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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惜尧-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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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能不算呢,璟尧握住熙阳的手抚在他的腹部上,不知他腹中的孩子会不会像儿时的熙阳一般,璟尧想象着小小的熙阳噘着嘴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
  “皇上想什么呢,我小时候的糗事不会这么好笑吧。”熙阳嗔怒的瞪了璟尧一眼,从那时到现在也有十余年了,熙阳没想到皇上竟然喜欢他了这么多年。倘若他早一点得知,心中能想开也不会冷了皇上三年之久。
  “熙阳,你说我们的宝宝会不会像你小时候那般抄了一整本的书,却发现拿倒了。”璟尧的双肩略有些颤抖,他生怕熙阳生气不敢笑出声。那次熙阳是抄的最快的,拿给师傅去看时,师傅的胡子都气歪了。
  “皇上。”熙阳咬紧牙齿唤了一声,倘若皇上将他的糗事讲给宝宝听,宝宝岂不会笑话他。
  “好了,熙阳别气了。”璟尧起身讨好的晃了晃熙阳的衣袖。熙阳年幼的很多事他都记在了心中,曾经他看着熙阳的背影,孤独的留在御书房时便会一点点的回忆起。
  “晚上我早一点回去陪着熙阳好吗?”璟尧见熙阳不说话伸手拦着他的腰肢。
  “皇上,您今天都陪着我一天了。”熙阳心中有些无奈,回去还陪着他,那皇上还有时间处理奏折吗,他可不想被别人说自己误君。
  “熙阳不喜欢我陪伴在你身边吗?”璟尧不经意间凑近了熙阳的面容,有时他甚至希望自己是平常百姓,可以无所顾忌全心全意的爱着心爱的人,可惜他身为君主必须顾全大局,以国事为重。
  熙阳转身看着璟尧突然放大的俊脸,猛的向后退了一步,他抬头看着璟尧眼中的执着,点了点头,“皇上,在御书房熙阳不是一直都在您身边吗。熙阳只要能看着您的身影就足够了,并不希望您为了熙阳付出什么。”
  他不是后宫中的女人,一天没有皇上的陪伴就会伤心妒忌,而他能理解皇上的辛劳,甚至希望能为皇上做些什么,但他不过是一个侍君在后宫中什么都做不了,每天唯一的事情,便是让皇上看到自己,但这样也足以了。
  璟尧看向自己的腹部,或许有了熙阳的血脉,他心中的愧疚才淡了一些,否则他无论怎样付出,都无法抹去他曾经对张家的伤害。
  马车缓缓停下了,熙阳撩开帘子扶着璟尧下车,他刚刚迈下马车没有走两步,便遇上了太后。
  “皇上与张侍君刚刚是出宫去了哪里。”太后被身侧的侍女搀扶着走近皇上,她冷冰冰的看着站在一旁的熙阳。
  “母后,儿臣与熙阳许久未出宫,恰逢今天天气晴朗便出宫走了走。”璟尧站在熙阳身前恭敬的说,他微微蹙眉,他出宫的事情只有身边几个亲信知道,母后是怎么得知的,莫不是母后在他身边安插了人手。
  “皇上出宫怎能不带侍卫,莫不是不顾及龙体安危了。”太后看着璟尧皱眉,心中更是有一团怒火,她怒视着熙阳,“张侍君大胆,竟然挑唆皇上出宫游玩,倘若皇上龙体有恙,你又能担当得起吗?”
