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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权_苏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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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暗卫去了哪里?
  黑铁云骑那群混蛋平日里在哪里鬼混他是不知晓的,只有他放出信号才会来找他。他们之间有通讯的方式,也就不指望他们能找到钟泊雅了。
  薛延拎起流尽血的鸡,心想,免了杀鸡的功夫了。
  另一边的钟泊雅跟在十四身后,走得不急不缓。他们在一辆马车前停了步伐,十四恭敬的请他上车。
  钟泊雅看了一眼宽阔的车厢,踩着木梯上了马车。
  车里已有一人,此人歪坐着,一手捏着羽扇轻轻摆动,一手捏着一本书装模作样的看着。见钟泊雅上了车,对他露出一抹见了老友才有的笑容。
  “在下马良,公子有礼了。”
  钟泊雅嗤笑一声,“马有才的儿子?”
  马良显然没料到他对自己这般的了解,一口道出了他的身边,却也不尴尬,笑着看着钟泊雅。
  “公子是为圣上做事的人,没想到小人居然能入公子的眼。”
  钟泊雅还未接话,马车便动了起来,马良似乎察觉到钟泊雅的不满,于是解释道:“小人也只是为主子办事。主子一向惜才,公子是有才之人,无论在哪朝哪代都该受到敬重。”
  钟泊雅眼神一凛,却奈何隔着面纱,马良看不到他的神情。
  马良的话不难理解,他的意思是,只要他能为他们所用,日后推了旧制,成了新朝,他就是功臣一枚了。
  “小人就是小人,合该眼界也如此短小。”
  面对钟泊雅的冷嘲,马良也不恼,他还是噙着那抹笑容,“公子不曾见识过我们的实力,又怎么知道我们不能成大事?”
  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钟泊雅始终没讲这群人当回事。他能容忍镇南王跳梁小丑一般自导自演这么久,就是有足够的底气在的。
  在蛮人提出议和之后,他一直都在注视着江南这一带,他不想外患未除又生内乱,届时内外扰之,大陈说不定撑不过去。如今外患已除,收拾他们几个跳梁小丑而已,他钟泊雅岂会怕?
  说来,他也是想见识见识镇南王这么些年攒起来的家当的。如果只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话,真不值得他亲自走一趟了。
  “公子,我们拭目以待。”马良见他没有说话,便认为他开始动摇了。
  想来他在钟泊雅的手上也过得不好吧?钟泊雅那施虐的性子,不高兴了便要杀人,谁能受得住?他们这些门客也早就想过起义的由头了。
  钟泊雅继位以来,性格残暴,残害忠良,不分青红皂白,苛政猛如虎,自然要重新规整才能绵延大陈的寿数。
  钟泊雅被这表面看起来豪华,实则颠的厉害的马车震得头昏昏,吃下去的早膳也在他的胃里晃动,不消片刻,吐了马良一马车。
  钟泊雅站在路边垂着伞,看着马良颜色暗沉的叫小二去买新马车,有点想笑。
  被你的马车颠吐的人是我,怪我咯?
  钟泊雅打着伞看着天边飞起的一只黑色的鸟儿,神色平静。
  从他们找上门的时刻,钟泊雅便示意暗卫不要跟随了。
  他手上没有刀剑,唯一算得上的便是头上的一根玉簪。
  反正薛延能找到他的,他骄傲的想。
  没有谁能胜过大陈的战神了。
  钟泊雅前半生都在平京过活,从未见过那样大的船。如平地高楼,船大的将整个罗轩斋搬到了上面。歌舞升平,换了个地方更有风味了。
  钟泊雅踩着踏板,垂着头,身边的人熙熙攘攘,皆为财色聚,皆为财色散。
  “马公子!你这是得了什么新的妙人吗?连面都不舍得露了?”
  马良笑笑,道:“何公子慎言!”
