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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乱宫深[上部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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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也不错……看来你们都学会了。”谢云笑笑,又问,“那我再问一个早些的问题,谁还记得以前讲过的‘吾日三省’。”
  课堂里先是小声交流,而后大概交流无果,便变得静悄悄的,没人再举手回啊。
  宏情看无人回答,又不想太师傅难看,于是站了起来:“宏情惭愧,没来听过几节太傅的早课,只是记得自己无事时曾读过一段提及‘吾日三省’的文字,若是说错了谢太傅可不要笑话我……”
  “说来听听。”
  “曾子曾曰:‘吾日三省。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正是这段,能否解释一下?”
  “我试试……曾子曾经说过:‘我每日都要自省三件事。替别人办事是不是尽心竭力了,跟朋友交往是不是诚信了,老师传授的知识是不是复习过了。”
  听完谢云点点头,示意宏情坐下,自己踱到学生之中,语重心长:“凡事有因。其实为师今天不马上讲课而接连提问,也是有原因的。”
  各皇子们也感到今天气氛不同往常,都做得笔直,不敢多言,静静候着老师的下话。
  “前两个问题,是因为上课前发生的小事着实让我怀疑自己是否讲过了上两节课,所以我问了三皇子和七皇子。他们两个的回答告诉我,我并没有漏讲,你们确实学过。然后我又让他们回答了其中的涵义,他们也都全部答对,证明你们不只学过,还都学会了。”说道这里,谢云顿了顿,“只是……学而不思则罔,你们只学会了,却没想过要将这些道理融入到现实中。”
  “最后问题里的三省,是我在刚开始上课时就提过的,第一节就讲它,正是想让你们早日学会一日三省。可没想到,我视为最首要的,你们却忘得最快。‘传不习乎’,哪怕这最后一省你们做到了,也不会把这节忘得如此彻底。”微微叹了口气,“二皇子虽然经常不来早课,但却知道‘吾日三省’这篇,而日日来此上课的,反而无一记得……学习乃学而习也。只学不习,倒还不如不学。不是吗?”
  人人心里喊是,可却都不敢做声。书苑里的气氛从来没如此压抑过,有的皇子脸红反省,有的心里暗下决心日后要真正的学而习之,有的偷瞄老师,奇怪为何这番表情温润语气平滑的叙述,能让人感到别被大声怒斥还多一倍的惭愧自责。
  “好了,不多说了。年纪大了,果然人也变罗嗦了不少。”谢云算足给各位皇子们反省的时间,估计差不多了,便用说笑调节了一下沉闷的气氛,“今天我们学论语子路中的为政思想,修己。子曰:修己而安百姓。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行。不能正起身,如正人何……”
  作者有话要说:  额 这章写了好多古文道理……亲们不会拍我吧……
  表示这是情节需要,下章不会了……其实这些道理挺好的有没有……好吧 我自pia


☆、第 32 章

  政课理论虽然相比其他枯燥无味,但这节大家却都听的比平时更为认真。
  谢云摇头,只怪自己忘了他们还是十多岁的孩子,总是要时不时的来一次教导才能真正学而习。只是,这种认真,怕是坚持不了多久罢。
  果不其然,他才一说下课,就一个个都活蹦乱跳的跑走了。边说边笑边大嚷,这学问课是记住了,礼仪课又都忘了个痛快。
  谢云想想,又不禁笑起来,自己十多岁的时候,不也是如此。只是万没想到自幼那么喜欢骑马涉猎的自己,现在却成了一个每日身居书屋的文师。
  “谢太傅……”
  谢云回身看见宏情,停了步子:“二皇子何事?”
