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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VE IN 之古风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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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玄的酒量很好的原因,他就是那种天生对酒精不敏感的类型,几坛陈酿下肚没多大反应,走路还能走出直线,并且没喝过多少酒的小嘴还挺挑,非陈酿不喝,透支空了江湖流氓们的钱包,于是那些流氓们基本上都很敬重他,尊他为酒神,几乎要顶礼膜拜了似得。

再加上玄这个人从小在山里茹毛饮血,情商简直就是负数,明知家父是朝廷重臣,自己在外面到处闯荡、各种捅娄子的时候也不知道隐去姓名,掷地有声地一声吼:“我姓长孙!开国大将之后!”再加上他被虐待出的逆天武功,豪迈的酒量和爽快的性格,以及捅娄子的惊人时速,江湖流氓们没一个人怀疑他的身份。

于是玄做的任何好事、坏事、他的酒量、他的蓝头发,以及大名鼎鼎的“长孙氏”在江湖上传了个遍,他甚至一瞬间把家父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不过还好玄他爹从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跟朝廷上的众大臣们玩心眼子,于是家父本人甚至并不知情。

不过如果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一定会不远万里找到玄,然后“磨刀霍霍向猪羊”。而且嘴里一边说着“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边抄起屠刀追玄跑过N+N条街。

当然家父最后也是不知情的。

玄乘着江水随波逐流,趁着醉意往江里一跳然后随缘靠岸,有几次险些飘进了大海里,不过更多的时候还是很好运地在沿江的重镇边上停靠。

他有一个天下武林中人皆知的习惯,就是每到一个新地方,就要把当地的高手打个遍,每到一个去过的地方,就要和那些不打不相识的老朋友们叙叙旧,说白了就是再打一架。于是一路上打败了不少小有名气的侠客,甚至几个大名鼎鼎的高人。让人不由得惊叹:“少侠小小年纪,武功当真了得啊!”

他的这种类似于踢馆的行为甚至炒热了整个武林,本来因为没什么活动而闲的无聊,一个两个找片僻静地方窝着清修、实际上是宅着发霉的高人们相继出关,带动了小喽啰们的上进之心,小有名气的众侠客们也向着大神的脚步迈进,每个人都迫不及待地想跟玄切磋两下,好体验一下开国大将的祖传武艺。

其实,玄的武艺并不是他爹教的,是他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来的怪异师父亲手传授,甚至玄他爹武艺稀松平常,与江湖上的小喽啰们无异,性别也不是alpha,而是一个普通的男性beta,娶了一个女性beta作为妻子。乍一看下长孙家明明身为开国大将之后,但是alpha基因却已经稀薄的奇怪了,甚至于玄一直奇怪自己为什么会生成一个alpha?

但是这种关系到血缘的问题往往细思极恐,于是玄也并不想细思。

冬天河水被冻结、亦或者是变得冰冷刺骨,于是玄也不再跳河随缘,改成扒在马车的车辕下,随缘搭车。这样过了整个冬天之后,就收到了父母的紧急召唤命令,等到河冻全部解开的那一天搭船回了家,带上了闲得没事在家瞎闹腾的妹妹到处转悠,顺便接到了母亲叫他去金陵城顺带买些首饰回来的命令。

——熊孩子没什么变化,还是跟玄走的时候一样熊,不过去年天青色的曲裾上衣换成了蓝色的小衫,白色的系裙换成了带着点紫色的齐腰襦裙。

玄不被允许带着妹妹跳河,于是带足了盘缠搭上船就此南下,一路在熊孩子扯脸揪耳朵、“吱吱”乱叫的折磨中直奔金陵。

但是一下船还是忍不住延续了他的老传统——踢馆。

踢遍了当地横着走的小流氓,又踢遍了当地小有名气的侠客们,反正妹妹每次都在旁边兴致勃勃地观战,高调地呐喊助威性质蛮高的样子,他又套路似得把矛头指向了当地隐居的世外高人。但是很遗憾,不知是不是此地商人太多,太过于繁华的原因,高人不肯居住,于是他一直没能找到。

直到有一天,一个挺平凡的一天,他正带着妹妹满街闲逛着,顺便挑选一些看起来母亲应该会喜欢的首饰带回家完成任务。此时他已经在进半年的游历过程中适应了自己alpha的身份,闻到别的alpha的气味不会跟见了仇人似得了,也不会再色眯眯地盯着一个Omega看,而是像大人一样装出淡定的样子,把他们当做普通的beta对待。

