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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将门嫡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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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楚少阳的话，林钰笑笑。
“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她和我一起的时候，确实是嫉妒居多，虽然我不知道她是为何嫉妒。”林钰笑着看着楚少阳，饱含深意地笑着。林媛何必嫉妒他呢？若是他可以像她一般顺风顺水的，那该有多好。便不用担惊受怕，也不用想那么多，徒增烦恼。
楚少阳将林钰话中的含义听得七七八八，眼中带笑。过去的事情确实很混乱，如今想起，还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将来的生活，他会使林钰被每一个人嫉妒，即使嫉妒也永远都赶不上。
“我父亲和现任的大司农是同乡，当初一起经举荐来到京城，通过了考试，又一起出长安去任职。我和林媛都是在家乡出生的，我母亲是和父亲同乡，我嫡母是长安人。”林家的这些事情，也并不是很多人都知道，至少楚少阳就是其中一个。
“我比林媛早了几个时辰出生，却不知我母亲为何从小就将我扮作女孩儿。或许是因为庶长子总是容易遭人嫉恨吧。”林钰笑笑，虽然有些自揭伤口的意思，但是很意外他心里不是很难过，“可是奶娘小时说过，我娘的娘家当年在家乡也算是大户。就算是现在，她的出身在诸位姨娘里也是最好的。而且我出生的时候，我母亲的娘家并没有败落，她为何那时就开始小心提防了呢？”
林钰知道的事情，远比别人以为他知道的要多。从小他娘并没有告诉过他男女的区别，伺候他日常起居的是他的奶娘和另一个嬷嬷，她们也没有说过什么，只是偶尔在他娘不在的时候，会给他讲一些他出生以及之前的故事，哄着他。
等到他六岁的时候，奶娘不知为何生了重病，一命呜呼，后来，那嬷嬷也不知道去哪里了。那时他已经能够自己洗澡穿衣了，后来玲月就到了他身边照顾他，虽然是贴身婢女，却并不是那么近。
等到林钰长大了，渐渐就发现了自己和玲月的不同之处，但是那时他还不知道要和谁说，好几次想要和他娘开口，都被他娘堵了回去。
他真正确定，就是在要嫁给楚少阳的时候。
不过虽然他是被当作女孩儿养，会女工之类的，但可能是因为奶娘嬷嬷，还有他师父都未曾将他当作女子，所以即使恢复男儿身，也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
林钰将过去经历的事情细细想了一遍，却还是没有找出林媛会害他的其他理由。这个猜想目前为止只是猜想，仍需要证实。
楚少阳听林钰讲自己的身世，颇有兴味。因他比林钰也不过大了五岁，所以这些事情他也不了解。他只知道林宽已经是朝廷里的老臣，却不知原来他并非是出身长安的。
“这件事，可能没有这么简单。”楚少阳说道，既然当初林钰娘亲的母族仍有势力，那么她根本就不必将林钰扮成女子。不过转念想想，林钰的另外一个弟弟如今病怏怏的，又觉得其实林钰母亲做的，似乎还有些道理。
“可是当年我还不记事，小时候伺候我的人现在都死了，想问也找不到人来问。我也不知我娘是装傻还是真傻，这事肯定是她做的，但她肯定不会给我解释。”林钰笑着摇摇头，和楚少阳一起出了帐篷，就看到周炎在练剑，林钰看到他，心下愧疚，他帮了自己这么多，如今见到楚少阳，自己怎么就忘了周炎呢？
林钰拿出剑来，上去和周炎过招。周炎看到林钰过来，吃了一惊，但出于习惯，还是接了下来。
周炎的师门在江湖上的地位不高，却也不低，算是体面的门派，也并没有太多杂务。因此周炎这个大弟子才能如此逍遥，而不必留在帮派中。
他的武功是师门中上百年来最好的，在江湖上也是一流高手，林钰自然是打不过他的，而周炎将自己的水平控制在稍稍高于林钰的水平上，两个人打了许久才停下来，虽是大汗淋漓，但也淋漓尽致。
