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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熙熙,独为清寒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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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嗣音又是一个冷眼抛出去,宁嘉容立即举起双手做投降状道,“侯爷,你可别听卫侯胡说八道,我这只是好奇了一下咱们侯府的小甜甜今儿个怎么不露面了。”
  顾则笑好奇的凑着脑袋去问道,“谁是小甜甜?”
  宁嘉容同他解释道,“谁最甜谁就是小甜甜呗。”
  傻孩子脑子转不过弯儿,继续追问道,“谁最甜?”
  宁嘉容拿扇子一敲顾则笑的脑袋道,“问侯爷,他知道。”
  外头闹闹腾腾吵的厉害,人一多,气氛就热,大家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闹的嬴嗣音都快忘了屋子里还有个生着闷气绝着食的祖宗。
  沈清寒是拿着自己的长剑出来的,走的时候背上还背了个鼓鼓囊囊的包袱,看样子是要离家出走的架势。
  他突兀的闯入,众人几乎是同时闭的嘴。
  “清寒……”
  嬴嗣音反应很快,手一伸,又是无奈的跟着追上人去,虽然知道这厮是在赌气闹性子,可若是跟上去慢了,指不定往后还得怎么哄才能回来呢。
  当真是供了尊祖宗。
  “怎么了这是?”抓着沈清寒的胳膊就是往自己怀里扯,嬴嗣音轻声道,“是不是他们吵着你休息了?本侯这就赶他们出去好不好?”
  身后众人,“????????”
  身后众人,“草他娘的嬴嗣音。”
  

  ☆、第105章

  沈清寒也是气不过; 明明说好来了就是自己人,大家乘着一条船; 做好了要沉一起沉; 要上岸也要手牵手一起上岸的决心; 结果在冀北侯府经历了这么多,好的坏的; 高兴的难过的; 又是认儿子又是认弟弟的,嬴嗣音的坏被嬴嗣音的好一点一点感染,那个人努力的往自己心里走; 沈清寒也努力的想要接纳。
  嬴嗣音是一个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人; 他们相处的时候,沈清寒总是能在对方身上看到很多很惊喜的部分。
  那些在自己身上没有的; 又或者是自己一直渴望的,稍微转个身就能在嬴嗣音的身上发现。
  一开始做了这么多铺垫,感情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在心里叠加起来,嬴嗣音像水一样,无孔不入的往自己的生活之中渗透; 有时很温柔,有时很强势; 这些点滴一点一点漫过沈清寒的头顶,让他溺在这个温柔乡里再也出不去。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这样让人勇敢伸手去握住的存在,却并不肯以同样的真诚回应这份感情。
  嬴嗣音以他自己的方式想要给沈清寒创造更好的生活; 可那不是沈清寒想要的。
  两个人在一起,能分享爱,分享幸运,分享苦痛,甚至是分享自我,福祸共享的你我,才足以称之为伴侣。
  沈清寒不希望自己被人这样保护起来,他不愿意一辈子往别人的背后站,如果可以,他心目中最完美的爱情应该是两个人手牵手的携手并进,而不是一个在前边跑,一个在后边追。
  “最后给你个机会,说还是不说。”
  能猜出是不好的事情,尤其是看到整个冀北上下所有人都能知道,但就偏偏他沈清寒不可以知道的时候,那种被疏离和孤立的感觉便是来的尤其猛烈。
  嬴嗣音伸手揪了揪沈清寒那委屈的小脸蛋儿,像是心疼,又像是给要哭的小孩儿糖吃,他认输道,“说说说,你想听什么我都告诉你,但是先说好,听完可不许哭鼻子。”
  “我什么时候哭过鼻子?”
  “小哭包。”拧脸蛋儿的手又移到了鼻尖,嬴嗣音实在是太爱这张脸,随随便便做个什么表情都是能牵着自己的心前后左右不停奔走,他凑近了沈清寒的耳朵旁边低声道,“你哭的时候还少了?要侯爷数给你听?”