  何公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讪讪的闭上了嘴,转身走了。
  钟泊雅看着这绫罗绡段,不免有些怅惘。他烧了一栋罗轩斋,还有一个罗轩斋。
  这次的这个更加的富丽堂皇,令人咋舌。
  他是个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的皇帝,从他上位后,国库都扣扣巴巴的。他的精打细算的过日子,所以宫宴能省的不必要的开支皆省了。
  他虽然是个皇帝,却像个后宅老妇一样,为了省出点买米钱,拿着算盘敲敲打打。只不过他的宅院是整个天下,他的买米钱是前线将士的军饷。
  他从不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当得有过尊贵,也不曾觉得自己这个皇帝有多居高临下。所以他也不曾真正的享乐过那些皇帝的荒唐生活。
  不曾想,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有人过得比他这个皇帝还要潇洒快活,还要恣意生平。
  真真是叫人嫉妒。
  叫他这个大陈的皇帝嫉妒的恨不得抄了九族。


第33章 
  马良带着钟泊雅穿过喧嚣的甲板走进船舱,守在门口的龟公见到马良恭敬的让开了路,马良似乎很受用这种恭敬,颇为骄傲的扬了扬自己的头颅。
  钟泊雅随着他走进一处厢房,厢房很大,处处都是红绸在晕黄的烛光下旖旎又荡漾。
  钟泊雅落下坐,只着了轻纱的侍女鱼贯而入为他布上果盘菜蔬,斟上美酒。
  钟泊雅不喜这样的作风,自己如此,对别人的要求亦是如此。如若让他知道,哪个大臣敢这样享乐,他早就让他知道什么是乐极生悲了。
  他看着面前精致的食盘,白纱下的唇轻挑。
  烧一次是烧,烧两次也是烧,有什么区别呢?
  他只坐着,对面的马良早已拿不住寂寞抱着一名侍女开始挑弄,两人如胶如漆的交缠在一起,视钟泊雅于无物。
  钟泊雅也视他们于无物般,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奈何两人那毫不遮羞的声音连绵不绝的涌入钟泊雅的耳内。
  不知羞耻。
  “不知羞耻。”竟有人将钟泊雅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钟泊雅望向来人,此人身仗高挑,从背影看上去确是个正直的人士,可此人穿着轻挑放浪,钟泊雅看着都觉得他袒胸露乳的不适合方才那句正直的不像话的“不知羞耻”。
  马良立马放下怀中侍女,起身作揖,“主子。”
  钟泊雅这才给这人多了点余光,这人只敞着一件青色袍子,慵懒的迈着步伐从内屋走出来。
  衣不蔽体,发冠不整。
  “薛公子可是这样想的?”此人声音一下子轻挑了起来,玩世不恭中的下流意味让钟泊雅很是不喜。
  你说你若有有料,你敞衣服也便敞了。你这身无二两肉,还一副纵欲过度的肾虚模样,看了真叫人倒胃口。
  想到此处,钟泊雅便想起薛延那布满疤痕的血肉身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男人味,刚强有力,那些小倌若是见到了他,必定忍不住的想去扑到他。
  “正是。”
  箫望轻笑一声,“薛公子入了我罗轩斋的门,还不以真面目示人吗?如此,岂不是失礼了?”说着便要去拂钟泊雅面前的面纱。钟泊雅折扇一展挡了他的手,“不劳你亲自来了,在下能做好这点小事。”说完合上折扇,扇柄挑着白纱将眼前的白纱掀了上去。
  箫望着实被他的样貌惊了一下,之前只听闻说,此人怕是与薛延不清不楚的,他想皇帝的人,薛延能做出这等行径真是有罔他战神之名。想来若是此等样貌,他倒也是愿意一试,管他是谁的人呢。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呢?”
  “薛钰。”
  箫望浅笑着看着他,显然不信他说的是真话,“薛公子,今日我可是诚心诚意的宴请你,你还看不出我的诚意吗?”
  “诚意?”钟泊雅冷笑,“诚意是给对你有用的人的,若我不答应,明日岂不是喂鱼的养料了?”
  箫望哈哈大笑,直勾勾的看着他,“喂鱼的养料那都是些粗鄙之人,像薛公子这样的姿色怎么能够呢!”说着伸手去挑钟泊雅的下巴,钟泊雅挥扇挡住了他的手,嫌恶的看了眼。
  箫望脸上的笑意不减,他喜欢这种表面清高,内里放浪的人。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副美好的皮囊之下是个什么样的灵魂,既然他能委身于薛延,自然也能在他身下承欢。
  显然此人毫无自知之明,竟不自量力的和薛延做了比较。
  人家大陈的战神往那一杵,无数小姑娘撒着手绢的想要嫁给他,就算不娶,一夜风流也是千金时刻。
  “何不先说说你的诚意呢?”钟泊雅挑起一抹浅笑,似是对他的邀约有了点兴趣的模样。
  “哦?”箫望撩了撩头发,“你且先说说大陈皇帝让你过来做些什么。让我将底牌给你看之前,你总得让我了解一下你的诚意吧?”
  “主子让我跟着他。”
  箫望蹙眉,“只是这样?”
  “若与镇南王有所牵扯,变杀了他。”
  箫望唇边笑意加深,他摩挲着手指头,不知在想写什么,又抬眸看着钟泊雅,“凭你?杀了我们大陈的战神?是他这个战神名不副实,还是你胸有成竹,自有办法?”
