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田园牧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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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儿，你镇上没事吧？”
　　“没事，爹，你们这是怎么了，哭丧着个脸？”
　　田明坐在椅子上，提起水壶倒了杯水，这牛车走路慢不说，还颠簸，一路又累又渴的，还是马车舒服。
　　“丽丽，怀孕了。”
　　“哦，谁的？”
　　“爹，你说什么，怀孕？”
　　田明猛的站起来，“砰”的一声，手里的杯子滑下去，碎了一地。田明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一瞬间的难以置信，一瞬间的后怕。
　　怀孕…
　　丽丽怎么会怀孕？自己每次都很小心没有留在里面。不，不是，第一次在家的时候，那几次都…
　　想到这个孩子是自己的，田明突然有一瞬间的开心，是的，开心。他和王小琴成亲四年了，一直没有孩子，和他同龄人的孩子都会满地跑了，他也暗暗羡慕，可就是一直没消息。现在他有孩子了，他的第一个孩子…
　　“丽丽说是蒋烨的，下午和你太爷爷去了趟蒋烨家，他不认。明儿，丽丽说是你带她去见的蒋烨，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田永立的问话打断了田明的胡思乱想，田家人刚得知这个消息时，讶异程度不次于田明，所以对他的失态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妥。
　　“爹，这…”
　　理智上，田明知道自己应该马上承认，把责任都推到蒋烨身上，这么大的事儿他不信牧野不会生气，那自己都不用太费精力，就能把事情解决。但他这一刻迟疑了，这是自己的孩子啊。
　　“明儿，这孩子到底是不是蒋烨的？”
　　“娘，是，是蒋烨的。”
　　田安氏在旁边看着，早就急的不行了，要是她一开始就直接问了，前面说那么多的废话有什么用？
　　先把眼前的事儿解决了再说吧，孩子不管在哪里反正都是自己的，还有蒋烨给他养着，也没什么不好，等大了再认回来就是了，田明暗暗在心里想着。
　　“烨哥，人怎么还不出来？”
　　牧野曾经幻想过自己是个流走江湖的大侠，惩恶扬善，行侠仗义；也幻想过自己是个隐世高人，淡泊名利，逍遥山水。
　　谁知，初出江湖，却做了回梁上君子。即便如此，也小心情激动的不行，规规矩矩和蒋烨蹲在屋顶，耳朵听着里面的响动，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门口，不知在等什么？
　　“小野放心，快了。”
　　“这位爷，您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穿的花里胡哨，脸颊涂的和猴屁股似的老…鸨掀开帘子，送出来位瘦骨伶仃，一身酒气，步伐飘虚，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男子，眯着眼笑了两声：“让香兰姑娘，可要…可要等…等着我啊…”
　　等男子一步三摇的走到背光处，牧野右手一挥，立刻从角落冲出来两个手提麻袋的高壮汉子，动作麻利的把醉酒男子撂倒在地，嘴堵住，套在袋子里，抬起来就往城南破庙里去。
　　把人丢在地上，拳打脚踢，好一顿胖揍，等再放出来时，已经全身黑青，口鼻冒血，牧野觉得对付这种根子都坏透了的人，就该更阴，更狠，一次性打到记住为止。
　　“瘦猴是吧？认识田明？”
　　“呜，呜…”
　　“小七，把抹布拿开，看看他要说什么？”
　　“呸，你们是谁，居然敢打老…子，也不去打听。。。啊。。。”他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顿拳脚相加：“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最好识相点，我耐心有限。”
　　“是，是，是，我是瘦猴，田明的确认识。”
　　“田丽丽认识吗？”
　　“认…认识…”
　　田家人走后，牧野一脸疑惑：“烨哥，据我的猜测，簪子早就被人偷走了…你和谁有过恩怨吗？”
