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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安分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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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呢?”
  “……”
  “你何时封我为皇后?”
  寒夜望着前方,表情看不真切,过了许久,才听他道:“还以为你不在乎皇后的虚名。”
  以前不在乎,现在可在乎的很。
  寒夜这反应让离澈有些心凉,不管是后宫之争让寒夜厌恶,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不过又很快释然,皇后之位乃他囊中之物,迟早的事。
  爱上寒夜,他便如折了飞翼的鸟,一生不得自由,而卫一向来自由自在,无所畏惧。
  或许卫一并不愿意被人束缚在身边,就这样默默的在蓝锐身边待着,说几句闲话,厌恶了离去,想念了又回到他身边,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算了,他们现在这样挺好的。”
  在人群里,灯火阑珊处,寒夜紧了紧抱着离澈腰的手,两幅身影重重叠在一起,被人海淹没,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
  寒夜挨着离澈的脸,在他耳边说道:“生气了?”
  “我没生气,你自有你的道理,而我还没有让你封我的理由。”
  睹完花灯许完愿,兜兜转转回到客栈已是凌晨时分,离澈拖着沉重的双腿,倒头就想睡。
  逛的兴起时没发现,现在才觉得疲累不堪。腰酸背痛,小腿抽筋,一双鞋紧紧箍着脚,估计已经走肿了。
  将鞋扒拉下来,脚果然肿的吓人。
  过了会儿,几个店小二抬着桶洗澡水进门。
  一身汗味,离澈早就受不了了,将自己扒了个精光跨进桶里,温水漫到胸膛,很好的缓解不适。
  慵懒的靠在桶边,昏昏欲睡。
  再醒来时,水已经凉了,而他还泡在水里,寒夜还没回来。
  北朝每天都会传来少许左相抉择不了的奏折,需要寒夜批改。
  离澈暗笑,他太依赖寒夜,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有些头晕,大概受凉了,房门外站着侍卫,是寒夜派来照顾他的,可他从来没有让人照顾的习惯,至少现在还没习惯,毕竟成长至此,一直都是他自力更生。
  站起身子,跨出桶,拿过旁边的浴袍披在身上,突然一阵头晕袭来,离澈反射性拉了下四周没有抓到任何可以依仗的物件,狼狈的摔在地上,两腿朝天。
  接触地面之际,离澈及时护住肚子,孩子受到刺激在他肚子里动个不停。
  仰躺着忍过这一阵胎动,离澈扶着浴桶想站起来,双腿弯曲用力,又重重的摔在地上,桶边都是积水,滑得很。
  离澈被自己逗笑了,他这幅样子像极了御花园里,趴在石头上睡觉的龟,寒漓见它好玩,有一次将它翻过身,肚子朝上,它只能摇摆着四肢瞎扑腾,勤勤恳恳扑腾许久也没能翻过身。
  哎!好没用!
  离澈撑着地板坐正,正想叫人进来,房门就被打开了,寒夜冷着脸朝自己走来,离澈没由来的心虚,干笑道:“地太滑。”
  随后自己被稳稳抱起,放在床上。
  寒夜冲着门口道:“把巫老带过来。”从怀里拿出安胎药,倒出两粒喂给离澈。
  离澈笑吟吟的咬住安胎药,他就喜欢看寒夜紧张的样子。
  “肚子疼吗?”
  “不疼。”
  寒夜抚上隆起的小腹,感受里面的震动,安抚的打着转,“怎么不让人进来伺候?不喜欢我给你安排的人。”
  我只喜欢你,你伺候我吧?
