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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霸主[重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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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烟平没理楚心乐,直接入座,见楚心乐直起身,终于能借火光看清他的脸。
  真他娘的俊!
  邢烟平面上不动声色,与邢凌君对视一眼,冷酷地对楚心乐说:“坐。”
  邢雁鸿带着楚心乐入座,楚心乐正对面便是邢烟平,帐篷里的方桌不大,四个人坐下也算正好。
  邢烟平撕了块羊腿略显生疏地放到楚心乐碗中,楚心乐见状抬眸朝人一笑,道声谢。
  楚心乐久仰九原鹰王和九原女鹰的大名,在汝南的春日宴也见过两人,不过当时离得远,并没感觉到什么,然而今日离近了,才发现邢雁鸿健硕的身躯和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并非空穴来风,那是完全继承甚至超过邢烟平的东西。
  “我记得你,你是施恩择的二儿子,施葭铭。”邢烟平忽然道。
  楚心乐听后一笑,本能想点头,可看到身旁邢雁鸿时他略有迟疑,他从汝南来,一路上都未说过自己的真实身份,若是对邢雁鸿的父亲和二姐说谎,必定会被拆穿,到时候他就是百口莫辩,连邢雁鸿都帮不了他。
  谎言是要用一个接一个的谎言去掩饰的。
  他摇头,并未说话。
  邢凌君抬手,示意帐篷里伺候的下人都出去。
  待到窸窸窣窣地脚步声完全消失,帐篷里只剩他们四人。
  邢凌君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但楚心乐明了,她的眼神一直不加掩饰地打量他。
  “接下来我所说的话也许离谱,但全是真。”楚心乐停顿片刻,说:“这具身体是施葭铭的不错,可他在两年前已经意外落水而死,而我,楚家的小公子楚心乐,被邢家三公子邢雁鸿捅死,一年后,借施葭铭的身子回来。”
  他的声音很轻,听不出丝毫起伏,待他全部交代完,帐篷内一片寂静。
  楚心乐明显感觉到邢烟平和邢凌君眼神暗下去,对他的提防现在要远大于他带兵来相助的感谢。
  “你知道?”邢烟平没理楚心乐,而是转头问邢雁鸿。
  邢雁鸿不以为意地点头,端起身前那碗奶茶一饮而尽,说:“去汝南不久就知道了。”
  邢烟平显然还不知道二人关系,他复又看向楚心乐,说:“我儿将你捅死,你竟没一丝不怨,尽心竭力助他回来?”
  邢烟平虽然老了,但那双眼依旧如鹰般锐利,他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盯住楚心乐,若是楚心乐有任何异心皆能被他洞悉的一清二楚。
  楚心乐坦然道:“起初是有意要对邢三公子下杀手。”他不再与邢烟平对视,而是看向身旁的邢雁鸿,说:“但邢三公子并非逆来顺受之人,他。。。。。。”他是我所爱之人。
  这句话楚心乐当然不能说。
  “他帮过我很多。”
  “那当初。。。。。。”邢凌君还想再问什么,被邢雁鸿打断,他拾起另一个羊腿放到邢凌君碗里:“老姐,你看你伤还没好多少,补补,吃饭吃饭,都凉了。”
  话题被邢雁鸿强行打断,邢烟平看了看邢雁鸿,又看了眼楚心乐,心中一丝说不出的滋味漫上来,他与邢凌君对视,很显然,邢凌君也感觉到。
  这顿饭比平时吃得都要慢,楚心乐吃饭一直不快,邢雁鸿也有意放慢速度等他。
  等下人把饭菜撤掉收拾干净,邢烟平对邢雁鸿说:“赤焰和赤霄是不是还在外拴着?你把它们拉马厩里去喂点草。”
  邢雁鸿显然不愿意,拒绝道:“杏菖在外候着呢,直接让他去。。。。。。”
  “在外面混了两年长本事了?老爹的话也不听!”邢烟平沉下脸,周遭压迫感更强。
  邢雁鸿无奈起身,拉着楚心乐一起站起来,要人陪他一起去。
  “你自己去就成,我还能吃了他不成?”邢烟平说。
  邢雁鸿只好放开楚心乐,不放心地盯着他,楚心乐朝他安慰地眨眼,邢雁鸿这才磨磨蹭蹭地出去。
  楚心乐又坐下,听帐外马蹄声走远,才朝邢烟平和邢凌君问:“相比两位是要有话说。”
  邢烟平笑了声:“是个聪明人。”
  邢凌君没说话。
  “我只有一句话要问。”邢烟平说。
  “邢家主请问。”
  “当年楚家被灭门后,施恩择和云庭柯也不是傻子,火势虽然大,能把人烧死,但绝没可能把人烧成灰,他们清点过楚家的尸体,全府上下总共一百八十具尸体不多不少。”邢烟平眯起双眼,帐中烛火爆开的轻微声在楚心乐这里竟和胸腔中的心跳声一样震耳,他听见邢烟平问:“你到底是不是楚心乐?”