　　那晚他和小野被人跟踪，待半夜小野睡熟后，蒋烨偷偷返回草丛查询了一番，因着下过大雨不久，草地很湿润，留下了两个模糊的成年男子脚印，脑子里一闪而过那日在镇上遇到田明时的眼神，便留了个心眼。
　　他原以为是田明，查探后发现，大小不合适，这才怀疑到了这个叫瘦猴的男子身上。　
　　


第41章　真相揭开·为护牧野而受伤
　　
　　牧野见眼前的人，目光飘忽不定，眼神闪躲，喉咙下意识吞咽，典型的心虚，做了坏事被人拆穿的表现：看来这人还真知道点什么啊？
　　“说，怎么认识的？田丽丽是不是你糟…蹋的？”
　　瘦猴有些犹豫，田明他不怕，他怕的是豹爷：若被豹爷知道是他抖漏出去，事后惹上麻烦，找他算账该怎么办？
　　“不说是吧？小七，揍他，看看他的嘴硬，还是你的棍子硬？”
　　“是，小少爷。”
　　“别别别，别打，我说，我说…”
　　再打下去他都要废了，再说了这件事又不是他一人做的，凭什么让他独自受这些罪？
　　“是豹爷先的，之后我们才…”既然都瞒不住了，那干脆都拖下水…
　　“简直禽…兽不如，世界上怎么会有你们这种人…渣，骂你们一声畜…生，都是玷…污了畜…生这两个字…”
　　牧野怒不可竭，大发雷霆，抬起脚就冲瘦猴身下踹去：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这些人怎么下得去手？还有，听这意思是说，下一个准备对付的就是自己？
　　“小七，废了他…”
　　直到牧野把人打得半死，转身离开破庙前，蒋烨沉声吩咐道：敢把主意打到小野身上，都该死！
　　“是，将军。”
　　他就知道，将军虽然隐在这个小山村，看似一切都不在乎，但碰到了他的逆鳞，那个血腥，手段狠辣的将军就立马出现了。
　　直到凌晨，牧野和蒋烨才回了家：“烨哥，虽然这四个人是始作俑者，那个瘦猴也确认不是他的，可还是不知道田丽丽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啊？”
　　“小野别急，不是还供出来两个，我已经让权叔去查了，明天就能知道消息。”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稀薄的雾气还未散尽，牧野正抱着蒋烨呼呼大睡，昨天折腾太晚，又怕直接把事揭发出来，田丽丽往后没办法再在福田村生活下去，他和蒋烨商量了半宿也不知该如何处理，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少爷，小少爷，不好了，田家丽丽来了，在门口哭闹不止，您快起来看看吧。”
　　“蒋大哥，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我不信你不娶我，你出来，是不是牧野那个小…贱…人捣乱？牧野，你出来，蒋大哥根本不喜欢你，你出来…”
　　田丽丽昨儿想了一晚上，她不能再依靠别人了，她要自己来亲口问问，哥以前一直说是牧野这个蛮横无理的哥儿搅和，不让蒋大哥娶她进门，那她就来自己把牧野解决了，她就能嫁给蒋大哥了…
　　甫一见到牧野和蒋烨并排走了出来，田丽丽的神经越发受到了刺激，疯子般扑了上去，就拽着牧野挠。
　　牧野本想还手，察觉到田丽丽是个孕妇，抬起的手生生又放了下去，赶紧往一边躲，谁知田丽丽是真的要牧野的命，从身后抽出把柴刀照着牧野身上就砍。
　　“小野…”
　　蒋烨眼看着柴刀就要劈到牧野身上，一手拽过牧野往怀里护着，背上生生挨了一刀，他原本可以一脚踹过去，可他不能在小野面前沾上人命…
　　“烨哥，烨哥…你怎么样啊？”
　　牧野摸到蒋烨后背渗出来的鲜血，脑子“嗡”的一声…双目通红，大声吼道：“权叔，快去叫童郎中来…”
　　田丽丽也被眼前的场景吓坏了，刀“咚”的一声落在了地上，蹲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她只是想要吓唬吓唬牧野，让他离开，不是真的想要伤将大哥的…
　　田明昨晚回家太晚，一直寻不到合适的机会和田丽丽单独说话。于是早早的起了床，想去嘱咐，交代田丽丽一番。
　　谁知刚走到院里，就见有人匆匆忙忙跑了进来：“田明，快去看看吧，你家丽丽在蒋烨家门口拿着柴刀砍伤人了。”
　　“什么…”田明来不及多想，撒腿往蒋烨家跑去…
　　“童郎中爷爷，烨哥的伤要不要紧？”
　　“没事，力气小，也避开了要害，伤口不深，这几日别沾水，药膏每日一换，半月就能好…”
　　“多谢您了，权叔，快去取诊费来，再送童郎中爷爷回去…”
