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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就从了我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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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朔只能与他做一场交易——由呼迩列派亲信送他回安阳,如果林朔没有办法保证大禹遵守双方条约,呼迩列就揭发他的计划。
  林飒封住了林朔的xue道,让他进入假死的状态,再由狄人的军医配合,宣布他的死亡。
  林飒以回乡安葬为由尽快封棺,踏上回安阳的路途。封棺之时由狄人的士兵掩护,与他一同回安阳。
  原本按计划,林朔应该先回到安阳,但是路上伤口有些复发,休息了两日,又要避开林飒带领的部队,所以一直落后在了后面。
  “你身上带着伤,怎么能如此行事?”安翊皱眉看着他,语气有些责怪。
  “若是不乘这一次,我不知道何时才能遇到好的时机。”林朔说完有些心虚,有些讨好地说道:“我有狄人护送,呼迩列也派军医随我同行,其实也没有很危险。”
  “一听说你受了伤,我就很担心你,现在伤势如何?”安翊知道他在说好话,也就不在追问,但提到了伤势,还是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已经好了,狄人的大夫已经解了药性,我母亲昨日帮我诊断也说没有大碍了。”林朔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瞄了安翊一眼。
  “我本想把你拴在我的身边,让我日日看见你,但又想你去寻找自己的骄傲和自由,林朔,我该拿你怎么办?”安翊看着他的眼睛,难得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我曾经也想用一生去追寻我的骄傲和自由,但现在我觉得那些东西与在你身边相比,并没有多少意义。”林朔听着他的话,眼睛已经笑得眯了起来。
  “得汝此语,此生无求。”安翊也满眼微笑地看着他。
  “陛下的要求那么少吗?”
  “这样的情话可是难得听到的。”
  …………………
  “父亲。”林飒站在偷看哥哥谈情说爱的父亲身后,轻声喊到。
  “咳,干什么?”林俞有些尴尬,咳嗽一声,旋即又严肃地转向了林飒。
  “父亲,您叫我前来,是想问我兄长的事吗?”林飒一提到这件事就不敢看自己的父亲。
  “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了。”林俞不理会心虚的小儿子,移步走向后园。
  “父亲,您,还是不能接受兄长吗?”林飒亦步亦趋地跟在父亲身后。
  “不接受,又能怎样?”林俞提高了语气,不悦的看向林飒。
  “他从小就有自己的主见,这次的事情如此危险,一旦被人发现,你们想过后果没有?就这样胡闹。”林俞在屋外听着经过,想想都心惊,一招不慎,很可能他就真的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父亲,孩儿错了。但此事兄长也考虑了很久。他也想极力保全林府名声的。”林飒还是忍不住给林朔说好话。
  “名声?名声大过性命吗?”林俞满面愠色,“我在你们眼里是这样重视所谓的名声吗?他受着伤,这样奔波,若是命丧途中,我该如何向你们的母亲交代?”
  林飒被父亲问得说不出话,低着头,一阵无语。
  “父亲,对不起,孩儿错了,让您担心了。”林朔从暗处走出来。
  “父亲,我从未认为您是那样的人,但是我也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毁掉家人的声誉。”
  父子俩就那样对视了一会儿,林俞看着他,最后还是转过了身。
  就在林朔觉得自己要再次失望的时候,林俞的沉稳声音又再次响起:“你若认为这是正确的选择就去做,以后不能再做这样危险的事了。”
  “父亲。”林朔喊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甚至快要带上哭腔,最后实在没有忍住,走上前去,抱住了他。
