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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军是我心尖宠[重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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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山上,趁着这日雪停,刘成和宋淮系上狼皮,带上那口小铜锅,动身下山。
三只雪狼似乎意识到他要走,在宋淮收拾东西的时候,老大咬住了他身上的狼皮。
“对不住。”宋淮蹲下,摸了摸它们的头,“我得离开这里。”
这是你们的家,不是我的。
我的故乡在京城,在那里,有个人盼着我回去,和他成家。
老大前肢曲在地上,撒娇似的咬着狼皮呜咽,仿佛看穿宋淮的无动于衷,松开口,走出了山洞。老二和老三跟了出去。
宋淮当它们赌气走了,还有些惆怅,却没想到它们在洞外等着他和刘成,给他们送行。
和刘成穿过东南面的林子往下走,宋淮看着跟在身边的狼群,感慨万千,他不过是保过它们一时温饱而已。
刘成调笑道:“托小将军的福,回去我也能和人吹嘘,我曾经和一群狼同吃同睡。”
宋淮勾起唇角,轻轻笑了笑。
走了一段,刘成见宋淮呼吸有些沉,关切道:“小将军,可要在此处歇一歇?”
宋淮摇头:“趁天好,多赶些路。”
刘成同样归心似箭,没有再劝他,只是看着前路皱起了眉,“雪地里到处都瞧着一样。”说着又抬头观察日头和松枝,“可不能辨错了方向。”
白雪覆盖的地方几乎到处都一模一样,一有不慎,就走偏了方向还不自知,如今只有太阳和树枝能勉强作为参照,还未必准确。
宋淮和刘成停下辨方向的时候,跟在身侧的老大没有停下,走到了他们前方。
“嗷呜……”老大回身对宋淮低鸣一声,往前走了两步,又扭头看向宋淮。
刘成讶异拧眉,转头看向宋淮:“小将军,它们是在给我们带路?”
刘成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狼群带路的方向恰好就是他刚刚辨正的方向。
“嗯。”宋淮抬脚跟上,“它应该知道到我们要下山。”
刘成也跟上他,还是有些犹豫:“可它们怎知道咱们要往哪边去?”
下山是没错,但是下到山的南面还是北面,有着极大的差别的。他们要往东南的山谷去,才能到狼牙山附近。
宋淮顿足一瞬,又抬头确认了一遍方向,“我们一直在往东南面走,它兴许识得这条路。”
这是一个没什么说服力的推测。但目前这个方向没走错。
于是刘成道:“嗨!跟着走呗!咱一边留意着方向,总不会错。”
宋淮点头,两人便跟着狼群又走了一段。
正要越过一处雪丘的时候,老大突然停了下来,狼群警惕地围上前,对着雪丘顶上龇牙,发出低沉慑人的低吼声。
有人!
宋淮听见了马鸣声,还有大批人马踏雪而来的声音。
刘成同样听到了声音,几乎同时与宋淮扭头观察两侧是否有藏身之处。
马鸣越来越近,老大率领狼群长嗷示警,但来不及了——
宋淮看清了翻过雪丘的马,是惊云!
惊云身后,是父亲和北卫军!
“大将军!”刘成先惊呼出声,欣喜万分地跑上前,又突然顿住了步子,话音打颤:“冯、冯寄!”
看见父亲那一刻,宋淮眼眶一热,视线顿时模糊,脚却自发地朝前走去。见他走上前,警惕的狼群才让开了路。
宋骁翻身下马,跑上前抱住了宋淮:“混账!不孝子!”分明骂着人,声音却哽咽发颤。
宋淮同样抱住了他,喃喃道:“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淮淮:爸爸来接我回家了,瑄瑄呢?
瑄瑄:在路上!你等着!
淮淮:!!!
最近这几章都比预计多一点字数,挪到下章又感觉没必要
这章就不刻意留悬念啦~
努力码肥章的我不值得夸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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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你听到风的声音吗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3章 相聚
刘成跑到冯寄跟前; 看着冯寄冷着脸; 踟蹰胆怯起来; 不敢拥抱这个日思夜想的人。
冯寄闭上眼; 朝他伸出手,刘成连忙扶住他的胳膊,冯寄紧紧抓着他; 咬牙隐忍着情绪; 再睁开眼; 双眸泛红。
刘成霎时间手足无措,嘴巴开合着,舌头却好像打了结,说不出一句话; 慌忙上前一步; 将冯寄抱进怀中。
随行的北卫军都有些动容,没有像往常一样打趣二人; 有几个还跟着红了眼眶。
宋骁骂了宋淮两句就松开了他; 见他脸色苍白; 冷峻严肃的脸上透出关切; 上下打量着他:“伤哪了?”
