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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忠不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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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多事!”#
#“原来是死撑着啊。”#
#“滚!#
可就是小少爷这自欺欺人掩耳盗铃的傻样却难得的取悦了北漠,他盯了角落里的小太阳花好一会,唇角慢慢勾起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弧度,素日平板冷漠的脸如同破冰一般,霎时阳光普照。
殷天正呆呆望着那脸庞,粉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了他的耳尖,殷红的嘴唇也不知何时微微张开,像个小傻子一样痴痴看着对方。意识到自己这样丢脸,他忙侧过身低着头,试图给充血的脸颊降降温,可又舍不得这万年难得一见的美丽,忍不住偏头偷偷去瞅他,看到那笑容已如昙花一现,消失不见了,他方才又失望又庆幸地吐出一口气来。
天知道,他已经有勃|起的冲动了。
要让漠漠发现他一个笑容都能让自己失态至此,只怕会、只怕会觉得自己恶心,想逃得远远的吧。
念至此,殷天正平复自己跌宕起伏的情绪,死死捏住拳,低垂的眼眸里透出阴霾来,无论如何,他都不允许北漠厌恶他,绝对不可以!
北漠可不知道这人心中的百转千回,他只感觉那小太阳花一会变得很害臊,但偏偏转过身了还要偷偷摸摸看过来,一会又突然泄了气似的,蔫巴巴地低下了头。
北漠搞不懂殷天正心中所想,也就不再去探究,正好迎面走来一个熟人,千面鬼,对方好像也知道了他的身份,喊了一句:“北漠。”
北漠想想也知道是因为殷天正散播出去的消息,当时他还来与自己商量过这事,说是为了让殷天向再见东城一次,不管结局如何,总不要这一生留下遗憾。
于是他只淡淡颔首,“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千面鬼眼睛一亮,果然是北漠,他这回应的姿态太熟悉了,他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迈到北漠身边,也不避讳,张口就问:“你是不是在别人的身体里重生的!是不是?你有什么感觉?有什么办法可以从这个身体里离开——”吗?
他话还没问完,就见北漠突然伸出手,以快得叫他只看见虚影的速度从眼前划过,只朝他脖颈而来。
千面鬼惊出一身冷汗,脑子跟上了,动作跟不上啊,只能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那一击降临。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北漠的手停在了他旁边,然后森森的怨气从自己身后传来。
北漠无奈地架着殷天正,回视他又委屈又不甘的眼神,说道:“小少爷不可任性。”二话不说上来就要给千面鬼一下,可不是过分吗。
殷天正这才慢慢收回手,心里诅咒了千面鬼一万遍。北漠回来是他在地狱里看到的唯一阳光,他知道北漠真正的身体想必确是“死亡”了,但他既然在别人的身体里回来了,他就绝不准有谁再夺走他,他不知道这种“重生”之法有什么后遗症,更怕哪天黑白无常牛鬼蛇神再来收他回去,这事现在就是他的逆鳞,可千面鬼却偏偏要来触这逆鳞,如此怎么能让他不恨。
他要牢牢将北漠抓住,杜绝一切意外的可能!
千面鬼僵硬地慢慢挪到一边,干笑着看向殷天正,结结巴巴地说:“庄主,你不知道、我、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来问北漠的,那许乐歌占了我妹妹的身体,现在连累着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我是真的怕啊……”说到最后,他声音也不自主地开始颤抖,北漠看他眼眶一下红了一圈,便体贴地没有直视他的眼睛。
可殷天正就没那么体贴了,他一听这话,直接一把揪住千面鬼的衣领,拖到自己面前,压低声音问道:“变得虚弱?不是单纯的生病?”
