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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军是我心尖宠[重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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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白朗消息的隔日,齐瑄手下的人就发现那个婢女企图换掉柳眉山的药,将她拿下。
齐瑄没敢让宋淮知道,悄悄处理了。
他不怕父皇发现是他从中作梗,他只是不明白,上辈子,这辈子,父皇为何一定要置柳眉山于死地?
“您就那么恨她吗?”此时,齐瑄跪在宏光帝面前,抬头直视着他:“还是说,您只是见不得儿臣得偿所愿?”
“混账!”宏光帝抬脚踹向齐瑄,齐瑄没躲,被踹倒在地。
他捂着胸口站了起来,与宏光帝平视,“父皇想杀了我吗?”
宏光帝瞳孔一缩,看着眼前这个儿子,竟然觉得格外陌生。
齐瑄:“杀了我,就没有人知道您做过这样的事,动过这样的念头。”
“宋大将军,也不会知道。”
“住口!”宏光帝大怒:“朕就不该一时心软给你赐婚,就应该让你们各自娶妻,断了往来,省得你三翻四次为了那个小子忤逆朕!”
“我不会娶别人。”齐瑄看向他,“除了他,我谁也不娶。”
宏光帝:“朕命令你娶!”
齐瑄:“儿臣宁死不从。”
宏光帝看齐瑄竟有为那小子造反的架势,气得咬牙切齿,来回踱步,指着他骂:“好!好!你可真是朕的好儿子!”
忽然想到什么,宏光帝停在齐瑄面前,露出一个讥讽的笑:“若是他自个儿愿意娶妻呢?”
不,他不会。
齐瑄平静地看向宏光帝:“父皇希望我如何作答呢?说我会放下一切,祝他与旁人百年好合,还是说我会像您一样,一面娶妻纳妻,一面养着与他三分像的男宠,心里还嫉妒着他的妻子,对她痛下毒手?”
“混账!”宏光帝一巴掌扇向齐瑄,却被齐瑄死死钳住手碗。
“我都不会。”齐瑄勾起唇角,笑中显露出一丝疯狂:“若真到了那一步,他敢娶妻,我就敢抱着他同、归、于、尽!”
重生回来,齐瑄也设想过与宋淮不在一起的可能,或许是宋淮不肯同他好,或许是重蹈覆辙,再次分开,那他会不会甘心远远守着他,护着他,不再纠缠?
答案是不会。他与宋淮之间,他只接受唯一一种可能——同生同死。
因为他偏执,扭曲,疯狂,决不可能眼睁睁看宋淮娶妻,眼睁睁看着他与旁人郎情妾意。宋淮胆敢企图逃出他的手心,他就敢拉着他一块死。
齐瑄松开怔怔无言的宏光帝,退开一步,道:“可您不敢。同样只能选一个,当年您放弃了宋大将军,而我只要宋淮。”
“生死都是我的。”
“同归于尽?”宏光帝嗤嗤地笑起来,“宋家那小子一定不知道,你所谓的痴心之下,藏着一副如此狠毒的心肠。”
齐瑄忽然一笑,眼神变得柔软:“他知道的。他什么都知道,也愿意要我。”
“您呢?”齐瑄冷眼看向宏光帝:“您以为,宋大将军若是知道——”
宏光帝怒道:“你威胁朕?”
齐瑄没有答话,而是问他:“您为何始终放不下呢?既然当年做了选择,这颗苦果,您怎么就不甘心咽下呢?”
“住口!”宏光帝骂道:“轮得上你来说教?”
齐瑄点点头:“对,您是天下之主,九五至尊,生杀夺予,都是您说了算。所以您不甘心,旁人也休想好过。”
齐瑄也知道放不下,就如他重活一世,依然放不下宋淮。
可尝过上辈子的苦果的他更加清楚,世间少有两全其美,即便是九五至尊,也不是无所不能。所以重来一回,他不贪心,只要宋淮,其余一切,皆可抛却,万里江山,也可以拱手相让。
宏光帝从齐瑄的话中听出了讥讽,愤愤地瞪着他。
“我的确动了您的人,阻拦了您的计划,只因我还想着……只要没铸成大错无可挽回,我就替您瞒着——”齐瑄闭上了眼睛,道:“可我突然疑惑,您做这件事的时候,考虑过我的立场与感受吗?”
宏光帝心弦一颤,就听见齐瑄问他,“如果您考虑过我,会明知我喜欢他,还对他母亲下手吗?”
宏光帝哽着脖子,攥紧了拳头。
齐瑄:“您若是真的杀了她,将来您身故,又准备如何面对我母妃呢?”