宋淮眼眶还有些红; 指了指胸口,下意识撒谎:“快好了。”
那边回过神的刘成立刻出卖了宋淮,将他的伤势抖了出来,没为自己邀功,也没有夸大——宋淮中箭昏迷了二十几天; 差点醒不过来。
冯寄上前给宋淮把脉,眉头越皱越紧,提议快些返程。
宋骁脸色一沉,破天荒和蔼可亲地牵住了宋淮的手,把惊诧的宋淮牵到自己的马跟前。
惊云还十分虚弱,驼不动宋淮。好在队伍里有备用的马,但宋骁担心它们不够稳重,让宋淮受颠簸,便叫宋淮骑他的马。
宋淮最后摸了一把三只雪狼的脑袋,与它们道别。狼群还在队伍后头跟了一段,直到他们抵达山谷才止步,老大长嗷一声,像是在对宋淮道珍重。
一群人忧心忡忡又满心期待的上山,总算没白费功夫,找到了小将军,还带着一些兄弟的骸骨,在深夜回了狼牙城。
营地里的北卫军都惊动了,一面替小将军感到高兴,一面为丧生的战友悲戚。
宋淮被宋骁押回了房,由冯寄查看伤势。
冯寄解开宋淮胸前简陋的包扎,宋骁这才看清他胸前的伤口,创口不大,接近愈合,但有些发炎。
表面创口是小,内脏损伤是大。冯寄说,这个位置,左移半寸就能穿透心脏。
而他给刘成准备的药包里,只有止血治伤的外用药和几颗续命的参丸。宋淮的伤没有得到妥当的救治,是硬生生熬着自愈,又因为体内炎症未除,伤口迟迟好不了。
若非宋淮年轻体健,意志顽强,未必熬得过来。
宋骁虎着脸,勒令宋淮不许下床,好好养伤,心里却头一次生出悔意,后悔让宋淮习武,后悔带他上战场,后悔定下那种战术,让宋淮犯险……
可重来一回,他会变吗?
不会,宋家的儿郎,从来没有退缩的余地。就像宋淮,明知敌不过乌洛兰援军,还是会拼尽全力拦住他们,为身后的同袍争取时间。
这就是他的儿子,是他的骄傲。
只是,宋骁还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夫人宋淮遇险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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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下旬,齐瑄在赶往北疆的路上收到了龙鹰送来的回信。
是宋淮的亲笔信,说他被大雪困在小狼山上,在山洞里躲了几天,如今已经平安回到大营。末尾,许是为了安抚他,宋淮还写了一句“想你了”,并在落款处盖了那枚玉兔印章。
但宋淮的回信并没有让齐瑄放下悬着的心,因为他压根不信宋淮轻描淡写的说辞,更不敢想象他这一个月的遭遇,不敢作任何猜想——
没有亲眼见到他完好无损,他就一刻不得安稳。
几日后,比齐瑄早几日抵达狼牙山的唐铮也给齐瑄回了信。
唐铮说,他们抵达时,宋大将军已经根据齐瑄的提示在小狼山上找到了小将军,小将军胸部中了一箭,伤情有些严重,宋大将军派人护送宋淮回北疆休养。
唐铮本来提议护送宋淮回京城,但军医不建议宋淮长途奔波,宋大将军让宋淮床上歇了好几日,才允许他动身,在军医的陪同下回北州。
齐瑄没有回信,而是撑着一口气,在第二天下午赶到北州。
宋淮在唐铮和北卫军的护送下,比齐瑄早半刻钟回到了北州。
超影眼泪汪汪的将他迎进门,一阵嘘寒问暖,把宋淮叨叨得头疼,忙称肚饿,喊超影去给自己准备吃食。
“哎!小的糊涂了,这就去!”超影猛拍脑门告罪,跑出去之前还不忘告诉宋淮净室里给他备好了热水。
宋淮正准备洗漱一番去床上躺着,就见超影又跑了回来。
超影撞开了房门,指着门外,因惊诧而舌头打结,“王、王、王……”
宋淮还当他在学狗叫,转过身却看见了门外大步而来的齐瑄,怔愣着眨了眨眼,鼻头一酸,脚步急切地迎上前去。
齐瑄在宋淮跟前驻足,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又急又重,目光沉沉地盯着他。他缓了两口气,伸手抚上宋淮的脸,似乎还有些不确定,喃喃道:“是真的……还活着……”
