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鸳鸳相抱-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或许就是因为这点点滴滴的小事吧,让他义无返顾的跳了下来,有时候一瞬间的感觉可以主宰我们的一生。
把苏昭拖上岸边的一刹那,常容再也无力支撑,他重重的扑倒在了苏昭的身上,他的头正好撞在了苏昭的胸口。
“咳咳咳”苏昭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那个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的人,他皱着眉,脸上还挂着水珠,嘴唇已经冻的青紫。
苏昭挣扎着坐起来,起的太急了又咳了两声,他并没有呛水,只是如果不被捞出来也难免溺死了(我请教了专家蓝色水月和若水轻颜,据说这叫干性溺死),他把常容横抱在怀里四下看了看,这里已经看不到山,除了勉强可以叫做小山的土堆外就是平地了。
苏昭把常容抱到向阳处,然后找来一些干树枝生火,把常容的衣服脱下来架在火堆旁,常容已经累的虚脱,身体软软的任苏昭摆弄,苏昭把这一切做好后,坐回到常容身边,解开他自己的湿衣服,把仅着里衣的常容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天黑时常容是被香味勾引醒的,他穿着暖和的衣服躺在火堆旁,身上还盖着苏昭的外衣,穿着中衣的苏昭在烤着一只山鸡,常容的肚子在咕咕叫了。
第二天他们决定找个有人的地方问一下他们到了哪里,可直到太阳转到了正南方他们也没看到一个人,常容走的直翻白眼,怎么走来走去看看到处都一样啊。
走到那个山谷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本来苏昭想顺河逆流而上的,起码可以走回松梅岭,后来考虑形势未明,为了安全只好放弃,三天下来常容的头发也散了,衣服也破了,连眼神都涣散了,几次打算把自己扔这做花肥算了,无奈人家苏昭不答应,半拖半拽的拉走了。
那个道骨仙风的老人出现的时候,常容一度以为自己死了以后见到神仙了,还是苏昭拖他站起来时拌了一下才让他神志恢复。
老神仙挥了挥袍袖,对苏昭说“你身上的伤可是君不知打的?”
两人心里就是咯噔一声,顿了顿苏昭理了理衣服,郑重施礼“是”
“你姓苏吧?泉城苏家的?”
这下更是心惊,苏昭强压恐惧“是,还未请教前辈?”
“一会你自然就知道了,这个孩子叫什么啊?”
常容还沉浸在对神仙的崇拜之中“我叫常容”
“哦?”老神仙围着常容转了两圈“跪下,磕头吧”
“啊?”
“啊什么啊,叫师公”
“师公?”
“哦,好孩子,你爹该打啊,居然连你伟大师公的大名都不告诉孩子,虽然师公一直很低调,但也不能这样啊,师公可以自己低调,但你们不用替师公低调,孩子,记住了啊,你师公我叫花老,你爹常鄂和君不知都是我徒弟,我那两个徒弟啊,一个打架成瘾、自以为是,一个是个闷头葫芦没有表情,没想到居然有个这么可爱的小徒孙啊”说着就来揉常容的头,把常容心目中老神仙的形象破坏殆尽。
苏昭的眼睛不离花老在常容头上的手“花前辈不是已经……”
“死了是吧?君不知那么想我死我就配合一下嘛,反正也还不错”
经过苏昭努力的试探后,他们就在百花谷住了下来,花老的武功到底什么境界苏昭都试不出来,要想杀他们早杀了,干脆安心住着吧,顺便给苏昭治伤,百花谷这个名字是花老起的,苏昭和常容听到时都咧了咧嘴。
住了几天后苏昭发现花老这个名字起的多么合适,被常容当作神仙的人从本质上就是个话痨,尤其是知道了常容是个多好的听众后,他老人家更是发挥了一不怕苦二不怕累的精神,从艳阳初升一直不断的说到月上柳梢头不停,让苏昭连个和常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苏昭冷冷的插了一句话“花前辈以后每天说话的时间如果超过两个时辰,我就带常容离开”
花老很哀怨的看苏昭“我还帮你治伤呢”
“我怕我的伤好了,常容的耳朵坏了”
“好吧”他扁嘴,常容看了于心不忍,刚要开口求情就被苏昭一溜烟的拉走了。
外面的消息是一个月后苏昭出谷带回来的,那天苏昭陪着常容在冰冷的月色里坐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常容对他说“我不想出谷了,我想在这里让花前辈教我武功”
苏昭温柔的看他“我可不可以一起学?”