  楚心乐张张嘴,却发现口干舌燥,平常游刃有余的他此刻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双手的抖动愈发强烈,一股子说不清的疏离感让他张皇失措。
  邢烟平和邢凌君都看着他,平静温和地等他说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他张开口,邢雁鸿已经掀帐进来,楚心乐便立刻闭嘴。
  邢烟平抬眼看他,问:“喂完了?”
  邢雁鸿坐下,显然对方才发生的事一点不知,他回答:“我牵过去喂上了,杏菖在那看着呢。”
  夜已经深了,九原沉寂在萧瑟里,这顶点着烛火的帐篷成了唯一的亮光。
  “吃饱没?”邢雁鸿问身旁的楚心乐,他发觉出楚心乐的不对劲,本能地抬手要抚掉楚心乐额头的汗,却被楚心乐一把抓住,看一眼邢烟平和邢凌君,将他的手放开,说:“多谢三公子关心,无碍。”
  邢雁鸿这才反应过来,悻悻地收回手。
  这场宴席持续到子时,楚心乐从未熬过那么晚,邢雁鸿送他近了自己刚收拾出来的帐篷,帐篷里存不住热气,冷得像冰窖,邢雁鸿从凛皓那顶帐篷里搜刮来一层棉被,和着另一层铺在那张硬板床上,又将自己的大氅脱给楚心乐。
  他的大氅里用的是狼毛,要比普通大氅暖和,本来也想给楚心乐的大氅里弄一层,可惜在汝南找不到。
  “你脱给我你穿什么?”帐篷里没点灯,楚心乐看不太清邢雁鸿的模样,只能仰着头问。
  邢雁鸿自小在这里惯了,双眼就算在深夜也能看得清楚,他觉得楚心乐现在的模样异常软,没忍住低头在他柔软的唇上嘣儿了口,又嘣儿一口。
  楚心乐生怕让邢烟平他们察觉,虽然这顶帐篷离邢烟平那边的帐篷远,但身在人家的地盘,楚心乐总觉得不自在。
  邢雁鸿满足了,拿起楚心乐脱得那件薄大氅披上,说:“我穿你的。”
  他见楚心乐躺下,也想跟着上去,可还没迈开条腿又懊恼地收回来,蹲在楚心乐身旁,说:“我还得去找老爹和老姐一趟。”
  楚心乐点头。
  “方才怎么回事,脸色那么差?”邢雁鸿又问。
  楚心乐摇头,说:“太冷了,冻的。”
  邢雁鸿体热,就算在九原这种寒冬里身子也就热,他攥住楚心乐冰凉的双手来回搓,边搓边哈气,没多久那双冰块融化,楚心乐的手也热起来。
  还没等他反应,唇边贴过一根手指,温热带有腥味的液体流向唇里,楚心乐张开嘴吸了会,方才那股慌张劲也消失大半,邢雁鸿见他困意上来,便收回手就着手指上的口水也吸两口,给他捻好被角,见楚心乐睡熟,这才掀帐出去。
  邢烟平一直等在外面,以至于邢雁鸿没注意,出来时怔愣那么一瞬,这帐篷虽厚,但不隔音,他也不知道自己老爹什么时候过来的。
  见他出来,邢烟平示意他跟自己过来,两人走进邢烟平那顶帐篷,邢凌君因为伤还未完全好,不方便走动,因此便在帐篷里等着。
