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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罪并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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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城外都有李彧的人盯着,想造谣生事的都已经处理掉了。”
“军队那边呢?”
“秀荣军现在由尔朱兆主持大局,目前尚无异动。”
“是不是还没接到尔朱荣的死讯?”
“定罪诏书第一时间就送去了城西军营,是尔朱兆亲自接的旨。”
“他竟如此无情……”元子攸惨然一笑,“我以为,即便真的有人要背叛他,那人也应该是元天穆这种……这种……”
想起明光殿外元天穆那被刺得千疮百孔的身体,他却忽然说不下去了。
“尔朱兆没有背叛他。”严朔道。
“他那么崇拜他,我以为他至少会来寻我报仇。”
“他崇拜的只是尔朱家的长子,那个战无不胜的神话罢了。”
“他的确没有失败过,他依旧是个神话。”
“他不是了。他不再无坚不摧,他变得瞻前顾后,他有了弱点……”严朔平静地看着元子攸的侧脸,“你就是他的的弱点。”
元子攸呆滞地回望了严朔,半晌微微翕动嘴唇:“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们逃去上党那次,也可能更早。”严朔轻叹一口气,“你也早就知道了吧。”
我们都知道,尔朱兆也知道……只有他自己不知道。
“尔朱兆说,因你重文轻武,又有意排挤北方来的官吏,军里早有人想杀了你另立新君,只是尔朱荣不允。”严朔的声音轻飘飘的听不真切,“屡次有人欲趁他不在先斩后奏,也都被元天穆压了下去,为此下面的人对二人怨念颇深……元天穆同尔朱荣是拜把兄弟,如若尔朱荣决意保你,他再不情愿也不至于伤你性命。”
元子攸垂头望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片刻严朔站起身来:“他伤势很重,就算不杀他也活不了几天了,是给他个痛快还是?”
那刀上涂了毒药,能麻痹销蚀人的肌肉,过不了几天他就会全身腐烂而死。本来也可以用剧毒让他当场毙命的,但严朔怕元子攸接受不了男人就那么死去。或许他还想最后见他一面,同他说几句话。
然而元子攸什么也没表示,只是缓缓背过身去,用一种听不出情绪的平淡至极的语气说:“随你处理了吧,不用再跟我说了。”
那一刻,严朔觉得元子攸前所未有的冷静,温顺,和疲倦。
关押尔朱荣的地方昏暗阴冷,唯有几盏油灯摇曳着带出一点生气。严朔打开牢门走了进去,男人安静地斜靠在墙角,伤口经过了简单的包扎,但止不住血不断地往外冒,浸湿了绷带衣袍和身下的草褥。
走到近前蹲**去,尔朱荣依旧没有动静。凌乱的头发被汗和血糊在脸侧,双目紧闭,连胸口的起伏也是若有若无的。
就在严朔几乎以为他快断气了的时候,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想不到我会载在你们几个手上……咳……”尔朱荣咧嘴发出虚弱的笑声,紧接着又咳出一口血水,整个人痛得抽搐起来。
咬牙按住腹部的创口,他抬起一张惨白的脸:“是元子攸的主意?”
