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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的宠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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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不能,换个东西贴?换个颜色也行…” 
  丁甬严肃的看着元征,“老夫觉得,应该给您二位开两贴败火的方子才是最合适。”
  元征再没话说,胡彦咬着下嘴唇目送丁甬走出他们的卧房。
  方才酸软的腿顿时一点子力气都没了,颤抖着双腿扶着旁边的桌子坐下,胡彦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丁大夫说的有道理,他和元征…真的该败败火了……
  自从胡彦恢复了记忆,还没有出去逛过玩过,京城这些日子又发生不少变化。七年前元征的冤案被翻出来重新审,司马臣如最终死有应得,废后也没能和皇上何解。
  打入冷宫的第三日便悬梁自缢了。司马鉴将功补过,昝代职位,人越加冰冷,朝堂之上再没人同他交谈,从前的国舅爷变成了如今的过街鼠。
  元征的病基本好全,每晚上还要喝两幅汤药。
  胡彦幸灾乐祸,他那几日的记忆断断续续的想起来,数数从前喝的那些苦药汁便恶心的不行。元征还骗他说是甜的,哼,现在轮到他喝苦药了吧~
  “你当我是你这个小孩子?喝个药还嫌这嫌那。” 元征嘲笑他,随后举起碗仰头喝个干净,最后还学着胡彦平常的样子吐了吐舌头。
  身子好了便能出门,这是元征对胡彦的承诺。又过三日,元征带着馋食馋的紧的小娇妻步行出门。
  “我不记得我说过盛筵居的烤鸭字腻呀~” 胡彦其实记得,但是元征不同意他大热天的吃这个,况且,他们前些日子不是还在元晟的邀请之下去过盛宴居么。
  “那为夫也不能吃,你看,我的伤口还没有好,丁甬说过,要吃清淡些的东西。” 
  “唔,不打紧!” 胡彦甩开元征的手独自往盛筵居里面跑,“我买一只带回去自己吃!” 
  只剩元征一人长身挺立在侧门口,望着胡彦已经如清风一般消失的身影,轻笑道:“傻子。” 
  买到香喷喷烤鸭的胡彦听话了,元征带他去哪便去哪,最令他头疼的是高高的毒日头挂在天上,烤的人如同烤鸭一般无精打采,最后还是一碗冰碴绿豆汤解了难。
  住在这条巷子口,是个口嘴利索的小伙计,被毒日头烤炽着还大声吆喝,元征便是被他吆喝着吸引过去的。
  简单的绿豆汤盖上冰碴,小小的匣桌上摆着冰糖、枸杞、山楂片等配料,两个人站着捧着大瓷碗喝下满满一碗,顿时觉得身心通透,再不想在外停留,抱着胡彦的烤鸭回了王府。
  王府的花园里有个大大的凉亭,是个避暑的好地方,胡彦拉着元征想要在凉亭里吃了鸭子,人还没走到凉亭,倒是听见些闲言碎语。
  “王爷不回乾州不就是因为皇上要给他加官进爵嘛。” 
  “王爷的病还没有养好…” 
  “何止,妹妹,我看呀,王爷八成是不会回去了,京城多好。” 
  原来是两个丫鬟在嚼舌根。
  “可是……” 
  “可是什么呀,我听抬轿的大哥说,皇上还要给王爷赏赐几个美貌的女子呢。” 
  “王爷不会…” 
  “不会什么?男人都是一个样子…” 
  “那你说,
  

  ☆、胡少爷有喜了!!

  本文度假连载于晋江文学城; 请支持正版。
  悄悄嚼主子舌根子的两个丫鬟惊慌的转过身,看见自己口中的两位主子就站在她们面前。连忙跪下,花容失色。
  “王爷饶命,王妃饶命…小奴该死,小奴该死…王爷…” 方才还在咄咄逼人的丫鬟连连认错,简直不给旁的小丫鬟说话的机会,双膝伏地; 脸上连带肩膀颤抖。
  “哎~” 胡彦双手叉腰看着他们两人,包了纸的烤鸭被夹在腰间,地上的两个人; 尤其是左边那个话多的丫鬟,“你说让本少爷说你们什么才好?” 