  话已经到嘴边,离澈还是生生咽下,无论态度多不经意,多调侃,无疑都在挑战九五至尊的底线。
  寒夜从小便是天之骄子,锦衣玉食,向来都看重尊卑有序,在他眼里,大约伺候从来都是奴才的事。
  而他作为主子,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
  离澈但笑不语。
  “还是我来吧!”寒夜低头吻吻他的脸,“明天我让人将折子搬到这里,时时刻刻看着你。”
  离澈一愣。
  “傻了,我这些日子伺候你伺候的还少?下人都比我闲,活计都被我做了。”
  好像自己的生活起居一直都是寒夜在照顾。
  离澈眉眼笑的弯弯的,暗道自己矫情。
  离澈侧过头吻住寒夜的嘴,突然房门被敲响,“公子,巫老来了。”
  离澈退开些道:“没事了,都下去。”又要坂过寒夜的脸继续深吻。
  寒夜躲开那双手,直接起身开门,“给他看看,刚泡了冷水澡,还摔了一跤。”
  离澈气闷,独自运着气。
  巫老提着小医箱,神情严肃,花白的胡子在风中飘摇,很有种吹胡子瞪眼的错觉,边走边数落,病人不听话,身边人又不上心,没人关心照顾,自己就算是大罗神仙也管不了不听医嘱的病人云云。
  偶然接触到寒夜的目光,呐呐的,只改口骂病人。
  寒夜倒是安静的听着。
  把完脉,除却有些伤风感冒,孩子倒是无事。
  叫人给离澈煮点姜汤,巫老提着箱子要走,他这把老骨头,半夜三更不好好睡觉是要折寿的。
  离澈却道:“苗疆不是有种说法,怀孕期间行床事,能开拓产道,有利生产。”
  离澈半躺着,眼神真挚,定定的望着巫医,给他递苗头,可惜巫医不接这茬。
  “没听说过,”巫医耿直的想了好一会儿得出结论。
  离澈气结。
  “行床事确对生产有帮助……可容易造成早产,”他这个大喘气,离澈还来不及高兴又败了兴致,瞧他打开小医箱,翻翻找找大半天,终于找出个盒子,随即青黑的老脸居然显现出可疑的一团红晕,“咳咳……这是玉势,用来开拓产道的……”
  送走老巫医,离澈眼瞅着寒夜拿着那装着玉势的盒子朝他走来,心里一阵发毛。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什么开拓产道,夜夜笙歌无望,还要受这份闲罪。
  离澈坚决道:“拿走,我不用这个。”
  “……”
  估摸着寻个什么借口将这当口搪塞过去,嘴唇便碰到个柔软的物什,寒夜英俊的脸陡然放大,英挺的鼻子碰着他的鼻尖,离澈大喜,笑眯眯的凑上去。
  手也开始不老实,摸索着要去解开寒夜的衣带,撩开衣衫,爱不释手的摸着那饱满强健的肌肉。
  感到自己衣带被拉开,温暖的手摸上他的腰腹,离澈更加兴奋,一把扯掉宽松的上衣,褪下裤子,坐到寒夜身上。
  寒夜的手在他身下□□,嘴唇亲啄他的脖子,离澈正意乱情迷,突然一个坚硬透凉的细长物塞进他后方。
  离澈:“……”
  离澈摆动着身子不配合,想将异物拿出来。寒夜现在治他是越发得心应手了,拿捏住他的弱点,使用美男计。
  而他偏偏就吃这套。
  “连哄带骗的,也不怕丢了你帝王的脸面。”
  “倾之别动……我难受。”
  该,秀色大餐在前,不想着怎么吃要自己忍着。
  缓过这阵,离澈从寒夜身上退下来,寒夜却拉住他,让他靠在身上,给他细细的揉着腰。
  离澈舒服的直哼哼,“什么时候学的?”
  “刚刚在巫老那学的,所以回来晚了。”
  离澈有点心疼,寒夜今天陪他逛了一天,处理完政事又去学习按摩,半夜回到房间还要照顾他。
  拉开他的手抱在怀里,“我困了,睡吧!”


第17章 第 17 章
  右相府
  树荫下,凉亭里,有二人正在对弈。
  素有老狐狸之称,圆滑有度的右相笑的和蔼可亲,而他对面的五王爷靖王温文尔雅,不遑多让。
  陛下称病罢朝三月有余,外人不知,他身为一品大臣与左相平起平坐,却知道其中原委。
  靖王未经允许私自进京,又单独来见他,难道有什么把柄给他握在手里,不妙啊!
  右相内心忐忑,态度却是从容,“王爷来访,不知所谓何事?”
  “自是来拉拢右相,探探虚实。”
  右相干笑一声,“王爷说笑了。”
  “本王不爱说笑,”寒魄那张脸与寒夜五分相似,端的却是笑面虎的主,“本王此次特地为右相而来,还请右相三思。”
  “王爷此举不妥,番王未经召见擅入京城,若被哪个不长眼的看见了,岂不是让陛下误会,与王爷心生嫌隙。”
  “不曾误会,本王说了,为你而来,右相莫要辜负了本王。”
  “……”
  “再说皇兄山高水远,怕是来不及赶回来,”寒魄手捻黑子落下,余光却撇着他的反应“只希望右相莫要做那个不长眼的,伤了本王的心。”
  右相拿白子的手微微一愣,“昨夜面圣,陛下身体已有起色,太医也说,三日之内便可康复,王爷还是小心为上。”
  “哦?”五王爷做惊讶状,“本王昨日进京,在右相府对面的小楼小憩,怎的没看到右相出门?”