  “是熙阳一时糊涂,求太后责罚。”熙阳双膝跪地,他早已摸透了太后的性子,他越是狡辩,太后便越愤怒,只有他顺着说,太后责罚过了,便就作罢。
  “母后出宫本是儿臣提议,您怎能责怪熙阳。”璟尧迎面太后的怒气,随着母后对熙阳的苛刻随意处罚,他心中愈来愈失望,甚至怀疑他印象中慈母的形象仅仅是个假象。
  熙阳用力扯了一些璟尧的衣袖,他小声说道,“皇上,您是怕太后火气不够大,还想火上浇油。”
  “皇儿难道说张侍君没有错,是母后错怪了他。”太后用力握紧手帕,猩红的指甲狠狠的绞着雪白的帕子。
  “儿臣不敢。”璟尧低下头,只要有他在母后就不敢对熙阳怎样,但他怕母后会偷偷传唤熙阳。
  “张侍君,哀家看皇上喜欢你,便让你好生服侍皇上,而你竟然迷惑君心。”太后将怒气全撒在了熙阳身上,但碍于身侧的皇上,她也不敢怎样。
  熙阳低下头,太后莫不是想说他日日侍寝有所不妥,想让皇上去刘淑那里几天吧。可是太后又不是不了解皇上的心性,他根本就不会触碰女子。
  “张侍君不说话,是不服哀家的管教吗?”太后加重了声音,她尽力抑制住自己让身侧的宫女掌嘴的冲动,皇上给她一份面子,那她也会饶熙阳一分。
  “不是,太后教训的是。”熙阳低沉的说,不知太后的怒气何时才会消,但皇上或许忍不了那么久。
  “母后,儿臣此次出宫也是为了祭拜已故的张大人。”璟尧的眼神有些冷淡。或许他回去是该清一清自己的人了。
  太后的神情猛的一滞,她勉强缓了缓神色,“皇上回来这么晚还没有用晚膳吧,一会让御厨的手脚快些,免得皇上饿坏了。”
  璟尧待太后转身后,伸手扶起了熙阳,熙阳看着太后离开的身影,心中有些诧异,为什么皇上提了父亲的名字后,太后的神色会变化那么大,难道太后与父亲之间有什么事情。这些疑问熙阳只能在心中想想,他根本不敢问皇上。
  “走吧,别愣着站着了,难道熙阳不饿吗?”璟尧看着熙阳痴痴的神情,伸手刮了刮他秀气的鼻尖。
  “皇上一天都没有吃到甜腻的糕点恐怕饿坏了吧。”熙阳装作好似没有刚才的事情一般,微微笑了笑故意将那两个字眼咬的很重。“要不一会皇上吃两块糕点垫一垫。”
  “熙阳是在报复我吗?”璟尧伸手握住了熙阳的手腕,“明天不要去母后宫中请安了,倘若母后差人唤你去慈宁宫,你留下小桃,在你离开之后尽快赶到御书房。”只要有他在母后就不敢为难熙阳,他也只能如此了,但母后的怒气恐怕会愈来愈大。
  熙阳想挣脱开璟尧的手,但看着他一直看向自己的视线,勉强点了点头。熙阳担心皇上在提及此事,他快速走到了御书房中。
  熙阳拿起一块糕点,待皇上走近后伸手喂向皇上嘴边,“我去唤御厨备饭,您吃些糕点垫垫,一会有您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璟尧咽下口中的糕点,看着熙阳的背影。面对着时时想处罚熙阳的母后,他又该如何保护身边的人,他能做到百密而无一疏吗。

  第 42 章

  第40章
  微风轻拂,映入屋内的光影斑驳,熙阳靠在床栏边上,手微微滑下,落在了明晃晃的光斑下,他眯起眼睛假装睡熟了。
  待小桃离开后,熙阳起身推开了房门,虽然现在去慈宁宫时辰尚早,但无论怎样他都要跪上一阵待太后气消了后才能进去。他能早些赶到午膳前去御书房,也免得皇上为他担忧。
  熙阳走到慈宁宫门前,选择了一块在阳光照耀下温暖的地方便停住了,静静的等待,谁料想他刚刚站定,宫人便唤他进去。
  熙阳眼中有些疑惑,难道太后并未生气,但他昨日明明见太后怒不可言的模样,或许是太后急切想责罚他。
