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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君厮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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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口道:“天子驾六,诸侯驾四,天子子嗣与诸侯同列,出行能让殿前副都指挥使亲自接送的自然只有大宋的长公主。”
  大宋的长公主,天子的妹妹,万寿长公主赵衿,先帝最宠爱的小女儿。
  李少怀挑着眉头,望着骑在马上的人穿一身朱色圆领公服,“殿前指挥使。。。”
  “怎么,你对他。。。”
  “不是,”李少怀否定的极快,“我看着他的年岁与我相差无几,这般年轻就身居要职。。。应当颇有些本事。”
  赵宛如对这个道貌岸然的小人认之,熟之,也恨之,她如今知道他内心丑陋的一切。
  眼前这个春风得意的人,因为父亲的举荐入了三衙,但是只在步兵后营,而后辽国侵宋才得机会随官家亲征,在战争中骁勇善战,屡立战功被官家赏识,后又因为刘皇后的推举受封殿前副都指挥使,晋忠武将军。
  父亲丁谓因巧渡黄河,机智退敌而被提拔为右相,可谓父子同封。
  在此之前,百官不得入大内后苑,而赵宛如深居简出,他们是没有见过的所以上一世赵宛如对他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确实有本事,而且。。。”
  秋风从汴河吹来,卷起车内的珠帘,恰好马车内的赵衿斜靠在左边车厢,远远望去对面的楼上有个极为熟悉的人影。
  恰好一眼对视。
  茶盏落在桌上,碗底绕着桌面转了一个圈,颤停在桌上。赵宛如俯下身扑在李少怀的怀中。
  “你。。。”女子身上的清香扑鼻而来。
  “嘘!”赵宛如在嘴边比划着手势。
  李少怀喉间滚动了一番,双鬓后的耳朵红透,侧看过楼下。
  原来楼下赏心悦目,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玉女额前画着一瓣花,颈下对襟蜀锦上也绣着花。
  “停车!”马车内赵衿柔声道。
  丁邵文夹了夹马肚子调头,“公主?”
  赵衿掀起右边的车帘探出,抬着头,丁绍文扯着缰绳后退,将视线让开,侧转身子与她一同看向茶馆二楼。
  赵衿再次对上的,是李少怀温柔的双眸与浅笑,熟悉的人影变成了一个温润如玉的道长,眉目如画,于是颤眸道:“这个道长,真是如山似玉一般俊秀~”
  李少怀眼前这人,是杀害他仇人之女,但是这女子看着怎么样都是温柔的,一颦一笑,似花也似水,仔细看着眉目间好像与元贞有点像?
  不过面容是不一样的,李少怀知道,身下怀中的人身子单薄瘦弱,而马车内的人…
  李少怀淡唇轻起,“云想衣裳花想容。”赵衿听不见她的声音,但是从口势中估摸出了这句李太白言杨贵妃的诗。
  见长公主如此这般夸一个道士,丁绍文心中凝神的看着李少怀,揣摩着心思后准备唤李少怀下来。
  还从未有人敢这般轻浮的言她,于是赵衿羞涩的放下车帘躲回了车内,“走吧。”
  丁邵文横了一眼楼上,驱使着马,挥手。
  马车上女子的反应让李少怀会心一笑,见马车后面跟着的禁军走远后,轻声道:“这话,我不是言给你听的。”
  转低头就见着抬头的赵宛如瞪着她,“那你是说给谁听的?”
  “额…自然是说给阿贞听的。”遂伸手挑起了她的下颚,“名花倾国两相欢。”
  赵宛如听着脸上浮现一抹羞涩,撇开头道:“你不要脸!”于是起身走开。
  李少怀手中一空,将手放下后注视着赵宛如的侧身,轻声一笑,“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赵宛如转过身子正对着她,“你何时学会了这些油嘴滑舌的东西?”
  李少怀愣住,旋即冤枉道,“这哪儿是油嘴滑舌,这李太白言杨贵妃的清平调一共三首,我觉得,每一首都适合阿贞。”
  “阿怀这般言我,是想做唐明皇吗?”
  “哎~”李少怀抬手,“少怀可比不得缔造了开元盛世的唐明皇,倒是元贞你这名字…开元,贞观。”李少怀想来元贞的父亲应该也是个雄途大略之人。
  “如何比不得,在其位谋其政,天下非君一人之天下,无贤臣何来明君?”并非只有做天子才可造就盛世。
  赵宛如的话让李少怀听得震惊,“元贞的见解。。。”李少怀凝着她,“少怀指的不是唐明皇的治国。”
  “那是什么?”