宏光帝的神色终于显露出一丝波动,他狠狠闭上了眼睛,掩饰住眸中的情绪。
齐瑄凄然一笑,恶狠狠道:“对您这样的自私绝情的人动情是她蠢!斗不过岳氏是她蠢!可母妃因为您赔上了一辈子,到头来,在您心里还是没有半点位置。”
明知岳氏害死了母妃,父皇还是将年幼的自己交给岳氏,还是纵容岳氏坐上后位,还是对岳氏对他的磋磨视而不见,只是因为他在前朝动不了承恩公,撼不动岳家。
直至岳家谋逆伏诛,才在诸多罪名当中加了一条“谋害太子良娣崔氏”。
齐瑄上辈子做过皇帝,知道平衡朝政的难处,他也从有一瞬心软,想说服自己理解宏光帝的无能为力,说服自己晚点再替母妃报仇,甚至说服自己将幼时受过的委屈一并理解,一笔勾销。
可到头来,宏光帝还是只顾着他自己,为了自己痛快要杀柳眉山,不管他往后要如何面对阿淮,也不管母妃泉下有知会不会恨他。
是他贪心了,竟然奢求父皇对母妃、对他有半点真心。这原本就是不该求、求不来的。父皇最爱的,始终只有他自己。
宏光帝闭紧双目,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粗重,身子也开始发抖。
齐瑄深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您大可骂我不孝,但我不会让您动她的。”
齐瑄转身往外走,身后的宏光帝脚下一软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陛下!”蔡广宇及时现身,抱住了昏倒的宏光帝。
齐瑄脚步一顿,咬牙低下了头,仿佛顶上有千斤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候在外头的余有全推门而入,一见眼前的景象,慌忙喊人传太医。
————
承明殿,齐瑄站在宏光帝的龙床边上,看着太医给宏光帝行针。余有全跪在一旁垂泪,时不时看齐瑄一眼。
继后匆匆赶来:“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齐瑄沉默。余有全看了一眼齐瑄,对继后摇了摇头。
继后猜出了几分,瞥向齐瑄,见他脸色不好,不再追问,上前向太医询问宏光帝的情况。
太医收了针,回道:“回皇后娘娘,行针过后陛下的脉象渐渐平稳,应该稍后便会醒过来。”太医顿了顿,道:“只是,陛下原先病了一回,伤了底子,往后怕是……”
实际上几个太医都心知肚明,底子不好不是因为先前病了一场,是因为长恬花,但这事瞒了这么久,这会儿肯定不能提。
继后红了眼,咬牙命令道:“无论如何,尔等必须全力救治陛下!”
太医点头称是。
齐瑄没有说话,转身退了出去。
“王爷!”
候在门口的蔡广宇喊住了齐瑄:“方才,只要陛下一声令下,我等便会将王爷拿住,送入天牢。”
齐瑄喉头一哽,说不出话来。
因为宏光帝没有。
哪怕齐瑄忤逆他,斥责他,怨怪他,宏光帝气到晕厥,也没有让蔡广宇将他捉拿。
蔡广宇:“这回陛下若有不测,龙隐卫决不会放过您。”
————
定北侯府。
宋骁不在,柳眉山和宋淮母子俩一块吃了年夜饭,一块守岁。
子时,宫里开始放焰火,他们这些离皇城近的勋贵之家瞧得格外清楚。
宋淮上一回赏焰火,还是宏光四年的时候,想到这里,宋淮扭头看向身边的柳眉山。
“怎么了?”柳眉山笑着问他。
宋淮垂下头,闷声道:“我该多陪陪您的。”这些年,母亲都是一个人过的。
柳眉山笑了笑,对婢女招了招手,将一个厚厚的红封递给宋淮。
宋淮不好意思接,“我都及冠了,不是小孩子了……”
柳眉山嗔道:“你都要成家了,谁把你当小孩子?图个吉利罢了。”
宋淮弯了弯唇角,害羞地收下,“谢谢娘亲。”
赏完焰火,宋淮见柳眉山有些乏累,忙将她送回主院,让她早点歇下。
他回了自己屋子,洗漱完却没有立刻歇下,而是裹着毯子坐在床上,等着齐瑄。
他知道齐瑄今日进宫与陛下和皇后娘娘过年,但心里又隐隐觉得,齐瑄会来找他。
“王爷!”
宋淮等得有些迷糊的时候,听见九刃低声喊“王爷”的声音,顿时清醒过来,丢开毯子,汲着鞋子跑出去。
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了站在院中的齐瑄。
作者有话要说: 瑄瑄:淮淮,you jump;I jump!你敢和别人成亲,我就拉着你jump!