“不是。”
殷天正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又慌又急地看了一眼北漠,生怕他下一刻就倒下去。
北漠安抚地看了他一眼,将千面鬼从他手里解救出来。
“我并不知道如何从这具身体里出来,暂时看来,它与我很契合。”他望望太阳的方向,又说,“如果小少爷允许,我想去看看妺酒。”
“她才不是我妹妹!”千面鬼咬牙切齿地恨道。
“嗯,我知道。”北漠轻轻点头,顺应这个可怜兄长的话。
殷天正上前来黏住北漠,应允了他要去看妺酒的想法。
他们动作极快,一会便到了许乐歌的住处,千面鬼沉着脸敲了敲门,不一会里面的丫鬟便开了门,而许乐歌端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许是生了病的缘故,倒没有原来那般跳脱,还生出几分大家闺秀的模样了。
许乐歌看见他们三人明显一愣,忙站起来向庄主行了礼,又怯怯喊了一句“兄长”,显然千面鬼是没给过她好脸色看的,待看到北漠时,她倒是眸子微微亮了一下,看来是认出了这是那天的小侍卫。
“去正堂。”千面鬼冷冷撂下一句话,便甩上了门。
待许乐歌匆匆赶到时,只看见主座上是空的,而庄主与那俊朗非凡的小侍卫临坐,竟看不出高下来,还有些黏黏巴巴的感觉,千面鬼坐在对面,神情中虽有几分不自在却是习惯的姿态。许乐歌瞠目结舌,连忙坐到了千面鬼下面的椅子,埋着头降低存在感。
见她来了,北漠便直接开了口进入正题:“许小姐,属下敢问您进入这具身体时,可有感觉到原来身体中魂魄的去向?”他当初是明明白白感觉到连江玉的魂魄消散的,既如此,许乐歌应该也不会没有感觉。
他习惯了自称“属下”,以妺酒现在的身份也不是当不起,但许乐歌还是被殷天正那淡淡一瞥吓得一抖,怎么说她现在也是个冒牌的,还是被在场三个人都识破了的冒牌货。
可这个问题,她的回答卡在嘴边半天,还是没能冒出来。
两道视线的压力越来越大,她撑不住地泄了一口气,知道这回是没法糊弄了,便忐忑地看了三人中看起来唯一没有恶意的北漠,说道:“我能与你单独说吗?”
北漠自然没什么意见,千面鬼虽然不忿,但在殷天正冷冰冰的一眼中也还是乖乖出去了,屋里一时就剩下北漠和许乐歌两人。
她似乎也没想到会如此轻松,咬咬唇,从椅子上起来,缓缓走到北漠身旁坐下,才小声开口:“她在这身体里面呢。”
小剧场
太阳花版小少爷:漠漠漠漠,我们出去晒太阳吧!
食人花版小少爷:敢打漠漠的主意?桀桀桀。。。都给我下地狱!
含羞草版小少爷:漠漠,不要…嗯…啊、不要停…
北漠:…………戏精【冷漠脸】
☆、北漠:戏筒是个什么鬼
北漠直直看向她,确认这人没有说谎后,才再问道:“那这身体为什么会变得虚弱?”
许乐歌组织了一下语言,回答他:“她苏醒了,在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与你争夺吗?”北漠察出端倪,她这么直接地说出来,莫非是还有其他力量。
果然,许乐歌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是一个叫“系统”的东西,它把妺酒的灵魂镇压了,也是它把我放到这具身体里的!”她越说越激动,手舞足蹈的架势让北漠又看到了那天蹦蹦跳跳的小兔子。
“戏筒?”北漠诧异,那是什么东西,有这样控制魂魄,搅乱生死的能力?
许乐歌也无暇解释何谓“系统”,她似乎找到一个发泄口,眼前这个人的态度让她明显感觉到被认同,他虽然不能完全听懂,却并未将其当作天方夜谭或是痴人梦话,他没什么表情,却始终认真地在倾听,这一年的委屈、害怕与孤独都在一瞬间爆发。
她开始抽抽搭搭:“我也不想来这鬼地方啊,又没手机又没电脑的,可那个破系统偏说什么我是被选中的攻略者,把我扔到这里,还威胁我攻略不成功后果自负什么的!我想回去,它说唯一的方法就是攻略太子,它叫我在这等的,可我等了一年,也没见到什么太子殿下啊!骗子!大骗子!”许乐歌崩溃地跺脚,苍白的脸因为激动和愤怒生出红晕来。
北漠虽然很多词都听不懂,但还是总结出来,许乐歌是被一个叫“戏筒”的东西弄到这身体里的,并且要完成一个“攻略太子”的任务,然后才能回到她原来的身体里,让出妺酒的身体。
他觉得不可思议,太子殿下乃人中龙凤,又不是傻子,以许乐歌这个性子,还想去攻略他?更何况后宫是什么地方,她去了能活下来都是傻人有傻福了。
这个“戏筒”,莫不是在刁难人,还是根本就不想让她回去?
