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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的宠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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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彦用力环着元征的腰,他怕死,也更怕元征死,在他的心中,元征应该是高高在上,呆在王府里玉盘珍馐,在乾州城呼朋引伴,安享晚年,而那些,本来还有他的存在的日子,以后都不会有了,连元征也不会有了。
门外的圆月高挂在空中,屋内,掉在地上的被子再没人理睬,胡彦顺从地被元征抱在怀里,他眼□□着见不到地的柔情注视着元征,总觉得不看就亏了。
元征搂紧了他,盖在一床被子下耳鬓厮磨,商量着或许没有以后的安闲日子。
黑夜总要被黎明代替,元征二人相继睁开眼,元征满眼含笑,温柔的抚摸着胡彦的脸颊,胡彦还是像昨天那样盯着他看,眸间满满依赖。
手掌游走在后脑,手指摸到胡彦细白的脖颈,猛然间触碰到不平整的一小块,元征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愕,全被胡彦看在眼里,他自顾地往那个地方摸去,摸到之后又朝元征问,“长红疙瘩了,是吗?”
未等元征安慰他,门外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床上两人的心间不约而同的“咯噔”一下。
丁甬为了研究解药,彻夜未眠,拟好了方子之后又亲自带着草药进了后厨,一步一步小心熬制,待解药熬制好,鸡叫已经过了五更。
元征合着亵衣便让丁甬进来,丁甬端着药罐子和瓷碗走进屋,一边把药倒进瓷碗一边笑道:“王爷,老夫已经找到病源了,这解药可靠,我今日便让他们把方子分发给病人。”
胡彦坐在床上,忍不住的下床穿鞋自己喝,端起碗来之后又送到元征嘴边,满眼期待。
元征对着他的眼睛会心一笑,端过碗,三两口便喝了个精光,拉着胡彦坐下,把剩下的药如数倒给他喝。
平日里总嫌药苦的胡彦再不推脱,也学着元征的模样大口大口喝下去,喝完了之后才把整张脸皱在一起。
丁甬有着九成的把握,眯缝起眼睛,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王妃感觉如何?”
胡彦喝了太多药,元征又让他喝了一杯茶水,讲话之前打出一个嗝来,六神无主的看着手里的茶杯,“我觉得,还是活着好。”
☆、倒v开始
丁甬的解药不是太上老君的仙丹; 第二日才显出效果。
胡彦的烧退了,后脖颈上的红疙瘩还在,好在没有破口成疮的预象。元征安慰他再过一日保准就下去,胡彦半信半疑,扒着元征细细检查了他的身体。
解药的方子被人送往了各个村镇,元征发了一纸飞书传给附近的几个县衙,派他们分发药物和抚恤银两。
胡尚也在元征的威胁下开放药房; 救济病人。胡彦不放心他老爹,非要站在药铺门口,看着一个个穷苦的老人家得到草药才罢休。
元征陪他在站在旁边; 看着胡彦满脸认真的模样,说他胳膊肘往外拐的好,胡彦义愤填膺的表示,如果他不在这; 他老爹那头铁公鸡说不定连药渣子都不会白施舍给那些病人。
阿鼠又来过一次,不是抓药; 王大娘年纪大了,身体挨不过,已经去世。他知道王大娘不能入棺土葬,元征又派人集中了已经死去病人连同王大娘; 在小河边一同处理。
袅袅的白眼在往日静谧的清水河畔久久不散,像一副悲壮的画卷。
元征在胡尚的书房里正襟危坐,丁甬坐在偏座上,眉头紧皱着。
“我那挚友的祖父早年行医; 据说是在边陲的村子里见过这种病。一开始以为是蛊毒,后来,在靠外的外族部落的居民也得了此病,他被人绑过去被迫给他们看病,才发现这其中的蹊跷。”
元征听到“外族人”三个字警觉不已,“如何讲?”
丁甬俯下身子离元征近了些,“他本不愿告诉我,只怕被有心人知道了,落得个叛国的罪名,然而现在这病传染的厉害,他不得不站出来。” 他的嗓子压的低低的,“外族的老鼠个头要比咱们这大的很,咬到了人或者人吃了它挨过的东西都会染病。”
“鼠疫?”
丁甬点头,“是他们外族的鼠疫,” 他严肃又谨慎的盯着元征,“王爷,这个病,恐怕牵扯的来头不小啊。”
“为何你那挚友不把解药托付与你?”