淮淮:Jumping Jumping Everybody???
一更
感谢阅读'比心'
第61章 安慰
门边和院中的树上都挂着吉祥喜庆的红灯笼; 宋淮却觉得; 此时站在院中的齐瑄与这喜庆格格不入。
心中隐有不好的预感; 宋淮跑过去; 看清了齐瑄泛红又失神的眼睛,抬手捧住他的脸,心疼地问:“怎么了?”
齐瑄看向宋淮; 眼神慢慢聚焦; 越来越亮; 也越来越红。
“阿淮……”出口的话音哽咽,齐瑄紧紧抱住了宋淮。
宋淮回抱住他,拍着他的背轻声哄:“我在。”
齐瑄将脸埋在宋淮肩窝,身子开始颤抖……
滚烫的水珠触到皮肤; 宋淮的心跟着一颤; 他抱紧齐瑄,鼻尖酸涩; 差点随他一起落泪。
……
宋淮把齐瑄拉进房里; 拧帕子给他擦脸。
齐瑄坐在软榻上; 慢慢止住了情绪; 看着站在面前的宋淮; 忽然觉得有些丢脸。
他不是第一回 在宋淮面前落泪,之前几次情绪失控,还都是因为宋淮,每次宋淮都是一边安慰他,一边取笑他爱哭。难得这一回宋淮没笑他; 还给他擦脸……可齐瑄觉得格外羞耻。
他抱住宋淮的腰,埋头不吭声。
宋淮抱着他的脑袋,在他头上安慰似的轻抚,静了片刻,宋淮问他:“累吗?在我这睡?”
齐瑄抬头看他:“你不问我吗?”
宋淮捏着他的耳垂摩挲,看向他的眼神格外温柔:“你想说吗?”
齐瑄仰着头,下巴戳在宋淮小腹,瘪嘴道:“我把父皇气病了。”
宋淮捏着他耳垂的手一顿,微微拧眉:“他怎么了?”
宋淮问得笼统,但齐瑄却知道,他是在问宏光帝做了什么,自己才会与他争执。
齐瑄垂下头,叹道:“就……一些陈年旧事,捂烂了的疮疤。”
齐瑄不敢让宋淮知道宏光帝的所作所为,虽然他已经及时阻止,宋淮不会迁怒于他,但齐瑄也怕宋淮忍不住自责,或者再次犹豫退缩,怀疑他们是否有必要纠缠下去。
反正柳眉山这辈子的结局已经与上辈子不同了,齐瑄便把它都归作“陈年烂疮”,不再提起。
况且,齐瑄心里清楚,他与宏光帝争执,更多的是因为自己心中藏有经年的不满和怨恨。
“别气。”宋淮捏着齐瑄的耳垂,又轻抚他的发,道:“是他不好。”
齐瑄不禁弯起唇角。
宋淮不知真相,只以为他又因为旧事受了委屈,所以心疼他,不会追问他是怎样的烂疮,不会用孝道来劝他谅解,还能捕捉到他情绪里一闪而逝的内疚与不忍,安慰他,是对方不好,不是他的错。
他就犹如一汪温热的泉水,细腻温柔地包裹他的全部痛楚。
齐瑄仰起头,问他:“若我今日闯了大祸,你和我一块逃命吗?”
他早已料到和父皇会有这么一日,并非毫无准备,今夜父皇若是真的让龙隐卫捉拿他,他兴许……就动手了。
宋淮拧眉,像是在认真思考,他说:“那我们得把娘亲带上,一块去北疆。”又揪住齐瑄的耳朵,笑着问:“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齐瑄噗嗤一声笑出来,看着宋淮明亮含笑的眸子,忽然有些心痒。
他一只手顺着宋淮的后背向下,虚滑至腿弯,忽然勾着他的腿抬了起来,另一只手按住宋淮的腰,用力将人压入自己怀中。
“呀——”宋淮没站稳,低呼一声跌进他怀里,恰好跨坐在他腿上,胳膊下意识抱住了他的脖子。
亲密又羞耻的姿势让宋淮有些面热,挣扎着要起身:“放开……”
“不放。”齐瑄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勾着他膝弯,将他牢牢制住。
宋淮红着脸挣扎,齐瑄勾着他膝弯的手一调转,从内侧穿过膝下,托住宋淮的臀,另一手抱着他的腰,用腰胯顶着他站了起来。
宋淮一惊,胳膊下意识勾回他脖子上,发觉自己一条腿挂在齐瑄胳膊上,臀被他托在手中,宋淮脑子轰然一炸,羞得面红耳赤。
眼见齐瑄抱着他走向床榻,宋淮捶他的肩:“你放我下来!”声音又羞又怒,眼睫乱颤,视线也不知该往哪放,实在想不明白,方才还情绪低落需要安慰的人,怎么忽然就孟浪无赖起来?
