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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的宠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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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湖心的冰层,可是最薄弱的地方,万一这里的冰陷了,你怕不怕?” 元征拔出剑,尖锐的剑刃随着他发出的力凿在冰面上,厚厚的冰层立刻从中心向四周散开冰纹,他们脚底下的冰层却丝毫未动。
胡彦的脸上一点畏惧之色都没有,歪头看着认真凿冰的元征,“我不是说了嘛,有你在,我不怕!”
元征轻笑,脸上棱角分明的轮廓刚毅英武,手上的动作不停。
胡彦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元征凿冰,凿了好大一会儿,也没见着底下的冰层被凿开,元征的额头上却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唔,夫君,你不行啊。” 胡彦慢吞吞的说道。
正在奋力的定王爷眼角一抽,这工具,实在不好用,“宝贝,你知道,说自己的夫君不行,可是夫妻间的大忌?”
胡彦一只手轻推他,“去你的~”
过了好一会儿,厚厚的冰层终于凿开了一个脸盆大的洞,底下被憋坏了的鱼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游过来,这时候,元征放下剑,站起身拉着元征往后退。
“怎么了?” 胡彦一手托着汤婆子,纳闷的看着元征。
“等着看好戏吧。” 元征一脸的笃定。
不过一刻,确实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胡少爷抑制不住的尖叫出来,“我的天啊!”
冰面上,一尾一尾肥大的草鱼争先恐后的从湖底下跳出冰面,灵活的扑腾在冰面上,没一尾都是肥嫩的大鱼,灵敏的很呐。
胡彦长在清水河畔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他们冬天,都是吃过冬前在家里养着的鱼,哪里在河面上这样逮过鱼。
元征走过去,用剑横叉了三条大鱼递给岸上的侍卫,胡彦充满了好奇,跑到凿开了的洞口前,想要找找这其中的诀窍,只看见洞底下,还有许多尾小一点的鱼向上大张的鱼嘴,像是在等着他投喂似的。
岸上的侍卫下来了,元征也拉着胡彦上岸。胡少爷还停留在冰面上刚刚的“戏法” ,十分好奇的问元征,“鱼儿为什么会自己跳上来啊?”
“憋的。” 元征弯腰捡干树枝。
胡彦和他一起捡,捡了之后又被元征打掉,“这是湿的,卿卿。”
“唔,那,为什么跳上来的都是大鱼啊?” 按道理来讲,小鱼比大鱼有活力,应该小鱼跳上来的多才对。
元征直起腰,“小鱼的鳃比大鱼小,不会如此闷的慌,大鱼憋的很,想要喘气才跳上来的。”
穿过小树林,一个下人接过元征捡来的树枝,他叉起来的鱼也被人拿去清洗去鳞了。
“你忘了,有句话,叫做,姜还是老的辣。” 元征的薄唇向上扬起,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胡彦。
胡少爷跟着他总能学到很多东西,看着元征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他们回程的吃食带的足够,加上路上遇到客栈住下,大家一点都不担心粮食不够,晚上也打到了鲜嫩的鱼肉,元征派人在路边点了一大堆篝火,所有人就着篝火烤火吃饭烤鱼,暖烘烘的度过了一晚上。
晚上,胡彦和元征睡在帐篷里,旁边点了一盆炭火。都快睡着了,胡彦还在回味晚上烤鱼的滋味,元征嗅着他脖颈间淡淡的香气,“你就是条香香的鱼。”
“……”
山水一程,胡彦他们回到乾州,已经过了正月十五的元宵节,不出几日,便到惊蛰。
最寒冷的日子都在路途中赶过,元征本还担心胡彦再冻手,可自从用过那初雪化成的水,胡彦的手倒真是完好如初。
没有吃够盛筵居的烤鸭子,是胡彦回了乾州最遗憾的事,元征逗他说可以八百里加急买回来,胡彦一拳头打在他的后背上,骂他是周幽王的后代。
初春,乍暖还寒,元征二人坐在已经长出花骨朵的花园里喝茶,前几日,底下铺子送来王府一盒去年夏天烘制的荷香茶。
茶名曰荷香,真真儿的荷香。先是把清明刚过时候折下来的茶叶尖炒好,而后包起来放进刚开了花的菡萏里,浸润上三天三夜,吸足了夏日的荷香与露气的茶叶才是真正的成品。
放入冷窖里的成品,用热水沏上两次之后口味清淡,带着一丝茶香与荷花香,入口还有甜意。
过年时的香炒瓜子配着甜甜的荷香茶茗,胡彦悠哉悠哉的靠在元征的怀里,元征不许他脱下冬衣,怕他再生病,然而穿着厚厚的袍子又沉重,索性,胡彦让元征替他“穿”着,自己坐在他怀里,正好不冷而又暖和。
天上的日头从正方向上转到西方,胡彦的瓜子皮嗑了一小碗,荷香茶本就稀少,他们两个人喝下去三壶,特供的盒子里也就剩下几块茶,胡彦遗憾的看着剩下的宝贝,“好东西怎么都这么稀少啊?”
