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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卿,朕很尴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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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上的乌云已经不见了,月亮又圆了几分。
想是方才那阵子风将乌云给吹散了吧,那明日的雨究竟是下,还是不下?
慕容重华看了一会儿夜空,叹了一口气,转眼才发现慕容月华还未离开。
“皇长姐还有何事?”
慕容月华看着他,笑了笑,然后才挨着他躺下:“皇上与大理寺卿现下如何了?”
对于慕容月华这个问题,他有些诧异:“皇长姐为何问起这个来了?”
自他与慕容月华讲了自己喜欢言喻的事,她又什么观点都不表之后,慕容重华便以为他们之间再也不会就此事详谈了。
“本宫突然觉得,皇上方才那个样子像是在为什么事情烦恼。”
眼睛还是有些不舒服,慕容重华眨了眨眼,转头看向她:“所以皇长姐便以为朕是为了言喻才这般。”
“直觉,直觉告诉本宫,皇上应该是因为言喻才如此,皇上……是不是要做什么?”
要做什么——皇长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没什么,朕只是在想,朕与他的事情,会不会毁了他。”说罢,慕容重华将脸转开,顺带站了起来。
这也是实话,只是这实话说得实在有些含糊。
慕容重华离开的时候,身后才传来慕容月华的声音。
“皇上,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哪怕是一个人,也不能让他插足,这种事情是不能谈论谁毁了谁的,只是看谁愿意付出得更多一些罢了。”
慕容重华愣住了,连步子也忘了迈出去,慕容月华绕过他,有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才朝着自己的栖梧殿走去。
慕容重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清秋殿的,只知道当时自己脑海中只想着自家皇长姐的那句话,还有言喻。
脑袋轰鸣一片,混乱成了一团,他需要好好休息。
然,辗转了许久,烦闷的心情才算平复了,这才入睡。
翌日醒来之时,并没有下雨,但他脑袋有些晕乎,万淳早已带着一众宫人候在屏风之后了,慕容重华叫了一声万淳,万淳便带人绕过屏风,走到床榻边上服侍他洗漱更衣。
慕容重华捂着嘴打了一个呵欠,然后道:“万淳,今日不上早朝吗?”
“哎哟喂皇上,您这记性怎么连老奴都不如了,昨晚上皇上还跟老奴说,今儿早朝取消,有事儿呢。”
有事……什么事?
慕容重华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脑袋这才清醒了一些,猛然间想起昨日与言喻约好的事情,连忙让万淳去备了马车。
匆匆忙忙地赶到大理寺,言喻早已换了便服,一副在大理寺大门外面站了许久的样子。
见远处有马车朝这边驶来,旁边是骑着马的罗东,言喻笑了笑,走上前去,待慕容重华从马车上下来,才作了一个揖,道:“陛下。”
“明之一定等很久了。”慕容重华伸手去握他的手,话语中有些微内疚。
“此乃臣份内之事。”
昨日送慕容重华回宫之后,言喻在回冠军侯府之前去了一趟户部,调取了李中的户籍查看,今日一早便在大理寺外面等了。
于是乎,一行三人直接往李中家人所住的地方去了。
慕容重华以为他们的目的地是一个有些破败的四合院,或者是一实在不怎么样的农家小院,没想到,在穿过一条又一条的小巷子之后,摆在三人眼前的却是一座两层的小楼。
言喻与慕容重华对视一眼:“看来陛下说的没错了,李中的嫌疑很大。”
罗东走上前去敲了敲门,便有一年轻貌美的女子来开了门,女子肤如凝脂,身上穿戴的无一不是珍贵之物。
与这女子说明来意之后,女子似乎有些惊慌,想要将门关上,然而,罗东的速度比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快多了。
女子见没法子阻止三人进入院子,一时急了。
也许真的是急中生智,只听那女子大声喊了一句:“抢劫!抢劫了!”
只是一瞬间,旁边的住户便开门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几样家伙。
对此,慕容重华还在心里感慨了一句——他大梁朝的百姓,不仅心地善良,还助人为乐。
然,现下他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郁闷了。
言喻直接将身上的大理寺卿令拿了出来:“大理寺办案,散了散了!”