  “你跟那个。。。。。。楚心乐。。。。。。你们。。。。。。”邢烟平不是傻子,他能感觉出来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
  “我们已经拜堂成亲了。”邢雁鸿直接了当道。
  “。。。。。。”
  “。。。。。。”
  “你他娘的一直在汝南,拜的哪门子堂!”邢烟平再也忍不住动怒,他虽然心里早有防备,但听见自己儿子说出来那感觉还是不一般,有种五雷轰顶的恼怒感。
  “那施家不办了场春日宴吗?”邢雁鸿面对自己老爹熊熊烈火的怒意丝毫不惧,他坦然又镇定地说:“你们当时都见过了,虽然离得远,但也算见过父母了,再说了。”
  邢雁鸿的下句话能让邢烟平当场吐血。
  “那晚你们走后我们就洞房了。”
  “你简直要气死我!”邢烟平在屋里来回找,也不知道找什么,终于见他从床后面拿出条鞭子,作势要打。
  邢雁鸿也不躲,闭着眼要挨鞭子,还喊:“我要了人家,得对人家负责!”
  “我呸!”邢烟平简直要气死了,“你知道他什么来路吗你,他长那样那条件能看上你?傻不傻啊你!”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俩真心相待就成!”邢雁鸿反驳。
  邢凌君眼见那鞭子要挨到邢雁鸿身上,自己在外吃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回来的弟弟,爹不心疼她还心疼呢,连肚子上的伤都不管了,直接站起来要拦,谁知道牵扯到肚子上的刀口,疼得一时间没了意识直接栽地。
  邢雁鸿和邢烟平也顾不上吵直接过来把邢凌君扶起来。
  “吵够了?”邢凌君看看邢烟平。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这老爹空顶个九原鹰王的名,实际上就是个老小孩。
  “老姐,我没想吵,我就是真心实意爱他,反正我就要跟他在一起。”邢雁鸿说。
  “你!”邢烟平气得胡子竖起。
  “邢伯鸾。”邢凌君被两人扶着坐在凳上,她叹口气,毕竟是女孩,就算整日带兵打仗,但女孩子家的心思总是要比男孩细,他能看出楚心乐对邢雁鸿的情,也看得出自己老弟对楚心乐的爱,他们情投意合,这点毫无疑问。
  “他的野心太大。”
  若是楚心乐一人来,邢家说什么也能容下他,可他不是,他身后还有八千人的易安军。
  邢雁鸿说:“我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跟着他。”
  “。。。。。。”
  “。。。。。。”
  邢烟平和邢凌君简直无语,合着邢雁鸿居然是嫁的那个?!