　　“是，小少爷，童郎中您这边请…”
　　“烨哥，你傻啊…”
　　牧野抱着蒋烨后怕不已，那一刻他真实的感受到了蒋烨对他的在意，那是多少言语也表达不出来的关心和爱护，人的第一反应，是没办法做假的。他这颗心，以后怕是被绑的更加牢固，不可动摇了。。。
　　可，这种感觉，真的幸福。。。
　　“小野不怕，我没事…”只要你没事就好，哪怕豁出性命，我也不能让你受一点点伤害。
　　“权叔，没查错？真是田明？”
　　不到午饭时间，权叔派出去查探的人就回来了，只是这个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小少爷，八九不离十，那人使了点银子就开口了。但他肯定在镇上时，没有…没有…”
　　虽然在京城见识了不知多少高官后院里的那些龌…龊事儿，但让他在这么清风霁月的小少爷面前讲如不堪入耳的话，权叔觉得简直是玷…污了小少爷。
　　“他没射s进去，那那个豹爷呢？”
　　权叔的老脸一紧，小少爷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错？这可是我心目中纯洁的小少爷啊！小少爷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
　　“那豹爷虽是个爱玩的，却从来不在外留种，这认识的人都知道，他家里媳妇儿厉害，不敢。据那位交代，他之后也没再见过田丽丽，倒是田明以前经常住镇上和他们去喝花酒，自那之后，几乎天天都回家，也甚少去花楼里了。”
　　“可是我们没有亲眼看见，也没有人证物证，都是靠自己推理，说出去谁都不愿意相信吧。”　
　　“小少爷别急，出了这种事，田明肯定也着急，我这个法子，让他自投罗网不就成了？”
　　“啊，权叔，你有什么好办法，快说快说。”
　　“权叔，这能行嘛？给人下药是不是不道德啊？”
　　“小少爷，这东西算药，也不能算药，其实就是类似于兴奋剂，能把人心里的那点欲念放大罢了，这田明要是乖乖的呆在自己屋子里，也不一定会有用，但若是去田丽丽那里，心里的那点念想就会被放大加重，十有八九是会，是会那个的。”
　　这种勾…栏院里的法子也敢和小少爷讲，回头少爷知道了，指不定怎么修理自己呢，权叔替自己之后的生活很是担忧。
　　“权叔。”
　　“少爷？”
　　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权叔吓得楞在当地，一动都不敢动：还没动手就被少爷发现，他完蛋了…
　　“换药效最强的，分量加倍…”
　　这夜，注定不会太平！
　　田明把田丽丽带回家，安抚好才出了门，他的赶紧些了…他有不好的预感，再不解决，麻烦就大了…
　　晚上等王小琴睡着，田明摸索着起了床，悄悄往后院茅屋走去：“丽丽，是哥，开门。”
　　“哥，你怎么现在来了，你有没有去见烨哥，他…他伤的重不重，他还是不愿意娶我吗？”
　　“没事，伤的不重，我饭后找过蒋烨了，是那牧野霸道不然你进门，蒋烨很担心你的。”
　　“那该怎么办，哥，你快想想办法，我都怀了孩子了。”
　　“这样，你听哥说，明儿我带你去镇上见他，这包药你下杯子里，一定要让他喝下去，之后一起躺…被子里，最好把衣服…脱了，知道吗？我到时会把牧野和其他人叫过去，他看到蒋烨和你在一起，旁边还有人作证，就没有理由拦着你嫁给蒋烨了。”
　　“哥，这样能行吗？”
　　“你放心，后面的事儿，哥都安排好了，保证没问题。”
　　毕竟在一起近两个月的时间，田明早把田丽丽当成了自己的情…人，自己的私有物，现在要亲手把她送出去，多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回忆着那些美好的夜晚，再看看眼前病如西子，娇柔孱弱的丽丽，身子一时间血脉喷张，躁的厉害。
　　理智告诉他应该马上离开，可想起屋里王小琴那早就走养的身材，不复光鲜的胖脸，田明倒尽了胃口，暗暗劝慰自己，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了，过了今晚就都结束了。
　　“丽丽，喝杯水吧。
　　“哦，好。哥。”
　　王小琴睡的正香，鼾声打的震耳欲聋，门口“咚”的一声响动瞬间惊醒了她，习惯性的伸手去推田明，却摸了个空，本该睡在身边的人不知去了哪里，披了件衣服拉开门，左右望了望，奇怪了，也没人啊。
　　想着既然都起来了，干脆上个茅房顺便找找那死鬼，大半夜的跑哪去了？
　　路过田丽丽的屋子，鬼使神差的王小琴就想过去看看，她才不信一次就能怀了，指不定平日里睡了多少回？