没错,现在信息素已经不像往常一样能够影响他的心智了,但是那天正挑选着翠玉镯,他突然感觉一种异样的气场在周围弥漫,像是内力,但是却是带着恨意的内力,让人感觉很不舒服,凡是有些武功底子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感觉有些心神不宁的,头还有点重。

他搓搓太阳穴,极力想把这种难受的感觉驱赶出去,但是没过多久就听见一声带着内力的巨吼从嘈杂人群中破孔而出——“什——么!!!!你这点破玩意儿就敢卖三十文钱??!!!是当劳资我好欺负吗?!!!”

人群中叽叽喳喳的声音,都随着这巨吼的破空而出戛然而止。人群朝着爆发出巨吼的声音鸦雀无声地凝望了一小会,然后“吱吱”乱叫着落荒而逃了,连一些alpha都不能例外。

“看劳资今天不砸了你的摊!”然后人群中又是一阵“轰轰隆隆”的巨响,尖叫的声音更加剧烈了,玄从散开人群的缝隙中看到一座由货物堆成的小山,沉重地压在一个少女的身上,她扎着一个乱蓬蓬的丸子头,一身黑衣,因为错落着一些红色的、好像繁花枝条似的花纹,显得又像是一身红衣,扎着个暗红色的宽腰带,上面又是一道好像梅花枝条的黑色花纹。

——她的衣服很好看,这是玄见到她的第一感想。

她一脸凶相地暴揍着小贩,一边用南方方言高声骂着些玄听不懂的东西,揍得小贩鼻青脸肿、脚扑朔、眼迷离,痛得直喊:“姑奶奶!小姑奶奶!我白送给您还不行吗!诶呦!诶呦!求求您放了小人吧!”

“嗯,这还差不多。”周围带着恨意的内力突然消散了,伴随着的是少女一脸笑盈盈地收走了摊上的所有商品。

——她好凶,我恐怕惹不起。这是玄见到她的第二感想。

——但是,她的内力好强,强过当地所有小有名气的侠客,或许就是本地的坐镇高人了,实在忍不住想去切磋一下。





第7章 好难啊
于是玄当天就带着长孙奕悄摸摸地跟在她背后,一路跟到了别人家门口。她凭着高强的武艺当然早就意识到了,于是一路上一步三回头地瞅玄,但是无奈身上背了一堆恐怕是抢来的东西,行动明显没有那么敏捷了,每次她回头之前玄都能趁机躲藏起来,或者装出一副路过的样子。

不过少侠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的演技很烂吗?哪一个路人会跟着猪脚跟一路,只为了蹭上十几个镜头?而且你也忘了教导你妹怎么跟踪别人啊!

那天一路跟到她家门口,玄自欺欺人,以为自己没有被发现,但是事实可想而知。

他费了老鼻子劲记下路,第二天一大清早,就扛起睡得正香的妹妹梳梳洗洗套上外衣,然后又背着被折腾的迷迷糊糊的妹妹一路走到了那暴力女子家门口,正巧碰见她背着堆得跟小山似得柴迎面走过来。嘴里还念叨着,好像是在计算今天又省了多少柴薪钱。

玄凑过去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着,本来想混个自来熟跑到人家家里去,然后就顺理成章地不打不相识了。可惜那女子根本就不领情,还是自顾自地算着柴薪钱、家丁的伙食费、怎么剥削佣人以及去年赚了多少和今年的预定目标。腰一弯,弓着腰把柴薪背进了家里,然后转身就锁了门。

留玄一个人在晨曦中凌乱。

但是按照一般逻辑,四处云游江湖的少侠们是不会轻易妥协的,他们往往倔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地步,虽然没到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程度,但要他们放弃某一件事?那是不可能的。于是玄只是暂时离开了一会儿,带着妹妹到旁边的集市上买了点东西吃而已。

吃完之后又随便逛了逛,上午的时候又来到那女子家门口。摆出一副叫阵的样子,对着院里一通乱喊,不开门誓不罢休似得。他的决心和毅力总算打动了上苍,那女子恐怕是被吵得实在受不了了,于是给他开了门,还不忘了摆上一副凶狠的模样问:“你到底想干嘛?碰瓷儿来的?”