“是我的主意,皇上尚不知情。”
“呵呵,我就知道……他做不出这种事……”
上气不接下气地咳了一阵,他突然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我死了,他也活不了。”
严朔低头看着他手掌下的血****地往外冒:“你不死他更活不下去,他不会允许元家的天下断送在自己手上。”
“我不是说这个……呵……”尔朱荣边笑边皱眉头,贴着墙壁的肩膀不停地颤抖,仿佛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没了我他不行……他会想我,会想死我的……”
严朔沉着脸站起身来,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
尔朱荣勉强抬头:“你是来杀我的吧……你不杀我,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严朔不说话,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到他面前:“喝了它,就不痛了。”
尔朱荣已经没有力气伸手去接了。严朔拔下瓶塞,弯腰扶住他的下巴,把瓶口抵在他的嘴边。
男人并未抵抗,张嘴任那冰凉的液体顺着口腔流进喉咙。一阵干咳之后他又闭上眼睛,垂下头去了。
等待死亡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严朔静静地站在尔朱荣跟前,眼看他的呼吸逐渐平缓,双颊上泛起一抹病态的红晕,就像醉酒之人在小憩一般。
即便是这般狼狈的濒死之态,男人依旧美得惊人。鲜红的血衬着他惨白的皮肤,唇角边还留有未干的毒液,凄凄然竟平添了一丝艳丽之色。若元子攸看到这一幕,定不能忍心放他离去。
元子悠迷恋鲜血和明艳的事物,他向来是知道的。
“你到底……把他当做什么?”严朔茫然地开口,问出了一直以来心中的疑问。
四周一片死寂,男人似乎已经听不到他说话了。
人都没了,想这些还有何意义?严朔自嘲般地笑了笑,转身走到牢门口。刚要抬手,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细不可闻的低喃。
“没良心的东西……”
严朔猛地回头,只看见尔朱荣捂着腹部的右手垂落在身侧,指尖微颤发出一记声响,随后便再无动静。
几步回到墙角去探男人的鼻息,这回真的是死绝了。
今日在明光殿上,严朔是做好了和尔朱荣同归于尽的准备的。
高手过招,只需一秒便足见高下。严朔早料到尔朱荣会挟元子攸做人质,但没想到他的反应那么快。被刀抵住脖子的那一刹那,他就知道自己没有几成胜算。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在对方手起刀落的同时,也用短剑刺入他的腹部罢了。
然而尔朱荣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当发现椅上之人不是元子攸之后,他竟没能马上割断他的喉咙,反而被对方抢先刺中了要害。
只因为,紧贴严朔喉咙的不是刀刃,是刀背。


第42章  结局 不见来时路
我生下来就没有爹。
我娘独自一人带着我讨生活,最后找到一份给有钱人家当帮佣的活计。
六岁那年我娘病亡。主人家有意收留我,但我娘怕我受委屈,临终前交给我一块玉佩,让我带着这玉佩去彭城王府。
我到了彭城王府,拿出玉佩,管事的把我领到一个男人面前。男人蹲**来细细打量我,温热的手掌抚过我的头顶,肩膀和手臂。我挣脱开这陌生的怀抱,看见他的眼里泛着泪光。
“你娘呢?”他问。
“死了。”
他再一次抱住我,力道之大仿佛要将我揉碎。我能感觉到他的眼泪濡湿了我的肩头。
“我对不起她……我对不起你们。”
那一刻我全都知道了。尽管在往后的十余年里我没有叫过他一声爹,他也从未告诉别人我是他的儿子。
我没有改名,依旧随母亲的姓。
他供我吃穿,送我读书,给我用上等的衣料。他问我想学什么本事,我说我想学功夫,我要变得很强,强到能保护身边的人。
他送我去武馆,又请来最好的师傅教我拳脚和药理。十四岁那年,我开始以护卫的身份光明正大地随王爷出入王府。也是在那一年,元子攸出生了。
他的出生也预示着另一个人的死亡。彭城王妃在生下他之后不久便撒手人寰,我的弟弟尚未睁眼就失去了母亲。
血缘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
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这个小小的生命是唯一可以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与怀着愧疚和对母亲的思念补偿我的彭城王,以及他早已成人的两个哥哥不同,这个孩子与我素不相识,如同白纸一般降临到这个世上,但我知道他身上流着和我相同的血。他和我一样没了母亲,且分享着同一个不完全属于自己的父亲。但我们彼此之间是唯一的,我会爱他,保护他,看着他长大成人。
我从王爷的贴身护卫变成了服侍小王爷的专属家仆,哄他开心,教他识字,伺候他的起居。即便是府上请来奶妈也没有我陪在他身边的时间长。
元子攸三岁那年,彭城王遭奸人陷害背上谋逆之罪,被元恪一杯毒酒赐死。圣旨来得突然,甚至连交代后事的时间都不给他,传旨的宫人立成一排面无表情地等着他咽气。
血不断地从他口鼻中流出,一张脸变得狰狞可怖。
突然,他向我伸出手来。我跪在他身旁,俯身将耳朵凑到他嘴边。
“朔儿……”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唤我。
“子攸还小,什么都不懂……”他气若游丝,却又字字泣血,“我没本事……你替我护他周全!”
