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田园牧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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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华儿，以后琛哥叫你桃儿好不好？”
　　那年，漫山遍野的桃树盛开，清风一吹，花瓣儿纷纷扬扬铺洒在地上，年轻英俊的男子轻揽怀中心爱之人，言语中尽是宠…溺与爱…意。
　　“好，那琛哥要记得桃儿，要早点回来娶桃儿过门，知道吗？”
　　女子娇弱无力靠在男子肩上，新…承…恩…泽，玉…体…微…湿，漫眼横波。小手紧紧拽着男子的衣角，依依不舍的叮嘱。
　　“傻桃儿，从小到大，琛哥何时骗过你？再说，桃儿如今可是琛哥的小娘子了。”男子貌似嗔怪的捏了捏那娇艳略带薄汗的小脸，到底是不舍得，最后抱了抱：“桃儿，琛哥真的该走了，你保重自己，等我回来。”
　　说完理了理凌乱的衣裳，牵过拴在林间的白马，翻身跃上，“驾”，忍住回头的冲动，扬起一路尘土，挡住了身后泪如雨下的瘦小身型。
　　他大概永远也想不到，这一走就是永别，这一别便是一生，等他功成名就，八抬大轿来兑现当年承诺时，心爱之人早已杳无音讯，不知所踪。
　　


第36章　田家来访·出乎意料的误会
　　
　　“烨哥，快来。”
　　“佛祖原谅，虽不知您官多大，能不能管到我的家乡，不过依旧虔诚的请求佛祖保佑烨哥，爸爸妈妈，一生平安，健康和乐，牧野给您扣头”
　　恭恭敬敬拜完佛，捐了香油钱，和蒋烨在寺庙逛了一圈，吃了斋饭下山时天已经暗了下来。
　　街道上，花灯刚刚点燃，远远望去好似条游龙盘旋在脚下，灯火辉煌，流光溢彩。人比来时更多了，熙熙攘攘，好不热闹。一些卖灯笼的小摊也都摆了出来，有些为了吸引顾客甚至举办起猜灯谜活动，牧野跑过去看了看，好吗，字都认不全，还是不献丑了。
　　买了盏“莲花座上鲤鱼跃”花灯，提在手里，牵着蒋烨慢悠悠在路上晃，时不时遇到好吃的再买一份，直到半夜的烟花表演落下帷幕，才意犹未尽回了客栈，泡了个热水澡满足的抱着男朋友睡去了。
　　从县里回来，换了家居服，牧野正在和蒋烨坐在阴凉处讨论餐馆的名字：“牧哥儿，你们在家呢？”只见田立孝勉强扯出一丝难看的笑容，生硬的挤出这几个字，身后还带着一家子，跨过门栏走了进来。
　　牧野丈二和尚摸不到头，疑惑的看了眼蒋烨，见对方摇了摇头，站起身问道：“您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吗？”
　　原谅他真的没办法对着田立孝叫一声“爹”，可是人家一看就不是来找茬的，他也不能疯…狗似的乱咬人，还是秉持着最基本的礼貌问明原因再说吧。
　　“也没什么事，这不中秋了吗，本来昨儿想叫你们回家吃个饭，来时门关着，今儿再过来看看。”
　　田立孝不自在的双手紧紧攥着：活了几十年，他何时与人如此低声下气说过话，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儿子？可他没法子，成儿说牧野一看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强着逼他只会适得其反。
　　“我们昨天去县里了。”牧野一头雾水：老田家叫自己吃饭？这太阳打南边出来了？
　　“那个，牧哥儿，以前是你娘做的不对，今儿来是想给你认个错，毕竟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的？”
　　田立孝继续道，这才他们的目的，先缓和缓和关系，让牧野放松警惕，以后才好开口让他拿钱出来供着田成读书花销。
　　牧野不可置信的听着田立孝说出这些话：给自己道歉？老田家人这是怎么了？
　　“是啊，大哥，我们以前年幼不懂事，做了错事，大哥不会与我们计较吧？”田成适时的开了口，说完还拉了拉田悦：“悦儿，过来，给大哥道个歉。”