  太后侧身倚在床上,头饰的翡翠玉坠子落在半空中,随着烈日的光照异常耀眼。暗紫色领口的扣子尚未系紧,隐隐露出玉脂般的肌肤。淡紫色的纱衣垂落在地上,纹绣着繁复的花纹,映衬太后雍容华贵的气质。
  两个小宫女站在太后身后轻轻为她捏着酥肩,桌上燃起香炉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虽不甚浓烈,但正好与茶香相配。
  熙阳迈进房间后走了几步,撩开衣摆双膝跪在地上,“臣拜见太后娘娘。”
  太后睁开美目看了看面前的熙阳,伸手推了推身后的宫女。小宫女点头转身从后面取了一个厚垫子放在熙阳面前。
  “地上冷,张侍君跪久了免得膝盖痛,起来跪在垫子上吧。”太后拿过桌边的茶杯,掀起茶盖抿了两口茶。
  “谢太后娘娘。”熙阳低头细细端详一旁的垫子,颇有些厚度,纹绣着花样与普通垫子并无两样,但他仍有些不放心,太后心中有怒火,怎会不罚反赏呢。
  “张侍君是怕哀家害你吗?”太后见熙阳迟迟不肯动身,蹙了蹙眉,修长的指甲重重的划在桌边,传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熙阳摇头,连忙起身跪在垫子上,一阵刺痛从膝间传来,他用力握紧拳头,咬住下唇,勉强抑制喉咙中的痛哼声。
  许久熙阳适应了针刺般的剧痛后,缓缓张开了手掌,掌心处已有斑斑的猩红。原来太后是将惩罚藏在了暗处,可是他昨日随皇上一起出宫就算有不对,也不能用惩罚犯事宫女的刑罚来处罚他,他就算地位再低也是皇上的侍君,太后又将他当做是什么了。
  熙阳心中有一丝微微的怒意,他尽量将自己的怒火压下,倘若他因此事与太后闹翻了,最后为难的还是皇上。他能忍一步便是一步吧。
  “张侍君,昨日哀家教训你的事情,你可有不满。”太后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熙阳,双唇略有些血痕,面色微微发白,严厉的声音缓了几分。
  “臣未有半分不满,您教训臣也是因为臣有过错,您希望臣在后宫中能严于律己,不仅仅是听从皇上的话语,更要为皇上分忧解难,劝导皇上一心为朝政,臣一定谨遵您的教诲。”熙阳低头趁机用手撑住地面,将膝盖抬起一些。
  “张侍君心中真是这样想的。”太后拨弄着面前的茶杯盖,有一丝幽幽的茶香传出。最近张熙阳的嘴越来越甜,也越发讨她的欢喜了,但无论如何只要皇上宠爱张熙阳,她就绝不可能会接受他。
  “您是皇上的生母,也是臣的长辈,臣自然要听从您。”熙阳的额头上有一丝密汗……他仍转作若无所事的说,倘若太后发现他的异样,估计又要责备他身体虚弱了。
  “好了,张侍君起来吧。”太后看见垫子上白色的莲花瓣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绯红,摆了摆手,倘若她责罚过了,皇上也心有怨言。
  “谢太后娘娘。”熙阳用力撑住地面猛的站起身体,不料膝盖一时难以承受身体的重量,他微微摇晃了一些,一旁的宫女扶住了他。
  “张侍君,你入宫三年心中可还对皇上怀有恨意。”太后侧身看着面前的香炉不愿再看熙阳一眼,她以为皇上娶男子入后宫,不过就是图个新鲜,等面对着一张冷冰冰的面容厌了,也就不会再动什么心思了,谁想到熙阳竟然开窍了,如此一来皇上更不会放弃了,还有可能更加宠爱熙阳。
  熙阳心中暗叹了一声,太后怕是对他日日侍君感到不满了,可是太后明知皇上不喜女子,倘若不来他房间中就在御书房过夜,而皇上白天为国事操劳到了晚上却连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这样岂不过分。
