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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君厮守-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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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则茂躬身,“是。”
  刘娥又问道一旁的雷允恭,“朝议可散了?”
  “散了。”
  “官家此时在何处?”
  “朝议散后官家召见了丞相,此时应该在文德殿处理政务,圣人可是要去见官家吗?”
  “惠宁如此下去怕是不妥,去见官家,将驸马召回来吧。”
  “可若这样的话,不就白忙活了一场吗?”
  “功勋也好,名声也罢,总没有人的安危重要。”
  刘娥才出垂拱殿,就在去文德殿的途中遇到了赶路的张庆,张庆途径圣人,慢下脚步行了礼又匆匆走了。
  “张翊卫这是?”雷允恭看着张庆风尘仆仆的背影。
  “张庆此番急切,想必是前省出了什么事。”
  雷允恭大惊道:“那要不要去将张庆拦截下?”
  雷允恭的意图她明白,但赵宛如是她的女儿,女儿是什么样的性子她心里最是清楚,于是摇头道:“越是隐瞒,她越是会察觉,倒时候后果就真的未知了。”
  “快些赶去!”刘娥催促着抬轿的内侍。
  “喏。”
  文德殿内的炭火黑了都无人敢进来替换。
  殿内的温度慢慢降下,里面的人也不觉得冷,都惆怅着一张脸。
  “驸马怎会被抓?”
  “啊?”
  “据悉,是叛军用了□□,阻绝了两翼互相支援的路,将驸马所率领的禁军团团围住,好像是…专门冲着驸马去的!”
  “这些反贼,是什么来历,竟。。。”赵恒吓得愣坐在了椅子上,突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反贼的军师是,卢成均!”
  “卢成均…此人是谁?”时隔多年,赵恒似乎有些印象,但是已经记不得了。
  “曾为枢密院副使,太。祖年间的进士,是资历很老的老臣了,太宗朝时因为反对立陛下为储君,被先帝贬至边境。”
  “卢成均熟悉枢密院事务,在东京多年,人脉亦广。”
  “那现在如何是好?”反他的人,竟是大宋的臣子。
  “两广之地数十州,若荆南尽失,则江南险矣,他们要的,是陛下的半壁江山。”
  或许远不止,“取江南则取天下,这分明就是想取而代之,陛下,绝不能答应退守。”
  “驸马固然重要,但远不及祖宗基业、陛下的江山、天下的百姓重要。”
  “曹利用上疏,反贼已是轻弩之末才会采取此法,贼人分宜州与柳州两地驻扎,宜州乃是他们站稳脚跟的老巢,若舍柳州,发兵全力进攻宜州,则可夺回宜州将反贼彻底逼入绝境,到时候自会不战而降。”
  “只是驸马在柳州,若舍弃柳州攻宜州,恐会惹怒他们,驸马也就危险了。。。”
  “死一人,而安天下!”丁谓义正言辞道:“大宋的疆土,是太。祖太宗幸幸苦苦打下的,祖宗基业绝不能放。”
  “如何能拿驸马与大宋的百姓相比,陛下若是怕公主殿下不满,臣可以与之辩解,公主是您的女儿,是您的血肉,也是大宋的公主,应当明白事理才是。”大学士王钦若附和丁谓振声道。
  赵恒看着年迈的丞相,而王旦只是低着头,似乎没有话要说,陈尧叟本有话要说的也被王旦拉住了。
  在议论之时,王旦就拉了陈尧叟的衣角,小声提醒道:“此事无解,哪边都不好说。”
  若论私,他定然偏袒惠宁公主,可是现在拿的是皇帝的江山,大宋的百姓,他便也不敢偏袒了。
  陈尧叟咬着牙,甩下手,“哎!”
  “此事朕还需。。。”
  “陛下,您才是天子!”
  大臣的话深深刺入皇帝内心,他颤着道:“罢了,准曹利用所奏。”
  驿站传急递,日行四百里,开封至广南两千余里,驿卒领朱漆金字牌,日行五百里,四日后抵达前线。
  命令下达后,张庆在坤宁殿外急得团团转,思考着要不要将实情告知,在心中反复琢磨着如何委婉转述,他在外省游走官场游刃有余,可偏偏到了公主这儿就成了不会说话的哑巴。
  “张翊卫怎么在殿外打转,姑娘先前还提到你,说你怎么好几日没有出现了。”
  张庆紧锁着眉,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得捶着自己无处安放的手。
  昨夜一场大雪,将坤宁殿老梅树的枝干给压断了,厚厚的一层雪地上静躺着枯木断枝,白色的雪,红色的梅,凌乱不堪。
  没有她的吩咐,宫人们不敢乱动这颗梅树。
  “姑娘,张庆回来了。”
  “快让他过来。”
  “是。”
  张庆迈着急促的步子,紧紧捏着手,“姑娘。”
  “西南出了什么事吗?我见前省有动静,但是后省似乎很是安逸,又有点反常。”
  张庆的脸色不好,神态也有些慌张,她皱眉道:“怎么?”
