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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君厮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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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是有功名在身,有些是已经入朝为官,还有些少年才子准备着明年应试。
“唐夫的郎君怎么未来?”赵恒望着满座的年轻骄子而陈尧叟旁坐空缺着。
“回圣上,犬子昨夜突生大病高热不退,想是他福薄。”
陈家这么多状元,而明年陈尧叟的嫡次子陈陆阳也要应试,赵恒很是看好。
大臣差不多来齐。赵宛如着真红大袖衣,以红生色花罗为领子,红罗长裙,红霞帔。让赵恒身旁坐着的刘娥极为满意。
赵宛如向赵恒与刘娥行礼后入座,张庆躬着身向其介绍,丁绍文是公主认识的,又知道公主不喜他,于是忽略。先从左边文臣介绍起,“工部尚书王旦嫡次子,王冲,刑部尚书向敏中之子,许国公之侄。”接着是右边的武将,“太傅李继隆幼子李昭逊,尚书右仆射曹利用之子曹渊。”
顺着张庆的话瞧了一圈赴宴的诸多郎君,发现名册里她关注的一人未来,“神武大将军的嫡子怎的未来?”
“这个属下不知,制诰王钦若之子与户部尚书陈尧叟次子陈陆阳也未来。”
赵宛如笑了笑,“看来,这个驸马,很多人都不愿意当啊!”
“那是他们没有这个福分。”入了皇家,仕途虽会因此折罢,但是这是长盛的富贵,日后也有世袭荫封爵位,张庆是想说他们愚笨。
赵宛如轻摇头,“这正是他们的聪明之处。”
赵宛如已是穿着普通的常服赴宴,连三公主赵静姝与长公主赵衿也皆是,如此一来也就只剩得容貌可以比较一番了,落座后诸子们心中都有了一个等次。
当然都只敢在心中分等。官家之女,他们岂敢妄加议论。
论容貌,长公主虽不及其他两位公主,但胜在宅心仁厚,是出了名的温柔性子。
惠宁公主虽过于清冷,但气质不俗生的也端庄,又是官家嫡女,身份极尊。
三公主才是此次让诸子动心最多的那位,只是可惜三公主年纪尚小,官家喜爱女儿,本是连惠宁公主都不舍得嫁的,如今刚回来的三公主又怎舍得过早的将其嫁出去。
入冬前的小宴,来的都是退辽有功的老臣,也算是恩赏,只是借这个恩赏让诸多骄子见见皇帝的女儿。
宴席之中刘娥独对丁绍文钟意,乃至宴席散后大臣们与郎君都离去只剩下他们赵家人时她问及赵宛如,“元贞觉得那指挥使丁绍文如何?”
“右相家的郎君风度翩翩,又极具将才,日后应当能为爹爹分忧不少。”
赵恒听了摸着胡子大笑。
“我是问你,觉着他人如何?”
“女儿不知,母亲何意?”赵宛如装作不懂。
“你母亲是让你以选夫婿的标准看丁绍文。”赵恒看出来了赵宛如是故意的,抬了一手。
刘娥并不知道丁绍文,上一世所有人都被丁家所骗,不管是丁谓还是他的长子丁绍文,如今都是他们藏着心思大展手脚之时。
丁谓确实有相才,只可惜后期走了歪道,丁绍文也确实有能力,可惜野心太大。
他们不知道,但是赵宛如心里明白着呢,只要她不肯嫁,爹爹是不会强逼自己的,她如刘娥一般,一向将自己的父亲拿捏的很准,“我与他所见不多,不熟也不知,光凭他人之言就听断一人,终有不妥。”
赵恒倒是很满意女儿的回答,见她这般有主见,想来婚事她自己是有主张的,“这话有理,选人呀还是要慢慢观察,急不得。”
“也罢,如今你回来了,日后也有时间。”赵恒的话让刘娥在众人面前稍退了一步,没有紧逼。
万幸爹爹给她圆场,赵宛如心中舒了一口气。
“三哥,三嫂,衿儿与元贞几年未见,我见着她喜人的很,遂想请求让元贞到我府上去小住几日。”
赵宛如一愣,长公主这是什么意思?怎的突然就。。。
赵恒先是看了一眼刘娥,旋即问道赵宛如,“元贞的意思呢?”
“元贞也想与小姑姑说说话,求爹爹应允。”不管长公主要做什么,如今给了她出大内的机会,她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这二人自幼都在太宗膝下,太宗逝去后长公主开府,相聚的机会渐少,想必她们是念旧,赵恒没有多想的应允了。
宽敞的马车内檀香扑鼻,“小姑姑这是何意?”
