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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卿,朕很尴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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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直接进了宫中,慕容重华在清秋殿内换朝服的时候,言喻便坐在御书房内看书。
  朝服刚换完,殿门之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臣参见皇上。”
  “钱三万那边怎么说”
  “钱三万说一切听从皇上安排。”
  “退下吧。”
  罗东退出清秋殿之后,慕容重华从人工浴池旁边的暗格中取出一块令牌,然后便朝御书房去了。
  “明之。”
  见慕容重华已经走进了御书房,言喻赶紧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行礼:“陛下。”
  “浙阳府出了些状况,有难民闹事,朕想派朕信得过的人去处理,左思右想,也惟有明之一人了。”
  “可……”
  言喻还未说完,慕容重华就已经走过来拉起了他的手:“明之,你之前是应了朕的,朕知道明之身子不爽利,故派了万淳跟着你去,好在路上照顾你。”
  言喻想起之前慕容重华说“几日后有事情让他去办”,当时他就回了一句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想到这里,便也不好再推辞:“是,臣遵旨。”
  “这令牌赠与你,可通行无阻,如朕亲临,此次明之是作为钦差去安抚难民,但无论是何状况,朕都希望明之能首先护自己周全。”
  慕容重华将令牌放在言喻手中,紧紧握了一下他的手,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老太婆一样絮絮叨,说了许多话,良久才放开。
  “陛下保重,臣会尽快处理完事情回京……”言喻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继续说道,“若家姐惹了陛下不高兴,也请陛下多多担待,家姐的性子,着实不太讨人喜欢。”
  “朕会的。”
  虽然此话有些违心,但是慕容重华还是说了出来,只当是给他一个安慰了,先将人诳走再说罢。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还是两天一章,刚把作业消灭了就码字,但是还是才码出这么点来,送走大理寺卿,那么下章……叛乱开始了。
  不过,我现在在纠结,皇帝和大理寺卿最后到底要不要在一起呢……
  在一起好,还是相忘于江湖好?(he or be?)
  可爱的妹子们帮出主意吧,献花,木嘛


第26章 《反徐州》
  慕容重华亲自将言喻送到白虎门外,并嘱咐万淳好好照顾言喻,
  万淳自入宫来,从未离开过慕容重华这么远,以前是慕容重华在哪儿他就在哪。
  即使慕容重华成年之后出宫去,不让他跟着,但慕容重华也从未离开过京城,而且每次出宫不是罗东跟着,就是跟大理寺卿在一起,他也是放心的。
  如今他要跟着大理寺卿去浙阳府,这浙阳府在京城两百里开外,来回至少也得两日多。
  万淳想着这段时间不能陪在慕容重华身边,不禁老泪纵横。
  看着这幅场景,正在互相道别的慕容重华与言喻皆愣住了。
  待万淳收住声音,慕容重华才叹了一口气看着两人上了马车,返回宫中。
  年宴是在傍晚开始的,唱戏的班子在晌午便已经由李贤领着进了宫排练。
  宣德殿中也因为戏班子的到来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傍晚的时候,慕容重华带着罗东与德安前往宣德殿,文武百官见慕容重华来了,宣德殿中顿时安静下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今日是年宴,各位爱卿不必拘礼,都坐下吧,就当是自己家中一般。”
  慕容重华虚抬了一下手,文武百官道了一句“谢皇上”,便各自坐在了位子上,再次谈论起了各自的话题,只是声音比他来之前明显要小许多。
  慕容重华朝言措所在的位子看了一眼,她果然还是像往常一样来了。许是言措也注意到了他在看她,她故意抬起头来,挑衅似的看了他一眼。
  慕容重华皱了皱眉,收回视线,嘴角勾起一抹笑来,既然来了,那么这次,兵符他是势在必得了。
  李贤走到慕容重华身边,行了一个揖礼。
  “今年是哪个戏班子,唱的是哪出戏?”慕容重华往自己的位子走,此刻正踏上第一道御阶。
  李贤尽量压低声音道:“今年还是喜乐班,唱的第一出戏是《狸猫换太子》,第二出是《岳飞传》,第三出是《王红图》……”
  “《王红图》?”