围着的百姓中有几个识字的,仔细看了言喻手中的令牌后,便与大家说真是大理寺办案,众人这才散了。
女子见没人能帮她,一脸惊恐地退到一边,目光闪烁。
这二层小楼就已经够他们对李中起疑的了,看到这女子的穿戴之后,更肯定了李中是盗走丹书铁券的人的猜想。
现下这女子在知道了他们的来意之后,还不想让他们进院子,这足以看出其中的问题了。
慕容重华皱了皱眉,看了那女子一眼,跟着言喻走了进去。
院子被打理得十分雅致,虽然面积小,但是环境挺不错,但光是要打理这样一个院子,差不多要花光李中半年的月银。
“没想到这李中家还挺有钱的。早知道本官也就不当官了,去李府做个浇花匠,这收入还挺可观的。”言喻一边说道,一边看向站在院门旁边,低着头瑟瑟发抖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一般都是在晚上九点以后更新哦,希望喜欢,木嘛。
这样的节奏应该不会慢吧,谢谢看文的大大们,谢谢收藏的大大,谢谢评论的大大(微笑)
第20章 刑部来提人
曹益方从刑部出来,正要上马,便有一身穿短褐的男子跑了过来,跟他说了些什么之后便匆匆离开了,曹益脸上的神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叫了几个刑部的人就上马离开,然而却不是往曹府的方向去。
在李中家里逛了一圈之后,言喻对李中盗取丹书铁券的猜想已经深信不疑。
将慕容重华送到宫门的时候,已经快要到戊时,两人作别之后,言喻立马往大理寺赶了。
然而,还未走到大理寺大门,就见一队人马等在门前,看处于最前头那人的身形,似乎是刑部尚书曹益。
走近后一看,还真是。
这大理寺一年到头也没几个人会来,曹益怎么今日就来了?
朝廷中的人都知道曹益,张远等人皆与冠军侯府关系匪浅。
而以李太傅为首的那一拨忠臣,自然是与他们不对付的,本来言喻夹在这两拨人中间,哪方也不偏着。
但自从那日他在朝堂上怼了张远之后,他便知道,自己再也不能“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在曹益的注视之下,言喻嘴角勾起一抹笑来,悠哉悠哉地走了过去,这才作了一个揖:“曹大人。”
曹益坐在马背上,冷哼一声,也没打算下马,很是不耐烦地作了一个揖,道:“听闻言大人昨日抓回了一个疑犯,但跟皇亲国戚也沾不上边,所以本官就来提人了,好回刑部审。”
提人回刑部审,也就是说,曹益并不想让他参与这起案件的审理。
若是以前,言喻定然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毕竟以前他一直是拿着朝廷的俸禄,做着闲散的官。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已经不可能再置身事外了。
曹益想要提人回去,那更能说明李中此人并不简单,言喻自然是不可能让他将人轻易提到刑部去。
到了刑部,估计嫌犯只有死路一条,在大理寺卿这个位子坐了这么多年,刑部的手段他多多少少也听闻见识过的。
有些不肯认罪的,曹益就让手下的人用刑,刑罚花样百出,被用刑的死掉的多,被屈打成招的少。
言喻一直很疑惑,这样一个人,是如何爬到这个位子上来的。
不过,他这个闲散的大理寺卿,之前不怎么干事,都能稳稳地在这位子上坐那么多年,足以见得大梁治理朝纲的力度确实不强硬。
如此一对比,刑部尚书的位子上坐着这样一个人,也就不怎么奇怪了。
“曹大人想要提人,随便派一个人来便好,下官没想到曹大人能亲自来,为了一个疑犯,用得着这样吗?”
言喻站在大理寺的门口,睨了曹益一眼。
“看言大人这举动,是不想让本官进去啊。”
言喻将折扇打开,置于身前轻轻摇了摇:“曹大人要进去,下官怎么可能拦得住?”