  “他看上你什么?”邢烟平问。
  邢雁鸿显然觉得他老爹问的这个问题毫无水准,莫名其妙理直气壮地说:“才貌双全啊。”


第70章 改良
  一夜好眠,楚心乐在这张小塌上睡得竟是这么两年来最好的一次,他没有做任何梦,甚至能够忍受帐篷里的漆黑,这是第一次,邢雁鸿不在身边却能在黑暗中安然入睡,然而安逸只是眨眼即逝的时光。
  他昨日在南城门处仔细观察过,九原的城墙不如燕都建的高,或者说因为这里全是荒原的原因,九原的城墙算是中原七洲中最低的,因此稍有不慎便能被蛮军偷袭过来,而且昨日收缴的弩车,楚心乐也想改一改。
  他醒的早,拉开营帐时才发现自己竟是最晚醒来的一个,邢鹰军正在帐外不远处进行操练,他们没有吼声,但长刀劈开冷风的声音钻进楚心乐耳朵里。
  楚心乐那股子疏离感似乎更强烈了,易安军所在的那些帐篷依然紧闭营帐,他们还没起。
  看天色刘台牛他们也该到了,楚心乐接过下人递来的帕子擦了擦脸,从远处整齐的军队旁看见邢雁鸿,便抬脚走过去。
  邢雁鸿正看邢鹰军这两年所学的招式并且督促他们训练,毕竟邢烟平老了,邢凌君又有伤在身,这个重担子自然而然地落到邢雁鸿身上,其实他早就明白,从汝南千辛万苦回到九原就是为了接过这个重担。
  “怎么不多睡会?”邢雁鸿见人过来,便自然地抬起手,楚心乐把手搭在他手心里,被邢雁鸿握过去暖着。
  楚心乐看看眼前目不斜视的邢鹰军,说:“身边没有伯鸾,睡不踏实。”
  邢雁鸿俯身虚虚刮一下楚心乐的鼻尖,说:“那我陪你回去睡会?”
  “别了,你还是好好在这盯着吧。”楚心乐打了个哈欠,眼光放到不远处正掀帐出来的邢烟平,说:“我怕岳父大人。”
  楚心乐也就跟邢雁鸿面前耍嘴皮,也不知道邢雁鸿已经把两人的事告诉邢烟平和邢凌君,邢雁鸿见他那副模样,憋笑地收回手,安慰说:“怕什么,你三郎在这呢。”
  楚心乐送他一记白眼。
  邢烟平掀开营帐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两人,他不动声色地走过来,接受楚心乐的行礼,略显生硬地说:“以后于我和君儿都不必再行礼了,我们九原不在乎这些礼数。”
  楚心乐点头应声。
  “我看了看南城墙,太矮了。”几人朝不远处踱几步,楚心乐说。
  邢烟平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楚心乐能够在来到第一天就能发现九原的弊端,对这人的敬佩倒是打心底里多出几分,说:“不错,九原城墙太矮,敌军来袭确实看不清楚,这无疑是最致命的一点。”
  “老爹还没想出法子来?”邢雁鸿问。
  毫无疑问惹来邢烟平一极白眼,昨晚的怒火还没有消下去,今早又气他,没好气地说:“你觉得短短两年就能弄吗?小兔崽子,你行你上!”
  邢雁鸿闭嘴不言。
  楚心乐见这对父子互怼,轻笑一声,说:“我已经命刘台牛把蛮军昨日攻城留下的投石机和弩车运过来,看时日也该到了。”
  邢烟平不明所以,与邢雁鸿对视一眼,问:“攻城武器?”
