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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七国_非天夜翔-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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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拜师便拜师罢,自己是食客,太子丹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田光不禁带着揣测打量铜先生,此人究竟是何来头,为何太子丹与其谈了一晚上后,便似乎作了许多重要决定?
    太子丹穿过桃林,三月春风拂面,林中流水淙淙,田光犹豫片刻,后道:“在下恍惚记得,荆老有一独子,得其传授家学……”
    太子丹颔首笑道:“子继父业,想必也厉害得很。”
    田光点头道:“荆轲年纪虽与殿下相仿,要拜作武师,略有牵强,但偶尔谈论武道,倒也不妨……”
    铜先生一抖袍襟,寻了处干净石头坐着,太子丹一路跟着田光入林,笑道:“此林好景色,于这林中隐居,倒也有几分隐世高人的气派……”
    人未见,声先至。
    年轻男子的声音:“汝来啊——汝来抓我啊——”
    “呵呵呵,哈哈哈……”
    “嘿嘿嘿……”
    “汝来抓吾啊……汝来啊……咦?”
    “……”太子丹愣在两名年轻男子的面前。
    隐世高人打量太子丹片刻,又蹙眉看田光,田光试探道:“荆世侄?”
    另一名黑衣男子蹙眉道:“你的客人?”
    隐世高人茫然摇头道:“不认识。”
    黑衣男子袍袖一拂,桃树层层掩上,封了入林之路。
    “喂等等!”太子丹忙喊道,田光抽剑上前,高声道:“荆世侄,我是你田光世叔!”
    隐世高人拨开桃林,从树桠中探出脑袋,瞥了田光一眼,丢了块石头出来,恰恰打在田光额头上。
    “你!”田光怒不可遏。
    “滚!”隐世高人斥道,转身消失在桃林深处。
    荆轲道:“继续玩。”
    高渐离朝茅屋中张望,笑道:“昨儿你从河里捞出来那家伙……该醒了。”
    荆轲扭头,见一人在房内咳嗽不已,拉开了房门,便喊道:“回去睡着!”
    “不睡了——”浩然抬手挡着刺眼阳光,摇摇欲坠道:“这是哪里?”
    荆轲站在原地晃了晃,道:“不知道!”
    高渐离笑道:“你从河里顺水飘下来,被咱哥俩救了,以身相许罢。”
    浩然蹙眉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哪国?我睡几天了?”
    荆轲愣头愣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朝浩然道:“来玩罢。来啊,汝来抓吾啊——”
    “……”
    浩然转身入房,随手摔上了门。
    “操。”荆轲朝茅屋比了个中指,又朝高渐离道:“玩我们的。”
    
    第43章 师徒再会
    
    数日前邯郸一战,混沌洪荒百万剑阵之威直撼金鞭蛟海,闻仲雌雄金鞭断了一根,浩然如同瀚海中的一叶扁舟,悍然扯来了城内城外数十万把兵器!
    “师弟……”
    “莫太嚣张了!”闻仲一声咆哮,弃了金鞭,额上第三目猛地睁开,一道虹光铺开,隆隆不绝,冲向大地的兵刃齐刷刷转头,朝天空飞去!
    闻仲实力强绝,当年封神之战中除三清外未有人敢捋其锋芒,浩然虽是天地神器,然而修炼时间极短,二人又俱在鸿钧处听得天书,那时间拼起全力,登时便是毁天灭地,一劲掀全城之威。
    近四十万人目瞪口呆地看这这一幕,自周天子继位以来,仙人销声匿迹,史书记载无闻,而如今真正见识到了这倏然令风云色变,沧海倒灌的威力!
    轰然爆响,邯郸绵延近十里的城墙被毁为粉末飘散。
    “浩然——!”
    子辛发出一声长啸,于城头射向天际,追随浩然而去。
    闻仲冷冷道:“走错路了,徒弟,那处才是神农鼎……”说着朝邯郸城内遥遥一指。
    子辛心急如焚,吼道:“滚——开——!”
