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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君厮守-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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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允怀昨夜没了。”
准备打开红木箱子的手僵住在铜锁上,里面的贺礼她还没有看,颤道:“没了?”
张庆点头,“是,官家秘密召见了宰相与礼部的官员,还通知了太常寺将此次婚事取消。”
“怎么会这么突然,张则茂不是说赵允怀有所好转吗?”
“说是好转,可是好了没几天又发了病,每况愈下直到昨日一病不起,没能撑过晚上。”
“大婚的文书都已经昭告天下了,这次赐婚的对象还是西夏来的翁主,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取消?”赵婉如深深皱起眉头,突然取消婚约必然要给一个解释。
若是以突然病逝的实情贴出布告,不免引起旁人的猜想。
“官家是想用驸马。。。”张庆犹豫的看着赵婉如,“想用驸马的死讯,作为取消大婚的理由,以此保全宗室的颜面。”
赵允怀虽是宗室,但只是商王的次子,虽能召至出阁授官,却不能袭爵。李少怀虽非宗室,却是皇帝嫡长女的驸马,其生死定然引起轩然大波,也足以受到重视。
因宗室子大婚而辍朝两日,现在又因大婚匆匆取消重诏朝议,内侍省车马从大内启动,将消息传至各朝官家中,皇帝于文德殿召见诸臣。
旧曹门附近的巷内缓缓驶出来一辆普通的马车,路过马行街时,着紫服腰间配金鱼袋的人探出车窗瞧了瞧,看见街道上没什么行人,巡逻的禁军却多了一倍,“今儿本是商王的次子大婚,官家却突然召见百官,只怕是出了什么意外!”
他的对立面坐着一个穿青色袍子的老人,脸上干皱,盘一头银发,竖插簪子,用着沙哑的声音回道:“天之道,其犹张弓欤?”
他顺着接下去,“高者抑之,下者举之。”停顿下来看着眼前的老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官家为执弓之人,你我皆为弓弦,有人为弓,就会有人为弦,也必然有人为箭。”
马车入东华门一直到禁马的宫廊前停下,一众朱色服饰的官员纷纷上前作揖行礼,“陈副使。”
陈尧叟微笑的点头示意。
“陈副使今儿可来的早啊!”
对面远远走来一个与他所着服饰差不多的长者,遂拱手恭敬道:“副相。”
丁谓瞧着陈尧叟,又看道他身后一同作揖的老人,一头银发惹人注目,“这个老人家是谁?好生面熟。”
“这是城外道观里的一位真人,官家前阵子一直心神不宁,便派下官与王副使一同寻一些道法高超的真人为其解忧。”
丁谓皱起眉头仔细想了想,似乎前阵子官家也找了自己想巡访一些得道高士。
他微眯着眼睛细细打量着,见老道风骨奇伟,鹤发童颜,似乎有点本事的样子,暗自咬牙切齿,心道,竟被他寻得了高士邀功!转而笑道:“真是辛苦你了。”
“替官家办事,是为人臣子应该做的。”
丁谓再度轻轻勾起嘴角,拍了拍他的肩膀走近,压低声音道:“唐夫啊,你是最有希望继任宰执之人,也是本官最看好的能人,莫要让官家失望啊。”
“下官明白。”
枢密都承旨正副职都空缺,而枢密承旨至今未还朝,因此明台下暂时充当站着的是宦臣。
除了皇帝先召见的几个心腹大臣知晓实情,其他大臣都只是从睡梦中被叫醒,匆匆赶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莫不是契丹人毁约了?”
“怎么可能!”
“会不会是惠宁公主驸马一事?”
“京中早有流言说大驸马被官家另派他处其实是个幌子,事情实际的真相是驸马落水身亡了!”
“怪不得官家要调两地水军打捞,惠宁公主最近也。。。似乎一直闭府不出。”
“若是真的,那么这婚事丧失赶上一起,死者为大,官家必然是偏向公主的。”
“可天底下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谁知道呢!”
“天下的凑巧,多着呢,强加的也是!”
就在众臣议论不休下,内侍高扯了嗓子,“圣上到!”