  沈清寒,“……”
  以前不觉得,但自从跟了嬴嗣音之后,好像是屁大点的事儿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似得,以前没什么感情在,所以嬴嗣音做什么沈清寒都是咬牙忍着,可后来心态变了,觉得这个男人就该宠着自己爱着自己的时候,嬴嗣音稍微下手再重些,沈清寒便是要软着嗓子喊疼了。
  而且他不喊还好,一喊,那嬴嗣音就更加出现了一种晋江不允许男人出现的状态。
  沈清寒的小脾气和小委屈在嬴嗣音看来从来都是和撒娇没什么分别,尤其是他越闹,自己反倒是心里头的某个地方跟被什么小拳头砸中了似得,软踏踏一片,如何也硬不起来。
  拉拉扯扯的几句话就又抱在了一块儿,嬴嗣音还顺手把沈清寒背上那鼓鼓囊囊的包裹给接到了自己的手上。
  司马卫侯摇摇头,表示自己可真是没眼看了。
  宁嘉容也跟着摇摇头,单身狗们在心里怒吼自己并不想吃这份狗粮。
  看着俩哥哥走了,顾则笑抬头便用手肘撞了撞巨渊的腰身道,“巨渊哥哥,你还在看啥呢?”
  “不知道呀。”巨渊大手一瘫,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这俩干啥呢在?不是吵架吗?现在吵架流行抱在一块儿吵?”
  只有商落云懂事而欣慰的笑笑,抬手招呼着那不解风情的一大一小绕远路出了院子去。
  嬴嗣音其实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不能再跟以前一样随随便便动手揍人了而已,内力遭压制,动用一分便是要被反噬一分,白头发是什么副作用暂时还不知道,总之那晚跑远路去带顾则笑回来之后便是这样了。
  沈清寒听完这话,先是一愣,随后推了一把嬴嗣音,让他从贴着自己身子的地方后退了几步。
  “就这事儿?”
  嬴嗣音点头确认道,“就这事。”
  沈清寒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像是不信,“这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我还当你再活两天就要死了呢。”
  嬴嗣音轻声失笑道,“你家侯爷没那么容易死。”
  “那这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就这也值得你动用侯府上下所有人全都瞒着我?”沈清寒显得很生气,眼睛瞪的大大的,他就这么站在嬴嗣音的面前质问道,“你说……你倒是说说理由……说啊……”
  这么被人指责质问,嬴嗣音倒是当真一时半会说不出个什么。
  为什么要瞒着?大概是觉得这不是什么太好的事儿吧,一个坐拥天下,抬抬手指头便能在江湖朝堂之上掀起腥风血雨来的人,突然之间什么也做不了了的那种挫败感,旁人或许理解不了,觉得他嬴嗣音强不强也无所谓,但对于他自己来说,失了武功便好像是失去了自我的灵魂。 
  嬴嗣音不强了,他变成了一个空有一身武力却无法使用的废人。
  当初沈清寒愿意果断的抬脚跟着他走,是因为他强,后来沈清寒尝试着接受留下,也是因为他强,不管往后的爱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总之一切的起源……
  是因为嬴嗣音强。
  好几次动手被反噬之后,嬴嗣音想到的没有别人,他只是念着沈清寒,念着沈清寒对莫南风说的那句。
  ‘因为,他比你更强。’
  可是他现在发现自己强不起来了,而那些沈清寒承载在他身上的所有目光和希望,好像都要碎裂了。
  沈清寒从来都是那个要吃糖的孩子,而嬴嗣音身上恰巧有好多好多吃不完的糖,为了把人留下,他就说,我的糖都给你吃,结果某一天,糖没了,糖再也拿不出来了。
  沈清寒再也没糖吃了。
  嬴嗣音怕他知道了会走。
  他从来都是孤注一掷的爱着,不求回报,甚至觉得沈清寒喜不喜欢,爱不爱都不重要,他就是想要这个人,从一而终,一如自己生下来的本性。
  喜欢就一定要得到。
  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这样的性格给人的压迫感很严重,嬴嗣音一如表面看起来那般强势,可没人知道这样的面具之下又是掩藏着怎样一颗支离破碎的心,害怕,自卑,胆怯,恐惧,他从来无畏生死,但独独在‘爱’这个字上,不停的摔跤,栽跟头。
  怕别人不爱自己,所以恨不得把心捧出去。
  嘴里不说,可心里却全是充斥着,‘你回头看看我吧,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我好爱你,所以你也简单的爱我一下好吗?’这样的话。
  只是想要一点点就够了。
  他只要一点点爱,就够了。
  那个对视的瞬间,嬴嗣音的眼里走过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沈清寒就这么看着他,跟着气愤,跟着悲伤,跟着他一起把所有情绪转化为爱意的无限温柔。
  沈清寒噘着嘴又主动的伸手去抱住了嬴嗣音,他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对方的颈窝里,小声发着脾气说,“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没关系的,你去问问其他人,他们也都和我一样觉得没关系的,冀北在乎的是嬴嗣音这个人,不是你那一身可有可无的武功。”
  所以司马卫侯听着嬴嗣音说话会气成那样。
  所以顾则笑看着所有人闹了这么几天,到底也没明白大家到底在别扭什么。
  所有人都觉得不重要的事情,只有嬴嗣音自己钻了牛角尖。
  没关系的啊,冀北这么多人,大家换个方向来保护你也是应该的。
  “可是。”嬴嗣音说话有个哽咽的时间,他摸了摸沈清寒的头发道,“我……”
  “大家都很爱你的,你不用害怕。”
  那个从来藏着最深最深的脆弱点,被沈清寒一眼就能看破,所有人都当他嬴嗣音活的潇洒自在,只有沈清寒发现了他也是渴望被爱,张口说话的口气带着几分随意的轻快,像是想要活跃气氛,听得人心情也能跟着好起来。
  嬴嗣音抓着沈清寒的肩膀,两个人双目对视,他低头认真的问了一句。
  “你爱我吗?”
