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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受]王爷的男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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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唐坚的头垂得越发得低了。这是王爷第一次用这么严厉的口气呵叱他,他知道王爷这次真得气坏了。
李睿推开门窗,将怀里的锦帕放在鼻中深深地吸了两口,又问道“她们的毒查出来了吗?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查出来了,是普通的中毒,几位姨娘的毒都已经解了。”唐坚回道。
普通的毒?
李睿的眉头立刻蹙了起来,就是为了制造王府里瞬间混乱的目地吗?
“立刻派人看管好府里人员的进出,不得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是!”唐坚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刻退出去吩咐下去。至于冬梅自然由他亲自关进了密室。
唐坚原以为这只次女人之间的争锋吃醋,如今看来这矛头指得却是王爷!利用女人的善妒制造出混乱,借着混乱趁虚溜进王府是欲对王爷不利……想到这,唐坚的背脊一阵发凉。
唐坚一出去,李睿才虚脱一般跌坐在椅子上,眼神迷离,完全没有刚才的强势和清明。紧紧将手里握着的锦帕放在鼻中深吸了几口,脑子才微微清明些。若不是他一直注意观察着钟敏,也断然发现不了冬梅进房后钟敏微不可寻的小动作,心里顿时生了疑心,只怕这会儿已中了冬梅的计,稀里糊涂做了傀儡也不知。纵然如此,他仍是中了招,刚才一直强撑着才没有漏馅,如今没了人才原形毕露,算起来,这九姨娘又救了他一次。
想起来,他府里一个普普通通地丫环竟会用这样的妖术迷惑人!李睿即心惊又后怕。记忆中这名叫冬梅的一直安份守已,从未做过什么异样的事,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是隐藏得太深还是被人利用如今还无法确定,但这王府里绝对有个他们尚未知道的敌人隐藏在王府的某个角落……
天渐渐暗了下来,晚霞映在天边显得格外地耀眼。
这一夜对王府来说,绝对是个不平凡的夜。
女人坐在床上双手死死拽着手里的锦帕,娇美的俏脸因为紧张泛着红晕,漂亮的美目不安地闪烁着。
门帘掀起,贴身丫环快步走了进来。
“怎么样?”女人霍地坐直了身子,急切地问道。
“王爷将九姨娘关了地牢!”丫环面带喜色地回道。
“这么说,王爷是信呢?”女人不放心地拧着手里的锦帕,眼里含着狐疑“可是,九姨娘不是正得宠,王爷就这么关了她?”
“肯定是信了,不然也不会关了九姨娘。”丫环撇了撇嘴角“得了宠又怎么样?不过是个落未的世家,没权没势的,又一身的病,王爷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真的对她上心!不过是一时的新鲜罢了。况且出了这么大的事,王爷就算想保她也不行,这府里哪个姨娘身后势力不比钟家强,王爷又不傻,这样简单的道理还能不明白。”
女人的心似放了下来,又想起什么,一把抓住丫环的手“你说王爷会不会怀疑到我这里?”
丫环轻笑两声,拍了拍女人的手安慰道“放心吧小姐,去九姨娘那里的人都中了一样的毒,王爷就算是再聪明也想不到咱们这来的。如今这九姨娘已是百口莫辩!等除了九姨娘,小姐可得积极点,如今即知道王爷喜爱九姨娘那种病若西子,素颜淡雅的模样,凭着小姐这样高贵的身份再加上这模样,比那个九姨娘不知道强多少倍。小姐,咱们可得动作快点,莫让人抢了先,失了先机白白让他人得了好处,可就白费了心机。”
女人整个神经都放松了下来,听到最后目光渐渐狠厉起来“那当然,冒这么大的险岂是为他人作嫁衣的!从明日起,咱也不描眉化妆了,回头你让厨房熬些滋补的汤,我一会儿就与王爷送去,顺便安慰安慰王爷。”
“哎,青儿这就去吩咐厨房。”丫环喜滋滋地应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女人面带娇羞,微垂着头,双手纠缠着锦帕,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与此同时,王府的另一头。
“……信送出去了吗?”冷艳的女人用银钗轻轻拔了拔面前的烛火,淡淡地问。
