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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江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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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时都是平均分配,不能多了或是少了,她说这叫公平,否则差别待遇,其他人会有意见。
  毕竟他是刚到暮阳府,别人的意见隐言才不管,但至少他不希望父亲挑剔自己。于是他再次重申道“不一样,左边这个差了二两半,右边差了三两。”
  这回倒是轮到王冼震惊了,他不过是叫人多装了些,根本没称过多少,这人怎么会具体的说出多少多少?一定是胡言乱语的吧!
  这边的骚动引起了徒靳的注意,他走了过来“怎么了?”
  “没事!”王冼赶紧道。
  “我们两人的沙袋与其他人不同。”隐言简单的陈述了一下事实。
  君忍一翻白眼,懒得理他。
  徒靳一愣,这些人中的小动作他并非不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尤其是针对君忍的一些行为,出于某种原因,徒靳并无出手阻止的意思,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隐言会说,而且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小孩子告状呢?
  接过隐言手中的袋子和其他人手里的,徒靳放在手中掂了掂,哟,还真沉了不少,一勾嘴角,露出了个坏坏的痞笑,这表情在他脸上倒是少见,只是快得众人都没看到。
  将袋子重新递回去“我看是一样的。”徒靳也不知为何,就是突然坏心眼的想看看隐言的反应。
  没想到后者却是一愣,紧接着一弯眉眼,淡淡笑道“是,那便是一样的。”隐言只当徒靳是在偏向自己,不由得有些开心。
  倒是徒靳,一脸受挫,无趣的回到了队伍前,“沙袋绑好,围府外围,十圈!”。
  众人回道“是!”
  君忍发现,疯子的疯言疯语听多了,倒是见怪不怪了,摇了摇头,低头开始绑沙袋,余光瞥见边上的人又在干些异样之举,已经将两个沙袋的口全部打开。难道是要将里面多出来的东西私自倒出来么?君忍想着,不由问出口“你在干嘛?”
  话一出口,君忍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两人的关系可谈不上愉快,对方会回答才怪,自己干嘛自讨没趣!正想着,却见隐言一边将一个袋子里的沙子往另一个里面倒一边说道“重量相同,两侧所受之力才会相同”。
  这人……好像也没那么讨厌,只是……行为确实怪了些。看着隐言重新掂了掂沙袋才满意的绑在腿上,君忍嘴角抽搐了两下,该说这人较真呢,还是追求完美?
  十圈下来,隐言犹自气定神闲,其他人却是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虽是维持着标准的站姿,但胸膛却忍不住不停起伏。君忍也是喘着气,不由看向隐言,忍不住挖苦“跑得这么悠闲,你该不会是偷懒了吧?”
  隐言有些奇怪看向他,幽幽道“你若想,也可以。”
  君忍一愣,略有深意的看了隐言一眼,一撇嘴“算了,我不想。”
  隐言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发现,前九圈,君忍的呼吸一直平稳不变,直到最后一圈,才用内力催动,故意打乱了节奏。他虽不知道这人这么做的原因,却也不感兴趣,因此听到君忍的回答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默默将头转到前方,不再动作。
  君忍扫了扫衣摆,一耸肩,也跟着站好。
  “今日对练”徒靳浑厚的声音贯穿全场,“舟君忍,你与我一组,其他人,挑选兵器,各自成对!”
  “是!”
  君忍默默的往前走,周围又是些窃窃私语的声音,听得多了也不见什么新鲜的词,掏了掏耳朵,装没听见。
  “又是他搞特殊”
  “就该让领主好好教训教训他!”
  “凭什么他能与领主对练!”
  “他也配!”
  当初明明是因为无人愿与君忍一组,徒靳才无奈的让这小子给自己喂招,如今怎么又传成了这幅样子……不由瞪了一眼君忍,后者没脾气的笑了笑,一脸讨好。
  “我不要与他一组!”今日同样的场景又再发生,只是对象换成了隐言。
  徒靳扶了扶有些疼痛的额头,无奈的开口问道“可有人自愿与他一组?”
  “不要!”
  “谁要与这种人对练啊!”
  “别推我啊,我也不去!”