齐瑄抱着他走到床边,停住脚步,转了个身将他抵在床架子上,威胁道:“喊声瑄哥哥,我们就去床上,不喊,我们就在这里。”说着舔了舔宋淮的耳垂。
宋淮瞬间瞪大了眼睛,惊骇地看向齐瑄,这个姿势?在这里?他急忙摇头抗拒。
齐瑄挑眉:“不喊?那我就当你是想在这里。”说着便倾身将他牢牢压住,唇追着他的脖子亲,腾出一只手去解他的腰带。
“瑄哥哥!瑄哥哥~”宋淮一边偏头躲吻,一边胡乱抓着齐瑄作乱的手,大喊着求饶,原本急切语调,因齐瑄刚好吻过他的喉结,尾音忽然一转,恰似轻吟。
齐瑄呼吸一窒,停下动作,埋在他颈窝喘息。
粗喘声烧红了宋淮的耳朵,他偏着头,脸上泛着羞耻的红晕,一时间有些怀疑,方才喊出口的“瑄哥哥”与就在这里被扒掉相比,到底哪个更羞耻?
宋淮深吸了一口气,抬手勾住齐瑄的脖子,细声细气地在他耳畔求饶:“去……去床上。”
齐瑄凑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贴着唇瓣哄道:“再喊一声。”
宋淮瞪他,见他半点不退让,只能偏过头不看他,声音细若蚊呐:“瑄哥哥……”
“行,这个姿势咱们下回再试。”齐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心满意足,将他抱到床上。
宋淮恨恨地咬上他的脖子,骂道:“你就是仗着我舍不得打你。”
齐瑄压在他身上,眼神温柔到了极致,手却不知道摸到了哪儿,说出的话也极不着调:“知道你舍不得,所以我这不是在报答你么?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不要脸唔——”
又羞又怒的那人还是化作一汪温热的泉水抚慰了他,齐瑄并未留宿,怜爱地亲了亲他的心尖宠,整理好情绪,再次进了宫。
宏光十一年正月初一,宏光帝病。
进宫朝贺的百官只见到了宣王和三皇子,皇后娘娘在朝凤宫接见了各家命妇,又匆匆回承明殿侍疾。原定于晚间的迎春宴也被取消。
正月初五,新年第一次朝会,仍是由宣王和三皇子主持。
新春的喜庆祥和因宏光帝的病情笼上了一丝阴云。
承明殿内,齐瑄端着药碗坐在龙床边上,伺候宏光帝服药。
“啪”的一声,瓷碗砸在地上,碰撞出清脆的碎裂声。
打翻了药碗的宏光帝冷冷地看着齐瑄。
齐瑄站起身,抖了抖衣袍上溅到的药汁,平静道:“儿臣让余总管来服侍你。”
“朕许你走了吗?”宏光帝喝道。
刚要走上前的余有全顿住脚步,看着针锋相对的父子俩,急得嘴上起了燎泡。
那晚的事他都清楚,陛下确实不对在先,对侯夫人下手,未曾设身处地考虑王爷的立场。
但王爷在陛下身边安插眼线,又擅作主张处理了陛下的人,实属大不敬。
陛下质问王爷,不过是希望王爷服个软,偏偏王爷要和陛下理论,把陛下给气倒了。
如今,陛下不治王爷的不敬之罪,却又变着法的刁难王爷。王爷表面上忍着,实际上怕是已经冷了心肠。
“换一碗药来。”齐瑄并未动怒,顺着宏光帝的意思,再次坐回了床榻边。
宏光帝却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
他中了风,左半边身子动弹不得,朝政交给了齐瑄,吃喝拉撒也非要齐瑄来伺候。但齐瑄越是装得低眉顺眼,他心里越是来气,越想要刁难他。
可无论他如何刁难,齐瑄都是眼前这种不痛不痒、压根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态度,宏光帝不但没解气,反而越发不痛快。
小太监又端了一碗药进来,验过之后,由余有全端到齐瑄手中。齐瑄试了试温度,还有些烫,便不急着喂他,劝道:“我知道您舍不得乱了朝政,阿珩又还小,所以哪怕您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交给我。可是您躺着这样冲我撒气,并不能改变您的处境。”
宏光帝睁开眼,恨恨地看着他:“你真当朕不敢杀你?”