“他祖父给外族人治好了病才被放回来,留在明面上的字迹通通不许有,他们为的,就是要害死咱们的百姓。多亏了前辈心里记着药方,才救了病中之人,所谓方子,前辈年迈,倒也记不清了啊。”
元征细细思索,在案几上匆匆写下三封书信,沉重吩咐道:“这三封信不得用飞鸽传书,让三个亲兵快马加鞭送往皇都,” 说到这,又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放在最上面,“两个亲兵,剩下一封转给于勤,带上我的玉牌前往皇都,不得有误。”
丁甬接过书信和玉牌退出书房,匆匆去办元征交代他的正事。
元征一个人坐在木椅上思索良多,新帝上位不过十年,他随父亲击退外患不过七年,南有匈奴,西有氐羌诸部。
朝堂内忧不成大器,小皇帝元晟左右没有忠臣辅政,只靠几个外亲皇戚主持大局。若此时外敌入侵,只恐怕国家危难。受苦的,又是黎民百姓。
元征扶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似乎在耳边又听得铁马冰河,鼻尖还能闻到杀人的血腥,难道往昔的杀伐要再起波澜?揉了揉一边的天灵穴,只希望这件事是他想的太多。
案几上还有其他几个纸条,是上上下下的村镇穿回来的书信。病情得到控制,未曾有大量人口染病,水质正常,没有暴民四起,病人死亡人数不大,然而对火葬一事百姓颇有不满。
他烦躁的起了身,把几个纸条放进一旁的烛台,小小的火舌慢慢吞噬了白纸黑字。
胡彦坐在府上的小花园里晒太阳,等着元征做完事了来找他,他房里的被子都被下人收拾了出来,该烧的烧,该换的换。
胡张氏虽然喝了解药,但情况不太好转,阿鼠家的老乞丐倒是好的多,喂下解药不出三日便已经恢复了正常模样。
胡彦脖颈后的红疙瘩已经消失了,细嫩的皮肤又变成了原来的平滑样子,镇上的病人大多数都在好转,只有几个撑不住的死去。
元征负手从一旁的小路走过来,这里本来种了一大片的桃花,天色渐冷,只剩光秃秃的枝干伸在小路的两旁。元征一身白衣,缓缓走到他身边,坐在石凳上,还非要再把他的人也拽到腿上。
胡彦勾着他的脖子,柔声问道:“事情查清楚了?”
“当然。” 元征从胡彦身后把玩着他的头发,这几天胡彦都未把底下的头发束上去,像是要遮挡脖子上的东西,其实后面早已恢复如常。
“我觉得,这个世上,变化多端的。”
胡彦突然深沉的感慨到,他从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
逃学堂乐的自在,和阿鼠在街上乱跑,在家里和胡尚对着干,日子过得悠闲平静,世间的琐事从未惊醒过他。
元征也惊讶于他突如其来的感叹,胡彦平日里上蹿下跳,脑子里空空的只知道吃喝玩乐,像只活泼的顽猴,他只当他的小娇妻还未长大。
“怎的,突然这样感叹了?”
胡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脑袋里蹦出一个词语,“天道无常。” 说完,他自己和元征都惊呆了,讶然的看着对方。
良久,元征摸了摸胡彦的后脑,欣慰地笑道:“我的过寒,长大了不少。”
胡彦害羞垂头,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没经历过那些,不同意且不理解书籍上的道理罢了。
初冬午后,两个人抱在一起汲取温度,在乾州的时候还没感觉到如此的冷,现在是一天赛一天的冷了。
两人带来的衣服不是很厚,这会太阳也被屋檐盖了过去,冷风吹在脸上,胡彦朝下打了个喷嚏。
元征裹紧他的衣裳,“回屋吧。”
胡彦连忙摇头,拽着元征的外衫不让他起身,“不要!我…我有话要同你讲。”
元征瞧他吞吞吐吐,只好坐在原地,往怀里搂紧胡彦。
胡彦的鼻头微红,他不敢抬头直视元征,一根手指在元征的心口处划拉,“你说,你说的要陪我一起得病,一并生死,可是真心的?”
元征当他还有什么要问,嗤笑的抬起他的下巴,双眸对视,他无比认真的盯着胡彦,“你可还记得,花灯会时,我在酒楼旁写下的祈愿?”
未等胡彦回想,元征自顾的说出来,“卿卿吾爱,心悦往生。”
胡彦双眼饱含春波,元征的眸子又黑又亮。他听见这个在自己生病的时候还敢和自己亲吻的男人又说道:“你是我元征一辈子要守护的挚爱,非你不可,若哪一天你死了,我定不会独活,留你一人孤独寂寞,我……”
不等元征说完,胡彦便用手捂住了他的嘴里,眼睛又湿润起来,嘴上却是气呼呼的,“说什么呢!快呸出来!”
