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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江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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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言一挑眉“所以呢?”
“我要把我母亲救出来,亲自!”有些话,他要当面跟母亲问清楚。
君忍并不知道林羽一事,能分析到这一步也算不错。舟伯尧和徒沐有何打算隐言不知,但他心中已经有了计策。任何可以利用的资源都不要浪费,“可以,但你需要帮我做一件事。”
片刻过后,君忍紧锁着眉头“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有这样做你才有机会‘亲自’救你母亲,不愿意吗?”
君忍挣扎了会儿,最后咬牙道“好,我做!这样我就能救我母亲出来了?”
隐言上下打量了君忍一番,随即摇了摇头“以你现在的内力,恐怕不行,至少要再提升一倍”。君忍的功夫不差,却因为穴道受阻,内力不足,隐言不打无把握之战,到时情况不知如何,他可不想带着个累赘行动。
“你是在耍我吗?这事说来容易,又岂是短时间内可以做到的?!等等!”抓住了隐言话中的关键,君忍话锋一转“你之前不是说过,我关元受阻,功力难有进展?”
“是,但是我可以帮你打通它。”
“什么?!为什么你不早说?!”
隐言理所当然“你没问”。
“……”君忍嘴角抽搐两下,所以,是他的错喽?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
“哼,不是他的错我不会怪在他身上,可是他做的事,他想跑也跑不了!”
第23章 回府
安顿好舟府众人,几人便启程往暮阳府赶。魔教那些人既然知道舟伯尧这几日不在家,想必也知道他在暮阳府里,要谈交易,消息不会传到舟府,那么就只剩下暮阳府了。
“抱歉,把你也卷进来了。”回程的路上,舟伯尧不免开口。
“你我之间还说这些,是要我生气不成?”
舟伯尧看向徒靳,虽然没再说什么,眼中却流动着感激。
“现在打算怎么办?”徒靳问道。
舟伯尧的眼中闪过丝戾气“他们抓了晓儿定是为了林羽,林羽我是不会交出去的,晓儿我也一定要带回来!”
“这是自然,只是,你可有什么计策?”
舟伯尧摇摇头“敌人在暗我们明,断看谁先沉不住气了。”
沉思片刻,徒靳道“他们一定会先与我们接触,到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大哥,你说晓儿她……会不会有事?”身为一家之主,舟伯尧一直咬牙保持冷静,那一点点脆弱此时方才体现出来。
徒靳知道两个人的关系,自然也知道明晓对舟伯尧来说的意义,身体前倾,双手抓上舟伯尧的两肩,“听着,如果连你都不相信她,你叫她怎么活?”
自肩膀处传来的力道像一记定心针一样打在舟伯尧身上,片刻怔忪,他已经没有了刚刚的犹豫“抱歉。”这句道歉是对徒靳说的,也是对远在敌人手中的明晓。
“以明晓的功夫,想要被抓应该没有这么容易,我有个想法……”徒靳略一停顿“你认为她会不会是故意被抓的?”
舟伯尧苦笑一下“以我对晓儿的了解,大哥你不用猜测,这事,恐怕确实如此。”
“可是,她为何……难道……”徒靳说到一半,突然想到什么,带些疑惑的看向舟伯尧。
舟伯尧点点头“她知道林府的事我不会袖手旁观,与其按部就班的追查,倒不如走个捷径,直接进入敌人老巢。”
“弟妹果然聪明。”
“我倒宁愿她没这么聪明。”舟伯尧轻叹口气,说不上是无奈或是责备“她早已经不是舟家暗丁的一员,而是我的妻子了!”