  “不是我自有办法,是主子自有办法。”说着他将腰间的玉佩取了下来,押到桌上。
  箫望望着那块雪白的云纹玉佩,玉是好玉,可惜了上面两道深深刀痕,刻得很有刀法,也能瞧出此人内力不凡。
  “黑铁云骑。”他喃喃道,伸手想去拿那玉佩,却被钟泊雅抢先一步收了回来。
  “在下的诚意已经给了,不知阁下呢?”
  箫望嗤笑一声,拍了拍手,笑道:“我这罗轩斋还不够彰显诚意吗?试问皇帝他能有这么个神仙似的地方吗?各方商人侠客,慕名而来,官员贪色,美人要财。”箫望凝视着钟泊雅的脸,“不知你这美人是想要什么了?”
  钟泊雅淡笑,“不多,只一个薛延罢了。”
  箫望仰天大笑,“你怕不是被他上出感情来了?别看我这罗轩斋内都是娇嫩的小倌,但壮实的也不是没有,他们的功夫可是几经调教,保管你意犹未尽,欲罢不能!”说道尽头上,“来人,让鸨母带人进来,让我们的贵客挑一挑。”
  钟泊雅眼色一沉,却没说什么,脸上笑意不减。
  箫望拿出一只空酒杯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来来来,我们干一杯,今晚夜色正好,是个风花雪月的好时辰,也是个好去处。”
  钟泊雅看着先前那杯斟满的酒,酒水因为船身晃荡溢了些出来,举杯饮了这杯酒。
  他不觉得箫望会在酒里下毒,其一,他有黑铁云骑的调令,虽然是假的,但箫望不知道。
  其二,他虽然是皇帝的人,但箫望一定很好奇他在皇帝那处是个何职位的人。
  顶多是威逼利诱不成再杀人沉尸,可他现在很配合。
  辛辣的酒水滑入嗓子,钟泊雅皱了皱眉,果然这种东西他是尝不来的。也不知道为何那么多人会喜欢喝。
  酒杯落桌,那头鸨母就带着七八个壮汉进了门,各个打着赤膊,肌肉饱满,一副精力旺盛的模样。


第34章 
  若不是场景不大对,钟泊雅真觉得这几位马上是要去收租的,衣服凶神恶煞的模样,一点也不想这馆子里的人。想来也是有这样要求的客人的,不然也不会养着这些人,只不过,箫望怕不是对他的口味有什么误解?
  即便他们再怎么往薛延那边靠,也绝不是薛延。
  薛延穿上朝服是个文雅的文人,换上军装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的气质不是这几个五大三粗,在床上是个打桩机的男人能比的。
  钟泊雅心里再不耐,面上还是噙着那抹笑,笑得人新生荡漾。要不是看着他手上的黑铁云骑的调令,箫望倒是想和他一度春宵算了,这么个美人儿合该在床上过日子,和他们论什么计谋,谈什么天下大事。
  但就是这个模样,又有心胸和城府,倒是生出了些让人想要征服的欲望。
  有事的时候干活,没事的时候被自己干,岂不美哉?
  箫望乐呵呵的看着钟泊雅,想着来日方长,先将人哄到他这边来再说。
  钟泊雅顺手点了个长得中规中矩的男人,男人乖顺的坐到钟泊雅啊的身边,又是倒酒又是夹菜的。
  钟泊雅不爱饮酒,但在箫望和马良的左劝右捧之下,他还是饮了不少,越喝越觉得燥的慌。
  身子越发的热起来,酒气熏得他脑袋发昏。
  箫望见他不胜酒力,笑眯眯的让小倌带他去厢房享受千金春宵。
  钟泊雅从未涉足过美色,却也知道自己在这地方怕是染上了什么。
  江上风大,吹得走道上的红绡神魔乱舞似的;倒真有番极乐之地的意味了。
  薛延上了船便脱了湿掉的衣裳,随手扯了一个龟公打晕了扒了他的衣裳,甩手就给人扔江里去了。
  他在船上呆了一炷香的功夫便差不多摸清了这里的情况,现下快后半夜了,恩客们差不多该回房歇息的都回房了,甲板上有种说不清的安静,只有坐在那抱着琵琶唱歌的歌姬凄凄惨惨戚戚的声音。
  薛延走在走道上,被吹起的红绡糊了一脸,恨不得撕下来一把火烧了。这个破地方,到处红艳艳的,光照到人身上裹得人也一身的红光。
  走道上还泛着脂粉味,只是这脂粉味薛延也说不出是什么味道,香是香,香中却透着股辛辣味。
  薛延走到一处碰上巡逻的家丁,出示了身上的令牌便让人过去了。薛延松了口气,还以为会有暗号之类的,白担心了。余光瞟到三楼一抹白影带着一个打赤膊的男人进了房。薛延眼色一沉,等巡逻的人一过,三步并一步的上了楼。
  他左右瞧着没有人,俯身靠向房门想听听里面可有什么动静。
  “别碰我!”
