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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安分点-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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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安分点》绍然
文案:
皇后又怀了龙种,可皇后依然不安分。
皇上忍受多次担惊受怕后终于决定好好惩罚他不省心的皇后。
皇后被皇上按上床,笑意吟吟的动着腰,高耸的肚子微颤,吓得皇上忘记了惩罚,赶紧按住他,无奈的叹息道:“皇后,安分点。”
一直想写帝王受生子,始终下不了笔,还是换了个题材,不过聪慧的作者为了不食言,会穿插一个帝王受生子的番外“另一对”
(∩_∩)
宠文,不是小白文……呃……可能文案画风不太对
内容标签: 强强 生子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离澈寒夜 ┃ 配角:卫一 ┃ 其它:互宠
第1章 和亲
元懿年,一道圣旨远从北朝千里迢迢传到苗疆。
苗疆向来是个神秘的种族,被外人传的神乎其技,其实不然,苗疆地小,人口贫乏,历代君主为保护子民,只得专研护国之法。
然而三分真相,七分流言。
苗疆邪术巫蛊妖术被一传十,十传百,添油加醋,又加之苗疆位置偏僻,不与外人交道,倒是过得相安无事。
好景不长,大国相争,总有小族被殃及池鱼,借着正天之名,讨伐苗疆的巫术为逆天之术。
什么巫术,不过障眼法罢了。
苗疆兵力武器无一特别,只有药物方面拔的头筹。
而就是这些稀奇古怪的□□,幻药便是所谓的巫术,邪门歪道能致胜,却挡不住真刀真枪。
苗疆无法,求助于北朝,世世代代依附于它。
近百年来,苗疆日渐强大,大概变成北朝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苗疆王扫视下他的子女,一个个低着头,恨不得专到地里,自己看不到他们才好。
再看看他最宠爱的大王子离渊,自己百年之后将继承大统的人。
离唯疲惫的闭上眼睛,“四王子聪敏过人,其貌昳丽,择良辰嫁于北朝。”
锣声震天,由远及近,苗疆首都燕凉城门门口,聚集了不少臣民,一个个仰着脖子,垫着脚尖往锣声处望,都挣着看看北朝皇帝迎娶他们苗疆王子该是怎样的气派。
马蹄声渐近,八匹白马映入眼帘,接着便是大红的车厢,乌泱泱的人。
“北朝强大,迎亲队伍都上达千人,你看……队伍后面黄沙满天,好生壮观。”
“谁说不是呢?那拉车的四匹白马怕都价值千金。”
“可王子毕竟身为男儿身,如此屈尊降贵,”男子左右看了看,附耳他身旁的男子,悄声道:“你说王为什么要将四王子送与北朝,虽说几百年来我族一直向它称臣,可我族早已不像当年那般物质贫乏,人丁稀少,加上巫术,大可一战。”
“不可,苗疆近年来刚刚崛起,根基不稳,王又身体不适,此次联姻便是北朝皇帝对苗疆的试探,王子不过是个牺牲品罢了。”
“听说四王子长的极美,只可惜常年禁足王府,不曾一见,肖兄可曾见过?”
卫一眼瞅着大红的马车即将进城,不顾与他人相约的时辰,影随身动,顷刻便消失在城门口大树上。
斜阳西照,斑斓树影点点落在地上,叶未落,悄无声息。
“找到买家了?”
卫一单膝下跪,他家主子向来心大,何曾有过如此落寞寂寥的背影。
“主子,迎亲队伍已抵达城门,再有一个时辰便到府门前了,我带您走吧?”
“我现在急需银两,便宜些也是可以的。”
“主子。”卫一心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声音也不自觉加大了些。
离澈寒玉削葱般修长的手指轻抚腕上泛着黑光,式样简单,中间位置三个小洞的铁镯,眼神透过纱窗遥望窗外。
正值深秋,满目苍凉。
秋风瑟瑟吹过,枯叶摇摇摆摆挣扎许久终于脱离枝头,往下坠落,又是一阵秋风起,未曾及地的落叶再次飘上天空,循环往复,如蜉蝣般居无定所。
天下之大,何处是归处?
天下之大,哪里不能为家?
“带上我,你有把握全身而退?”