“送了,”立在一旁的奶妈面有忧色“小姐您真得想好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博一回,我这辈子也不会安心的。”冷艳女子的眼神坚定而冷凛,回头看了看奶妈,她轻轻眨了下眼,语气柔和了几分“妈妈也知,我与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早就私定了终生,若不是……我与他只怕早已成了亲。如今他即给我机会,我岂会不博!好了我自可与他远走高飞;不好,大不了一死,也好过在这里虚度一生,行尸走肉般活着。”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我敢走这一步,自是相信他的为人。我不过是别人手里一枚棋子,放在哪不是放。”冷艳女人自嘲一笑,放下手里的银钗,烛火“嗤”的一声,一下子窜高,火光四射,屋里顿时亮了许多。
“瞧,屋里可是亮了许多?”冷艳女人笑了起来,笑容自信而欣喜,目光落在烛火上时带着一丝温柔“等事情了结,我就可以和他一起走了。到时,我一定替妈妈求得恩典,让妈妈回家去享受天伦之乐。”
“谢谢小姐!”奶妈一激动,泪先滑了下来“小姐,您可一定要小心呢!这府里上下可没几个省油的,表面上都示意讨好的,谁知道背底下都做了什么。依老奴看,这九姨娘连个丫头都辖制不住,未必真有什么过人之处……”
冷艳女人摆了摆手,表情凝重“九姨娘的水深着呢!咱们还是远远看着就行了。王爷一向不近女色,能引起王爷关注这么久的女人,这府上,不,只怕这南朝都是没有的,这九姨娘定然有咱们不知道的本事。就拿今日这事,我可是听说这钟家嫡女从王爷那里出来时,神色淡定,完全不似常人应有的反应。”
似想起什么,冷艳女人微叹一声坐在椅子上,似感慨般又道“再淡定又能如何,左右逃不过是替罪羊的命运。她那身子骨早早解脱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小姐!”奶妈有些急“您可不能有这样的想法啊!钟家岂能与咱们府上相提并论……”
冷艳女人冷嗤,声音里带着一丝轻嘲“是不是一样能区别吗?不过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罢了。奶妈,你还是让人盯紧些,以防有什么突变。等将这府里暗藏的东西都慢慢揪出来,咱们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那是,那是。”奶妈笑得附合了几声便退了出去。
地牢里
钟敏微眯着眼,手衬着头斜靠在干草铺垫的“床”上,阿辰静静地立在牢门外守着。四周静悄悄地,安静得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半个时辰之后,钟敏突然感到一阵腹痛,拧眉坐了起来,疼痛渐烈。
懊恼地伸手揉了揉揉肚子,嘴馋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九姨娘您……不舒服?”一直盯着钟敏的阿辰立刻觉察出不对劲。
“是啊!”钟敏苦着脸道“看来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阿辰急忙敲了敲铁门,地牢的大门裂开一条缝,阿辰道“九姨娘肚子痛。”
门又关上了。
钟敏笑道“你难道不应该先给我准备一个马桶吗?”
阿辰顿时涨红了脸,万万料不到看上去斯文俊雅的九姨娘会说出这样毫不避嫌的不雅之语,一时倒不知如何应对。
钟敏看到阿辰的窘迫才猛然想起自己又忘记那让人头痛的性别和身份,好吧,有些东西是习惯,改不了得,譬如:他是男人,这件事就没法改变。所以面对同是男人的阿辰,才会没有顾忌说出“马桶”这样的字句。
第二天,王爷从早朝回来时,除了两名太医,跟他一同来得还有几位朝中大人。这几位大人的女儿们正是王爷的侍妾之一。
目地很明显,是来问罪的。罪人自然是王爷的九姨娘钟玉梅。
王爷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来。该做的礼数也没拉下,几位大臣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
“王爷,出了这样的大事,您不能不给咱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吧?”一个大臣提出了质疑。
“唐坚,将这件事情的结果讲给各位听听。”李睿坐在上首,手指抚在茶杯盖子上轻轻动了动,然后道。
“是,王爷。”唐坚出列回了话,便向坐在大厅的各位大臣们道“此次各位姨娘集体中毒事件已查明,是九姨娘园子里的丫环冬梅所为。请各位大人随小的一同前往。”
“……啥?”几位大人愕然不解地瞪大眼,看向李睿。
“各位大人去了自然会明白。”李睿站起身,神情肃然地扫了一眼各位大臣“唐坚,带路。”