言喻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曹益看了就怒从中烧。
下一瞬间已经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走到言喻面前,一手指着他道:“言喻,本官若不是看在先侯爷与侯爷的面子上,早就闯进你这大理寺了,你以为你是有多大面子能让本官在外边儿等,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言喻晃了晃扇子,将他的手推开,道:“曹大人,这里是大理寺,不是你刑部。”
“大理寺又如何,大理寺可不负责这类案件的初审。”
“这人是因有盗取丹书铁券之嫌才被抓,丹书铁券被盗难道不算是与皇家有关的大事?曹大人不想着与下官一同好好办案,倒想将嫌犯提走,曹大人这是想要作甚?”
说至此处,言喻一双丹凤眼眯成一条缝,看向曹益的时候,曹益突然感到一阵惊慌。
见曹益神色有变,言喻轻笑一声,往前移了一小步,离曹益更近了一些,用扇子在他胸前敲了几下:“曹大人可是怕下官从嫌犯口中问出什么东西来?曹大人啊,都察院的人都看着咱们呢,您可得好好掂量掂量。”
都察院与刑部、大理寺并称三法司,但都察院还要监察文武百官。
朝廷表面太平,暗中却是波涛汹涌,因为都察院除了监督,还有针对文武百官的弹劾权。
即使慕容重华还不能算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皇帝,但是在证据充分的情况之下,削一两人的官职还是绰绰有余的。
曹益因被言喻抓住痛脚,脸色大变。
“言喻,你这是什么意思!”
曹益说这句话的时候,言喻见他的眉毛都立了起来,这是恼羞成怒了?
见此,言喻嘴角的笑容更加深了,作了一个揖道:“言喻一直是个心直口快的人,若不小心冒犯了曹大人,还请曹大人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与吾等后生计较。”
“言喻你等着!”
说完,曹益便利落地翻身上马,转身离去。
言喻吩咐守在大理寺外面的侍卫,若以后曹益再来,绝不能让人进去之后,便朝着关押犯人的地方去了。
大理寺的牢房比刑部牢房干净了许多,条件也相对好些,至少此处牢房中皆有木板供犯人休息,而非只有稻草。
言喻在刑房等着手下将李中带来,人来之前,言喻想了许多。
比如,这件案子关系到李家。三公之一在其中,还搭上了一个礼部尚书,不对,方才曹益也来了,所以这件事可能连曹益也有份……也许还会搭上冠军侯府。
又比如,关系如此重大的案子,没道理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被破了……
言喻突然对自己的判断有些怀疑了。
正想到这里,就有人带着李中进来了。
“言大人,小的冤枉啊。”
李中刚被推进来,就“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开始叫冤。
“你还冤枉?那收入可比本官这大理寺卿还要高些,再说了,你也没说实话,昨日傍晚的时候,你根本没在黑赌坊!”
“哎哟大人,小的没在黑赌坊,能去哪儿啊,大人,小的真的是冤枉的。”
见李中还在狡辩,言喻发出一记冷笑,一道惊堂木拍桌的声音在这空荡荡的刑房之中响起,硬是将李中给吓得一阵哆嗦。
“大胆嫌犯,本官已经去查实,竟还敢狡辩,本官之前问你,是否你这几年的月银都拿去赌了,你可还记得之前是如何回答本官的?”
“这……这,小的不记得了。”说到后面,李中的声音渐渐小了。
言喻知李中是心虚了,便趁热打铁,厉声道:“好,你忘了,本官可还记得,本官就亲口告诉你,今日你是如何回答本官的,你说,你这几年得来的月银全拿去赌了!”
“试问一个将所得全拿去赌的人,还能有多少银两能拿来买下一座有二层楼的院子?对了,你家娘子身上那一套,也得花不少银子吧。”
言喻一边说,一边起身绕过书案,慢慢踱到李中面前,说完的时候,人已经蹲了下来。
一双丹凤眼像雄鹰盯着猎物一般狠狠地盯着李中。
李中被吓得往后缩,一对眼珠子不停地游移,像是想要找到一个称心的焦点,却怎么也找不到一般。
“李中,你还想着只要抵死不认本官就能放了你吗?”