元征被他捂着嘴笑弯了眉眼,点点头,覆在嘴巴上的玉手才放开,元征忙不迭的朝地上“呸呸呸”三声。
“我的卿卿宝贝不想我死,是不是?”
胡彦这回倒是应的痛快,小脸也有些红了,身上不知怎的热起来,兴许是被元征的话激的。
元征的眉角还是弯弯的,“那,为夫向夫人承诺了这么多,我的夫人,是不是,也该向我说点什么了?嗯?” 他一只手放在胡彦的腰侧,若怀里的小猴子敢拒绝,他就挠他痒痒!
胡彦就知道元征不会放过他,表情上虽然害羞,心里却是真切的想要和元征表白真心,扭扭捏捏的轻抓元征的衣衫。
“我…我也是…” 话转悠在嘴边,可就是不能像元征一样流利的说出来。
元征不给他躲避的机会,“是什么?说完整了。”
“我也…也想和你…那啥…”
元征被他这句俚语逗笑,“那啥呀?嗯?”
“就是…哎呀,就是要和你共度余生!” 后半句话都是用吼得,吼完立即趴在元征宽厚的肩膀上,埋住自己的脸,元征还听见他闷闷的又舔添了句,“喜欢你一辈子。”
被表白的定王爷摸着小娇妻的后脖颈,他的小猴子,越来越招他爱了。
在玉吉县“流窜”了不过半月的疫病基本消除,元征二人在胡家呆了也差不多半月,远在乡下的胡秀兄妹安然无恙的被胡尚接回来。
就是胡张氏不见好转,依旧呆在偏厢房,胡雪开始哭着闹着要找娘,被元征哄了一番才哄好,别人劝她都没用。胡彦也不知道元征到底对胡雪说了什么使她听话的“咒语”。
胡彦又去找过阿鼠,阿鼠虽然有了草棚做家,但依旧是一个人孤苦无依。胡彦细细算来,阿鼠不过十四岁,他想要带阿鼠回王府,为此还专门求了元征,元征依着他,并不反对,却没想到阿鼠不肯跟他走。
阿鼠是在这片水土上长起来的,他以前未想过以后长大会怎么样,但没有从胡家塘出去的打算,元征给他的钱一部分早已交给了镇东头的学堂,现在瘟疫没了,学堂的先生回来教书,他还想着要继续识字呢。
“阿彦,我不想走,你要是想我了,再回来看我好不好?” 阿鼠拉着胡彦的手,一队车马停在路边,元征站在胡彦的身侧,他们要回乾州了。
“可是,你日后怎么办啊?” 胡彦舍不得他唯一的好朋友再受苦,阿鼠是个善良的苦孩子。
元征在一旁不出声,他见的人多了,看的出阿鼠的本性来,日后若有心栽培,必定是人中翘楚,他也乐意帮阿鼠一把。
阿鼠摇头,小乞丐和大少爷经历不同,他已经不小了,懂得怎样生存,“阿彦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生活的。”
元征虽然对阿鼠有信心,但也深知人间疾苦,从袖间掏出两张银票示意阿鼠拿着,“是个好苗子,多多读书,我看好你。”
阿鼠本不想再拿元征的银子,他已经可以给镇上的馆子做事了,可是胡彦不放心他日后的生活,硬是塞给他,他只好攥再手心,想元征正经地抱拳拱手,“我以后,一定会还给你的!”
元征轻笑,“好,我等着,若有麻烦,可随时来找我。” 说罢,又让胡彦和阿鼠道别。
胡彦在元征的怀抱里一步三回头的和阿鼠挥手,直到上了马车。
☆、初心不改
回程的路上; 元征瞧出胡彦对阿鼠的担心。他揽着胡彦的肩膀安慰,“吃苦不是坏事,阿鼠不是命短的人。”
胡彦长叹一口气,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马车上的铃铛晃的叮当响,不紧不慢的跟着前面的侍从走在官道,一路收回好消息,骇人的瘟疫真的褪去; 这片土地又恢复了安稳平静。
三日后,车马回到王府,家里的下人便烧了热水请他们沐浴更衣; 洗掉一身的尘土,也褪去往日的晦气。
寒风凛冽,胡彦这才意识到已经过冬了,打开衣柜方觉得自己没有冬衣穿; 元征站在他身后补充说王府的裁缝几日后会从铺子里赶来替他们量体裁衣。
胡彦刚回来就想着往外面跑,把在胡家塘的琐事抛之脑后; 晃着元征的衣服撒娇要他带着自己出去逛街。
元征担心他的病刚好,不肯妥协,点着胡彦的鼻子假装训斥他,“你的病才刚好; 外边环境浊的很,等过几日再出去。”
胡彦不听话,扭着身子往元征怀里滚,跟着三岁孩子一样; “不嘛,就要今天出去,咱们去吃点好东西吧,夫君~”
“家里两个厨子还不够你使唤?又想吃什么好东西了?” 元征对胡彦向他撒娇很受用,但就是不肯同意,想要再为自己争取些福利。
胡彦抬头,娇俏的吐出俩字,“馄饨!”