元征低头,一枚吻落在胡彦的后脖颈,“因为稀少,才是值得珍贵之物,就好像我的卿卿一样呀。”
“……我不是好东西。” 胡彦抬头看着他说。
元征轻笑,胡彦才觉着自己的话说的不妥当。
“我不是东西……” 说完,胡彦又挠了挠元征的手心,“欸,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小少年还是不要长大的好
乾州是块悠哉生活的风水宝地; 胡彦从胡家塘来到王府都没觉得闷,王府虽然比他的家大出好几倍,然而这里的气氛到底十分的浓厚,下人们踏实能干,厨子做的饭花样多又好吃,最重要的还是元征,这个整日里陪在他身边定的人。
元征在胡彦的心里简直就是十全十美的神仙一般; 有他在,他便可以安安心心的做任何事,元征; 就像他的保护神。
惊蛰一过,乾州的第一场春雨迎来,胡彦不顾元征的阻拦,非要提着比他身子还要长一些的夹袄去花园里摘花; 那刚刚开了花苞,嫩花瓣上挂着雨珠的花芯讨人怜爱; 便被胡彦攥在了手里。
元征拉着他坐在凉亭,旁边的春香递过来帕子,元征拿着擦掉胡彦脸上压根都看不到的雨水。
到了晌午,贵如油的春雨停了; 地上被细雨淋过的痕迹很快消失,天上高高挂起的日头照射着大地,上午那场润物细无声的春雨像是做了梦一般的存在。
胡彦搬了两只绣墩在庭院下,撒着娇拉着元征坐在旁边陪着他; 元征本来欲去书房看点东西,可是,自家小娇妻那张俊脸一皱,深夜无数次被他吻的小嘴巴向下撇,元征便再没有思绪想另的。
让人把剩下的荷香茶烹来一壶,两个人静静座在庭院下说话。
春雨的痕迹肉眼瞧不见了,气息还残留着,胡彦闭眼深吸一口气,鼻腔里都是满满的新鲜泥土混着雨水的味道,现在身边又多了一味元征的松木香。
对面十丈余远的门被下人打开,只见着一位富态模样的老妇人,左右手各牵着个三四岁的孩子进来,门口两个下人其中一个走在前头,跑到他们身边向元征禀告,是临街王进士家的王老夫人,说是来找他们老夫人拜佛的。
王进士考举多次未中,索性祖上富裕,打京城回来继承家业,现在人老了。两个儿子着手着家里的生意,大儿子生了一对龙凤胎,正好留给王进士夫妇两位老人含饴弄孙。
王家自然比不过定王府,但列祖列宗都是在乾州扎根,家族基业盘在乾州也是根深蒂固。
元征对王家大公子印象还不错,为人诚恳,做生意倒也有头脑,他的兄弟可就不成了。
天天混在乾州城这一群公子哥儿里头吃喝嫖赌,败尽了王老进士的家风,尤其是在他和胡彦的洞房夜,王二的嘴更是得罪了元征。
瞧见走进的王老妇人和一对龙凤胎孙儿,两个人站起来,牵着两个小孩子的王老妇人向元征行礼,这才说明来意。
一双均扎着朝天辫儿的孩童穿着一样的小红袄乖乖站在亲奶奶身边,听话的叫人,又各自鞠了一躬。
胡彦极少见到这样的奶娃娃,扭身端起小茶桌上的糕点,转回来弯着腰让他们吃甜甜,老夫人房里的丫鬟款款走过来,向他们行完礼,便引着客人往佛堂走。
两个执意要跟着奶奶出门的两个小娃娃不干了,非要拉着王老夫人的手不让她走,看样子,是想吃胡彦的糕点,又不敢自己拿了。
元征轻笑,扭头喊着屋子里打扫的小丫鬟出来,哄着这两个奶娃娃在院子里玩,胡彦的眼睛笑的弯弯的,“你们的奶奶去佛堂里给你们拿糖糖吃,等着她,让她去。”
两个龙凤胎听见元征说话不敢出声,看见胡彦眯着眼睛朝他们笑,倒是放松了些,攥着奶奶丝绸袄子的两只小肉手松开了,看着胡彦还朝他们端着糕点,抬了手去拿玫瑰糕吃。
王老夫人眼角的皱纹笑的深,嘱咐两个小乖孙好好玩等着奶奶回来,便跟着丫鬟往一侧走,一双娃娃吃着手里的甜甜也不管奶奶去哪儿了,点点头专注吃着手里的东西。
一对布谷鸟站在台阶下两边的枣树捎上啼叫,胡彦坐在元征旁边,看着院子里几个小丫鬟和两个活蹦乱跳的奶娃娃做游戏,一点小动静都能带给两个幼小的孩童莫大的兴奋,手舞足蹈的追着逗他们玩的小姐姐们。
胡彦的胳膊肘放在膝盖上,双手托腮,看着眼前的画面傻笑,嘴角弯弯的看的元征自己的眉眼也带了水,温柔的细细看着胡彦的侧颜。
被旁边的人盯了一大会儿,沉浸在童趣中的胡少爷才注意到元征温柔又专注的目光,扭头看着元征,“我脸上,长了什么东西吗?”
