “退下吧。”
  罗东刚一告退,慕容重华就进了御书房,将门关上之后,突然松了一口气,感觉身上的担子轻松了不少。
  言家对他的威胁越来越小了。
  越临近大年初一,春节的气氛越浓,除夕夜的时候,整条长安街上,几乎没个落脚的地方。
  慕容重华被人潮挤得往后退,言喻却不晓得在哪,到处也望不见人,不禁有些慌。
  此次出宫也没叫罗东跟着,若现在罗东在身边,让他到屋顶上去看看,便能知道言喻所在的具体位置了。
  只可惜他这次失算了,没让罗东跟来。
  既然见不着人,他也只好一直往前挤,希望挤着挤着,就能找到人了。
  好在上天还是眷顾他的,刚往前走没多久,就有人拉住了他的手,回头一看,满心都是欢喜。
  良久,慕容重华才道了一句:“明之,我以为今晚上再也找不到你了。”
  言喻将他拉到他身边挨着,下巴靠在他肩上,似乎笑了一下:“臣怎么可能舍得离开陛下,方才是臣不小心才被人群给冲散了,以后不会了。”
  二人跟着人潮去逛了灯会,还去寺庙祈了福。
  言喻握着写了字的宝牒往寺庙前其中一棵大榕树上挂,慕容重华站在树下看着他。
  待言喻从树上跳下来之后,慕容重华便看着他笑开了,顺带用手中的折扇将他下巴挑起,笑中带了几分戏谑之意:“我是完全没想到明之会爬树,以为像明之这样看着就挺文雅一人,是做不来这种事情的。”
  “其实,陛下不知道的事情还挺多的,不过,以后可以慢慢了解。”
  说罢,言喻笑了笑,就拉着慕容重华往七月湖去了。
  慕容重华走在后边,将“慢慢了解”四字咀嚼了一遍又一遍,灯火照不到的脸上,神色有些戚戚然。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作业老多老多了,苦逼作者只有尽力一日一更了,正常的是两日一更,感谢对拙作不放弃的大大们,比心比心


第25章 除夕夜
  七月湖上有许多放河灯的年轻女子,多是清秀貌美的,一些女子身边或蹲或站着男子,一眼便能看出是一对儿。
  女子蹲着身子放河灯,男子便在旁边等着或跟心爱的人一同放出一盏,偶尔看见女子回头一笑,男子也急忙回了一个笑。
  这样一副和乐的场景,甚是有感染力。
  “每到节日,这七月湖的景色就与往常大不一样,出色了许多。”言喻看向慕容重华,灯笼中发出来的微光洒在脸上,多了三分柔和。
  慕容重华嘴角勾起一抹笑来没说话,只是反手握住言喻的手,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温馨。
  “卖灯卖灯。”不远处有个七八岁的女童正提着花灯叫卖,女童走到两人身边的时候,有些怯怯地拽了拽言喻的衣角。
  “哥哥哥哥,买灯么这是我爷爷做的,很好看的。”
  女童扎着两根羊角辫,粉嘟嘟的脸笑起来很可爱,言喻愣了一下,便对着女童露出了笑来,从袖中掏出碎银,买了两盏荷花灯。
  又拉着慕容重华到街旁的茶楼借了笔墨与宣纸。
  “这是要写来年心愿么”
  “陛下没写过”
  “写是写过,但是都是写在宝牒上的,写花灯上未曾有过,刚咱们不是挂了宝牒吗,还要写这个”
  “多一个许愿的机会是一个,写多点,愿望实现的机会也许会有所增加。”言喻笑了笑,提笔在宣纸上开写。
  慕容重华点了点头,感觉有些新奇,写的时候,竟静心琢磨了半天,约莫一刻钟之后,才在宣纸上写了“天赐良缘,天下太平”八个字,将宣纸裹成一个小卷,用细线绑在荷花灯上。
  与茶楼掌柜的道了谢之后,二人便出了茶楼,到了七月湖边上,择了一处人较少的湖岸将荷花灯放到了湖中。
  “明之写的什么”慕容重华站起身来,看着两盏荷花灯渐渐漂远,突然转头看向身旁的言喻。
  言喻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来,不答反问:“陛下写的什么”
  慕容重华咳嗽两声,装出一副老成模样:“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说罢,两人对视一会儿,便笑开了。
  离开七月湖的时候,慕容重华眼角瞥见了从一条黑暗小巷中飘出来的衣角。
  “明之,你在此处等我一下。”
  小巷的出口正好站着一个卖面具的小贩,慕容重华走过去随手拿起一张面具看了几下,身旁就过来了一人。
  那人从袖中摸出了一张卷成卷的纸来,塞进了慕容重华手中,然后便离开了。
  慕容重华嘴角勾起一抹笑来,将那纸卷塞进袖中,选了两张鬼面,戴了一张遮住了整张脸,便付钱离开了。
  幸而此处人不少,言喻不能完全看到他这边的小动作,慕容重华走到言喻身边的时候,言喻也没反应过来是他。
  直到慕容重华将手中的面具举到他面前晃了晃,言喻这才知道他是谁。
  “陛下就是去买这个东西了”言喻有些哭笑不得,虽然陛下已经成年了,但某些时候的所作所为,跟个孩童无二。
  “我见这面具做得不错,就买了,一模一样的。”
  不用揭开那张面具看,言喻也知道面具之后的那张脸一定是带着笑的——从他的语气中完全可以听出来。
  言喻将面具接过来戴上,拉起慕容重华的手往前走。
  慕容重华突然使劲拉了拉他的手:“明之,这个算不算我送你的定情信物”
  “陛下的定情信物就一鬼王面具啊”
  听慕容重华这样问,言喻突然就乐了,嘴角的笑怎么也止不住。
  “我之前不是还送了你一个木雕么……”
  “嗯。那个雕得一点都不像臣的木头人。”说完,言喻笑得更加厉害。