  “好了,这里人多眼杂,随他去吧。”林俞看着站在远处的安翊,转过身拍了拍林朔的肩。


第37章 尚君
  林朔这些天赶路睡得不是很好,安翊晨起上朝时都轻手轻脚,生怕弄醒了他。
  林朔迷迷糊糊地察觉到身旁的动静,也不准备睁开眼,任由安翊轻吻了他的额角,然后意识又回归混沌。
  “召御医检查一下他的身体,不要让人看到他的样貌。”安翊吩咐了林公公,便从朗霄宫往宫里赶。
  “是,陛下。”
  今天安翊不再像之前一样强硬,恢复了温和的样子,但朝堂上的气氛依旧没有恢复。
  “这是朕的家事,不应在朝堂讨论。”安翊的声音像风华一样清润,但却异常坚定,不容反驳。
  安翊前一天封了一个男子为尚君,赐住朗霄宫。
  自禹朝建立以来,也有皇帝有男宠的情况发生,并且尚君也不是一个较高的品级,但没有哪一个像这样定了品级又入主一宫的。这个消息一出,便有大臣说此举不当,当即就在朝堂上提了出来。
  “陛下,臣觉得此举确有不当之处。”从不插手这些事的林俞忽然站了出来,安翊也有些许惊讶,林俞又说道:“行宫防卫薄弱,陛下夜宿行宫过于危险。”
  “林卿此言甚是,便由林卿来处理行宫的防卫。”安翊同意了这个说法,其余一概不理,早早地退朝回了朗霄宫。
  “听说今日有大臣反对定品级的事?”林朔喝了一口太监端上来的药,马上就皱起了眉。
  “恩,你有什么看法吗?”安翊勾了勾嘴角,慢条斯理地给他倒了一杯水。
  “我也反对。”林朔歪着头挑了挑眉,满脸都是笑意。
  “为何?”安翊指了指还未喝完的药,督促着林朔乖乖喝完。
  “尚君怎么比得了镇北将军?”林朔松开被药苦的皱起的眉,撑着脸看着安翊。
  “那镇北将军可愿入我的后宫啊?”安翊伸手抹去了林朔唇角还挂着的汤药。
  “自然是~愿意的。”林朔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睛里满是笑意,“不过这药实在太苦了。”
  “御医说你的身体还需要调理,良药苦口。”安翊坐在他的对面,目光离开了林朔的眼睛,开始批阅奏折。
  “我现在是后宫之人了,你在我面前批奏折可不太妥。”林朔正色道。
  “镇北将军何处此言呢?”安翊抬头看他,心知他又在说笑,也不理他,继续坦荡地在他面前摊开奏折。
  “你的父亲今日也反对了。”安翊一心二用开始和林朔闲聊。
  “是吗?为何?”林朔坐着实在无聊,开始在安翊的案桌上敲敲这个,打打那个。
  “他说行宫护卫的人太少,不太%安全。”安翊撇了一眼他,林朔装模作样地开始磨墨。
  “恩,这也确实是个问题。”林朔撑着头想了一会儿,“我觉得父亲还是有私心的,毕竟他亲自挑选的话,就没人认得出我了。”
  “我想也是这样。”安翊也不抬头,用笔尖沾着林朔刚磨的墨汁。
  “可如果我要见人怎么办?”林朔尽忠职守地用尽全力地给他研磨。
  “不用磨那么多。”安翊挪开了他的手,“可以用这个。”林朔看着他从身后摸出了一个盒子,打开以后是去年元宵时他俩买的面具。
  “你还留着啊。”林朔翻来翻去地看着手中的面具,“这个主意不错。”
  “尚君这个品级你会觉得太低吗?”林朔无事可做,又跑到了安翊身边,枕在安翊的腿上,安翊正看着他的脸轻声说道。
  “不会,我知道这样对你我都好。”林朔伸手轻抚着安翊的脸颊,一个不高的品阶,不会引人注目,对隐藏身份是最好的,其实他很满意安翊的决定。
  安翊蹭了蹭他的手,似乎又觉得不满足,低下头亲了亲林朔的唇,林朔的手环上了安翊的颈子不让他离开,两人的唇舌已经很久没这样接触,却丝毫没有生疏,轻吮片刻,舌尖又开始从试探变到交缠。
  “陛下,今天定下了品级,算不算你我新婚啊?”林朔的眼睛里有些迷离的水光,但占大部分的还是稍带情yu的期待。
  “算。”安翊把他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腿上,揉了揉林朔的脸颊和有些泛红的耳朵,又将唇覆在了林朔的唇上。
  ——————————————————
  “完了,明日定是要被御史参一本了。”林朔侧躺在床上,像一只被抚摸得很舒服的猫,轻抬起头,由安翊擦着他未干的发丝。
  “因为我脖子上的这个痕迹?”安翊刻意露出了那个还未消下去的咬痕,当时咬的有些重,现在还有些青紫。
  “陛下,你忘了奏折还没有批完吗?”林朔有些无奈,抬手指了指寝殿外。
  “……”
  “你不要摆着脸嘛,我给你磨墨怎么样?”