“识趣儿的话,早点认,本官不喜欢用刑,刚才曹大人来了,想提你去刑部……你是李府的仆人,应该知道刑部尚书曹益吧。”
言喻嘴角的笑越发诡异:“那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也许你不知道,他要将一个嫌犯弄死,绝对不会让那个嫌犯笑着离开,往往都是扭曲着一张脸。”
“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说到此处,言喻才停了下来。
李中眼珠子总算是不乱转悠了,因为他已经差不多被言喻诡异的笑和话给吓到了。
一双眼睛有些惊慌地盯着言喻,使劲咽了一口唾沫:“为……为什么……”
“因为那些嫌犯都是拒不认罪,被他用几十种他自创的变态刑罚给弄死的,用完一种刑罚之后,若不招,他就让手下将人弄醒,用第二种,你想知道他那里有多少种刑罚吗?”
李中再次咽了一口唾沫,颤抖着发白的嘴唇:“多,多少……”
“一百八十种,跟你讲讲那位曹大人曾经最爱的剥皮好了。其实人被剥了皮之后也不一定会死,只要一边剥皮,一边给他止血裹上纱布就好,只是之后你会变成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不过你别怕,这个是曹大人曾经的最爱,自当今陛下登基之后,便严令禁止剥皮这种刑罚了。好在陛下一心向善,要不然也不知还有多少嫌犯会遭剥皮之痛!”
言喻轻轻摇了摇头,颇有些感慨之意。
听到言喻这般言语之后,李中因为剥皮而一直绷着心中的那根弦才松了,好不容易呼出一口气来。
言喻见效果显著,还未等李中缓过来,笑了笑,接着道:“不过,曹大人想出了一个更好玩儿的刑罚,叫做扎针。”
李中听到这里,双手立马抱紧了双臂,成了一个保护自我的姿势。
见此,言喻自然没打算放过他,因为他估计这李中也快招了。
“其实就是将丝线那么细的针一根根扎进嫌犯的每一寸皮肤里,就连针头也要按到皮肤里面去,这样一来,嫌犯只要微微动一下,那针就跟着动,扎进哪里去了也不知道。”
“别……别说了,大人,小的招了就是,您千万别让那位曹大人将小的提去刑部……小的招了,都招了!”李中说话的时候,全身都在发抖,一双眼睛里全是恐惧,就像是真的被针扎了一般。
言喻大笑一声,起身走回到书案旁边,提起书案上的茶壶,将早已凉了的茶水倒入杯中,接连饮了三四杯才道:“早说不就得了,还要浪费本官口舌。”
“说吧,是谁让你偷的,你一小浇花匠,能有胆偷那个才怪,还有,丹书铁券被你放在哪儿了?”
“小的是奉了张太保的命令,偷了之后,就将东西交给张太保了,其余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远……
言喻眯了眯那双好看的丹凤眼,有些疑惑。
张远作为三公之一的太保,与李太傅一直不对付也是事实,但是为什么会让人去偷丹书铁券?
难道是想借此扳倒李家?
可是,这样有可能会将他自己也卷进去,如果他是张远的话,他绝对不会冒险这样做。
那真的是张远吗……
但张远对慕容重华来说,的确是个麻烦。
所以,他到底要不要借此给张远一些警告,或者直接除掉张远?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没有感情戏……没有感情戏……感情戏……情戏……戏。
所以,好好破案,可以伐?(微笑)
第21章 早朝
慕容重华刚走进白虎门,就见罗东早已等在白虎门内了。
罗东看了一眼白虎门外那道转身离开的背影,走到慕容重华身边作了一个揖道:“皇上。”
“事情办得如何”
慕容重华见言喻已经走远,便收回视线,朝清秋殿走去。
“臣派去的人估计已经到刑部了。”
“那就好,现在只需等着东风来了。”
说罢,慕容重华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向身后看去,宫门正缓缓闭上,从门之间的缝隙里,还可以看到那抹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
也只是看了一眼,慕容重华便继续往清秋殿走了,眼下一切安置妥当之后,最重要的便是等到大年初一那天到来。
到时候,言喻会按照他说的做吗?