“不不不,我不过是想跟女侠较量一番。”

“哦。”

“通俗地来说,我是来踢馆的。”玄觉得这么说足够激怒任何一个习武之人,迫使对方不得不恼羞成怒,然后拿出真本事跟他畅快淋漓地较量一番,但是他错了,这个理论在女子身上似乎并不能应验。

女子不过是侧身站到一旁去,让开了一条道,平静地说着:“行,打完记得赶紧滚蛋,别耗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

玄笑眯眯地走进了院里,高兴地点头表示答应。

于是他也得以好好观察这座宅邸——

在门外看起来和周围都连成一片,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也看不出来这整座屋子的大小,可以说是十分低调。但是一进门才发现,第一印象往往会欺骗了我们的判断,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抠的人也许可以成为土豪。

整座宅邸大的出奇。

过了门厅之后,玄扒在隔墙上往里院里望,一进一进的门全都打开着,能看见最里面的一堵白墙,一扇一扇门框把本来就很遥远的白墙烘托的更加遥远,玄大概数了数,才发现这房子简直大的没有必要,是座七进的宅邸。

这么多空间到底被用来做什么呢?是不是也跟自己家一样被熊孩子用来养鸡、养狗、养花、种草呢?他突然又很迫不及待地想去花园里看看。

暴力女子把如同山一般的柴交给了一个家丁,眼见他举重若轻地扛起柴薪,就走向里院,恐怕是堆到后厨去了吧。玄又突然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类似于桃花源的地方——相当于与世隔绝,不受尘世的纷扰,挺美好的地方。至于为什么美好呢?因为这里恐怕潜藏着一堆武功高强的人,毕竟一个家丁都能举重如轻的搬起如山的柴薪。

女子带着玄在宅邸里绕来绕去,不知是进了哪一间房,也不知道到底是走的哪个楼梯上了二楼,反正再下来的时候,就又到了一个之前一眼没望见的地方,一堆花草树木,院落中间修建着一个挺大的木质屋子,墙角又靠着一个小小的砖瓦房。玄本来以为这是花园什么的地方,但是仔细一看,四周都是墙壁包围,唯独东南角开了一扇门,而且当他手贱想摆弄花草的时候,女子立刻就制止了他,说:“别动!有毒。”

难怪都是些奇花异草,原来全是些毒。药;难怪修在一个这么难找的地方,原来是毒花毒草的苗床。但是这家人到底为什么非得种些毒。药不可呢?细思极恐,玄觉得自己后背一凉。

于是玄扛起长孙奕跟着女子走上一条长满杂草的石板路,还提心吊胆地生怕被划伤了皮肤。小心翼翼地进了木质的屋子里,没有隔墙,也没有任何摆设,只看见里面有一堆家丁,全都扭打成一团狼狈不堪的样子,见到他们过来之后又很有眼色地全部退散开来,沿着那条长满有毒杂草的石板路穿过大门离开了。

“我家也没什么空旷的地方,不如就在这里开打好了。”

“好。”玄原地松松筋骨,面对着她摆好了架势,那女子也相应地挽起袖子摆好架势,弓下腰,再抬起头时就换上了一副神采奕奕,有些凶狠的表情。长孙奕躲到了小角落里席地而坐,在一边观察着两个人的动作,以为能看一场高手过招几千回合的好戏。。。。。。

当时那一架对长孙宵玄来说恐怕是个莫大的打击,他自从去年冬天开始游走江湖以来,凡是还能见得着面的侠客、高人,不管到底有没有名气,他都一一挑战过,而且全部都取得了胜利。他觉得自己真是年少有为,就跟武侠小说的猪脚一样,只是没想到那天居然会收到如此屈辱。

还记得当时,两人摆好架势之后他就往女子的方向闪去,本来以为可以先发制人,胜利势在必得,但是不知道怎么滴,突然感觉自己背后一痛,就被女子打趴在了地面上,脸先着地。

“怎么样?还要打吗?”

玄觉得如果自己还敢再继续下去的话,不出三个回合就会被面前这个抠门大神揍毁容,想想那张自己都为之沉沦的面容,玄一秒就认怂了,从地上爬起来之后笑眯眯地摇摇头说:“不打了不打了。”

女子板着一张脸点了点头,说:“嗯,走吧。”于是玄又跟着她走出了满是毒。药的花圃,走上楼梯,在房里七拐八拐地走到了门厅,然后被“轰”地撵出了家门。

当时玄带着妹妹一脸懵地站在门口,久久不能自拔,恍惚间听见院里传出一个女声,带着笑意高声问道:“小圆子!刚才是谁啊?!”