  “这次也不用磨很多。”
  “……”现在让你自己去,还来得及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上车方式知道的吧,嘿嘿嘿,星期四微博见


第38章 教琴
  行宫距皇宫并不远,原本林朔并不太赞同安翊来朗霄宫常住,来回的折腾安翊容易困倦,而且来回的路上并不安全。
  但自从安翊加强了防卫,蓝罔和风梓凯在行宫也有了住所,林朔就不再提这件事了。
  偶有政务要处理安翊就宿在煦辰宫,林朔也乘他不在的时候往家中跑。
  春夏将过,今年救灾拨款的大部分事情已经处理了,安翊也少有的闲暇了下来。
  天气还在留着夏日的余热,林朔遣散了下人,等安翊处理好奏折,拉着他跑到花园的长廊里休息。
  朗霄宫的花园是安翊命人重新翻修的,长廊围着一个种满荷花的池塘,池塘中央有一个不大的凉亭,但却没有到达亭子的路,长廊中间半开着一块平台,平台后还辟着一间不大的水榭。
  夏天的午后,扑面而来的都是荷花的香气,树上的蝉鸣似乎也不像以前一样扰人,满眼的荷叶让人有种清凉的错觉。
  “这儿修的很不错。”林朔躺在软垫上,枕着安翊的腿。
  “这里原本就是这样,只是让人重新种了荷花,修了水榭。”安翊看了他一眼,甩出了鱼竿上的钓线,静静地支着手。
  “啊,那我岂不是亏了,你那么容易就得到我。”林朔摆弄着手里的面具,语调不太高兴。
  “这倒是没有说错,即使修的堂皇富丽,换你我也是赚到了。”安翊笑着看他,揉了揉他脸,“你喜欢这里吗?”
  “喜欢,很清净。为什么你选了荷花?”林朔打了一个练滚坐起身,看着满眼的红花绿叶。
  “我想这个你应该知道的。”安翊看他的时候满眼的揶揄。
  “哦。”林朔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们第一次就是因为被荷叶间的气氛蛊惑了。
  “虽然我喜欢这,但你还得补偿我。”林朔眼里有一丝狡敛,“可以为我抚琴吗?”。
  “好。”安翊吩咐林公公召人去给他拿琴,拿过林朔放在腿上的面具给他戴上,顺手理了理他的头发。
  林朔端端正正地坐在安翊身边,让小太监把他的琴案摆好,拿出风华摆在上面。
  虽然林朔不止一次看见过这把琴,但还是忍不住赞叹,赞叹这把琴,也赞叹自己的选择。
  风华的声音像夏天的风一样,让人觉得舒适惬意,虽然林朔并不是太欣赏得了,而且让皇帝给他奏琴太过奢侈,但听着风华清润的琴声,看着安翊修长的手指从弦上勾过,实在是一种享受,林朔觉得自己栽了也是有原因的。
  林朔不禁想如果是上一辈子,自己可能还是会喜欢上安翊。
  自己不可能在边关一辈子,总要回到安阳,26岁的自己可能会发现安翊对他那种深沉而不带压迫的爱,自己也会像这一世一样,想要触碰这份感情,然后日益沉沦。
  安翊已经停下了手,可林朔依旧看着他的脸发呆,安翊无奈地轻笑,手指戳在了他的脑门上,道:“在想什么呢?”
  “嗯?”林朔有些回神了,还有些发愣:“我在想,我什么时候爱上了你?”
  “哦?我倒是也想知道答案,你想到了?”安翊听见他这么说,手指微颤了一下,眸子里满是深情柔和的光。
  “我不太清楚,”林朔觉得自己快要溺在他的眼眸里了,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些许,说道:“也许是上辈子吧。”
  安翊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倾身向前亲了他一口,“林尚君说的话,真是深得朕心。”
  林朔笑着不说话,静静地坐在安翊身旁,忽觉得好奇,用手轻轻勾了勾琴弦。
  “你想学吗?”安翊见他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只是好奇怎样能发出那样悦耳的声音,是你的手神奇,还是这把琴神奇?”林朔丝毫不怕丢脸地开口。
  “每把琴都有自己的声音,看奏琴的人能不能发挥出琴的优势。”安翊看着林朔用手乱拨着琴弦,也不阻止。
  安翊将琴案在林朔面前摆正,绕到他身后坐下,将他环抱在自己怀里,伸出手在琴上奏出一小段乐曲。
  “你试一试。”安翊在他面前演示完,开口道。
  林朔有模有样地学着他的手法,可即使他知道安翊的手勾在什么地方,他弹出来也没有那么自然动听。
  “你把手放在我的手上,感受我的手的力度。”安翊看着他试了两次,也弹不好,就将手放在了琴弦上。
  林朔的手放在他的手上,感受那双手的力度,他看着那双手握笔,翻书,抚摸他的身体,弹琴,他觉得即使由琴的本身决定乐曲,但这双手也是无双的上品。
  林朔顺着他的力道,再次拨弄着琴弦,这次的声音比前两次好了很多,但林朔觉得还是不像安翊弹的那样婉转动听。
  “我想我还是不太擅长这个吧。”林朔停了手,向后靠在安翊身上。
  “你不用擅长这个,我常奏与你听就好了。”安翊任他靠着,又开始拨弄起琴。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还有什么所求呢?