  宏情上前一步,躬身一礼:“今天的事宏情要多谢谢太傅……”
  “二皇子不必拘礼,下了课便你是皇子,我是微臣。”谢云急忙打断,伸手上前去扶,顿了顿又道,“我想二皇子恐怕误会了,今日我并没有帮谁责谁之意,只尽师责而已,这是为师育人的本分,无需言谢。”
  “可……”
  “若皇子无其他事,那老臣就先行告退了。”
  “好……”
  谢云微微颔首,算作行礼,而后转身离开。
  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宏情微微蹙眉,虽然平日里早课没去过几节,但正课还是听过些的,大致的印象就是一个性格和蔼博学多才的教书的,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皮相不错,不像教蒙古文字和兵法的老师们那般“奇人异相”。可今日看来,倒是对此人有了新的认识。
  这个人有点儿像……铜镜里的影像。透过他你能看清自己的优点和缺点,你走远他也走远,你靠近他也靠近,但却永远都不能相通,永远隔着一块铜板。
  就像刚才,他明明含蓄的帮自己解了围,但当自己跟他道谢、想接近他甚至结交他时,却又被他委婉地挡在了外面。
  还挺有趣的,起码和宫中其他人不太一样。宏情笑笑,看来,日后天天上课这件事倒是没有想象中那般折磨人。
  只可惜……哥哥不在。
  宏情望了望静心斋的方向,路不远,走走便到。
  一步、两步、可终是折了回来。如此几番,竟又到原点。
  哎呦这个二皇子真是气死人了……一直在不远处抱着被子站着的小德子终于忍不住跺了跺脚。他可是见二皇子有一会儿了,一开始还以为他是要去静心斋看主子,可又突然拐了回来。他一想,也是,圣旨在上,耳目隔墙,不去也对,毕竟这宫中像主子那样的能有几个……可偏偏气愤不平时,这个二皇子又转身向静心斋走去……只是几步下来,又再折了回来!就这样五次三番,看的小德子真是又气又急,恨不得他不是奴才皇子也不是皇子,上前直接把一直憋着的话吐个痛快:您能不能别在那绕来绕去的,到底是去还是不去您痛快点儿成吗……您不去我可还抱着被等着呢!
  可奴才就是奴才,想说的话大多放在肚子里,不想说的话也要常挂嘴上……哎!小德子长叹一口气,能有啥脾气,这叫命。
  “谁?”宏情顺着叹气声望去,隐约看见高高被子后的脸,“小德子?”
  “哎,二皇子,奴才给二皇子请安,二皇子吉……啊!”小德子想行个屈膝礼,结果膝盖一弯被子就偏了,险些掉在地上,急忙重新调整了一下,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吉祥!二皇子吉祥……”
  宏情打量了一番,猜到一半,指了指被子道:“这被子是要送到静心斋的?”
  “回二皇子,正要送去。”您要不挡着,早就送到了……
  “张川让的?”
  “没,是小德子私做主张……”
  宏情挑挑眉头,语气有点儿不是滋味:“你对你家主子还真是好啊,就不怕也被罚?”
  小德子本来就对宏情解禁后对自家主子不闻不问的做法颇有不满,现在一听这样的质问,忍不住含蓄的为主子打抱不平:“恕小德子说句不中听的话,二皇子被关时虽然没有奴才送被送衣,但却有我家主子处处照料,不曾受苦。而今主子被罚,二皇子终日忙碌不曾露面,若奴才因怕责罚而不敢探望,那主子就真要受苦了。”
  “终日忙碌不曾露面……”宏情细细品读,然后勾勾嘴角,“说到最后,你倒不如直接指责我。”
  “奴才不敢。”小德子跪在地上,不忘把被子举得高高。
  “起来吧,被角都脏了。”
  “奴才谢二皇子……”
  “免了,去送吧。”说罢,便跺着步子走远。
  “嗻……”小德子道一声行别礼,却发现人已走远。眼见背影越来越淡……就这么轻易的被绕过,总觉得有点儿不踏实呢……下意识地弹弹被脚,却发现根本没脏……眉毛皱成一团儿,这二皇子……您该不会是秋后算账吧……可转而又想,许是自己说的句句在理,让他哑口无言了呢……不过知错要改,您怎么知错不改呢,自己都冒死把话说到那个份儿上了,您怎么还是没伸手把被子抱走,说句“我来送”。
  就这样一路纠结着到了静心斋门口,说明来以后,开门的张三并没多刁难他,毕竟二皇子刚病过,若是把大皇子也沾染了,他还想不想继续在这当差了。
  里屋的门是敞开的,小德子手里又抱着被子,就正好连敲门也省了,直接进去就喊:“主子!”