楚少阳在一旁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心尖上有些酸酸的。周炎还是如往常一样板着脸，甚至板的更加厉害了。林钰看着他，只是微微地笑，笑容里并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他对周炎，只是友情而已。
蒋明英和他毕竟是雇佣关系，而与周炎，却是实实在在的朋友，第一个总是不太一样的。林钰自然没有想到他和周炎离得近还会引起楚少阳的吃味，但就算是他知道了，他也不会远离周炎。
“鹞鹰要多久能回来？”林钰抹了把汗，走到楚少阳身边，向他问道。楚少阳望着蔚蓝的天空，眼神悠远。
“会很快。”这鹞鹰是当初的鹰王的幼鸟，飞得自然是极快的。但此处与长安相隔甚远，还是要好好等等。
林钰和楚少阳在这里等京城的消息，齐敬安这边在和齐景帝交涉。
“怎么可能？军国大事，岂可儿戏，你不过是道听途说吧！”齐景帝听了齐敬安说的话，一脸的不可思议。
“没什么不可能，父皇。”
第42章 回朝
“大司农是你举荐的，为何还要怀疑他，难道是终于发现自己识人不清？”齐景帝向齐敬安问道，语气中不无揶揄，实际上，看到齐敬安吃瘪，他开心极了，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是有多孩子气。
“儿臣是帮理不帮亲，大司农虽是儿臣举荐，却也是儿臣看中了他的才能，与私心无关。”就算是举荐了也没站在他这边，自然是与私心无关的。可是齐敬安并未想到，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岔子。
“而现在他出了问题，犯了错，儿臣自然是要严惩他的，这也是为公。”齐敬安对答从容。
“若是像你说的，当务之急应是派人前去送粮草，支援军队。”齐景帝见齐敬安将他的话堵了回去，转移了话题。
“已经派人去做了。”齐敬安回答，先斩后奏什么的他最擅长，“楚将军在最危机的时候让人送了两封信，给您的那封没有送到，但往家里的送到了。”
“他夫人便变卖了家中产业，由儿臣派人护送，去接应楚将军，想必现在已经到了。”齐敬安说的时候略微隐藏了一些东西，但大体上是实情。
“夫人？”齐景帝有些诧异。
“楚将军的夫人自然是巾帼不让须眉。”齐敬安也没想到林钰竟会亲自前往，看起来，楚少阳和林钰真是伉俪情深呢。可是再想想，总是觉得有些地方很奇怪。
“是林宽的女儿？”齐景帝又问，似乎是对他有些印象。
“长女。”齐敬安点点头，为难他父皇还记得有林钰这么一个人，“父皇，这件事迟早是要处理的，就算是现在不动，等到楚将军得胜归来，还是要动。”齐敬安笑道，没有再说什么起身走了。留下齐景帝对着他的背影发了会儿呆，突然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只是齐敬安并没有看到。
边关，马上。
鹞鹰已归，齐敬安不退，楚少阳便继续前进。
林钰一身戎装，英姿飒爽，不过因为衣服是从念的，有些大。但林钰唇红齿白，即使遮住了半边脸，也足见风情，惹得好多士兵都忍不住去看他。
原来将军夫人这般美。
然而，这夫人在战场之上，一点儿都不含糊，让大家对他的佩服又上升了一层。
“少阳……我，我有点儿想吐。”回到帐篷，林钰才白着脸对楚少阳说道。
他第一天和楚少阳上战场，因为武功极佳，斩杀了不少敌人，可是在战场上还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大家都这样做。回来之后想想当时的场景，觉得有些恶心。
他从未杀过人，这次却杀了好多。
“都会这样的。”楚少阳拍拍他的背，给他喝了口温水，水里掺了一点儿盐。
“感觉自己很残忍。”林钰突然笑了，可是脸色还是不好，他虽然习武有几年了，却从未杀过人，连鸡都没杀过。
“匈奴的士兵可能是无辜的，可是如果他们不死，我大齐的士兵，我大齐的百姓就会死。小钰，这事没什么不对，你不要去想太多。”楚少阳在比林钰还小几岁的时候便来到了战场，他明白林钰此时的感受。从上战场的那一刻起，他的双手就注定了要沾满鲜血。如果敌人不死，死的就是自己。