  “爱。”
  沈清寒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本来是想开个玩笑,撒个娇,害个羞,可是看嬴嗣音认真成那般模样的表情,声音以及无限放大的期待,他便是说不出旁的了。
  是很坚定的选择了那个人的爱。
  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
  从第一刻的误会开始,两个人命运之间的联系便是被深深的羁绊在了一起,纠结缠绕,再也解不开,在这段感情之中,嬴嗣音一如既往的主动,想要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意,沈清寒被迫接受,然后感受着对方的真诚一点一点的环绕在自己身边生根发芽。
  面对爱人的时候,嬴嗣音总是弱势而卑微的那一方,这是一个渴望被爱的人身上最明显的特征,很庆幸沈清寒及时看出了这一点,然后及时伸手抓住了嬴嗣音的手指尖。
  沈清寒曾经说过,‘我想要遇到一个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人。’
  而那个人不是任何有可能的一个别人,他就是嬴嗣音,独一无二的嬴嗣音。
  “你爱我?真的吗?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偷偷喜欢我多久了?为什么不早说?”
  “清寒,沈清寒,别睡了,再起来说两句爱我。”
  被对方承认了爱意之后,嬴嗣音整个人阴沉的情绪明显被一扫而光,他开心的将沈清寒就地举高高,抛起接住后,又抱着腰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儿。
  以前话少又爱黑脸的男人,突然之间笑的灿烂的跟花儿似得,有机会抓着沈清寒就开始不停的问话。
  晚上睡觉也不肯消停,像是太激动了,人沈清寒都睡着觉、做着梦也得被摇醒再问上个几句。
  “再说一次爱我好不好?我想听。”
  “我爱你。”
  “再说一次。”
  “我爱你。”
  “最后一次。”
  “我爱你。”
  “……”
  “……”
  “再说一次吧。”
  “我爱你娘个头,你个白痴,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明天还起不起床?滚滚滚,滚蛋。”
  沈清寒真是恨不得把这厮一脚踹出房间去,明明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要被人这么一直凑在耳朵旁边魔音轰炸,他只管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侧身睡觉,脑袋往被子里一埋,任由嬴嗣音再怎么搂抱说话,他也紧闭着嘴巴,说什么都不听不理了。
  

  ☆、第106章

  “宁嘉容这个没出息的家伙; 高手排行榜居然还排在魏渊的后头,这他娘的也太给咱们冀北侯府丢脸了不是。”司马卫侯拿着那一折薄薄的信纸; 俨然一副老父亲恨儿子不争气的模样摇头道。
  韩离过来抽了他手中的东西; 重新塞了一杯热茶进司马卫侯的手心里; “什么事儿你都要操心一回,省省心想想自己吧。”
  “我有什么可想的; 小爷我能吃能睡; 在冀北横着走都成。”
  “有本事你出去横着走一个给我瞧瞧?”
  司马卫侯拿着扇子掩面一笑道,“我干嘛要出去?冀北的花不香吗?冀北的草不绿吗?冀北的小哥哥们还一个比一个好看,我躺在家里最是舒服了。”
  说完; 还伸手接了韩离一把; 人家顺着胳膊就坐到了司马卫侯的身旁,两个人说说笑笑正闹腾着; 那方才还被司马卫侯嫌弃的宁嘉容便是左手一个嬴羡,右手一个顾则笑的把孩子往人多的地方丢过来了。
  “啧啧啧,这可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伤风败俗啊。”
  嘲讽之意不绝于耳。
  司马卫侯瞧见人来; 这才放开了抱着韩离的手,把那刚刚被人抽走的信纸再往桌子上一甩; 冲那宁嘉容道,“我看你这排名倒确实是有几分伤风败俗。”
  宁嘉容接过那纸,只随意扫了一眼便不满道,“这他娘的都是哪年出的榜?”