小王爷被仆人领到堂前,却害怕地躲在帘子后面不肯靠近。我起身去将他牵了过来,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抗拒和慌张。他还那么小,小到不知道悲伤。
“子攸……子攸啊……”王爷猛地握住我的手,两只流着血水的眼睛不知道在看谁,“替我报仇……”枯燥的大手抬到空中,颤抖着想要抓住点什么,“他们害我,他们想要皇位!高肇……还有……”
王爷泣血而死,死不瞑目。一代忠良惨遭冤杀,王府上下无不垂泪哀嚎,就连市井之人也为之流涕。
从那以后元子攸性情大变。一个三岁的孩童,不吵不闹乖顺异常,逗他他不笑,摔痛了也不哭。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却逐渐变得残暴易怒,动辄打骂随从,甚至杀人。他似乎对鲜艳的东西有着超乎寻常的偏执,尤其是人身上流出的鲜血。
他被所有人忌惮着一天天长大,我看着他伤天害人,也伤害自己,却无法厌恶或者阻止他。我空有一身本事,到头来却保护不了我在乎的人。
元子攸二十岁那年朝廷动荡,刚登基的小皇帝被太后毒死,秀容少主尔朱荣借机起兵攻占洛阳,遣人恭请长乐王入朝为帝。他欣然应允。
在洛阳城外,他第一次见到了那个男人,一身银甲,英姿挺拔,目含气吞山河之势,却又精美地不似武人。这样一个耀眼夺目如同旗帜一般的男人,自然是瞧不起手无实权的皇族子弟的,更何况他还是杀害元子攸两个哥哥的仇人的儿子。然而元子攸却对他产生了超乎寻常的兴趣和依赖。
我知道他向来偏好艳丽尊贵而强大的东西,但没想到他对男人的执念会与日俱增,深到不能自已的地步。他讨好他,激怒他,赞美他,诅咒他,自尊心叫他不能容忍一丝一毫的怠慢和轻视,却又控制不住地想尽办法靠近他。这份迷恋和偏执使男人更加轻薄与他,视他为异类,同时也换来了他最大限度的容忍与放任。即便被惹恼到极点,对方也未曾对他起过杀心。
在新帝登基的第一年里,尔朱荣忙于扫除六镇余孽,无暇顾及洛阳。元子攸安心整顿吏治,倒也取得了不小的成果与民望。然而在北方动乱趋于平静,秀荣军班师回朝之后,两者的矛盾迅速激化,不久便一触即发。尔朱荣立下赫赫战功,重塑北魏江山,早已是权倾朝野一手遮天,篡位对他而言就等同于囊中取物。而元子攸是受不得屈辱之人,宁死也不会允许元家的江山断送在自己手上,也决无可能真的成为尔朱荣的玩物。身份,是他唯一的骄傲。
530年,我纠集元徽,杨侃等朝中心腹设计诱杀尔朱荣,并发布诏书历数其谋反大不敬等罪,数罪并罚,依法当诛。元子攸默许了尔朱荣的死亡,自始至终未出言干涉,只在几天之后问了一句他葬在何处。
尔朱荣死后,除了高欢和宇文泰,秀荣军大小将领几乎全部归入尔朱兆麾下,个别欲伺机谋反另立山头者也立即被消灭殆尽。尔朱兆入朝面君,俯首称臣,又因护驾有功拜柱国大将军,俨然第二个尔朱荣。而元子攸给予他十二分的信任,将南北关中战事尽数交由他打理,一心整顿朝纲治理民生。一切都看似正在走上正轨,只有我知道,他已是强弩之末。
这年冬天的一个夜里,元子攸失踪了。没人看到他是何时出的寝宫,又去了哪里。宫人分成几拨宫里宫外寻了几个时辰都一无所获,直到天色微明时有人来报,在城南榆山脚下见到了皇帝的踪影。
榆山脚下,是埋葬尔朱荣尸首的地方。
逆臣死后不得下葬,我暗地里将他的尸首运到此处草草掩埋。此事没有第三个人知晓。
随人赶至榆山,远远的只见元子攸跪在地上,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发疯般地用两手刨挖跟前的土堆。执灯的宫人垂首站成两排,无人敢上前阻拦。我冲上前去将他合身抱在怀里,低头查看他血肉模糊的双手,伤口和着泥砂,不知该有多疼。
“不是这里!主子,不是这里……”我跪着搂住他的肩膀轻轻摇晃,就像小时候他从噩梦中惊醒时我安抚他那样,“他不在这里,他在林子里面。”
元子攸脖子一歪将全身的重量都移到我肩上,双手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严朔……”他翕动嘴唇,眼角落下了这两个月以来第一滴眼泪,“我想他。”
从榆山回来后元子攸一病不起,任凭太医如何调理都毫无起色,短短半个月便神采尽失,形销骨立。我终日伺候在床前,眼看着他一点点枯萎,知道他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正月前的早上,我心神不宁地打碎了两个茶盏,似乎是预感到了元子攸大限将至。这天他醒得特别早,眼中也久违的有了些神采,甚至下床同我讲起了小时候在彭城王府的事。他微微笑着说了很久很久,从他的四岁说到了二十岁,说到了各种各样的人,唯独没有提到那个男人。
下人端来刚煮好的甜藕汁,他一口一口慢慢地全喝下了。喝完藕汁他说有些困了,我扶他躺回榻上,就这么睡了许久,他突然又茫然地睁开眼睛。
“严朔……我夜里梦见父王了。”他皱着眉头道,“他怪我给他丢脸了。”
“怎么会,你已经做的够好了。”我捉住他的一只手,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形同枯槁的指关节,“你替他报了仇,也保住了皇位。”
元子攸有个习惯,激动起来就会不自觉地去咬左手指关节。有一段时间他的指关节上总看得见牙印,但现在已经没有了。
“皇位,迟早会被夺走的……”他喘息着说。
“以后的事,与我们无关。”
他点点头,末了又抬眼望着我:“严朔,你说过要护我一生的。”
我俯身替他掖了掖被角:“我会的。”
“你看……我的一生,果真不怎么长。”
“主子,要我陪你走么?”
