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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惜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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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凛叹了口气,看来他要换一个方法了,他看着面前的宫女清秀的小脸,流露出了一丝亲和的笑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云。”小云撇了撇嘴,心中有些不满,她服侍了王爷那么长时间,原来王爷一直都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小云想念家人吗?”裕凛的声音轻柔了几分,在宫中当差的宫女几年才能回家一次,又有哪个不想念亲人的,可惜在皇宫中日日见着血缘至亲,然关系却那般疏离,甚至不如路人。
小云点点头,澄澈的双眼中隐约有一丝湿润,她低头看着王爷面上的笑容,心中唯一的一丝感动荡然无存,幸好她及时醒悟了,否则连被王爷骗了都不知道,“小云不想,王爷您还是安心喝药吧。”
“那你有没有喜欢的人。”裕凛有些不甘心的问,他不就是想少喝一碗药吗,为什么就这么难。
“王爷您还是别费心思了,药快冷了。”小云站在床边微微弯下身体,用汤匙晃了晃药汁,舀了一勺喂向王爷嘴边。
“还有些烫,我们晾一会再说。”裕凛闻见药味,脸色愈加难看,他向床内侧靠了靠,反正他伤势未愈天天留在王府中闲来无事,也不介意和小云耗下去。
“王爷,求您别为难奴婢了,太医让您喝药也是为了您的身体好,倘若您一直躺在床上,奴婢看着也是心疼。”小云眼中的泪水瞬间顺着面颊淌了下来,落在蚕丝被上,王爷是主子,她不能强迫王爷喝药,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好了好了,我喝药就是,你别哭了。”裕凛摆了摆手,他最看不得女子流泪,听着她们哭泣的声音,他的心都快碎了。
“那您倒是喝药啊。”小云从牙缝中挤出了几句话,她举着汤匙举了半天,手都有些僵硬了,倘若王爷再不张口,她也有些支撑不下去了。
裕凛看着面前的药汁心中一阵挣扎,他张口含住猛的咽了下去,实在是太苦了,也不知道他今后还要吃多久。
小云见王爷喝下了,连忙又舀了一勺喂向王爷嘴边,谁知王爷又不肯张口了,她看着大半碗的药汁一阵心酸,这得想要消耗她多少眼泪呀。
正当小云暗自酝酿眼泪时,她听见门外传来一声细长的声音,心中瞬间松了下去,“皇上终于来了,太好了,王爷您就等着皇上喂您喝药吧。”
“我现在喝还不行吗?”裕凛看迅速退到门口的小云,伸出手臂却已经无法触及她的衣袖。
裕凛看着走入房间中的璟尧,连忙肃起面容,掀开被子单膝跪在床上,“臣参见皇上。”虽然他与皇上关系甚近,但君臣之间的礼节还是不能少的。
“皇兄身上有伤就不必多礼了。”璟尧上前一步将裕凛按在了床上,他看着裕凛略见红润的面色缓缓放下了心,经过了些许时日的调养,皇兄的身体果然是有了好转的迹象,只是箭伤伤及肺腑甚深,怕是以后也无法再动武,而皇兄一生向往上阵杀敌,他又能否承受得住自己病弱的身躯。
璟尧用力握紧了拳头,倘若不是这次他执意派皇兄上阵也不会出此意外,可是当初大梁进犯边境,皇兄自动请缨,他念及皇兄久战沙场才答应,未想到皇兄竟会中了敌人的暗算。幸好最后我军大胜俘虏敌军数人凯旋而归,也算是为皇兄报了一剑之仇,但皇兄的身体确是无法恢复了。
“皇上,臣的伤势并未如您想想的那般严重,有几日就痊愈了。”裕凛看着璟尧眼中隐隐的担忧,他的伤口已经结痂也无需璟尧日日挂念着他了。
“皇兄喝过药了吗?”璟尧随口问道,许是形成了习惯,他久久未听见裕凛的回应,转身看见身后宫女手中的药碗,不禁微微笑了笑,“皇兄还是和小时一般不爱喝药,必须要人哄着才成。”