  见他支支吾吾不肯言语,旋即冷下脸,呵斥道:“说!”
  张庆当即吓的双膝跪下,颤道:“大军攻柳州,分三路,驸马率左翼被围,反贼手中有□□,左翼全军覆没,驸马被擒!”
  “右翼支援时已经迟了,军中的消息与一信物一同传回。。。”他颤巍着将一快染血的玉拿出,“派去保护的人,只活了三个下来。”
  身心具颤,含泪的眸子盯着手中的玉,于她而言,此物,再熟悉不过了,原本晶莹剔透,一摸便生暖,如今却是血迹斑斑,冰冷刺骨,泪水堵在眼眶中,哽咽道:“这玉是从何而来?”
  “军中传,是刺史丁绍文赶去救援的时候在。。。血泊中捡的,因觉像宫中之物,便派人送回确认。”
  “军中还传,驸马。。。已经遇害!”张庆闭眼磕下头。
  出征前一刻还道:“玉在,人在!”
  如今带血的玉归,却不是人带其归,马革裹尸,看似□□无缝。
  “军中将士皆亲眼所见,连云烟传回的消息都是…”张庆抬头,大惊,“姑娘?”
  “姑娘!”
  以为是梦一场,直到醒来后才发现,原来,这梦是真的。


第126章 人间自是有情痴
  文德殿前的积雪刚刚清扫完; 剩下的雪化之后地上一片湿漉。
  赵宛如跪在殿前阶梯口; 守门的几个内侍将头低得低低的,面对殿内的人无动于衷不免觉得心凉,随行的宫人内侍不敢言语也只得陪着跪下。
  寒风凛冽,呼啸在禁中上空。
  小柔知道劝是没有用了,如今除了心疼,她能做的也就是陪着主子跪在殿前。
  “为什么要舍弃柳州攻打宜州?”
  “驸马在柳州啊!”
  “请求陛下收回成命!”
  “陛下!”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喊叫从殿外传来; 赵恒坐在书桌前,拉沉着一张不悦的脸。
  周怀政出去瞧了一眼; 回来心疼的劝道:“圣上,父女连心啊; 何况公主殿下如今还怀有身孕; 这样跪下去,迟早。。。”他不敢再言下去; 心疼的哀叹着,试图让这个君父软下心来。
  “陛下!”
  “爹爹!”
  “您舍弃了驸马; 与舍弃我有什么区别!”
  殿外的声音越来越小; 每一声都牵动着帝王的慈爱之心,看着手中的折子,心中复杂。
  西南的那封折子让他狠下了心,“哼; 她要是我的女儿,便该懂得什么才是对的,这天下; 两难的东西太多了,我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而置我的子民于不顾。”
  “可公主她。。。”
  “跪就让她跪吧,知道疼了才会学乖!”赵恒转过身,面对着墙负手而站。
  文德殿外,大臣们怕殃及自己纷纷绕而行之,刘娥闻讯赶来,看着女儿这般,心疼的紧,“你这又是何苦啊?”
  刘娥挥手示意宫人们退下,独自走近赵宛如弓腰想要扶她起来,可奈何拗不过她的倔强,见她分毫不肯动,挑眉道:“你素来是一个懂事的孩子,这天下大事,总不能因他一人而变,你这是疯魔了吗,为了他?”
  赵宛如仍旧跪立不动。
  “你若真是为了他好,便安安心心的在宫中等候,将孩子生下来,留了子嗣,这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赵宛如抬起头,哭红着眼,愤愤道:“若是没有她,我要这个孩子的意义何在?”
  真是疯魔了,“他不光是你父亲,他还是大宋的皇帝!”
  赵宛如僵着的身子一颤,突然失声冷笑,伸了冰冷的手,明白她意思的小柔跪走上前将她扶起。
  她越发的笑着,笑的可怕,“是,他是大宋的皇帝!”
  跪疼了的双腿仍吃力的走动着,寒风一遍遍打在她泛白的脸上,血丝与泪布满眼眶,她狠狠的冷颤道:“但驸马,是我的夫!”