“不必了……你尽量活得长久些,每年给我烧些纸钱,想想我的好……”他气若游丝地笑了,“除了你,也没人会想我……”
“好。”
元子攸说完这些就闭上眼睛,不再开口了,屋里只剩下微弱而平稳的喘息声。良久,他突然又睁开了眼睛,却不知在看哪里。
“他死前……是什么模样?”
我知道他在问谁。
“他脸色很白,流了很多血,但死地并不痛苦……”我极其缓慢地说着,却听见自己的嗓音沙哑异常,喉咙干涩得几乎发痛,“他说他不信你要杀他,他说你离不开他……”
一滴液体“啪”地落在枕边,晕开一个小小的圆圈。我这才发现自己竟流泪了。
“他舍不得你。”
不知何时元子攸已经又合上了双眼,嘴角还留有未擦净的藕汁,脸色平静就如同睡着了一般。
我就这么坐在榻侧,待眼角的湿意完全散去,才起身默默地退下了。
530年冬,孝庄帝驾崩,时年21岁。
我孤身一人走在回北方的路上。过了前面的河就是河内地界了,寒风裹着雪渣迎面卷来,刮得我几乎看不清路。
隐约记得两年前随元子攸南下的时候也曾从这条路经过。当时我正驾着马车,他忽然从车内跃出扑到我身后,惊得我差点掉了手中的马鞭。
那个时候我可曾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独自回到这个地方?
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仿佛活在宿命里,我娘,彭城王,元子攸,还有尔朱荣。很多事情,在彭城王死的时候,在元子攸答应入宫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只有我自己活得不明不白,活得只有过去,看不到将来。那个男人带走了我的念想,带走了我和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
“没了我,他不行……他会想我,会想死我的。”
这话就如同诅咒一般,在某一天悄然灵验。而我,直到现在才读懂了他说这话时的眼神。狂妄,不屑,又带着一点点哀伤。
他杀死了他,也杀死了自己。
而我默许了他的死亡。
回首洛阳的方向,天地融为白色的一体。皑皑白雪遮掩住了一切能够遮掩的东西,只在极远的地方恍惚拉出一座宫城的影子。
不见 来时路。


第43章  君臣(夫妻)相性访谈·下
31——你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攸:大声说爱,大胆做/爱!
荣:世道不太平,尽量保他安稳吧。
32—— 有隐瞒对方的事么?
攸:早就知道他要篡位,已做好防范措施。
荣:等忙完这一阵就赶他下台,早就受不了他了。
33——觉得对方是个有情趣的人吗?
攸:要不是我主动一个月都啪不了几次,鸡儿长了跟没长似的。所以我说他不适合当攻,严重影响性生活质量。
荣:不太能理解青春期男孩的情趣。
34——做过什么对不起对方的事?
攸:有次打仗的时候乱跑,害他受伤了。
荣:第一次啪完没照顾好他,第二天发烧了。哎,我也是没经验。
35——觉得对方做过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
攸:滥杀无辜!