  薛延一听声音,手上动作丝毫不带犹豫的推门,而里面落了栓,他摸出匕首撬了栓推门而入,迎面溅了一脸的血。
  黏腻的血热乎乎的从他鬓角滑落,他看见背对着他的人“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捂着脖子在地上痉挛抽搐,血流了一地。
  钟泊雅手上还捏着那只簪子,却已经衣衫不整,见到薛延,立马软到在地。
  薛延顾不得许多,跨过那具即将成为尸体的人,一把抱起钟泊雅。
  “怎么这么烫?”
  钟泊雅的皮肤如现煮熟的剥开的鸡蛋一般,嫩滑却烫人,脸颊上的热汗打湿了额前的碎发,脸蛋红扑扑的,嘴唇却格外的干燥。
  “呵!”钟泊雅冷笑,“满船的春药你闻不到?”
  那船上的熏香本是用来助兴的香料,起初闻着不打紧,但钟泊雅在这船上熏着快有一个时辰了,从里到外都沾惹了个便这熏香的味道,又喝了泡着牛羊蛇鞭的酒,此时燥的不行。加上不胜酒力,整个人软绵绵的,饶是他习武这么多年也不能明白什么药这么霸道,让他腿软。
  原本他想着进了房敲晕了这男人也就罢了,谁知道这人一关上房门便对他动手动脚的。
  “我去给你找个女人!”薛延将钟泊雅抱上床,说着起身就要去。
  钟泊雅被他气得不行,扯着他的袖子,“薛将军可真是为朕着想啊!”
  “你现在身子需得纾解,不然憋伤了身子怎么办!”
  钟泊雅歪着头靠着床边,调笑道:“既然薛将军这么为朕考虑,不如主动献身,如何?”
  薛延脸色一白,想起先前自己做的那个梦,心脏噗噗的乱跳,避开钟泊雅的眼神,梗着嗓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钟泊雅见他不言语,笑容逐渐讽刺起来,他拽着薛延的手,将他推上船,雪白的袖子一抹,抹掉了他脸上大半的血迹。
  “衡臣莫动,朕会好好疼爱你的。”他的指间在薛延的脸上留恋,从他的脸颊滑到胸口,撕开了衣襟,露出饱满的胸膛,钟泊雅的手在他胸前狠狠一揉,薛延身子一颤想推开钟泊雅,看着钟泊雅沾满水汽的眼睛,终究是停了手,他怔怔的看着此时被情欲左右的钟泊雅,咽了咽口水。
  钟泊雅这个人表面柔弱可欺,实则狠辣的很,接起吻来恨不得将薛延吞吃进腹,薛延吃痛,却还是抱住他的脸,轻轻的回应。
  钟泊雅笑得满眼春色,像是漾出来的波光,“衡臣倒是会疼人。”
  薛延未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他,将所有的主导权都交给钟泊雅。钟泊雅倒是不客气,三两下就扯下了他的衣裳。明明刚刚还是副软脚虾的样子,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钟泊雅跨坐在薛延的腰上,灯光下裸露的身子果真裹了层红光,只是这红光让他好看的不像话,直叫人如痴如醉。
  他拉过薛延的手,让他抚慰自己的欲望。薛延咽了口口水,喉咙里干燥的发慌,握着钟泊雅的分神却不敢用劲,轻拢慢捻的给他纾解,钟泊雅舒坦的养着脖子喘息,待到纾解出来时,低头和薛延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他趴在薛延的身上,用膝盖轻轻蹭着薛延立起的欲望,激的薛延忍不住的颤声,发出低低的喘息,诱得钟泊雅的欲望还复来。
  他支起上半身,墨黑的长发垂了一肩。笑吟吟得望着薛延,看的薛延含羞的避开了眼睛。
  “我倒是忘记了衡臣还未纾解。”
  他似笑非笑的样子让薛延又爱又恨,只敢恶恶的瞪他一眼。
  钟泊雅欣赏够了薛延含羞的姿态,拉开床头的暗格找东西。宫里都会备着的东西,他不信这么个烟花之地会没有。
  果然暗格里什么都有,他拿出一盒脂膏和一截玉势,竟半点羞耻之色都没有的在薛延面前长开了腿。
  钟泊雅动作生涩,挖了一大块的脂膏抹到自己那处,拿着玉势便要往里面捅,吓得薛延赶忙阻止了他。
  “你这么胡来会受伤的!”