  “相府不大,门却不止一个。”
  “右相不走正门要走偏门,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近来听说本王的小侄儿几月前溺水,好像是……是被个贵人推入塘中的,右相身为淑妃亲夫,小皇子的外祖父,可知其中内情?”
  “臣对宫闱之事一概不知。”
  “右相真是无情呐!”寒魄感叹一句,又继续八卦道:“本王倒是很感兴趣,派人打听一番,终于明白其中原委,右相不妨猜猜李贵人为何要杀小皇子?”
  寒魄落下一子,胜负已定,无力回天,“蒙右相承让,本王赢了。”
  右相脸上的微笑已经有点蹦不住,难不成他这个逆女瞒着他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寒魄端起桌上的龙井,轻浮茶叶,抿了一小口,从怀里掏出一副画册,“打开看看。”
  寒魄冒着生命危险悄悄进京,又是打探,又是威胁的,到底存了什么目地。
  满头雾水,迷茫的打开画册,入目的先是青色和黑色的衣摆,明显是两幅丹青。
  画册慢慢打开,露出画上人的脸庞,迷茫瞬间被震惊取代。
  “穿黑衣的男子像不像一个人?画上山清水秀,依山傍水,满河的奇洛鱼尤为难得。”
  奇洛鱼乃是滇州特有的鱼,寒魄早已掌握陛下行踪,何必千辛万苦来京城告知他此事。
  “目的何在?王爷直说吧!”
  “百步弩,本王胜券在握,却还想稳妥些。”
  右相还是一脸疑惑,似是不知百步弩为何物,蠕动嘴唇,寒魄打断他道:“莫敷衍本王,右相位高权重,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本王等着你的好消息。”
  寒魄心情甚好的离开,独留右相在原地苦思。
  三方相挣,百步弩乃是兵部那位尚书花了大价钱大精力才从武林人士的手里买回三成,仅有几千。
  而且一张弩只能使用一次。
  只是此弩力大无穷,射程很远,三百步内,杀人于无形,神不知鬼不觉。
  无论内力如何强劲,无论奇门遁甲如何高明。
  要不要传信给陛下?
  右相苦思冥想许久,叫家仆抬出轿子,还是先去问问他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儿好了。
  几场淅沥小雨的冲刷,秋凉终是来了。
  凉爽宜人的天气对孕夫来说无疑是最合适不过,尤其是喜好睡觉的孕夫。
  离澈在被中裹着翻来覆去蹭了一早上,终于睁开眼睛,慵懒的撇了眼房间,就桌上一碗不知名的粥还散着热气。
  又走了?
  一大早就没看见寒夜,没人亲亲摸摸抱抱外加全身按摩服务,离澈很是不爽。
  撑起沉重的身体,浑圆的肚子抵着腿,表面时不时的动作隔着内衫清晰可见。
  六个月的肚子已经遮挡不住。
  离澈尽量靠近床边,略为吃力的穿上又改大两码的鞋,运了好一会儿气,一鼓作气,自以为很是潇洒的站起身。
  拿过挂在屏风上的外衣穿在身上,喝掉桌上的粥,离澈决定好好讨伐他家皇帝陛下最近对他的不用心。
  孕夫在心里酝酿了许多说辞,可惜没舍得说他。
  寒夜大概半夜就起床了,窗帘没拉开,剑眉星目下的青影依稀可见,眉头紧皱,正翻阅手上的奏折。
  离澈拉开窗帘,阳光普照,屋子里亮堂不少。
  寒夜略感不适,闭上眼睛。
  离澈站在寒夜身后,中指搭上他的太阳穴,学着寒夜平时照顾他的样子,轻轻揉了起来。
  “出了何事?”
  “百步弩被劫,据目前情况而言,很可能是靖王所为。”
  离澈一直出入御书房,朝中大事皆有所闻。
  离澈也不禁蹙眉,“莫非有内奸?”