“我知道。”林钰点点头，感觉稍微好了些，就着楚少阳给他拍背的姿势，顺势倒在他怀里，楚少阳一愣，就在林钰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笑了笑。
两个人就一直抱着，没有再紧密，也没远离。楚少阳的身上似乎有种安定的味道，林钰觉得现在的自己很舒服，一点儿都不想离开，不想管别的事。
不过，他们还是要打仗的。
军队继续行进，匈奴人并未想到楚少阳竟然还能卷土重来，实力还似乎是更强了些，开始时有些自乱阵脚，但没有过多久便平静了下来。
新年出兵，本来就是要打得出其不意，却没有想到时隔一年，明明一直呆在长安，楚少阳用兵的能力似乎更强了，而且这次大齐竟是想将他们赶尽杀绝。
明明之前几乎只是将他们驱逐出去就够了。
第二场仗，林钰还是去了。
“楚将军英才，没想到竟然真的突围出来了。”匈奴将领道。
“不过侥幸。”如果没有林钰来，他未必能成功。
“此地已是我匈奴地界，你难道不回朝复命？”那人又问。
“未听军令，不敢退。”楚少阳冷冷答道，许他到大齐撒野，便不让他到匈奴扬威？
楚少阳没有再说话，对方将领也知道多说无益，便直接刀兵相向。
一场下来，又推进数十里。
也许是因为经历了一场磨难，劫后余生，将士们士气磅礴，竟然是比平常都要骁勇，楚少阳的军队一路推进，直插入匈奴腹地。
“无知小儿，他行的越深，便越难以脱身，我大匈奴地域广阔，人人善战，定将要活捉楚少阳，以祭我死于他手下的将士。”匈奴单于没想到楚少阳竟然会自投罗网，真是上天助他，此次定当要楚少阳有来无回！
他派人严密观察楚少阳动向，设下陷阱，就等着楚少阳来。如果他敢退，他不介意早些动手。
随着楚少阳不断推进，林钰也感觉到了哪里不对，为何楚少阳一直向前？这越行越凶，虽然已经于匈奴这里得到了粮草补给，也不该这般快啊！
林钰自然是和匈奴单于想到一起去了，但楚少阳不可能没有想到这一点。
军队继续向前，眼见着就要落入匈奴人的陷阱，楚少阳停了下来。
“在此地驻扎两日。”楚少阳下令，从念将命令传下去。因如今一直取胜，从念又恢复到了往常时的跳脱，但林钰明显感觉到，从念不一样了。
或者是最近变的，或者是以前就是现在这样，自己所认识的从念只是片面的。
林钰不知道，从念是楚少阳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即便是天生跳脱，内心还是会有几分深沉，毕竟经历过那样的事，无论是多乐观的人，都难免蒙上一层阴翳。
只是他平时都不说。
军队停下的那天，正好是十五，天上一轮明月，虽是皎洁，却总有种说不清的违和感。到底月是故乡明，如今身处异邦，心底深处，定是悲凉。
“小钰，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楚少阳站在林钰身边，轻声说道。
“有什么？”林钰转头好奇地问道，楚少阳什么时候变得神神秘秘的了。可是他只听到了风声，并没听到什么。
“千军万马的声音。”楚少阳微笑，搂住林钰肩膀，两人一同望着那轮明月。
是夜，齐敬安带兵，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匈奴后方进入，与楚少阳遥相呼应，围住了匈奴大营。
半月之后，楚少阳和齐敬安顺利会和，班师回朝。
此时的匈奴，已经奄奄一息，齐敬安俘虏了单于和王子们，只留下自己人扶持一个傀儡，处理匈奴事务。
楚少阳所听到的声音，便是齐敬安的千军万马的声音。
因为蛰伏在朝多年，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齐敬安在边关可是呆过几年的，而那时，也正是楚少阳在边关的时候。
“小钰，我们赢了。”满天繁星，林钰和楚少阳并肩站在高地上，两只手紧紧握着。
“是啊，赢了。”林钰微笑，而且不只是赢了这场仗，还赢了别的一些东西。
数日后，楚少阳和齐敬安带着军队回到了长安城，长安城百姓自觉夹道相迎，无一不欢呼雀跃。大齐还是第一次将匈奴打得这般彻底，将单于都俘虏了回来。
而带兵的，是他们的楚将军和太子。
齐敬安在最前面骑着马，后面跟着楚少阳，林钰则让了半身，跟在楚少阳身后，代替了丛念原来的位置。他还是穿着丛念的战袍，因为捂得很严，并没有人认出他。