    一道璀璨金光闪过,闻仲,子辛俱是消失了。
    远处地平线上战马蹄声滚滚,急行军三日三夜的李牧,终于率领上党,阳平,西川三地驻军,回援邯郸。
    然而已经太晚了,杨端和一声令下,前阵变后阵,弃城墙尽毁的邯郸于不顾,掉头迎上了李牧的援军!
    李牧麾下骑兵极是勇悍,两名仙人一场大战,三万赵骑竟是泰山崩于顶而不变色,战马狂奔,气势瞬间便震慑住了秦军,继而两万四千人分开左右双翼,李牧一马当先,中军六千人紧跟其后,如同一把尖刀,狠狠捅进了成型的秦国战阵!
    杨端和下令道:“放箭——!”
    近身战弩箭完全无施展余地,杨端和只得仓促领起骑兵应战!
    说时迟那时快,战国时期兵力最强的秦骑与赵骑轰然撞到了一处!
    甫一交接,两翼侧军排山倒海压来!李牧一触即分,与杨端和本队错身而过,杀出一条血路,朝邯郸城中冲锋而去!
    骑兵一杀过秦军,便再次转身,赵军盔甲残破不堪,满身泥尘。各个满眼红丝,仇恨地望着秦军。
    李牧头也不回,纵马奔驰进城,一路吼道:“钟浩然何在?!”
    “绝不可阵前换将——!庞煖!储君在何处?!”
    “此来俱是我亲兵,庞煖你……”李牧甫一入城便被数名王宫骑卫架了起来,一面挣扎大喊道:“牧罪该万死——!然而秦国此刻兵临城外!不容有失!恳请退敌后再治罪!”
    韩晶,赵迁,郭开等人已退入邯郸内城。
    李牧被骑卫猛地按在大殿前的地上,放眼望去,王宫空空荡荡。
    郭开与庞煖交头接耳片刻,而后道:“庞将军速去接收军队,我大赵生死关头,全在此一战。”
    庞煖顾不得再说,戴上盔甲,系紧带绦,看也不看李牧一眼,便从他身前匆匆走过。
    韩晶站在大殿门口,远远看着李牧,目光中有一丝悲悯与愤恨。
    郭开清了清嗓子道:“上将军通敌,任秦军侵我大赵,如入无人之境……”
    李牧吼道:“不!我结义兄弟钟浩然何在!”
    李牧的声音倏然哑了,侍从端来一具铜爵,躬身放在李牧面前。
    杨端和面对数万赵军,果断下令道:“弩箭上弦!”
    秦弩手齐齐冲到前阵,步兵竖盾,预防赵骑可能发起的冲锋,继而从盾阵后架起强弩。
    杨端和高举右手,正要着令放箭,忽见李牧亲军后阵不安喧哗,那嘈杂声音远远传来,继而产生了无法控制的骚乱。
    “上将军……”
    “上将军被杀了!”
    “上将军被赐死了!”
    纵是杨端和此刻亦是脑海中一片空白,李牧就这么死了?杨端和几乎不敢相信,那一声放箭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喊不出口。
    庞煖已年逾花甲,此刻披上战鳞,高举军符出城,迎着灼眼日光一亮,朗声道:“李牧将军叛国通敌,认罪伏诛,上党,阳平,西川三郡勤王军由本将军接管,现依中军将旗为令,各归本位,不得耽误!”
    庞煖喝出,所有人神色茫然,马匹肃静,无人挪一步。
    骑兵们头盔下的神情复杂且难以看透。
    庞煖提剑砍了一人,吼道:“秦军压境!身后有妻儿老小!速归本位!冲锋队形!”
    平原上死一般的寂静。
    “将军,下令放箭?”