  “你。。。”望着女儿憔悴的背影,刘娥紧着心,欲入殿劝说。
  “圣人,公主殿下如此,恐做傻事,用不用差人封锁宫门?”
  “从小到大,吾都拦不住她,你如何拦她?”刘娥侧头怒道。
  触了圣人眉头的雷允恭跪下发抖道:“小底该死!”
  移清殿内四季如常,不冷也不热,幽幽的烛火撑亮殿堂,玉清,上清,太清,三清其一的元始天尊:顶负圆光,身披七十二色,左手虚拈,右手虚捧,象征,天地未形,混沌未开,万物未生的无极状态和混沌之时。
  以阳生阴降、昼短夜长的冬至日为元始天尊的圣诞,冬至才过不久,正是一年风雪最盛之时。
  “宸妃娘子,前省出事了。”
  李舒手中的念珠突然散开,八十一颗珠子撒了一地。
  —哒—哒哒—哒— 念珠落地反复弹起。
  “天尊。”李舒合上双手,“灾人者,人必反灾之。”
  “师尊也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可师弟一心向善,终是走错了道。”
  一辆檐角悬挂白玉龙纹环的马车出了南熏门,马车后面紧跟着数十人,守城的将领不敢阻拦,放行之后见马车已经远离。
  “来人!”守城官急忙换来人将入宫的鱼袋取下交付,“速去将惠宁公主出城的消息传给官家。”
  朱漆金字牌的诏令已出,君无戏言,这次赵恒已是铁了心,即使刘娥苦口劝说也未能让他动心丝毫。
  “启奏陛下,惠宁公主率府上随从往城南方向出城了。”
  雍容华贵的妇人躯身一颤,“你看看,你这是要你女儿的命啊!”
  刘娥走到士卒身前,“她何时走的?”
  士卒低着头,不敢看圣驾,回禀道:“一个时辰前。”
  刘娥有些懊恼,与这个铁石心肠的人争论了一个时辰未果,还耽误了南门的消息奏上。
  “她这是要成心气死朕!”赵恒将手中的笔一扔,起身出了殿,“让她去,谁都不要管。”
  “朕就不该纵容她!”
  “陛下!”
  ————————
  顺利出城之后张庆骑马掉头,吩咐身后几人道:“找几个有名的大夫再雇车往这条路上来,还有,各类药品,与大夫说是产妇,但不得提及是公主,他自会明白,事关公主的安危,不得含糊半点!”
  “喏!”
  张庆身负要职,私自出宫是重罪,可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公主的性子他一直都知道,如今只祈祷着路途中不要出事才好。
  城南郊外,一匹黑色的快马赶上马车,骏马极速纵身一跃在路中间停了下来,刚刚好挡在了马车的去路,车夫知道车内的情况,不敢拉绳急停,见有些距离,轻轻拉了拉缰绳,马车便慢了下来。
  马车内,秋画与阿柔小心翼翼的扶着赵宛如,忽感觉马车慢了下来,小柔爬出车厢。
  “孙管事?”见马上的人正是府上的管事。
  “姑娘,是孙管事!”
  孙常下了马,双膝跪在马车前,颤声道:“臣曾答应过阿郎,要好好照看大娘子,如今阿郎生死未卜,战场瞬息万变,大娘子此去亦不能改变什么,还请大娘子顾及自己,顾及腹中孩儿,否则阿郎。。。”
  阿柔将车帘掀开,车内的女子冷若冰霜,“我不去救她,这天下就没人能救她了!”
  “即使我不知道结果,但要我坐以待毙,我做不到。”
  “可是于阿郎来说,大娘子比阿郎的命比天下任何都重要,阿郎所希望的,只是大娘子安好。”
  “那她为什么不说我希望的,也只是她安好呢?”冷漠的语气逐渐缓和下来,“罢了,这事,也非她能预料的。”
  “官家是以为我始终是个女子,以为这世间的爱,不会比命更重要,以为我不敢,若我不去,他就不会改变主意!”
  “您…逼的是自己的父亲!”张庆骑在马上,低沉着头。
  孙常软塌下身子,旋即重重叩头,“十三,会打点好家中庄园,等候主子们归家!”
  马车绕开孙常,继续向南行驶,张庆紧跟随在车侧,“江南西路,荆湖南路,广西东路各州的团练使已经通知,但是咱们的人只在江南,其它几路的人未必敢私自调兵出来,而且诸州团练都是厢军,战力不高。”
  “那就等!”
  等皇帝改变主意!