　　果不其然，还没走近，屋里的喘…息声，撞…击声就接连不断的飘进王小琴耳朵里。她就说这田丽丽不是个老实的，这响动，不会是蒋烨来了吧？
　　赶紧去正房把田永立，田安氏叫了起来。三个人蹑手蹑脚走到茅屋门口，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三张老脸羞了个通红，田永立难堪的要命，又气又急一脚踹开了那本就不怎么牢固的门。
　　“嘭”的一声，把正在兴头上的田明吓得差点直接交代了。
　　“明，明儿？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丽丽屋里？”
　　看着床上丝毫不挂的两人，田丽丽的腿还勾在田明腰上，下…身还紧紧连着…
　　田明昏昏沉沉，混乱不堪的脑子猛然惊醒，赶紧拿起地上的被子把他和田丽丽裹起来。
　　王小琴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看到的会是这样的画面。发了疯一样冲上去抓着田丽丽的头发就要打：“你这个小…贱…人，不要脸啊，连自己哥都勾…搭，你不的好死啊。”
　　田永立气的面色铁青，手指不停的颤抖：“你，你…”话没说完，直挺挺的就晕倒在了地上。
　　“他爹，他爹，你怎么了啊？”田安氏被这一幕吓的魂都掉了，趴在地上就开始哭。
　　田明看着眼前的一切，哪还能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人的道儿了？若是在王小琴房里，药发作也最多就是折腾王小琴，可是在丽丽屋里。没想到欲念散这么贵重的东西居然用在自己身上，蒋烨可真是下血本啊。
　　田明不知道的是，蒋烨原本不懈的对付他，要不是今天牧野差点被砍伤，懂了怒，他和田丽丽的事儿，也不会被这么简单粗暴的揭发出来…
　　


第42章　作乱下场·二货王爷来报道
　　
　　“吵什么吵，滚出去。”
　　看着王小琴毫无形象，撒泼打滚，疯子似的模样，田明一阵厌恶，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
　　“娘，我先把爹抱屋子里，你快去请童郎中过来。”
　　“好好好，我这就去，这就去。”
　　深更半夜，田家这么大动静，早就惊醒了附近的村民。只见田明衣衫不整的从丽丽屋里出来，抱着没有知觉的田永立，王小琴还在破口大骂。没到第二日，田家的丑闻便传遍了福田村。
　　田丽丽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没说话，不哭不笑也不闹。
　　她不傻，以前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幻想着蒋烨骑着高头大马来娶自己，幻想着住到那高高的屋子里，幻想着生个和蒋烨一样好看的孩子。
　　看到哥一丝…不挂，和自己躺在被子里，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回了家后一直都是哥吧？镇上应该还有别人吧？只不过独独没有蒋大哥而已，她田丽丽可真是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田永立只是气急攻心，心跳加快，撅了过去，睡了一晚，第二日已经没事了。王小琴早就跑回了娘家，其他人坐在堂屋里，头都不敢抬，生怕惹祸上身。
　　“爹，娘，是儿子不孝，丽丽肚里的孩子，是我的，我…想生下来。”　
　　要说刚开始，田明只是正好缺银子，又在街上看到了牧野，起了贪…念和色…心，才想了这么一遭。
　　豹爷应承了五十俩银子把丽丽送过去，他之前去蒋烨家时就顺走了一张银票和簪子，只是还没来得及出手，正好把这事儿推到蒋烨身上。
　　等牧野看见蒋烨和丽丽睡一起，肯定会生气离开，他再趁机把牧野带走。至于蒋烨，怎么可能娶个被人玩…过的小哥儿？丽丽嫁给蒋烨基本就差不多了。以后还能从蒋烨手里捞点钱花，一举几得的事儿，多好？
　　可千算万算，没算到，让瘦猴跟踪了几天，蒋烨和牧野几乎同进同出，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不说，他又迷上了与丽丽在一起的感觉。计划一日推一日不想实施，直到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