    杨端和缓缓摇头,道:“再等等。”
    邯郸城墙倾斜坍塌,绵延近十里的瓦砾前,是密密麻麻的李牧亲军。
    不知何处最先开始传出歌谣。
    “国无人莫我知兮……”
    一声起,百声和。
    “国无人莫我知兮。”
    “又何怀乎故都……”
    “既莫足与为美政兮……”
    男子声音在长空下飘荡,数万人齐声应唱,于那苍白天空下显得凄凉而悲壮。
    “吾将从彭咸之所居——”
    杨端和挥下手,道:“放箭。”
    千万强弩发出嗡的一声振响,利箭铺天盖地飞出,笼向邯郸城内。
    “王儿!莫出去!”
    “太后当心——!”
    箭如雨下,登时笼罩了整个邯郸城,赵迁从宫内大哭着奔出,扑在李牧的身躯前。
    郭开死命扯着韩晶,躲进了赵宫,赵迁大声尖叫,抱着李牧不断摇晃,李牧侧着头,看着赵迁,瞳孔开始扩散,口鼻间俱是溢出血来。
    李牧沾满尘灰的大手艰难地摸过赵迁的脸,无力地在这孩子肩上滑下,赵迁哇哇大哭,李牧勉力拉起赵迁的手。
    “这是……”李牧的唇微动了动。摸上赵迁手腕上系着的细绳。
    细绳发着淡淡的红光。
    李牧视线模糊,瞥向赵迁背后站着的,不知何时出现的女人。
    “怎会在你手中?”王贵人微诧道,继而抬头望天,漫天的弩箭。
    王贵人袍袖一拂,利箭七零八落飞散,被吹向远方,继而左手抱起赵迁,右手长袖一卷,卷起李牧。
    细不可见的丝线旋绕着窜出,将赵迁与李牧的手腕系在一处。
    王贵人蹙眉道:“浩然何时又收了徒弟?”
    “王贵人——!”白起搭着徐福肩膀,艰难地朝赵宫走来,徐福身周焕出一层绿光,拦住了漫天飞肆的利箭。
    羽箭密密麻麻,如同暴雨冲破了屋檐,每一处都有鲜血在弥漫,窗台,屋顶格格作响,王贵人喝道:“此处不可久留!走——!”
    继而与筋疲力尽的白起汇合,带着李牧赵迁——赵国所剩余的最后二人,离开了邯郸。
    黄河九曲,奔腾入海,一叶扁舟东去。
    赵迁哭得累了,也睡熟了,李牧身中剧毒,被王贵人那琵琶弦束住了脉门,先天元气并未消散,留住了一口命。
    船上还有一个呆子,一个傻子。
    王贵人几乎要哭出来,这实在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烂无比的摊子。
    她有时对浩然的佩服简直可以用五体投地来形容,到底这家伙有什么本事,每次都可以把事情导向一个最糟糕的地步?
    “现在。”王贵人俏脸森寒,冷冷道:“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起终于缓了口气,徐福则坐在船尾,脑袋上扣了个青铜鼎,看不出表情,口水滴答嘀嗒从倒扣的神农鼎中滴出来。
    徐福脑袋晃了晃,神农鼎的三足像怪物的角。
    白起把事情交代了个大概,又问道:“这家伙还没死?”说着拿脚踢了踢李牧。
    王贵人看着滔滔黄河逝水,白起忽道:“你怎么来了?”
    王贵人喃喃道:“那声钟响连海外蓬莱也听得到,九天应元星君也下了界,如今仙界究竟是如何了?”
    王贵人道:“浩然呢?子辛后来追着去了?”
    荆轲的叫声实在太吵,浩然躺在那茅屋里只觉头疼欲裂,几番被吵醒又睡去,睡去又吵醒,终于精神崩溃道:“别叫拉——!”