舟家如各大家族一样,也在暗中培养势力,其中包括杀手、密探、细作、死士,而舟家的这股势力便被称为暗丁。在舟伯尧还只是舟家少爷的时候,明晓最为暗卫被派到了他身边,二人朝夕相处,不由生出情愫。当时的舟伯尧虽是家中长子,处境却与现在的君忍如出一辙,为了避免冲突,他只得假作花天酒地、不学无术,以求父亲把家主的位置传于他人,未曾想,就是因为自己的软弱,竟害得母家家破人亡。父亲在知道他跟明晓的关系之后,竟将明晓送去青楼,逼她献身达官贵人,以完成刺探暗杀任务。
当时的舟伯尧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这也让他意识到了,一味的后退忍让,不会解决任何问题,只能让对手愈加得寸进尺!于是,在一番消极之后,他不再伪装,用尽手段拿到了家主之位,报复了那些当初欺辱了他的人。然而,在夺权途中,他不得不借助了联姻的力量,这是他最后悔,也最无奈的事情,虽然他如今接了明晓回来,却不能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即便明晓并不介意,他却对这事始终介怀。这也是他为什么想要将家主之位传给君忍的缘故,一是不想儿子步自己的后尘,二也是为了补偿。
“你错了”徒靳沉声道“弟妹她正是因为知道,才会这么做!不是为了任务,只是为了你——她的丈夫。尧弟,得妻如此,你当知足。”说到这里,徒靳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另一个女人的身影,那个他曾经以为此生之幸的女人,最终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车厢中突然沉默下来,舟伯尧自然知道徒靳想到了什么,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彼此眼中流露了太多情感,谁都没再多说什么。
突然,舟伯尧似想到什么,兴奋的道“不只如此!晓儿那么聪明,如果是故意被抓走,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她定是还留下了什么线索!”
“你说的没错,她很有可能在沿路留下了追踪的记号!”
“正是如此!我这就着人在府周围寻找一番,定然有所收获!”
舟伯尧正要有所行动,却被徒靳按住,眼中一冷“不用了,有一个人比我们先一步赶到,想必也先一步有所行动了。”
“你是说言儿?”
徒靳冷哼一声以做回答。
“那孩子也不容易,你也别太呵责他了。”
“哼,不是他的错我不会怪在他身上,可是他做的事,他想跑也跑不了!”
舟伯尧轻叹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现在是真的没什么闲心多管闲事了。
一行人为了尽快回府,除了三人外均是骑马,徒靳和舟伯尧因为身份缘故,不宜露面,因此选了马车,唯独隐言,只有一双腿脚。
徒步追上马速对于隐言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在九岁的时候便能做到,只是近来身体几度受创,不免在疾行运功时又一次让伤口绽裂,额头处也渗出了些细密的汗珠。他并没有觉得徒靳这样的安排有何不妥,或是自己这样做会有损名誉,只是按照父亲的吩咐尽力做到最好。这次的事确实是他不对,甚至可以说是他算计了父亲,因此无论被怎样对待,隐言都毫无怨言,更何况,徒靳并没有赶他出府。对于父亲的举动,隐言其实是心怀感激的,虽然无论如何他都会让自己在暮阳府里呆到最后,但能够这样和谐的朝夕相处,显然比他所期望的好得太多,如果可以,他并不想打破现在这样的相处模式,即便只是侍卫或者仆从。
在徒靳这里,隐言从来就没有底线,毕竟,谁会与自己的父母计较得失,在意身份,纠结于谁对谁错呢?隐言的孝或许与其他儿女不太相同,他不需要得到,只要徒靳肯接受,那便足够了。然而,他的孝又与其他子女不尽相同,细心的照料,无微不至的关怀,不失判断的尊敬,只是,他表现得更加霸道。对于现在的隐言来说,几乎没有什么是他给不了的,他有能力也又义务满足父亲的所有要求,那么,何乐而不为?
直到很久后徒靳才发现,隐言的孝很伟大,却又很卑微,他的孩子足够聪明,有时却又很傻,他的幸福很简单,却渺小得令人心碎。
只是那时,隐言如白纸般的世界已经被他画上太多笔墨,一如那身上层层叠叠的伤口……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
“十下。”
第24章 受罚
“还有不到十公里路程了,坚持住!”君忍策马来到隐言身边,小声对他说道。
隐言有些疑惑的看过去“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坚持不住?”
弩起嘴指了指隐言的腰侧,隐言顺着目光看过去,看到了被自己血色晕染的一片鲜红,皱了皱眉,又要换衣服了。
对于这种明显不是因为担心而是因为懊恼作出的反应,君忍只能鄙视的翻了个白眼,拜托,那可是三层白纱加上两层衣料的厚度,普通人至少该慌张一下的吧。这人的身体状况明显已经很差了,也不知是装得还是根本就没有痛感,怎么好似没事人一样。
“喂,你之前说能帮我打通关元,好让功力有所进展,真的还是假的?”