  “王妃饶命啊…王妃饶命…小奴该死,小奴知错了,请王妃饶恕小奴吧…” 
  胡彦又“哎”一声; “我家夫君对我如何,我怎会不知?别人说的可就全是真的?另外; 你们在这里乘凉也就罢了,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商量我们两个,小姑娘,你说; 我应该如何饶恕你?” 
  那话多的小丫鬟再不说话,跪在地上乌央乌泱地默默垂泪。
  “算了,你们该如何如何吧,好自为之。” 胡彦不放在心上; 只是看着这两个小丫鬟才这么小便知道在背后说人坏话总是不应该。
  两个小丫鬟在地上趴着不敢起来,直到元征又重复一遍胡彦的话,两个人才挂着泪花站起来小跑着离开。
  胡彦抱着烤鸭拉着元征往凉亭里做坐,在凉凉的石凳下落了座又拍拍自己的额头,遗憾道: “应该让她们送凉茶过来的,” 动手撕开油纸,“咱们也让后厨做些冰爽可口的绿豆汤,那个小哥儿卖的绿豆汤好好喝呀。” 
  元征嘴边含着笑,拿着胡彦的手帕给他擦了擦汗,“她们的话你不放在心上?” 
  一个泛着油光香喷喷的鸭子腿被胡大少爷利落地嘶下来,听见元征问他摇了摇头,没有啊,我不相信他们说的话呀。” 
  筋道的肉质伴着香到骨头缝里的味道释放在胡彦的嘴里,鸭肉表皮烤的酥酥的滋着油,还有炒香的芝麻粒儿沾在嘴角。
  胡彦的嘴唇上也挂了一层油,他刚想要把肉递给元征吃,又想起来元征的伤,悻悻的收回手。
  一脸遗憾地举着自己手中的鸭腿,“哎,可惜啊,这么好吃的肉,我家夫君不能吃,可惜啊…” 
  元征一把搂过他的脖子,薄唇覆在胡彦的唇角,灵活的勾走了那几个点缀的白芝麻,弄得胡彦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满脸嫌弃地看着他。
  “咦~油腻的男人~” 
  “油腻” 的男人只是邪魅的盯着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笑了笑。
  亭子下确实凉快不少,两个人坐在荫庇下乘凉,胡彦吃肉吃的撑了,烤鸭肉还有一半没吃。
  元征问他这吃次过没过瘾,胡彦十分不客气的摇了摇头,表示下次可以吃下一整只。
  回了卧房,里屋桌子上的茶已经变成凉茶了,正正好给胡彦刮刮肚子里的油。
  元征没吃东西,方才看胡彦吃肉吃的又香,现在也觉得有些饿了。
  就着凉茶吃了几块桌子上的点心,还是感觉那些糕点疼死甜腻,索性喝了大半壶茶。
  百无聊赖的胡少爷托腮盯着元征,心里这会儿才有些失落,元征是王爷,现在又立了大功,从前的冤枉事也澄清了,他会不会 ,真的被皇上留在京城呢?