  “皇上命臣入宫是张家的荣幸,臣岂会怀有恨意。”熙阳不敢太过表明自己的心意,粗略的说了一些应承话。
  “张侍君能这样想最好,哀家希望你能好好侍奉皇上,不要辜负了皇上的一片心意。”太后的声音略有些疏懒,她放下支撑的手臂,直接靠在了床边。
  熙阳看着太后与皇上甚为相似的面容,太后又可曾知道皇上的心意,倘若她了解皇上就断然不会一直为难熙阳。
  熙阳有些摸不透太后的意思,就站在一旁略略点头。
  “哀家该午睡了,张侍君也下去吧,免得让皇上在御书房等急了。”太后缓缓闭上了双眼,面上竟有些许的苍老,她不知熙阳有哪些过人之处,令皇上如此喜爱,是容貌还是才华,都不是。而是父子天性,皇上与先皇一般,放着娇柔美艳的女子不去喜爱,偏偏爱上了一个不知名的男子。
  太后流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曾经她最爱的人已经被抢走了,她绝不会让自己抚养了二十余年的儿子再被一个男子抢走。
  熙阳刚刚走出房门外便缓下了步伐,他不紧不慢的向前挪动着,膝上的伤口稍稍移动便如针刺一般疼痛,他适应了一阵倒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熙阳抬头看了看时辰,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他回房间换身衣服再去御书房用午膳也不迟。
  熙阳感觉额头略有些痒,他抬起衣袖拭了拭汗水,额前的碎发早已被黏住。他看着面前的房门,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到了。
  “公子,您刚刚去哪了。”小桃清脆的声音在熙阳身后猛然响起,他不禁吓了一大跳。
  “我出去溜了一圈。”熙阳转身看着小桃微微笑了笑,但他的膝盖疼痛异样,又怎笑得出来。
  “公子您的腿怎么了。”小桃走近熙阳细细端详着他的腿,她感觉公子的腿好像瘸了一般,走路十分怪异。
  熙阳微微叹了口气,现在连小桃都无法瞒住,一会去了御书房皇上更会看得出来,与其让皇上担忧他还不如不去了,可是他怕皇上一直等着他用午膳。
  “小桃,你去给我找套外衣,我刚才在林间走路时,外衣不小心被树枝刮破了。”熙阳趁机支走了小桃,他伸手推开房门坐在了床边。
  熙阳撩开衣摆,雪白的衾裤已被鲜血染红了一片,他脱下靴子,将裤腿挽至膝盖处,虽有斑斑的血痕但不细看根本看不到一处伤痕。熙阳不禁感叹后宫中的刑罚简直恶毒至极,曾经的他根本闻所未闻。
  熙阳听见门边的脚步声,他连忙用外衣盖住了白皙的双腿。
  “公子,您今天去慈宁宫请安,太后又责罚您了。”小桃隐隐看见熙阳白衣上的血迹,她连忙放下怀中的衣服,俯身查看熙阳膝盖上的伤势。
  “小桃,你怎么知道的?”熙阳愣了一下,他并没有说他今日去过慈宁宫啊。
  小桃低头躲闪着熙阳的双眼,言语有些支吾,“我曾经在慈宁宫当过差,太后娘娘经常责罚下人,见血不见伤口是最痛的了。”
  “小桃,你以前受苦了。”熙阳看着小桃瘦弱的肩膀,年幼便进宫为侍女不知承受了多少苦楚。
  “公子待我真的很好,不曾打骂过我一分。”小桃眼眶中略有些泪痕。
  “公子,我帮您上些药吧,虽不能止痛但伤口痊愈的还快一些。”小桃转身从抽屉底部翻出了一个小瓷瓶,倒出了一些□□涂抹在熙阳的膝盖上。
  熙阳感觉一阵清凉倒不是很痛。“小桃,谢谢你。”熙阳感激的看着小桃,这三年来,小桃真的帮了他很多。
  “公子一直待小桃如亲人一般,更应该是小桃谢谢您。”小桃轻轻抬起熙阳的双腿放在了床边。