  “任他如何的宠爱杨贵妃,可最后还是负了。”
  “若非国将不国,朝臣劝阻,我想唐明皇是绝不会要杀她的。”
  李少怀冷笑一声,对那些将亡国之由推到女子身上的人不屑,“我从不信女子能够左右君王,迷惑君王,若非是他最后居功自傲,贪图享乐,私欲心起,何来安史之乱,何至于身为皇帝连个女子都护不住。”
  “我不要做唐明皇,你也不是杨贵妃,在我眼里,你比那杨玉环可要好看多了。”这才是李少怀真正的意思,“我不要江山,我只要你!”
  赵宛如笑着,“你就不怕她从土里爬出来将你害了?”
  李少怀哈哈一笑,“我不怕,因为我知道,元贞是不会让她害我的!”
  是啊,我不会让任何人害你,赵宛如心中默念。
  外城万胜门到梁门内城,再到大内的西华门,马车止步于大内,丁邵文也就能交差了,于是在西华门前下马。
  躬身道:“臣家中还有些琐事。”
  按制从外地回京的公主都要先回大内拜见长辈,先帝早逝,长兄如父。
  宫人搀扶赵衿稳步下车,虽为公主,但是身上穿着的只是最普通的蜀锦,“这一路麻烦将军了。”
  “公主客气了,能替公主与官家办事,是臣下的荣幸。”
  赵衿点着头,从西华门出来一干内侍省的宦官宫女将她簇拥着回了宫。
  丁邵文上马带着禁军奔回丁府。
  朱色公服打眼,而马后跟着小跑的禁军更是增其威风。
  大宋的京官不给分配官舍,留任的京官多自己买房买地居住,官多房少,所以内城地价房价极高。即使任以高官,两袖空空的官员也不少,于是就出现了租房。也有不少官员买房在外城,甚至是郊外。每次早朝前摸着黑就要起来赶赴内城。
  许国公府离大相国寺不远,附近也是贸易区,有夜市。赵宛如带着面纱坐马车沿着内城城墙到了朱雀门,过汴河时听见酒肆里有人在言论。
  一茶客朝着禁军奔离的背影问道:“刚刚那个红衣小将军是谁?”
  “那个马上的?”
  茶客点头。
  “那可是参知政事的长子,官家的新贵。”
  “是那个年纪轻轻就中了进士,没有因此入仕而是去参军了,结果立了大功的忠武将军?”
  回他的人给着眼神点头。
  茶客惊讶,“怪不得,这么威风!”
  “爹是刚刚被提拔为副相的参知政事,而他自己又作战骁勇颇有将才,官家能不器重嘛,才二十出头呢,就授了殿前副都指挥使。”
  知晓更深的另一个茶客浅浅的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道:“丁家四子,就数这个长子最厉害,不仅长得端庄而且是文武双全的奇才。”
  众人点头,十分羡慕道:“这般天之骄子,真不知道哪家姑娘能够配得上。”
  茶客放下茶盏,“这还用说嘛,一定是咱们圣上最宠爱的惠宁公主,二人郎才女貌,实乃天作之合呀!”
  他们再次点头。
  赵宛如从马车上下来,张庆下马过来躬身道:“要不属下去将那些扰人的苍蝇打发了?”
  酒肆朱门里的谈论左右都是一些内房趣事,闲着无事做的人便喜欢坐下来谈论这家未婚公子适配哪家姑娘,哪家姑娘到了适婚年龄还没出嫁。
  更闲的人则是打起了做媒人的注意,给自家的未婚的兄妹留意物色,省的交那不必要的罚钱。
  赵宛如摇摇头,“既然你都说是苍蝇了,那我们何必为这些不讨人的东西起干戈。”
  “是。”
  许国公府就在前面,皇帝御笔亲书的牌匾高挂在大门口。


第16章 古来非嫡长不立
  “参见惠宁公主。”吕蒙正拖着病体亲迎赵宛如,看向赵静姝时满布皱纹的老脸滞了一下,“这是,三公主?”
  三公主赵静姝穿着一身浅青色襦裙,竟然将惠宁公主给比下去了,吕蒙正感叹,当年那个在他褪边追问个不停的小丫头如今都长成大姑娘了。
  赵静姝侧身道:“志冲拜见吕伯伯~”
  吕蒙正撑着身子就想拜下,“使不得,二位公主折煞老臣了。”君臣父子,他是骨子里的保皇派。
  “吕公是肱骨之臣,朝之栋梁,又是长辈,理应如此。”赵宛如过去托扶,关心道:“伯父在病中,应当好好修养才是,宛如给您添麻烦了。”
  一声声伯父喊道当真感动着这个三朝元老了,连忙拱手,“臣不敢,二位公主能够来我这国公府,国公府蓬荜生辉。”
  长廊尽头有一座别致的小苑,是吕蒙正亲自安排的居所,“公主前些时候传给臣的信?”