  果然如此,徒靳叹口气,看向这一切的起因之人,只见那人毫无窘意,仿佛没听到旁人的对话,只是专心致志的在比较着手中的两款长剑,然后掂了掂,挑了重的那一把。徒靳微微皱眉,那把剑怕是整个武器库里最差的了吧,按理说并不会出现在武器架上,怎么回事?更令他奇怪的是,这人怎么会选了这么一把剑,不但笨拙,剑刃也已经磨得钝了。
  “为什么选它?”话就这么不自觉的问出口。
  隐言提着剑走到徒靳身前,听着父亲这么问,理所当然的回道“安全。”
  安全?这什么回答?众人摸不着头脑,徒靳也一样,可若是再追究下去,总显得自己太过在意,想一想,也就罢了。
  “舟君忍,你们两个一组!”
  既然同时多出来了两个人,徒靳自然也就没有必要让两个人与自己喂招,因此隐言和君忍自然而然的被分到了一组。隐言没什么意见,君忍则是有意见也不敢提,二人就这样来到了一处空地,摆好架势,准备对练。
  看了眼君忍拿剑的手,隐言淡淡道“你是认真的?”
  君忍啧了一声“要你多管闲事!”
  隐言将剑垂在身侧,微一侧身“随你。”
  对练之时,徒靳总算明白了隐言的那句“安全”从何而来。所谓安全,并不是他自己安全,而是对手安全,若不是隐言有意留手,再加上那剑实在太钝,即便是君忍,恐怕也已经一身是伤了。
  隐言呢,或许他并不懂得手下留情和点到为止,但是他却知道父亲不喜欢,所以他不想在父亲的面前做些父亲不喜欢的事情。
  打了十几回合,二人各自退开一步,君忍右手提剑,神色复杂的看向隐言。
  隐言将剑背在身后,气息平稳如常,他再次开口,难得的好心提醒道“你这手上力道不足,若我认真,至多三招,必输无疑。”
  虽然不愿承认,但君忍知道隐言说的是事实。其实输了也无妨,他在暮阳府里输的还算少吗?可……偏偏被激起了斗志!无奈的耸了下肩,君忍慢慢站直身体,剑就随意的提在手上,明明刚刚摆好了进攻架势,此刻却显得格外懒散。轻轻将剑向上一抛,下落时,剑柄已经落在左手,一挑眉,还在原地的人瞬间消失了身影!
  “砰”的一声,两剑相交!隐言第一时间提剑挡住,眼前一亮,这速度和力道,绝不是刚刚所能比的,整个练武场上怕是除了自己无人是他对手!嘴角的弧度慢慢扩大,很好,这样,才有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
  “暗卫若是护主不利,会受罚的吧……”
  啧啧,哥哥和弟弟的第一次交锋,有没有很期待?弟弟是个什么性格呢?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隐言会不会吃亏?敬请期待~


第10章 兄弟初见
  “砰”“砰”“砰”,电光火石之间,二人已交手十余招!君忍反握剑柄,虽功力在隐言之下,却速度奇快,随机应变,同样的招式,隐言用过一次,第二次便丝毫占不到便宜,甚至还会反过来被君忍利用!
  二人并未刻意的点到为止,却是平分秋色,不相上下。有句古话说得好,叫做不打不相识,二人对彼此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印象,却在这次比试下,生出了些刀剑情谊。
  已经许久没能与人如此痛快的比拼切磋了。事实上,隐言很讨厌习武,更多的时候不是为了杀人,便是为了自保,习武之乐,他甚少体会。
  二人一击分开,君忍轻抛剑身,正面持剑,看着隐言,一扬眉。隐言轻笑,抬手,食指向自己的方向动了动,充满了挑衅的意味。君忍“啧啧”两声,下一秒已经提剑冲了上来,二人各自都有留手,心照不宣,却仍是打得欢畅淋漓,但既然是切磋,难免有受伤,或者来不及收手的情况,君忍功夫再好,毕竟没有隐言经验丰富以及功夫深厚,打得高兴了,便渐渐没了章法,更多的是随性而为,再加上求胜心切,竟然全不护体,直冲着隐言肋下而来!
  隐言本能躲开,但微一侧身,竟瞥见身后的武器架,这人冲得那么猛,自己若让开,他难免受伤。这人是父亲的挚友之子,父亲又十分护着他,想必是不想这人受伤的,想到此处,隐言又将身体挪了回来。
  “噗!”剑入血肉,隐言后退半步,君忍一愣,似乎没想到自己会一击得逞。
  隐言一手握在君忍剑上,一手执剑稳稳架在君忍颈侧“你……”
  “输了”二字还未出口,便被徒靳的一巴掌生生扇了回去。“啪!”隐言一个踉跄,腰侧的剑被拔了出来,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徒靳扯着衣领拽到身前。
  “你要做什么?!敢动暮阳府的人,找死!”
