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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宫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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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最后,故事不会像小说一样完美,你情我愿。
  他两是单恋?还是两情相悦?还是其实互不心动?
  一切,不了了之。
  朋友说,她心有点空。
  男孩有时会插话逗她笑,最后在她面前惊慌失措。
  大家都想知道是怎么了
  她笑而不语,他不愿提起。
  所以,最后是怎么了?
  有道是,情有所属,浮光掠影也心动,无意时,千般挣扎亦空付。
  我创造了小如和莺莺,希望他们可以安慰一下现实的莫名和残缺。
  故事的走向如何,结局又如何?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别虚度,就好。


第17章 所谓命格(上)
  你们说,樊家女儿哪里好?
  樊莺莺虽然刁蛮任性,有时还沉不下性子,可她却有她的好,除了有一张俏丽动人的脸外,她的刺绣功夫也是在秦国百里挑一的。
  然而,百里挑一不代表天下无敌。比如,眼前这个小如绣的就比她好。
  “你是一个男人吗!”在所谓的切磋技艺一个下午后,樊莺莺咆哮着。
  小如抬头,单纯的一笑:“为何不是?”
  “是不是你们燕国人都会绣花?”樊莺莺垂死挣扎。
  “怎么可能,殿下就不会。”
  “那你怎么这么擅长?”王后娘娘不甘心了。她看着小如手里那只活灵活现,华美无比的凤凰,心中真觉得自己是比不上的。
  天赋异禀吧,小如什么也没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娘娘要是不嫌弃,那,小如就把这个送你了。”
  这丫头兴奋的满眼放光,心花怒放:“真的,谢谢了!”
  她伸出手就要去抓,小如却一把抓住她的手。
  她的手,又小又软,滑滑嫩嫩的。
  “你,干什么?”小如的手强健有力,樊莺莺脸颊一红。
  小如另一只手拔下来凤眼上的一根银针:“娘娘,有针,您要小心点。”
  小如松开了手。
  樊莺莺的更红了,简直就像盛开的大红牡丹一样。
  “娘娘,您怎么了?”
  “你可知,宫侍抓王后的手,可是,死——死罪?”樊莺莺想故作严肃,但最后谁知笑破了音。
  她的眼睛,笑出来的全是灵气,鹅蛋般的脸上,飞出了晚霞一般的娇艳。
  小如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羞涩,心怦怦直跳。
  “吓你啊,笨蛋。”
  小如清晰的感觉到了脸上的烧灼,又热又辣,却让人欲罢不能。她好可爱啊,小如被自己吓了一跳,他怎么老觉得她可爱啊!
  姬丹一觉转醒,已是次日中午。
  酒劲还没有过去,他的头仍然隐隐作痛。昨天啊,发生了什么?他开始极力的回想。
  他曾记得,老人们说过,醉酒可消愁。姬丹以前偶尔会喝些酒,但从没有醉过的时候。近来是特别烦闷,既然有借酒消愁一说,那为何不去试一试?
  果然,喝着喝着,所有烦恼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是在神智不清之后,一杯一杯重复着单调的动作。
  然后,秦王来了。他来了,以后又发生了什么?他忘记了,或许撒了酒疯,或许呼呼大睡,都不重要。有他参与的,都不重要。
  “殿下,您终于醒了!”小如的口气有些责备,“您下次不能再这么喝了!很伤身体的。”
  对啊,光想着消愁了,倒是忘了伤身。
  姬丹反应过来,问:“你怎么没有去秀云宫?”
  小如本事责怪的赌气神情立刻化为憨笑:“我告诉你娘娘了,您醒了,我在过去。”
  姬丹心中涌上一股暖意,笑笑:“娘娘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娘娘她其实一点儿也不可恶,还挺可爱的。”
  姬丹有些惊讶,他前几天还吵着不去秀云宫,还那么怕秀云宫的主人。现在,态度竟然直接转变,说她可爱。
  姬丹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如,面色狐疑:“怎么可爱?”