  张庆侧头看向车窗,窗内的人影若隐若现,“喏。”
  整整一日,大内都无人敢提及大公主与驸马之事,赵恒呆在自己的寝宫也闷了一整日未出来,直到入夜时宫人入内更换炉中火炭。
  “不要!”惨绝人寰之声。
  一场噩梦将他吓醒,赵恒摸了摸自己发凉的额头,深皱眉头道:“几时了?”
  宫人听见皇帝的声音,便点亮灯火,“回陛下,酉时三刻。”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赵恒掀开身上的绒袍,低头疑道:“圣人是否来过?”
  “圣人先前来了,见陛下睡着了便没有打扰。”
  他捏着手中的袍子,老皱的手背上青筋很是明显,“周怀政!”
  “奴在呢,官家。”
  “下钥,召枢密院的人前来见我。”
  周怀政反应了一会儿,旋即应道:“喏。”
  十二月下旬,逼近年关,曹利用率军攻打宜州,朝廷再次下诏,命夔州路以及成都府路诸州刺史调兵同时进攻柳州,并令利州路,秦凤路陈兵边境随时支援。
  朝廷发布告令,献城者不降罪,降者不杀,与此同时又下密诏,务必保全驸马。
  宜州战火冲天,城池被毁,鲜血汇流成河,与东京城的八街九陌,车马如龙的繁华便是地狱与仙境。
  历经澶渊之战,签订澶渊耻辱的之盟,又加诸郡暴动起义接连不断,赵恒一连数月都被噩梦缠身。
  “爹爹为何不救我,我不是您最疼爱的女儿吗?”
  “不要。。。元贞,别管爹爹心狠,爹爹也是迫不得已。。。不!”
  “陛下为何舍弃臣,陛下不是最敬重道家吗,陛下曾经也是看重臣的吧,因为臣是扶摇子的徒孙,可陛下最爱的还是江山。”披头散发的人突然将头抬起,七窍流血乃至面目全非将他吓得瘫软在地。
  “不。。。不是的!”他想跑,拼了命的跑,可是脚下却不听使唤,丝毫不能动弹。
  “陛下自诩仁君,可如今所做呢?”
  鲜血淋漓的人逼近,他恐慌的大叫,挣扎,甚至是求饶。
  “还我命来!”
  梦中,自己昔日最疼爱的长女与驸马双双变成了厉鬼前来找他索命。
  “不要!”伴随一声惊叫,赵恒从噩梦中醒来,望着有些发白的窗户,他摸了一把冷汗,“来人。”
  内侍闻声进来掌灯,“圣上。”
  “叫丁谓和王钦若来!”
  周怀政看着又是一头汗水的皇帝,“是。”想来该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皇帝半夜召见宠臣的事情传去了坤宁殿,“近日官家生病都不肯让太医诊治,非要找一些道士听道,如今更是寻炼丹之术乞求长生。”
  “官家老了,也怕死,也怕丢江山了,他这是相由心生!”雍容华贵的妇人不紧不慢的修剪着殿内的盆栽。
  “可古来炼丹求道的帝王,未曾有几个是长寿的!”雷允恭说着自己的担忧。
  “人老了就容易糊涂。”
  雷允恭又道:“好在官家还是信任丁相与王学士的。”
  他的话倒是提醒了刘娥,自从赵宛如提醒后,他便开始留意起丁王曹三家真正的用心,疑心道:“丁谓近日有和举动?”
  “常常出入城外的宫观,与道家来往密切,还联合王钦若。。。怂恿官家进行泰山封禅。”
  “呵,他现在是越来越会揣摩官家的心思了,连我都自愧不如呢!”
  “澶渊之盟签订后就成了官家的一块心病,说是现在国库充裕,封禅能洗刷。。。”
  “这是欲盖弥彰!大兴土木祸害的是百姓。”刘娥怒道:“也只恨我是个妇人,阻止不了糊涂人!”