第39章 宣召
  秋猎向来都是禹朝较为重要的日子,加上今年呼迩列首次进京,举办的更是盛大,林俞需要带着林飒出席,安翊也要离开三日。
  原本林朔要回林府陪一陪林夫人,但安翊让御医给他准备了药汤,让他泡一段时间恢复身体,一时间就留在了朗霄宫。
  太后听说了皇帝立尚君,原本不想干涉这件事情,但安翊长时间不到后宫,又夜夜宿在朗霄宫里,不得不对这个神秘的尚君上了心。
  加上一直住在冷宫的丽妃忽然要求面见太后,说皇帝跟镇北将军在一起,这个尚君就是没有死去的镇北将军,让太后大为震惊。
  太后大致听说了朗霄宫的情行,这些天刚好皇帝不在,便把皇后叫到了慈安宫,宣这位尚君进宫。
  林朔正百无聊赖地泡在朗霄宫里新建的温泉池子,里面的药材弄得林朔都觉得自己变苦了,忽然就听见太监急急忙忙从外面进来。
  “尚……尚君,太后派人宣您进宫。”
  林朔用手勾了勾室内挂着铃铛的丝绦,示意已经听见了,急急忙忙地从池子里出来,穿好衣服就匆匆往大殿赶,其实他知道太后迟早要找他,这次安翊不在,正是最好的时机。
  ‘公公,劳烦禀告太后和皇后娘娘,臣身份卑微,且又是男子,陛下不允许臣出朗霄宫,也不容许臣在他人面前露面,说话,恐怕不宜进宫拜见,实在抱歉您跑一趟,劳烦您通报一声。’
  林朔在殿内奋笔疾书一阵,恭敬地将纸交给来宣旨的太监,那公公狐疑地看了他一阵,但也没法从那个面具上看出什么表情。
  林朔让小太监塞了点银子在公公手里,那公公也不再做停留,拿着林朔写的纸回去复命。
  “告诉他哀家已经知道此事,皇帝那里由哀家解释,再宣。”太后看完那张纸,吩咐人再去宣旨。
  林朔心知这几句话根本糊弄不了太后,果不其然,没多久第二道懿旨又到了朗霄宫,他换了一件浅蓝色的广袖长衫,披了一件黑色的披风,换了一副铁制的面具,坐上了进宫的马车。
  林朔进殿后向太后和皇后行了礼,便跪在地上,一言未发。
  “皇帝缘何如此要求你,哀家管不了。但这是慈安宫,有哀家的规矩,哀家命你除去披风和面具。”太后看着林朔的一身打扮,皱着眉不悦道。
  林朔再行了一次礼,脱下了披风,却没有摘掉面具,依旧沉默着。
  “放肆。”太后的声音不大,却比刚才还要冰冷,“皇帝给你一个品阶,你就真的以为自己可以这般肆无忌惮了吗?”