  钟泊雅神色莫测的看着他,挪了挪自己的屁股,将腿长的更开了,“你来。”
  薛延难以置信的接过玉势,手指在钟泊雅那处按了按,伸进了一指,指间带着脂膏滑了进去,一点点的将脂膏抹到肠壁上。
  他满耳都是自己心脏咚咚咚的声响,越发的口干舌燥。
  他难以相信,自己的手指此时竟被钟泊雅含着,肠壁甬道紧致,一根指头也吸附得很紧,他简直不能想象进入钟泊雅会是怎样的欢愉。
  薛延从钟泊雅体内退出手指,又挖了一大块膏体在钟泊雅的菊口打转,然后并入两指,钟泊雅低吟了一声,皱紧了眉头。
  “疼吗?”薛延亲了亲他皱起来的眉头。
  “是爽。”钟泊雅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喘息。薛延哭笑不得,这恶作剧真是过分,明知道他现在欲火焚身,还要给他添柴加油。若不是怕伤到他,他早就举杆入洞,先舒爽个百八十回了。
  钟泊雅选的那块玉势块头不大,但也不小,冰凉的物体进入体内的时候,他屏着呼吸,好半天才含了进去。
  薛延那物更是壮大,他简直难以想象要怎样才能吞的下去了。
  薛延抱着他亲吻,彼此抚慰着燎原的欲望,在不知不觉间,主动权竟跑到了薛延那处去了。
  钟泊雅喘着粗气,“把它取出来,我要你。”
  薛延领命,取出玉势钟泊雅缓了口气。待那还未合上的小洞含住薛延时,他额间出了不少冷汗——又大又粗。
  薛延在分身上抹了不少的脂膏,被他滚烫的热度给热化了,变成了油状,他进入钟泊雅的时候并没有多少阻力,肠壁湿滑软嫩,一下次就进去了,只是被硬撑开的钟泊雅一点也不好受。
  他咬着下唇,哀怨的看着和自己下身紧密相连的薛延,若不是心疼薛延身上有太多的伤了,他才不要雌伏。
  “你动动。”他晓得薛延此时定不好受,怕他受不住,所以只埋着不敢轻举妄动。如果这场性事注定艰难,那不好受的他一个就够了。
  薛延额间青筋都怕爆出来了,他压着钟泊雅缓缓抽出,又缓缓抵进。
  “你没吃饭吗!”钟泊雅一脚踹开他,那慢慢来的劲是怕他没尝够那胀痛的滋味吗?“会不会干人?你这劲还不如出门去找个小倌给我!”
  薛延眸子一沉,他只是怕钟泊雅疼得慌,不敢乱捅。
  钟泊雅喘息着,扯开黏在脸上的头发,张开腿对着薛延,妖精味十足,“干我!用力干!”
  薛延丝毫不怠慢了,抵着那湿滑的洞,铆足了劲的干下去,干的钟泊雅脸色一白,这龟儿子这么使劲!
  他抱着薛延的背,张嘴就咬了下去,“别停,用点力,朕很爽。”
  薛延不懂技巧,一身蛮力,待到他泄了的时候,钟泊雅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死鱼似的躺在床上喘气,身上湿漉漉的,合不拢的腿,薛延摆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薛延从钟泊雅身体里退出来,扯出一条浓稠的白精,薛延用手指抠挖着钟泊雅体内的液体,想给他擦干净。
  “别擦了,我累了。”
  “你睡,我给你擦干净,这样睡得舒坦点。”
  钟泊雅瞪了他一眼,只是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像是撒娇一样,“我在你睡觉的时候摸你,你睡得着?”
  薛延一讪,盯着钟泊雅粉嫩的臀瓣看了好半天,在钟泊雅要入睡之际,一把翻过人,抵着他的背,火热滚烫的欲望又捅了进去。
  “那就不睡了。”他挺动着自己的腰,将钟泊雅捣得娇喘连连,淫叫声靡靡不堪。钟泊雅是真的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任由他胡闹着,直到后半夜自己实在撑不住晕了过去。
  挨千刀的薛延,他定要将他千刀万剐了。钟泊雅昏过去前这样想。


第35章 
  薛延二十八年来未尝过情爱的滋味,乍然一品,未能得出个个中滋味来,心里想着要细细体味一番,也就将人狠狠弄了一番,才餍足的环着钟泊雅睡了。
  此处不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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