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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霸主[重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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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喘鸣?”施恩择问。
“据说是东边马道旁死的流民太多,没人管,身子烂了生出虫病,今夜又值东风,刮过来的。”老陈回答。
“东风?”施恩择抿唇一笑,手上的笔停住,“有意思。。。。。。”朝老陈摆摆手,吩咐人下去。
他搁下笔,伸出手指不知道在算些什么。
施甄冥也还没睡下,侯营囡早就回去了,他刚准备脱衣,就见阿雷极速走进来,看神情慌张。
“怎么了?”施甄冥将脱下的衣衫挂好。
“那人来信了,”阿雷喘着粗气,严肃地说:“说是知道同云段目来信的人是谁。”
汝南突然下起雨,沉重的雨滴裹住弥漫的灰尘淅淅沥沥钻进泥土里,下得急又大,可对汝南的百姓来说,这不光是场及时雨,还是场救命雨,自从有人发病,每家每户出门都小心翼翼,遮住口鼻。
这场雨下了将近三天,等真正结束了,风也不吹了,汝南的空气要比中原任何地方都干净无污,这场旱与病似乎被雨全部顺着河流冲刷走。
可楚心乐还没完全苏醒,他的高烧在雨停之后又起来了,邢雁鸿守在跟前,每日两碗药往里灌,可怎么都不管用,刘愧来看过,可除去高烧似乎也看不出什么。
这日,他又突发奇想仔仔细细给楚心乐把个脉,发现这位施家二公子并不如他想得那样简单,应该说更复杂。
“邢三公子,”刘愧把一旁的人叫过来,他面色沉重,收回的手紧握成拳放在身侧,不知从何说起,懊恼又粗暴地捋一把胡须,这才说:“是我的错,若是我那晚能在仔细些,也能早点想办法。”
邢雁鸿瞧出不对劲,他面色突变,伸手掐住刘愧的小臂,手指收紧,问:“怎么?”
刘愧抬头,他眸子苍老,里面红丝遍布,说:“施二公子身上有另一种毒,不是这次造成的,那毒已然根深蒂固,应是。。。。。。应是。。。。。。”
“应是什么?”
刘愧摇头,叹气道:“应是生下来就在。”
“他刚出生就被人下毒?”邢雁鸿看向榻上的楚心乐,手指略微捏紧。
“是,剂量不大,但长年累月积下来,也不少。”刘愧说。
“可有法解?”
屋里的油灯被风吹得左右摇摆,连接着邢雁鸿一颗暴躁易怒的心来回跳,胸腔里的震闷声牵动身体的每一处,残忍的跳动凌迟邢雁鸿的每一寸皮肉,他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榻上这个昏迷不醒的人腐蚀了。
“我只能用药止住他体内的毒,法子,有两个,一个是找到施毒之人让其拿出解药,另一个法子,就是找到神医纪无涯,他的施针之术可谓天下第一。”刘愧说罢,便出门去熬药。
邢雁鸿怔愣片刻,走到榻边蹲下,两条长腿因无处安放而打开,榻上的人烧得红,露出来的地方,哪里都红。
他从怀里拿出自己洗干净的帕子,替楚心乐擦干脸上的汗,他将帕子塞进楚心乐手里又握住他的手,倾身向前与之耳鬓厮磨。
“我的易安啊,你欠三公子的好多,快点好起来,三公子等你以身相许呢。”
第52章 暴露
楚易安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他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许久不说话,一开口都发不出声音,他挣扎着要起身,发现手被抓住,侧眸瞧,才看见坐在自己榻边睡着的邢雁鸿。
他侧头枕臂,两条剑眉紧蹙,睡得不安稳也不踏实,另一只手紧握住自己的手,把自己完全护在榻里。
楚心乐一动,邢雁鸿立马睁开眼,眼神清亮,若不是眼中遍布的红丝,连楚心乐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根本没睡着。
邢雁鸿睁开眼就本能地去看楚心乐,发现楚心乐正笑弯了眼盯着他。
两人眼神触碰的那一刻,邢雁鸿悬了几天的心终于可以稍微落下,他的手臂枕得有些发麻,可还是不由自主地抚上楚心乐的脸颊,像一句平常的清晨问候:“醒了?”