  “母后息怒。”蓝婼开口想要缓和一下气氛,太后却再度开口:
  “皇帝向来节俭,却大费周章地修缮行宫,如今又日日宿在你的宫里,哀家最恨后宫之人用那些不干净的手段,如今宣你来就是想让你收敛一些,你却连哀家都不放在眼里。”
  蓝婼是认识林朔的,面具是他最后的底线,他再次叩拜,依旧没有什么动作。
  “启禀太后,可否给尚君纸笔?”林朔向身边的太监示意一眼,太监立马开口道。
  ‘太后恕罪,臣并无不敬之意,但皇上不允许臣在他人面前露面,请太后明鉴。’
  太后的脸色并没有缓和分毫,想来这也并不是今日目的,喝了一口水,换了一个话题:“罢了,今日召你来,是有其他的事。你被立为尚君,空有一个品级,没有封号,也未进行仪式,连你的身份哀家都不知道……”太后并未说完话,也没有问出真正想问的问题,就那样看着林朔。
  ‘禀太后,臣一介草民,承蒙皇上抬爱,因身份卑微,所以没有封号。’
  “你仅是一介草民?”太后冷笑一声,“到你宫中为你调养身体的御医,为你所配的分明是治疗刀剑伤的药物,这便是你的解释吗?”太后的手重重地拍在了桌上,皇后赶紧上前劝阻。
  林朔不知太后何时询问了御医,一时间被问得不知如何作答。
  “皇帝不愿告诉哀家这件事,哀家也不允许身份不明的人留在皇帝身边,把他带到洛云殿,等皇帝回来。”太后不再等他回答,让人带走了林朔。
  洛云殿是宫中较小的一间宫殿,没有人走动,说是让他暂住,其实也算是软禁,原来太后的目的是要皇上的解释,顺便给他一点教训,惩罚什么?他勾引皇帝?
  唉,真是冤枉啊。
  林朔走到窗前吹了一声口哨,那只圆头圆脑的鸽子没有多会儿,就站在窗前,晃着脑袋看着林朔。
  “全仰仗你了。”林朔将写好的纸条绑在它的脚上,轻轻摸了摸它的脑袋。
  吾现于洛云殿,一切安好,勿急。
  林朔望着鸽子飞出窗子,并不知道身份即将暴露的危险。


第40章 回宫
  安翊听说这件事的时候确实紧张了一下,但之前两个人也曾商量过这件事怎么应付,鸽子也尽职尽责地飞来报了平安,安翊决定等秋猎的事情结束再回宫。
  太后将林朔软禁在洛云殿后,也不曾为难过他,虽然洛云殿不比在朗霄宫自在,但也没有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太后不容许人进洛云殿,林朔也落得清闲。等第三日安翊回到宫中,便一刻也没有闲暇地往慈安宫赶去。
  “给母后请安。”安翊的声音沉稳,一点也没有着急的意味。
  “起来吧。”太后也不急不缓,等着安翊开口。
  “母后进来身体还安好吗?”安翊喝了口茶,坐在太后身旁,面色不改。
  “没有什么大碍,你日日来请安,却也不做长久停留,怎么今日就有时间和哀家闲聊了?”太后并不看安翊。
  “母后这是在怪罪朕不关心你,儿子错了,望母后原谅。”安翊笑着向太后告饶,惹得太后也绽开了笑颜。
  “不用这般弯弯绕绕,你来慈安宫,恐怕是为了其他人吧?”太后转过脸,敛住笑容,开口说到。
  “不知母后将他召来,所谓何事?”安翊说完看了看太后的脸色。
  “所谓何事?他到了行宫后,你就不曾回过后宫,说是定了品级却没有封号和仪式,而且身份未明,哀家就不能查了吗?”太后一说起这件事,脸色就变了。
  “母后自然查得,他的身份低微,所以不能定什么封号,何况他是男子,若是像一般嫔妃进行仪式,难免招人反对。”安翊心平气和地安慰着太后。
  “你自知道他身份低微,为何还要如此?”
  “母后,朕喜欢他,能给的也只有这些而已。”
  “历朝历代虽也有养男宠,但却没有你立为一宫之主,定了品级,还为了他不会后宫的啊”太后拉着他手,语重心长地说,“哀家不希望你本末倒置。”。
  “母后,朕有六个孩子,太子已定,无论朕是否回后宫,对皇室都已无亏欠。”安翊说完,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太后又说道:“朕很少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只想和他在一起而已”。
  “你从小对谁都是一样的态度,从未见你有什么喜欢的,哀家并没有阻拦你的意思,只是他的身份……”太后皱着眉头看向皇帝,却见他一副坦然。
  “他的身份朕已查证,只是平民而已,并没有什么家世背景,他之前被歹徒追击,受过伤,所以有刀剑伤,让人为他调理。”安翊一本正经地扯着谎,说得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太后问完,话题一转,忽然提起了丽妃,“前些日,之前的丽妃忽然要见哀家,却不想他对哀家说前些年你和林家那个去世了的孩子有些关系,说这个尚君也牵扯其中,这是怎么回事。”
  安翊心中一凌,面上却不动声色:“母后,镇北将军已死,林家世代忠良不容人这样污蔑。”
  “那这个孩子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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