  他只是个小户人家的破烂少爷,元征见过的世面他没见过,元征经历过的事情自己也没经历过。
  胡彦突然又觉得他和元征之间像是看不到交集的人。
  他有些想念乾州了,有些想念胡家塘还有阿鼠了。
  “夫君。” 
  “嗯?” 元征盯着他这多愁善感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小心肝儿。
  “我们,我们何时回家呀?”  胡彦眨着亮晶晶的眼睛问他。
  元征朝他笑,大掌早已把胡彦的右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内,“你莫担心我会留在这个劳什子京城,皇帝也别想左右我,咱们这两天就回家。只是我这心口…” 元征又捂着自己的胸膛。
  一听见伤口,胡彦立刻激动起来,忙不迭的盯着他胸膛,紧张道: “你的心口怎么了?啊?不是已经好了吗…”
  元征的伤不是一时半会便能痊愈的,他的伤口现在虽然已经愈合,但随着天气炎热也变得慢慢痛痒起来,时不时还会阵痛。
  “莫怕,偶尔疼一疼,卿卿不要怕。” 元征扣着胡彦的肩膀让他坐下。
  “咱们不走了,不走了,先把病养好再说!” 胡彦还是担心元征,只要一想到元征带着伤给他喂了七天的血,胡彦便觉得他自己需要学着照顾他夫君。
  元征说过,心脉相连,心伤着了,脉也被割破,他害怕的要死。
  “别怕,卿卿,别怕。” 元征看着胡彦对他的紧张样子便觉得无比欣慰,可是胡彦总会因为他的伤而过度害怕,这不是他要见到的后果。
  定王爷最后还是带着胡少爷离京了,在探望完大学士寿良学之后。
  他们和韩家两兄弟一起去的。年迈的大学士看着自己的几个学生心有千万感慨,最终还是慈祥的告诫他们,心怀天下,为公为民。
  宫里的皇上确实想要留下他二皇兄在京城,朝廷如今元气大损,虽然韩逊已在招揽人才,但元晟依旧内心不安,总想依仗元征这个能给人安全的靠山。
  然而他只收到一封元征让胡彦帮他代写的书信,才得知元征已经带着自己那五万亲兵回了乾州。
  连见他一面都不见,元晟很想问问他二皇兄心里还把不把他这个皇帝放下眼里,但元晟也只是想一想,因为他没那个真正问出来的胆子。
  最令人悲伤的莫过于章武、岑进两个拜把子兄弟,从前打仗一起睡一张行军床的交情,连上战场都替彼此当过敌人的刀枪,阔别七年,未曾见面。
  又由于两个人都处在军中,时常连书信来往的机会都没有,两个好兄弟就这样生生断了联系,现如今好不容易相见,定王这一走,他们便又要分开了。
  据将军府上的下人说,岑将军拉着章将军喝了一夜的酒给他送行,最后还要府里的人拿着他的长矛指着两人,非要上演一处好兄弟同生共死的戏码……
  胡彦坐在元征派人给他专门做的马车里悠哉悠哉,马车内的空子比他们平时座的马车要大至少三倍,像他们卧房的大床那样宽敞,可以任由胡彦躺在上面滚来滚去。
  满脑子荒荡的定王爷还想拉着他的卿卿宝贝在马车里情’鸾一番,被胡彦义正言辞的教训了一顿。
  还拿着指尖往他没受伤的心口处轻轻捣了捣,问元征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
  可怜的定王爷咬牙切齿的想着那个拿箭射他的畜生,盼望着自己的伤口赶快在回去的路上痊愈,如此,他回了家也好像家里的母亲大人交代。
  然而世事难料,元征身上的伤还没痊愈,老天爷又赐给他一惊,在度过了几日提心吊胆之后,这一惊才转化为了喜。
  回程的路上果然热,一行车马还有五万亲兵,长长的队伍走不了多久便觉的热的不行,回乾州的路途变得遥远起来。
  胡彦上路第三日,便开始觉得身体不适。
  一开始只是嗜睡,他和元征两个人都当做是天气太热的原由,便没放在心上。
  可是后来,胡彦开始变得一整天一整天的没胃口,吃不下去饭,看见饭食胡彦的肚子里便开始翻江倒海,整日靠饮水当做吃饭。
  元征让丁甬给胡彦检查身体,担心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又或者,胡彦这样不吃饭,总要,想办法解决。
  坐进马车里的丁甬手指落在胡彦手腕上,看了大半天也不肯抬头 ,额间的皱纹如沟壑一般深,怎么看怎么觉得是自己诊断失误了。
  “到底是怎么了?” 元征紧锁眉宇看着愁眉不展分丁甬。
  良久,丁甬抬起放在胡彦手腕上的手,郑重地看着胡彦他们二人,“王妃…有喜了。” 
  听完,元征石化了一般,盯着丁甬看了看之后便盯着胡彦的肚子看。
  胡彦大手拍在马车内的小花桌上,“本少爷可是个男的!丁大夫,您怕不是给我看错了吧。”
  丁甬摇头,“不不,老夫前些日子听到您血脉里的一股异动,就是我今日诊到的胎儿,王妃,您……真的有喜乐。”
  这回轮到胡彦傻眼了,呆呆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盘腿坐的姿势连忙慢慢换成跪坐的姿势,又无助地看向元征,“这可怎么办呀?” 