  熙阳微微叹了口气,虽然宫中的主子生活不易,日日要面对着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但小宫女活得亦然很苦,不禁要承受主子的责罚还要伤感与亲人的离别之痛。
  “小桃,今日的事情。”熙阳看着小桃清秀的面容温声说道。
  “我知道,我不告诉皇上。”小桃打断了熙阳的话,微微撅起了樱唇。
  “小桃,我是怕皇上知道了心中担忧。”熙阳解释道,倘若不是为了让皇上安心,他绝不会如此忍让。
  “好好好,倘若太后知道了您这般心思不更加变本加厉了吗。”小桃心中有些不平,转身便想离开。
  “小桃,你去御书房告诉高公公,说我已经睡下了就不去御书房用午膳了,让皇上按时用饭。”熙阳如此也勉强走不到御书房,他仅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剩下的就让小桃借题发挥了。
  “好,您躺在床上休息吧,我一会便派人传午膳。”小桃转身离开了。
  熙阳看着膝间已经干涸的血迹,银针刺入的颇深,就算到晚上皇上会房间时,疼痛也不一定会缓解,但好在看不出伤痕,他胡诌诌,皇上也不会太怀疑。

  第 43 章

  第41章
  柳枝随风轻摇,沐浴在阳光的照耀下,一支细嫩的新枝偷偷探进窗内,为屋中平添了一抹翠绿。
  辰海背后倚着窗户,手中握着一本书卷,他看着床边放着的一件青色外衫有些略略出神,甚至神情凝住了许久。阳光落在辰海白皙的面容上,隐约有一丝淡淡的笑意。
  这样每天能陪在喜欢的人身边真好。他不想再奢求更多了,就像如今一般渡过一生他也已经知足了。
  辰海隐隐听见门外响起的脚步声,他连忙用手中的书卷遮挡面容,生怕沈煜发现他一直在盯着他的衣衫看。辰海不禁自嘲的笑了一声,他现在就像怀春的少女一般,沈煜都已经与他成亲了,他还用得到如此吗。
  沈煜缓缓走近辰海,看着他认真看书的模样,将话含在了口中,罢了,他现在就不打扰辰海了,等用午饭的时候再提及吧。
  辰海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沈煜的声音,他生怕沈煜仅仅是回屋拿点东西便离开了,连忙放下手中的书卷。辰海看着沈煜一身淡蓝色的长衫,面容更是绝美脱尘,不禁愣愣的看了一阵。
  “对不起,吵到你了。”沈煜转身看着辰海,微微笑了笑。
  “没事。”辰海摇摇头,他还恨不得沈煜打搅他呢。
  辰海将书卷放在桌边,缓缓挪向了沈煜,似乎只差一步便能触及他的衣袖,“今天天气不错,我还以为你已经出去了。”辰海心知沈煜不是因他而留下,他也仅能痴情的想想罢了。
  “我已经嫁入张府又怎能像原来一般无所顾忌,整日在街头游荡。”沈煜摇摇头,神情略有些忧伤,他就算不顾及自己的名誉也要顾及身旁的人,倘若他们得知张夫人日日不着家,不知背后又该怎样议论辰海。沈煜自知亏欠辰海良多,更不会让辰海如此难堪。
  “我不喜欢用身份来拘束你,你本是男子也更不用像女子一般守规矩。还像原来那样就好。”辰海微微抬手握住了沈煜的衣袖,成亲是为了进一步增进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并不希望沈煜反而多了一层束缚。
  沈煜退了一步,与辰海有些距离,他看着面前的人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任何话。