荣:多了去了,打认识起他就一直在坑我。
36——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
攸:只要是他碰我,哪里都是***。
荣:男人哪来的***,这种问题问女人去。
37—— 对方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
攸:ru头吧……其实我觉得他里面可能更敏感,不过还没考证过嘿嘿。
荣: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感觉他怎样都能爽到。
38——两位与对方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攸:身经百战。不过跟男人还是头一回。
荣:当然,不过没遇到过像他这么难伺候的。
39——理想中的同居生活是什么样的?
攸:他打他的仗,我办我的公,白天上班晚上亲热,携手共创美好家园!
荣:他乖乖在家自己找乐子就行,别的事用不着操心。
40——觉得对方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么?
攸:他看着霸道,其实也有心软的时候。
荣:没有,表里如一的傻。
41——有没有觉得对方弱爆了的时候?
攸:酒量这么差,混到这步不容易。
荣:还真没有。别看他傻头傻脑的,破坏力不是一般的强。
42——觉得周围有潜在情敌么?
攸:有时候感觉他弟对他有那么点意思,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
(尔朱兆:我不是我没有我是异性恋。)
荣:没吧,哪来这么多基佬?小说看多了吧。
43——觉得对方是个要面子的人吗?
攸:死要面子假正经,脸皮薄得很。
荣:不要脸!
44——相处过程中有没有觉得受委屈的地方?
攸:一言难尽,我受过的委屈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荣:两个人的事,也谈不上委屈不委屈的。
(——那就是很满意的意思咯?
荣:并不,只是觉得委屈这个词不是男人该用的。)
45——有为对方吃过醋么?
攸:没有,他是恋爱绝缘体。
荣:他瞒着我养了个小白脸,那小白脸还说过我家坏话!
46——如果对方上了别的男人你会怎样?
攸:他应该没那心思。
荣:他还能上男人?
(攸: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46——如果对方被别的男人上了你会怎样?
攸:这么刺激?赶紧搬个凳子围观!
荣:杀了所有知情者。
47——觉得自己会哄人吗?
攸:熟能生巧,谁让我找了个脾气特大的对象。
荣:不会,没哄过。
48——觉得自己好哄吗?
攸:用不着哄,他肯说几句好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荣:我又不会无理取闹,用不着哄。
49——交往期间最遗憾的事是什么?
攸:没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只能看着他嗝屁。
荣:我死了,他也活不成了。
50——交往期间最不留遗憾的事是什么?
攸:抓住一切机会告诉他我喜欢他。我相信他感受到了,并且也有在默默回应我。
荣:弟兄们都劝我早点弄死他自立为帝,还好都被我压下去了。 哎,我怎么舍得杀他嘛。

第44章  后记
因为喜欢这段历史才写的这篇同人。
里头除了严朔和副侍卫队长何瑁(不知道还有人记得他吗哈哈)这两个人是原创角色,其余都是有原型的。
河阴事变,元勰遇害,元灏北上等自不必说,
尔朱荣奏请迁都被人怒怼是真的,
元彧一介翩翩公子,被尔朱荣当众刁难是真的,
元徽是个墙头草可用不可靠是真的,
元子攸借口皇后怀孕骗尔朱荣入宫也是真的。
这篇文承载了太多我对正史的热爱,所以思量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先尊重历史进程,按时给主角分发便当,等过一阵子之后再补个圆满的结局安慰自己。
兴许是我写文的时候没有拿捏好,文到途中攻突然遭到围攻背上渣男的骂名。看到评论我真是十二分的心痛,因为该攻可算是我的心头肉。
尔朱荣这个角色外貌和性格其实和真人相差不大,高富帅,战场上心狠手辣,政斗上没啥经验,对元子攸蜜汁放心,到最后都没想到对方会对自己痛下杀手。
天朝正史向来对少数民族权力集团持贬低态度,尔朱荣又在河阴犯下滔天罪过,刚好撞在枪口上,因此很多功绩和人格魅力都被罪名掩盖不为人知。
相比同时期南梁的“白袍将军陈庆之”,“北魏战神”的名号几乎无人知晓。更鲜有人提起他还是个被史书正经记载”肤白貌美“的大帅哥。
倒是孝庄帝,因为手刃权臣的事迹受到后世美誉,被称为“史上最硬核傀儡皇帝”。
不过历史上元子攸杀死尔朱荣之后的遭遇可没有文中描写的那么“安稳”。
尔朱家的人没那么容易打发,宫里也并没有严朔这样的智囊团主持大局,元子攸最终在动乱中被尔朱兆软禁后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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