“哦,没什么!一个不自量力来踢馆的。”孔武有力的大嗓门,回答的人正是刚才把自己打趴的女子。。。。。。

之后一段时间,玄就一直待在金陵城里,每天带着妹妹去些热闹的地方玩玩;待在书店里窝上一整天,站着白看小说却一本都不买;或者是跑进茶楼里,要上一杯开水就坐上一下午,靠听别人聊天取乐——什么巷尾张大妈家的丫头怎么样了啊;对面糕点铺的老板娘怎么样了啊;谁家小孩跌了一跤就髌骨挫伤走不了路了啊;咿——现在的小孩怎么都脆的跟酥糖似得,想当年我怎么样怎么样了啊。。。。。。

在茶楼偷听别人聊天的时候,有时候也会听见一些比较有用的信息,是关于当地某个并没有半分官职的大户人家。虽然金陵城当地也有不少通过经商发家致富的人,但是好像谁都没有那一家人传奇。

当年的情况也是在老一辈们中口口相传的,几十年来一直是茶余饭后的谈论话题,经过时间的洗礼显得更加神秘莫测了——几十年前,一个家族突然带着万贯家财和大量士兵空降金陵城,购置了一片土地之后开始修建房屋,当时的人本来都以为他们是来做官的,可是他们忙活了N久老百姓才发现,那些精兵强将不过是来帮忙搬家的,完事之后拍拍屁股立马走人,只留下了一些无家可归的小兵,跟着那个家族在金陵城里经商,一直到现在。

不过就算只是个商人而已,当时千军万马入城盖房子的场景,也给金陵城的百姓们留下很深的印象,当时的孩子们已经变成了老人,还是把当年的场景在茶余饭后的那点时间一遍一遍叙述着,还添油加醋地加上自己的猜测。

——以至于直到现在,那个家族还是没能顺利地融入进百姓之中,一直带着一种神秘的光彩,常常有人猜测他们是皇亲国戚。但是结合当年天下大乱才刚刚平息的历史背景,和那家族家传的逆天武艺,更多人认为他们恐怕是某个名字消失在历史中的将门世家,为了逃避一统天下之后被皇帝抹杀的结局,于是来到金陵城中经商避难,算是归隐了。

玄实在是好奇于是凑上去问道:“你们刚才说的,到底是哪一家人啊?”

刚才还侃侃而谈的话唠们瞬间呆若木鸡,一个两个直勾勾地瞧着他,然后凑成一团把玄围在中间,悄摸摸地说:“小哥你是外地人吧,连这都不知道。”玄点点头,“那家人就是当地死抠死抠但是死有钱死有钱的哪一家啊。”

“谁啊?”

“小哥你附耳过来。。。。。。虽然没人知道那家人为官时姓什么,不过他们现在就住在金陵城,是姓钱的那户人家。”

玄感觉自己仿佛被雷击中了似得,从头到脚一阵颤栗,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睁得老大,他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自己之前跑去踢馆的那户人家,好像也是姓钱。





第8章 恐怕会变成短篇
不知道各位相不相信一见钟情的说法?不过我是不相信。

玄身为一个古人,虽然是个小说男主,但是也和任何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古人一样,比起一见钟情,还是觉得日久生情、青梅竹马啊什么的更加靠谱一点,要是患难之交的话那就更棒了——他是这么认为的。同时,他从十岁的时候就差不多预料到了——如果自己哪天有幸与命中注定之人相遇,他心中一定波澜不惊,连一点心动的感觉都不会有。

这个推测使还是个小男孩的玄大失所望,一瞬间甚至都有些绝望了——他猜自己恐怕穷尽一生都找不到那个命中注定之人。毕竟命运相遇的那一刻不会有任何感觉,那自己理所当然地不会珍惜他,于是就会错失他,最后跟别人的命中注定之人稀里糊涂地在一起了。或者是因为同样没什么感觉,把和一个普通过客的普通相遇当成了命中注定的相遇,然后死去活来地错爱一场。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听起来似乎都挺可怜的。

于是当玄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他就一脸的看破红尘,认定了自己注定要孤独一生,但却还是一副风流潇洒的小样子,跟邻家小妹妹们称兄道弟,顺便勾搭人家。不过长到这个年纪之后再见到那些玩伴们,他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因为那些可爱的小女孩们,长大后全都变成了女性alpha。

注定了要孤独一生吗?