楚心乐握住邢雁鸿抚在脸颊的手,没说话,依旧望着他,点点头。
“还记得你答应过三公子什么吗?”邢雁鸿的拇指描绘他的眉眼,扫过楚心乐浓密纤长的眼睫,弄得他痒,望着邢雁鸿不肯离开片刻的眼睛闭上,之后又睁开,方才的笑意减淡了,有些生气,他似乎对邢雁鸿的捉弄在反抗。
“易安啊,回答我。”
楚心乐勾起唇,他把邢雁鸿的手往下扯覆在嘴上,伸出舌碰一下,又轻摇脑袋。
温热湿润的触感令邢雁鸿手指颤。栗,他不生气,只笑,撒娇一般埋在楚心乐的颈窝,流。氓似的朝他耳朵吹气,伸出舌反击回来,感觉到楚心乐浑身一颤,这才满意地撑起身,说:“没事,我记得。”
楚心乐看这张近在咫尺的脸,伸出手指勾勒邢雁鸿立体的眉眼,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迷恋。
“易安,我可以亲你吗?”邢雁鸿抓过那只在他脸上放。肆的手,放在唇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吻过。
楚心乐也笑,他把手抽出来,又抚上邢雁鸿的脸,仰起头,轻声说:“三公子什么时候这般纯情了?”
邢雁鸿再也按。耐不住,他垂下头,在楚心乐唇上亲一下,再亲一下,他亲得轻又柔,不含任何情。欲,只有浓烈且珍贵的爱意,他的心脏跳得飞快,无法自拔的耽溺在名叫楚易安的那朵软云里。
两个人有些猛了,分开时都有些喘气,楚心乐两手捧住邢雁鸿的脸,面上的红霞微消,说起话来在邢雁鸿眼里都是别样的风情:“邢伯鸾,你可想好了?咱俩不一样,你要是上。了我这条贼船,那可就下不去啦。”
邢雁鸿看着楚心乐,他的心从未如泡在泉水里这般软,他想起一句合时宜的话。
若得美人为妻,必筑金屋以藏之。
“楚易安,我当你在欲拒还迎。”
他这些时日一直在邢雁鸿房里,尘凡自从疏通河道那日便没见过人,邢雁鸿没问,青竹玉莲,甚至霍刚也没来过,倒是施郝铭来过一次,楚心乐问他院里一切安好,他笑着点头,叫人放心。
他有好些时日没去炼药司,邢雁鸿总是形影不离地给他灌药,生怕人再出什么闪失,楚心乐怕苦,被灌完药总要吃块麦芽糖,邢雁鸿心肠坏,喂完药总把糖塞自己嘴里,等他主动亲自己,楚心乐前几次还要故作贞洁地绝不吃糖,后来被邢雁鸿捏住后颈仰头亲吻,麦芽糖滑进他嘴里,甜丝丝散开的那一刻,楚心乐才知道这糖有多好吃,以至于到后来喝完药之后,邢雁鸿还没来得及把糖放嘴里,楚心乐就夺过来给他塞嘴里然后主动抱住他的脖颈垫着脚再把糖勾出来。
这日,楚心乐觉得自己身子好的差不多,邢雁鸿刚好出门,他闲来无事,便去炼药司,侯营囡见到他时有些许怔愣,惯常地带笑,问:“听说你病了,我也没去看,怎么这时候来了?”
“我在炼药司怎么也是侯公子手下的人,不来这,我能去哪?”楚心乐回答得含混不清。
侯营囡挑眉,肥胖的脸挤出点笑,漫不经心地说:“我还以为你得先回院子瞧瞧。”
楚心乐摩挲玉镯的手一顿,笑了,说:“侯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我不一直在自家院子里养病吗?”