  对战之时,大家都将心思放在了自己的战局之上,隐言与君忍所站的位置又并不显眼,亏得如此,这场精彩的对战才未被他人得见,当热,这个他人并不包括徒靳。
  “领主!”君忍见势不对,赶忙冲上来想要解释“不是……”
  “闭嘴,不用你解释!”徒靳微喝一声,示意君忍退下。君忍咬了咬牙,知道徒靳另有打算,也就没再插嘴,乖乖站在一侧,略显担忧的看向隐言。
  聚拢因为晕眩而有些模糊的视线,隐言总算看清了父亲的脸色,似乎并没有生气,隐言垂眸,道“老爷教训的是。”
  没想到隐言认错认得如此干脆,徒靳反倒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松了隐言衣领“去忠园跪半个时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是”隐言躬身施礼,走之前还不忘将兵器重新放回了武器架上,然后从容的离开了演武场。
  祠堂,忠园,义园均在肃院中,是弟子们最为敬畏的地方,也是他们最惧怕的地方。平日里弟子们犯错,均是到这地方来领罚,因此私底下都叫这里刑院。
  隐言昨日跟着徐伯熟悉过暮阳府,自然知道忠园的位置,当下也不耽误,草草的将腰侧的伤裹了便直奔肃院而去,接剑之时他有意掌握了分寸,因此伤得并不重,只是有些痛,在所难免。
  忠院的地面均是由碎石铺就,用来罚跪再合适不过,也没有特意的寻找地方,隐言一撩衣摆跪在了院子正中央。
  “教主!您之前膝盖上的伤还没好,怎么能再跪!”清澜在暮阳府里找了一圈,最后在这里找到了隐言。之后的日子里,清澜只要找人,准准的便能在肃院里找到!在别人的地盘也就算了,他们的教主大人,大概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在刑堂里处理教务的魔教教主了!清澜气得不清,却也莫可奈何,只能在心里把徒靳骂了一通。
  “无妨。”隐言淡淡道,随即又问“可是教中有事?”
  “是,洛阳分舵那边传来消息,林府案的杀人手法手法与之前几宗嫁祸给我们的案子一样,想必是同一伙人所为。”
  “嗯,原因查出来了吗?”
  “还在查,但林祥才约了我们见面,林府便被屠了,想必与那件事有关。”
  早些时候,隐言曾救过林祥性命,二人本是正邪两派,隐言出手也不过一时兴起,因此根本没想过要林祥报恩,却未曾想,林祥一直将这件事记挂于心。不久前,得知隐言在找某样东西,林祥来信,说想与他见面一谈,结果第二天,林府便惨遭灭门。
  我不杀伯人,伯人却因我而死,沉默半晌,隐言才开口道“林府可有幸存之人?”
  清澜想了想“据说林祥的小儿子林羽那日生病不在家,因此逃过一劫。”
  隐言皱了下眉“去查查看那日他去了哪里,现在人在哪儿。”
  “是!属下已经派人在找了,想必过两日就会有消息。”
  “嗯。”林家的事告一段落,隐言接着道“去帮我找些东西过来,五石粉、千雨草、帛芽子和硝珍散。”
  清澜一愣,这些都是治内伤的良药,不由急急问到“主子您受了内伤?”
  “不是”,近来刚入湿季,隐言注意到徒靳似乎在入夜时分常爱咳嗽,中气也略有不足,应该是旧疾内伤所致。
  习惯了隐言一贯简练的说话方式,虽然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可清澜一向精明,又怎么会猜不到。不是为了自己,那么八成是为了徒靳!这才短短几天,他们教主为徒靳做的,为暮阳府做的还算少么,结果除了一身伤上加伤,别说是回报了,就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想到此处,清澜的口气难免不太好“他不是跟舟伯尧是世交么,有舟神医在您干嘛还操这般心,他又不会感激您!”