  慕容重华一下子将自己的面具揭开,与此同时,爪子已经伸到了言喻的面具上,稍稍一用力,面具便被带了下来。
  言喻愣了一下,还未反应过来,原本走在他身旁的人就凑了过来,嘴唇直接堵在了他唇上,如此,言喻再也笑不出来了。
  周围的人见两个长相皆出色的男子这般,人群中发出了一记惊呼声。
  虽大梁好男风不是什么稀奇事,王公大臣中就有不少人府中有男宠,但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的人毕竟在少数。
  慕容重华伸出舌尖在言喻唇上挑衅似的舔了一下,便放开了他,嘴角尽是得逞的笑意。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着言喻就冲出人群,往人烟稀少的小巷子里跑。
  待已经看不见什么人之后,两人才停了下来。
  “陛下也不用这样打击报复吧,为何陛下对臣就这般小气”
  慕容重华笑了笑,没有回答。
  两人站在小巷子里望了一会儿夜空中的月亮,慕容重华突然想起什么,看向言喻,道:“朕在这附近有一处别院,不如今晚明之就跟朕到那处去歇息,明儿一早回宫”
  “也好。”
  别院在一条小河边上,河水是从七月湖流过来的,此刻,便能在河面上看见各种样式的河灯。
  慕容重华刚敲了门,朱红色的大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了一条缝,见是慕容重华,开门的人便一脸欣喜地将门大打开了。
  “主子怎么夜里来了”
  “文伯,幸苦你看房子了。”
  “老朽辛苦什么啊,要不是主子,老朽恐怕连这命都没了,主子请先带着客人进来,老朽去准备宵夜。”
  “不用了,只需沐浴在此处休息一晚,准备好了你就先去歇息,不用管我们了。”
  “那老朽这就去准备。”说完,文伯便离开了。
  慕容重华拉着言喻的手正要进门,然而被拉的人没有一点动作,转眼去看言喻的时候,才发现他一直在往河里看。
  “怎么了”
  “那是陛下与臣刚才放的荷花灯,但是只有一只上面绑着宣纸。”言喻有些疑惑,语气甚是平静。
  慕容重华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似乎还真是方才他们放的那两盏灯。
  “估计明之的心愿被水神听到了,咱们先进去吧,洗漱完了,好好睡一觉,明日便是年宴了,有得累的。”
  言喻点了点头,便跟着慕容重华进去了,关好大门,上好门闩之后,慕容重华才带着他往自己房间去。
  要走完这别院大概要花半个时辰,正房离东西厢也有至少一刻钟的路程。
  两人到了正房之后,浴房里已经有了袅袅水雾,看起来竟像是仙境一般。
  慕容重华借着沐浴的空当,将之前放入袖中的纸卷拿出来,展开便看到了一行清秀的墨字——唯愿陛下与家姐安康,天下太平。
  想到明日会发生的事情,慕容重华只觉得心中有些发堵,无意识地,那张纸被他捏在手中,越捏越紧,最后竟被捏烂掉了。
  二人洗漱完后,便双双躺在同一张床榻上歇息了。
  本来这间房隔壁的房间也是收拾干净了的,但是慕容重华硬是将人给留了下来,言喻也没推辞。
  只是慕容重华心中有事,到了半夜也没睡着,干脆转过身面对着言喻。
  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能隐隐约约看到言喻随时都带着笑意的唇角和好看的眉眼。
  慕容重华不禁抬起手覆在他眉目之间,从眉眼沿着高挺的鼻梁,一直轻描到唇角,每一下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惊扰了这已经睡着了的人。
  也不知是被什么迷惑了,慕容重华竟然撑起身子,在言喻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正想要撬开言喻的唇进去,却被对方给推开了。
  慕容重华这才回过神来,心中却暗叹了一句可惜。
  言喻睁开眼,皱了皱眉:“陛下怎的还未睡”
  “朕睡不着,明之陪朕说说话”
  听慕容重华这样说,言喻愣了一下便笑了:“陛下想要聊什么”
  慕容重华想了一下,道:“聊以前的事吧。”
  言喻眼中有几分异样闪过,嘴角的笑容更甚:“陛下,臣听说,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喜欢谈论年少时的事情,为何陛下才到弱冠,就急着想这些了”
  “朕——不老。”
  半天,慕容重华才憋出这句话。
  刚说完,慕容重华就笑了,笑得异常诡异。
  “朕还身强体壮着呢,明之这般激朕,难道是想试试”说罢,慕容重华便撑起身子向他靠去。
  “有何不可。”
  言喻的回答让他觉得身子里有一股火突然窜了出来,下一瞬间,便已经俯下了身子去攫取言喻唇上的温度了。
  翌日天还未见亮,二人就离开了别院,别院外,罗东像一座石像那般杵着,见慕容重华与言喻出来,这才跟了上来。
  三人直接进了宫中,慕容重华在清秋殿内换朝服的时候,言喻便坐在御书房内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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