侯营囡也笑,两人笑得礼貌恭敬,说得话却像捅刀:“是吗?”他两只小肉眼瞥上楚心乐,笑起来脸上肉挤在一起,肥得流油。
他话里有其他意思,楚心乐能听出来,他不自觉的皱眉,心跳猛地加快,没由来地生出一丝莫名的恐慌。
“这时日啊,还早,又不早,这儿也不用你,回去再养几天。”侯营囡声音轻,明明是体恤人的话,可从他嘴里说出来,那股胸有成竹令人身上起来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侯营囡又唤一声:“铭儿。”
等楚心乐走后,一暗卫自屋顶翻下,身手敏捷,单膝跪在侯营囡身侧。
“办妥了?”侯营囡冷声问。
暗卫抬眸,与侯营囡对视,复又低下头,他们暗卫脸上遮一块黑布,说出来的声音沉闷:“尸首埋在同地。”
侯营囡这才愉悦地笑了,露出森森白齿。
***
楚心乐面色冷峻,他回到院里,不见一人,原本该热闹的院子里只剩他一个。
他捏紧拳头,咒骂一声,转身便往回走,等到炼药司,侯营囡已经不在,下人说他回府了,楚心乐这次没走正门,他从后墙翻出去,去了侯府。
刚到门口,只见门前立一人,他认识,经常在侯营囡左右伺候的,那人见他便侧身做一个“请进”的姿势。
楚心乐抬眼看,侯府大门敞开,里面皆几里立恭恭敬敬站着人,这场鸿门宴看似平静简单,可大门里涌动的漩涡,楚心乐看得一清二楚,他立于侧面的手一点点攥紧,又松开,面上露出的笑显得势在必得,他伸出手,也朝那人做同样的姿势,说:“劳烦大人带路。”
那人听见这称呼怡然自得地朝前走,楚心乐跟在后,脚刚踏进来那一刻,身后大门猛地关起,沉重惊悚的声响令其松开的眉头又皱起。
穿过一道长的木质廊子,楚心乐看见侯营囡坐在堂座上喝茶的肥腻身躯。
侯营囡看见他,把茶杯一放,朝人摆摆手,让其来旁边坐。
楚心乐走过去,朝人行礼,说:“您可是我主子,我怎能与您同坐呢。”
“那是在炼药司,出来了,你难道不是施家二公子了吗?”侯营囡这话问得怪又多余。
楚心乐自然察觉出来,他直起身,说:“施家二公子我自然是。”说罢便掀袍坐下。
“怎么突然来侯府找我呢?铭儿?”侯营囡气定神闲地喝口茶。
下人给楚心乐倒上一杯,楚心乐连动都没动。
“怎么着,铭儿还怕我下药不成?”侯营囡嘿嘿的笑,因为肥而显露出来的憨态完美地遮挡住他的精明蓄锐,让楚心乐直到现在才真正看清这位侯公子恶魔一样的内里。
楚心乐没回话,他笑着拿起茶杯抿一口,啧,味儿苦死了,比邢雁鸿每天灌给他的药还苦,嘴里的苦涩隐藏去面上的一层伪装,他从苦里不断回味以往的甜,他想要邢雁鸿喂他的麦芽糖。
“这才对,咱俩谁跟谁呢?”侯营囡面上愉悦,他一口把茶饮尽,满足于楚心乐对他的臣服。
“侯公子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是不是也该放了我的人?”
“哦?”侯营囡装疯卖傻:“哪个人啊?”