  隐言瞥了眼清澜所在的位置,又将头重新摆回原位,口气淡淡,“明日起换桌依……”
  “分教的药园里这些东西肯定齐全,清澜这就给您找过来,属下告退!”没等隐言回答,清澜一溜烟的消失了踪影。隐言看了眼她消失的方向,继续静静罚跪。
  半个时辰,不长不短,对于才跪了七天的隐言来说,却足以惩戒,腰侧的剑伤也因为紧绷的身体渐渐有血渗出。凝神静气,抵抗着自膝盖处传来的一波波刺痛,隐言算算时辰,大概还剩下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倒也并不算难熬。
  寂静的院子里,突然听一人道“你就是那个给我下毒的人?”
  一人坐在湖边假山上,晃着一条腿,居高临下的看着隐言,不是别人,正是徒沐。
  见隐言似乎没听见,徒沐换了个方式又问了一遍“就是你害的我在床上躺了这几天?”
  隐言当然不会是没听见,只是懒得理睬。这事虽然不全是他的原因,但说到底他也脱不了干系,隐言可不是喜欢找借口推脱的人,当下便点了点头道“是。”
  徒沐微挑了下眉,将下巴抵在蜷起来的膝盖上“哦?那你是谁家的弟子吗?还是我父亲的暗卫?”
  隐言想了想,他应该更偏向于后者,于是回道“暗卫。”
  “这样啊”徒沐小声嘀咕了句,随即看向隐言,一脸狡黠的道“暗卫若是护主不利,会受罚的吧。”一边说着,只见他身体向后一倾,已经直直的落进湖中。
  “噗咚!”不小的声音,伴着“啪啪”的水花声响起。
  “救命啊!!!救命!!!!”落水的人一边奋力的扑腾着水花,一边大声喊着,这时隐言才注意到,身为暮阳府里唯一的少爷,此时徒沐身边竟是一个护卫也没有。
  将视线定格在水中,看着不住挣扎的徒沐,隐言丝毫没有出手的打算,到更像是在看热闹。
  “你……你还不快下来救我!”徒沐一边蹬着水一边趁着空隙催促隐言。
  未曾想,隐言却是直直看着前方,一勾嘴角道“你既然敢做,就应该承担后果。”徒沐落水前那抹不怀好意的笑可没逃过隐言的眼睛,
  “你……你若是不救我,我就叫我爹狠狠的罚你!”
  “我救不救你都要挨罚,何必多此一举?”顿了下,隐言接着道“倘若你还有命跟老爷告状。”
  徒沐一愣,凫水的动作跟着停了下,紧接着身体就往下沉,他一慌,又赶紧开始扑腾。
  这这这,这家伙莫非就真的不救自己了?他怎么好似跟其他的暗卫不太一样……知道再求下去也没有用,徒沐只好更大声的喊“救命,快来人啊!快来人!!!”可恶,刚刚是不是把那些人甩得太远了,再不来,他就真的要被淹死了!
  越来越多的水进到肚子里,脚下好像也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手好累,呼吸也越来越困难,身体一点点的向水下沉去。他要死了么?怎么办?果然,刚刚不该那么莽撞的……
  正要失去意识前,徒沐突然觉得身上一轻,已经被带出水面。温热的暖流贴到后背上,随即让他吐出了几口水出来。
  “咳咳咳咳咳……”清新的空气一下子涌进肺里,徒沐下意识的便咳了起来。
  “少爷!”
  “少爷!”
  “少爷您怎么样了?”
  杂乱的脚步声,几个仆人和丫鬟这时才迟迟赶到,见到一身是水的徒沐,立马围在他身边检查起来。
  等你们几个来,我早就被淹死了!徒沐心里想着,表面却是虚弱一笑“沐儿没事,叫几位哥哥姐姐担心了。”
  一抬头,正巧看到隐言站在他身前朝他的方向看,虽然面无表情,但一瞬间,徒沐便觉得自己像是被看穿了一般,浑身不自在。
  “这是怎么了?”徐伯听到声音走了过来,看到地上躺着的徒沐,立马上前,“小沐你怎么了,怎么浑身都湿了?”
  “徐伯伯,小沐刚刚……刚刚……”偷偷瞥了隐言一眼,徒沐打了个寒颤道“是不小心掉到水里的。”
  小沐一向乖巧懂事,怎么会突然跌到水里?徐进正想着,再看到徒沐的反应,一张脸瞬间黑了下来。
  “你们几个送少爷回房,替少爷洗个热水澡,再吩咐厨房做些姜水给少爷暖暖身子。”吩咐完几个仆从,徐进转身离开,在经过隐言身边时沉声道“你跟我过来!”