  “人好看,心很善良,也很会绣花呢。”小如的眼睛笑成一条缝,脸还竟然有些红了。
  姬丹的神色不自觉的凝重,心中升起了担忧,是不是自己多虑了:“那就好。不过,你一定要乖啊,千万不要,引火上身。”他话中有话。
  小如的身子僵了一下:“我,去秀云宫了。”
  姬丹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小如今年十六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啊,在这样一个年纪了,要是喜欢上一个人,那必然是刻骨铭心的。樊莺莺生的美丽,又救过自己和小如,小如若是动情,也在情理之中。
  可,她是嬴政的女人,要是两个人有了私情……姬丹都不敢想下去了。但是樊莺莺和嬴政十年夫妻,伉俪情深,如今又有了身孕,肯定是不会喜欢小如这个毛头小子。想到这,姬丹心里稍安,只是希望小如千万别犯傻就好。不对不对,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姬丹拼命的摇头。
  这酒喝多了,脑子就是不好使,以后,还是少喝点吧,姬丹暗想。
  樊莺莺偏偏是个不得安生的人,今天又整了个蹴鞠玩。她虽然怀了孕,但一般孕妇有的孕吐乏力心跳加速她皆没有,若不是月信一直没有来,谁也看不出她有两个月的身孕。
  可人还偷问着太医,娘娘真怀孕了吗,大夫说脉象是喜脉,但娘娘身体好,所以胎气安稳。可人也就放心了。
  “娘娘,蹴鞠太危险了,还是别玩了。”小如看莺莺是有与自己比划的意思,连忙劝导。
  樊莺莺以脚,膝,肩头等部位控球,来势汹汹:“今天本宫若是不与你一分高下,就不是王后!”
  说完就把蹴鞠用头顶向小如。
  小如一个高踢腿控制住了那锦绣青色的蹴鞠,又抛向空中,用肩稳稳的接住,弹出。莺莺急急忙忙的用手去抢,然后顶在头上蹦跶。
  她不服输的千姿百态,一定要赢过小如!
  常言道,乐极生悲,虽然莺莺这不是乐,但也确实没看到脚下的石子,一滑,就要向后仰去。
  小如见状飞身而去,一只手稳稳妥妥的将莺莺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正正好好的接住了她脱手的蹴鞠。
  莺莺倒在小如怀里,慌张,惊讶,害臊,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一脸绯红,直勾勾的盯着小如朗月般清逸的脸……
  小如搂着她的腰,手忽然一抖,但又牢牢的搂着她:“娘娘,您怎么这么重?”
  樊莺莺:“滚蛋!”
  小如扶着她坐下:“娘娘,卑职说过,您要小心的。”
  莺莺不言,过了一会,她揪着自己的金丝薄纱袖沿,低着头问:“本宫很重吗?”
  他愣了愣,恍悟自己措辞不当,笑着说:“不不不,是卑职臂力太弱了。”
  之前对她是噤若寒蝉,而今也嬉皮笑脸起来了。
  莺莺对这个解释很满意,但刚才惊魂未定,顿时也没有了玩的兴致,她懒懒的趴在石桌上:“小如,本宫要听你的故事。”
  小如一时犯了难:“卑职又不是什么千古风流人物,哪有什么故事。”
  “本宫要听!”
  小如笑了,开始讲故事,就是所谓的身世。


第18章 所谓命格(下)
  小如,燕国人。五岁时家破人亡,八岁时被太子收留,那年,正是嬴政登基,姬丹回国的一年。太子教会他识字,弹琴,绘画……样样亲为,事事用心,视他如亲生弟弟,宠爱有加。小如扳着指头说着太子对他的好,一桩桩,一件件,如数家珍娓娓道来。
  “那小如,谁教你绣花的呢?”樊莺莺笑嘻嘻的问。
  “是殿下的未婚妻,刘璃小姐。”
  可以当姬丹未婚妻的人,一定是一个非常貌美,才情横溢的女孩。樊莺莺流露出些羡慕,但更多的是好奇:“刘璃,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小如努力的回想着,虽然刘璃是个漂亮的大小姐,也经常出现在他面前,但着实对她影响不深刻:“她是刘将军的女儿,比殿下年幼五岁,幼时与太子一起长大,太子从赵国回来后,她也经常来找殿下。”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樊莺莺兴致更浓:“那就是青梅竹马,感情笃厚喽。”
  小如一个劲儿的摇头:“太子殿下虽然对刘小姐关爱有加,但她绝不喜欢她,因为殿下早就心有所属了。”
  但凡是有极好的男子有了所属,大多女孩多会有些失落:“哪家女子如此幸运入了太子的眼?”