不过自己的“夺舍重生”,好像和这个“戏筒”没什么关系。
“没有其他方法回去吗?”北漠试探地开口。
“我、我不知道,它说只有这个办法,我也怀疑过,但是并没有找到其他途径。”许乐歌吸了吸鼻子,弱弱道。
“那你可以与妺酒交流吗?”
“不可以……她似乎也感知不到外界。”许乐歌悻悻摇头。
“怎样才算攻略成功?”北漠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许乐歌眼睛一亮,说道:“系统说评定功能其实并不完善,所以只要攻略对象对我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就会评定为成功!”
北漠点点头,对许乐歌说:“千面鬼会不遗余力地帮助你的。”然后也没等对方回应,直接就出去了,毕竟按他所得到的信息,这个“戏筒”确与他的重生没有半分关系。
他一出去,就见外面两个听墙角的人各怀心思的模样,殷天正连忙凑到他身边,紧张地问:“漠漠,你的身体和这个“戏筒”有关系吗?”
北漠坦然地摇摇头。
殷天正却并没有因此放松,又担心地问:“那你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你们也听见了,身体虚弱的原因是妺酒在争夺身体控制权,我很好。”北漠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那“戏筒”如果真是这么有本事的,那么意味着太子殿下迟早会到殷厉庄来,可他堂堂太子,怎么会到这儿来呢?
殷厉庄虽是江湖第一庄,与朝廷却是没有什么牵扯的。
正想着,却突然有侍卫来报,见庄主也在这里,连忙恭敬行了大礼:“庄主,门外有人求见妺酒长老!”
殷天正不耐烦地说:“让她去见。”
千面鬼自发自觉地跟了上去,他可不想许乐歌给自家妹子再惹什么麻烦,毕竟如果那疯女人没有在说胡话,攻略太子已经是最大的麻烦了。
千面鬼和许乐歌到了正门,便看见两个男子紧贴着站在一起,确切的说,一个人是完全靠另外那人保持直立的姿势,似乎已经完全昏迷了,两人都是风尘仆仆,甚至称得上是衣衫褴褛,到处都是擦破和刮烂的痕迹,看样子是经历了一场恶斗。
那清醒的男子开了口:“敢问贵庄长老妺酒姑娘在否?”
许乐歌矜持地点点头,说道:“我就是。”
如果北漠在这,那他很快便能认出来说话的人正是付明禾,而昏迷的人就是关画,只是如今这狼狈模样可没有当时的光鲜亮丽。不过现在的北漠已经被迫不及待的小少爷缠着上了马,往侧门走近路、出了庄了。
“漠漠,我们好久都没有一起出庄玩了!”殷天正兴高采烈地在马上转过头与北漠说。
北漠木着一张脸,思考了这么几个问题:
#小少爷不是说有事要办吗,怎么变成玩了?#
#以前和小少爷也就一起出过一次庄,怎么变得好像我们经常出去玩了?#
北漠只板着脸默默神游着,一旁殷天正叽叽喳喳地讲个没停,说到底北漠也没注意他讲了些啥,反正应该都不是些重要的事情。
两人在客栈歇了脚,北漠觉得小少爷不追求奢华的品质很好,他选了这附近很亲民的一家客栈,就是那种平常住的人很多,环境不算太好,但也绝对过得去的那种。
虽然小少爷选了这家客栈的上好间,但也还是比旁边那家略显冷清的豪华客栈便宜了不少。
不过看起来小少爷并不是很满意,北漠看看周围嘈杂的环境,问道:“小少爷若是不满意,便去旁边那家来福客栈吧。”
小少爷咬着牙摇摇头,北漠隐隐听见他抱怨:“这么小的客栈这么多人,竟然还有这么多空房!”