  他虽然只说了四个字,但意思明了,他们在谈城墙,是守城的法子,攻城武器到底没什么用。
  也许是时间太长,邢烟平和邢雁鸿有些忘却楚家最擅长的是什么,楚家的机关至今没人能破,就算是占领琴川的土匪,也不可能进入楚家,只得另寻他处。
  “攻守向来分不开,攻城武器自然也能变成守城武器。”楚心乐看向远方不算高的城墙,上面飘扬的旗帜上是展翅的鹰,数只金雕在蓝天上盘旋,阿翡正和其余两只狼奔跑在远方城墙下的草野上。
  几人闲聊一会,便有人来传,说是有个壮汉带领一千人推着投石机和弩车过来,邢雁鸿带楚心乐去接人。
  刘台牛带着楚心乐放在南城门的一千易安军前来汇合,他们来到时,其余易安军也已经陆陆续续起来,他们像兄弟之间谈笑打闹,比起纪律严明的邢鹰军,要显得懒散许多。
  而楚心乐叫人把器械拉到城墙下那块大空地上,便在那研究起来,尘凡成了他的助手,除此之外,每日都有刘台牛安排的易安军把守,不许其他人靠近。
  邢雁鸿深知楚心乐的性格,认真起来什么都可以不顾,每夜熬到很晚才回帐篷,邢雁鸿舍不得见楚心乐这样熬,但也无法劝说他去睡觉,只得跟着他一同不睡,不过邢雁鸿不是在楚心乐身旁等,他怕影响楚心乐,便每日在帐篷外等,亮一盏灯,算好时间了,便出帐去接往回走的楚心乐。
  楚心乐这些天更瘦了,身上的大氅明显又大了一圈,他看邢雁鸿过来,便与之牵手,邢雁鸿拿个灯笼,两人慢悠悠地往帐篷走。
  子时过后,除了一些巡防兵外,整个九原似乎都沉浸在睡梦中,寒冷的薄雾又开始弥漫起来,楚心乐抬头朝北面看,高耸的驰焰山轮廓模糊,隐藏在薄雾里,只留下如同锯齿一样的剪影。
  邢雁鸿也随楚心乐的目光望过去。
  “那是我们九原的神山,北驰焰南通天,这两座山坐拥南北相互对望,给了九原足够的底气,蛮人无法从西北和西南打过来。”邢雁鸿长呼一口气,火光闪耀在他漆黑的眼珠里,驰焰山上方的月亮今夜格外的圆。
  “我啊,欲望太多,敬畏太少。”邢雁鸿自嘲地一笑,转首垂眸看楚心乐。
  楚心乐将眼神从驰焰山上移回来,与邢雁鸿对视:“这两座神明在保佑九原,在保佑邢家,我们也要争气,蛮人从西面攻不过来,那是上天对我们的给予,而北和南的城门只能依靠我们,用不了几天了伯鸾,那些攻城的武器将会变成最好的防守器械,伯鸾不可妄自菲薄,欲望太多的又何止你一人?我要我的伯鸾,振翅九霄。”
  两日之后,楚心乐终于将器械改造完成,他在邢烟平和邢凌君的注视下命刘台牛和尘凡将它们推出来,又与邢雁鸿对视一笑。
  “这个叫转射机,放在城墙上,用处可大着呢。”楚心乐依次为他们说明这些器械的用处。
  楚心乐将自己所学的楚家机关术完美地展现在这些器械上,投石机变成现在的转射机,是一种可以置于城墙上的大型发射机,机长六尺,由两人进行操纵,占领城墙制高点,有了它,就可以看清敌军的军力和他们配备的武器,甚至能够分许敌军所带来的攻城武器,并且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判断出最优反击位置,将箭射向何处,能够给蛮军造成大规模的杀伤。
  他讲完转射机,又指了指一旁的弩车,弩车相对于转射机没有改造太多,不过原本车上只有四个箭槽,而经过楚心乐的改良箭槽变成六十个,就是说能够一口气射出六十只长箭,在蛮军主力聚集之处能起主要作用。
  “一次只射四只箭,”楚心乐稍微挑眉,之后又摇头,说:“太少了。”他的模样有些狂,秾丽的眉眼里全是少年盛气,仿佛又回到当初楚松存和楚天令教他制造机关之时。
  围观众人鸦雀无声,有些兵们甚至目瞪口呆,就连尘凡也看愣住,不过他的反应不如刘台牛那么大,刘台牛张开的嘴就一直没合上,只到尘凡看见他口水要流下来,这才抬肘捣他,刘台牛被捣得一个激灵,终于回过神,自豪地朝尘凡努下巴,说:“看见没,我主子。”说罢竖起一个大拇指:“他娘的牛!”