各位大人纵然心里充满疑惑也没人再说什么。
这是一间普通的下人房,门口立着两名侍卫,见李睿等人走来,行完礼就打了门。
铁链绑着一个人,是冬梅。
没有了昨日的妖魅诡异之感,冬梅似乎又变回成往日老实本份的模样。她微低着头,秀发有些凌乱,脸色苍白憔悴,牙齿紧紧咬着下唇,表情痛苦。
“这……”大臣们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李睿,
“这就是下毒的凶手冬梅。”李睿解释道“刘太医,吴太医请你们先替她把把脉。”
两位太医对视了一眼,小心地上前为冬梅把脉。
几分钟后,在反复地求证之后,两位太医的脸色就变成很惊恐了,紧张地擦了擦额头不断冒出地冷汗,说出一个让人震惊不已的诊断结果,此女被下了很邪恶的“慑心咒”。
据说此咒能勾起中咒内心深藏着的欲念,让中咒得人情不自禁地顺应内心的欲念做出平日里不敢做的事来,因为此咒可令中咒者身上散发让人迷惑的幽香,让闻到此香的人受其诱*惑产生幻觉,产生*,从而做出自己也无法控制的事来。一旦双方行了□□,双方就会被下咒的人所控制,做为其傀儡任由其摆布,直到生命终结。
就在众人听到太医之言,惊恐万分时,冬梅突然发出一声尖厉地惨叫声,让原本就处于惊惶的众人吓得一跳,只见冬梅的眼睛仿佛爆裂地鼓了起来,越鼓越大,最后“砰”的一声,眼珠子就这像炸药似的爆破了,血粘着其他的粘液溅得四处都是,甚至溅到几位大人的衣衫上。
几位大人吓得惊叫一声,狼狈地向后退去。再看冬梅已是气绝身亡了。
☆、第28章
“隐患已除”
微微一勾唇,狄龙随手就将手里的纸条一揉,纸条就化为了乌有,他的东西自然是好的!若不是现今情况特殊,他是断不会将这样的好东西拿来浪费的。然后给倒在一旁的仍旧昏睡着的皇上喂了一颗药丸,就坐在一旁又开始尝试着为自己的解毒。而那本被太后下了毒的书,他也不敢再碰只能用布重重叠叠地将它包好放在怀里。
一刻钟后,狄龙一口血没压住,喷出倒在了地上。
绿汀园
钟敏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发酸发胀了,对面一直盯着自己的李睿居然还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都一个下午了,王爷自来到地牢就坐在对面椅子上盯着他看,看得他寒毛都快竖起来了。
“王爷有什么话就请您直说吧,”要杀要剐给个痛快的话。钟敏无奈地轻眨了下眼,悄悄揉了揉膝盖。太多疑真的很让人头痛,不就是送了你条清脑的锦帕吗?至于让我跪到现在吗?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吧,太不仁义了!
“不是你应该说得什么吗?”李睿终于动了下身子,目光仍停在他身上,意味深长。
“我说了您就信?”钟敏轻嘲一笑“既然王爷不打算相信,臣妾说了又有什么用。”
“你不说怎么知道本王不信?”李睿也笑了下。
钟敏头痛地看着李睿一脸审视地笑,觉得自己一开始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起什么贪心,抱什么金大腿,说到底还是心里藏着一丝不甘和怨愤!如今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的设想,他后悔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很深很深的坑,一时的冲动,就让他不知不觉陷在了这深坑里。试想一个深闺宅院的女子莫名拥有高超的医术本身就够让人匪议所思的呢?院里子的丫环冬梅又言词凿凿地指认是他指使的,不怀疑他还能怀疑谁!谁让他医术高超,这医毒又是不分家的。
“臣妾,不知道说什么?反正这事不是我做的!”
钟敏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坦白一切?只怕这事越扯越多,越发解释不清楚;说吧,这事真与他无关,他最多就是看出了一占异样,要不然就不会送“清脑帕”给王爷了。况且他自己还中招了呢!
见钟敏懊恼不已的样子,李睿又笑了下。
“既然这样,不如本王提问,你来回答。”
“行!”钟敏没犹豫就一口答应了,这似乎是最好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方式了,而且自己也能把握一个度。
“冬梅是不是你派去下毒的?”李睿问
“不是,”钟敏道
“你怎么知道冬梅有问题的?”李睿又问
“冬梅进屋里,身上带着一股异样的香味,而且臣妾发现她突然变得妩媚妖魅与往日大不相同,所以臣妾顿生了疑心。”钟敏据实回答。
“当时为什么不揭穿?”李睿向后靠了靠,微眯了眯眼。
钟敏挑眉看他“王爷当时应该很清醒。”用不着他说。
很清醒?