  元征伸出双手把胡彦抱在自己怀里,看向丁甬,“这是这么回事?” 
  丁甬顺着自己的羊须,沉思良久,“恐怕,是氐羌给王妃喂下的药相关。” 
  胡彦惊恐地回想他那晚被抓走的情形,一只手紧紧攥着元征的衣襟,怎么什么稀奇的事都让他碰上了,呜呼呀!
  然而深谋远虑的定王爷困忧的却不止眼前,氐羌那群畜生,喂胡彦吃下去的鬼东西先是害他没了记忆,又让他变傻,现在又弄得胡彦一个男人怀了身孕,谁知道
  

  ☆、正文完结

  胡彦的记忆才刚寻回来没几天; 又突然间揣了个孩子在肚子里,况且他还是个男子,这不免让元征为他担忧。
  做了“娘”的胡少爷倒是心大,知道自己有个娃儿之后还挺高兴,腻在元征的怀里问他将来要给他们的孩子取什么名字。
  这倒是提醒了元征,看来他们在盛筵居时,老仙翁告诉他们要迎来得惊喜; 便是胡彦肚子里的小东西了。
  元征一边担忧一边兴奋,卿卿过寒的肚子里,可是他们俩共同的血肉。
  过寒受过他的精血; 肚子里的,是两人灵肉交合又血脉相同的至宝。
  “有了孩子,你可不能像从前一样撒野胡乱跑闹了,知道么?” 元征手指摩挲着胡彦的唇角。
  胡彦现在娇贵的很; 丁大夫让他多休息安胎,看着脉像; 孩子已经半个月了。
  算一算时间,也正好是胡彦被人喂了药之后到如今的时日,孩子三个月前,胎气不稳; 胡彦一定要多加注意。
  同时,他们回程的速度也就更加放慢了些,跟着的亲兵也可以松歇着前进。
  下人端着洗好切好的瓜果呈进马车,胡彦的胃口依旧不好; 只有些清口货酸甜的果子给他开胃,幸好他们一路都能摘到些,让胡彦和他肚子里的娃娃吃到新鲜的瓜果。
  元征的伤没有大碍了,当下最紧要的便是寸步不离的守着他的过寒,整日里抱着人在怀里给他读些有趣的书籍,或者讲故事,打发寂赖,也是给他们的孩子早早的传授知识。
  傍晚时分的落日余晖很美,也只有这时大地上才散去一整日的炎热。
  元征从马车上跳下来,再抱着从里头慢慢出来的胡彦下车,搀着人坐在树下。
  那时候胡彦胡彦都会把头靠在元征宽厚的肩膀上,两个人十指相扣 ,望着眼前的万里霞晖。
  车马悠悠地涉山涉水回到乾州城,定王府一早便接到了王爷王妃要回来的消息,丁管家带着一众家眷侯在大门口望着已经整几个月未归家的两人。
  章武领兵回了兵场,元征派个侍卫驾着马车回到他们的家,进了家门便去佛堂见老夫人。
  武仪夫人烧香拜佛盼回了打完仗的儿子,还带回个儿媳肚子里的娃娃,虽然胡彦的男儿身子让她感到惊奇,但知道了这几个月的来龙去脉后,总还是拜了拜菩萨像。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到了家胡彦才晓得做一个怀有身孕的母亲多么辛苦,元征桎梏着他,不允许他上跑下跳。
  连平时喜欢吃的巧嘴都要有忌口,最气人的是,他好不容易不需的再喝苦药,如今有要被逼着服用什么安胎药。