隐言如幻影般的速度丝毫未减,淡淡道“假的。”
君忍险些从马上摔下来,不由低咒一声“老子不过是问问,至于嘛。”不知为何,君忍就是知道隐言的这一句才是假的,他不过是想心里有点底才问了问,这人的性格还真是恶劣得很!
“行了行了,算我错,不该不相信你”没办法,有求于人就不能端架子,君忍自认能屈能伸“那我们什么时候进行?”
“今……明晚。”
明显听出了隐言想说的是今晚却临时改了口,君忍不由奇怪问道“为何不是今晚?”
隐言并未回答,只是略有深意的看了眼前面的马车。直到进了暮阳府,君忍终于知道为什么今晚不行了。
一进暮阳府,徒靳便吩咐隐言去刑堂侯着。刑堂,总不会是去赏花品茶,君忍不由担心,别说今晚,明晚隐言能不能有力气,恐怕都不好说!
刑堂的人被徒靳一一赶了出去,最后只剩下了他和隐言。隐言从容的跪在地上,他知道在舟府的时候,虽然父亲动用了蜂吟针,却只是小惩大戒。如今回了暮阳府,隐言并没想过逃避责罚,既然敢做,他早就想到了后果,更何况现在父亲已经答应了不会赶他出去,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跪到那上面去!”徒靳指了指刑堂的一处角落。
虽然刑堂的灯光较暗,但隐言仍旧一眼便看到了那地上竖起的寸寸尖利,寒光摄人,就像是个久未隐血的恶魔在召唤着猎物的到来。并没有什么犹豫,隐言起身回是,几步走到了那处地面前,仿佛没有看到地上的东西,一撩衣摆,双膝重重的跪了下去。
呼吸一滞,那贯穿的刺痛仿佛牵引了体内的蜂吟针此处乱窜,险些让他控制不住内力冲体而出,隐言虽表情不变,额头上却瞬间盈满冷汗,几个呼吸间,才重新平静下来。
徒靳一愣,他之所以这么做其实并没有一定要隐言跪上去,不过是想给他个下马威,只要隐言有所犹豫,哪怕是眼中流露出一丝抵抗,他都可以拿这件事来做威吓,可是直到隐言重新平静下来,他都没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一星半点的恐惧。不得不说,徒靳第一次感到些许挫败,他,难道不怕吗?天之骄子,又是一教之主,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做到如此地步?
徒靳的疑问并没有持续太久,隐言照做与否,他今天都不会轻易放过他。这次的事情显然让徒靳极其不满,隐言是出于好意或是别有用心他不管,但身在暮阳府里却如此胆大妄为,岂不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在鞭子和棍子中犹豫了一下,徒靳挑了根扁棍,力道次于鞭子,且受力面积很大,不伤筋骨,只动肺腑。徒靳不是残忍之人,既然隐言已经上了跪席,其他方便自然可以稍稍放些水。只是他不知道,此时的隐言最忌讳的便是棍棒类的刑具,威力不足,却牵一发而动全身。
“上衣退了。”徒靳淡然吩咐道。
上了跪席之后,隐言才知道这汉白玉跪席的可怕,没错,并不是普通的银针,而是由天然汉白玉研磨而成的玉针,通体白色,长约半寸,入体后带着久聚不散的寒气。寒之属性,又一个隐言碰不得的东西!
听到父亲的吩咐,隐言开始动作,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将衣服折好放到一边,而是将他们退到了腰侧,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正好遮住了腰侧渗血的伤口,也遮住了些膝下晕开的血迹。
对于隐言的举动,徒靳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将这层疑问抛到了脑后。行至隐言身后,举起扁棍的同时说道“十下。”
话落,“砰砰”的棍棒击肉的声音便在刑堂响起,除此之外并无其他,隐言跪得纹丝不动,视线略垂,落在眼前的地面上,只有紧抿的嘴唇和不住下落的冷汗,知道他此刻并不好受。
十下过后,屋子里的声音停止,徒靳将棍子立在身侧,开始提问“林府为什么会被屠?”