“不是遂你心意吗?”赵衿隆起细眉,“我还以为元贞想要从大内出来呢。”
赵宛如心中呆愣,莫不真是自己多心了?这长公主也太过仁厚了吧,若真跟了丁绍文,免不了要遭受屈辱。
赵宛如放下警惕,瞧着车窗外,“宛如还以为小姑姑有旁的事情。”
“我倒没有什么事,只不过府上来了一个贵客,想引荐给你瞧瞧。”
“贵客?”赵宛如凝眉,“什么贵客?”
赵衿柔笑着,“你随我一同入府,见了自然就知道了。”
第24章 玉人又是匆匆去
金水河畔吹来的寒风拂过长公主府; 门口挂着的十二盏灯笼轻轻摇动。
马车轱辘声停下; 守门的侍卫踏下台阶动作娴熟的牵住马匹。
赵宛如带着好奇跟赵衿入了公主府,绕过前院,穿过长廊,在转了几个拐角后到了一处安静的小院。
长公主府一向很少来客人,今日这小院却亮着灯。
临到院口,突然院中传来责骂声。
月下; 发亮的青石地面映着细长的竹影,中间一块被几个高低起伏的人影所遮。
“你们怎能让人就这么走了呢?”是今日黄昏那带李少怀参观的女子; 是阿璨的手下的内侍女官。
她刚刚有事去了大内尚衣局一趟,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回来人就不见了。
“是真人急着要走的; 小底们也没有办法。”
“你们就不会想法子留吗; 要知道这个玄虚真人是长公主殿下看上的人,一会儿殿下回来了我看你们如何交差。”春华叉着腰生气道。
吓得两个宫人如同犯了大错一般跪了下来; “小底们知错了,小底们不知道殿下。。。”
“春华~”
院口的柔声将两个宫女的话打断。
入夜; 长公主府前院里的石柱灯被一一点亮; 长廊卷帘内顶梁上挂着的灯笼悉数被内侍取换下。
盛情难却,李少怀游走了一遭长公主府,发现除了院子大之外,长公主府其实并不奢华; 相反的是诸多院中都栽种着花草,更让他欣喜的是,府中藏书颇丰。
“听说了吗; 今儿官家设宴,有不少相公的衙内都未去。”
“听大内那边说,故去开国李将军的嫡孙也未去。”
“听说当年太。祖选人尚公主时,老将军就谦让不敢当,李继昌将军自己也不愿。”
当年李崇矩为大宋开国元勋,深受太。祖器重。也是杯酒释兵权其中的一个武将。建隆三年太。祖欲将公主嫁给李崇矩之子李继昌,李崇矩谦让不敢当,李继昌更是直言不愿意。因此李崇矩便给李继昌另聘了新妇。太。祖知晓后颇为不悦。
“不仅是神武将军家的郎君,就连工部尚书陈尧叟家的二郎都称病未来。”
“称病?”
“说是什么高热不退至今未能下床。”
长廊一角的灯笼下,李少怀隐约听见了几个宫人的长舌,于是快着脚步走近问道:“方才姑娘是说陈尚书家的二郎患病了?”
两个穿窄袖衫襦的女子被李少怀突然凑近的问话惊了一番,较高较胖的那个宫女拉扯了一下坐在栏杆内宫女的衣角,坐着的宫女便起身端着手,正对着细细打量了一番李少怀后,“真人晚膳用的可好,若还想吃些什么,尽可以吩咐,您是长公主的贵客不用这般拘谨。”
李少怀拱手作揖答谢,“麻烦二位姑娘了,只是尚书家的二郎是贫道的好友,所以。。。”
见李少怀皱着眉头的心急,二人也就不再含糊,“是工部尚书家的二郎,昨夜突发高热,都惊动了大内的翰林医官院,应该是不会有假的。”
长公主府临近大内,府里的私丞常游走大内与大内的宫人接触,但凡大内有风吹草动长公主都能比宫外提前知晓。
“如此,便多谢二位姑娘告知了。”李少怀再次拱手道谢,“仲言是我的结义弟,如今他卧病在床,请替我转告长公主,多谢公主的一番好意,请恕李少怀不辞而别。”
两个宫女一愣,“真人要走吗?”