着一身干净整洁的明黄色圆领袍男人走向殿内正中间的座椅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登时安静。
“朕昨儿接到郑州知州的急报。”皇帝的脸色阴沉,“经核实,确认驸马都尉李若君已经落水身亡。”
皇帝的话一出,大殿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朝臣们纷纷低下了头。
赵恒哀道:“朕听后是痛心疾首,大宋失去了一位才子,朝廷失去了一个栋梁,朕也失去了一位贤婿。”
“斯人已逝,陛下请节哀,保重龙体要紧。”
“朕已过不惑之年,膝下子嗣稀薄,唯朕之长女自幼不离身旁,朕怜爱不忍之,遂召见了礼部与太常寺将明日的大婚取消,以死者为大,辍朝三日。”
“所以此次召见你们来的首要目的是商议驸马落水之事,定下追封,以及身后之事。”赵恒表现的极为悲伤,“朕欲厚葬,诸卿以为呢?”
“陛下!”左侧文官横跨出,持笏道:“臣以为可行,驸马进士出身,身藏功名,陛下委以重任,任上所行无差,进献良策出使西夏,不幸因公殉职,当以厚葬。”
话完,接连上前几位反对之人,“陛下,臣以为不妥,出使西夏乃陛下委托驸马的重任,然途中因其决策失误导致徒生变故,虽是殉职,可也不能就此掩盖了他原先的失职之罪!”
“此乱乃是天灾人祸,驸马受害其中,怎能以此定罪失职?”
“驸马为此次出使的长官,其路线时间与人员调动皆归他部署,此次损伤如此多禁军,怎不是失职?”
“殿前都指挥使拼尽全力,最后身负重伤也被你们这些御史弹劾失职遭贬,难道就因为驸马是皇婿,你们要偏袒不成?”
“你。。。”
“够了!”高座上,一向仁慈的君主厉声道:“人都不在了,难道诸卿还要将人从地府挖出来定罪不成?”
“臣等不敢。”大臣们躬身低下头。
赵恒威而不怒的轻看道左侧文臣,“丁卿家,你对朕处置殿前都指挥使一事,可有不满?”
“臣不敢。”王旦身后的参知政事右跨一步走到中间,“陛下。”
“臣听闻大驸马在接得西夏翁主的归程时,有对公主不忠之行。”现在东京城流言四起,朝中的人碍于惠宁公主之威与皇家颜面不敢提起,而如今李少怀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若是能把罪责推在死人身上,他想着要不了多久自己的长子就又能被皇帝重新启用了。
赵恒坐在椅子上愣了一会儿没有说话,皱起眉头看向周怀政,似在问:此事朕怎么不知道,也没有人告诉朕?
周怀政一时间难以解释,只得站在旁边苦涩的摇着头。
皇帝于是只好慎言问道:“不忠之行?”
“是,回来的禁军中有人传,大驸马垂涎西夏翁主的美色,以宗主国使臣的身份在沿途中讨好奉承一个附庸势力的王女,如此,岂不是逾越了规矩?”
“此不过是传言,不是亲眼所见,传言怎当得真!”群臣中,有看到周怀政眼色的一个官员站出来反驳道。
“是真是假,唤来护送的禁军一问便知!”
“呵,谁人不知更戍法,前几日京中的禁军早已调换!”
赵恒拉沉着脸,怒声喊道:“王德用!”
靠文德殿门口右侧的臣子中间走出来一人,容貌雄毅,面黑,镇定自若道:“臣在。”
“军中可真传有此事?”
王德用的父亲鲁国公王超曾与张士城为同僚,一起上过战场,景德初之时王超卒,赠侍中,追封为鲁国公,其子王德用就从内殿崇班迁升到了殿前左班都虞侯,与张士城分管殿前诸班直。
“回陛下,军中确有此事传出。”
王德用的话一出,殿内又陷入一片死寂,公主遇人不淑,天子用人不慎,这可都是他们自个儿选的,大臣们不想触霉头,便都陷入了沉默。
接着他又道:“陛下,西夏为河西割据势力,先是投靠契丹,如今又求和我朝,名为称臣附庸,实则不过是求喘息之机罢了,而西夏翁主来朝目的很明显,若有差池使得西夏得到借口反宋,如今契丹铁骑虎视眈眈实在不宜再起战争,臣斗胆以为,驸马之举不过是有先见之明,所谓先礼后兵。”
王德用谈及到西夏的问题时无人敢反驳于这个十七岁随父出征,率万人战铁门关的年轻小将军。
“都虞侯可解释得了,禁军发现西夏翁主之时她身上所盖的袍子乃男子的皮袍,其样式便是驸马生前所穿。”
“这。。。”
“事情真假,不若唤西夏翁主前来亲自回答。”这是现下最能确定真相的办法。
王德用本意也不想与丁氏结下梁子,面对着咄咄逼人的追问他没有亲眼所见事情的经过,只得沉下脸退了回去。
流言,于当世而言,是能害死人的利剑。
“陛下,驸马为您的臣子,其为人如何,陛下知,同为臣僚的百官亦知,怎可凭借这些子虚乌有的传言就乱定罪责。”
“这是。。。”赵恒看着高座下远处极为眼熟的人。
周怀政靠前,小声道:“圣上,这是去年的状元李迪,因外派一直在地方任职,如今才回朝没多久。”
内外朝的臣子太多,皇帝熟悉与记得的也只有一些掌权的高官。
“李迪。。。”
“陛下,前殿前都指挥使,蔡州刺史丁绍文为其护送也是证人之一不如召见刺史。”
“陛下,犬子就在殿外!”