“哪有。”裕凛瞬间面颊绯红,他这么一个大人还不爱喝药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但他真的受不住那汤药的苦味。
“来我喂皇兄喝药。”璟尧伸手拿过宫女手中的药碗,他看着她小脸上隐隐的泪痕,伸手示意她下去了,这么时间裕凛为了喝药的事情恐怕也没少为难她们。
“不用,我自己喝。”裕凛抬手夺过药碗,仰头饮尽,他一个大男人倘若再被弟弟喂着喝药也面上无光了。
“皇兄伤口还痛吗。”璟尧将药碗递给一旁的侍女,他扶着裕凛躺在了床上。
“臣虽然惧怕喝药,但臣还是忍得了伤口的疼痛。”裕凛笑着说,但他看见璟尧严肃的神情,面上的笑容缓缓沉了下去,“皇上不用担心臣的身体,臣真的已经没事了。”
“对不起。”璟尧用力握住床面,眼中有些悲痛,他未敢让太医将全部的话告诉裕凛,他生怕裕凛会承受不住。裕凛曾经是风光的大将军,如今又怎能忍受躺在府中养病,终日不能踏入战场上一步的苦楚。倘若早知如此,他宁愿当初未派裕凛上战场。
“小尧,我身为当朝将军保卫国家是我的责任,战场上受伤是不能避免的事情,况且也是因为我太过大意了。”裕凛有些庆幸敌军的目标只是他,而没有导致全军覆没,否则他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难道小尧认为我受伤了就是残废了吗?”裕凛看着璟尧眼中的悲伤,他的身体时什么情况他都已经知道了,但他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般消沉,不就是不能用武了,他还有性命和才华在,他同样可以为国效力。
“不是,朕只是担心。”璟尧将话含在了口中欲言又止,他生怕说多了会勾起裕凛的伤痛。
“怕我想不开,我又有什么想不开的,别人在战场上丢了性命,我能活着回来不是很好吗?”裕凛的精神没有一丝颓废,他想不到与他生活了二十余年的弟弟竟然还是不了解他。
“皇兄能想开真是太好了。”璟尧面上有一丝喜色,但他心中仍泛着淡淡的愧疚,希望皇兄心中所想能如他所说一般。
“皇上专心朝政就好,不用日日担心臣的身体。”裕凛犹如儿时一般轻轻的拍了拍璟尧的手,自璟尧继位后他们再也没有这般亲密过了。裕凛希望璟尧能明白,他始终都会站在璟尧身边,尽一切力量为他除去暗中势力的阻碍。
“皇兄好好休息,朕先离开了。”璟尧临走时露出了手中的一个小挂件,做工粗略甚是低俗,但他却一直待在身上,这是皇兄的一分心意,他永远也不会忘记。
裕凛淡淡的笑了,面上有一丝暖意。
第 13 章
第11章
枝叶轻摇,枝头淡粉色的花瓣如嵌在上面的一般,被风一吹便瞬间飘落了,薄薄的一层宛若浑然天成的一件霓裳羽衣,随着众多人的踩踏,渐渐失去了颜色,只余一丝淡淡的芬芳。
宽敞的房屋间,四壁贴满了名家书法,字体刚劲有力,似带一丝凌厉之气,增添了几分书香气息,掩盖了一旁雍容华贵的装饰。桌上一盏茶壶,几个陶瓷杯子,壶面上的鸟雀如蜻蜓点水般碰过湖面仿佛活了一般。空气冥冥之中有一丝淡淡的茶香,与花香混合在一起,异样的芬芳。
书案上几本书卷码的整整齐齐,一旁的毛笔落在砚台上墨迹尚未枯涸。一个面容英俊的年轻人端坐在书案前,腰身挺直,脖颈处的领口系紧,未留半点缝隙。淡蓝色的袖口并不甚宽大,纹绣着繁杂的花纹,隐约间沾染了一丝墨迹。他神情专注的看着手中的书卷,窗外偶尔飘过一片花瓣落在纸面上,他伸手轻轻抚去,并未太过在意。
一旁的窗扇微微晃动,一道青色的身影翻身而下稳稳的落在地面上,他轻轻的抖了抖肩上的落花小心翼翼的走到桌边,但他静静的站了许久也未等到身边的人抬头望他一眼,他的面容有些无奈,但又不忍心打扰专心读书的人,也只好走到书案面前期盼着那人能尽早抬头看见他的身影。
闲来无聊沈煜便拿过砚台上的毛笔,随意把玩,谁知上面的墨迹不经意间一甩便落在了他的衣襟上,为那片竹林又横添了一笔,他低头看见了前胸的异样,伸手去摸却抹花了。