以后的日子里除了花老会利用职务之便把三句话说成一个时辰,会骗常容和他实验些奇奇怪怪的招式外,他们都待在一起练功,春天的桃花林、夏天的池塘边、秋天的桂树下、冬天的山洞里都是他们的好去处,常容已经习惯拉着苏昭的手走路,坐下的时候靠在他的身旁,这种感觉,似乎比哥哥还亲。
决定出来的时候花老就差挂在常容身上了,常容安慰“不久我们就回来看你”
花老眼泪汪汪,苏昭没法看他几十岁了还那个样子“和我们一起走吧”
花老马上从常容身上蹦了下来“不要”然后接着可怜的说“小容容啊,早点回来啊,别人家拐你你就跟着跑啊”
他们出谷后第一个选择的地方就是松梅岭。
“爹、娘,容儿还活着,看我是不是好好的?”声音已经哽咽,苏昭伸开双臂抱住了他,常容安心的把头放在苏昭的肩上,无声的泪水很快濡湿了苏昭的肩头。
红彤彤地太阳在他们的身后把他们的轮廓染上了一圈金黄色,让他们的脸部更加晦暗不明,眉眼已经看不分明,远远看去只有两个相依相偎地身影。
下面让我们来看看百花谷吧。
百花谷自然要有百花,但其中的九十九种加在一起也没有桃花来的娇艳,常林和毋丰前后脚的就踏入到了这片一望无际的桃林里,在这个万物生机勃勃孕育下一代的美好季节里不甘落后的招摇着,青头鱼也很应景的撒着欢。
常林就差流口水了“倒是不错的地方,可惜来的不是时候”
毋丰疑惑“现在不是什么,什么时候是时候?”
“等粉桃花变成粉桃子的时候”
毋丰听了抬脚就走,边走边寻思,这人真是常容的哥哥吗?不是假冒的吧?怎么一点都不象呢?
走出桃林后等了好久才看见常林晃出来,青头鱼欢实的蹦着,越发的衬托出春天的气息。
晃过了一草又一树的,终于望眼欲穿的人看到了一座木屋,简单的木头房子,一点装饰都没有,常林的眼中瞬间腾起的亮光几乎能把那可怜的房子烧掉,他没说话,径直的走到木屋前,脚步顿了顿“请问,这里有人吗?”,青头鱼也配合的汪汪叫了两声。
等了片刻没有任何声音,常林皱了皱眉又问了一遍,在他身后的毋丰也在凝神听着,看还是没动静就说“好象没人,进去看看吧”
常林轻轻一推,木门吱呀一声就开了,这里并没有锁,简单的屋子里的东西一目了然,一张床,比较大,可以睡两个人,一张木桌,三把凳子,还有一个很小的柜子,里面有三副碗筷。
两人都没说话,青头鱼却在床上嗅着低低哀鸣,常林走过去摸了摸青头鱼的头“他在这里是不是,那个傻孩子没死”
毋丰走到小柜子旁边拿了碗看了看,碗很干,如果早晨用过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难道,来晚了吗?
常林也注意到了毋丰的动作,微微的挑了下眉头,又四下里看了看,窗台上的两支木簪吸引了他的注意,一只小小的桃木簪,旁边还有一个是硬枣木的,那是他亲手做的,因为常容总是会把发簪弄折,他小心的拿起来攥到了手心里,终于笑了。
“确认了吗?”
“是的”
两人慢慢的踱到门外,站在草地上眺望,巴望着能一眼望见那个总是笑着的男孩,希望看着他大笑着扑过来,还是那么活蹦乱跳,可惜望进眼里的除了树就是草,还有天上飘着的白云。
“咦?你们在看什么?”两人骇然跳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身后站了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探头探脑的向他们看的方向望着,好奇的很,一个人出现在他们身后他们居然毫无察觉,两个人的冷汗都下来了。
老人看着他们的反应似乎非常高兴,站直了身子,假意咳嗽了一声问常林“你叫常什么?”
常林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释然“常林”
花老咂嘴“没想到常鄂那小子养的孩子一个比一个更不象他”
常林眼睛转了转忽然跪下磕头“常林拜见师公”
花老的脸瞬间笑成了一朵花“我还没见过这么又聪明又懂事的孩子呢,磕头吧”
常林规规矩矩的磕了四个头,站起来赔笑“师公啊,您常容徒孙到哪去了?”