  徒沐暗道声糟糕,虽然最初的想法确实是给这家伙找麻烦,可刚刚一轮下来,他其实早就放弃了这个念头,一切不过是他的自然反应,没想到却歪打正着了,也不知该说好还是该说坏。背脊阵阵发凉,看也不看隐言一眼,徒沐想,他现在还是早些离开这里的好……
  精明的狐狸总是能轻易将兔子和山鸡耍得团团转,直到有一天遇到老虎,才发现,自己耍得不过都是些小聪明。这就是实力的差距。
  虽说如此,但徒沐却是个学不乖的狐狸,究竟要用几次才能彻底臣服在老虎脚下呢,便不得而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言儿来啦~原谅我这两天一直在路上折腾,刚到家
  下章——
  “隐言无话可说。”


第11章 换刑
  徐进并未走得太远,而是直接将隐言带到了祠堂,二人一坐一站,徐进开口问道“说吧,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你如实招来,或许我会考虑从轻处置。”
  隐言想了想,刚刚徒沐已经说过一遍,现在再来问自己,大概是在求证,于是想了想道“他说的基本属实。”
  “你……”这小子事故意的?徐进提了口气,“别看我老徐上了年纪,不过眼睛可不花。小沐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掉进水里?当时只有你们两个在,难道是他自己跳进去的不成?”
  “是”隐言淡淡的道,完全没注意到因为这个答案而大睁了双眼的徐进。
  “你!”徐进可从来没在教训人的时候受过这么大挫折,一肚子气,冷哼一声“你以为现在死不承认老夫便拿你没辙了吗?这件事只要问过小沐,前因后果自然明了,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等到那时候,被人当面拆穿谎言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总算明白了徐进的意思,原来是当他推人下水的。没想到这么拙劣的伎俩竟然能将暮阳府上下骗得团团转。隐言微垂下眸,知道解释也没有用,其实,也并没有解释的意思。
  “隐言无话可说。”
  “哼,你是料定了小沐不会说什么对你不利的话吗?”
  “……”实在不理解这些人得思维方式,隐言也不知该回什么,于是便沉默了。这在徐进看来,倒像是消极抵抗。
  这家伙,在老爷面前便乖巧董事,自己面前便这般无理,分明是瞧不起他!虽然他现在只是暮阳府里的一个小小管家,但当初也曾是武林中的风云人物,若不是徒靳对他有恩,他也不会委身在这暮阳府里。小孩子果然是疏于管教,即便他真的是老爷的儿子,也得好好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长幼尊卑!
  如今的众人还不够了解隐言的性子,至少徒靳可不认为这小子在自己面前的表现算得上乖巧懂事,大胆无理倒还差不多。
  徐进在祠堂的挂壁上取下一根藤鞭,低喝一声,“跪下!”。
  隐言并没在第一时间照做,守礼和听话在他看来还是有些不同的,看了眼徐进手中的藤鞭,他轻轻皱眉问“为什么?”
  “你说什么?”即使没有府训约束,也从来没有人敢在受罚时问出为什么,一是自然而然形成的习惯,二便是被徐进的气势压制。不过显然,这两点在隐言身上都不受用,他是真的在问为什么,与挑衅无关,想知道,所以就问了,就是这么简单。
  “让隐言跪下,总要有些理由”。即使身处暮阳府,隐言仍旧没有忘记自己魔教教主的身份,哪些事可为,哪些事不可为,他还分得清楚。
  大概是隐言这两天跪得太过自然,让徐进险些忘记了,眼前的家伙,还有另一个身份。愣神期间,外面突然有个声音传来,随即,祠堂的门也被打开。
  “理由?老夫给你个理由可好?”徒靳夹着怒气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舟君忍。想是晨训结束,二人刚从训练场那边过来,这个方向和时间,大概刚刚跟徒沐一行人撞个正着。
  “老夫罚你跪半个时辰,你可是做到了?”
  虽然只差了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但为了救徒沐,他私自起身了。
  “隐言知错,请老爷责罚。”面对徒靳的方向,隐言从容跪下。
  徒靳始终以为,这一次隐言之所以会乖乖跪下,不过是因为自己给的理由无法反驳,直到很久后,他才发现,隐言并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只有对他,隐言跪得毫不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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