  小如死死咬住嘴唇,又是一个劲儿的摇头。小如年纪虽小,但他早就看出来自己啊主子对嬴政绝非正常的朋友情谊,但他也总不能告诉太子喜欢她老公吧。
  樊莺莺见小如这样子,也不好再问下去,但还是有些扫兴的说:“小气鬼。”
  小如见她有了不爽之色,便说:“殿下他,有龙阳之好。”
  莺莺正在喝茶,听了小如的话,“噗——”喷了小如一脸:“此话当真?无凭无据,本宫可不信。”
  小如不言,心中觉得她不相信也是一件好事。
  莺莺歪着头,思索一会儿:“你不怕本宫告诉别人?”
  莺莺为人正直,而且她为他们主仆做的,小如是铭记在心,他也是能看明白人的。他,相信她。小如笑着看她,一脸放心的样子。
  莺莺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她笑得两颊飞出了红晕:“本宫才不信呢,既然你不肯告诉本宫他的心上人,本宫不追究便是。那小如,你愿意听本宫的故事吗?”
  小如点点头。
  樊莺莺的思绪开始飞向往日,过去的一幕幕开始回放,比她往日的记忆竟清晰百倍。
  她几乎是一出生就没了娘亲,父亲认为她是母亲用命换来的,于是对她过分的宠爱。她有个少年英才的哥哥,年纪轻轻就成了少将军。她本是秦国最幸福的女孩,虽然她有时不能总是和父亲哥哥相处,但她的亲人都把她当成掌上明珠。这一切的平静和美好,在她十岁那年戛然而止。
  哥哥愈来愈忙,父亲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她,也嫁给了秦王。
  小小的她看到那个可爱的男孩,开始也是满心的欢喜。她以为自己又了玩伴,可他厌烦她,冷落她,斥责她……后来她长得大一些了,虽然不爱他,但她还是想努力扮好妻子的角色,渴求一份关爱和温暖,违背着本性去讨好他。
  “可他,从来不会关心本宫,在他眼里本宫什么也不是,不过是在旁人面前显示恩爱的工具。”莺莺神色疲倦,“逢场作戏。”
  小如对他的爱怜,化为了狠狠的心疼。
  “不说了,反正秦后宫的每个妃嫔都这样。”她止住了话题。
  “娘娘,忘了这些不愉快吧。您,不是可以创造自己的生活吗?”
  她早就对嬴政死了心,困在这重重王宫中,她怎么会有自己的生活呢?她的眼神没有了平日的明快闪烁。
  忽然,她看着小如,抑郁的目光开始柔和:“本宫,倒是很感谢丹太子,他不仅让我见识到了一个完美的男子,还带来了你。”
  “小如,本宫在王宫七年,还为如此快乐过。你就是,本宫……我生命中的一个最美丽的奇迹。你陪我的这几天,是我十七年中最幸福的几天。”
  小如看着莺莺,身体即将不受控制,他产生了想拥她入怀的冲动。“不要引火上身。”姬丹的话在他耳边回响。
  他淡漠的说:“多谢娘娘赞赏。”
  莺莺盯着他,一脸委屈,许久,她叹道:“回去吧。”
  小如点头:“明日,还需要卑职吗?”
  莺莺起身背对着小如:“当然。”
  你这个榆木脑袋!她心中骂他不开窍。
  待小如走后,她又愤怒的转身,将蹴鞠使劲一扔,向宫门口砸去。真是好巧,一下子砸到端着补药进来的可人。
  “啊——”可人应声倒地,汤药撒了一地。
  莺莺捂面大叫:“快来人,救救本宫的可人!”
  可人挺身而起,额头有一小片红肿:“娘娘,您原谅我了?”
  姬丹决定出去走走,他卧床多日,身上觉得非常烦闷,觉得下床在花园走走或许可减轻这愁苦抑郁,就换来了月清。
  果真是伤的太重,即便是有月清搀扶,他步履缓慢踉跄不稳。
  秋风萧瑟,他在莲池台边停了下来。
  池中早就没有了莲花,池水撒发着凄凉的寒气,干枯的荷叶还在池面上挣扎着奄奄一息,也是弥留之际了。这一幅死气沉沉倒真与自己这残躯病体相映成趣,姬丹自嘲。
  “大王。”月清的语调带了敬畏。
  姬丹侧了侧身,是秦王,便行了个礼:“大王。”
  “你有伤在身,不必多礼。”这句客套话,可他一幅冷淡的面容完全没有客套之意。他见了这一池的残荷,道:“你伤未愈,何必出来走动?”