花老一听有机会了马上开始撒娇“那个小兔崽子啊,他被苏昭那小子教坏了,跟着他跑了,不管我了”
“那他们什么时候走的?去哪了?您老人家知道不?”
花老撇了撇嘴抽了抽鼻子“走了六天了,我哪知道他们去哪了,好容易有个人陪我说话了,苏昭那小子倒好,每天就允许我和小容容说两个时辰,气死我了”
常林没绷住,笑了,毋丰一直很困惑的看着他们,此刻却也莞尔,只好强忍着望天。
花老似乎刚看到般的关心起了毋丰,毋丰行礼“不错,不错,这个小子是清屏山的吧?周孟那小子就喜欢这样听话的徒弟,不过跟着他糟蹋材料了”
因为他辈分高,那样的话毋丰虽不愿意听也不好反驳“是,弟子清屏山毋丰”
“你们是在找常容臭小子的?”
“是,师公”
花老顿时酸溜溜的了“我就知道,没人来看我”
毋丰再也被绷住,笑了出来。
当天他们并没有离开,常林还有想知道的,而且花老很高兴见到他,想想自己的父亲,常林就留下了,当替父亲尽孝道了。毋丰是无可无不可,也有那么点好奇,就在常容和苏昭的木屋里住了下来。
和花老交流是件很容易的事,只要加以合理引导他老人家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常林的嘴又甜,天黑前花老就彻底把对常容的喜爱全部转移到了常林这里。
通过一下午的时间,他们知道了这个木屋是苏昭带着常容自己盖起来的,里面的每一样东西也都是他们亲手做的,花老并不住在这里,他在里面的榕树下有间自己的房子,当年苏昭和常容刚到这里时是住在山洞里的,从常容说要留下来开始,苏昭动手盖了这间木屋,他一共用了三个月的时间,这个消息让毋丰很震惊,要知道苏昭可是那种从生下来就有人伺候的人啊。
还说了很多的小事,基本就是在告苏昭的状,说苏昭不让他和常容说话,不让他拿常容实验招式,以至于自己只能对着苏昭的那张冷脸实验招式,不过呢,他也趁机没少捉弄苏昭,说着很贼的笑起来,常林始终抿嘴不说话,但眼光却越来越柔和。
如果你问毋丰对留在百花谷怎么看?他肯定会告诉你,幸亏他留下了,如果说前面这些都是开胃小菜的话,真正的丰盛大餐在夜晚端到了他的面前。
大餐起源于常林请教花老问题的一句话,花老的眼睛当时就精光四射,他们俩谁也没避讳他的存在,就边说着边动起手来,花老教常林学,花老教的越来越兴奋,几乎有把毕生所学倾囊相赠的意思了,各门派心法完全不同,光看招式也没什么用,毋丰原也只是好奇看看,但看来看去,毋丰竟然在常林的摘星楼武功里看到了很多清屏山武功的影子,脸上不禁变色,而且看着他们的招式毋丰发现如果交手的话他绝对不是常林的对手,心惊肉跳之下更是移不开眼睛了。
最后老头很兴奋,用一种千帆过尽的眼神看着常林“常鄂把画梁春给君不知了?”
“是”
“他拿到又有什么用呢,你比他们都强,可惜不是我徒弟,不过,徒孙也还不错”老头摇头离开了。
毋丰还是问了“你怎么会清屏山的武功?”
常林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毋丰心里一凉“别忘了我娘是谁,我爹和我娘只不过把他们的所学杂糅了一下而已,没教常容是想他能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象爹娘自己希望的那样,但也并不代表我们没有准备,我家的孩子,怎么也不能让外人欺负了去,没点本事凭什么呢?我娘的月虹剑法据说是外公专门为我娘创的,别人都不会,是真的吗?”
毋丰心里寒意更盛,他来中原是单纯来找常容的吗?
第二天的山谷口,常林和毋丰默然相对,和花老辞行时他也没有象常容走时那样,只淡淡摆了摆手,最后说“如果可以就留他一条命吧”,常林没有回答。
“你要去找常容吗?”
“还找什么呀,这小子只要还活着还怕见不到他吗?我想我还是去趟清屏山吧”常林似笑非笑。
毋丰登时就凉透了,越和常林相处他越是心里没底,如今听他这么说连手里的剑都握紧了“你怎么忽然想去那了?”