　　田悦脸色阴沉，隐含怒意，被田立孝瞪了一眼后，百般不愿道：“对不起。”说完好像脏了自己的嘴般，拿帕子擦了擦，就差把嫌弃两个字写在脑袋上了。
　　牧野有点好笑，若有懊悔之意，前面一个月的时间干什么去了？现如今说悔不当初，请求原谅？快别逗了，说出去谁信？
　　他不是圣母上…帝，若不是自己当初占用了这身体，田雨早成地下一具无名尸体了，哪还有机会听到什么狗…屁虚伪的“道歉”二字？以田家人无利不起早的性子，指不定在暗戳戳憋着什么坏呢？
　　“我现在过的挺好，道歉就不用了…”
　　“爹就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孩子。”田立孝一喜，打断了牧野的话，这么说是成了？
　　“那我们先走了，你有空多回来坐坐。”说完生怕牧野反悔似的，就带着家人转身离开了。
　　牧野目瞪口呆：“烨哥，他们好像误会了，我话还没有说完呢，我不是想原谅他们啊。”
　　“小野不用担心，他们还会来的。”
　　“也是，狐狸尾巴早晚会露出来的。”
　　牧野靠在蒋烨身上，暗暗感叹：他是个懒人，只想平平静静过日子，可怎么就那么难呢？
　　“夫人，派出去探查的人回来了。”
　　“怎么样，查到了没？”谢夫人正在踏上小憩，听到蓝祺走进来汇报，立马坐直了身子，神情严肃，略带紧张焦虑。
　　“我们的人只查到大将军和那个小哥儿在居安客栈住了一晚，那小哥儿名叫牧野…”
　　“牧野？你说他叫牧野？”谢夫人一贯以窈窕淑女，温柔娴静克己，能让她如此失态，高声质问，双目充血的事情…蓝祺心惊胆颤，生怕波及自己，被夫人责罚：
　　“是的，夫人…”
　　“果然是她的孩子…果然是…还有呢？他娘呢？”
　　谢夫人原本自欺欺人：即便是桃娘的孩子，也是她和别人生的吧？现在看来，如果姓牧的话，还真是哥留下的？如果被哥知道，当年是她捣的鬼？可是，回来的人不是说事情办妥了，怎么还会让她留下孩子？
　　“夫人，我们只打听到这些，跟踪的人半路被将军发现甩了，不过看方向，是往北边的村子里去了。”
　　“再派人去查，把周边的村镇挨个排查，一个都不能放过，必须把人给我找出来。”
　　“可是，夫人，我们人力有限，这么多城镇…”
　　“帮我递帖子给县令夫人，既然是附近的村庄，县里肯定有记载。”
　　“是，夫人，蓝祺这就去办。”蓝祺赶忙行礼退下，摸了摸额头的冷汗，还好没有被责罚。
　　小店装修的很快，对于这些古色古香的东西，牧野并不打算改掉，这里的木工活儿都很细致，只需把空间利用改动一下，自己想要的再加一些就行。
　　原先的小楼窗子开的比较窄，牧野让师傅全部拆掉，做成离地面半米高的落地窗，窗下整整齐齐摆了绿色植物，推开窗，心旷神怡。
　　透过植物间隙，可以望到外面的露天烧烤摊，烧烤摊四周架起了做工精巧的原木栏杆，上面高高的挂了大红宫灯，栏杆中间用南瓜大小的灯笼串成一串，夜间灯亮起来，影影绰绰，远远的就能望到，以至于往后许多慕名而来的客人问路时，大家都会说　，那灯火阑珊处便是了。
　　一楼左侧，特意分出空地，建了间屋中屋。靠街道那面打开，做了往外延伸的台子，打包带走的客人直接在窗口排队就好。对着屋里一侧，也开了小窗，供应留在店里的食客。炸灌肠，面皮，碗团，准备新加的月饼，小酥饼，这类简单，油烟少的直接安置在小作坊即可。
　　进门右手边安置了排人高的架子，后面种竹子做隔断，架子上整整齐齐放着串好的肉，蔬菜，馒头各种烧烤食材。进门后只需要把想吃的东西放到拖盘，到柜台结账，顺便领个号码牌，就有人递给厨师做好并端上桌，很是方便。
　　隔断后面便是一排排整整齐齐的坐椅。为了烧烤味不飘的屋子到处都是，牧野规定吃烧烤的客人只能在外面的露天摊子。
　　最神奇的是进门处，牧野做了个现代吧台，背后安置操作台和置物架，放各种酒，茶叶，一些小摆设。他准备抽空研究些前世爱喝的饮料，果汁类的软饮售卖。