陈炳翻看书卷看到一写的精彩的地方,想用毛笔画下来,谁知伸手去拿却落了个空,他抬头看见站在一旁绝美的面容,掩过眼中一丝淡淡的不悦,温和的笑了笑,“是小煜来了,你怎么不从正门进来呢。”陈炳合上书卷起身走到书案前,看来他必须要加派人手看管他的府门了,否则连别人将他的东西偷走也没人知道,虽说沈煜不会有那样的心思,但他必须要多加防范。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倘若我从正门敲门,家丁进来通报你,你就已经知道我来了。”沈煜看见陈炳平淡的面色有些失望,他本还想自己偷偷来陈炳会很高兴了。
“以后进来要从正门走,你是沈家三少爷怎么能想那些小偷小摸的一样做梁上君子呢。”陈炳的语气不禁加重了几分,倘若被别人看见沈煜偷偷摸摸的身影,不知又会如何作想,他毕竟是朝中三品大员不能不在意。
陈炳看着沈煜绝美的侧脸在阳光下愈加光彩动人,神色不禁缓了缓,他也就是念在沈煜的面容美艳,在京城之中甚为罕见,才对他骄纵了一些,否则他绝不惯他的这些毛病。
“知道了。”沈煜低着头说,他总感觉陈炳的话语与他父亲训斥他一般,原有的好心情也消散了一般。
“罢了,你愿意从窗户进就进吧,只要你喜欢就好。”陈炳见沈煜的面色有些低沉立即说道,罢了,谁让他只爱美人,就由着沈煜去吧。
沈煜笑了笑,他将手中沉甸甸的酒坛提了上来,“这是你最喜欢的花雕。”他特意提前三日预定的。
陈炳看着沈煜将酒坛放在桌上,缓缓放下的手指白皙修长若葱根一般,一阵心动,一时未忍住,抬手握了上去,不像女子那般柔软,极富有弹性手感极佳。
“陈大哥。”沈煜看着陈炳痴迷的神情,心中有一丝异样,他下意识的将手甩开了。
陈炳的手碰到桌边,一阵刺痛传来,他缓缓回过了神情,刚才他是有些冲动了,倘若吓跑了美人,在想找这样美丽的人儿也是难了,只是他与沈煜花费了多年培养感情,他也见沈煜对他心动了,可是沈煜就是丝毫不让他触碰他一点,他看着身边的美人实在是心急如焚。
“我见你手上有些墨迹,想为你擦了去。”陈炳见沈煜一直盯着他看,面上有些尴尬,轻咳了两声解释道。
“这是我刚才不小心染上的。”沈煜低头用手抹了抹,不知为何他看着陈炳心中在没有一丝刚才的欣喜之情。
“小煜,你的衣衫也被染脏了,我帮你换下来吧。”陈炳看着沈煜雪白的脖颈,用力握住桌角尽力忍住心中的欲望,他已经忍了那么多年也不介意再忍几天。
“没事。”沈煜摇摇头向后退了几步,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陈炳的眼神有些奇怪,或许是他看错了。
“小煜,难道你不怕回府之后你爹爹责怪你,还是换下吧,我这里有你合适的衣衫。”陈炳温和的看着沈煜。
“好吧。”沈煜点点头,他倒不是担心他爹爹会责怪他,只是他一再拒绝陈大哥的好意,倒显得他有些矫情了,不就是换件衣服也没有什么。
陈炳缓缓走近沈煜,他伸手抚上沈煜的肩膀,近距离的看着他纤细的锁骨,狠狠的咽下了口水,不得不说沈煜甚至比女子还要美艳三分,他甚至想立刻就将身边的人扑倒,但是他抑制住了心中的欲望,沈煜武功高强,倘若他强迫了沈煜,只怕是他自己得不到什么还丢了半条小命。
陈炳微微俯下身,伸手拦住沈煜纤细的腰肢,细心的为他解着腰带,只是他还未享受够便被沈煜用力推开了。
“陈大哥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吧。”沈煜脱下了外衫,他想不通为什么脱个衣服还那么麻烦。
陈炳撞在门框边上久久才站了起来,他看着沈煜的面容尽力忍下了心中的不悦,罢了,美人是他亲自招惹的,为了美人他怎样付出都值得。
“你没事吧。”沈煜看着靠在门边的陈炳,方才意识到他有些用力过猛了。他走到一旁想扶起陈炳,刚刚伸出手便收了回去。
“我没事。”陈炳摇了摇头,心中更是火冒三丈,他也太不济了,被沈煜轻轻一推便倒在了地上,他心中越发的觉得沈煜根本不能招惹,但沈煜实在是太美了,他亦然无法放弃。
“花雕记得喝,陈大哥事务繁忙,我先离开了。”沈煜开口想说什么,但胸中一阵闷塞,他缓缓退了两步。
“我也没有什么事情,你才刚刚过来,要不陪我喝两杯再走。”陈炳没想到沈煜这么快就离开了,许是他刚才的动作露出了马脚,可是他看着美人在身边多年又吃不了,怎可能抑制得住自己的欲望。
