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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VE IN 之古风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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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到奸人陷害,在大理寺中已经呆了近一个月,虽然只是见过那绯红色的衣袖在过道中闪过,虽然只是瞧到了那人的背影——绯红色的官服裹着纤弱的腰身,他抱着个古琴,身上总是隐隐约约散出些桃花的香气。但这点了解已经使我满足了,每夜听着他的琴声,回想着他的身影和气味入睡,在第二天早上被凉水泼醒之前,我是幸福的。
我猜,这位年轻的大理寺卿一定是个心善的人,所以他不以我们的哀嚎为乐,反而每夜屈尊来这个肮脏的地方,坐在石阶上弹琴。每夜听着他的琴声,不仅冲散了我今天的痛苦,还给予了我活到明天的勇气。
因为我相信,他是个心善的人,一定会替我洗清冤屈的。
那夜寒风瑟瑟,我听着他的琴声睡去,恍惚间做了一个梦,年轻的大理寺卿坐在堂上,笑着问已经无家可归的我:“听说你读过几年书。可愿留在大理寺,做我的一名副手?”
我涕泗横流,感动地说不出话,只是一味地点着头。
一梦不醒。
清晨,从大理寺抬出一具遍体鳞伤的尸体,而乐正玄温早就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上了朝。
“啊,昨天又睡得好晚,今天得空补补觉吧!”他伸了个懒腰,走在凌晨幽寂的大街上,晃晃悠悠地不像个样子。
乐正玄温是个尽职尽责的大理寺卿,他虽说不喜欢大理寺卿的职务,但却独创了各式各样的刑罚,保证让每一个客官,体会到毕生难忘的死亡。
——这也是他从开始假扮先帝的男宠开始,就定下的行为准则。
至于他这样的性格,他自己一直以为这是像了自家亲娘钱温,还记得儿时,有一年偷偷从师父家里溜出来,跑到父母居住的那个小县城里暂居几日,就恰好碰见了钱温做手术的样子——本来是不给他看的,但他执意要偷溜进去,也实在没有办法。
那场景他恐怕终身难忘了。
阴暗的偏房中点着几盏油灯,钱温挽起衣袖紧紧地扎在上臂两侧,手中握着一把手术刀,在活生生的病人身上割下一道平整的伤口,长长地拉开了半个腹腔。他精致白皙的脸上没有泛起一丝波澜,平静的吓人,纤细白嫩的双手也没有一点颤抖,镇定地就像在切割着砧板上的鱼肉。
床上的病人喘息着,明明并不疼痛,却故意做出一副惊恐的表情。阿爹站在床边,负责给娘递各种各样精细的小刀,时不时跑到居室的另一头,扯下一块白布为娘擦擦额角渗出的汗。
娘将刀放在一边,一双白嫩的手就伸进了病人的伤口,将那道血痕全数撑开,仿佛在病人身上开了一扇窗户。鲜血溅出,喷在床帐上、钱温白皙的脸上,而那双白皙的手也尽数被鲜血染红。
病人实在是承受不住这等恐怖的景象,忽然惨叫起来,并且在床上剧烈地挣扎着。
“把他给我摁住!”钱温声音不大,但字字句句中溢满了狠厉和坚决。
于是父亲就用他那双颤抖的手,死死压住床上那跟条濒死的鱼般挣扎着的病人。。。。。。然后转过来干呕了一阵,忽又做出一副狰狞可怖的表情。
没错,乐正玄温应当是像妈妈更多一些。
*
今天难得事少,乐正玄温早早地结束了工作,走上了回家的路,想起了最近公务繁忙,全程住在大理寺,吃不好睡不好的经历,他忽然习惯性地怀念起了小竹屋里的小破床。于是迈着轻快的步伐出了宫门,来到了山脚下,远远地就看见了火红的八抬大轿,身后追了一整条街的各地老百姓,以及在队伍最前面,骑着黑马的蓝发男人。
啊嘞?什么情况?
八抬大轿落在了山脚下,为首的男人翻身下马,从花轿中抱出了新娘——
钱温的嫁衣何等奢华,后摆大约相当于两个成年人的身高,火红的锦袍用金线绣满了花纹,乍一看去,还以为是一件金色的嫁衣;
而各类珠宝首饰更是多不胜数,绿的如水般的碧玺手镯,如凤喙般尖锐纤细的纯金护指,各色宝石都有镶嵌几粒;
再看向那完全用各类珠宝编制而成的霞帔,从领口一直延伸到腹部,随着新郎附身抱他的动作,那满是宝石的后摆更是直接拖在了地上,悉悉索索地在青石板上摩挲着,在新郎的靴上互相玲珑碰击,吃瓜群众无不瞪大眼睛仔细瞧着,惊得瓜皮掉了一地。
不知那新娘的凤冠长的什么样?诶不对?应该是不知道新娘长的是什么样?