元征抬头望了望屋顶,他堂堂定王,难道委屈了自己的王妃么?馄饨何时成了胡彦心中的首选?
“出息,馄饨是好东西?”
“馄饨也不是坏东西啊!”
“家里山珍海味你不吃,非要吃一碗肉馄饨?”
“哎呀~那有什么好吃的嘛,你去不去?” 胡彦死缠烂打,“带我去吧!”又拿额头去蹭元征的胸膛,殊不知他的发髻上插了根玉簪,脑袋来回动,差点扎到元征的下巴,定王爷只得抬着下巴抱着自家娇妻。
“你的病才刚好,万一再染了病回来怎么办?不是怕死的很吗?” 元征仰着头抱着他,胡彦的腰扭得痛快,他的下身倒是不怎么痛快。
馋食的小顽猴这时候又不怕死了,“没事没事!我福大命大,老天爷垂爱我,不会死的。” 再说了,不是有丁大夫的解药呢。
元征抬头酸了脖子,只好伸出手来拿掉了胡彦发髻上的玉簪,低头看着恨不能把头钉在自己胸口上的胡彦,“你不怕死,我还担心城中的百姓因为你染上病,今天不许出去。”
胡彦就是不吃这一套,额头哐哐地撞在他身上,跺着脚撒娇,“好夫君~我已经痊愈了,你就带我出去嘛!”
元征满意的看着胡彦,想知道他的小顽猴还有什么深厚的本领使出来,嘴硬的不肯让他出门。
胡彦最终也没进一步抱着他求人,嘴上一哼撒开了环在元征腰上的胳膊,又朝元征伸出手,“把玉簪还给我,你不带我出去,本少爷自己出去吃!”
元征的愿望没有得逞,手上把玩着刚摘下来的玉簪逗他,“哎呀,我记得,这簪子,可是为夫给你买的。它方才险些扎到我,我不能给你,” 说着,元征拿着簪子背过手,“给了你重新带上,日后岂不是还要扎我。”
胡彦又朝地上重重跺脚,“我以后不戴它就是了!你还给我!” 胡彦在心中盘算,这玉簪是元征从铺子里给他挑的,看颜色就知道这玉的材质上成,要是把它卖了,定能换不少钱,到时候,他想吃多少东西就买多少东西。
一想到钱,胡大少爷来了劲头,“我不戴它了,你把它给我,我这就去卖掉。”
定王爷听到胡彦要卖掉自己给他精心挑选的物件,气不打一出来,“你夫君我没给你零用钱怎么,你还想卖了它?嗯?”
胡彦看着元征一下子黑起来的脸,暗骂自己愚蠢,怎么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赔笑道:“哎呀,好夫君,我口误了,我口误了,我怎么可能卖掉你送我的东西呢。”
元征上前一步把胡彦箍在怀里,不顾他的挣扎,又重新把玉簪插回他的发髻上,嘴唇贴着胡彦的左耳,“你要是敢卖了为夫送你的东西,为夫就把你也给卖了!”
胡彦耳朵痒痒的收到了警告,倒是一点也不怕他,伸手又去够他的脖子,吐气如兰,“那你带我出去吃东西呀,我就不用卖掉它啦!”
元征稍弯着腰,语气还是像刚刚那样低沉,“为夫送你的东西通通都要留着,敢弄丢一样,我就让你在咱们的床上过一辈子,嗯?”
元征本来就有点让胡彦害怕,这一句荤话震得胡彦五脏六腑发颤,识时务的捣蒜一般点头,“绝对不会,绝对不会!”