    浩然狠狠把门踹开,吼道:“你还是杀了我吧!”话未完,倏然愣住了。
    高渐离坐在屋门前,呵呵笑着,荆轲自己站在空地中央,手舞足蹈地跑来跑去,不时回头大喊道:“汝来抓吾啊——”
    浩然嘴角抽搐,看荆轲的眼神直似看个疯子。
    然而片刻后,浩然的嘴角不抽了,肩膀发着抖。
    荆轲跑到一半,站定,不满地回头,比了个中指,道:“干嘛!你还没抓到!”
    虚空中一片血红的面具飞离,现出通天教主深邃的瞳孔,英俊的脸,教主温和笑道:“徒弟儿醒了?来一起玩?”
    “……”
    ——卷四·神农鼎·终——
    
    第44章 番外·碎捋花打人
    
    金鳌岛。
    闻仲穿着一身新郎服,冷酷的脸涨得通红,胸前戴着一朵大红花,与那四周摇来摇去的红蜡烛相映成趣。
    通天教主也是一身蔟锦新郎官服,众来贺弟子忽有点晕,搞不清谁是新郎,谁是新娘。只见教主笑吟吟不住劝酒,闻仲黑着个脸,坐在一边。弟子们忙拍马屁的拍马屁,飞高帽的飞高帽,一时间万年好合,白头偕老俱冲着教主去了。
    酒过三巡,教主喝了不少,闻仲也喝了点。闻仲有点醉,脸也不那么黑了,大着舌头走来走去,扯着人敬酒。
    教主见闻仲再喝要倒,忙暗示众弟子退了退了,该洞房了。
    饶是给个天作胆,也没人敢闹教主洞房的,于是弟子们纷纷寻了借口离去,剩个不识趣的广成子还絮絮叨叨对着闻仲不住念。
    广成子念,教主也上前与他对着念,念不到半刻钟,广成子吐血烙跑,世界清静了,闻仲才醉醺醺倒在通天怀里。
    闻仲一面迷迷糊糊说不容易呐不容易……偷偷摸摸成个亲就算了么,师父还搞这么大排场。
    通天教主掰开闻仲手指,取走酒杯扔在地上,袖子一掸,满殿的光熄得无声无息。
    黑暗里,新郎官服落在地上,沙的一响。
    千万年的温柔席卷上来,覆盖了他们赤裸的身躯。
    通天的唇是柔软的,带着无数光阴中一现即逝的记忆。闻仲恍惚亲过无数次,但今夜手指摸过的那一刻,依旧砰然心动。
    闻仲的手指顺着通天的脖颈摸了下去,摸到锁骨,摸到胸膛,开口喃喃说师父我来了,这些年里一直念着你呐,徒弟不懂事……
    闻仲背靠墙上,用手掌来回摸,那眉眼,那鼻梁,依稀是他小时候熟悉的人,却又恍惚有点发热。呼吸声中不听通天应答,那来来回回的蹭,脖颈处滚烫的颤栗传遍全身每一寸肌肤,闻仲舍不得,便细细地吻着。
    通天的手指依旧带着些许冰凉,摩挲闻仲身下时,有种异样的惬意。闻仲紧张得不知所措,雄伟身躯绷得极紧,过了片刻,把通天抱着,压在他身上。
    长夜中不知何处来了一点光,在他们互相凝视的眉目间绽放,闻仲在起伏中与通天对视许久,瞳中星云浩瀚,灵气闪烁,闻仲发疯般地亲吻着师父的唇,一阵颤抖后,埋在身子里炽热的情欲散了开去。
    翌日闻仲醒了,见通天不知何时起床,站在房外屋檐下。
    通天赤着全身,现出光裸的脖颈,匀称的肩背,健美的背脊,以及干净的脚踝。
    通天手执一埙,低头呜呜地吹着什么,闻仲看得入了神,也听得入神,便静静看着。
    房外桃花飞散,化作无数碎蝶卷来卷去。通天吹毕一曲,双眼涣散,望向院中,喃喃说徒儿你愿意和为师这么过下去不?
    过到沧海桑田,地裂天崩?
    仙人过日子不似凡人,一定下情分,便是没完没了的岁月,后悔不?