  姬丹看不出他的意思:“那我回去躺着了。”
  “月清,你走吧。”秦王看都没看他一眼。
  月清看着姬丹的一脸病容,又看了看大王的仪态威严,靠近了姬丹,无言的低下了头。
  嬴政想不到平日胆小如鼠的月清竟然敢因为护着主子而冒犯自己,也就十几天,他们的感情竟然如此深厚,想必姬丹定是对这小太监不薄,他心中醋意翻腾,眉宇间也是染了不悦:“月清,还想抗命不成?”
  姬丹轻声说:“快下去。”
  月清还是不放心:“奴才走了,谁扶着燕太子?”
  “寡人扶。”嬴政一步上前,搀起他的另一只胳膊。
  姬丹想要挣脱他,但手被他牢牢钳住,动弹不得。他看到月清,还是点了点头。
  姬丹是自己主子,嬴政也是自己主子。他看着姬丹,觉得再不下去对姬丹也是不利,就乖乖退下了。
  秦王带着姬丹到了莲台池中心的亭子里:“坐下。寡人有话对你说。”
  “大王与我,有什么好说的。”他摇头,好似随意的回答一句。
  “寡人记得,你喜欢樱花。”他在姬丹的肩上一按,姬丹就坐在了石凳上。
  “可惜樱四月就芳菲已尽,这深秋露重,想见它也不得了。”
  秦王坐到他旁边:“关于那个木偶,你真的一点儿也不记得了吗?”
  “不敢欺瞒。”姬丹不明白了,这么一个绝情的人,为什么对一个木偶执念这么深。
  秦王叹了口气:“寡人有个故事。”
  反正我不想听你也要讲:“洗耳恭听。”
  “从前,一个女子和男子相爱,男子要出征,与女子相约送别,结果那天女子没来。男子等了女子半天,最后去找女子,但被军队拉回,还受了惩罚。”
  姬丹这次一头雾水。
  “你说女子为何不来。”
  姬丹想了想:“或许有什么事耽误了?”
  “你想知道结局吗?”
  “假如大王您想讲。”
  “男子打完仗,再也没有去找女子。他拥权傍贵,待女子寻到他时,他已另寻新欢,攀上了贵门小姐,对那女子,极为绝情。”
  “然后 ?”
  “等男子得知了真相,女子因生了重病,神智不清,忘了与他相约一事。”
  “男子矛盾万分,他已定下婚约,无法否认,又执迷名利,不愿放手,女子又痛不欲生……你说,那个男人,为何如此?”
  姬丹沉思了一会:“那个男子想必是心高气傲。被伤了一次,他原本以为已不爱那个人了,没了忠贞不渝的理由。可一旦明白了真相,贪权富贵的理由也没了。可总之,他还爱她。”不过,这样两人的关系难免会有心结,很难再有突破。
  “若是你,你怎么办?”
  “自是与女子重修旧好,不过这点事,我一开始就不会放弃她的。”
  嬴政低下头,可那时,事情怎么会这么简单?那时,他等待姬丹未果,在门口延误了几个时辰的行程,丢尽了秦国的脸,被母妃翻旧帐责骂,日后因为怀念姬丹,又被责罚,让年幼的他在王位上看不到希望……虽然毁约或许在许多事情前微不足道,可若那日姬丹来了,他就可以凭借这个撑下这七年,而不是被迫的逐渐放弃他,变得铁石心肠。
  “这,正是故事的结局。”嬴政少见的笑了。
  可一切会如寡人希望的那样吗?
  “可若不娶那富人小姐,会为两人找来灭顶之灾。你是个好人,但未必会是个好国君。”嬴政的声音冷起来,“你自己回去吧。”
  他又一次拂袖而去,扔下了无法独立行走的姬丹。
  姬丹风中凌乱。
  那人就是狠毒,姬丹现在一点也不例外。
  可聪明绝顶的姬丹完全没有听出他的玄外之音,真的以为这只是个牵强附会的故事。或许是心死了,连那人的心思都懒得揣摩了,就像嬴政,见面之时也懒得对质姬丹的失约。
  不过,那是真的死心了吗?
  姬丹在想法子该怎么出去,要不要,爬出去?