宋淮觉得心脏被人狠狠揪了一下,比一箭穿胸的时候还要疼,鼻腔中翻涌的酸意冲上眼眶,眼眶霎时泛红。
他握住齐瑄的手腕,手叠上他的手背,脸颊贴紧他的手心,忍住泪意,痴痴地看着他:“是真的……”
齐瑄眨了眨沉重的眼皮,抓住宋淮的手腕,往前一步,靠在宋淮肩头。
宋淮刚要抱住他,齐瑄竟脱力压在了他身上。
“齐瑄!”宋淮一惊,连忙用身体托住他,却跟他一块跌在了地上。
宋淮搂着齐瑄的上半身,这会儿才注意到他形容狼狈,面色发白,眼下乌青骇人,顿时眼泪漱漱而落。
“王爷!”守在院外的唐铮和九刃闯进来,查探齐瑄的情况。
“把他扶到床上去。”宋淮哽喉忍住泪,让自己冷静下来,对一旁呆滞的超影道:“喊冯寄过来。”
“诶!”超影应了一声,急忙跑了出去。
冯寄和刘成跟着宋淮回了北州,为了方便给宋淮调养身子,暂时在大将军府落脚,不消片刻就赶了过来,给齐瑄把脉。
“我方才给他检查过,没有外伤,呼吸还算平缓,但脸色很差……” 宋淮已经恢复了冷静,只是嗓音还有些湿润。
冯寄翻了翻齐瑄的眼皮,俯身听了听心音,皱着眉道:“不像是病了,倒像是睡着了。”
“睡着了?”宋淮不解地重复了一遍。
冯寄忆起自己彻夜难眠的揪心与等待,大致有了猜测,“喊随行的人来问问,王爷近日……是不是没休息好?”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宋淮一眼。
这回宋淮也明白了冯寄意思,心中一刺,眼眸再次泛红。
唐铮去问了随行的侍卫,肯定了冯寄的猜测,“一路上一直没怎么休息过,不怎么吃东西,也不怎么睡觉。”
宋淮坐在床榻边看着他,闻言咬牙闭了闭眼睛,心里骂道:“傻子!”
冯寄叹了一声:“没有大碍,让王爷多睡一会儿,我再开一些养元补身的药。”
宋淮垂眼紧盯着齐瑄:“我守着他。”
冯寄和唐铮见状,退出了卧房。
但齐瑄没睡多久就开始做噩梦,呼吸急促,冒着冷汗挣扎。
宋淮忙俯身抱住他,低声安慰:“齐瑄……齐瑄,我在呢,你好好睡。”
仿佛听见了他的话,齐瑄停下挣扎,侧过头把耳朵对着宋淮唇。
宋淮便在他耳边一遍遍喊他的名字,告诉他自己守着他。齐瑄慢慢平静下来,宋淮却将眉头皱得更紧。
“这样下去不行。”他找了冯寄,“给他开助眠安神的药,让他睡得沉一些。”
总是做噩梦,睡了也不安稳,如何养足精神?
冯寄觉得可行,便给齐瑄开了药。
宋淮把药给齐瑄喂下去,又给他擦了脸和身子,寸步不离地守着他,若非冯寄提醒,他险些将自己的药给忘了。
他胸前的伤口已经愈合,自己感觉内里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冯寄还是每天逼他喝汤药,连回来的路上也不忘点着药炉子给他煎药。
冯寄说:“小将军若是不想日后落下胸闷气短、胸痛咳嗽的毛病,若是不想将来提不动枪,就乖乖听我的。”
这话还真把宋淮给威胁住了,特别是想到自己捡几段柴火、走一段山路就体力不支的模样,再苦再难闻的药宋淮也咽得下。
他还想陪着齐瑄,长长久久地过一辈子。
只是没想到,他好好的回来了,齐瑄却倒下了。
宋淮开始忧虑,昏迷的时候做的梦,也许是真的,也开始害怕,怕齐瑄对他用情太深,怕他为自己伤神。
欠他太多深情,无以为报。
齐瑄睡了三天三夜,宋淮始终陪着他,喂药,喂汤水,与他同塌而眠,整整三日没有踏出房门一步。
第三日,见齐瑄气色好了许多,冯寄才停了安神药。
齐瑄醒的时候,是第三日下午。宋淮靠坐在床上,翻了两本闲书,有些犯困,掩唇打了个哈欠,又揉了揉眼睛,想着要不要躺下睡一会,刚一低头,就看见齐瑄眼皮底下的眼珠子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
“醒——”宋淮还来不及欣喜,齐瑄就冷着脸翻身面朝里侧,留给他一个背影。
宋淮:“……”
“齐瑄……”宋淮探着身子去看他的脸,齐瑄却将脸埋进枕头,不肯看他。
宋淮默了一瞬,躺下,掀开被子,从齐瑄身后抱住他的腰,喉结滚了滚,才涩涩地开口:“对不住……害你担心了。”