定王爷看自己的心肝宝贝看的温柔似水,回答他的问题,声音也变得低沉而又迷人,轻摇了摇头,细长眼角都被他笑开,“没有,你美着呢。”
胡彦鼓了顾嘴巴,呼出里面的气又说,“那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呀?再说了,我那不叫美,叫俊气~” 美明明就是用来形容姑娘的。
元征抬手,用拇指和食指掐着胡彦嘴巴两边的腮帮子,脸上肉肉的,或许是因为这些天除了吃就是躺着,养出来点肉,掐着手感挺好。
“我的小猪长胖了。”
“……没有!” 胡彦双手抻着广袖捂着自己的小脸,元征嫌他胖了!
捂着小脸的胡少爷像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偷吃贼,元征看他可爱的紧,比碟子里的玫瑰糕还要香甜千倍万倍,看着他笑的沉醉。
被人说了胖的胡少爷看着元征笑的一脸荡漾,心想这个男人一定是在嘲笑我的胖脸!元征真是个肤浅的人!
院子里的小孩子和大孩子还在嬉笑,庭院下的两个人沉浸在两人世界里,其他的一概听不见,双胞胎里的妹妹看着递给自己甜甜吃的大哥哥捂着脸,还以为是他牙疼了,毕竟在家里娘亲和她说过,甜甜吃多了,嘴巴里是要长虫虫的。
小姑娘拉着哥哥的手,指着捂着脸的胡彦,“哥哥,你看,我们不能再吃甜甜了,大哥哥的嘴巴里长了大虫虫。” 被妹妹提醒的哥哥点点头,又扭头跟小姐姐玩闹。
旁边几个小丫鬟听着这两兄妹的谈话,捂着嘴巴偷笑,不敢让庭院下的两个人看见,吃甜甜嘴巴里可能不会长虫子,但要是日日看着家里这一对鸳鸯腻歪,嘴巴里倒是真有可能因为太甜而长虫子。
“捂着脸做什么?拿下来手。” 元征抬手便要去碰胡彦的手腕子。
胡彦鼓着腮帮子往外嘟着嘴唇,身子还往后躲,偏不让元征碰着,“哼~” 嫌弃他还想碰他,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儿,没门儿。
元征看着面部越发可爱的胡彦,心里被他勾起的甜意都快要溢出来,目光依旧温柔似水,“这是干什么?为夫又哪里犯了错,惹我的卿卿不开心了?”
胡彦闭上眼睛,朝元征吐了吐舌头当做挑衅,“你嫌本少爷胖了!”
春风里一阵安静,元征捂着嘴笑了笑,他的小心肝儿原来这么在意留心他的一言一语,抬眼看着胳膊都酸了还捂着脸的小胡彦,“为夫是说你以前太瘦了,我好不容易才给你养出点肉来,怎么会嫌弃你的,我的卿卿可是天下最好看的人。”
“…… 切。” 胡彦见好就收,给个台阶就下,他还真没觉得自己胖了,毕竟穿衣服还是感觉空荡荡的有点大,裁缝给他量做衣裳的时候,都被元征命令了做的大一些,怕的就是他受凉生病。
元征看他放下手,又伸过去手捏了捏胡彦的小脸,他家卿卿的脸真是嫩,嫩的能掐出水来,跟个小孩子一般,看样子,胡彦还是有希望再窜一窜个头的,欣慰的点点头。
胡彦看着他点了点头,问道:“点头是什么意思呀?”