    闻仲摇了摇头。
    通天点了点头,入得房来,端了酒杯,与闻仲面对面地挨在一处,这才将昨夜未饮的交杯酒喝了。
    春正好,日子正长,过完一天又是一天,过完一年又是一年。
    赵公明提着一条鱼,上门来拜访通天教主,并委婉地提出一个要求,请教主帮他找个媳妇儿。
    最好是那条九尾狐,因为妖怪中数她长得最漂亮了。
    教主对着一大堆搭在一起,裁得四四方方的石头不知道在练什么神功。赵公明把蓬莱带来的鱼放下,十分好奇,提出疑问,通天教主回答他,过一会儿就知道是什么神功了。
    赵公明看了半天,满脑袋问号,通天教主随便把鱼鳞刮了刮,随手扣起手指一弹,海上仙鱼被开膛处理干净,扔到石板上扑腾几下,滋滋声响,很快就熟了。
    通天优雅地撒上盐和秘制金鳌岛酱汁,端到桌上,叫童儿送客。
    赵公明死皮赖脸地不走,疑惑至极,仙人不是不用吃东西的吗?
    于是公明与教主唠嗑半晌,等到闻仲回来,教主端了俩杯子,闻仲坐下,教主便把赵公明晾在一边,与闻仲一人一杯,对着饮了,开始吃那条鱼。
    公明五雷轰顶,风中凌乱了,教主居然在做饭?!
    教主吃完以后才发现赵公明还没走。
    闻仲黑着脸,对这灯泡不太耐烦,眼神示意教主快点把这贼神赶出去。
    于是通天转过身,开始朝赵公明念叨。
    被念了半个时辰后,赵公明口吐白沫地告辞了。
    教主把公明送到碧游宫门口,告诉财神爷:教主没事作,又不用上班,只好每天跟雷神玩‘过家家’。
    吃完饭后,午休时间,闻仲倚着柱子懒洋洋坐着,教主躺在闻仲怀里,一边做填字游戏一边晒太阳。
    闻仲问公明来做什么,通天答了,闻仲东拉西扯,通天有点不耐烦,让他别打岔,闻仲手不老实,在通天肩膀和脖颈上摸来摸去,通天做填字游戏做得正投入,一直被打断,把题扔到一边,不做了。
    通天教主先是嫌闻仲出的填字题太难,闻仲则嘲笑通天教主脑子太笨不会转弯,教主语速像机关枪,花样又多,闻仲吵不过,便开始生闷气。
    闻仲不说话,通天教主也不吭声,闻仲走出碧游宫外面,随手一鞭把大门外的柱子抽倒了,柱子倒下来砸自己头上,肿了个大包。
    通天教主笑了起来,让闻仲过去,闻仲黑着脸蹲在台阶上,教主自己走过来了,闻仲拉着通天的手,两人坐在一起,闻仲不太高兴,拿通天的腰带出气,就把腰带扯开了。
    春天日光晒在他们赤裸的身躯上,暖洋洋的。
    闻仲开始拿通天教主出气了。
    通天教主象征性地叫唤了几声,便不怎么反抗。通天的身材确实很完美,闻仲本想将他压在下面,但看到这和煦春天,又有点舍不得。
    闻仲让通天坐在自己身上,背靠另外一根大柱,轻轻顶了几下,通天做爱的时候依旧是那副眼神,除了呼吸频率快了很多,其他表现与平时没太大分别。
    闻仲又不满意了,一手握着通天的“那个”弄来弄去,眼也不眨地看着通天,手上轻揉,下身狂顶,通天笑着开始叫了。
    闻仲不知道通天是真有感觉还是假有感觉,于是报复般地抽腰,狠顶,通天吃不消了,假抓狂变真抓狂,抱着闻仲开始喘气,闻仲满意了。
    动了半天,通天先出来,闻仲才罢休。
    通天裹着剑仙袍子爬到一边,躺在地上睡觉,闻仲侧着赤条条的身子,抱着他睡了一会,午休时间到,闻仲穿上衣服,把碧游宫门口的柱子修好,巡天去了。
    午休后,通天睡了个饱起来,闲逛几圈,开始准备晚上过家家的材料。发现锅铲没了,赵公明那厮胆子真大,连教主的东西也敢偷。