这是上次问过的问题,没道理无缘无故再问一次,隐言想,经过最近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想必是父亲有所察觉,看来今天是不会轻易结束了,略低头,隐言道“隐言不知。”
徒靳没再问下去,只是简单道“十下”,随后,又是十棍毫不留情的击打。
隐言咬牙,仍旧纹丝未动,脸色却不由苍白了几分。腰侧的伤早在回来的路上便已经裂开,如今承受了二十下棍击,无疑雪上加霜,即便不看,隐言也能猜到伤口处的情况,怕是已经全部震开,血流不止了。趁着徒靳没有注意,隐言一番手腕,偷偷的点了自己腰间大穴,若是平时,他绝对不会在受罚时做些多余动作,但现在不把血止住,恐怕今天父亲问不尽兴。
“林府为什么会被屠?”
“隐言不知。”
又是同样的问题,又是同样的回答,结果,也一模一样。就这样,徒靳每打十棍便会停下来问一次隐言,面对千篇一律的问题和千篇一律的回答,直到棍子数已经累计到五十,徒靳收了棍,这一次,问题的内容有些不同。
“既然如此,那我就换个问法。”徒靳单手将扁棍敲在地面,声音一沉“关于林府,你还隐瞒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
“你以为老夫不会杀你吗?”
第25章 谎言
“关于林府,你还隐瞒了什么?”
隐言低头,回得恭敬“回老爷,隐言什么都没有隐瞒。”
“你还想骗我?”徒靳绕到隐言身前,用扁棍挑起隐言下颚“你以为老夫不会杀你吗?”
“老爷,隐言并没有欺瞒您”稍顿,隐言接着道“而您,也没有杀隐言之心。”
徒靳一愣,随即面色阴沉“所以你才如此放肆嚣张吗?你以为你有多了解我?!”
棍子顺势向前一送,正好卡在来隐言的喉咙处,隐言呛咳两声,仰头之势咽下一口血水,他小范围的摇了摇头“不,隐言只是想告诉您,您做任何事情都无需顾虑隐言,更不用威胁。”
徒靳怔愣之际,隐言接着道“您不必相信隐言,但隐言向您保证,永远不会做出对您,对暮阳府不利的事情。”
看似矛盾的一句话,徒靳却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隐言的意思。这是句誓言,是隐言给自己立下的,而他,不必有任何负担,甚至不用去相信,仍旧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哪怕仅仅是因为这句话而施加的处罚。
不得不说,此时的徒靳有些不知所措,他想要心生怀疑,甚至当作自己没有听到这句话,可是,却做不到,隐言的话像充满了魔力一般,让人不得不相信。
手上的棍子再举不起来,徒靳有些无奈的将它提在手上,不愿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徒靳想了想问道“你可查到了林羽去处?”
隐言看了眼父亲,又低下头,点了点。
徒靳眼中一冷,“他在哪?”
“隐言并没查到,只是猜测,林羽,应该是在徐州城内。”
徒靳未置可否,听隐言继续道“以您和舟老爷的精明,想要不被发现也并非难事,却故意让探子们跟到城边才将人甩开,隐言猜测,你们是想故意混淆视听,让人把目标锁定在城外。”
隐言话音刚落,便觉得周身一股无形的压力向他挤来,不但让人呼吸困难,甚至周身的骨头都在咯咯作响,知道是父亲的功法所致,隐言不敢轻举妄动,仍旧维持着跪姿,眉头却不由锁了起来,膝盖下的针本就难熬,在这种威压下,更是又深了几分。
隐言低着头,又全身心的在抵抗威压和膝盖处的疼痛,因此他并没有注意到徒靳眼中的赞许,只听他接着道“你且说说,他在城中哪里。”
周身的压力不减反增,隐言深吸口气,艰难开口“鸳……鸯……楼”。
好小子,没想到不但被他猜到了人在城里,竟然连具体地点都让他给猜到了。撤了外放的压力,徒靳嘴边带笑,声音却不变“鸳鸯楼明里暗里被不少人查过了,可都是没有收获,你凭什么断定人在那里?”
“谢老爷手下留情。”周身的压力一减,隐言顿时轻松了不少,说话也容易了些“隐言本是猜测,刚刚,方才确信。”
“你!”好家伙,赶成是自己把林羽的位置给泄漏了“哼,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样,他若是出事了,老子第一个拿你试问!”