“我的小猴子,还有望再长长个头。”
胡彦现在的个头也不算矮,但是和高大的元征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头多,他踮起脚来的时候,也才到胡彦的脖子那,亲个嘴儿还得他用手勾着元征的脖子往下 ,或者元征托着他的身子往上抱。
“那当然,本少爷还年少着呢。” 胡彦傲娇的抬着下巴,像个收地税的蛮横小地主。
元征在从前,从未规划过以后要找个什么样的人做他的王妃,在战场时是不敢想,来了乾州是没有心思想,在赌坊看见胡彦的之后,他或许才找到了答案。
眼前的胡彦,脸上还未完全褪去稚嫩,真是如胡彦所说的他自己一样,就是个潇洒又俊俏的小少年。
他的少年,性格百变,不变的是内心不熄的善良和天真,这份天真。
元征看着眼前的宝贝,似乎能看到从前的自己,然而那份天真和洒脱已经在他踏上战场的那一刻便被血色抹去。
胡彦天真无邪,心中纯洁而本真,元征告诉自己,这是他要守护的少年,少年的天真与潇洒,是他要更加去守护的宝藏。
胡彦朝元征的眼前挥了挥手,“这是傻了吗这是?夫君?”
元征失笑,握住胡彦的手,从另一个碟子里捻了一小块红豆糕放进他嘴里,“我的小少爷还是不要长个子的好。”
“唔,为什么呀?” 胡彦伸出舌尖,舔掉嘴边上粘着的砂糖粒。
方才出神的元征摇了摇头,“让我这个已经长大的人护着你,多好?”
☆、小馋老鼠
胡彦看着元征脸上的认真; 不由得自己也严肃起来,经过在京城这一遭,胡彦大概知道,元征以前是被小人陷害,才来到乾州的,元征这么一个顶天立地刚正不阿的大丈夫居然被人陷害污蔑,他难以想象他那时候一个人是如何度过过来的。
论年纪; 他和元征差了七岁,小半轮都有了,两个人之间虽没有代沟; 可是胡彦自知他自己见过的世面小。都说帝王家从来没有亲情,官场从不讲人情,他不能完全理解元征心里的想法,但也心疼元征从前受过的苦。
面前的大男人还在朝他笑英俊的脸只为他一个人开心; 胡彦觉得,这就够了。
“嗯; 夫君啊~” 胡彦反手握住他的手,两个人十指紧扣。
“嗯?”
“我会长大的,我…我会一直照顾你,陪着你的。”
元征微微怔了一刻后; 眼神恢复温柔,“我的卿卿当然要一直陪着我。”
胡彦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了,看着元征傻笑,元征的嘴角也上扬; 从佛堂出来的王老妇人远远看见定王爷和定位妃两个人手拉着手,面对着彼此笑的明媚,又看着院子里自己两个玩的正欢的小孙儿,心里默默念到,我佛慈悲,有情人终成眷属。
过寒,度过腊月即为过寒。胡彦的生辰在回乾州的路上耽误了,元征说要给他补上,胡彦也没放在心上,他往年过生辰,除了家里的老管家记得,连他老爹也不愿意想起这一天,毕竟,这一天也是他亡妻的难日。
元征骑马从府衙回到王府,路上经过商街,听得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打眼往街里头看,才知道是这里新开了一家店铺 ,卖的都是些干果炒货巧嘴。
听见鞭炮又让他想起胡彦的生辰,策马回府,准备今日带他出来逛逛玩玩儿,把生辰庆贺补了。
胡彦正在屋子呼呼睡大觉,俗话说春困秋乏,他现在就是这幅困倦的样子,待元征给他换上了轻薄的衣衫也没什么精神,大概是元征给他穿衣服…穿的次数多了,他也就习惯了。
胡大少爷馋吃也挑嘴,花街的无花果、商街的五子糕、曲水廊的米糖、王府两里外的小馄饨。元征带着他出来,一路上嘴上还得哄着他今天在给他进哪些“货”回去,胡少爷这才不情不愿的跟着元征往外走。
商街离王府不远,步行两条街便到了,或许是初春,来逛街的人多的很,接踵而至,胡彦一个不小心便要撞到一旁人的背上去,幸亏有元征伸出胳膊护着他。
新开张的铺子引来了众多的买家,店门旁边还有专门的小伙计端着竹箩筐,里面摆着店里刚做好的各色小吃,提供给等在这里的人们免费品尝。
胡彦看着涌在一起的人群便觉得这家店里卖的零食必定好吃,也不管人多挤,上前抢着要先买一份尝尝,元征哪能看着自家的小馋老鼠和一大堆人挤在一起,仗着自己高出旁人的个子,朝里面装袋的店老板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折扇。
但凡做生意的人,都有个超过一般人尖锐的眼力,他带着一家老小初来乍到开店做生意,看见元征这样样貌出众,身上带着股超凡脱俗的气息,就知道这位爷不是一般人,连忙招呼里头的妻子把吃食各盛一份包起来,顺着大开的窗户递过去。
挤成一堆蚂蚁的买家们大多都是来逛街的城中百姓,看见元征就这样轻而易举的买到东西,本来还想要找店老板讨个说法,看见店老板竟然连钱都都不和元征要,心里也就有个数了。
定王爷收了扇子夹进腰间,一手拎着油纸袋,一手又去薅已经挤进蚂蚁堆里面的小馋老鼠,胡彦感受到背后一股大力,便知道是元征在拽他,刚想教训他这个悠哉王爷不懂得珍惜机会,他马上便要买到零嘴了!