这到不至于,不过当玄第一次见到将要与自己相伴一生的人时,他心里确实是波澜不惊,没有一点多余的感觉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还记得被钱家某暴力女子打败之后,玄还是如同任何一个少侠一样死倔死倔的不肯放弃,隔三差五地就跑到钱家门口挑事,随着跟家丁过招的过程中,他留心学了不少简单又好用的招式,打起架来更加得心应手了,顺便还抱怨起他跟着江湖流氓们学到的那些招式太繁琐,不实用;虽然在山上学的招式也是实用的类型,不过醉鬼师父传授的不尽心,自己也学的不专心,于是也并没有什么用。

玄觉得自己本来是很有能力的,不过是缺少了一种表现出来的方式。

放着内力不用,学了轻功用来专业吃霸王餐,不会一招一式从来都是瞎打,但是自己的基础恐怕真的很好,毕竟这么久以来,虽然也没碰见过那些传说中的高人们,但是面对着那些小有名气的江湖侠客,自己还是从来没有输过的。

其实想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出于任何一个江湖少侠都会有的“好胜心”,玄在金陵城的那段日子,一直摸索着家丁们简单粗暴的招式,回想着当天跟钱家暴力女子过招时的场景,闲来无事的时候就自己在客栈后院里摸索着,模拟他们的动作,但是虽然是一堆看起来简单粗暴的东西,学起来却并不是那么容易,玄废了好几天的劲,但是却没有任何成效。

他怀疑是自己太笨了,但是由于一种自恋情结,他也一直不肯承认这个猜想,只当做是自己每次见到他们出招的时候总是被打,还没有仔细观察过。不过,他猜想钱家的厉害恐怕印证了一句古话——“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简单粗暴,但是却快到在对手反应过来之前就先发制人,根本不留下反应的时间和空间。

出于一种“没人比得过我”的富家子弟虚荣心,玄又花费了好长时间苦思冥想着,还说自己如果想不出破解钱家武艺的方法,他就誓不为人,但是好几天过去了,还是没有一点头绪。万般无奈下玄打算向那个砸人家摊的暴力女妥协了,再一次带着长孙奕站在钱家门口叫阵,再一次把她吵得实在受不了,露面开了门。

玄当时做好了最差的打算,他觉得自己即便打算拼尽全力也未必赢得了这个人,因为她会在自己蓄势待发的时间就一口气将自己打倒——简单来说,就是玄已经做好了准备输给这个人。但是输了之后要做什么呢?玄打算背弃师门,转而死乞白赖地拜在钱家门下。

虽然玄自己也觉得这个打算实在是太不要脸了,但是这恐怕就是破解钱家武功最好的方法。想当年韩信都能忍胯。下之辱,不过是拜打败自己的人为师而已,反正她也打败了自己,自己心服口服,按道理上并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啊。。。。。。

两个人和几天前一样,面对面地摆好了架势,长孙奕也和几天前一样,窝在一个小角落里席地而坐,但是没了前几天那副打算看好戏的神情。。。。。。谁都没有注意到,这时候突然有个小小的身影沿着墙角摸进了木质大屋里,然后又偷偷摸摸地坐在了长孙奕旁边。

甚至包括长孙奕本人,她也是过了一会儿之后才发现了这个人。

电光火石之间,玄又跟上次一样直直地扑向那女子,她如同上次一样在被玄碰到的前一刻突然消失,恐怕也会像上次一样出现在玄的后背。玄自认为自己的智商还算正常,不至于在一个坑里摔两次,既然已经知道了对方接下来会出什么招,不如拼上一回,试着把这一招接下来。

于是他腰腹间一使劲,整个人就以一种最快的速度,从面朝地变成了面朝天的姿态,正巧就看见那女子,眼睛藏在斜刘海下仿佛闪着寒光似得,手刀就即将劈了下来。。。。。。玄进一步压低了自己的重心,弯过腰堪堪躲过那一掌,然后抓住她的手腕,顺着她自己出招的那份力气把她扔了出去,自己也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女子从一边的墙壁上借力,仍然稳稳地站在地面上。

之后两个人互相向对方扑过去,就是一阵混乱的拳打脚踢、见招拆招的过程,玄觉得自己当时几乎是调动了全部的注意力,以最短的时间最快的速度,最深层地解析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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