  慕容重华坐在龙椅之上,倾着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李贤。
  李贤小心翼翼地看了慕容重华一眼,道:“回皇上,这出戏也叫作《反徐州》。”
  “反……徐州,这出戏也挺应今日这景的。”说着,慕容重华便眯着他那双桃花眼笑了起来,“李卿且下去,时辰到了就让戏班子上来罢。”
  “是。”李贤退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乐舞之后,便轮到戏曲了。
  《狸猫换太子》这出戏,慕容重华没有细听,一手撑在下巴上打着盹儿。
  这出戏他曾经看过好几遍,熟悉得几乎连台词都能背下来,索性休息一会儿。一年到头来,他也就在这个时候,能在这帮大臣面前放松了。
  宣德殿外面突然放起了漫天的烟火,慕容重华是被烟火燃放的声音给惊醒的,刚醒来便有些茫然地看着外面绚烂的色彩,心中未免有些惆怅,这个时候,明之应该已经到浙阳府了吧。
  外面的烟火还在继续燃放着,那些五颜六色的东西一个劲儿往天上冲,殿内的戏台子上已经开始唱起了《王红图》。
  慕容重华仔细听了一阵,才发现台上的角儿正唱道“你要是断回串龙珠,我保你一品官在朝南;你要是断不回串龙珠,你想做高官势比登天”。
  最后一句唱词结束后,殿外突然一阵喧嚣,然而却没有一人进来向他禀报。
  慕容重华猛地站起身来,提了尚方宝剑就要往殿外去,与此同时,言措与李贤也向他这边走来。
  慕容重华吃不准她想要作甚,也没心思管,又想到还有李贤阻止她,便任由她过来了。
  然而,慕容重华还未走出宣德殿,一人便带着几个将领跨进了殿门。
  慕容重华看着那张与自己有三分相似的脸,愣了一下——他怎么进宫来了?
  “慕容清风?”
  慕容清风轻轻笑开了,似乎真的宛若一道清风,那样的笑容总是让人感到舒服:“皇上,好久不见,草民对皇上,甚是想念。”
  慕容重华的注意力全放在从殿外高调进来的慕容清风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将一柄匕首从后背刺入了他的左胸膛。
  慕容重华只发出一记闷哼,转头看去,发现站在他身后的竟是罗东,突然就笑得有些惨然。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今日这样的局面。
  他记得罗东每年都会对他说一句“皇上,这不是你的错。”
  “为什么?”
  “皇上,青儿本来不该死的……”
  即使罗东说到这里还是欲言又止,但是慕容重华想,他也该明白了。
  冬青为了他,没了命,罗东因为他,失去了此生最爱的人,唯一认定的妻子,所以,对他有恨意,也是他活该。
  只是,他还是不能相信,最后对他下手的不是言措,而是罗东。
  想到这里,慕容重华突然笑出了声:“你以为这么短一把匕首就足够朕死一次么?”
  “这匕首上淬了毒。”
  慕容重华嘴角仍然噙着笑,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被言措拦住的李贤李术父子二人,然后才将视线转回到罗东身上:“罗东,朕的确对不住你与冬青,可你也不该如此对朕……”
  说罢,慕容重华便脑袋一片空白了,直接倒在了地上,耳畔有李术李贤父子与德安的叫喊声,迷迷糊糊间,似乎夹杂有慕容清风以及双方拔出刀剑拼杀的声音——喜乐班的人开始行动了么?
  慕容重华觉得自己是想再叹一口气的。
  如果冬青没有因为他死掉,今日会不会是另一个局面……他本该是早死之人,若不是冬青,他哪能苟活到今日?
  为何……为何冬青要不顾自己性命救他?
  为何每年都说一次不怪他的罗东,今日会对他下毒手?
  不过,好在,他让明之离开了。
  要是让他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指不定会笑话他多长时间。
  言喻赶到浙阳府的时候,钱三万早已经在界碑处等他了。
  看了一眼不远处正朝着他使劲儿挥手的某人,言喻有些不耐烦地将帘子放了下来。
  “言大人万公公,前面有个人,似乎是再等咱们,咱们要停一下么?”