新郎轻功极好,抱着心爱的人在山道上跑的飞快,一群吃瓜群众纷纷丢了瓜,一个两个也都像练过轻功一样,在山道上飞跑,速度丝毫不输给长孙宵玄。
“这什么情况?”于是山下就只剩了乐正玄温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那夜,小竹屋中挤满了宾客,屋里不够坐又坐了满院,院里仍是不够坐,于是就尽数坐在了竹林里,才勉强盛下了这么多人。毕竟花轿一直从金陵城抬到京城,一路上的闲人懒汉闻风都跟了过来。
乐正玄温挤进竹屋中,恰好看见师父正傻笑着坐在主位上,而自家爹妈正一本正经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一众宾客欢腾得都没了人形,而他杵在这群人中,感到异常地尴尬,于是大声唤道:“爹!娘!师父!”那群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齐刷刷地回过头看他。
“哦!小二黑呀!跑哪去玩了这么晚才回家?”
“爹,我在秉公办事呀。。。。。。”乐正玄温一脸尬笑,暗自腹诽道。
而旁边的一众吃瓜群众早就悉悉索索了起来,纷纷给乐正玄温让路,但同时又聚成一堆私下议论了起来:“这是哪儿来的官老爷?他怎么叫这年轻的新郎官爹呀?我们到底来参加的是什么人的婚礼啊?”
“你问我?我问谁!”
“。。。。。。”
那日,数千人在婚宴上一通大闹,钱温素不沾酒,早早地退回厢房里呆着去了。玄即便是再能喝酒,也没到一骑当千的地步,醉的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钱温身边呼呼大睡。而乐正玄温独自拿着一壶酒坐在墙角,看着说好了已经戒酒的那人拿着个坛子和人拼酒的样子。他在暗处自己斟满一杯,随意灌入腹中。
师父不久就喝醉了,被一众宾客搀扶着进了屋,倒在另一个卧室里呼呼大睡。宾客们喝酒猜拳,毕竟主人都退场了,大家都觉得无聊,一会儿就纷纷散了,留下了满屋、满院、满竹林的狼藉。这时天色已经黑透,乐正玄温看着一盏盏小灯簇拥成一团,相互结着伴儿下了山,也放下酒壶转身进了屋。
父母霸占着他原本居住着的那间厢房,于是他也只好进了师父的卧室。
一进门只见那人留着哈喇子趴在地上,露着肚皮睡得正香。他叹口气,把那人从地上揪起来,扶到床上,又替他盖好了被子。但师父并不领情,嘴中一边嘟囔着:“不行了不行了,大爷我喝不下了。”一边又一脚把被子踢到了地上,大概是觉得热,还顺手拨开了衣襟,露出一大片胸膛。
乐正玄温熄了灯,借着月光看见他又露着肚皮,本来是生气的,但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不听话,师父拼命地挠自己痒痒肉的日子,脸上又勾起坏笑。于是他悄悄走到床边,借着月光,挽起官服宽大的袖子,把手放到那人腰上,手指就像虫子一般动了起来。
“啊!”那人惊叫一声,从睡梦中惊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动!哈!撒手!”
那看起来和一个普通少年无异,如同白玉般的一具肉体在床上扭动着,愉悦跳动着的肌肉在月光下好看的异常。尤其是在挣扎间甩掉了棉被、蹭掉了上衣的时候——
少年一双手臂乍一看去并不怎么强壮,但却均匀包裹着一层精巧的肌肉,挣扎挥舞间伴随着愉悦的收缩舒张。白嫩的皮肤下蜿蜒着青色的血管,有时笑晕了,一拳砸在床板上,青筋随之暴起,说是暴起,但凸出的幅度也恰到好处,正好能看见那巧妙的曲线罢了。
好看的锁骨,精致的胸肌腹肌,伴随着笑声收缩震颤着,纤细玲珑的腰线扭动着,看起来细的不盈一握,却能像只蛆一样灵巧有力。
“哈哈哈哈!小娘子!不要再玩。。。。。。不要再玩这样的把戏!痒死哥哥我了!啊哈哈哈!”那人笑的都泪眼朦胧了,这才抬起脚佯装要往这边踹来,反而被乐正玄温一把抓住。
那和少年无异的纤细双腿被自己紧紧握在手中,与自己的手掌仅仅有一层布料的隔膜。大理寺卿不知怎的竟兴奋起来,喉结上下滑动,做出一次吞咽的动作勉强平息,略带着笑意说道:“小娘子?我不是什么小娘子?可不跟你玩哦~”
看那人迷惑不解的表情,他想——如果大理寺中能有一个这样的尤物,自己一定愿意日日吃不好,夜夜睡不香,一口气在他身上耗费几年的心血!即便是这样,也一定不会觉得无聊吧。。。。。。
但是有些事情都是想想就算完的,比如那个说自己“楚腰纤纤”的老头子,现在不还好好地活着吗?
“师父,这么晚还不睡觉啊?再不睡觉,毛猴猴就要抓你来喽!”
“毛猴猴?!哥,你不要吓我,我这就睡!”那人说着就一头扎进了被子里,乐正玄温躺在里侧,忽的想起小时候,他和师父好像也像现在这样,每夜躺在同一张床上入睡。
有些事情真的很巧,就像故意的一样。
大理寺卿的嘴角泛起令人难以捉摸的笑容,但是我知道,直到第二天早上上朝之前,他是幸福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番外忽然来了感觉,但是却要完结了!好桑心!
好书尽在【】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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