李少怀点头。
身量较小的宫女撇头看着院中毛竹上的弯月,“可是公主殿下就快回来了。。。”
被遮住的竹影变得清晰起来,随风摇曳在幽寂的院中。
两个宫女随同内侍女官春华跪到了赵衿跟前。
无人注意赵宛如那如月色般冷的脸上如今是何表情,皱着的眉都要扭打在一块儿了,刚刚的话她可是听得清楚。
玄虚真人是长公主看上的人,你们怎能放他走?
听这字面意思就知道了李少怀之前来过长公主府。
今日辰时赶赴大内前明明叮嘱了小柔,让小柔尽早带着李少怀去别苑,并且告知李少怀不要去内城 。替李少怀选的客栈也在城西,怎的就。。。事与愿违了呢。
赵衿将宫人扶起,并未有责怪之意,“他走得急?”
“是,真人说陈尚书家的二郎是他挚友,陈衙内染病他听到了就急着过去探望了。”
“原来如此。。。”赵衿暗下眸子。
“原来小姑姑要引荐的人是李少怀。”
“正是,昨夜惠宁你说他走了,但我今日下午便在寇相公家门口撞见了他,原是因为错了时辰所以没有离开东京。”
赵宛如见她说话时带着欣喜,紧下了心,强颜欢笑着,“那小姑姑可要去寻他?”
赵衿摇摇头,“不了,有些事,过急也不好,今日你说的话很有道理,观人要细察。”
听她这样说,赵宛如才好了些许,但仍旧不放心,“小姑姑能这般想也是好的,只是,宛如有一事想拜托小姑姑。”
“嗯?”
“玄虚真人她不知道宛如的真实身份。”
赵衿怔住,“你没有告诉他?”
赵宛如摇摇头。
“为什么?”
赵宛如默不作声。
没有得到赵宛如的回答,想着今日李少怀对自己这般拘谨,赵衿便用着自己的理解说道:“有时候这身份,与人相处的时候压抑的很,极难有交心之人,我想惠宁做的是对的,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的。”
“多谢小姑姑。”
赵宛如为身份一事松下一口气,如今有个更大的难题摆在眼前。
长公主对李少怀的青睐。
“姑娘,刚工部那边来人说在东宫旁替您修建的府邸已经竣工了,让您明日去过目一下,确认您满意后在奏报官家。”
“工部的人倒是有心。”
未出阁的公主都是居住在宫内,年幼时跟着生母居住,长大些后由皇后安排宫殿。
出嫁时皇帝会赐女婿驸马都尉府,公主此后便居住于此,当然自己也能买房屋田舍。
万寿长公主与惠宁公主是因为皇帝过于宠爱,才特开此例。
“姑娘,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呀?京郊的宅子吗?”小柔托腮靠着另外一半窗。
赵宛如坐在马车内,车窗旁的张庆骑着马一摇一晃。
“张庆,你派人去陈尚书的府中盯着,顺便也着人盯着陈尧咨,他与钱怀演是明年的考官。”
张庆握着缰绳的手抬起抱拳,“是。”
“京郊的宅子不能去,我们回许国公府。”
“今儿我去找真人的时候,他开口就是姑娘。。。”小柔说着,今日李少怀虽有些过分了,不过看得出来自家公主还是没有错付人。
“他今日见到张榜禁列的名单就慌了神,姑娘你都不知道,从人群中挤着出去的,我还以为他又要跑,当时还气氛的很。。。”
“原来他是去找寇丞相帮忙了,他竟认得寇丞相。”
李少怀从长公主府出去后去了陈陆阳家,觉得有些不妥,就拖了人捎信去了城西京郊给小柔,理清缘由的小柔这才释怀,继续默认着这个驸马~
“寇准于她有恩,既是老师也是恩人。”
“小柔有些不明白,姑娘为什么要瞒着真人身份,日后他总归是要知晓的。”
有些事情只有赵宛如知道,有些秘密她知道就行,“你这么聪明,猜猜。”
“额。。。”小柔伸出食指抵在侧脸,眼睛打着转,“我猜姑娘定然是为着真人好的,咱们只在暗中帮着他,是不想真人日后遭人口舌,也不想真人因为姑娘您是公主而自卑,而觉得他所得的一切都是公主您安排的。”
安排。。。赵宛如倒是没有安排什么,李少怀又不是那些个不学无术的人。
“不过真人又不是丁参知的四郎那样不学无术之人,我相信不用公主他也能靠自己考取状元的。”
“丁相公家的四郎?”赵宛如从小柔口中听得了让她心惊的话。