他估摸着小少爷是在说这客栈掌柜的做生意太黑心,一小家客栈也能分出三十多间房来,客人在楼下吃饭都不够塞的。
晚饭倒是吃了顿极好的,很合北漠胃口。倒是吃过饭后在街上散心时,北漠靠近殷天正轻声说:“小少爷,有人跟踪我们。”
然后他就发现,本来很是快活的小少爷身体一下子僵硬了,既没回答也没作出什么反应,就是直愣愣地往前走着,感觉整个人都傻了。
北漠眨眨眼,不知道小少爷是太紧张了还是太实诚了,听到有人跟踪,竟这么大反应。
殊不知是因为他自个呼出热气吹在殷天正的耳边,叫他差点软了身子,只能努力撑着个硬壳,干巴巴地往前走,头都不敢回,就怕被北漠看见他发红的脸和耳朵尖。
不过殷天正的脑子还是在线的,他带着北漠左拐右拐,进了一个僻静的小胡同。
跟踪的人刚怪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二人安静地正对胡同口站着,就等着他呢,两人看见他时脸上一瞬间闪过的错愕让他哈哈大笑起来。
“北漠,好久不见啊!啧,你换的这张脸可真不错啊。”
“东城。”北漠微微颔首回应。
而殷天正脸刷地沉了下来,他既然已经和哥哥在一起了,也知道了北漠死而复生的事情,何必还多此一举来跟踪他们,对他们来说,相忘于江湖不过是挥挥手的事,哪有那么多儿女情长。既如此,他来的目的便只有……
一刻钟后,殷天正坐在这几条街上最有名的花楼里咬牙切齿,就知道东城没安好心,他就是来“报答”自己通过放出北漠消息将他引来的,该死的小心眼,如此就把漠漠往花楼里带,看着那些不知廉耻的女人想往漠漠身上贴他就想抄家伙动手杀人。
北漠倒不太在乎这是哪,只挥挥手叫他身边的女人散开了。
三人“相谈甚欢”,其实都是东城在说,他是个舌灿莲花的,将这几年他、南江、西门三人的经历说得漂亮极了,听着像游记似的,北漠还听得挺有兴趣,殷天正却没那耐心听,只恼着自己一不留神,竟就让两人时间变成了三人游花楼,他还要时时防着这些想要往北漠身上贴的女人。
北漠是不喝酒的,便叫上了茶水,另两人一个只顾着说,一个只顾着生闷气,都没去喝,只他一人在这细细品着。
正说话间,包间的门却突然被气势汹汹地推开了,外面的人却是苍白着脸,神色间彷徨又委屈。
“东城——”话语声在看到屋内坐着的三个人时戛然而止,殷天向愣愣看着自家爱人,自家弟弟,和自家弟弟的爱人,面上浮现出一丝羞赧。
东城在愣了一下之后朗笑出声,走上前低低与殷天向说:“我既然有你,自然不会与这些人有所沾染。”他声音极低,刻意压了让北漠二人听不见,好叫殷天向不那么尴尬。
殷天向想瞪他一眼,实际上却只暗搓搓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袖子。
殷天正倒是精神一振,与兄长交谈了几句后便大为满意地看着两人离开了。
北漠从头到尾没有说什么,倒不是避讳什么,而是他突然觉着身体内似有火烧,连带着向来冷静的脑袋也不清楚了。
待两人走后,他便不顾小少爷吩咐,直接坐了下来,用手撑住额头,眼中也逐渐变得迷蒙。他深感不妙,这茶水里怎么会有这种烈性春|药,他从前虽受过类似训练,却也只是微量的助|情药,可没尝过这个的滋味。
他吐出一口浊气,撑着对殷天正说:“劳烦小少爷请个姑娘来。”说完便微微闭上了眼,一会后又恍恍惚惚看见有个人影惊慌地朝他扑来,他似乎松了口气,将那人拉入怀中,低头就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要撒狗血哈哈哈,啊哈哈哈。
另外,《我的太子殿下》是关画和付明禾的小短文,放在微博上
☆、少爷:一不小心那啥了
北漠醒来的时候一惊,因为身旁躺了一个人,但好在他不是喝了酒,不至于断了片,还记得昨天自己是不慎中了春|药,他半支起身子,为空气中淡淡的腥味皱了皱眉,目光微微下移,便看见了身边熟睡的……
小少爷?!
北漠猛地瞪大眼,露出惊诧甚至难以置信的情绪。
他昨晚把小少爷给上了?