“嘶。。。”赵恒半抬着手,旋即放下,问道:“他不是卧病不能起吗?”
眯眼看着台下一干人,冷哼一声道:“宣他进来!”
第106章 流言可忌人生死。
传召内侍听到皇帝的命令; 朝殿外高声喊道:“宣; 蔡州刺史进殿。”
丁绍文由几个布衣搀扶着入殿,原本干净的脸上多了几道伤疤,略显沧桑与凄凉。
他被罢官,只得了一个闲职,赵允怀突然病故,皇帝召见朝中高官商量对策; 丁谓作为执相,自然会提前收到消息; 若说丁绍文借此机会面圣,想在一干朝臣面前现身换取同情; 那么可以说此时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有人沉默; 也有人小声唏嘘,“怎伤得这么重; 这怕是得卧床半年才能好全吧?”
“我说,谏台那边就是太死板了; 揪着一点小错误不放。”
“小错误?”
“主将决策失误导致数人身亡; 是小错误吗?你们的命是命,那些将士的命就不是命了?”
长翅微微晃动,理亏在前,嘴角勾勒起不满的人只得闭了嘴。
“陛下; 臣。。。”
“行了行了,礼就免了吧!”丁绍文父子是他近年来大力扶持与培养的人才,本是不愿意罚他; 奈何谏台那边一直紧咬着,如今看着丁绍文拖着病体憔悴的样子,不免心中生出了些许愧疚,“朕本想亲自去看看的卿家的,奈何政务繁忙脱不开身。”
“罪臣,叩谢陛下挂念。”
“关于惠宁公主驸马一事,想必卿家也知道了,那日你在场,可知发生了何事?”
谈及事发当夜,丁绍文大变的脸色清晰可见,黯然伤神的眸子里有懊悔,“是臣有罪,以至无辜将士惨死,让张都虞殒命!”
“这些事情都已经有折子呈上了,案子也已经立卷,也不能全归责于你,现在你只需告知驸马之事究竟是否如东京传言般,若是,则细细道来,若不是,”皇帝一向仁慈的眸子变得凌厉,“那些妄传流言胆敢祸乱朝纲,辱我皇室颜面者,朕当一个个揪出,严加惩处,绝不姑息!”
“陛下,当夜雪崩突然,舟船避让不及,水贼便趁虚而入,船裂以至军心溃乱不能敌,水贼之恶,见活人就杀,安抚司事。。。”丁绍文微微抬起失神的眸子,颤道:“为救西夏那位小翁主被水贼逼入黄河中,都虞侯也丧生于此。”
“那东京的传闻,究竟有没有?”皇帝阴沉着脸小声问道。
他现在心里有一万个懊悔,不该召朝臣当众问的。
“流言是从军中起的,虽是将士们亲眼所见,但不乏这其中有其他隐情,我们都不是驸马,不能知其所思。”丁绍文说的几乎与王德用一样,既不否定,也不过激的全权咬定。
但就是这模棱两可的态度,最让人疑心。
“但是驸马。。。在此之前私藏伶人,称是西夏的翁主喜看戏,回朝的副使张都知可以作证。”
丁绍文的话已经很明显了,尽管他说的委婉,但还是引起了朝臣们的议论。
皇帝拉黑着一张老脸,只想快些离开,“此事还需调查清楚,那么驸马的后事与追封等调查清楚了之后再说吧,诸卿可有其他要奏?”