  “还请伯父帮忙。”
  “公主此行回来,官家不知道吗?”
  “不瞒伯父,宛如暂时还不想回大内。”赵宛如说的有些难为情,意在想让吕蒙正帮着隐瞒。
  不过不是她不想回就不用回的,她还不知道小姑姑到底有没有瞧见她。小姑姑与父亲两兄妹关系一向好,自己又是父亲的掌上明珠,难保小姑姑不会告诉父亲。
  “东京城向来权贵居多,公主还是小心些为好。”出于长辈对后辈的关心,“公主若是想出去散心,吩咐一声即可,带些府上的下人。”
  “有张庆在,还请伯父放心,只是这几日要多多劳烦您了。”
  吕蒙正是看着赵宛如长大的,如今她南游一遭,像是变了一个人,那股桀骜不见了,相反的是成熟稳重了许多,摸了摸白长须道:“既是公主所托,臣定然尽心力。”
  “多谢伯父。”
  外城,汴河从西水门入城,过内城流向东南,东京城西水门的汴河上游地是闹市区,酒肆,瓦舍。
  李少怀选了一家离闹市不远又临汴河的旅舍入住。
  临河的窗子打开,一眼便可以望尽汴河风光,金梁桥宽大却还是挤满了行人和车辆,望着只有栏板的驴车上高耸的遮尘布,李少怀好奇,“他们运的是什么?”
  打扫房间的伙计顺着望去,“嗨,如今已经是秋日了,秋收冬藏,都忙着储藏冬菜呗。”
  李少怀似乎不太理解,伙计抽回白毛巾,“听真人洛阳正音里带的口音,是江南一带的人吧,江南可是好地方,冬暖夏凉。”
  大宋延续前朝,以洛阳正音为官话。
  “某,生于金陵。”
  伙计愣了一下,没有感到尴尬反而笑了笑,“至今秦淮见,礼乐秀群英,可见金陵也是个好地方。而杜牧作《泊秦淮》一诗更使得淮河名盛于天下。。。只不过鄙人倒是听不出真人有半分金陵的口音。”
  李少怀转过头颇有些惊讶,“你倒是懂的不少。”
  伙计摸了摸脑袋,憨笑,“小的幼时也喜诗词,读过两年书,后因家贫,实在没法才出来讨生计。”
  李少怀感慨,东京城的繁华今日他算是见识了,连个杂役仆人都能念些诗词出来,“金陵雅言我自是会的,只是常年呆在江南。”
  听道士的意思大概是第一次来东京,“真人是不知道,东京城上至官员下至百姓都会在秋日里储藏过冬的蔬菜。闹市区的北边,真人可要好好去游玩。”
  “有什么不同之处?”
  “那可是夜市,不禁宵夜。”
  李少怀摇摇头,就着他刚擦好的椅子坐下,对于闹市她不是厌,只是没有兴趣。
  入夜,万家灯火,东京城内亮如白昼。
  汴河流入内城穿过第一甜水巷,丁府的大门敞开,几架马车陆陆续续从巷子里驶离。
  封爻司陈尧叟的家就在旧曹门内的界北巷中,马车直走一段大街道右拐便到了,前不久下去江南探亲的次子陈陆阳也回来了。
  “家主,丁参知的四位郎君到了。”
  翰林学士钱怀演的家在外城以西的金水河北岸。
  学士府的后院今日热闹,钱怀演之妻四十寿设宴水席招待各路官员家眷,一直到入了夜,宴席散后新任参知的四个公子才匆忙赶来。
  钱怀演不但未生气且更加热情的招待入座。
  大户人家的厅堂内一般都设有珠帘或是镂空的屏风。有些大的厅子还有两层,二楼中间挖空,两边设廊道摆下珠帘,以供主人家观宾客选人才或选婿。
  钱希芸比划着堂上那几个年轻公子。
  ”那个带玉冠的。。。”
  “那是右相府的长子丁绍文,虽不是嫡出,却深得官家器重。”
  丁绍文相貌堂堂,在众兄弟里才貌最为出众,又是长子,钱希芸平淡的眸子里有了些闪动,不过也只是闪动,“还不如我师弟呢,我师弟比他有才,又比他好看。”
  “。。。”
  钱希芸走了几步看向第二个座位。
  “那是次子丁绍武,是正妻所出的嫡子,去年在武试中拔得头筹,这次退辽有功,授宁远将军。”
  丁绍武留着粗胡子,黝黑的肤色,脸上棱角分明衬的不算太丑,钱希芸向来不喜欢武夫,“五大三粗的,脸太黑太丑。”
  见女儿这般挑剔,钱怀演吸着长气摇头,“嫡三子,丁绍仁,与丁绍武同胞,去年中了解元,如今翰林院各学士很是看好他。”丁绍仁是他的学生,生的还算端庄。
  次子与三子是同胞兄弟,一文一武,各有造诣。但是最突出的还是长子丁绍文,文武双全,也是钱怀演最看中的。
  “希芸瞧瞧哪个如何?”