“……”卫一低下头。
“那我为何要陪你冒险?”离澈转过身,眼角上挑,似笑非笑,围绕在身边名叫忧伤的低气压顷刻间已经烟消云散,“好不容易有机会出去,你主子我困在这方寸之地数十年,早就不耐烦了。”
“可是主子,您这番是嫁给北朝皇帝做男妃。”
其实离澈很想告诉卫一,若北朝皇帝相貌俊美,身形适中,他不介意给他压上一压。
估计卫一会摆出一副跪死在他面前的样子。
“怕什么,他后宫院里佳丽三千,不一定注意到我。”
可您长得就引人注目。
“再说同是男子,谁上谁下,还未可知。”
可您不会武功。
“担心那许多有什么用,凤凰涅槃,绝处才可逢生,如今父王日渐衰弱,王兄即位哪还有我活路,不如去北朝碰碰运气。”
“可是……”
“别可是了”,离澈将卫一从地上拉起来,“如今最要紧的便是钱,没钱寸步难行。”
“买家已经找到了,至于价钱要今夜议过才能定价。”
“现在就去,把那些兵器卖完,银两安置好便来北朝接我。”
“主子……”虽知道主子说的有理,但想到他这一去生死难料,祸福难测,难免哽咽。
锣声渐近,已达府门外。
卫一心里难过,强逼溢上眼眶的泪水留在原处,不让它流下,样子大概狰狞了些。
离澈扫了一眼,嫌弃道:“你这个苦瓜脸,好丑。”
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卫一默默将它收起,眼含热泪,房门推开之际,跃上屋顶。
担心而来,忧心离去。
任由丫环给他洗漱,穿衣,梳妆完毕,登上车厢,回头望,一花一树,闭上眼睛都能想起它们的形状位置,十年了,从七岁开始便禁足于此,就连大门外的空气都显得如此与众不同。
离澈深吸一口空气,缓缓进入车厢,拜别父王王后,祭天过后便踏上北朝的行程。
车厢很大,里面镶嵌一块木板,上面搭着厚厚的棉布,大概是用来坐的。中间铺了棉絮,被子,此时离澈正披着大红的嫁衣坐在棉被上,腿前搭了个小木桌,桌上还摆了几样吃食,手里端着一杯酒。
北朝的酒醇香些,不似苗疆那么甘烈。
车厢外是迎亲的八个丫环,那天进门给他穿衣时,自己不过礼貌的笑笑,几人居然愣在原地,许久没回过神。
挺可爱的,走了这么久也该累了。
离澈掀开帘布,对着为首的丫环道:“叫她们几个都上来。”
几个毕恭毕敬的站成两排,离澈道:“你们站着不累?我和你们说话都累,坐下。”
“王子,这于礼不合。”
“我不是让你们上来休息的,只是为了解闷。”
白天聊天,晚上睡觉,如此过了半月便进入北朝的地界,一路行来,山清水秀,鸟兽和鸣,离澈见多了自然风光,心情也无比畅快,就连寒风袭面也不觉的冰冷。
要入冬了。
离澈和几个丫环围着小木桌吃鱼,悠云又拿着几串考好的鸭腿,鱼肉进来。
“外面好冷,大都睡了,只有这么几串。”
几个丫环见离澈吃的香,都有意无意的让给他,离澈也不客气,拿起一串烤鸭腿,“北朝的食材果然名不虚传,和苗疆大不相同。”
“这只是随便烤的,以后回了宫,御膳房的膳食才堪称绝味。”
车厢里言笑晏晏,车外夜深人静。
一阵风吹过,离澈摸摸鼻子,“有香味,你们闻到没?”
这香味闷得发晕,离澈感觉不对劲,“快,把鼻子捂上。”
月光下,一批黑衣人从暗处袭来。
“保护王子,别让人靠近马车。”
话音刚落,许多士兵便浑身发软,接连倒下去。
蓝锐心道,无耻之徒。
蓝锐乃一等侍卫,北朝皇帝跟前的大红人,本性愚忠。
蓝锐拔出长剑身先士卒。
车厢外传来打斗声,顿时车里尖叫连连。
几个丫环在角落里,跟着人们的痛呼尖叫,怕的要命,离澈却暗暗高兴,机会来了。
早听说北朝风光无限,美食更是层出不穷。
好不容易从笼子里逃出来,不到处看看怎对的起自己。
“都躲在车上。”
离澈趁着夜黑不明,悄声下了车厢,这些人多半是为他而来。
微弱的月光下,黑衣人不足一百,只是先前放了迷药的原因,大多侍卫躺倒在地上,落了下风。
离澈弯着腰,奋力前行,不知道哪个手短的拿不住剑,从未知名方向飞来,离澈后退一步,摔在地上,长剑刺破嫁衣下摆,定在两腿之间,离大腿根不足一寸,好险!