见皇帝似乎没有让丁绍文先行退下,丁谓上前道:“陛下,政事堂有事要奏。”台下站着的宦官微躬身上前将奏折递给赵恒,丁谓接着道:“今年未设科举,年后吏部的名册中有一批老臣告老还乡,所空缺的职、差较多,其中枢密院所缺甚多,枢密都承旨一职介于君臣之间,尤为重要。”
“审官院,可有合适的人选?”
院事横跨一步,“陛下,按大宋制,原枢密承旨可迁升,但事出突然…”院事跪下,“审官院失职,还请陛下降罪。”
枢密使仅在宰相之下,而枢密都承旨在枢密使之下,为枢密院承旨司长官,掌枢密院主事之下官员的升迁,为正三品的高官,副都承旨为承旨副官,正四品,以武官充任。
“自先帝去世后,朝中臣子也随之去了一批,如今所缺,难道是我朝无人可用了吗?”看着闷不做声的满朝文武,赵恒的视线最后锁定了丁绍文。
“启奏陛下,惠宁公主求见。”
张口欲言的人停罢,看着底下的烂摊子,想了想,“宣!”
女子不得入朝堂,沉默的众臣也不惊讶皇帝的宣召,离皇帝龙椅座上较为远的角落,有官员开始大着胆子窃窃私语,这长翅成了阻碍的麻烦,好在前后还是可以接耳,“女子止步朝堂,官家这是要开先河吗?”
“自官家登基,难道为圣人与惠宁公主开的特例还少吗?”
入殿来的女子一改平常穿着,朱色为贵,而她如今所穿却是平常百姓所穿的素色,大内服饰规定严格,这种颜色的除了戴孝之期其他时间都是不得穿的,如此穿着,不免引得众人猜想,也让他们更加肯定大驸马已亡故的事实。
“臣叩见陛下。”
“惠宁可是为驸马而来?”
“是。”简简单单一个字,底气十足,让朝臣们分辨不出语气里蕴含的意思,是悲伤还是什么,丈夫死了,妻子自然是悲伤的,可公主如今的眼里没有丁点悲伤,又或许是他们眼拙,看不到她所藏的伤。
关于李少怀的流言,从她出现在世人的眼前开始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大宋的男儿风流本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可偏偏李少怀做了天家的女婿,做了她赵宛如的驸马。
“公主定然是来讨说法的,你说那大驸马也真够胆大的啊,妻子是惠宁公主,在外还敢胡来?”
“嘘,侍郎是没见过那西夏的翁主,前几日陛下在集英殿召见她,莫说我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就觉得绝色,若是近距离接触了…”
“美人在前,怕是想克制,也克制不住呀!”
撇开东京的那些流言,至少现在李少怀已经消失了近乎一个月,他总不能让自己的爱女年纪轻轻就守寡吧,哀叹道:“驸马之故已无法挽救,惠宁不必太过悲伤,人死不能复生,汝是朕的女儿,韶华尚在,这满朝文武中不乏青年才俊…”
大臣们纷纷张望四周,“这是又要重新选驸马了呀!”
丈夫死去,作为妻子本该守孝,皇帝在上一刻还在与朝臣商议下葬追封一事,如今这么快就开始物色新驸马了。
皇帝的安慰凸显了对女儿的宠爱,不过对于那落水身亡的驸马倒是让人颇觉得心寒。
李若君这个驸马作为前车之鉴,仕途升迁之快让一干臣子在心中打起了小算盘,蠢蠢欲动。
“郑州知州传信言及驸马溺亡,惠宁斗胆问,驸马的尸首何在?”
一盆冷水,狠狠的泼在他们身上,“这。。。公主,不是来讨说法的啊~”
“错,公主是来讨说法的,只是不是为自己!”
“东京今日一早才收到的消息,郑州离东京数百里,尸首定是要些时日才能护送到的,公主又何必在这朝堂上挑起争议。”
赵婉如的话,也就只有几个位高权重的老臣敢反驳。
满朝文武都知道丁王曹三家依附内廷刘皇后,赵婉如为皇后的长女本该是一家,如今却公然在朝堂上对立起来了,于是纷纷猜测着后廷是否发生了变故,又或者说,惠宁公主要为了一个外姓的驸马忤逆自己的母亲?
“未见尸首,我是绝不会承认驸马死了的,恕驸马府与公主府抗旨,拒不受追封。”
“汝何故执着,纵是未死,其职务之重亦要人接替的。”
“既然人未死,陛下继位之初便规定臣子若有疾可告假,若任重职,可由其他官员代为管理,待还朝时复职,而非替代!”