而周炎还没有到长安的时候就接到了师门的信息，有些急事，所以他便先离开了。虽然林钰觉得很遗憾，但是周炎的身份毕竟是江湖人，也不适合这种场合，便没有说什么。
二人依依惜别，楚少阳并没有在一边看着，而是去做了别的事情。他知道林钰不会做出让他难以忍受的事情，而且他们都是男子，便是和其他男人距离近一些，也不过是朋友罢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皇宫，但是楚少阳的军队应皇帝的要求驻扎在了长安城外，并没有进来。齐敬安对这样的安排表现出明显的不悦，但也没有说什么，有时候还是要满足下齐景帝的愿望的，不然他不知什么时候又要做些出格的事情来。
因为救援有功，林钰也被特许进了皇宫，他和楚少阳沐浴了，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一起进了皇宫。
这是林钰第一次见皇帝呢，竟然觉得有些兴奋。
第43章 公主
可惜，这带着圣恩的庆功宴并不合林钰的胃口，在这巍峨的宫殿之中，在皇帝陛下面前，他觉得太拘束了。
楚少阳每天上朝是怎么忍下来的？
林钰边思考着这个问题，边将毕生所学的礼仪都用了出来，万不能给楚少阳丢面子。虽然是有不少好吃的东西，可是他也不缺这一点儿，好不容易进一次宫，还是小心些吧。
他转过头看着举止沉稳的楚少阳，像是重新认识了他一般。在家里，其实他的存在感很低，而在战场上，他是一个优秀的将领，可以轻易给予人勇气。而在朝堂之上，却有着另一般风情。
林钰低下头，暗暗笑了笑。
没过多久，齐敬安和齐景帝便开始唇枪舌剑，林钰听得实在是有趣，却不能笑。本来齐景帝端着的架子也被齐敬安下了，他吹胡子瞪眼的样子真心不像个皇帝。
齐景帝被齐敬安气得够呛，恨不得立马让人把他拖出去，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然而，不过是转瞬间，他便又喜笑颜开。
“参加父皇，参加皇兄。”一个清丽少女在一群宫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眉目含笑，长得颇为俏丽可爱。她一来，齐景帝就乐了，招呼她到身边来坐。
然而在拜过了齐景帝和齐敬安之后，少女看的，却不是他们，而是桌前坐着的楚少阳。
少女看到楚少阳，不自觉地晃了晃神，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有些失态，故意笑了笑，若无其事地坐到了齐景帝身边，竟然比齐敬安的位置还要好一些。
“微臣参见公主殿下。”楚少阳向少女行了礼，林钰跟着也行了礼，这时少女，也就是青阳公主齐敬妍才注意到原来楚少阳身边还有一个人。
“免礼。”齐敬妍道，虽然她只有十四岁，却已经有了公主的风度，相貌继承贵妃，自然是十分美丽的。
“楚将军得胜归来，是我大齐乐事，暗里说，应是本宫谢将军才对。”齐敬妍道，语气温和，无限娇羞。然而妾有情郎却无意，也不知楚少阳有没有看出什么，反正他没有给齐敬妍任何回应。
“此乃微臣分内之事。”楚少阳又道，林钰就在楚少阳身边站着，什么都不说。
“这位是？”齐敬妍看向林钰，这是生面孔啊，何时女眷可以随意入宫了？
“微臣内人。”楚少阳道，难掩眉目间温柔神色，齐敬妍看了，眨眨眼睛，终究是笑了笑。
“此次多亏了楚将军的夫人及时赶去接应，才令楚将军得胜归来。”齐敬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齐敬妍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齐敬妍走了之后，没有过多久，齐景帝便也借说有事离开了这里，留下齐敬安陪着楚少阳和林钰。不过齐敬安一点儿都不含糊，即使还有好多大臣在，他也干脆利落地宣布大家可以走了。
于是，这场宴会就这么结束了。
等到上了马车，出了宫，林钰才松下了一口气，这皇宫真不是人呆的地方。不过，若是做到和齐敬安一般，大概就能呆住了，看他将齐景帝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真是真人不露相。