　　果汁机这里是没办法做的出来，和张师傅研究了几天后，决定做成底部类似于摩擦擦那种小孔的漏网，上面一层孔大一些，下面两层孔小一些，然后把要榨的水果放进去后盖上盖子，摇动外面链接的手柄，摩擦擦圆盘就会向相反的方向转动，并且往下挤压，汁水就可以从一侧的小孔流出来。
　　牧野试过除了类似于苹果这种坚硬的水果榨时费力些，别的都还挺轻松，自从有了这个简易版榨汁机，大部分时候客人都会看到要么是牧小老板在喝西红柿汁，要么就是蒋老板在榨西红柿汁，时间久了甚至都有客人跟风点一杯。
　　二层暂时不准备对外开放，烧烤和团子外面的这些座位暂时够了，牧野准备留着派其它用处。
　　小楼后面的两个小跨院，一个开了小门，做了安伯面馆的户外餐厅。另一个院子右边原本盖了排砖瓦房，牧野让师傅重新粉刷，做成两人一间的小宿舍，安置店里的伙计，若是以后有成家的，再给他们另寻住处。
　　他和蒋烨依旧是每日要回福田村，他们都默认那里才是自己的家，不愿意住在镇上，所以店里基本到了晚上就都交给福叔。
　　福叔以前帮着蒋烨看护庄子，是个精干的小老头，管家看账样样精通，店里的人也都是福叔亲自挑选带了过来，自从有了他，牧野干脆当起了甩手掌柜，每日里窝在厨房研究新吃食。
　　烧烤这东西，慢慢的大家都能学会，他也没准备一直做这个，只是瞧着那么一大片地儿空着实在闹心，正好自己又嘴馋了。他最想做的，还是家乡的各种小吃食。
　　把土豆洗净削皮泡在水里，用定做好的大擦板擦成小拇指长短一厘米宽的土豆薄片，倒白面粉，用筷子搅拌均匀。笼屉里铺白纱布，把拌好的土豆倒进去摊平，大火蒸到断生，倒簸箕里，用筷子拨开防止粘成一坨。
　　另起锅倒油，下蒜瓣葱花爆香，蒸好的土豆倒进去翻炒，直到粒粒分明，略带焦黄，放盐，五香粉调味，一碗香喷喷的不烂子就炒好了。
　　这是最简单的做法，还可以用鸡蛋炒，肉沫炒，豆角粒炒。但豆芽这类易出水的蔬菜，炒出来黏黏腻腻的，就不合适了，大概没人会喜欢那种泡烂了的感觉。
　　吃不烂子最好搭配碗小米汤或冰镇绿豆沙，用老家的话说“溜个缝儿”，比吃一大碗的米饭都饱肚，特别实在。
　　


第37章　买卖上门·与众不同的合作
　　
　　“烨哥，快来，吃饭啦。”
　　蒋烨正在后院收拾菜园子，最近一直忙着生意，菜园都长了不少杂草，趁着空闲顺便收拾收拾，再种一排生长期短的蔬菜吃。听到牧野叫自己，放下手里的锄头，到井边打水清洗干净：“小野今天做的是什么？”
　　小野最近疯狂研究新菜谱，像是最开始的椒盐芝麻拌豆角，豆角焖面。最近村里好多人家都种了秋豆角，就等着玉嫂子验收，质量过关了卖到店里去呢。
　　如今玉嫂子已经完全成了牧野的蔬菜采购员，每次不仅送来的新鲜没有蛀虫，甚至都是清洗过了的，只需要厨房再清水冲一遍，就可以直接下锅，特别的方便，省心。烧木炭的法子也给了田大业，现在还雇了几个和他关系好的一起合伙盖了个小窑，生意做的红红火火。
　　“这个叫不烂子，吃吃看怎么样？”
　　“这是土豆做的？”
　　入口干脆，带着淡淡焦香，嚼几下，软软绵绵，是土豆本身的口感，吃着还真舒服。半碗下肚再喝了碗冰镇在井里的绿豆汤竟然已经觉得饱了，这可和他平日里的食量差了不少呢。
　　众所周知，军营里的饭简直和喂猪没两样。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营里人口众多，厨子又少，做法复杂的没有时间弄，而且大多都是土豆白菜粉条之类容易保存的菜，虽说每顿有两个白面馒头，可都是些每日出力五大三粗的汉子，给十个也不见的就能饱。要是把土豆这么做，能省不少面不说，大家伙儿还能吃的饱饱的。
　　就是不知小野愿不愿意，毕竟这是小野用来赚钱的方子。自己是不是该和小野坦白了，虽说逼婚逃走有点丢人，是很丢人，可总瞒着小野也不是回事儿？
　　“牧小老板，你这又研究了什么新吃食啊？”
　　“这是泡菜，下酒，或者你们吃不烂子时就着吃，脆脆的，很爽口。”
　　“哈哈，快给我来份儿，小老板这儿的菜就没有不好吃的。”
　　水萝卜，胡萝卜去皮后切菱形薄片，放在大陶盆里，把花生米倒油锅里炸的酥脆，放凉后搁一起，盐，酱油，香料粉，糖，大量的陈醋，两小杯花浇水拌匀。再把花椒，生姜，八角，辣椒放油锅里炸到出味，“哧啦”一声浇到陶盆里，放到井水里腌制一到两个时辰。夹一片出来，酸酸甜甜，冰凉爽脆，绝对是下酒下饭解腻的好帮手。