  怕苦的胡少爷一看见那碗里的黑药汁便想吐,恨不得把肚子里的胆汁都吐出来,索性丁甬只让他喝了三日,再无多服。
  定王爷打胜仗凯旋归来的消息一日之内便传遍了全城,城里几个从前和元征还能混到一起的富贵子弟纷纷上门拜谒,忙着陪胡彦找趣儿玩,只让管家打发了人回去。
  “孕夫”的日子不好过,从前“飞檐走壁”的胡大少爷现如今为了保护腹中胎儿,万事都要小心为之,连喝口凉茶都要当心会不会凉着肚子里的孩子。
  夜里睡觉时总是不老实,元元征且不能让他面对面躺在自己怀中,丁甬来过他们到底卧房只让胡彦喝元征调换一下位置。
  胡彦该睡在床外侧,背对着元征睡觉,元征本来还担心胡彦半夜会掉下去,横着自己的一条铁臂环住胡彦上腰。
  从前在房中肆意妄为的事情都得手敛了,定王爷想了想自己未来个月的日子,任重道远。
  搂着胡彦蹭在他的脖子里摩挲,一边贴心胡彦辛苦,一边愁自己也不容易。
  要说最不容易的还是王府的下人,伺候主子用饭还要被两人腻一脸。
  明明有凳子不做,他们王爷非要少爷坐在他的腿上,这还不算完,一双筷子喂两张嘴,他们少爷只管张嘴,王爷夹什么,他便吃什么。
  偶尔也会有挑剔的时候,都被王爷哄着他把不喜欢的菜色吃下去。
  院子里、花园里、甚至后厨的厨子都能被定王爷宠妻的功力折服,他们的王爷,从前还是个潇洒自如,英气豪爽的大丈夫,现如今便是个宠妻、爱妻、一步都不能离开妻的痴情汉子。
  后厨的两位厨子也是这么想他们王爷的,从前元征在他们面前还有威严,现如今,为了他们少爷想要一口吃的什么都做的出来的王爷,简直不能再令人觉得他温柔。
  因的胡彦胃口刁,后厨做东西一切从简,又要做的贴和他的口味,这且不是重头戏,每晚上过了一更天,才是让人最为头痛的时刻。
  夫君~” 深夜,饿醒的孕夫胡少爷又开始叫人。
  元征自从他们有了孩子之后便没有怎的熟睡过,睁开眼望着已经转过身子来的胡彦,“这次又想吃什么?”
  定王爷已经习惯了自家娇妻这半夜醒来想要吃东西的性子,且胡彦每次要吃的东西还都极其的麻烦,府上还不一定有。
  “我想…” 只是饿却还未想好要吃什么的胡少爷啃了肯自己的手指,被元征温柔的拿下去。
  “嗯?” 
  “我想吃…我想吃外面买回来的干果。” 胡彦的眼睛还是晶莹剔透的,如同往眼眶里嵌了汪清泉。
  元征苦笑着叹了一口气,前几日他的小娇妻还嫌弃人家那份干果味道太重,他便吩咐春香给扔了,怎么今日又开始想吃那一份。
  半夜三更,他要上哪里给他的心肝宝贝儿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变出来干果?
  胡过寒啊胡过寒,你果然是老天爷派来向我讨债的。
  “乖,你上次还嫌人家不好吃,我便给扔了,明天再派人去买,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吃食让你馋的?” 