不过，他对齐敬妍真的没什么好感，特别是她在用那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楚少阳的时候，真的和当初的赵莹如出一辙，只是齐敬妍更加含蓄，但即使含蓄表达的意思还是不变的。
他就奇怪了，楚少阳到底是哪里吸引她们了？
楚少阳见林钰打量着自己，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便笑着看着他。等到林钰发现楚少阳笑，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但还是冲着他笑了笑。楚少阳见到他笑，心跳有些快，情不自禁地贴上去。
林钰还没有反应过来，楚少阳的唇就贴上了他的。楚少阳的动作生涩，毕竟只有上一次的经验而已。然而可能是因为心境的改变，林钰净觉得，这世上恐怕便没有比这更美好的感觉了。
两人的唇相互触碰，摩擦，辗转，吸吮，密不可分。楚少阳的手顺着林钰的衣襟一路摸索过去，轻轻捻着他胸前那一点，林钰一个激灵，抬头看着楚少阳，干脆将自己的手也伸到楚少阳衣服里，肆意抚摸。
两人*，一触即发，然而还没有燃起来，便到了家。
林钰整理好了衣服，上去把楚少阳的衣服又扯了扯，才施施然地下了车。楚少阳无奈地摇了摇头，将衣服整理好，下了车跟着林钰一起走了进去。
见过了老太太，林钰和楚少阳便回了房间，刚进院子，楚少阳便让婢女都下去了，四下无人，突然地将林钰横抱起来。
林钰一惊，恶狠狠地瞪了楚少阳一眼，却无奈楚少阳力气比他大太多，进了卧室就被扔在床上。
一夜无话。
楚少阳因为立了军功而被升任为左将军，满朝文武无人异议。但大司农的事情竟然就不了了之，虽然齐敬安一再提醒，但齐景帝毫无动作，似乎是完全忘记了这回事。
等到齐敬安想要强迫齐景帝就范的时候，齐敬妍竟然病了，齐景帝守在她身边，无心朝政。齐敬安毕竟是齐敬妍的兄长，也就没有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
“陛下，公主得的，恐怕是心病。”几个太医轮流给齐敬妍诊了脉，并没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齐敬妍的症状不像是病，却又是病，直到一个老太医来的时候，才说出了症结。
“妍儿是我大齐公主，朕疼爱她还来不及，她怎会有心病？”齐景帝只觉得太医简直是胡扯，齐敬妍被他捧在手心里，好得不得了，怎会得心病？
“公主已是豆蔻少女，自然有自己的心事。”老太医说道，他行医多年，见得多，自然了解得多，只是齐敬妍的真正症结他不能说。
“父皇，让太医下去吧。”齐敬妍语气虚弱地对齐景帝说道，齐景帝看到齐敬妍开口，自然是忙不迭地点头，也没和太医深究。
“儿臣这病，确实是因为心里不舒服。”齐敬妍咬咬嘴唇，和齐景帝说道，面露委屈。她只不过是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姑娘，即使贵为公主，也只是表面上做做样子，心里还是很脆弱的。
“哪里不舒服？”齐景帝也就是在齐敬妍这里心细体贴，看到齐敬妍这样，心都要碎了。
“儿臣不孝，儿臣只是喜欢了不该喜欢上的人。父皇，儿臣想要出去走走，应该就可以把这件事忘掉了。”齐敬妍非常委屈地看着齐景帝，齐景帝没有想到他心爱的女儿竟然为了这种事情烦恼。
“朕的女儿这般优秀，有谁敢不要！”
“反正儿臣不应该喜欢。”齐敬妍听齐景帝这么说心里更加委屈了。
“是谁，父皇给你做主！”齐景帝说道。
“是……是楚将军，他已经有妻子了，儿臣就算是公主也不能夺人所爱啊。”齐敬妍生气地转过身不看齐景帝了，齐景帝听了齐敬妍说自己的心思，也是一惊，他可怜的女儿，怎么就喜欢上了一个有妻子的呢？
可是这也没有办法，也只能委屈她了。
齐景帝心中不甘，但也无可奈何，只好默默忍了下来。
隔日，林宽进宫单独面圣，齐景帝突然提起了齐敬妍，说是她心情不好，问他有没有什么地方可推荐，让齐敬妍散散心。
齐景帝话一出口，林宽脑中便千回百转，最终出了个主意。
让林媛陪着齐敬妍在宫外走走，齐敬妍毕竟还是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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