“你……” 胡少爷被拽了出来,刚要骂人,便看到眼前,元征朝他晃着零食袋子,小脾气顿时烟消云散,接过纸袋搂着元征好夫君好元征的撒娇。
离开商街,胡彦饭也不想吃了,右手不停地伸进纸袋子里掏零食吃,有果脯有干果,还有一个袋子上写着欢喜豆,胡彦放进嘴里咀嚼,豌豆大的豆子嘎嘣脆,咬开了唇齿沾香,味道咸咸的,还有点辣辣的口味。
“好吃!” 胡彦喂了颗欢喜豆给元征,水盈盈的眸子里全都是因为吃到了美食的愉悦。
元征嚼了感觉味道确实不错,比胡彦爱吃的那些甜点好吃些,心里把这家店子列入了胡过寒小馋鼠的“进货”名单里。
两人站在街头,来往的人群还是很多,胡彦不动,手掏着欢喜豆继续给他俩一人一颗的喂着吃,街头上人群里忽然传来一声马嘶,上一刻还挤在一起的街上闪出一条通道,通道里,亮黑的骏马咆哮着在街上跑过来,从胡彦身后擦过,马上面坐着个白衣飘飘挽着高高发髻的“少年。”
☆、小公子,你的名字…
胡彦没有注意到身后; 黑马背上的马镫子擦着他的脊背过去,马儿的速度似乎不受坐在上头的人控制,元征的手速不急马儿疾跑过的速度,铜制的镫子擦过胡彦,单薄的布料不能足以保护胡彦的皮肉。
等他皱着脸“嘶”的吸气,后背火辣辣的疼,胡彦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元征的大掌刚覆在他的后背,脸上阴翳地看着骑马的人。
嘶吼过的马儿将将被白衣主人控制住,牵着缰绳调转马头; 看着刚刚不小心碰伤着的胡彦,旁边的百姓看着黑马和白衣“少年”指指点点。
元征脸上的线条僵硬的很,看着刚刚的人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和胡彦。
“喂!你没事吧?” 声音清脆细腻,胡彦抬头; 原来是个扮男装的姑娘。
“这位姑娘,闹市内禁止骑马; 你的家里人没有告诉过你?” 元征抬头看着还没有下马的女子。
“就是!” 胡彦皱着好看的眉眼看着马背上的人。
白衣女子在看见胡彦正脸的那一刻便呆住了,对着胡彦的脸怔怔的看着他,被他的面容迷住了眼睛。
元征看着她盯着自己的宝贝看,脸上全黑起来; 拉着胡彦的身子让他躲在自己身后。
马背上的人看不见胡彦的脸了才回过神,看着被元征挡住的胡彦说道: “我的马儿发疯了,对不住。”
躲在元征身后的胡彦还以为这个姑娘是什么危险人物,安生躲在元征的后边也不肯搭理她; 元征仰视着马上的人逼迫的气势也不减,看的白衣女子后背发毛。
“乾州城内,除官员依法办事,百姓不得在闹市内骑马招摇,你可知道这条律例?” 元征又问她,语气冷到渗人。
“我,我都说了对不住啊。” 白衣女子对他说话,眼睛还心有不甘的往胡彦身上瞟,看的元征咬牙切齿,下颚紧绷。
胡彦看着周遭围过来越来越多的人,他有点不好意思了,后背上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应该没有破皮,在后面拽了拽元征的衣领,嘴巴凑在元征的耳朵后面悄悄耳语,“算了吧,咱们回家吧。” 这样,便露出来他自己半张脸,给了马上的人看到他的机会。
元征看着这个厚颜无耻的女子竟然还伸着脖子去觊觎他家的卿卿,连忙往后伸手摁下胡彦,让他放下踮起来的脚,胡彦的脸又消失看不见了。
“哎呀,元征…太丢人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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