　　“明儿，你…丽丽是你妹妹啊。”
　　事发后，田安氏一直胆战心惊，惴惴不安，虽然这事儿是田明的过错，可丽丽是她带来的孩子，她生怕田永立迁怒于她。
　　但，自己的女儿变儿媳，儿子变女婿？即便没有血缘关系，田安氏也觉别扭的慌。
　　“不可能，等会儿叫童郎中来，孩子不能要，赶紧给丽丽找人家送走，至于你，去祠堂跪三天。”
　　田永立到底不舍得太过责罚田明，他对田明也是有愧疚的，田明他娘去的早，他答应了要好好拉扯田明，现如今出了这种事，是他没有管教好啊。
　　“爹，那是我第一个孩子啊…”
　　“混账东西，生下来，以后呢？长大了让别人戳着他的脊梁骨，骂他是乱…伦生的孽…种？”
　　田明被他爹的话一噎：可，那是他的孩子啊。
　　“咚”椅子倒地的声音，打断了田家人争吵。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忙往田丽丽屋里去，推开门，果然，人吊在屋梁上：“丽丽，丽丽，你这是何苦呢？”
　　手忙脚乱把田丽丽放下来，就见身下已经有血浸了出来：“快，快去叫童郎中。”
　　“你们节哀吧，孩子没保住。”本就虚弱，着床不稳，这么折腾了两天，还能留住就怪了。童郎中暗自嘀咕，真是作孽。
　　“那丽丽…”
　　“没事，救的及时，好好调养，还能生。”
　　“你们听说了没，田丽丽肚里怀了她哥的孩子？”
　　“可不是，还去找蒋烨算账，非说是蒋烨的呢。”
　　“可真是不检点，每日里和男的偷…情不说，还和自己的哥哥。”
　　田族长早听说了这事，眼见村里的舆论愈演愈烈，再也不能站在后面看好戏了。他记恨蒋烨和牧野，本想借这事儿，能打击一番，田家这群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最后迫于七老爷的压力，并没有把田永立一家赶出村子，只勒令田丽丽半月之内必须出嫁送走，田明罚跪祠堂三日。　
　　本以为事情这样，就算了结了，谁也没想到，田明在祠堂罚跪当晚，被人打了个半死，命…根子都废了，真真的成了断子绝孙…
　　后来福田村的人才听说，就那一两日，不止田明，连镇上的几个混混也都被人处理了下半身。
　　有人拍手叫好，说老天爷开眼，总算惩恶了；也有人胆战心惊，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镇上一时之间风声鹤唳，作…奸犯科，偷鸡摸狗的都少了许多。
　　牧野只知道田丽丽后来嫁给了后山的瘸子，他打听了一下，那瘸子除了腿有些毛病，人不坏，只要田丽丽别再作妖，也能安安生生过日子。
　　他是个极爱吃饺子的人，这么长时间没吃，早忍不住了。岭南国并没有这种吃食，埋在厨房研究了几日，准备在店里推出，看看反响如何？
　　“小老板，不是说今儿有我们从没见过的吃食吗？”
　　“秦勇大哥，你这来得也太早啦，坐这儿，喝杯果汁？”
　　“哈哈，我这不是过几天要去走货了么，的赶紧吃啊，不然出去了想的紧。”
　　“你带点月饼和小酥饼去，那东西放个把月不成问题。”
　　“真的？那感情好，阿米啊，快给我装一兜子。”
　　“你今天这果汁喝着好喝，酸酸甜甜的。”
　　“这个是酸梅汤，用陈皮，乌梅，洛神花，桂花，乌枣，山楂，甘草，冰糖熬的，这东西不仅好喝，还止渴生津，消暑利尿呢。”
　　“哎呦，你说你，这脑子里咋就装了这么多东西，你还别说，真的比喝别的东西口感好多了。”
　　“你快让给我先来一份儿吃食呗，一会儿人来了都要和我抢了。”
　　“好好好，今天这个叫饺子，暂时只有猪肉白菜，猪肉萝卜，猪肉莲藕，猪肉韭菜，鸡肉芹菜木耳，韭菜鸡蛋粉丝这几种馅儿，秦勇大哥想要吃哪一种啊？”
　　“这么多呢，我都吃，你看着给我弄吧。”
　　“阿米，去各种煮五个，都给秦勇哥试试。”
　　秦勇正“呼哧呼哧”沾着陈醋辣子往嘴里塞饺子，吃得满头大汗：“牧小哥儿，这东西，再给我来一盘，快快快，太好吃了。”
　　“秦哥，你怎么老是在我前面，你在吃什么？这醋香味儿都飘到门口了。”
　　“牧小老板，这是新吃食？我也要，我也要。”
　　别看童耀是个小哥儿，可是个一点都不做作的小哥儿，那吃相豪迈的和秦勇没什么差别，不过人家可是个学问好的小哥儿，之前还教了牧野几次书法，那小字写的清秀又不失风骨，可把牧野羡慕的不行。
　　“我说未来的秀才老爷，你急什么，喝杯酸梅汤，这几日读书读的如何，快要下场了吧？”
　　“哎呦，这是啥，好喝好喝。快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