隐言这下可冤了,看样子若是林羽出事,不论什么原因,他都要把黑锅给背了。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林羽的位置,又怎么会让人出事呢。
“是”他淡淡一笑,继续解释刚刚徒靳所问的问题“隐言想,若不是鸳鸯楼有何密道,便是你们用了乔装一类的手段。”
徒靳他们确实用了乔装,不但让林羽改头换面,甚至是让他男扮女装,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都没想到,堂堂林家少爷竟会穿女装,并且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如此繁华之地。
“老爷,隐言猜的可对?”
“提问的是老夫,我有说要回答你了吗?”
隐言一勾嘴角,即便周身痛得连骨头都要散架一般,却仍是抵不住他的好心情“是,您继续。”
“舟府周围想必你都探查过了,有什么线索?”
隐言低头道“什么都没有。”
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又或者,是隐言在骗他?在此之前,徒靳从来没想过隐言会骗他,而这句话,其实也毫无破绽,没有人确定明晓真的留下了记号,又或者没有,但冥冥中,就是有种感觉在告诉徒靳,隐言说谎了。
并没有第一时间拆穿或是继续逼问,徒靳握在扁棍上的手不自觉攒紧“哦,是吗?可惜!”
话题戛然而止,若说刚刚徒靳对隐言还有一丝期望或是好感,那么现在,便只剩下了失望和冷淡,静默中,突然传来了一人急急的脚步声“老爷,有消息了!”
徐伯走进来,看到隐言跪的地方,先是一愣,才对徒靳道“刚刚接到一只舟家的信鸽,应该是魔教的人传来的,说是三天后辰时青云峰上交换人质。”
瞪了徐进一眼,徒靳皱起眉头,这事原本想要瞒着隐言,可没想到徐进竟然这么快就把话说完了,再看一眼身后的隐言,仍旧乖巧跪着,仿佛没有听到刚才的话一般。可这么小个空间,以隐言的耳力,徒靳当然不会以为他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徐进并不是没有分寸冒失之人,可直到徒靳看向隐言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话之时竟然毫无防备,难道是潜意识里,他已经将隐言看成徒家人了?
徒靳若是不让他听,隐言自然会顺了他的意思,至少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忤逆,可他没有预知能力,也没道理自己把耳朵堵上,徐进在这么近的地方说,即便他不想听,声音也自然而然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还有两天时间么,看来得抓紧了。
可惜徒靳并没有读心的功夫,不然他一定会奇怪,为什么徐进明明说的是三天后,隐言却说只有两天时间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长假愉快~
下章——
“明日晨训,你可敢逃了?“
“敢是敢,不过你总要跟我说个理由,看我这顿罚挨得值不值。”
第26章 真相
君忍一直在房子里焦急的等着,虽然不知道隐言今晚能不能回来,但他实在是没有睡意。子时过后,房子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以免引起别人的怀疑,君忍熄灭了屋子所有的蜡烛,此时听到有人进来,却并没有听到说话的声音,君忍略带询问的开口“隐言?”
回答他的并不是隐言,而是“砰”的一声撞击。
“隐言!”君忍立刻跑到门口,将手边的烛台点上,才发现隐言面色苍白,正靠在门边浅浅喘息。
“你怎么样?”
“无妨,失血过多。”隐言简单的回。
君忍这才注意到,隐言的外衫竟几乎全部侵染成红色,不止上半身,就连下半身也不能幸免。
“怎么回事?你哪里有伤?”君忍焦急的问。
“先处理腰侧伤口,我只是勉强止血,怕是已经无效。”
扶隐言在椅子上坐好,君忍三两下便把他给扒了。看到隐言的一身伤,君忍不由得愣了一下,再看到隐言的腰侧,他更是吃惊的险些合不拢嘴。这人究竟是如何走回来,并且还能保持清醒的?
手边并没有上好的止血药物,君忍只能拿些简单的药材对付,好在隐言已经进行了最基本的处理,因此伤势虽重却并不致命。隐言大概是他见过的最老实的病人了,非但从始至终未发一声,并且一动未动,简直像是块儿木头。
腰侧的伤口处理好,君忍接下来便掀起了隐言的衣摆,膝盖以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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