端站在大殿中间的女子,朝身后的众人仰头,冷道:“就算驸马已不在人世,我宁愿孤老一生,也绝不愿驸马另换他人,我的驸马,此生只有李若君一人。”
殿内登时安静了下来,雕刻龙纹的梨花木横梁上似乎还有回响。
“胡闹!”皇帝突然怒斥一声,将后面一些大臣惊吓住,他们极少见到皇帝动怒,尤其是在对着最宠爱的长女时,“你是想做什么,难不成你要为了一个死人,忤逆你的君,你的生父?”
“是陛下,要偏信他人之言,认定官人已经死了。”
赵恒沉着一张老脸,“那你可知道朕为何又要着急与你挑选驸马,那东京城的流言。。。”
“陛下不也说是流言吗?流言止于智者,驸马是您的臣子,是臣的夫君,她是什么样的人,臣难道会不清楚吗!”言及此,赵婉如朝右边中间的一堆武官横眼望去,“此流言,只怕是一些人居心叵测,想要我赵婉如身败名裂!”
“生生死死,他总归是消失了一月有余,若活着,为何不来见朕,又为何不去见汝?”
“东京何故起流言?”赵婉如横看着一旁的丁绍文,“若是歹人贼心不死,只怕是有命从黄河逃生,也无命回到东京!”
“殿下,恕臣直言!”丁绍文对视着赵婉如敌视的眸子,无辜道:“殿下与驸马感情深厚,殿下是钟情的女子,臣斗胆言,那李若君不配为殿下的驸马,殿下请命求官家派人护他安危,他却于途中寻欢作乐。。。”
“这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罢了,官人不在这里,事情经过全凭你一人之言,可信多少?”
“臣,还没有胆大到敢欺君。”丁绍文示弱,装得极像。
“事情真相如何,都要等官人回来才知。”明知他的虚伪,她还是紧逼不放。
面对争执,以及李少怀的生死,皇帝不耐其烦道:“好啊,他若能回来,那朕就破格,提拔他到殿前,殿前诸司空缺头领,朕可以让他做指挥使!”
许久都无人作声,赵恒挥了挥手又道:“哼!将公主送回坤宁殿,暂关禁闭,至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不准踏出坤宁殿半步!”
几个内侍上前,赵恒看着丁绍文,接道:“卿家既已苏醒,枢密院空缺之职就。。。”
“陛下,臣有本启奏。”左侧跨出一个着紫服的官员。
“卿家还有何事要说,今儿朕累。。。”
“陛下,臣奉命反京时,在途中遇到了一个故人,此故人是臣的恩人,通晓自然,道法高超。”
原本想复职丁绍文就散朝的赵恒瞬间又来了精神,提亮眼睛道:“通晓自然?是哪位道家高徒?”
“陛下一见便知。”
“那此人现在身在何处?”
“就在文德殿外不远处等候。”
“近年灾害频繁,月前亳州又起暴动,朕本是想等安抚司事回来询问,哎。。。”李少怀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于他而言,皇家的颜面更为重要,“宣!”
第107章 老道原来是驸马
原先殿外站着的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 等到内侍再次出来传召时大惊; “这。。。”
见许久未有动静,赵恒问道:“殿外何事?”
内侍挑起眉头忙的入内,“启奏陛下,是驸马!”
内侍的话引起了朝堂上的轰动。
紧接着一个穿青色袍子的年轻人入了大殿,众人皆惊,不知是人; 其鬼,还是神; 就连皇帝也不敢置信,旋即看道陈尧叟; “卿家的故人。。。”
他们这才想起来; 惠宁公主的驸马曾为道士,救过陈尧叟的长子; 于陈家有恩,皇帝瞬间拉沉下脸。
李少怀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到赵婉如身旁; 看见了她因为思念而变得憔悴的容颜; 看见了她消瘦的身姿,也看见了她见到失而复得之人时眼中所含的泪水。
破碎的目光得以重聚,许久不曾动过的心,此刻; 与血一起沸腾。
她心疼的皱起眉角,转身拱手道:“臣李若君迟归见君,望陛下责罚。”
这震入人心的话让朝堂瞬时安静; 赵恒抬了抬手。
不明所以的朝臣们还以为是公主与驸马串通好了的,就连赵恒在亲眼见到李若君也是这么以为,“卿。。。”
“陛下,臣落入黄河漂到了河南府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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