  “最新的。”韩离接话道; “大概是七年前。”
  “七年前的东西,你嘚瑟个什么劲儿?”宁嘉容就着凉亭的石凳坐下,甩开扇子又和那司马卫侯对着扇,“如今江湖上是人才辈出,大家长辈晚辈的揉巴在一起再打一架,你当你还能坐着这第四的位置?”
  司马卫侯摸摸下巴,倒像是深思熟虑了一回,他道,“第四的位置确实是坐不住了,我估计我少说也能再排到第三去。”
  “去你娘的。”
  “咋地?不服?找练呢?”
  司马卫侯刚刚一撸袖子,外头无聊的到处找人的巨渊便风风火火的拎着刀朝这边儿跑过来道,“司马卫侯你个天杀的又学老子说话。”
  “哈哈哈~”宁嘉容又同司马卫侯捂着肚子笑到了一块儿。
  韩离无奈的摇头,抬手招呼着嬴羡和顾则笑过来,开始给两个小朋友分点心吃。
  顾则笑比嬴羡年长四岁,只要沈清寒不在,嬴羡便总是跟在他屁股后头跑,哥哥,哥哥的叫的亲热的不得了,顾则笑本就任性,根本没什么会照顾别人的性子,可是因为从小在冀北的哥哥们面前被招呼来,使唤去,狗腿惯了的。
  突然来了这么个矮自己一头的小家伙这般软萌的跟着自己兜圈子跑路,那种做哥哥油然而生的自豪感,生根发芽的保护欲,便是从脚底‘蹭蹭’的往上蹿。
  韩离分点心的时候也没想太多,只是看着顾则笑离自己近所以先给了他,谁知道人家东西刚刚拿到手上便发扬了冀北从来没有过的‘尊老爱幼’的优良品德,顾则笑手指头刚刚接过,转头便把点心塞到了嬴羡的手心里。
  他说,“你先吃。”
  这孩子心思倒是挺细腻,这是韩离看见这一幕时,心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看看冀北的这一辈儿,个个都是秉着损不死你我就不活了的心态,各种挖苦中伤,恨不得嬴嗣音这个主子卸其他兄弟们一人一条胳膊,一天不挨骂就浑身不自在的欠揍行径,或许这些‘美好的传统’还真能在顾则笑他们这一辈儿的身上改善几分。
  大家从‘相亲相爱’变成相亲相爱。
  从‘互相谦让’变成互相谦让。
  “这是什么?”院子里的气氛不错,巨渊冲过来也懒得问司马卫侯和宁嘉容为什么又发笑了,毕竟这俩货成天都跟个神经病似得,有事没事就靠在一块儿开始抽抽,没觉得自己融入不了他们之间,总之笑得巨渊毛了他就拎着刀,追着人的满院子跑,看见桌子上那张信纸,便伸手拿来看,可随意瞟了几眼,找着自己的名字之后又开始骂道,“这他娘的是哪个白痴排的榜?爷爷我这么厉害居然排到四十七了?”
  “七年前的破榜,我可不认这个排名啊。”宁嘉容摇着扇子回应道。
  “啥玩意儿?嘉容你个没出息的,居然还排在魏渊的后头?”看到宁嘉容的名字后,巨渊发出了司马卫侯一般恨自己儿子不争气的嫌弃口气。
  “看什么,这玩意儿一看就是瞎排的。”宁嘉容不满的抢过那纸,动手撕成个粉碎。
  巨渊跟着坐下道,“虽然我也不想承认,不过这玩意儿应该是真的没错。”
  司马卫侯偏头去问道,“巨渊兄是如何判断的?”
  “咱家侯爷排第一的啊。”巨渊竖起自己的大拇指,虽然平日里大家吵吵闹闹,可提起嬴嗣音,那冀北众人的眼睛里也就全剩下了敬佩,“别的不说,侯爷排第一,那这排名的真实性绝对是刚刚的。”
  “认输吧,我的弟弟。”司马卫侯的手指头安抚般的搭上了宁嘉容的肩头。
  “老子不服。”哪晓得宁嘉容越听越来气,起身便是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案上,他骂道,“七年前的榜,老子就和魏渊交过一次手,那孙子又是放毒烟又是放毒蛇的,爷爷我也是懒得和他纠缠所以这才抽身先走了,他小子倒还挺舒坦,躺着什么也不做,就靠着爷爷我一路过关斩将的把他送上第八?”