“算了,改日再说吧。”沈煜摇摇头,他每次见陈大哥都是很开心的,但不知他今天是怎么了,情绪总有些低沉。
“小煜。”陈炳在沈煜推开房门的那一刹,伸手握住了沈煜的衣袖,只可惜他动作太慢只握住了沈煜的衣袖。他真的等不了了,他不可能与沈煜不远不近的一辈子,他已经年近而立了,过几年他就该娶妻了。
与沈煜在一起一生一世,他不是没有想过,那个想法刚刚在他脑海中形成便就被他打消了,他是朝中三品大员,不是平民百姓,他只能娶一个门当户对人家的小姐,不可能与男子在一起,况且沈煜只是一个庶子。无论沈煜知道实情后恨他也好,怪他也罢,他都只能如此。
沈煜用力抽出了自己的衣袖,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这么厌恶陈炳靠近。“小煜是不是不会喝酒。”陈炳装作不在意的说,他对沈煜仅仅是玩玩而已,他绝不会动真感情,而他的真情伴随着在朝中为官多年已经消散了。
“我当然会了。”沈煜转身离开,纵身一跃跳出了府门。
陈炳看着那道高挑的身影在自己面前消失,微微松了一口气,他不知自己是惋惜沈煜没有遭于毒手,还是庆幸他即使忍住了欲望并没有自甘堕落。
沈煜稳稳落在了府门外,他看着远处来来往往的人群,心思略有些混乱,他接连向前走了几步,险些撞上面前背着担子的百姓。
沈煜微微抬头看见远处走在店铺门前的辰海,依旧是一如既往的白衣,而他的面容有些憔悴,身形已是消瘦了许多。沈煜张口便想唤住辰海,但他生怕辰海刚刚放下这段感情,他的声音再次勾起辰海的回忆,只那一刻的犹豫辰海的身影便消失了,沈煜寻了几遍也没有找见,似乎辰海从未存在一般。他的面容上有一丝淡淡的悲伤,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公子,您买不买糕点。”店家看着站在面前美得像仙子一般的人物。
“买。”沈煜看着糕点铺的牌子点了点头,辰海刚才是想买糕点吗,难道他还没有放下,可是他已经同辰海讲过了,他们根本不可能为什么辰海还那般执着,是放不下吗。可辰海就算执着一生也不会有任何结果,他毕竟与辰海不同,他只是一个庶子可以不争名逐利随心所欲的生活一辈子,而辰海绝不可能。
沈煜接过糕点,拿起一块咬了一口,已经完全冷了。
第 14 章
第12章
一簇新枝探进窗内,嫩绿的枝叶映得淡粉色的花瓣愈加明艳,但无奈季节已过,花瓣随风散去,只余秃枝静立在那里也并无任何观赏的意思了。
房间中,桌上的雕刻着繁复花样的铜炉上升起一缕淡白色的烟雾,如游动的触角一般融进房间内,一丝抹不去的香料味缓缓蔓延,虽香气逼人但却甜腻异常。床帘被高高掀起,一片淡紫色的薄纱滑落在地上,淡白色的丝绸上纹绣着小朵鲜红色的花瓣,宛若梅花绽放在枝头凌寒泣血。
梳妆台的铜镜隐约映出一个女子的侧脸,她的容貌精致,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秀气的鼻子下一双樱桃小口,但脸颊上厚厚的脂粉掩不去脸上细细的皱纹,眼中的神采亦比不得当年而有些苍老深沉了。
猩红色的指甲落在白色的丝绸上,映得修长的手指愈加白皙细腻宛若葱根,纤细的手腕上松松的套着一个玉镯,浑然天成的玉器上散落着星星点点的绯红,如淡红色的落花一般,绝美中而有三分凄凉。
她缓缓起身走向一旁的梳妆台,衣衫包裹着她纤细的腰肢,虽身材依旧如初,但她的面容早已老却只余当年那一丝美艳的痕迹。
圆润白皙的耳垂下一对精致小巧的玉坠,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摇晃,时而贴近她纤细的脖颈。
她看着铜镜前那张貌美的面容,淡淡的笑了,笑得异常悲伤,连眼角的皱纹也那么清晰。早年时她自恃容貌美艳,这后宫中无人能及得过她,而先皇却未曾看过她一眼,现在她年纪大了,后宫中终于只剩下她一人了。
太后用力握住了桌角,翡翠戒指上隐隐多出了一丝纹路。她在后宫中挣扎多年却落得丈夫冷落儿子忽视的下场,如此又有何意义,倒不如未曾进过皇宫还能如寻常女子一般嫁人。可是身为官宦家的女子又有哪一个不被嫁人送入皇宫,梦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可是最后哪一个也不能成功,最好的结局便是空有一身荣华富贵而独守房间寂寞多年。