李睿苦闷地揉了揉眉心“……后来为什么又要留下锦帕?”
当然是看出你好象不行了,才没忍住帮帮你,谁知……唉,说到底也是为了自己的小命,要不然谁爱管你的死活!
“那个时候,王爷或许需要。嗯,臣妾,臣妾或许多此一举了。”钟敏想了想,道。他尚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到底如何,但瞧王爷的样子,冬梅的计量应该是没有成功。
呵,多此一举?好你个钟玉梅,竟然还想袖手旁观!
李睿身子突然向前倾来,手捏在了钟敏的下巴上,让他的小脸对着自己的脸“你……你竟想舍弃了本王?!”
钟敏被李睿措不及防地拿捏住下巴,惊得霍然睁大眼,对上李睿愤怒、受伤中带着钟敏看不懂的复杂黑瞳,一下子愣住了,心底似被什么划了一下,锉锉地痛。
钟敏眼底流露出的怜惜让李睿狠狠地颤抖了一下,猛地甩开钟敏的下额才惊觉自己又一次在钟敏的面前暴露出自己真实地情绪,一时间恼羞成怒。
“告诉本王,你到底是谁?!”李睿厉声问道。
下额传来的疼痛拉回钟敏的思绪,望着瞬间又变了脸的李睿,慢慢坐直身子,声音清冷“无论王爷信与不信,臣妾从来没有害过王爷,不但没害过,还救过王爷。臣妾没有大的奢望,只希望这一辈子能平平安安地活着。若王爷实在容不下臣妾,恳请王爷让臣妾最后见一见母亲。”
李睿冷冷地看着钟敏,十指狠狠一收,转身拂袖而去。
钟敏听到他吩咐唐坚将他送回绿汀园,禁足一个月的命令。
回到绿汀园,钟敏才从冰雁的口中知道了他被关进地牢之后的事情。说不心惊是假的,他没想到王府里竟暗藏着这么一个可怕的高手。冬梅身后的人到底是谁,显然李睿还没有查到,不然也就不会审他了。
“少爷,他们没有为难你吧?”冰雁一看到钟敏回来,激动地泪流满面,等唐坚一走,就拉着钟敏小心地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遍,直到确定钟敏没有受刑,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了下来,接着又忙着备水,备衣服,让钟敏洗澡更衣,去晦气。直到扶侍钟敏躺在床上,将所有人遣散后,才担忧地寻问道。
“放心吧,你家少爷不是瓷瓶子随便一摔就碎了。”钟敏想了想“这两天园子里的人还安份吧?”
“开始大家都吓坏了!先是少爷被抓,接着又是冬梅,听说这事连太后都惊动了,朝中的几位大臣都来府里一同审查此事,可冬梅一死线索就断了。他们非说少爷是幕后主使,要杀了少爷!奴婢当时吓坏了,少爷可是受神灵保佑的怎么会……果然,少爷还是化险为夷了。”冰雁说到最后双手虔诚地合在一起,祈祷着。
原来还有这一碴!能保下他的只能是这府里的主人,朝堂上人人敬畏的睿王爷!
钟敏默然垂眉,心情有些微妙和复杂。
禁足的日子,对钟敏来说是幸福的,没有人打扰,他可以专心致志地研究着医药,专心致志地修练他的修复异能,可不知道为什么,心仿佛缺了点什么,做事总有些走神。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李睿似乎更忙了,而钟敏也没再见过李睿,那个关于见钟家嫡母的约定也一直这么搁浅着。其实钟家在这期间倒是来过一次,不过没能见到李睿。至于唐坚有没有将话传到,就不得而之了。
绿汀园里的下人,除了几个粗使丫头和冰雁,屋里其他人包括刘妈妈和春草等丫环都被唐坚重新安排到别的地方去了。所以不大的园子竟空旷的很。
钟敏坐在园子里看书,看得有些累,懒懒地躺在摇椅上休息,冰雁见小桌上的水没了,起身去打水。园子里安静地只听到风声虫鸣。
“啪!”的一声,好象是脚踩在枯枝上,枯枝发出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园子里显然格外唐突。
钟敏将眼睁开一条细缝,他坐在的这颗桂花树后是一片梨园,梨花已谢,绿叶正茂,平日里除了两个打扫卫生的,就是他常常没事进去转转,而现在这声音来却自身后的这片梨园?