  马夫自然是看见了界碑处的钱三万,于是将马车的速度稍稍降了下来,顺带回头去问马车里的两人。
  万淳还未开腔,言喻便揉着太阳穴回答了:“不用停下,走快点直接过去,不用理会。”
  “好嘞。”
  马夫将马车的速度又提高了些许,然而在经过钱三万的时候,钱三万硬是使尽了吃奶的力跳了上去。
  “诶你这人……”
  钱三万直接甩了一大锭银子给马夫,然后撩起帘子。待马夫回过神来时,他大半个身子已经钻进了车厢。
  “言大人怎么可以将在下给丢在半路上,要知道在下今日是天还未见亮,就在此处等大人到来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方才本官没有看见有人,钱老板莫怪。”
  从钱三万进来之后,言喻就一直盯着手中的书看,连头也没有抬一下。
  钱三万见旁边还有一人,怕再说下去被人看了笑话,故也笑了笑,就此作罢。
  作者有话要说:
  昨日愚人节,也不知道各位大大怎么过的,不过我室友说,当初他老师说——愚人节是愚人才过的节日。
  所以各位大大千万千万不要被套路了。
  咳咳,也许现在跟各位大大说这句话有些晚了,不过防着下个愚人节也是不错的。
  今日回家忙活了一整天,又想着说好两日一码的,所以急着上传,今天就只码出了这么点来,求各位大大谅解,比心。


第27章 找到了
  浙阳府的难民闹事,其实并没有像慕容重华之前跟他说的那样严重,只有零星几人成天吆喝这吆喝那,而且他已经在这阁楼观察了好几日,那些闹事者的面孔他也差不多认熟了。
  而且今日这些人的表现让他更加肯定——这些人,大概是有人花钱雇来的,为的就是演一场难民闹事的戏,至于目的是什么,给谁看 他就不清楚了。
  言喻将西洋镜递给身边的林知县林守仁,转身就挑了钱三万对面的凳子坐下。
  万淳捏着手绢,坐在一边安静地煮着茶,心里却在担忧慕容重华今日有没有好好用膳,连茶水已经沸腾了也没注意到。
  言喻见他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暗自叹了一口气,出声提醒道:“万公公,这茶差不多煮好了。”
  “啊呀!”万淳被他这一提醒,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去提茶壶,然而壶柄太烫,刚碰到,万淳就被烫得直甩手。
  “哎哟,这倒霉催的。”
  言喻拉起万淳的手看了一下,皮肤松弛的手上起了一大片红印子:“快带万公公去凉凉手,然后找大夫来看看。”
  站在一旁的小厮立马领着万淳离开了阁楼,阁楼之上便只剩下林守仁,钱三万与言喻三人了。
  “钱老板,这些人可不像是对朝廷有什么不满的样子。”
  言喻将滚烫的茶汤倒了三杯,一杯一杯移到另外两人面前,林守仁有些惶恐地接了过去。
  钱三万为人耿直,见言喻面上带笑,也没打算想通透他话中之意,就答道:“既然言大人都已经看出来了,那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其实这些人就是钱某出钱请来的。”
  “钱老板为何要这样做”言喻嘴角的笑顿时僵了。
  钱三万见言喻神色不对,眼中的神色自然跟着变得有些复杂了,良久,没有再说一字。
  “说啊,怎么不说了”言喻忍住想要将眼前人狠狠打一顿的冲动。
  坐在一旁的林守仁见气氛明显不对头,立马道:“那个,钦差大人,钱老板,这浙阳府有一处景简直致妙不可言,下官想着等这事情完了之后就带二位贵人去看看,放松放松……”
  “看你个头!”
  言喻猛地起身,狠狠地瞪了钱三万一眼,转身往阁楼下去了。
  此刻,他只想赶快回到慕容重华身边。
  他与慕容重华自小相识,待在一起也有十几年了,他什么样的性格,他是了解得清清楚楚的。
  慕容重华与钱三万“合谋”使计将他骗到这里,无非是京城要发生什么大事,不想让他受到牵连罢了。
  对于他这样单方面的决定,言喻又急又气。
  刚下到地面上,就看见小厮带着万淳正往这边走。
  万淳见他急匆匆地离开,赶紧上前去:“言大人这是要去处理难民闹事的事吗”
  “不是,本官要回京城。”
  说完,就拉起旁边树桩上拴着的其中一匹马,直接翻身上去,扬鞭绝尘而去。
  身后,还有些懵的万淳赶紧拉了另一匹马去追人。
  待万淳离开后,林守仁这才气喘吁吁地下了阁楼,见树桩子上有两匹马被言喻和万淳骑走了,顿时就急了眼:“诶,钦差大人,你们骑走的是下官的汗血宝马啊!”