  对待百步弩的运输和放置,北朝向来小心,也早有打算将它转运工部,专研百步弩的制作。
  从苗疆北朝边界运回京城历经万里,路程坚辛,目标巨大不曾被发现,从兵部转到工部,还在京城境内竟被劫了。
  “倾之,看来我们要赶路了。”声音疲惫夹杂着一丝愧疚。
  离澈虽有不舍,却还是知晓是非,“你已经为我耽搁了不少时日,早该启程了。”
  寒夜拉过离澈的手,让他坐在怀里,手摸上他的小腹,下意识的摩擦,面含担忧,“马车颠簸,怕你受不了,我已经让人备船,我们走水路回京城。”
  车外蓝锐卫一,车内寒夜离澈,一行四人往码头赶。
  其余人分成几派分批带着老巫医跟随,以此掩人耳目。
  离澈现下的身子更重,果然马车走不了两步,还算平稳,他也有些受不了,头晕胸闷,呼吸不畅。
  硬是没让寒夜看出来。
  硬撑着,将车帘掀起别在一边,终于舒服不少。
  离澈倒回寒夜的怀里,“你旁边有个柜子,把它拉开。”
  寒夜照做。
  里面有一个镯子,中间有个小洞,对立面有个小小的硬块,至于做工品相,只能说不会引人注目的那种。
  寒夜拿出镯子细看,和离澈手上的那款有异曲同工之妙,这实在不符合离澈的一贯审美。
  离澈将它夺过,戴到另一只手,又将手上原本的镯子取下,给寒夜戴到手腕上。
  这两只镯子作用不同,一个趋向于自保,一个善于攻击,寒夜武功高强,自保不成问题,锦上添花即可。
  见寒夜定定的任他摆弄,离澈十分满意,笑意吟吟的往寒夜面前凑,将软软的嘴唇覆到寒夜的唇上,抱住他的脖子。
  身上人越发来劲,抱着他不松手,寒夜偏过头,将气喘吁吁的脑袋压到脖颈处。
  待他气息平和,寒夜拨弄手上的镯子,指着上面的铁片问道:“这是什么,能按下去?”
  “别按,可别毁了我的马车。”
  “……”寒夜疑惑。
  “这是暗器,”离澈指着上面的三个小洞,“里面装着三十颗铁弹,一次能发射三颗,只是射程近,只能达到三十步以内。”
  既然喜欢寒夜,要与他永远在一处,自然要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他。
  “过不了多久,世人都将知晓铁木匠人已经为北朝所用。”
  寒夜抱住他的腰,吻了吻他的脸,“原来朕的妃子,如此深藏不露。”
  “陛下捡到宝了,可要好好珍惜。”
  “嗯……”摸上他的肚子,“你身上总是惊喜不断。”
  “百步弩被盗,你也不要太忧心,当时我只顾着赚钱,远离是非,用的材质下等,百步弩射程虽然达到三百步开外,力量巨大,杀人于无形,但它有个致命的弱点,每根弩只能使用一次,况且没有点力气很难拉开。”
  哪怕只能使用一次,也很难应对,内力强劲如他,也察觉不出三百步以外的气息,若是用在军事上,敌未见身先死。
  神不知鬼不觉。
  此外,百步弩力量强大,速度极快,若想在它的围攻下全身而退,寒夜也没有把握。
  “别皱眉,”离澈按上他的眉头,将紧闭的眉头拉开,寒夜总是皱眉,以后肯定老的快,他可不想整天对着个小老头,“回宫后,我保证将你兵部的兵库塞的满满当当的。”
  “……”
  “本来就年长我七岁,以后又老又丑当心我不要你。”
  寒夜不在意道:“你大可试试。”
  “我可舍不得,为了让我的皇帝陛下一直这么俊美,臣定一展平生所学。”
  寒夜望着离澈,楞楞的。
  “太感动了?”