常林斜睨着他,不在意的看了看他握剑的手“我记得我外公外婆还埋在那吧,我替我爹娘去拜祭很唐突吗?”
毋丰看着他的笑脸,心里疑惑和不安更重“不如我和你一起吧,我可以带路”
“有劳了”
第三十一章
毋丰的朋友很多,他们一路上得到的关照不少,相见时即使介绍也基本上没人知道这个常林是何许人也,常林也不介意,照样跟着毋丰混吃混喝,比毋丰更象个快乐游侠的样子。
毋丰自己差不多只穿紫色的衣服,纠其原因大概就是他娘偏爱紫色,在他小时候总给他穿紫色衣服,后来他爹娘去世,但他把这个习惯保留了下来。而常林却没有什么偏爱,初见之时他穿了件青衣,后来脏了,毋丰也不知道他又从哪里弄了件黑衣服穿上,美其名曰耐脏,他也没什么盘缠,偶尔会忽然有了很多大块银子,然后有什么乞丐之类的又慷慨的散了出去,毋丰疑惑,他也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偷的”。
对于钱财的问题毋丰其实很头疼,清屏山有自己的土地,平时有佃户耕种,可以维持山里费用,他们的月银也是出自那里,说是山里的,其实是清屏山始祖吴天岳的,或者应该说是吴月荼的,当时周孟和吴月荼一起长大,所有人都认为将来他们会在一起的,所以,将来周孟继承帮主之位,一切还都是他们的,也就没必要说清楚到底是谁的,吴天岳自然也是这么认为的,谁想吴月荼后来遇到了常鄂,两人两情相悦、私定终身,周孟恼羞成怒,和追杀常鄂的君不知联手和常鄂、吴月荼一场混战两败俱伤,这件事情虽然知道的都很同情周孟,但深究起来还是吴月荼的那句话,她和周孟并无婚约,周孟这么做没有任何立场,清屏山是吴天岳的家业,死后自然是小姐吴月荼的,周孟充其量也就是个徒弟,现在吴月荼死了,那清屏山的家业是不是就应该是常林兄弟了的呢?可是清屏山还是个门派,这个到底要怎么算呢?先不说这些,反正自己花的钱是清屏山的,而常林花清屏山的钱怎么说都是应该应分的,现在象是他沾自己的便宜一样,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苦挨了这么多天终于到了清屏镇,毋丰偷偷吁了口气,和常林同行他就是前所未有的有压力,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
清屏山这两年还是很安生的,外界的纷扰并不能对清屏山本身造成什么动摇和伤害,莫文影嫁过来后与穆原相敬如宾,第二年就有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儿,如今莫夫人再次身怀六甲即将临盆,清屏山可以说是喜气洋洋了。
如意客栈门前,常林礼貌谦和地和毋丰道别“多谢毋少侠一路上的关照,今日天不早了,烦请禀告穆掌门,常林明日进山拜望,不敢打扰掌门,还请予以方便”
毋丰说不出来的别扭,但也只能把平时的教养拿出来“您太客气了,您是师公的外孙,清屏山就是你的家,你完全可以和我回山去住,不必住在这里的,师兄如果知道我把你留在了这里一定会责怪的”
两个人客气地把场面话说了个够后各奔东西,常林进了如意客栈,毋丰回了清屏山,考虑到常林住在客栈也不太方便,青头鱼就暂时先让毋丰带回了清屏山,青头鱼呜呜叫着蹭着常林不肯走,常林摸了摸他的头“鱼啊,乖,放心,我明天就去接你啊,让是把你扔了老三也不答应啊”。
青头鱼还是跟着毋丰走了。
常林沐浴后要了点吃的进屋,关了门再没出来。
清屏山的小弟子看到毋丰回来都笑着打招呼,他们都很喜欢这个阳光随和的师兄“五师兄也回来了,也是回来看大师兄即将出生的小儿子的?消息很灵通啊”
“哦”毋丰应了声,把青头鱼交给他熟识的师弟先带回他的院子里去,他脚下没停就奔正厅而去,小弟子们各个摸不着头脑,这个五师兄这次回来怎么不理人了?青头鱼已经跟他在清屏山很多次,开始还住过一段时间,乖乖地跟着小弟子们走了。
正厅里只鲁白在,手里拿着帐册,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见是毋丰大笑着过来抱住“老五,怎么忽然回来了”
“大半年了,也该回来了,山上还好吧?大师兄呢?”