齐瑄没动,却也不答话,沉默了许久。
宋淮又往前挪了挪,贴紧他的后背,轻轻吻了吻齐瑄的后颈,将唇贴在上面:“真的对不住,我……”话音一顿,压根无可辩驳。
“骗子!”沉默许久的齐瑄咬牙切齿地骂他,宋淮却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撒娇的意味,不禁翘起唇角。
这个人向来宠着他、疼着他,唯一一回对他发脾气,就是他说宁愿没喜欢过他的那次,和好之后,就答应了再也不对他发脾气。
质问父亲隐瞒的信那般咄咄逼人,到了他面前,仍不舍得说一句重话。
越是这样,宋淮心中越是歉疚,唇角勾起的弧度消失,他摸到齐瑄的手,紧紧握住,在齐瑄的后颈蹭了蹭,“对不住,我食言了。”
齐瑄不说话。
宋淮抱紧了他,突然有些委屈,软软地哀求道:“你回头看看我……”
下一刻出口的声音直接带上了哭腔:“我一直想着你,怕你不等我就做傻事……”
宋淮的眼泪落在了齐瑄的后颈,将他烫得一缩。
他委屈而哽咽:“你回头看看我……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瑄瑄:混蛋!骗子!撒谎精!
淮淮:[抽泣]对不起……我很想你,你看看我,抱抱我……亲亲我,好不好?
第54章 讲理
齐瑄刚转过身; 宋淮就扎进他怀里; 紧紧抱着他。
“我错了……”宋淮仰头看他; 泪眼婆娑; “别这样不理我……”
宋淮吸了吸鼻子,唇贴着他的下巴:“你亲亲我……”
齐瑄一把揽住他的腰,低头狠狠地吻住他; 压着他的唇瓣; 撬开牙关; 含住他的舌头吮吸,牙齿磕在一块,磕破了宋淮的嘴唇,齐瑄分明听见了他的抽气声; 就是不停下。
就是要他疼!越是心疼他; 越是要让他疼,让他记住; 他有多恨他。
又有多怕; 有多爱。
宋淮不知痛的凑上去吻他; 唇齿间弥漫着血腥味; 眼泪不断线的落; 不知道伤处、心口、唇瓣到底哪里更疼一些。
“呜……”还是宋淮先忍不住呜咽出声,扭头埋在齐瑄颈边痛哭。
太疼了,不管是梦里还是梦外,心口都疼得发颤,他忍了许久; 忍到今日,见到齐瑄之后,再也无法抑制。
齐瑄抱紧怀中颤抖的人,同样没有忍住泪意,闭上眼任泪水落下。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一句软话,一声哀求,一滴泪珠,就让他心如刀绞,让他觉得是自己错了。
“你怎么这么坏呢……”齐瑄咬牙切齿,哽咽的语气含着怨,“我还没生气呢,你就先委屈上了,非让我难受?”
宋淮抬头看他,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流着泪控诉:“我疼……疼得快死了……”
“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疼,有多怕,多想回到你身边……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回来,你就不能疼疼我?”
齐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你不讲道理!”
“我不讲!”
蛮不讲理,无理取闹,胡搅蛮缠,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宋淮,“我同你讲什么道理!你分明是疼我的,为何故意不理我?就知道欺负我……”
齐瑄咬上他的喉结,断了他的话音。
“你还咬我?”宋淮捂住脖子,闭着眼落泪,委屈而哽咽:“你怎么这么坏呢……”
“恶人先告状!”齐瑄痛斥他,“分明是你食言在先,将我的叮嘱、你自己的保证都抛在脑后。”
他越发口不择言:“你疼,你差点死了,可你知不知道,我也疼,我已经为你死了一回!你还要折磨我?”
听见“死了一回”这四个字的宋淮一哆嗦,顿时哽住了喉,他张唇努力呼吸着,却好像喘不上气,心口更疼了。
齐瑄还在控诉他:“你自己说说,你讲不讲理?”