　　“牧小老板，你这泡菜，好吃，这能不能打包啊？我老母亲近来胃口一直不好，我看你这东西开胃的很，说不好老太太会喜欢呢。”
　　“行啊，我让阿米给你拿食盒装一些，回头记得把盒子带回来就行了。”
　　“好好好，多谢小老板了。”
　　这天突然想吃肉夹馍的牧野正在顿五花肉，这种前世闻名全国的陕西肉夹馍之前他居然没有想到？真的是不可忍！说起来好歹也是邻居呢，发展家乡美食的同时，怎么也应该把邻居捎带上才行啊。
　　炖肉虽说简单，但是他想要有不一样的味儿，试了不少法子后，牧野决定用烧肉来炖，同样的时间用烧肉炖不仅更入味儿，而且更软烂。肉夹馍的饼也是重中之重，蒸好后，放在炉子里又烤了一遍，金黄金黄的壳子配上软软糯糯的肉，再把青椒葱花剁碎拌均，浇一勺子酱汁，那一口下去鲜香，酥脆满足的不得了。就算别家学了去也不怕，他们不知道烧肉的制作法子，口感肯定要差一些的，更别提自己特意配了卤料包。
　　“咚咚咚”
　　“蒋老板，牧小老板在家吗？”
　　牧野嚼着个试验品从厨房走出来，门口停着辆马车，车厢做的很讲究，想来家境殷实。来人站在门口身着烟灰色长袍：“请问您是？”
　　“牧小老板吧，我是镇上味缘斋的掌柜，廖天成。”
　　“廖掌柜，您请进。”
　　“不好意思，小院破旧，廖管事只能随我坐这矮一些的椅子了。”
　　“无碍无碍。”
　　廖掌柜刚刚在门口时，已经迟疑了许久，眼前就是间普普通通的篱笆院子，一眼望到头，心想这天宁斋的东家住的地儿怎么如此破旧？
　　“廖掌柜前来，不知是有何事？”
　　“是这样的，牧小老板天宁斋的灌肠和凉皮，我们东家感兴趣的很，想和牧小老板谈个生意，能不能每日供应我们一些？”
　　原来是为了吃食来的，自打小楼开张，牧野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应对方法也想了不少，这还真是没几天就有人上门了，他到底是挡别人的钱路了吧？
　　“不知廖掌柜要多少？是只需要供应食材，还是说…还要我们的做法？”　
　　“这先要一百份灌肠，一百分凉皮，做菜的法子的确是需要牧小老板教一下我们的厨子。”
　　牧野就知道这些人买他的东西是小，说白了都是冲着方子来的，买了不会做放着好看啊，只不过一百份就想要他的方子，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廖掌柜有没有想过，若是我教会了别人，回头都自己做去了，我这生意还怎么做的下去？”
　　“这…”廖掌柜有些尴尬，他也知道这是强人所难，但是这些东西他们拿了不会做也不行啊。
　　“我这里倒是有个法子，廖掌柜可以听听。”
　　“牧小老板请讲。”
　　“原料我可以提供，法子也可以教。但你们要交一笔加盟费用，所谓的加盟费用就是我们要签个合同，我会毫无保留派厨师把做法教给你们，但你们能做到什么程度，这不能归我管，毕竟每个厨子习惯不同，味道也有差。
　　还有就是，这方子你们不可以外传，只能在味缘斋卖，若是发现教给了别人，或着是在合同指定之外的地方卖，那廖掌柜不仅要赔偿我们的损失，以后我们也不再供应，永远被拉入黑名单，若是造成的损失更大的话，我们也可能会报官处理。”
　　“不知道这费用？”
　　廖天成好歹当了这么多年的掌柜，还是头一次听这么做生意的，幸好自己是礼尚往来，没有鲁莽的去想些别的不正当手段，不然看这牧小老板也不是个善茬儿啊。
　　“灌肠和凉皮不瞒掌柜的，这些东西做的多费的人就多，根本没什么利润，所以平日里大家买几个那是一个价，但是多了这价可就涨了。超过二十个，多出来几个，每个便要多两文钱。比如廖掌柜要一百个，只有前二十个是五文钱，后面的八十个每个都要多付两文钱，若是超过一百个，那可就要三文钱了。至于加盟费，凉皮费用是四十两，灌肠难一些要六十两，以后还会有别的吃食，难度越大这费用就越高，若是违反规定，则要赔偿十倍。”
　　“这…”