  “不用委屈了自己,你这么懒,还是安心的好吃懒做,”寒夜捉住离澈的手,将手上的镯子取下给他重新带上,“我用不着这个,你现在什么身子你自己知道,若不想我分心,就保护好自己。”
  “……嗯。”
  作者有话要说:
  不然定个更新时间吧!是八点,九点还是十点。


第18章 第 18 章
  寒夜说的好情话,十分中听,离澈心里美滋滋的。
  心里一高兴,就总想干点什么,摸摸亲亲已经不能完全尽兴,支起身子正想偷个香,寒夜突然箍紧他的腰。
  以为偷亲被某人发现,只好呐呐的干笑。
  正想着用个什么借口搪塞过去,身体突然被往后一带,力气之大,箍的他肚子生疼。
  只听到耳边“刷”的一声,便看见寒夜徒手抓着一只足有五尺的长箭,赫然就是百步弩。
  百步弩经过后箱摩擦,速度力量减弱了不少,尽管如此,寒夜的左手依然震得发麻,没有知觉。
  离澈暗骂倒霉,自己一手设计的武器用在自己身上,也算是古今第一人。
  马车外,蓝锐大喊了声护驾,将手里的缰绳丢给卫一,飞身下马,与紧跟而来的两批护卫结合,蓝锐让人护送还在后面的巫老换道走,翻身骑上就近一匹马。
  寒夜箍住离澈的腰,飞身到马背上,让离澈靠着他,一剑斩断绳子,驱马往码头。
  所幸此处离码头不远。
  目标走了,暗处之人只好现身。
  几十个黑衣人皆蒙着面,手执大刀,脚步却是轻盈,往马车追去。
  风呼啦啦的刮过,耳边嗡嗡作响。
  要死了,离澈强撑了一会儿,实在喘不上气。
  “寒夜……寒夜……慢……慢一点……”
  马蹄每次着地,肚中就是一阵震动,搅得五脏都快吐出来了,离澈抱着肚子,直冒冷汗。
  寒夜拉住绳子,马儿果然慢下来。
  将人抱到腿上,倚着自己,离澈脸色苍白,汗珠正源源不断的往外冒,呼吸急促,寒夜抚过他的背脊,一下下给他顺着气,离澈只靠在他胸膛上重重喘气。
  好一会儿才顺过气。
  “没……呼……没事了。”
  寒夜摸上圆滚滚的肚子,耐心的打着圈,手下动作剧烈,寒夜不禁蹙眉,随即脱下外袍。
  离澈之所以难受,多半是孩子动作太大,只要减少孩子在腹中的活动空间。
  将脱下的黑色外袍折叠,围上离澈的腰,团团裹住,离澈呼呼的喘着粗气,好不容易平复的胸口,又开始剧烈的起伏,定定的由他折腾。
  六个月的肚子遭到束缚,如四月般大小,缠的离澈难受。
  离澈只咬牙忍着,努力适应。
  寒夜摘下离澈脖子上挂的小陶瓶,倒出两粒安胎药,嚼碎了,嘴对嘴喂给他。
  离澈十分享受这个带着苦涩药味的吻,细细回味了会儿,笑的呴甜。
  驱马继续走。
  蓝锐带着卫一追上来,“公子,那批黑衣人似乎另外接到别的指令,换方向离开了。”
  寒夜眉头深锁,“别大意。”
  北朝正主此时应该在自己的紫宸殿养病,而他形单影只,只身在外,随便被冠个身份被暗杀在外,也不会有人怀疑。
  这么好的机会,他的这位皇弟定不会放过。
  难保就在哪个角落瞧着好戏。
  “巫老呢?”
  “属下让人秘密护送他到湘恩郡了。”
  不远处,码头船上船下站了十几号人,为了不引人注目,船为最普通的运货船,船头被十几个人塞的满满当当的。
  寒夜几人一上船,换了渔夫衣衫的一护卫便快速升起船帆,就着疾风开始行驶。
  秋意凉爽,秋风呼呼的吹刮,吹的水流湍急,船帆吱吱作响,行驶的飞快。
  离澈被寒夜抱着上船后,一心想躺床上。
  这船内部与一般的运货船全然不同,倒像是客栈的上宾房,备有书桌饭菜不说,还有张软软的大床,由十一几床被子垫着充当床垫。
  今日差点没折腾死他,他现在只想安稳的睡一觉。
  可是寒夜只盯着江面沉思,突然道:“小心防卫。”
  离澈心里一惊,探头看去,风势往西,水流溅起的波澜却不是一味往西,杂乱无章,往外冒着气泡,湖面上漂浮着细小泛黄,不打眼的竹筒。
  船下有人。
  果不其然,片刻后,黑衣人扒着船沿跃上来。
  潜藏在水底的黑衣人有限,不足为惧,几个来回下来,溺水的黑衣人一片,寒夜身边只剩下三人在苦苦抗争。
  只不过这些人似乎不曾下死手,只顾着保命,利用寒夜顾及他,不敢离开他身周,一个劲的招惹寒夜。
  这些人的武功在黑衣人中算是上乘,看的出来,寒夜没把握护住他的同时,将他们全数歼灭。
  但这样的打法除了拖延时间,伤不了他们丝毫,等蓝锐卫一□□过来,他们根本无路可退。
  除非……为了分散寒夜的注意力。
  转头望向码头,现在离岸边接近三百步,只差一点点。
  岸边的树林顶上,一群鸟兽突然四处飞散,离澈心里咯噔一声。
  忙大喊一声小心,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五只长箭直直射过来,离澈转手推开寒夜,被箭盯入右手臂,速度很快,离澈收势不住,被带着往后一倒,落入水里。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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