太后抬头看着远处的窗外,面容依旧是冰冷而威严并无半分悲伤。
“太后娘娘,张侍君来为您请安了。”宫女轻轻推开房间便看见坐在桌前的太后,太后娘娘一直喜欢坐在那里,神情也愈加冰冷了,听说太后早年可是很好相处的。
“让他进来。”太后微蹙秀眉,将猩红的指尖移向了桌下。
“臣拜见母后。”熙阳刚刚走进房间便跪在了地上,罚跪的事情刚刚过去,他生怕再次触怒太后,只是低着头看地面不敢张望一眼。
他隐约间闻见了一丝浓烈的香气,胸肺见略有些不适,微微抬头看见桌上燃着的一个香炉,虽然不是正开的花瓣,但或多或少也有些呛鼻,他略略抬起衣袖遮挡了一些香气。
太后看着跪在远处的一道身影,面上无喜无怒,只是仿佛无人般的看着手上的翡翠戒指。
正当熙阳的膝盖跪的有些酸痛误以为太后又要罚他跪着时,太后缓缓张开了口,“张侍君跪的太远,哀家都有些看不清你了。”
“是。”熙阳缓缓走到太后面前撩开衣袍跪了下去。
“起来吧。”太后摆了摆手,倘若她在罚熙阳跪着,指不定皇上又要跑到她面前与她理论了。
“谢太后娘娘。”熙阳心中松了一口气,原先太后刁难他,他是不愿与皇上提及,而现在他看着皇上每天日理万机,更不能说出分毫让皇上心忧了。
“你前些日子晕倒了,现在身体好一些了吗?”太后的视线落在熙阳的身上,宛若刀锋一般,曾经她将全部的心思放在先皇身上,却看着先皇的心被一个男人夺走了,现在她苦心栽培了多年的儿子又是如此。但她只是一介女子就算在不喜熙阳又能怎样,令她最伤心的却是儿子因此而对她生了间隙。
“臣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熙阳无意中向后退了几步,距离散发着异香的香炉远了一些。
“你身为男子身体应该比一般女子更健壮一些,哀家也是想你不过跪了半日怎么就跪晕了,原是你的身体太差了。”太后眼中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愤怒,皇上将熙阳看得太紧,就算她想做什么也无从下手,况且她心知皇上将熙阳视为心尖,她不想与儿子决裂,也不会做的太过分。
“母后说的是,臣是该好好调养身体了。”熙阳低头说道,香气散入肺腑之中他越发有一丝不适,但太后历来厌倦他,恨不得看不见他一眼,怎么今天倒想与他说上话了。
“皇上知道你自幼便体质过于虚弱吗?”太后伸手示意一旁的宫女将香炉盖掀开,加入了一些香料。
“母后放心,那日是因臣的身体过弱而致,与您并无半分关系。”熙阳渐渐听出了太后的意思,他闻着浓烈的香味有些头晕目眩,也不得不重复一遍,只想尽快离开房间。
太后点了点头,她隐约感觉香气有些过于甜腻,伸手拿过放在桌边的茶杯,清茶缓缓流入口中,蔓延着淡淡的清香,“哀家听闻近日你与皇上的关系在渐渐转好。”太后看着熙阳俊秀的面容,猩红的指甲在茶杯上划了一道,倘若只是个女子,她绝不会如此在意,而熙阳偏偏是个男子,还如此自恃清高。她真不知皇上看上了熙阳什么,还能三年如一日的真心待他。
早些年他们关系疏离,她还能希望皇上有一天能玩厌了熙阳,放他离开,现在熙阳主动讨好皇上就更不可能了,她也不知熙阳如此是看清了实务,还是真心实意。
熙阳微微抬头看着太后的面容,额头上有一丝冷汗,倘若当初皇上既不能靠近他,又不宠爱刘淑,太后心中还能平衡些,可是现在皇上日日在他的房间中留宿,虽什么都没有做,但太后同样看不下去了。
“你不用紧张,哀家只是问问,哀家看皇上脸上有些笑容,心中也高兴一些。”太后手上的玉镯重重的磕在了桌上,她是高兴皇上的变化,但她不高兴皇上因熙阳而变。
“臣看着皇上对臣的关怀突然醒悟,想待皇上好一些。”熙阳用力握紧了衣袖,生怕自己的话语让太后有半分不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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