小柔点点头,“阿柔也是今日听别人在茶肆里说的,丁家的四郎是个纨绔,年纪轻轻就整日流连烟花之地不学无术,昨夜好像因为聚赌回家后被丁参知打了个半死。”
赵宛如凝神垂下眼眸。
丁家有四个儿郎,除了长子丁邵文,她有印象的就只有四郎丁绍德。
起初丁绍德是个不学无术的混混,不知怎的翰林学士钱怀演竟将女儿嫁给了他。
赵宛如对丁绍德有印象不是因为他是丁家的四郎,而是因为他娶了李少怀的二师姐,钱希芸。
当时这个看似门当户对的婚礼因为钱希芸的不愿而闹得满城风雨,将刚中了状元不久的李少怀也给牵扯了进来。
最后钱希芸还是嫁给了丁绍德,李少怀不但没能阻止,还因此得罪了丁谓。
后来遭丁谓父子一同记恨,长子丁绍文娶了公主后,丁谓得以晋封国公,于是陷害李少怀,丁绍文又派人暗害李少怀将其膝盖骨挖去。
自寇准被排挤走,吕蒙正病危,李少怀失去靠山,祸事接连再起,最终被人陷害入狱。
才有三公主赵静姝不惜贞节来保他一事。
就在大婚三公主崩逝的那一夜,丁绍德也死了。
只是所有人都将注意放在了三公主赵静姝的死亡上,一连好几月。而那从未被人看好的丁四郎就此被遗忘。
第25章 古来医术尽通仙
“真的没有办法请赵院首亲自来吗?”
前不久陈尧叟刚升任为六部之一的工部长官; 且陈家诸多人皆任高官; 翰林医官院是不敢得罪他的,奈何院首病重实在没有办法,“赵医使入秋时便一病不起,如今医官院都是交由另一位恩府以及下属打理的。”
“去年雍王薨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景德元年雍王患病,因赵自化医治有功,雍王请奏皇帝加封赵自化; 并且想让赵自化到他所在的地方任刺史。很明显,雍王看上了他的医术。
皇帝以赵自化为翰林医官使不能离开京城为由拒绝; 结果请封不到几个月雍王就薨了。以赵自化诊治不力降为副使。景德二年初,又被任回医官使。
“可不是吗; 年初官复原职的时候赵医使身体就大不如从前了; 就连今日下午李宸妃抱恙前去诊治的都是另一位。”几个太医接连摇着头。翰林医官院设正副使各两人,一共四人。
“那犬子这病?”
“二郎的病怪得很; 下官行医这么多年,头一回遇见。”
“如今只能让其泡在药桶内; 施以汤药辅助散热。”
“其实还有一计可行。。。”年轻御医小声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身旁的老医师撞了一下胳膊。
亮着灯火的房间内; 三子陈尧咨扶着冯老夫人迈着急切的步伐出来,老太太恳求道:“不管是什么方法,还请诸位太医救救我家陆阳~”
陈尧叟二十九才中状元,入仕晚; 成家也晚,长子又早夭,如今陈陆阳就是长子嫡孙; 陈家人极为看重。
年轻的御医刚入翰林医官院没那么多顾虑,“衙内因高热导致双目暂时看不见,若医治不当恐怕终身不能复明,但此症极难医治,除非有十分懂穴道针灸之人,按我们所得方法虽能复明,但是需要时间。”
“要多久?”
年轻御医摇头,“短则三五载,长则十几数十载,要看其恢复。”
老夫人驱身倒退,被陈尧咨稳当扶住,颤声道:“那施针呢?”
“施针通穴道,散热,使之气血流畅,可使堵塞通畅得以复明,但是风险太大,稍有差错,衙内的眼睛恐怕,再无可能。”
话出,老夫人晕厥。
众人扶着老夫人回到房间的榻上,陈尧叟嘱咐着两位弟弟,“爹爹身体不好,希元与嘉谟回去后将此事压下,莫让院里的下人乱嚼舌根。”
前几年陈省华病重辞官在家,今年中的时候病情加重卧床不能自理。
“那仲言入试一事如何是好?”陈咨尧问道。
他与钱怀演一同为翰林学士,兼龙图阁直学士,是明年春闱的主考官之一。
陈尧叟深皱着眉,“明年的考试不考也罢。”
陈尧叟其妻马氏侍奉在婆婆榻前,听见后低垂下头抽泣。
陈陆阳的房间内除了他的贴身小厮与一个御医,其他人都被他轰走了。陈家家规严厉,往常他若是这般做定是要被冯老夫人拄着拐杖捶打责骂的。
陈陆阳卷缩在床榻,在这寒冷的秋日冒着满头的热汗。
“三儿,你勿要急,你这眼睛肯定会好起来的。”
陈陆阳失明的双目毫无神色,低沉颤抖着双唇,“适才,我听见了…张副使的叹息!”