“我梦见了——”宋淮突然道,他觉得喉咙干涩,又如同含着刀子在说话,“梦见你死了一回。因为我。”
齐瑄瞳孔一缩,忽然有了一个不敢相信的猜测,僵硬地转动视线,迎上宋淮的目光。
宋淮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我梦见了,昏迷的时候。”
他语无伦次,说话毫无章法,却还不忘指责他:“梦里你那么坏,可我还是喜欢你。”
“可是……我们没能在一块,我像你梦见的那样死了……才知道你有那么疼,疼到为我也死一回。”
“假的!”齐瑄心头巨震,颤抖着手抱紧他,哆嗦着唇亲他的额头,“那是假的,只是一个梦而已……不是真的……”
宋淮没有反驳他:“都是你,你是故意的,告诉我离奇古怪的梦,害我也被魇住了。”
他哭着控诉齐瑄:“你怎么能做这种梦呢?我们怎么……怎么能那样分开呢?”
他梦见了?
阿淮竟然梦见了……
齐瑄此刻多么希望,前世种种,只是一个他们庸人自扰的梦境,又多么希望,即使只是梦,也不要让宋淮梦见。
“假的,都是假的阿淮……”齐瑄喉结滚了滚,仓惶道:“我们好好的,你没事,我们也没分开,梦怎么能做数呢?”
捧起宋淮的脸,齐瑄压低声音哄他:“如今你在我怀里,恰好证明,梦都是反的。我们会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宋淮哽了哽喉,抬手擦掉眼泪:“我信你,你不能再吓唬我了。”
“……”齐瑄无奈叹息:“到底谁吓唬谁啊宝贝?”
抬起袖子给宋淮擦脸,又轻轻咬了一口他通红的鼻尖:“是谁失踪一个月?是谁一见我就哭?”
宋淮眨了眨眼睛,眸中最后一点水汽溢了出来。齐瑄用拇指揩去这滴泪:“看,还吓唬我?”叹息道:“最怕你哭。”
宋淮吸了吸鼻子,终于愿意讲道理了,挪了挪身子挨近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你等这么久的,我也……不想让你难过,让你担惊受怕,我……我太坏了……”说着又带上了哭腔。
“没有。”齐瑄轻抚着他的脸,“你已经很努力了,那么疼,那么难,你都挺过来了。知不知道我多感激你的努力和坚韧,多感激你回到我身边?”
宋淮仰头亲了亲他的唇,“那你不要生气了。”
“不气了。”齐瑄追上去也亲了亲他,提着过分的要求:“你乖一些,别离开我的视线,别再吓唬我了。”
“不会了,我跟着你。”当事人丝毫不觉得过分,仰头亲吻他。
齐瑄温柔地含住他的唇瓣,舌尖舔过牙关,与他唇齿相依。
越黏越紧,越吻越深,齐瑄压到了宋淮方才磕破的唇,宋淮吃痛,下意识撤开。
宋淮捂着唇,眼中疼出了水雾,幽怨地看着齐瑄:“你把我变奇怪了。”
齐瑄拧眉不解。
“我以前不这样的。”宋淮抱怨道:“我以前不怕疼,不爱哭,也不……撒娇……”
可自从和齐瑄在一块,原本能受的疼变得受不住,原本能忍的泪变得忍不了,在他身边就想撒娇,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心疼忧虑,自己的爱恋相思。
“是你把我变奇怪了。”不给对方反驳的机会,宋淮将此事盖棺定论。
齐瑄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犹如灌满了蜜糖,他低声笑起来,唇角越咧越大,直到宋淮瞪他,他才将其压下,低头亲吻他,“不奇怪,我喜欢你这样。”
又补充了一句,“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宋淮弯了弯唇角,还带着水汽的眼眸湿润而诱人,直直地看着他:“你再亲亲我。”
齐瑄低下头,轻轻亲吻他差点遗失的至宝。
……
“咕……”
齐瑄空腹许久的肚子打断了这个绵长温柔的亲吻,两人同时笑出声。
宋淮抹了抹唇上的水渍,瞪他:“让你不好好睡觉,不好好吃饭!”
齐瑄抵着他的额,闭着眼叹息:“寝食难安,这滋味我算是体会到了。”
宋淮心里一酸,拍了拍他的背,“不会了,往后我都陪着你。”
齐瑄蹭了蹭他的脸,“阿淮……和我回京城吧。”
“好。”宋淮笑道,“北疆如今安稳,我陪你回去,处理你的事情。”
齐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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