    没有锅铲怎么办呢?通天教主继续逛,逛着逛着发现石桌上摆着张纸,是闻仲过午新写的一份填字游戏,题目简单了不少。上午那份难的被闻仲撕了。
    通天认为做这种题目简直是侮辱教主的智商,看也懒得看,过了一会,实在没事作,只好回来把那份也填上。
    日值岁破,诸事不宜,周天停转,雷神放假。
    闻仲习惯早起,通天还在睡懒觉,闻仲晨勃憋着难受,就在通天身上摸来摸去,把通天教主摸醒了。
    通天教主不乐意了,但闻仲摸了半天,把通天也摸得晨勃,俩人只好做爱解决。做完以后通天还想睡回笼觉,但童儿来报教主:元始天尊来了。
    通天草草穿好衣服,走到花园里看了一眼,见元始天尊脸色不太好,转身回房问闻仲。
    闻仲这才想起前几天打雷,把元始天尊某个爱徒劈了去转世,现人家寻仇来了,只好一五一十给通天说清楚。
    俩师徒狼狈为奸,合计半天,通天忽生一计,把元始天尊扔在碧游宫里不管,随手收拾了点东西,麒麟也不骑,就拉着闻仲下凡间度假去。
    通天和闻仲说好,下世不能用仙术,学着凡人玩几天再回去。但是到了楚国,才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当凡人是要用钱的。
    通天说徒儿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师父又不是凡人,怎么可能想到这个?
    闻仲说当年老子从金鳌岛出来就成了商朝太师,谁知道钱是个什么劳什子。
    通天只好踩上飞剑,打算去蓬莱找财神赵公明拿点钱花,闻仲觉得没面子,不让通天去。
    通天要拿点玉佩吊坠戒指啥的去换钱,闻仲也不让,说仙人的东西都不能流落到凡间,何况你这老妖怪都是圣人了,随便丢个石头下来,天庭也得派人跟着捡回去,不成。
    通天要变点金山银山出来花用,闻仲也说不成,老百姓生活不容易,房价太高,别引起通货膨胀。
    这不成,那也不成,通天火了,不和闻仲好了,开始在郢城里乱逛。
    闻仲在通天后面不远不近跟着。走了几条街,通天教主看到路边一个乞丐,身上流脓,脚底生疮,倒在地上,身前放着个破瓦碗,半死不活地讨饭。
    通天想到办法,懒洋洋走上前,袖子一拂,把那乞丐打发成了个半仙,让他修道去,拿了破碗,坐在路边开始讨饭。
    闻仲丢脸得很,又怕通天发火,只好忍气吞声坐下来一起讨。
    讨饭赚钱效率太低,而且容易收到假钱,通天讨了半天,又想到新玩意,去对街布店里扯了块黄布,讨了点浆糊,拣了根笤帚,折下竹竿来,把黄布糊在竹竿上,让闻仲拿着,俩师徒在街上逛来逛去,开始帮人算命。
    老天没穿裤子,圣人就该帮遮掩着,露天鸡是要被雷劈的,以前会被雷劈,现在当然也会。通天家里小徒弟浩然就挨过一次,不过封神以前,雷是老天管,封神以后,雷就归闻仲管了。
    闻仲不上班,天机可以随便露,反正雷神就在旁边。
    通天也不怕挨雷劈,站在街口处,算命摊开张,便拉着过往行人,满嘴跑火车地一番混说。
    话说算命是个技术活,断人八字不能乱断,好话坏话得搭配着说,通天没啥技术,说上了瘾儿,话痨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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