抬眼望下四方,幸好没人注意他,继续勾着身子走了两步,扒掉就近一个侍卫的衣服,穿在身上,用自己身上的嫁衣裹着他,离澈躺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往树林边滚,八方都在打斗,少不得被踩踢几脚,滚滚停停终于出了包围圈。
离澈脱掉侍卫服丢进河里,弓着身子往树林里跑,准备溜之大吉。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其实是披着宫斗剧称号的言情剧
第2章 入花楼
进的树林,树叶繁茂,遮天蔽月,伸手不见五指,风景大概依然美丽,只是鸟兽和鸣的乐曲似乎不再悦耳,若稍有不慎,只得沦为它们的盘中餐。
大约走了一个时辰,和鸣声越发刺耳,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作为一个毫无武功之人,他决定停下来。
进的深了,纯粹是找死。
摸了摸身旁的树,没有倒刺,表皮粗糙,大小也合适,便运起为数不多的力气往上爬去。
越往上爬,视线逐渐清晰,借着月光,寒澈寻了个可容身的地方躺下,迷迷糊糊的睡去。
清早,离澈以湖为镜,整理下仪容,便向着京城出发,京城虽然危险却也安全,被北朝皇帝发现总比丢了性命强。
一直以来都在追求自由,若是求不得,他宁愿待在北朝皇宫。
至少不会感受到来自亲人的漠视。
唔……皇宫应该是个好地方,混吃等死的好地方……
那些黑衣人多半是离渊派来的,毕竟只要自己活着对他终归是个威胁。
京城
柳扶风扶额看着桌前吃饭的男子,衣服沾了些点点泥星,但仪容周正,举止优雅,不是王公贵族也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最主要的是长得极美,至于怎么个美法,说不出道不明,就总觉得和一般人不太一样,眼神似乎更加深邃,可又长得艳丽,静静的吃着饭,远远看去好似一幅画。
尤物啊!
作为京城第一大花楼的老板娘,柳扶风的眼里闪着光,这不是个金元宝,就是个摇钱树。
只是这人好生奇怪,进门就找她,可自己坐这儿已经一个时辰了,他不是在吃东西,就是在叫人给他上菜。
好不容易见他放下筷子,又拿起餐布,仔细的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
终于吃完了,总该说点正事了。
离澈抬起头,勾了勾嘴角,“妈妈,我能住这儿吗?”
“自然可以。”柳扶风站起身子,拿手绢掩面遮了遮扬起的嘴角,风情万种的朝人走去,“黎笙楼本就是与人方便的去处,只是方便给的多,银两自然也得多些。”
迎面拂来的胭脂香,熏得离澈皱了皱眉。
“不过公子长得这般俊秀,我楼里伺候的人也不吃亏,可以给你个特别待遇。”
“哦?似乎很不错,”离澈端起上好的碧螺春,送到唇边,轻抿一口,“可我没钱。”
柳扶风愣了楞,僵硬的眼角扯了扯,扯出个笑容,“公子说笑了。”
离澈和煦春风的看着她,自以为给出个特别陈恳的表情。
柳扶风也不生气,桌上价值百银的珍馐和眼前的尤物一比,显得微不足道。
“既然你想住这儿,我也可以包你吃喝,不过你要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我卖艺不卖身”
“会什么?卖什么艺?”
离澈笑笑,媚态天成,“排忧解难,开解心结。”
“……”
“简而言之,就是与人交谈,也可以叫做……说话。”
柳扶风暴走,“你是来砸场子的吧?”