楚心乐不怒反笑,耐心地回答:“侯公子抓来几个,自然就还我几个。”
“要是在哪都像你要人那么轻松,我抓他们干嘛呢?”侯营囡语气突然变得强硬,毫无商量余地,令楚心乐猝不及防。
这场鸿门宴目的就在于楚心乐这个人,他明明知道,却还是单枪匹马地来,游刃有余地在侯府里跟侯营囡来回周旋,这让侯营囡从自己的领地里感到不快的威胁。
楚心乐没回话,他垂眸敛目,蹙紧的眉展不开。
“不慌,先问你几个问题。”侯营囡挪了挪自己的肥肉,深呼出一口气,闭上的眼睛复又睁开,其中精光展现。
“手上的玉镯哪来的?”
这问题侯营囡问过不下三遍。
楚心乐抬起手腕看了看,又开始不断摩挲,他说:“假的,好看,所以买来带。”又是如往常一样的回答。
“楚心乐,说真话。”
楚心乐摩挲玉镯的手指一顿,他倏得抬眼,杀意四起。
“啧,别那么大杀气,楚心乐,你早就暴露了,不自己说,要我给你说?”侯营囡将茶杯往桌上一放,杯瓷碰上木桌咚的一声巨响打烂屋里的死寂,门外突然踏进一双黑色长靴,楚心乐转眸瞧去,那张脸他认得再熟悉不过。
施甄冥。
“身上的血毒看来是有人给你治了。”施甄冥手里拿一瓷瓶,他走上前要去坐到侯营囡身边,路过楚心乐时把瓷瓶朝其桌上一扔。
楚心乐拿起看,那是他的瓷瓶,里面沉甸甸的,有了邢雁鸿的血,他从没吃过这瓷瓶里的药,这瓶子一直放在他房里,能有谁拿出来给施甄冥?这答案显然易见,是他院子里那些人其中一个。
“我从前在书册上看到过借尸还魂之事,当时没在意,谁能想到就发生在我身边呢。”侯营囡看似与施甄冥谈笑,两人对视一笑。
“从你醒来那一刻我就在怀疑,施葭铭明明已经没有心跳,怎么会无缘无故醒过来?说是什么失忆,可失忆也不可能导致一个从前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人突然性情大变,你从醒来就在算计,步步为营,引我与施恩择斗,蚌鹤相争,渔翁得利,你这个渔翁坐得可真是悠闲自在啊。”施甄冥越笑越狠,他最后几个字几乎咬着牙嚼碎了吐出来。
诺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三人,显得空荡广阔,外面的天沉下来,三人明明正襟危坐,却各怀鬼胎。
侯营囡呼出口气,拿出怀里那枚镯子,朝楚心乐笑:“这间屋子外包围的全是我的人,你只身前来,以为还能走得了吗?”他指指桌上的镯子,说:“这枚玉镯和你手腕上的,只能选一个,生或是死,你也只能选一个。”
第53章 生死
万籁俱寂,树叶簌簌。
侯营囡的心思没人能摸得准,他将楚心乐认得透彻,又将楚心乐牢牢困在这里,可他却拿出那只玉镯,要楚心乐自己去选。
他要楚心乐。
楚心乐摩挲手腕玉镯,引开导火线,问:“你说我是楚心乐我就要是吗?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你击杀刺客时所用暗器皆属楚家手艺,而楚家的暗器机关术从不外传,”施甄冥从怀里掏出楚心乐用过的铜针,将其掷于地上,势在必得:“你不是楚心乐,难道还是死了那么多年的楚松存不成?”
楚心乐若有所思的点头,手指改为摩挲茶杯,杯壁的浮刻青纹在其指腹上放肆。
闷热湿气弄得人心里烦闷,每个人的神情都掩不住的烦。
“该做选择了,”侯营囡看上去及其不耐烦。
“你知道这手镯是谁送我的吗?”楚心乐突然问。
侯营囡眉头皱的更紧,施甄冥也眯起眼,提到这,两人露出的目光像豺狼虎豹。
“还能有谁,那个扮猪吃老虎的邢家三公子。”侯营囡咬紧后槽牙。
“扮猪吃老虎?”楚心乐颔首微笑,满意地说一句:“没错,看来侯公子早知道了?”