  尘凡给他那只手一巴掌,又送他一个白眼,双手交叉放于胸前,好整以暇地说:“这是我主子。”
  刘台牛沉浸在身为楚心乐下属的自豪中,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尘凡打了个正着,他边心疼地吹吹自己泛红的手指头,便与尘凡争论:“那也是我主子。”
  尘凡虽然年纪小,但心思要比刘台牛成熟,从前都不愿与其争辩,觉得那是孩童之间才会有的幼稚行为,然而今儿个也不知道抽得哪门子疯,跟刘台牛僵上:“是我先替主子卖命的。”
  “要不是我,那年冬夜树林里你能撑那么久吗?我刘台牛也是拼了命护着主子。”刘台牛不甘示弱。
  说到拼命,尘凡也多得是话:“当初你在山上带兵逍遥的时候,我可是为主子跑腿买命,刀尖舔血。”
  “我哪在山上带兵逍遥了?”刘台牛反怼:“我那是为了主子操练易安军,连夜都合不了眼!”
  “你。。。。。。”尘凡还想再说什么,便对上前方楚心乐警告的目光。
  刘台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吵到兴头上突然没了声音,见尘凡抿紧嘴,便顺着尘凡的眼神看过去,只见自家主子一张黑脸,他一个哆嗦,身后一瞬间竟然生出冷汗,低头不与尘凡吵闹。
  周围熙熙攘攘也没人注意到他们二人,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楚心乐身旁的器械所吸引。
  刘台牛静了片刻还是没忍住,碰碰旁边不认识的邢鹰军,自来熟说:“我主子,厉害吧。”
  然而惹来的又是一记白眼。
  “公子果然心思缜密,不过,这些器械我们邢鹰军可都没用过,谁知道顶不顶用?”人群中一个邢鹰军模样的人打着胆子说。
  这一声像是打开话匣,又有人问:“就是啊!这些东西只能守城用,要是那些蛮夷蹶子们跑了,我们还追不追了?”
  质疑一声高过一声,周围易安军们按耐不住要为自家主子争辩,刘台牛刚一开口便听楚心乐镇定地说:“诸位都是猛将,是九原的好儿郎,不过从一开始我就说过,这两种器械只是守城用,它们能弥补九原城墙低矮的缺点,并且发挥出所有的优势。”
  全场安静下来,他们面面相觑。
  “至于有没有用。”楚心乐莞尔一笑,“试试不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是不是期末事情太多,手感前所未有的差,卡文卡到近乎崩溃,而且也要开始收尾了,前面的很多伏笔可能会猛地爆出来,最近熬夜熬得太晚感觉心脏不太行,我尽量每天六点更新!不更的话我也会挂请假条,不会坑的!一般都会每天六点更新,如果真的请假了,可能是我熬了一整夜都没写完那一章吧T﹏T


第71章 欲擒故纵
  楚心乐没有估算错,这些时日蛮军的创伤已经修复,第三日,他们便又来攻城。
  他们看似放弃南城门,专攻北城门,可邢雁鸿依旧命令刘台牛将转射车和连弩车拉到南城门,天穹翻滚的云海透出几束金黄的晨光,邢雁鸿不许楚心乐出帐篷,而他带领七千易安军随邢烟平一直在北城门作战,他们并未在城门里,因为邢凌君受伤,邢烟平一直保持防守策略,他的腿不好,也不敢离九原太远,而胡特就是认定了邢烟平的防守之心,才敢放宽心思攻城,可今时不同往日,邢雁鸿主要讲求专攻猛打,他有邢凌君的攻,也有邢烟平的守,邢烟平在城门前防守,引诱胡特上钩,而邢雁鸿守在城门外不远处的界道中,那是蛮夷攻过来的必经之路。
  九原与蛮夷之间由一片密林隔开,向北是一望无际的黄沙,而向南便是黄草原野,这片密林便被他们称为界道,界道不同于以往密林,九原以南的密林之中还会有些未掉光的黄叶可做遮挡,但界道里没有,一入秋界道上的叶子就洋洋洒洒地落,还没到冬天,已然是光秃秃一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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