“您当然敢。”齐瑄舀了一小勺药送到他嘴边,“我知道您敢,您是九五至尊,有什么不敢的。”
“可我也不会束手就擒。您好得越慢,我手中的势力就越大,您就越奈何不了我。您自个儿想想,划不划算?”
宏光帝恶狠狠地盯着他,百般不情愿地张开唇,喝下了那勺药。
齐瑄继续道:“宋大将军要回来了。”
宏光帝眸光一厉。
齐瑄把勺子送到他嘴边,道:“我比您更怕他知道,都替您瞒着呢。所以您行行好,别再添乱了。”
宏光帝气得发抖,转头不肯喝那勺药,这一抗拒,勺子一歪,药汁洒在了宏光帝的胡子和脖颈上。
齐瑄连忙放下药碗,接过余有全递来的帕子给宏光帝擦拭,不知是劝说还是嘲讽:“您这么大年纪了,为何偏偏放不下当年那点□□呢?”
宏光帝又羞又怒,紧闭着眼,气得嘴角抽搐。
齐瑄嘴上依旧不饶他:“半截身子都入土了,您不愿意活着,我也不求您。您要是愿意活着,不提父子情分,就当我还您的生养之恩,最后这段日子,您待我好一点,我也待您好一点,不好吗?”
“逆子!”宏光帝打开齐瑄的手,指着他怒骂,“逆子!”
齐瑄再次端起药碗,平静地看着他:“您骂吧,我听着。”
宏光帝气得七窍生烟,捶床大怒:“余有全!把这个逆子给朕拖出去!拖出去!”
齐瑄无奈地扯了扯唇角,将药碗递给余有全,站起身走出了室内。
外头日头高挂,渐渐透出属于春日的暖意。晚梅枕着冬末的最后一丝寒,迎着初春的最早一缕风,绽得嫣红烂漫。
冬天,过去了。
宋骁赶在上元节这日抵京,进宫面圣。
作者有话要说: 瑄瑄:淮淮,我们不要每次见面都在床上酱酱酿酿。
淮淮:没错,你不要总是精虫上脑!
瑄瑄:不是,我的意思是,除了床上,我们还可以解锁很多地方。
淮淮:……你就是仗着我舍不得打你!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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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婚期
宋骁赶在上元节这日抵京; 进宫面圣。
调理了小半个月; 宏光帝中风的半边身子渐渐恢复了知觉; 虽然还不能行走; 但上身已能活动自如。
他强撑着下床,在承明殿主殿接见了宋骁。
但宋骁并未多言,公事公办的述职; 领了封赏; 谢恩告退。
与这些年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一样; 宏光帝看着他走向自己,又看着他的离去,忽然间意识到,至始至终; 只有他一个人对那段旧事执着不放。
那个人; 早就不在乎了。
“彦章!”宏光帝忽然喊住快要走到门口的宋骁。
宋骁脚步一顿,回过身; 看向端坐在上首的宏光帝。
“我给你选的妻子; 好吗?”宏光帝没有自称“朕”; 问话的语气里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 仿佛这样就能回到他还是太子齐晗的时候。
听见这话的宋骁却怒火中烧; 锐利的眸光射向他,咬牙紧紧攥住拳头,才能忍住将御座之上的那人痛扁一顿的冲动。
逆着光,宏光帝有些看不清宋骁的表情,却对他的愤怒了然于心; 自嘲地笑了笑,道:“你应该是满意的。”
宋骁忽然勾起唇角,笑容轻蔑:“所以,臣应该感激陛下吗?”
宏光帝瞳孔一缩,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
“臣感激陛下,当年放过了臣,让臣娶到了她。”宋骁看向他,“这么说,您满意吗,陛下?”
宏光帝眸中燃起怒火,拳头攥得死紧。
“胳膊上的疤还在么?”宋骁的视线扫向他的左臂。
胳膊一颤,宏光帝觉得左臂上的旧疤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想必还留着……”宋骁收回视线,直视宏光帝的眼睛:“那陛下就该记得,您不能动她。”
柳眉山生宋淮的时候,有人买通了稳婆,企图去母留子,幸亏当时老定北侯夫人和淮安侯夫人守在产房中,发现不对劲。
柳眉山保住了性命,却极难再孕,所以这么多年,只有宋淮一子。
那时宋骁还在北疆,从母亲口中得知此事的时候,他已经从北疆打了胜仗回来,宋淮已经五岁了。
那是宋骁娶妻之后,第一回 ,也是最后一回,主动邀约当时的太子殿下齐晗。
齐晗满心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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