  自言喻急匆匆下楼之后,钱三万就没打算追下去,一个人坐在桌子旁饮刚才的茶汤。
  直到听到楼下林守仁痛心疾首的呼叫声,他才站起身来,看向远处的两道影子。
  汗血宝马……看来这次是追不上咯!也罢也罢,权当是天意如此了。
  言喻离开约莫两刻钟时间,就有一个穿着麻布衣裳的男子上阁楼来了。
  钱三万笑了笑,麻布衣裳男子对着他作了一个揖:“今日的戏,钱老板可还满意”
  “徐爷的人真是演戏高手,今日的戏,钱某甚是满意。”
  说罢,钱三万将一个钱袋子从袖中拿出来递到男子手中。
  “钱老板真够意思,还多加了钱,只是在下不明白,前几日都是叫我们演难民闹事,在下觉得那几人演得挺像的,为何今日要叫他们露出破绽这样一来,这出戏不就演崩了么”
  钱三万看着那男子,笑得极其奸诈:“看来徐爷不想要这钱了。”
  “别,既然钱老板不想说,在下绝对不问了,告辞,告辞。”
  那男子护住钱袋子,一溜烟儿往阁楼下跑了。
  钱三万看着浓郁的茶汤里他的倒影,不禁笑了笑,为什么今日才让他们露出破绽
  不就是因为他毕竟不是圣人么,当日言喻到浙阳府的时候,他也没想过这茬,他到底没那么大度。
  今日他竟然做出这等事来,到了此时此刻,他都还有些恍惚。
  他钱三万什么时候想得这么通透了
  或许他可以去寺庙道观潜修潜修。
  想至此处,钱三万轻笑一声。
  堂堂帝王,为了让自己心爱的人不恨他,做什么事情都小心谨慎,还将自己心爱的人送到情敌身边。
  或许那位帝王真的觉得他钱三万作为情敌,绝对不会告诉言喻这整件事情的蹊跷之处,让他早日回京的。
  但不得不说,那位的确是算错了一步,他是他的情敌不假,然而他却看不惯慕容重华的霸道。
  若一个人以为怎样怎样就是对另一个人好,事事都自以为是地替另一个人安排好了,那么这另一个人岂不是太过可怜了
  快要到傍晚的时候,言喻终于赶到了京城,然而城门已经被关上了,要进去,得等到明日卯时一刻钟声响起,开了城门才能进去。
  言喻身后,万淳紧紧跟着,见言喻下了马进了路边的一家客栈,于是也跟了进去。
  “言大人!等等……等等老奴。”
  万淳一边喘着气,一边朝着言喻跑去。
  “万公公,你怎么跟来了”
  “哎哟,自言大人下了阁楼离开之后,老奴就在后面跟着了。”
  言喻看了一眼外面小二要牵到马厩去喂的两匹马:“万公公,你骑的也是林守仁的马那可是汗血宝马,林守仁肯让你骑走”
  “多半是他的,哎哟,当时就顾着追言大人你了,谁管它是……”万淳又大喘了两三口气,“是好马劣马哟!不过,自然……是老奴自己解的马绳,离开的时候……都……都没见到林守仁。”
  言喻将两间房的银两付了,见万淳喘得厉害,想来是刚才追他追得紧,便抬手帮他抚了抚背顺顺气儿。
  “万公公,本官也不知道您在后边儿追着,您这追了一路,也不肯费费嗓子喊我一两声么”说至此处,言喻有些哭笑不得。
  两人跟着小二走到二楼天地号房,万淳扶着旁边的栏杆又喘了几口气,呼吸这才平稳了。
  “言大人,您这话说的……天……天地为证,老奴可是在后边儿……喊了言大人好多声儿,敢情言大人是一句没听见。”
  听到万淳这样说,言喻只得干笑两声。
  小二将门给他们打开之后,又嘱咐了他们一些事情,就下楼去了。
  一整夜,言喻也未入睡,总觉得京城中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等着他,半夜的时候,外面有些响动,来者像是停在了他房门前。
  言喻以为是有窃贼,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仔细听外边儿的动静。
  然而,过了许久,也不见有什么东西撬门进来,反而有离去的脚步声。
  翌日,天还未见亮,言喻便起身穿好了衣裳,洗漱完毕,正要坐在桌子边喝茶看书等钟声响起,却瞥见门缝处有什么东西。
  走近一看,竟然是一封信。
  言喻突然想起昨夜听到的脚步声,此时倒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摸出随身携带的绢子铺在手心掌上,隔着绢子去取那封夹在门缝里的信。