翌日上早朝的时候,言措竟然也来了。
对于言措的到来,慕容重华有些惊讶,朝中大臣都知道,言措自袭了冠军侯的位子之后,就没有一日是来上过早朝的,对此,慕容重华也是默许的。
毕竟言措这女子一进宫就要欺负他皇长姐,所以他也是巴不得她不进宫来。
言措看了一眼坐在帝位上的慕容重华,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很是无礼。
言措嚣张跋扈惯了,慕容重华也没理会她,只是朝殿门之外看了一眼,此刻那里还是黑蒙蒙一片,他很怀疑今日太阳是不是会从西边出来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万淳捏着嗓子的声音在殿中响起之后,作为百官之首的老丞相首先站了出来。
“陛下,自曾国安被捕处斩之后,京兆尹之位便一直空缺。”
慕容重华很想打一个呵欠,但他又不得不忍住,他是皇帝,坐在这位子上,数不清的眼睛都盯着他出错。
“那丞相可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老臣倒是有合适的,只是人太多,不知该举荐谁。”
他就知道,一向狡猾得跟狐狸一样的老丞相,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提醒他这件事的。
“丞相说说看想推荐哪些官员,朕听听。”
“皇上,上个月曲阳府知府杨青云刚破了震惊全府的采花案和恶劣的杀人鞭尸案,还有已经到了不惑之年的尹天府知府刘达,断案经验丰富,为人也正直……”
老丞相说起此事来滔滔不绝,慕容重华却是越听,这睡意越浓。
最后不得不摆了摆手,道:“丞相,不如你定个日子,让这些官员到宣德殿考一堂试,这样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老丞相一听,道了一句,如此甚好。总算是退到队列里边去了。
丞相说完事情之后,各官员也开始禀报要事,最后,言喻才站出来,向他禀了丹书铁券被盗案的进展。
最后,言喻说了一句:“请陛下下令搜查张府。”
慕容重华本来打算由他自己提出这事来的,没想到言喻会先说了,搜查张府,有可能会连累到冠军侯府,言喻竟然就这样将搜查张府的提议说了出来,他就不怕……
不过,听到他这般说,慕容重华虽有些疑惑和担忧,但更多的却是松了一口气。
“那便按言卿所言,下早朝之后三法司便一同去张府搜查罢,这案子早些了结了好。”
“臣遵旨。”
见慕容重华准了,张远立马跪在地上,大呼一声:“皇上,臣冤枉啊!”
慕容重华皱眉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张远,眸子里有菊几分厌恶:“冤不冤枉也不是朕说了算,张太保请起,退朝罢。”
万淳捏着嗓子,喊了一声退朝,文武百官皆散了,惟有张远跪在地上,颇有些哀戚。
“张大人。”
张远听见有一道清丽的女音叫他,立马反应过来是谁,抬头一看,言措已经对他伸出了手来。
“多谢侯爷。”
张远抓住言措的袖子,站了起来。
“没事,举手之劳罢了。”
言措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袖子,干笑两声。
“侯爷,本官……”
言措看了一眼还站在她身旁的言喻,打断了张远的话:“阿喻,你不是要与刑部和都察院去搜查张府吗,怎么现在还在此处”
“侯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哟,对你姐姐还称呼起侯爷来了,这十几年也没见你客气过,今儿还真是稀奇。”言措笑了笑,转身对着张远作了一个揖,“张大人多保重,本侯先行一步。”
说罢,就跟着言喻走出了勤政殿。
下早朝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蒙蒙亮了,偶尔有几声清脆的鸟鸣,听着便让人觉着心旷神怡。
此时,言喻原本应该会同另外二司往张府去的,但今日言措的反常让他更加在意。
而且,有都察院的人在,曹益就算是想耍什么手段,也不敢在都察院眼皮子底下做的。
二人行至风波亭,言喻才停了下来,转身看向这个与自己相依为命了十几年的女子,神色有些复杂,然最后还是开口了。
“姐姐今日为何会来早朝”
即使言喻问她的时候,神情严肃得跟大理寺中审犯人没什么两样,但言措还是一脸笑意:“我只是发现一件比较好玩儿的事情罢了,阿喻,你也知道,姐姐就是好玩,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言喻上前一步,逼近她道:“好玩早朝有什么可玩儿的,言措,你将我当三岁小孩儿吗!”
听言喻这般说,言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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