殿中省的尚药局,翰林医官院,设翰林医官院使二人,副使二人,总领太医院,下设直院四人,尚药奉御六人,医官,医学,祗侯医人不定人数。
医官院正副使为院首,都是由经验丰富的老医官担任,其医术不言而喻。
李迪握拳敲垂着手心,“要是少怀在就好了!”
龇牙生气道:“这都已经几月了,他怎的一点消息都没有。”看着陈陆阳生不如死的样子,李迪越发生气,“哼,什么悬壶济世的玄虚子,竟沉在了温柔香之中,如今弟弟有难,人都不知道哪儿去了!”
陈陆阳挑眉,攒着手,“大哥哥莫要怪二哥了,二哥他不知情,只怪仲言命不好,明年的春闱,仲言在家中等着哥哥高中而归。”
“你,哎呀!”李迪垂手跺脚一并,挪转了身子不去看陈陆阳。
他们这等学子苦读多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金榜题名,陈陆阳家中进士五人,书香门第的仕宦人家,到他这一代人丁稀薄,他是嫡孙,家中人寄予厚望。
宋辽缔盟,皇帝下诏将科举改为一年一次,陈陆阳还年轻,隔个一年两年再考也无妨,但若这眼睛一直看不见…
陈家的压力以及陈陆阳满腔抱负,李迪怕他会做傻事。
陈家居住的宅子不大,三兄弟同父亲居住在一起,自陈省华病重,管家的就是长子陈尧叟。
陈宅内点着灯笼火,府中门口只有一个小厮看门。
“请问,前光禄卿陈省华是住在这儿吗?”
“是。”小厮见是个道长,于是作揖,“敢问真人是?”
陈府家规严厉,府中的下人买来都要先教授礼仪,府内也不允讲各自方言。李少怀道了来由后小厮极为友善的带着她去见了陈家现在的家主。
“阿郎,门外有个道士求见,说是郎君的义兄。”
陈尧叟眼中本是无光,听到看门的下人说的话后提亮了眼睛,“快快请他进来。”
陈尧叟常听陈陆阳提起结义的两位兄长,一个现在在陈陆阳房里,还有一个是江南名观的道士。
陈尧佐曾在江南任过官时听说过李少怀这个人。不然以陈家的家训,如何会让他随意结交兄友。
只不过在见到李少怀的时候陈尧叟心中犯了嘀咕,马氏扯了扯陈尧叟的衣角,“这道士这般年轻,你不能拿儿子的仕途。。。”
李少怀刚刚瞧见了几个青色公服的医官在陈宅走动,进门后拱手急问道:“贫道是长春观道士李若君,不知仲言在哪儿?”
见众人呆愣着,李少怀隆起眉头,“贫道自七八岁时读医术,十二岁学医,十六便替人诊治,若是高热,我或许可治!”
陈尧叟看向二弟陈尧佐,虽见其点头了,但是他仍旧有些犹豫。
“让他去!”
这时候冯老夫人出来了,冯老夫人一声呵斥,陈府上下莫敢不从。
陈尧叟只得唤着下人带着李少怀去了陈陆阳院里。
“二郎,这道士可行吗?”待李少怀走后陈尧叟开口问道。
“我在江南任官的时候,曾听闻过玄虚子只用了三日便将一个众大夫都认为死了的人给救活了。”
“活死人,肉白骨?荒唐!”马氏就剩这一个儿子,马氏不信道,又极溺爱儿子,“我是断不可能将陆阳交给这个白袍道士的!”
“你去哪儿?”陈尧叟拉住妻子。
“我去救你儿子!”
“你去救什么,添乱吗?”当着母亲的面,陈尧叟涨红着脸。
“你!”
马氏的父亲是太子少保马亮,出身于庐州合肥的第一大家族的马氏,自幼娇生惯养,而嫁到陈家后陈家家规严苛,身为夫人还要下厨做着佣人做的事情,自觉受尽屈辱。
“嫂嫂勿要急,这李若君虽然年轻,但是师出名门,他师父是希夷先生的高徒,他少年的时候嗜学医道,曾拜在黄冠道人门下学医。”
“黄冠道人?”陈尧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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