打扫卫生的早就回去了,难道是……
钟敏的心跳莫名加快了些。
☆、第29章
钟敏惊地看吃着眼前这位……嗯,说什么好呢?叫花子?显然王府里是不可能出现一位叫花子的,可这位的样子委实与叫花子没什么两样。
“你是谁?”钟敏压下不小的震惊和微微地失望,平静地寻问。心里也免不了疑惑这王府的治安果然差到这种地步了?还是有什么人故意为之的?因为禁了足,外面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他真是一点也不知道。
来人对钟敏的寻问视若未闻,两只略为呆滞的眼睛只盯着桌子上那两盘点心上,并跌跌撞撞地扑了上去,抓起来就往嘴里送,可能吃得太急,又呛着了,好一通咳,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让那张原本就似花猫一样的脸更花了。
“慢慢吃,没人和你抢。”钟敏递了一杯水上前与他,眼睛上下打量着,此人看上去虽然非常狼狈,身上的衣料却是极好的,虽然现在看上去太脏了些。
来人立刻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眼里有警戒,迷茫,更多的是感激。他似想说什么,可嗓子里似乎还有些呛,最终他选择还喝水润润再说话。
等来人填了肚饥,钟敏才发现他的那双手脏得惨不忍睹。
而来人在吃东西的时候也一直注意着钟敏,眼神还挺复杂的。
钟敏决定好人做到底吧,最重要的是他很好奇这个人突然冒出来的人是谁?来这里的目地是什么?他是如何从站有侍卫的园子外面走进来的?
“你去哪?”见钟敏起身,来人立刻喊了一嗓子。
“打水,给你洗洗。”钟敏道。
“哦,”来人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天“那你快点!我还要回去的。”
回去?
钟敏眨了眨眼“好,我马上就回来。”
来人开心地“嗯”了一声,继续开始攻克一旁的水果。
打了水回来,才发现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压根不会自己洗脸!那眼神,那表情完全一副等着被侍候的模样!钟敏不得不感叹,这王府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说实话这侍候人的事钟敏也没做过。
等他勉为其难地为来人清洗干净,不仅让自己的耳朵受了一次重刑,也收获了从未有过的尴尬:因为被他洗干净的“客人”那双无限哀怨、控诉的双眸一直盯着他,仿佛他做了多么大的罪孽无法饶恕!不就是下手有些不知轻重,将那张胖脸搓红了点,至于吗?
不过……这小子洗干净了仔细看看,长得还不错,胖乎乎的,一看就是一吃货,大约二十七八的样子,虽然样子有些傻里傻气的,不灵光,但在看惯了李睿雷达似睿厉的眼神后再看这双纯净的双眸,心情莫名轻松许多,也让傻男人透出了几分可爱的味道。
“你是谁?”钟敏倒回摇椅,看着来人微眯了眯眼,再次问道。
“……你是谁?”来人气哼哼地盯着他,一屁股坐在桌子上,也问道。
钟敏好笑地勾了一下唇“阁下吃我的喝我的,名子都不敢留下,莫非是怕我向你要钱?”
“哼!谁怕了,我钱多得很!”男人冲着钟敏瞪眼,似想起什么,嚣张的气焰消了几分“你,你会看病吗?”
钟敏心头一跳,挑眉,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病了?”
他刚刚趁着给他擦手的空档,暗中探查过,此人病得不轻,而且时间还有点长,治疗起来也相当费事。
“嗯……不是,是……”傻男人食手放在唇角处又放下,眼珠子不断地乱闪,似乎不知道怎么说才合适。人也早就从桌子上跳下来,在碎石路上来回踱着“是……他不让告诉别人怎么办?”
最后一句话说得极其小声,满脸地愁容,眉头都拧成了一个“川”字形了。
“是你父亲病了?”疑云再生,钟敏一挑眼,试探性地问道。
“不是!”傻男人立刻否决了,眼神极其不爽地瞪了瞪钟敏“你到底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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