  “圣人,小底冒死斗胆一句。”
  “古之君者,必杀伐果断,武皇之功,胜太多帝王。”
  刘娥回过身,冷冷的看着躬身正对自己的宦官。
  赵恒在自己的寝宫召见大臣,“朕梦见神人星寇绛袍,告诉朕,若想平西南此患,便于正殿建黄箓道场一月,届时降天书《大中祥符》三篇,勿泄天机!”惊魂的一刻梦他咽在肚子里不敢说。
  此梦是真是假他们不知道,王钦若思考着皇帝的话,突然大喜道:“神人托梦,天佑陛下,西南战事必得平息!”皇帝信道已到痴迷的地步,而王钦若从年幼起就崇信道教,年轻时曾在宜春的湖岗寺和奉新华林书院两大道教所在地读书,深受道家影响,好神仙之事。
  然如今大多道家弟子都不愿入仕留于宫中,说话也都率性,不喜迎合帝王,而王钦若善于逢迎,因此深得皇帝宠信,官运亨通。
  “陛下有此梦,明年必是一个祥瑞之年,三司统计了国库,前阵子日食钦天监也在东市的井口发现了五星会聚,说明此是吉兆。”
  “臣知道陛下是雄主,陛下登基之初至今,矜矜业业,使得国库的充裕,如今百姓人口的增长便可证明咸平盛世,宋结束十国乱世,终结战争,停止杀戮,救黎民百姓于水火,应当封禅。”
  历代帝王无不想建立一番功业的,听着王钦若的一番吹捧,赵恒动了心,但又有些犹豫,“封禅会不会太过劳民伤财?”
  王钦若摇头道:“封禅是祈福,向天神祷告,乞求风调雨顺,为的也是百姓。”
  “而且!”王钦若故意停顿,视线离开笏板抬眼看着皇帝,“国中之外,虎狼环饲,也可借天意来威慑外敌。”
  虎狼环饲大宋境外,这是自开国初就存在的外患,而这其中最大的隐患是契丹,如今虽停战,然其心各异,王钦若戳到了皇帝的痛楚,又让他感到害怕。
  “先建道场,奉神尊,封禅事关重大。”赵恒想了想,“若先改元,待日后再提此事恐会容易的多,王卿家哪里…”
  “丞相哪里臣替陛下去说。”
  “好,那便交由你。”
  “吾皇圣明!”
  等人退出后,赵恒又朝周怀政招了招手,“速命王德用率一千禁军南下,务必找到大公主保护,若伤分毫,让他不用再来见朕了。”
  “是。”


第127章 妻可休夫可再嫁
  “殿下出了东京; 东京就会完全落入丁王两个贼子手里; 陛下已经被王钦若迷了心智…还想要改元封禅,丞相差人来问该如何劝阻?”
  前脚刚出东京,后脚东京便生乱,赵宛如扶额靠在马车内,该来的总会来,似乎这一世; 所有事都提前了,“东京城不用管; 他是圣人的人,只是迎合了些; 让他们露些面目出来让圣人好好瞧瞧; 无非就是代价大了些而已。”
  “封禅会不会太…臣是觉得有些荒唐,这样怎能震慑的住早有觊觎之心的诸国呢。”
  “谁不荒唐呢。”她只是冷冷一笑; “去信给折惟昌,务必守好辽国边境。”
  “是。”
  “但愿内乱与外患不会一起来。”她有些失落的看着车窗外; “要变天了; 朝中,你在哪儿呢?”
  “驸马出事后,大臣都持中立的态度,一是不敢得罪您; 二也不敢触怒官家,李遵勖倒是替驸马上过书,连同回朝的王贻永; 求官家许他们率军支援,但是都被官家训了一顿,且将李遵勖打发去了澶州。”
  “您让盯着的李迪与吕简夷也原也要递折子,但是李遵勖之事似乎给他们提了个醒。”
  “寇准听说此事倒是怒气冲冲的从陕州跑回了东京。”
  “只是他没能进得了大内,没能见得到官家,官家不会见他,他平日里得罪人不少,自然有人阻止他见官家。”
  张庆点头,“是…圣人,所以连丞相都帮不了。”
  “官家铁了心,寇准扯衣角都未必有用,而且我不认为在家国与私情方面,咱们的旧相会偏袒自己的门生。”
  “其实官家对您…”张庆骑在马上低头支吾道:“官家已下了诏令,让西边的守军增援,让曹玮在河西待命,又命王德用率人来寻您。”
  即便如此,仍旧没能缓和她凉透的心,身为皇帝,必然这么做,她又能祈求什么呢,“东京朝堂上多是文官,天子一手握兵权,旁人左右不得,可我很疑惑的是东京城之外的长春观为何也没有动静?”
  “当日驸马落水,凌虚真人尚且奔袭千里赶赴,如今爱徒被困敌营为何不见太清真人出来?”
  “姑娘!”张庆喊完后就沉默了下去。
  赵宛如最厌的就是这点,瞻前顾后,“说!”
  “卢成均其实与太清真人,有些渊源!”
  楚王事发之时,赵宛如尚未出生,楚王被废之后,有关这一切事情就成了禁事,无人敢提,随着时间推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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