  来者不知是何人,还是谨慎些好。
  信封上没有一个字,言喻将信封拆开,上面的字迹也是他所不熟悉的:你要找的人在城西别院。
  城西别院——应该就是他曾经放了无数幅画着慕容重华画像的那个院落。
  那处院落知道的人甚少,这写信之人到底是谁或者,他是如何知道这个地方的还有就是,他是怎么笃定自己要找的人是他所说的那人
  言喻感觉自己心中的谜团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钟楼上的钟声刚响起,言喻就走出了房间,刚好碰到了从隔壁房间出来的万淳。
  “万公公可要与本官同行”
  “皇上之前有旨,老奴自然是要跟着言大人贴身照顾着的。”
  二人进了刚刚开启的城门,一路往言喻在城西的别院去,推开院门之后,言喻连关门的心思都没有,直接推开唯一的房间门走了进去。
  万淳走在后面,顺带关上了院门,这才朝着那间唯一的屋子去了。
  这间房明显是书房的布局,但是此刻,各种画卷和书籍被人为撕碎了,胡乱地撒在地上,一片狼藉,言喻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地上的纸屑。
  “言大人,这是……”
  万淳出声,言喻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无碍,先找找看陛下有没有在此处。”
  “陛下不是在宫中吗怎会在此处”
  言喻揭开画卷,找到密室机关,按了下去:“我也不知道,有人给我送了一封信,叫我来这里找……”
  说至此处,言喻突然顿住了,一双丹凤眼直直地看着刚开启的密室门后面。
  万淳在一个个书架后面查看着,发现言喻突然不说话了,不禁感到奇怪:“言大人,你刚才说找什么”
  言喻也没回头看万淳,只是幽幽道了一句:“找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弥补昨日没有三千字的遗憾,本来该明日发的,今日就发上来了。
  明日回校,如果不是很忙的话,会有一更献上,谢谢各位大大支持了。


第28章 叛乱的真相
  幽暗的密室中没有点灯,光线全是从被开启的门这边传过去的,那张他经常用于小憩的床榻之上隐隐约约平躺着一人,因距离并不远,故言喻一眼就看出了那人是慕容重华。
  几乎是在看到人的同一时刻,言喻便三步并作两步过去了。
  万淳转头去找言喻,问他找什么他也不答,现下直接人不见了,顿时急了,这言大人也不想想,他一个老家伙,陪着这二十几的小子这么折腾,这身子骨能受得了么?
  “言大人,你在哪儿啊?”
  “万公公,你进来吧……对了,先将门闩上好。”
  万淳循声而去,才发现了这个密室,然后按照他说的将外面的门闩上好才走了进去。
  “这……皇上怎么会在此处?”
  “他不是皇上,他是慕华,本官的朋友。”
  万淳皱了皱已经白尽了的两道眉,盯着此刻正紧闭着双眼靠在言喻身上的年轻男子使劲打量。
  “可这位明明就是……”
  言喻在他将这句话说完之前,就将手中那封已经展开的信纸塞进了他手中。
  “万公公先看看这个吧,这是家姐留在此处的。”看着这张信纸上熟悉的字迹,他大概能猜到昨夜里将那封信塞进他门缝这件事,是谁指使的了。
  只是,为何之前那张信纸上的字迹不是言措的?难道是言措怕人发现她给他写信?
  言喻一手扶着慕容重华的肩,一手按在他脉搏上,发现人只是在昏睡中,并无什么大碍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将人小心翼翼地重新放到床榻上。
  “言大人,老奴明白了。”
  “万公公如何打算?”
  “皇……慕公子在何处,老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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