　　一两文对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他是想着买的多来压价的，这还没开口，人家就已经提了价格了。古往今来都是薄利多销，买的多加价的，他还是头一遭见到。
　　“廖掌柜不必急着回答，您可以回去和东家商量商量。如果有意向，再来找我拿个合同看看。不止是您，以后只要愿意，我们考察过店也合适，东家也是品行好的，都会同意加盟。”
　　“那我先回去了，叨扰牧小老板了。”
　　看这小老板的意思是，谁家愿意出钱，这方子就卖于谁家，他的赶紧回去和东家商议该怎么处理，若别家先占了时机，他们的损失可就更大了。
　　“不客气，廖掌柜慢走。”
　　牧野很清楚，这些饭馆就算是十文钱买，也会翻好几翻卖出去，那些大户人家不会愿意来他们这种小摊子吃东西，那他为什么还要苦哈哈的搞什么薄利多销？
　　既然别人可以把价提高，他也可以啊。而且他总要给他的店留点生存的余地吧？前世那些大牌包包哪个不是越贵，越少，价格炒的越高？再说这些大户人家吃东西吃的是个新鲜，谁又会费尽心思去研究怎么做的更好？
　　只有老百姓，如果得了这东西带来的好处，才会尽心尽力琢磨，当成传家宝似的一代代留下来，这才是他想要的。
　　等他把一切准备好就公开制作方法。那时热度也吵起来了，他希望有些穷苦百姓也可以吃的起，甚至可以自己动手做，和他一样摆个小摊维持生计。就算那些大饭馆价格太贵，也可以来他们天宁斋，他们永远都不会加价，这是牧野想为穷苦百姓保留的一点点善意。
　　“小野这法子好。”
　　他们的新房快建好了，最近蒋烨几乎天天都要跑过去盯着，这图纸可是他画了不知多少次，又问了小野许多以前的事儿，才琢磨出来的。他想给小野一个惊喜，一直都瞒着，小家伙因为这个还和他闹了脾气。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一点错都不能出的。
　　


第38章　新家建成·落地大窗小别墅
　　
　　“烨哥，回来了，快来试试我新做的东西。”
　　“来了。”
　　刚刚在门口听到小野与廖掌柜商谈，蒋烨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以往开店铺做生意，大都一家经营好，有利可图，等回本后，若有空余市场，便再开家分店，长此以往，经年累月。
　　原计划，他也是按这条路子走的。但小野的食谱，属于完全空白市场，若摊子一开始干脆就铺大，再加上噱头造势，也许比循序渐进，按部就班，能带来更多的惊喜！
　　看来得让权叔赶紧盘算下，将军府还有多少现银，若是不够？宇文赐那个小崽子肯定也有不少。
　　正在秦…王府，端着个紫檀木雕盒子，瞧一瞧，摸一摸的秦…王殿下：“阿嚏，阿嚏，这又是谁在说我？”
　　“老师傅，您确定，这奇形怪状的东西，是小叶子图纸上画的？”
　　眼前巴掌大的盒子里，摆了两枚戒指。一枚中间镶三颗深蓝钻石，周围是圈略小些的白钻，好看是好看，只都做成了桃子形状，有点怪异。另一枚更是另类，好端端的戒指非做成箭羽的样子？
　　一向以见多识广，博览群书著称的秦…王殿下，也觉得有点孤陋寡闻了，这都是些啥？
　　“秦…王殿下是在怀疑老夫的手艺吗？这东西可是老夫没日没夜研究了一月有余才制成的，想当年先皇…。。”
　　“好了，好了，老师傅，我知道您厉害，皇爷爷登基的皇冠都是出自您手。我只是有点好奇这造型罢了。”
　　“秦…王殿下，老头子曾听人说过，这桃子状，是海外传来的，据说与人心脏貌似…”
　　“心脏…”秦…王殿下吓得差点把手里的盒子给扔了出去：“小叶子不会是战打多了，变态了吧？”
　　“哥哥哥，皇兄，你不在御书房呆着，乱跑什么？害我白跑了一趟。”
　　正和自己妃子你侬我侬的皇帝，脸色一沉：能不能把这个弟弟给朕丢出去？
　　“哎呀，不好意思，原来婉嫔在啊？”
　　瞧瞧那一脸貌似惊讶，实则多亏我来的及时，没有酿成大祸的庆幸，哪有半点不好意思？
　　“臣妾给王爷请安。”
　　坐在镂空梨木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