  钱希芸顺着父亲手指的方向看去,“倒是白白净净的,不过还是没我师弟好看,而且看着孱弱的样子。。。”
  望着兄弟四人里最小的老四,丁绍德穿的齐整,脸上干净的胡渣都没有,样貌清秀。可是吃起饭来狼吞虎咽的,就如一个没有教养的孩子。于是钱希芸眉头深皱着摇头。
  “那正是你要联姻之人。”钱怀演沉着脸不悦,而后又道:“参知的四子,丁绍德,小你四岁,虽是庶子,但是。。。”
  “什么!”钱希芸大惊,这人孱弱也就罢了,还是个庶子,“爹,你要把我嫁给一个庶子?”
  “庶子怎么了?”钱父一脸不悦。
  “爹,我可是你的嫡亲女儿啊!”
  “是让你过去做原配正妻,又不是让你过去做妾。”
  “我不嫁,爹要是见过了我师弟,就不会想着将我嫁给相府的公子了。”钱希芸嘟着嘴背对着父亲。
  “你那什么师弟人在哪儿呢?”
  钱希芸回来都好几月了,托师父写的信明明一早就传去了,如今李少怀仍旧杳无音讯。她扭捏着答不上来。
  “婚姻大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你说不嫁就不嫁的。”
  “古来非嫡长不立,若非要嫁,那我也只嫁丁邵文。”四子里,如今就丁邵文最有出息,这般年轻就身居要职。
  “你!”钱怀演急了,敲着自己的手,“那忠武将军岂是。。。”岂会看上一个出家的还了俗的妮子,钱怀演自认为自己的女儿容貌端庄,奈何那丁邵文是人中龙凤,岂会看上一般人家的女儿,“参知是圣人跟前的红人,圣人有意将惠宁公主下嫁丁府,而人选只会是丁邵文。”
  “即便惠宁公主不会嫁,如今大内还有个万寿长公主待嫁呢,官家最近也在各家新秀中留意合适的人选。”
  钱希芸极为不满与不屑,“说来说去,还不是人家看不上咱们,那就更不要嫁了。”
  “这事由不得你!”钱怀演甩着袖子下了楼,赶赴楼下的宴厅陪酒。
  钱希芸负气带着婢子回了房间,入房的时候狠狠的甩着门,“一个庶子,凭什么让我嫁给他。”
  婢子拉耸着肩,胆怯道:“二姑娘。。。”
  “干什么?”
  “东京的人都知道丁相公家四个儿子就属四哥丁绍德最不成器,文不成武不就的,生母身份又卑微,所以不受人待见,就连生父都懒得管他,而他自己仗着自己父亲是高官整日里游手好闲的。”婢子抬着眼睛望着钱希芸,“说句不太好听的,他如今与城西那些痞子无异。”
  这话说的钱希芸当即提不起来气,僵坐了下来,“我该怎么办啊!”
  “家主能看上他,无非是因为如今官家重用右相大人,是朝中的新贵。”
  “难道就因为如此?可是荫封也轮不到他这个庶子啊!”
  “姑娘~”婢子提点着她。
  钱怀演之所以让她还俗回来,想的便是与丁家联姻,而她只有两个女儿,长女早嫁,如今只剩下次女钱希芸。
  钱希芸横拍桌子,“我是绝不会甘心当他联姻的棋子的!”
  酒过三巡。
  “今日祖祭所以来迟,还望学士海涵。”丁邵文举止谦和有礼,既有武将之能,也有文人之才。
  “指挥使客气了,你们能来钱府老朽已是惊喜。”
  “绍仁多谢恩师的栽培!”丁绍仁去年中举,特意提及栽培之恩,只因明年春闱省试钱怀演是主考官之一。
  “绍仁之才,足以登甲,切勿怠慢温书。”
  丁邵仁抬手微躬身。
  丁绍武也随同着合手作揖,干净利落。
  唯独丁绍德依旧坐在座位上无动于衷,钱怀演伸着脖子,“四郎这是?”