第19章 情深意重(上)
  他是恨毒了自己吗?一心不想让自己好过?嬴政的敌人那么多,为何却偏偏为难自己这么一个病弱太子?姬丹摇摇头。
  “太子殿下!”月清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我看大王出来没有带上您,就过来看看。”
  姬丹心头涌上感动,月清与他相识不久,而且自己也是不受待见的人质。这般状况之下,他还可以这么尽心尽力:“月清……”
  “殿下,到了晚上天会很冷的,咱们快回去吧。”月清笑起来极为可爱,一张娃娃脸闪着天真烂漫。他是真的喜欢着这个对他像兄弟的主人。
  当主仆二人正要出花园的门时,有侍卫拦住了他们:“大王有令,自此到明日上朝,殿下不准出去。”
  姬丹一下子面如死灰。他以为自己的心已经不会再为嬴政做的任何事心寒,可这回,他还是感到了痛彻心扉的寒冷和失望。不仅绝情,他更狠毒。
  “不行!太子重伤在身,如今天气寒凉,怎么可以让他在这里待上一晚上!”月清没有了往日的软弱,毫无畏惧的怒视着面无表情的侍卫。
  侍卫根本不理会他,两根坚硬的长茅无情的交叉在他们面前。
  月清表现出来从来没有的毅然,他铁了心,用力的去推侍卫斜叉的利刃,守门的人轻轻将手往下一放,月清的手就扑到了冰冷的利刃上——利刃毫不留情的划破了他的手,顿时就有血汩汩流出。
  “月清!”看月清是视死如归,姬丹飞快的握住他的手腕,“不要冲动!大王要是一定让我死,我又怎么会躲得过?”
  月清瞪着两个侍卫:“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燕国的太子?”他挣开了姬丹的手,用力踢了一个侍卫一脚。
  那守卫惨叫一声,随即举起了武器向他劈去。
  月清下意识的闭上了眼,但自己并没有被利刃砍伤的感觉。
  他睁开眼,看到姬丹挡在他身前,用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为他挡住了。
  侍卫这次是惊慌了,慌忙扔了兵器,姬丹的伤口毫不留情的流血如注!姬丹没有理会那些束手无策的侍卫,只是轻轻安慰神色担忧的月清:“没……事,不……不用怕。”
  姬丹面色如纸,剧烈的疼痛让他语难成句,浑身颤抖。
  “快找大夫啊,太子出了什么事,你们丹的起责任吗?”月清厉声责问,跟平日的他判若两人。
  侍卫急忙点头,但却听见秦王不急不慢的声音:“无且告诉寡人,这么折腾不会出事的。月清,你会简单的处理伤口,包扎一下就可以。”
  姬丹捂着伤口任由月清搀扶。
  “丹,就这一夜,无论是否会是寡人想要的结局,寡人都会给你一个解释。”他低声哀求,“求求你,忍下这一夜。”
  姬丹吓了一跳,看着嬴政,正等他想说什么,秦王已经转身离去……
  “无且,你说,要是一个人因为风寒高烧而失忆,那他该怎么恢复记忆?”
  夏无且想了想:“最好的方法,就是再让他来一次这么严重的风寒。不然,也没有办法了。”
  嬴政陷入沉思,他想试一下,但又怕姬丹又有什么意外。可若姬丹对一切一无所知,他怎么会原谅自己?
  他不会让姬丹冒这个险,但如果不冒这个险,他们两个不会有任何未来,仅仅靠嬴政,根本无法支撑两个人的未来。
  他思来想去,决定一试。
  “你保证,他的性命不会有威胁。”
  他看着夏无且。
  天已经黑了,风也有冷的些刺骨。身子单薄的姬丹加一副病体,根本抵挡不了这寒冷,瑟瑟发抖,他的脸因为失血和寒冷显得虚弱憔悴。
  月清将自己脱的只剩下内衣,其他一并披在姬丹身上。
  “月清,我不冷。”姬丹把衣服拉下来,“倒是你,嘴唇都冻紫了。”
  月清温情的看着他,浅浅一笑,什么也没有说,把衣服给他披了回去。
  姬丹的头昏昏沉沉的,他问:“你真正的主子是秦王,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月清咧嘴一笑,露出那两颗虎牙:“我伺候的人是你,你是我真正的主子。”月清早早入宫,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求着生存,没有人爱他,没有人关心他,小小的年纪,尝遍人间辛酸。过早地成熟,却是以失去被爱的权利换来的。自他与姬丹相遇,他终于体会了在他很久之前才感受过的被呵护,被尊重。
  他知道姬丹是什么样的人,他愿意肝脑涂地。
  姬丹看着月清,他记得,嬴政也曾笑的这么可爱迷人。他一下子精神恍惚,仿佛瞬间回到了过去……
  “丹哥哥,我在这里!”
  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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