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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桃花扇上的猛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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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根和晋俞敖算是在众人翘首以盼中回去的,外面已经黑透了,水根还没和晋俞敖说什么告别的话就被文元拉回了后院,晋俞敖对此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是与杨然和老爹客套一番就去了安排的那间屋子休息。
  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只一张床而已,就连唯一一个椅子也是从水根屋子里拿来的,晋俞敖突然觉得这里的生活也不是那么适合水根。因为没有多余的卧榻,进宝今晚是和水根睡一屋,按照文元的意思,是他们主仆二人睡一张床,但进宝怎么敢爬他家主子的床,还就在小主子眼皮底下。
  “进宝记得把你家小主子看好了。”晋俞敖在进宝要去水根那边屋子就寝时特地嘱托了一声,进宝自然连连点头。
  进宝带上门出去了,晋俞敖想起那个拉走水根一脸愤恨的男人,不由轻蔑地笑了,水根身上的草屑泥渍足够那个有了不该有的觊觎之心的男人气愤了的吧。
  那个男人想留住水根,但没那个胆识,所有的怒气都打着对晋俞敖的不满的名义而来,而有几分是真正表现出是因为对水根的爱恋?
  在自己兄弟和长辈面前,他心中的秘密永远不能说出来,若是说了出来,这个家就散了,兄弟和长辈对他都是失望的,避让的,甚至厌恶的……这些是晋俞敖无需顾忌的,他和水根的关系这一家全都知道,还有一个孩子正嗷嗷待哺。
  进宝和水根睡在一个被窝里,进宝专攻水根的软肋,专门把小少爷的事细细地说给水根听,平时都是进宝在照顾小鸣嘉,可说得东西可多了去了,跟水根两个聊到很晚才回过去,而进宝把他家爷说得那叫一个好,水根也因此觉得晋俞敖之前给的那个照顾孩子承诺是多么的重。
  第二日清晨,晋俞敖早早起床出门后,前院里那匹马正悠闲地吃着草,晋俞敖望过去,水根的那间房的门已经开了,看来人也起来了。山间是雨雾缭绕,空气中还带着湿意,晋俞敖在房前站了许久,然后去了有动静的中庭。
  水根坐在小矮凳上,弯腰低头地搓着面前盆子里的衣裳,时不时拿了皂角抹在衣裳上,晋俞敖昨天的衣裳已经洗好拧了放在一旁的盆中,水根的动作娴熟,薄薄的衣裳在水根手上没被搓破,这让晋俞敖觉得挺神奇,昨天晚上回去他身上都是被水根掐的青紫的印记,足以见水根手劲的大小。
  “爷,早饭马上就好。”进宝从厨房探出头来对着晋俞敖喊了一声,晋俞敖颔首。
  “昨晚睡得好吗?”晋俞敖也端了矮凳在水根边上坐下,“进宝的睡相不太好。”
  “挺好的,进宝跟我说了许多关于鸣鸣的事,后来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前后无人,水根放开了许多,晋俞敖一早心情就不错,语中带笑,道:“还说那个小家伙啊,不知道我爹有没有过了新鲜劲,估计被折腾得差不多了。”
  “我在想,要带什么回去吗?”水根问的有些迟疑,在晋俞敖看来却有种小别扭的风情在其中。
  “你想带什么就带了吧。”
  等钱老爹起床出了门,晋俞敖和水根平静地相处才被打破,早饭时,文元也从地里回来了,对晋俞敖依然冷着脸不理不睬,晋俞敖就时不时摸摸水根的背,给水根拭拭额上的汗,看得文元眼睛都快瞪出来。
  从今日清早起,晋俞敖就跟在了水根身后,水根喂鸡他看着那大小的一群,水根下地晋俞敖就坐在田埂上看着,水根拿着集上买来的糖去哄村里浑身脏兮兮的小娃子们,晋俞敖也忍受那些满是泥污的小手在身上摸来摸去问东问西,最多只去过小镇的一群孩童对外面的世界很是好奇。
  “那群孩子没小家伙长得好。”晋俞敖陪着一个下午的时间跟水根在村里逗弄那群孩童,最后得出了这样的说话。
  水根不置可否地笑笑,自己的孩子怎么看都是宝,但心里还是挺认同,从小鸣嘉小时候的模样就知道长大了定然是长相不俗的男子。
  二人本准备沿着湖走回去,顺道却看看水根家的两亩田地如何,可是路上碰上村里的五婶,五婶远远地就叫住了水根,到了近处更是对这晋俞敖打量了许久。
  “我说根子,这是谁啊?又是家里的来的亲戚?”五婶把晋俞敖从衣着到相貌打量个透,目光依然放在衣着不凡的男人身上问水根。
  “嗯……是吧。”水根有些不自然地应道,连忙把五婶的注意力从晋俞敖身上移开,“五婶,您这是有事吗?”