“你先别急,若是赚不到钱,我便终身为黎笙楼打杂。”
明亮的眸子,挺直的身板,充满自信的言语,已然半老徐娘的她觉得多年沉没的少女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不自觉便吐出个行。
黎笙楼鱼龙混杂,来往宾客不计其数,本不是个好去处,可是只有这种地方才能靠脸吃饭,而且食材也是一流。
于是离澈笑的更春风和煦了。
有了离澈加盟,黎笙楼的生意果然更加火红,客人来了也不挑事,只拿着银两和倾之公子倾诉心事,纯聊天。
只是柳扶风还是高估他了,信了他一副十拿九稳,胸有成竹的样子。
来找倾之公子谈心的人不少,就是银两给的不多。
于是柳扶风便想了个法子,召集小倌儿们不愿意伺候的客人游说游说推给了离澈。
客人留住了,又赚了不少银两,柳扶风数着手里的小碎银子,心里美滋滋的。
可惜没坚持几天。
“又有个客人退钱,这是第几个了?你为什么不愿意和他们说话?”
“长得太丑,”离澈每天都要说大量的话,此时只想言简意赅,不过想着以后多费的那些功夫,还是忍不住继续道:“长相下等,不要让他进来。”
“又不给碰,又不给摸,花钱叫你陪他们说说话,你还要挑长相?”柳扶风自认为是个脾气还算好的女子,也不免上火。
离澈似笑非笑道:“妈妈若是有意见,可以自己来。”
嘴角明明上扬着,却让人背脊生凉,无端给人不寒而栗之感。
“你……”
“是我越矩了,”换了个和煦的微笑,“只是想来妈妈也看出来了,我是个安于享乐,不愿勉强自己的人。”
也就是自私自利!柳扶风在心里冷哼,这人变脸倒是变得勤,又是副温和有礼的面孔。
“我接客也有十来天了,想来赚的银子已足够报答老板娘的收留之恩。”
柳扶风急了,“你要走?”
离澈眼角轻挑,“妈妈要留我?”
柳扶风一脸堆笑,“哎呀!我认栽还不行吗?妈妈这儿吃的用的应有尽有,外面哪有我这儿万分之一的好,倾之若在外面冷了饿了,我该心疼了。”
“妈妈的意思是?”
“自然一切都依你。”
“妈妈的恩情,倾之一定铭记于心。”
绣花的手绢被搅成一坨,柳扶风还是满脸堆笑。
“妈妈好生挑挑。”
柳扶风在脑海里搜索良久,没一个稍稍看的过眼,正为大把银两的流失觉得肉疼,一锭大金元宝就出现在眼前。
随之出现的还有张刚毅冷峻的脸。
“让他们离开。”薄唇微张,声音也如细流荡过,淡淡的。
“啊?”
“倾之公子今夜陪我。”
柳扶风一把接过金元宝,陪笑道:“我家倾之卖艺不卖身。”
“我知道。”
“呵呵呵,公子这边儿请,其他人今天先回吧,明日再来。”
柳扶风在前面引路,乐的合不拢嘴,打发下人招呼其他骂骂咧咧的人离开。
离澈已经合衣睡下,今日应该能睡个好觉,毕竟外面都是挑剩下的,相信柳扶风没那么不识趣。
被子里很暖和,晚上又吃了宵夜,躺在床上没一会儿,意识就开始涣散,迷迷糊糊的。
隐约听到开门声,是在做梦吧?
柳扶风一路哄着财神爷,风韵犹存的脸上都快笑出褶子了,好不容易到了房门,却不见里面有一丝烛光。
睡觉了?
柳扶风干笑道:“烛火可能燃完了,我先进去点上。”
柳扶风的手还未碰到门,门就打开了,财神爷径直越过她踏入房间。
柳扶风只好紧跟随后,前脚刚刚抬起,一道关门声,高挺的鼻梁差点撞在门上,门又关上了。
“你可以走了。”
柳扶风操着小碎步,心里骂骂咧咧的去找人。
八个壮汉个个手拿木锤,蓄势待发。
凑近门边,耳朵都贴到木头上了,仍然没听到声音。
难道这人真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只想苦情的静静偷看倾之的睡颜。
等了一个时辰,八个大汉已经偃旗息鼓,眼皮好似千金坠一般,大木锤晃啊晃,柳扶风闪的远远的就怕把自己砸到。
柳扶风指了指他们的房间,让他们离开。
离澈醒来时,习惯性的想蹭被子,却感觉自己的领地有陌生的气息,好像有双眼睛在窥探自己,及时收敛住。
抬起头,果然看见双黑黝黝的眼睛,定定的望着自己。
如果这双眼睛望着的是自己深爱的情人,倒称的上含情脉脉,瞅着个陌生人,却是惊悚的很。
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说话,也不走动,真是个怪人。
不过单论长相嘛,的确算的上个美男子,冷峻的脸,刚毅的棱角,周身散发着闲人勿近的气息。
唔……让人心痒痒,总想逗一逗。
“我好看吗?”