轻轻掀开被子,北漠便看见那苍白的肌肤上的惨状,青青紫紫不说,往下半身看去,那可真不是简单一句“一片狼藉”可以形容的,红白交杂的凝固物集中分布在殷天正大腿根处,床单上也沾满了血迹和精|液,清清楚楚地告诉北漠昨晚有多疯狂。
北漠揉揉眉头,两具身躯交缠翻滚的画面隐隐浮现在眼前,他轻轻呼出一口气,从床头拿起衣来披上,正此时,床上的人慢慢转醒。
“漠漠。”殷天正唤了一句,声音沙哑低沉,想来是昨夜叫破了嗓子。
北漠转过头沉沉看他一眼,突然开口问道:“小少爷,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段时间他总觉得殷天正对待自己的态度太过于奇怪,他爱黏着自己,又不爱北澈与自己多说几句话;他白日里明明是开开心心,夜里却常常惊惶醒来,然后爬到同屋的自己床上;他看自己的眼神里也不再是当年的孺慕,而多了其他很多东西,北漠看不懂其他,但他看得懂欲望。
这些其实并不足以让北漠下次定论,可是昨夜,纵使是他失去理智强用武力,殷天正也完全有逃脱的能力。他中药没有半点分寸,殷天正又是男子,何苦来哉?
北漠以为殷天正不会回答的,却没想到那人在微微怔神后,竟用力撑起上半身,仰头将一个吻印上他耳垂,低低笑道:“哪止是喜欢你。我爱你,我爱你爱得快发疯了。”他笑得喑哑,还有些癫狂又偏执的味道。
北漠反射性地偏头,摆脱他的亲吻,气氛一时僵硬。
半晌,北漠才在难得的犹豫中开了口:“我会为昨夜的事情负责,但我不爱你。”即使昨夜若不是殷天正自己扑上来,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但他做了便是做了,男子汉大丈夫,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北漠没有用敬称,因为爱与不爱的事,如何也不可能因为一句“小少爷”而妥协。
殷天正一窒,面色兀地白了几分,他垂下眸,掩去沉沉郁气。
气氛降至冰点,比刚才还要冷上几分。
北漠看着殷天正没有多少表情的面庞,那又长又浓密的睫毛在眼下划过一道狠戾的阴影,他无言,只拿起衣物为他披上,动作轻柔,却未带半点关心或温柔的情意。
殷天正抿抿唇,微微仰起头,接过衣物,动作干净利落地穿戴整齐,下了床。
看上去凄惨的性|事其实对殷天正这样的习武之人并没有太大影响,他率先走出房门,昨夜接待的小侍便立马畏畏缩缩地迎了上来,见他穿着上好,气宇不凡,更是吓得脸都煞白地弯腰道歉:“这位爷,昨天是小的疏忽,将隔壁间要的茶水与您的弄混了,您大人大量……”
昨天隔壁那位爷就已经为这事大闹了一场,他们细细查来,才发现竟然将那有春|药的茶水端到这间来了,若是对方是什么有权有势的来头,要计较起来,这样的失误足够让他们丢了小命。
烟花楼里的命向来是不值几个钱的。
殷天正懒懒抬眼,眼底却是凌厉冰冷的颜色,那小侍只看了一眼,便腿软跪了下去。
北漠在后面没有吭声,说到底,中药的人是他,被上的人是殷天正,无论这关系因何而发生,现在有处置权都还是殷天正。
殷天正似乎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什么表情,袖子下的拳头攥得紧了紧,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甩甩袖子便离开了。
北漠跟着他出了花楼,心里却明了,小少爷这是在和他表明态度。
小少爷比他想得还要倔强,回到客栈后他自己清洗了身子,晚上便叩响了北漠的客房门,强硬地表示要与他一起睡。
北漠没有表态,便由他进来了,小少爷身上还有清淡的皂荚香味,不同于他面对北漠时的甜腻,也不同于他面对其他人时的凌厉,闻起来倒让人舒服。
两人上一个夜晚才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现在便又睡在了一张床上,饶是北漠,也觉得别扭。小少爷什么也不说,只闭着眼安静地睡着,仿佛昨天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也不拿这件事要求什么。只是北漠依旧察觉到,他从默默渗入自己的生活,变成了明目张胆的参与。
这个人以不追究过往、宽容大度的姿态,却又明明在利用着他昨夜犯下的亏欠一步一步跨入他的生活,让他慢慢束手就擒。
北漠浅浅皱眉,他素来不愿意欠下别人什么,更未想过染上这样的因果,不过小少爷既然要这样做,便随他去吧,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北漠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也永远不会因为小少爷现在这些奇怪而别有目的的举动而动摇。
他心非磐石,只是无所欲求,亦无所挂念。
第二日,北漠便发现殷天正的态度又与平时无二了,依旧是缠着他黏黏巴巴地撒娇,埋怨这阴雨天气叫人不爽,吃饭时也不停给他夹菜,甚至连点菜都是完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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