  宏奕本来正在翻一本不只是哪朝哪代受罚的皇子皇孙留下的破皮旧书,小德子突然来这么一嗓子,倒是着实让他吓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前一句是下意识,后一句却有些怒气,“我的话都白说了。”
  小德子早就料到主子会动怒,忙笑脸讨好,去铺床:“我就只送被辱,帮主子铺完马上就走!绝不逗留!”
  宏奕拿他没辙,也无心再多责备,好像所有脾气都在那天对宏情发完了,再也没有一点力气。
  小德子见没回应,回头一看主子眉头半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试探道:“主子在想什么?不如奴才边铺床边陪主子说说话吧?”
  作者有话要说:  9号要坐车回学校 9号不更 10号11号连更
  然后两个人的感情戏大概在35、36张粗线
  说不定会第一次定攻受哦 但是只是说不定  先期待下吧 
  再次提醒一下啦 互攻敏感者慎入啊 因为作者是攻控 又两只都大爱 所以不能排除互攻情节呀


☆、第 33 章

  宏奕不说话,屋子里瞬间又变得静悄悄的,弄得小德子铺床的动作都放轻了许多。
  好一会儿,才有声音——
  “小情……二皇子的药方送了吧?他……”关于这个人,宏奕觉得自己想问的想知道的有很多很多,可偏偏话到嘴边却不知从何问起,最后竟只落为浅浅三字,“他可好?”
  小德子一听心里更不是滋味了,看看主子开口就是二皇子二皇子的,可那个二皇子呢……越想心里越替自家主子不值,带点儿不满道:“送了送了,主子您就放心吧,二皇子他可好了,好得不得了呢。”
  宏奕觉得这话说得奇怪,有点儿担心:“这是什么语气……到底如何?”
  “哎呀,哪有什么语气……”小德子忙收了收情绪,“我这是为二皇子高兴啊,听说他今天起早去上了早课,宫里逢人都说二皇子这次终于被关懂事了。”
  “他去上早课?”宏奕也有点儿惊讶,有点怀疑,“你这都听谁说的?”
  “主子又不是不知,这宫里的事儿向来不都是这样,一桩小事儿都能传几百,何况二皇子改邪……咳、何况二皇子上早课这么大的事儿呢,恐怕早都众人皆知了。”
  “顽皮。”宏奕耳尖,还是听出了那没说完的词儿,数落了一句,又笑笑,“看来,是我过于担心了。这下也好,总归误打误撞,他竟听了进去。”
  “主子您说什么呢……小德子听得晕乎。”
  “没什么……病该痊愈了吧?”
  “主子放心,刚还和二皇子路上照面,我看二皇子面色红润,说话气稳,不知痊愈,还好得不得了呢……”
  宏奕听着,终是没忍住笑,看了看问:“我说小德子,你今天是怎么了?语气怪怪的,是不是心里有事儿?跟我说说。”
  “主、主子多虑了……小德子哪会有什么心事……”小德子顿了顿,咬咬嘴唇道,“若是有,也是担心主子……主子心好,处处都为别人着想,可也应该多想想自己,宫里不比别处,不都是礼尚往来……不对,不是礼尚往来……应该是……哎呀,主子,奴才学的东西少,肚子里没几个词儿……总之就是这意思……”
  宏奕蹙眉,将话整理了一下了,斟酌之后大概能猜个所以然,随即大笑起来,起身敲了一下太监帽下的脑袋:“你啊,还真是我的奴才,有的没的都爱担心一通……”
  “主子……”小德子挠头。
  “我巴不得他不跟我‘礼尚往来’,他来这儿,我反倒高兴不起来。”
  “呃……”这还真是兄弟……说的话做的事儿都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想来想去,还是换个自己比较擅长的话题说吧——
  “主子啊,您说这个是给您铺下面还是铺上面?”
  别过小德子后,宏情并没有回凝华宫,而是去了小马场。
  小马场不是平日里士兵将军演练的马场,而是上骑射课的马场,范围不如真正的马场大,但却与射场融在一起,各几段就会有一个靶子,方便教学和骑射练习。
  “骑马能让人忘了烦恼,射箭能让他发泄痛快,有时候,你跑着跑着,就会想开很多事儿。”
  耳边回想起骑射老师初次上课时对他们说的第一句话,宏情翻身上马,狠踢了一下马肚子,瞬间尘土飞扬。
  “跑不快?你就把前方想成你最想去的地方。瞄不准?你就把靶子当成困扰你的人或事儿。”
  耳边再想起同样的声音,宏情稍稍减速,想去拿弓和箭。
  “是不是在找这个?接着——”一个洪亮的男音想起。
  宏情勒马回头,伸手接过丢过来的弓箭,对男子笑笑:“武一飞——武老师还真是不禁想。”
  被叫武老师的男子拧拧眉毛:“什么意思?”