“怎么?有什么事吗?”
“和我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人,是吴师叔的儿子,他说想明天上山来拜祭师公”
“常容?他还活着?那苏昭呢?”
“他们应该还活着,不过来的不是他,是他哥哥,常林”
“这个,无可厚非,大师兄在后面,我让他们去请”
常容的事鲁白当然也知道了,只不过事关长辈,其中一个还是自己一直敬重的师父,他们做小辈的也无法评议,吴师叔的儿子来拜祭外公当然没问题,而且还是大事,还是要请大师兄安排,不过毋丰那若有若无的忧虑让他很不解,那个常林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穆原此时正给夫人号脉,莫文影的身子已经很重了,他本想陪夫人一起吃晚饭的,没想到鲁白派人来请,知道肯定有事,和夫人道别后往正厅走,路上报信的小童是鲁白的弟子,年纪小也活泼,高兴的对穆原说“师伯,五师叔回来了”
“哦?”穆原听了也很高兴,脚步也轻快了几分。
“五师弟回来了啊”穆原一到正厅就拉了毋丰看。
随后毋丰将常林的事大概说了说,当得知常容和苏昭还活着的时候大家都吁了口气,武功的事毋丰顿了顿略了过去。
穆原听着没说什么,随后在饭桌上也只说了句“二师弟,一会让人把师叔的月虹轩收拾一下吧”
“是,这些年不一直都打理的挺好的嘛,我再让他们去看看”
各人心里有数,从他们到清屏山的那天起就知道那个院子不是他们可以进去闹的,师父每个月都会进去看看,也找了人专门打理,那里从来不曾破败,甚至比师父自己的院子收拾的还要好。
穆原一岁多的小女儿蹒跚着走了过来,冲散了沉默哀伤的氛围,小姑娘叫了一圈的叔叔后被她爹抱起来去后院,穆原走了两步后又停了下来。
“明天一早,着人看着点,如果看到人来了;你们几个和我一起到大门口迎接”
在他们喝茶说话之时,隐匿的黑暗中一个轻灵的身影在各处游荡,用了一个时辰转遍了整个清屏山。
第二天太阳晒到了屁股常林才打着哈欠走出了房间,睡眼惺忪地晃到了楼下,小二伶俐的凑了过来“客官睡的可好,您有什么吩咐”。
“给我两个包子,然后结帐”
“好勒,您稍等”
小二麻利的递上用纸包好了的包子,掌柜的那边也算好了银子,常林付帐走人。
在大堂里用早饭的一人也站起了身,此人生的很美,穿着华贵的丝绸长衫、头束玉冠,当真是唇红齿白,常林脚步顿了顿奇怪自己刚才居然都没看到这个人,也就加了几分关注,掌柜的一看这人站起来急忙过去垂首站立“二少爷,您吃好了?还有什么吩咐吗?”
“嗯,很好了”这人的声音也很好听,但听起来似乎没什么感情,让人听着心凉“我去看看四小姐,你们做好自己的活就好,不用管我”
“是,二少爷,小的们问四小姐好”
二人在门前遇到了一起,华服之人从常林身边走过,直直向清屏山的方向去了,常林在他身后邪邪地笑了,不紧不慢的跟了过去。
和煦的春风吹拂着路边的垂柳,各色的花儿随风摇曳,点点花香弥散在了空气中,不知名的鸟儿唧唧喳喳的欢叫着,偶尔还会有只小兔子跳着消失在茂密的草丛中。
莫文阳近两年来做什么都淡淡的,不管是对人还是对事都不太感兴趣了,这次进山他并没有带随从,欢快的春天气息似乎也与他无关,直到半山腰他才发现了那个抱着剑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人。
那人虽然抱着个剑,但怎么看怎么象个不会武功的样子,初步判断就算会也只能算个三脚猫,莫文阳也没怎么在意,脚下用上了轻功,满以为轻易就可以把那人甩掉,谁想一刻钟后那人居然还是在他身后二十步远的地方,看那步子却沉重的很,在地上留下了一个个脚印,而自己身后的脚印却很浅很浅,莫文阳也知道这个人怕不是个好相与的,心下疑惑于是就加了小心,但看到清屏山已经近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