侯营囡发觉自己中计,脸色愈发难看,他一言不发地握紧拳头,看向楚心乐的眼神里除去隐忍更多了几分别样的意味,他瞥眼看一眼桌上的玉镯,最后问一遍:“生或死,你选一个。”
楚心乐站起身,椅子被小腿往后推,发出凄厉刺耳的摩擦声,一瞬间藏在暗处的侍卫一股脑朝楚心乐涌上去,身侧长剑齐刷刷□□指向楚心乐,周围乌泱泱黑压压一片,从屋里到外延伸,密密麻麻无任何空隙,楚心乐只身难逃。
“啧,我不过站起身去拿镯子,”楚心乐隔着两排人看侯营囡和施甄冥,说:“大人何必如此慌张呢。”
侯营囡一挑眉,他和施甄冥根本没有起身,倒一杯茶慢慢喝。
“那大人是不是也该放了我的人?”楚心乐把手腕上的玉镯摘下来轻放到桌旁。
侯营囡被此取悦,他是个眼色叫人把楚心乐摘下的玉镯拿到他手里,又将他买的拿给楚心乐,问:“何人?”
楚心乐接过玉镯拿手指摩挲,两只镯子是完全不同的玉,但都是上好的材质,侯营囡给他的玉镯甚至要比邢雁鸿送得更佳,他一点点往手腕上戴,玉镯穿过他莹润纤长的手指,衬得他比璞玉还要白透,他带上,待会看两眼,回答说:“我的师父,弟弟,侍女。”
侯营囡倏的笑了,他慌忙摆手,说:“别别别,我可没抓你那么多人。”
“嗯?”楚心乐掀起眼帘与他对视,复又移动眼珠去看旁边悠然自得的施甄冥。
施甄冥抿一口茶,抬起眼,镇静承认:“侍女和弟弟都在我这。”
楚心乐抬起手腕,露出那只玉镯,笑说:“我现在选择生,那是不是该把人还给我,不过是些没能耐的人,老的老,小的小,弱的弱,大人们抓了也没用啊。”
他惯常的蛊惑语气轻快又畅然,把原因一句话说透彻,绝不多说别的。
侯营囡自鼻腔里冷哼一声:“且不提你弟弟和侍女,单说你师父,霍刚,云庭柯从前的亲信,可谓是把云家剑法领悟了个透彻,这人,好不容易拿住,你觉得我会轻易放?”
楚心乐明白他的意思,看来只是妥协行不通,他另寻他迳,把手放下,问:“那侯公子要怎样才肯放人?”
“好说,”侯营囡不在掩饰自己晦暗的眼神,他放肆又下流地打量楚心乐,在众人葵葵下当众问:“邢雁鸿厉害吗,他在榻上能满足你吗?”
他的话说的挑逗又色。情,不加掩饰地对上楚心乐上勾的双眼,其中本能的欲与求更是溢满出来。
施甄冥没想到这人在此还会说这些风凉话,握杯的手指一顿,他猛地抬眸瞪上侯营囡,低声警告:“做什么?”
侯营囡伸出手掌面向他,垂下眸子居高临下地看施甄冥,眼神愈发狠绝:“这贱人从一开始就耍得我团团转,”侯营囡复又看回楚心乐,笑得阴阳怪气:“我不睡他几百次,怎能够味呢。”
楚心乐点头,说:“骗大人确实是我不对,大人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这人就在这,还能跑了不成?”
“我劝你最好现在把身上的暗器全都交出来,要是一会脱衣裳被我瞧见,”侯营囡面色阴沉:“我就把你弄死在榻上。”
楚心乐大病初愈,脸色还有些白,他看上去楚楚可怜,一双眼睛是红的,像晕开两抹胭脂,漫到人心里去,他张开双臂:“我这些时日都在榻上病着,哪有时间去藏暗器呢?”谁知刚说完,身子骨突感酥麻,他伸手扶上一旁木桌,顿时天旋地转,一股股热潮毒蛇一般爬遍全身。
那杯茶里果真有药!