  “在房间中闷了好几天一定很不适应吧,也难为你了,一会我陪你去集市上走走怎样?”辰海笑着走到沈煜身边,他误以为沈煜眉眼间的一丝忧伤是被闷了太久造成的。
  沈煜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他看见辰海去拿床上的外衣,伸手拽住了辰海的衣袖。虽然他知道此事重大事关辰海今后的仕途,但陈炳一直被关押在牢中生死未卜,他确实放心不下。
  “辰海,陈炳现在怎样了。”沈煜小心的问道,他生怕辰海看出他成亲的意图,更惧怕辰海伤痛的神情。
  “陈炳?”辰海微微愣了一下才缓缓想起,好像就是那个因贿赂朝廷官员而被抓进大牢的兵部侍郎,他原来到是打听了几句,后来因为成亲的事情有些多便就忘记了。
  “他被带入大清寺审问,现在一直关押在牢房中。”辰海担心沈煜责怪他怠慢了此事,便随意说了几句。
  “那他现在怎样了,在牢中有没有受到什么刑罚。”沈煜的面色有些凝重,关在牢中这么多日,不知他们会如何对待陈炳。
  “沈煜你放心,大清寺只是关押人犯的,并不会无故动私刑。”辰海安慰道,倘若人犯实在不肯说话,只怕也会见些血,但他担心自己说了这些话,沈煜更加不能放心了。
  “陈炳的事情查清了吗,他什么时候会被放出来。”沈煜不禁握紧了拳头,他怕自己即使嫁与了辰海也同样无济于事,救不出陈炳。
  辰海看着沈煜急切的目光摇了摇头,“陈炳的罪行好像已经确凿,就等待最后的处决了。”
  辰海犹记得他当初去大清寺询问时,寺中看守的人对此事甚为避讳,甚至告诫他不要惹火伤身,似乎是皇上执意要整办陈炳,重新树立朝中的风气。众多大臣生怕此事牵连自己,避之不及,也只有辰海会亲自询问此事。
  “你不是说大清寺会明断是非吗,陈大哥根本就没有与贪官勾结,大清寺与那些上奏陷害陈大哥的官员都是一伙的,朝中大都是贪官污吏,根本没有几个好官。”沈煜的心中瞬间绝望了,他等了那么多日甚至还对大清寺有些期盼,没想到他们审案的也是昏庸,根本识不得清官。
  辰海微微叹了口气,或许陈炳是无辜的,但他与朝中丞相多少有些牵连,皇上身为君主无法触动朝廷根基,除掉那些贪污腐败的老臣,也只能灭掉手下的一些人,杀一杀他们的锐气。
  辰海看着沈煜悲伤的面容劝道,“此事也不是完全定性,待我过几日上朝时在试探一下皇上的意思吧。”不过即是皇上钦定的案子,被推翻的可能性也不会太大。
  倘若辰海不是凭借着哥哥在宫中为侍君也不敢如此触怒龙颜。
  “辰海你能快一些吗,我担心时日长久,大清寺判决罪行后就没有翻案的机会了。”沈煜一时心急用力握住了辰海的手腕。他就算是想救陈炳也根本没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辰海了。
  “好,我明天就去面见圣上。”辰海点点头,他本想借着婚假能与沈煜多培养培养感情,现在看来也没有希望了。
  “谢谢。”沈煜生怕握疼了,连忙放开手,或许他当初的决定是对的,只有辰海会甘愿不计代价的帮助他,可是辰海待他越好,越增加了他心中的愧疚之意。
  “你不用谢我,我真的心甘情愿为你做些事情。”辰海笑了笑,即是沈煜的事情,他也就必须要放在心上了。但陈炳的事情很难办,他必须要想好明日之后怎样劝说沈煜放弃。
  沈煜低下头避开辰海深情的双眼,侧身看向了远处,他心知陈炳的事情很困难,或许辰海会因此而丢了官职,甚至被贬离京城,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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