  元征捏了捏胡彦的后脖颈,从前的那处有骨头撑着,硬的很,现在这些时日已经长了些肉了,他的过寒整个人也被他养的长了肉。
  孕妇的心思总是令人难以捉摸,听见元征把他想吃的东西给扔了,立刻撅着嘴巴生气起来,转过身子不去看他。
  连横在他腰间的那条手臂也被胡彦推开,相当的气呼呼。
  元征捏了捏薄眼皮,凑到生气的小娇妻耳后,“心肝儿别气,明日为夫带你出门买怎么样?” 
  一听到出门便兴奋的胡少爷立刻扭过头,方才皱着的眉宇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喜上眉梢,他这么多日子都没有出过门,一是总是觉得身子乏累,二是元征忧虑他的安全,也不喜欢他出门。
  “你这大骗子可莫要骗我!” 胡少爷的嘴巴弯弯的咧着,说话却是凶巴巴的看着元征。
  “君子一言。” 元征伸出小指朝着他。
  胡彦笑嘻嘻的也伸出自己的小指来和元征勾在一起,“驷马难追。” 
  “那,为夫带你出门了,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啊?” 元征看着胡彦坏笑到。
  “唔,那你想要什么嘛。” 胡彦就知道元征不会这么轻易的答应他。
  “给为夫叫声好听的来~” 元征来了精神,一只手撑着床褥看着躺在他怀中的胡彦。
  一心想要出门的胡少爷识时务,眯着眼睛盯着他,“好夫君。” 
  元征闭眼点点头,又睁开,“还有呢?” 
  胡彦脸上依旧笑嘻嘻的,“元征哥哥~” 
  “嗯,还有呢?” 
  胡少爷在心里暗骂元征这个大混蛋,非要让他叫出这些/情/趣/的叫法,可是他有求于人,只得巴巴的叫人,心里的小账本又记上元征一笔,扔了他的好吃的,还要他瞎叫人!
  外头仲夏的星子点点璀璨,皓月挂在枝头,屋内屋外,宁静的很。
  第二天一大早胡少爷便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精神地醒过来,扭头看和还熟睡在里头的元征,心里懊悔着自己这几日是不是太过折腾了,让他家夫君这般劳累。
  慢慢拿开腰间的手臂,悄悄下床选衣服。
  一个时辰之后,元征醒来,便看到自家心肝儿坐在梳妆镜前嘟嘴。
  下床走过去,弯着腰抱住对这着铜镜撅嘴巴的小人儿,湿漉漉的吻印在白皙的脸颊上。
  胡彦原本在大木柜前欢欢喜喜的选着衣服,可是等他好不容易选了最漂亮的一件长衫,套在身上,爱美的胡少爷却发现自己在铜镜里,已经臃肿了许多!
  再弯下腰看看自己脸,小脸仿佛大了一圈,直起腰来,原本平坦的腹部怎的都鼓起来!他才怀着身孕不过一月呀!
  元征看着胡彦因为这便发小模样直想笑,看着胡彦黑下来的笑脸,只好憋着笑去找了件自己的素衫来。
  他的衣裳大,套在胡彦的身上松垮,却看不见胡彦只是微微鼓起的腹部来,系上束腰带,搂腰依旧是盈盈一握。
  “我家过寒的小脸儿俊着呢,哪里就大了?嗯?” 元征双手捂着胡彦的两颊,他家卿卿实在是过于紧张了,明明只是圆润了些,不细看都看不出和以前有什么区别而已。
  “哼~你就知道哄我。” 胡彦双手环着元征的脖颈,眼神娇嗔。
  “嗯,谁让我就只有你这么个缠人的小祖宗呢?” 元征含笑看着他。
  “嘻嘻,夫君。” 
  “嗯?” 
  胡彦踮脚对上元征的薄唇,而后立刻松开他往外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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