  巨渊一摊手道,“没毛病啊,能打赢第九的人可不就是第八了吗?”
  司马卫侯跟着摊手道,“我也觉得没毛病,人家躺赢,战术好。”
  宁嘉容举扇子怒道,“有本事再跟爷爷面对面一战。”
  “你们可真成。”剩着韩离在旁边实在是听不下去,无奈摇头打断道,“都是兄弟,要打架什么的直接说一声不就好了,每回都要玩这么一次,还每回都有人中招,真是无聊。”
  众人,“……”
  韩离又回头冲那顾则笑和嬴羡道,“你俩可别学他们,尽是整些幺蛾子,一天到晚正事儿不做,戏倒是挺多,我看哪天冀北侯府吃不起饭流落街头了,搭个草台班子也一路能赚钱填肚子。”
  “几个大老爷们儿天天怼在一块儿多无聊,不找点儿乐子活着有什么意思?”司马卫侯一把抱住宁嘉容的肩,朝他扬扬下巴道,“对吧,我亲爱的老弟?”
  宁嘉容白眼道,“你如果不想腰侧骨断裂,劝你三秒之内拿开你的爪子。”
  “我是说真的,人家都围到冀北家门口了,这沈清寒光明磊落的不准我们出阴招,那咱们现在只能面对面的开干了,上回出门救人的时候,一个魏渊,一个莫南风,一个穆飞云。”司马卫侯说一个名字还得竖起自己的一根手指头,“要说打也是能打得过,不过第一仗,我想我们还是得赢的漂亮些,士气得起来,后头的路才比较好走。”
  韩离白眼道,“怎么漂亮?你想杀魏渊?还是想杀莫南风?杀莫南风的话沈清寒能同意吗?杀魏渊的话你杀的了吗?”
  “你这……”
  司马卫侯正要说什么,宁嘉容便跟着打断道,“魏渊要说剑术确实不是我的对手,可他那毒烟毒物也着实是恶心,非得要同他纠缠下去只怕是个两败俱伤,这人不好对付。”
  司马卫侯也道,“那莫南风,虽然年轻,可实力同样也不容小觑啊。”
  “嘿嘿嘿,怎么了怎么了这是?”看着这几个人说着说着话就开始把脑袋往下垂的时候,巨渊便立马拍起了桌子来,“这还没开始打呢怎么就丧气了先?不就是几个毛头小子吗?咱们当年跟着侯爷闯江湖的时候怕过谁?管他什么名门正派,掌门盟主的,见一个揍一个,不服就打服为止,何时怕过事,认过输?”
  “今时不同往日了,侯爷的身子……”司马卫侯欲言又止。
  巨渊却是大手一挥道,“你们怕个毛啊,不就是他不能打了吗?他不能打了我们打啊,以前侯爷带着咱们往上走,现在咱们就带着他往上走,只要冀北还在一天,他嬴嗣音就永远是天下第一。”
  众人,“……”
  “再说人家沈清寒才来了一年,听着这事儿也连个屁都没放一个,天天该做什么做什么,半点儿没有放弃侯爷的意思,人家都能做到这般不弃不离的程度,我们有什么立场不往前头去挡着?”
  先是一阵诡异的寂静,后才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就三五个人竟然能拍出一百来号人员的架势,真不敢让人相信这么有道理的话竟然是从巨渊嘴里头说出来的。
  司马卫侯感动的快要落泪,“这才是兄弟啊。”
  “不过沈清寒的反应的确是出人意料了些。”韩离道,“我还以为他知道实情之后会毫不犹豫的离开呢。”
  嬴羡奶声奶气的躲在顾则笑身后说,“爹爹不会离开的,爹爹他也是爱我爹的。”
  “爱个屁。”韩离不信,“你爹以前怎么欺负人家的时候你是没看着。”
  顾则笑跟着解释道,“侯爷不是欺负清寒哥,侯爷从小都是野惯了,也没人教过他该如何去爱一个人,他的身边全是嘉容哥哥和司马哥哥这样的反面教材,再加上嬴景文那么个奇葩在前头挡了三十多年的路,侯爷一直以为把自己认为好的东西全部交出去就是爱了,可是清寒哥教会他爱人不是这样的,爱一个人该是能体会对方的幸福为幸福,体会对方的苦痛为苦痛,互相盼着对方好,能交换各自的暖度和温柔,牵个手就能走完一生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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