  “四弟,四弟!”丁绍仁满脸嫌弃的推了推脸泛红的丁绍德。
  丁绍武见状作揖替丁绍德圆场,“学士不知道,我家老四最爱喝酒,没喝过府上这么好的酒,这才贪杯了些。”
  “哈哈哈,老朽还以为是对府上招待不瞒,此酒出自丰乐楼,名为‘眉寿’,府上还备有不少,若。。。”
  “恩师不必,老四也就图个新鲜,他去谁家都一个样…”丁绍仁话还没说完声音就低垂了闭嘴,因为二哥丁绍武瞪了一眼说了实话的他。
  “四郎,率性呀!”钱怀演摸胡须笑笑,深邃的看着丁绍德,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可是这正宴上醉酒实在太过失礼,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中极为不悦。
  深思,难不成这丁绍德真的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人?对于答应的婚事,钱怀演有些有些打退堂鼓。
  而今日丁府四个公子一同来,也只是陪同丁绍德来见未来岳丈的。


第17章 庶子不易人心异
  一番客套后学士府送客,门口河岸旁停靠着车马。
  “绍德,你喝多了!”丁绍武一路上连拖带拽的费了一番功夫哄丁绍德出来。
  丁绍德的随从喜福见状忙的从丁绍武手中将郎君接扶了过去。
  丁邵文回头瞧着四郎那醉醺醺德样子,横眉竖眼怒斥,“你看看你,成何体统!”
  “今日这这一遭乃是爹爹苦心安排,你不好好表现也就罢了,你还要在钱怀演跟前醉酒失态,你。。。”
  “好了,兄长就莫要怪四弟了,许是四弟他不想,才借醉酒。。。”丁绍仁劝阻着,结果只是火上浇油。
  “你有什么资格不想,也不掂量掂量着自己,翰林学士府是什么人家?那是世代官宦的书香门第,他能将嫡女嫁给你已经是委屈了。”丁绍文指着丁绍德是很铁不成钢,”你呀你,真是朽木,何时能够让我们少操些心!”言罢甩着袖子上了马车。
  “我倒是觉得老四做的可行,那钱怀演不也是看着咱父亲当了大相公,哥哥当了指挥使才答应的婚事吗?”丁绍武直言的说着,旋即朝丁绍仁解释道:“老三,我不是有意要诋毁你老师。。。”
  “我知道,”随从扶着丁绍仁上了马车,他扭头,“二哥也要快些回去,莫放任那伢子了,一会儿晚归了又要挨训。”
  丁绍武点头。
  这个家中,几乎所有人都不待见西苑一角小院里的母子,唯独这个皮肤黝黑的二哥关怀着他。丁绍武是嫡子,如今又入了仕,他们母子得他照顾也过得比以往好些了。
  头一辆马车从城北沿着金水河驶离,丁绍武回看着四弟,“好了,咱们也回去吧!”
  马车摇摇晃晃,丁绍德靠在车窗旁躺着,眼神迷离的盯着窗外。
  “四郎,你告诉二哥,你装醉,是不是不满意爹爹给你选的这门亲事?”
  丁绍德瘫坐着,“二哥以为呢?”
  丁绍武自幼好那刀枪棍棒,极厌书本,对那些客套的东西更是烦之,“听说学士府的小娘子刚从江南的长春观还俗回来,若真是像大哥说的那般好,大哥与老三也尚未婚娶,为何偏偏选了你这个年纪最小的。”
  “爹爹只是,想拿我与学士府做儿女亲家罢了!”十多年来,丁父也未曾正眼瞧过他们院子一眼。
  丁绍武握着拳,“你也莫要恼了,再不济,你也是我们丁家的儿子,不愿娶就不娶,什么书香门第,咱也不稀罕,回头啊我去找你二嫂,她娘家那边未出阁的小娘子多,门第也不比学士府的差,亦不乏名门之后。”
  “二哥待绍德好,绍德心领,也真真感激哥哥,只是绍德的婚事,还是想由着自己心意。”
  丁绍武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憨笑,“咱这四兄弟,老三学着老大的作派,老大的为人你二哥我向来不喜,老三嘛太过于奉承老大了,也就四弟你与我合得来些。”
  “哥哥生性耿直,亦不像大哥与三哥那般。”
  丁绍武哼哧一声不悦,“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当年若不是我发现的及时。。。”
  丁绍德打断着二哥口无遮拦的话,“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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