  宏情笑笑,没再解释,踢踢马肚,继续扬长。
  一箭、两箭、三箭……一旁观看的武一飞忍不住皱了皱眉,箭箭命中红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跑了多少圈,宏情才终于勒马停下。边将马拴回去边道:“今日怎么有空?”
  “不有空行吗?当今皇子要是在我这马场出了事儿,我这个小小的骑射老师,就是十条命也赔不起啊。”
  宏情一听,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呵道:“少来。”
  “怎么样,我之前说的没错吧,几圈下来是不是舒服不少?”
  “身上舒服了,可心里……还有些堵。”
  “要不要说来听听,让英勇神武无所不能武老师给你开导开导?”
  “你能开导我?”
  “怎么说也是皇上钦点的骑射老师不是……”
  “可让我心烦的并不是骑射之事。”
  “你……”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丝毫没有一对师生该有的谦卑礼让。
  “我说不过你……”武一飞拍拍对方的肩膀,“那二皇子您继续堵着……”
  “喂——”宏情见他要走,便在身后的石阶上坐下,又忙拍拍身边的空位,“英明神武的武老师,请坐。”
  武一飞这才回了身,走过去坐下:“说吧。”
  “我……今天……非常羡慕一个人……”
  “谁啊?”
  “小……一个奴才。”
  “奴才?”
  宏情点头:“是不是觉得我这个皇子当的很可怜?”
  “一个奴才有什么好羡慕的,奴才有的你这个皇子全有,你有的当奴才的可一样没有……”
  “很多东西,他能做我不能……”宏情打断,目视远方徐徐道,“因为他是奴才,他可以明目张胆的去给他送被子、因为他是奴才,他可以理所当然的对他好……因为他是奴才,皇上不会因为他而龙颜大怒、因为他是奴才,宫里不会有人处心积虑的针对他。”
  听完武一飞忍不住小声嘟囔:“你这是羡慕奴才,还是羡慕某个人身边的奴才……”
  “你说什么?”
  “我说……你羡慕也没用,你就是皇子的命,他就是奴才的命,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坏,你就稳稳当当地当好你的二皇子吧。”
  宏情白了白眼睛,就知道说了他也不会懂,抽一根竹箭在地上随意画着,不着边际的开口:“哥哥被关静心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武一飞文章后半部还有戏份。
  然后,由于被通知上榜,所以由隔日更改为日更,10。7—10。13期间日更不间断,喜欢就收藏吧~
  35或36开始会有肉哟~大家看文愉快。


☆、第 34 章

  “恩,皇宫上下都传开了。”
  “第二天了,也不知他怎么样……”
  “喂,你这小子今天搞什么名堂,突然这么多愁善感!”
  “刚才可是你说要听的,现在又嫌我……”
  “不是……”武一飞一脸不习惯的样子,“我的意思是说,想知道就直接去看啊,当着面问问不就知道了。跑到这里跟我空谈,可不像你一贯作风啊。”
  “老师没听过‘圣、旨、难、违’这四个字吗?”
  “听过是听过……”武一飞点点头,声音放低了些,“不过听别人说我信,听你说倒我想笑。”
  “喂,我没跟你说笑……”宏情皱了皱眉,“已经有一次了,再一次一定不是关禁闭这么简单,我无所谓,可哥哥不行,我不能再让他因为我的肆意而行受到更大的苦了·。”
  “喲,这都是谁告诉你的?”
  宏情不解:“什么谁告诉我的?”
  “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啊,若无人告诉过你,你怎么突然这么懂得事理了?
  宏情邪邪眼睛:“我在你们眼里当真很不懂事理吗?”