侯营囡见药效起,抬手一挥,离楚心乐最近的二人收剑,他们侯府暗卫皆穿一身黑色劲装,面遮黑巾,两人听令收剑,一人架起一只胳膊,把人朝里屋抬。
其余暗卫收剑挺立在此听命,施甄冥放下茶杯站起来很拽住要走的侯营囡,因为恼怒手背上青筋凸起,他磨吮后牙,低声吼道:“你疯了!你可知现在。。。。。。”
侯营囡没说话,施甄冥还未说完便觉头晕目眩,不只楚心乐的茶里,就连施甄冥的茶里也被下药!
“对不住了施大公子,本公子现在要享受云雨之乐,怕你搅兴。”侯营囡嘴上说得客气,扯出自己的手按住施甄冥肩膀把人重重往后一推,浑身散劲的施甄冥被轻易地推倒在地,后脑勺毫无遮挡地磕碰在坚硬的地面,伴随一生沉闷的重响,他终于再无意识的昏过去。
楚心乐被粗暴地扔上塌,两人退出去守在门前,屋里的人迷乱地磨蹭,他挣扎着要起身,但迷蒙的意识打败他惯有的清醒,头脑不受控制地晕眩,可他依然能感觉到是谁推门进来,走到榻边弯腰打量他的身子。
侯营囡居高临下地看着人,因为肥,所以呼吸发出的呼噜声异常清醒,这让楚心乐感到反胃,粗糙的手指碰上他的脸颊,像是一层层刀刃在刮。
屋里的气味并不算好闻,这股子熏香让人头疼。
“你终于落我手里了,我管你是楚心乐还是施葭铭呢。”侯营囡伏低臃肿的身子,他近乎贪。婪地呼吸楚心乐脖颈间的香气,虎口扣住楚心乐的下颚,贴在耳边说:“你日日拿你那双眸子勾我,就该在我身。下浪。出水,我又怎么会不满足你?”
屋子突然暗下去,太阳被厚重的云层遮住,没多久又亮堂起来,刺。激着人的视线。
侯营囡尽情地享受楚心乐散发出的香气,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一条题,那腿细又长,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里面紧实的皮肉,可只是隔衣触碰不亚于隔靴搔痒,侯营囡迫不及待地把手向上移,扯上楚心乐腰间玉带,他一把要拽开,可惜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
“满足我?侯公子,你还不够格呢?”
那声音清醒,不掺杂半点迷幻,声音冰冷语调却轻盈,他们靠的近,侯营囡听见楚心乐低沉的笑。
被耍了!
侯营囡意识到时便要起身,可他肥胖的身子完全阻碍他的动作,楚心乐勾腿屈膝猛击其侧腰,两人一瞬间倒换位置,还未等侯营囡细看,只见一把冰凉的如狂抵在其肥厚的脖子上,已经划出一道血印。
“你根本没。。。。。。”侯营囡挣扎着要起,他力气不小,可被楚心乐束缚后才发现,这人原本没他想得那样脆弱易碎,他浑身都是力道。
“是啊,我根本就没喝到那茶,不装得像一点,疑心重重的侯公子能上套吗?”楚心乐反扣起他两只肥胖的手臂,把人从榻上拉起来,刀子又抵进几分。
“你们侯家卖血丹的那条线另一头是谁?”楚心乐开门见山地问,完全不给侯营囡任何反应机会。
侯营囡挣扎的身子一僵,连身上的肉都跟着顿住,他装疯卖傻:“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楚心乐手上力道更大,那如狂已经割破侯营囡脖子上厚重的肉皮,鲜血顺着他惨白的肉流下来,濡湿一片前襟。
“汝南的河道为何水流会小?这是我一直想不通的事,照理说安城河自高处流入临安,该是水流极大的河,而汝南的河道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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