左右缠了这么久,宠妻的定王爷终于带着馋猫出了府,可怜家里的厨子做了一大桌子佳肴被冷落在饭厅。
元征到底还是担心胡彦的身体,拽了帕子遮住他的口鼻 ,吃饭的时候才许他摘下来,自己倒是什么都没戴,胡彦劝他他也不听。
面馆照常开着,还是原来的老妇人,看见他们二人之后笑了笑,像是记着他们来过,趁着老妇人烧汤的功夫,胡彦拉着元征的手耳语说是自己长得太俊俏,以至于老婆婆见过他们一次之后便过目不忘。
元征从竹编的小筐里挑出两个较为干净的勺子,提醒道:“那你可别忘了,上次来的时候,你可是女儿家的打扮,人家若是还记得你,心里说不定还以为你这人是个不男不女的傻子呢。”
这话说的好像都道理,但胡彦才不会承认,等香喷喷的馄饨上了桌,他愤懑地从元征的碗里挖走了几颗大馄饨,元征只是笑了笑,没再逗他。
这次的馄饨不烫嘴,胡彦一口一个馄饨往嘴里塞,半分可观的吃相都没有。
元征看不过他这“没出息”的样子,装作万分遗憾道:“我怕是娶了只馋猪当王妃啊。”
胡彦气的一口咽下勺子里的馄饨连带着汤汁,恨恨的看着元征,“那我恭喜您日日夜夜和猪睡在一起呀!” 说完又想起来什么补充,“近猪者痴,越来越痴!”
怼完元征,胡彦自己都笑了,他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有文采了,嘿嘿。
元征十分不留情面的纠正他,“那叫近朱者赤,况且,我跟你在一起,应当是近墨者黑才对。”
正在对下一个大馄饨进行吞咽的胡大少爷差点被元征的话噎死,翻着眼睛瞪他,举着手里的勺子假装朝他的正脸招呼。
“干嘛,还想弑夫啊,真是个悍妻。” 元征一把夺过他的勺子,一个脑瓜崩弹在胡彦的额头。
“……” 胡大少爷把馄饨咽进肚子,在心里的小账本上默默又记下一笔,不仅花言巧语,还说骂他是猪,不带他出门,误会他是悍妻!
离王府最近不过两条街,有一家老裁缝店,胡彦拉着元征走了进去,铺子里琳琅满目的布匹,长相靓活的伙计看见他们连忙跑过来。
“王爷,大驾光临小店。” 小伙计朝元征鞠躬,声音亮堂但也没有惊动其他的客人,倒是旁边离元征近的人认出他来,胡彦莫名其妙的夹在中间,听着这些人和元征嘘寒问暖。这几个人都是乾州的富家子弟,他们大婚的时候还去过王府座宴。
元征带着胡彦本就不想让他多见人,随手抬了抬罩在他脸上的帕子,那几个人便识相的找理由走开了,元征这才满意。侯在一旁的小伙计忙不迭的招揽两位贵客。
胡彦环视四周,除了店面,这家铺子还有三大间里屋,对于一个裁缝铺来说是十分气派了。
“我们在这里做身衣裳吧?” 他拉起元征的手,满眼带着讨好。
“你想怎么样都好。” 元征摸了摸胡彦的额头。
“那,过几日,还有人到家里给咱们做袄吗?”
元征看着胡彦露出一丝狡黠的眼神,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当然,难道你想只靠一套衣裳过冬?”
那就好,胡彦撒开了元征的手,有模有样的交代小伙计,“嗯,把你们这最好看的料子拿出来看看。”
小伙计精明的很,抬了手请着他们往里面的屋子走,好东西都藏在看不见的地方,摆在明面上的,都是给那些目光短浅不识货的顾客当做观赏用的。
元征在胡彦身后揽着他的腰,东屋的布料果然要比店面上摆出来的样布上成,着色均匀,织线瓷密,连上面各色繁杂或简单的纹样也比一般人穿在身上的好看,胡彦一眼就看中了上面木阁里的两匹布。
“王妃真是明眼,识货。” 小伙计连忙把布取下来,“这是我们掌柜的从老家里带回来的布,三个织娘一年也就织了这两匹。”
布匹被摊开半丈,上面细密地绣着祥云纹样,虎符傍在中间,大气磅礴。更重要的是,两匹布一匹藏蓝,一匹海棠红。
摸上去布料厚实,胡大少爷一眼便要定了这两匹布给他和元征做衣裳。
☆、我看当咱们孩子的尿布差不多
小伙计利索的拿来软尺和笔墨; “小的我先给王爷王妃量量尺寸。”
胡彦杵着下巴,手指点着其他伙计方才上来的瓜子点心,明明摆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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