  武一飞移了实现,咳了两声,不说话。
  宏情也不再追问,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些道理我也不是不懂,只是一直不在乎罢了,
  “那怎么突然开始在乎了?
  “我刚才说了,我可以,但哥……他要是……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什么可以、但是、算了,乱七八糟的……”武一飞想了一会儿,“不过我还就是听懂了……说来说去,不就是你们兄弟情深,你怕连累他嘛。”
  兄弟情深……宏情揉揉太阳穴,“你啊,倒还不如不解释!”
  武一飞见他好像真的有点儿生气了,反倒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笑我的记性差,有一件事我忘提醒你了。”
  “何事?”
  “七日之后,是宝亲王的生辰。”
  “我还当是什么事儿……这我知道,贺礼我都想好了。”
  “二皇子二皇子……您是当局者迷呢还是真糊涂了……”武一飞难得叫了两声正统称谓,“这个时候说这个,我当然不是在提醒您准备贺礼,我是说既然十日之后就是宝亲王的生辰,那就说明皇上也不是存心想关大皇子,只是平息众口罢了,你想想,皇子悉数到齐祝寿献礼,怎能偏偏少了大皇子?”
  “你……你怎么不早说!”宏情嘴上指责,心里却明朗了不少,扔了手中的竹箭,朝马场外走去。
  武一飞也没拦着,只是自己跳上马背。扫一眼地上描画出的那个大大的奕字,摇了摇头……刚说他不懂?三十有六的人了,又不是几岁毛孩,叫他怎能不懂?
  同样的心情,他也有过,再清楚不过……只是不说破罢了。
  “驾——”大喝一声,沙尘飞扬,他知道,无论怎样回头,都不会再看见那个人了。
  是夜,早早躺下的宏奕突然觉得门外有些不寻常的声响,开门一看,吓得险些叫了出来。
  宏情感觉到屋里透出来的灯光,正好借着灯光纵身跳进了院子。
  宏奕觉得有些头晕,白天不是才说过他懂事了?怎么夜晚就做出了这么荒唐的事来——堂堂皇子,居然翻墙而入。一气之下就要将门阖上。
  宏情眼疾手快,用手撑开半个空隙:“哥哥当真不让我进去?”
  “你快回去。”
  “我不回,就坐在这儿让张川发现禀报父皇好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
  “那也要哥哥在意才行。”
  宏奕就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事已至此,与其让他在外面站着,还不如叫他进来。
  犹豫再三,还是送了手,把门又开了些,让他进来。
  宏情一脸诡计得逞的笑容,走进去关上门,却发现哥哥的脸色并不好看。忙收了收脸上的笑,找话题:“哥哥……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宏奕气愤中带着无奈:“亏我我今日还说你懂事了。”
  “我是来告诉哥哥好消息的。”
  “好消息?”
  “哥哥,七日后是宝叔叔的寿辰。”
  “你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个?”宏奕闭了闭眼睛,揉额,“怕是宫中上下已没有不知的了……”
  “哥哥忘了,按规矩各皇子、大臣要提前五日向礼部上交贺礼,并口述大概寓意和贺词,供正日礼部编排名单及宣读。所以哥哥最迟也是后天便会被解禁了。”宏情笑笑,“父皇早就算好,根本不是存心惩罚哥哥,只是对其他人做个交代罢了。”
  “我怎么没……”宏奕有些喜,但想想又觉得不妥,又将宏情往外推:“那你就更不应该来,我们不应该辜负父皇的良苦用心,受罚期已经如此短暂,还有什么理由来探望,前朝的太子咏颐,觉得惩罚过轻自发申请延长罚期,跟他比起来,我们真是……”
  “哥哥!”宏情忍不住打断,“那都是哪年哪月的事儿了,你还拿来比……”
  自顾自地走到床边,跳了上去,无赖道:“不管,墙也翻了,来也来了,我说什么也不要回去。今晚跟哥哥一块睡咯。”
  宏奕去拉他:“不行,快起来……”
  宏情怕他再像上次一样发脾气,也难得妥协:“那我就呆一小会儿……”
  “不行。”
  “可我想哥哥了。”
  “不行……”
  “哥哥何时这样霸道了?我什么都能依哥哥,可惟独这件事不行,不是没试过不想,可脑子跟心都不服管,不听我的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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