“……”
“你不觉得自己太失礼了?”
“……”
“盯着人看,扰人清梦,”寒澈笑的妩媚,“还有……不回答别人的问题。”
对面的人皱了皱眉,“你不认识我?”
长相上等,见过肯定不会忘。
离澈十分肯定的回了个,“没见过,公子大约认错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期末了,昨天考试没更,我悔过……
看文的感想,评论什么的也上点,让作者也乐一乐
第3章 入宫
“二十天前,城外北里坡。”
哦,原来是那个路见不平,仗义相助的傻子。
那天好不容易逃到城门外,又被几个黑衣人追上。
山坡上空无一人,寒澈暗叹倒霉,只好举目四望,寻找能逃出升天的一线生机。
还没看到哪里可以隐藏踪迹,黑衣人便团团围上,泛着月光的剑影越发可怖,寒澈避无可避,挺直的站在那儿,距离陡然靠近,凌厉的剑尖不足一寸,离澈摸上黑镯,往向两边凸起的铁片上重重一按,三个黑衣人便往后倾斜,摔在地上哀嚎,离澈往城里狂奔。
没跑几步,又是两个黑衣人从他头上掠过,挡在他前面。
正想往后面跑,一个身姿飘逸,背影挺拔的男子便凭空出现,和两个黑衣人打成一团。
离澈见他们打的起劲,没人注意他,便压着身子悄悄溜了。
“……”就算见过,也是萍水相逢。
“若论失礼,甘拜下风,”眼前人转了转手里的茶杯,“我救了你,你不管我死活也就罢了,连句道谢也没有。”
“公子难道为了句谢谢,找到我这儿?”
“还有……”短暂的停歇过后,“我想要你。”
“……”离澈眼角抽了抽,只看长相的人好生肤浅。
“如何?”
“不如何,”离澈一点儿也不惊讶,世上之人都爱美,“想要我的人很多,你也看到了房门外排着的长队,你只是其中一个。”
“可我救了你。”
“所以……”离澈抬眼撇他,“就要以身相许?”
“……”
又是一阵奇怪的沉默。
“你似乎不是北朝人?”
来了北朝二十天有余,还是头次被人认出,离澈不出声,权且默认。
“而是苗疆人。”
离澈一惊,这话说的信誓旦旦,无一分疑问,仿佛早就知道他的身份。
离澈眼眸微眯,“你是谁?”
“一个月前,苗疆王子被劫,朝廷上下出兵将出事周围方圆百里仔仔细细搜了个遍都不曾找到。”
“你在威胁我?……亦或是……”
“倾之……是个不错的名字,不知离澈王子为何改名?”
离澈笑笑,笑的坦然,天命如此,他只能听之任之从之,“你认为呢?”
“这名字却是配你,权且认为是相貌倾城之意。”
离澈又是一笑。
“不用以身相许,你本来就是朕的。”
果然……
柳扶风贪财,从离澈的衣食住行再到他将来靠着那张脸能给她赚多少银两算了个遍,小算盘打的噼啪作响,本来离澈有点小忧愁,也被她逗笑了。
“其实妈妈好舍不得你,”柳扶风拿出她女儿帕往眼角轻轻一按,也没见帕子有任何湿润的痕迹,“可是你既然寻得良人,我也不能阻碍了你的幸福,人没了,总得捞点钱。”
捞皇帝的钱,妈妈你好胆量。
偌大繁华的街道,紫色的马车缓缓行驶着。
马车里空间狭小,座椅也硬邦邦的,离澈中规中矩的坐了半个时辰,实在受不了,转移注意力开始打量旁边的人。
他不累?半个时辰了,一动不动的,就连眼珠子都没转动过,他是在发呆还是在玩深沉?
好生无趣。
头微微一偏枕在他的肩上,“臣累了,想睡会儿。”
调整下姿势,还是不舒服,枕着的肩膀骨头太硬了,离澈往下一沉,睡到皇帝陛下的腿上,两条长腿往上一搭拉,放在长凳上。
唔,枕头软软的。
这马车设计的不合理,以后重新设计个。
这厢正酝酿睡意,迷迷糊糊的准备见周公,就感觉一双手搭上他的脸,先拢了拢他耳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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