  “有有有,瞧我这记性,上次我跟你说的村头王家的老大你考虑得如何了?”五婶精明的眼光放在水根身上,晋俞敖也嗅出了别样的气味,这小老婆子叫住水根,水根的脸色就很是异常。
  水根瞟了眼晋俞敖,为难地看着五婶,突地就想起了男人以前说的话,水根有点心虚地想到这不算是勾搭女人吧?那五婶看着水根的脸色心里就猜到了大概,就有些不高兴了,突然拉下脸来,恶声恶气道:“我说水根你家虽然有几个钱,但你这年纪还挑三拣四的什么?你还真以为你精贵得很?”
  晋俞敖心中有个大概,听着老婆子越往后说眉越是拧得紧,水根还在那陪着不是,小老婆子还来了劲儿,在那儿摆着谱,一会儿夸那村头的王家大女儿是如何贤惠,一会儿是责怪水根不会做人,晋俞敖刚要开口说话,水根就拉了晋俞敖的袍袖,恳求地看着晋俞敖,让晋俞敖莫要得罪了村里的人,晋俞敖只能皱着眉看着。
  水根也只有年岁能拿出来说事,那老婆子就死咬住这点不放,硬是想把王家的寡妇嫁给水根,水根推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五婶算了其中的两头得的红利就觉得多跑几趟也没什么,就接二连三的给水根说亲事,等五婶骂得差不多了,从怀里掏了画出来。
  “来,看看吧,是邻村李家的姑娘,未婚未嫁,保准是个……”五婶最后的话被暧昧地省略了过去,水根果然就是一个大红脸,让晋俞敖在一边心里骂着男人没用。
  男人可好歹跟他鱼水过,晋俞敖自恃床上的也算教了男人甚多东西,两人孩子都已一岁有余,怎么提到这码子事情,男人还是一副不自在的模样,就连脖子都泛上了红色。
  “怎么你这是要娶妾?”晋俞敖冷着一张脸看着水根,水根被这一问浑身不住冒汗。
  “妾?水根你娶过亲?!”你老婆子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水根点头,更加埋下了头,老婆子浑身颤抖着怒不可遏,最后指着水根连着说了三个“好”字,当着水根的面撕了画,颠颠地就走了。
  晋俞敖冷眼看着水根,水根则因为那五婶的离开而松了一口气,估摸着以后跟五婶见面,五婶是没什么好脸色给他看了,背后也不知道会怎么说水根,水根已经能猜出大概了。
  “我们回去吧……”水根有些垂头丧气,但在晋俞敖看来却是另一种意思。
  “怪我坏了你的好事?”晋俞敖语气很是恶劣,平时说话不咸不淡的,也算是难见到晋俞敖变了音调。
  水根奇怪地看了晋俞敖一眼,道:“我都要跟你走了,还有什么好事?”
  晋俞敖脾气有些把不住了,好似晋俞敖硬拉着水根离开一样,水根是不情不愿的姿态。
  “那是想留下来办了你的好事?”
  水根脚下一顿,头也没回地往前走,再也没回头,把晋俞敖远远地丢在了后头,一时间晋俞敖逼走了两个人,但心里还不解气,也没追上去,反正这村子就那么点大,他还不信自己真能走丢了。
  水根面色不太好的回到了屋子里,避开了进宝,晚饭桌上时,也是只顾着埋头吃饭,把自己的碗护着严实,明显拒了众人给添饭加菜。
  进宝不断地瞟着他主子和水根,明明这几天处得不错,下午出去的时候也还是好好的,怎么回来了就不一样了。
  “文元哥,我晚上去你屋睡。”晚饭结束收碗盆时,水根突然就道,桌上人都抬头看着水根,晋俞敖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面无异色。
  “好,把枕头给带着。”
  进宝在那儿干着急,但也没机会和水根独处,就连水根的枕头也是文元之后帮水根拿的,而水根则一直待他爹屋里,杨然一边拿着草秸在桌上斗蟋蟀。
  水根在饭后心里好了许多,也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赌气,但晋俞敖说得那几句确实让他心里不舒服,但现在又觉得自己跟着晋俞敖生气有些小家子气了。
  进了老爹屋里自然是为了要和晋俞敖离开的事,这晋俞敖都待了好几天,再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老爹,你说我能跟他去吗?”
  水根在老爹面前沉默了半晌然后才开口,他拿不准老爹的态度如何,若是老爹不想他去,他便去拒了晋俞敖,此时才没有把话说得太满,省得老爹为他操心。
  “小根子你是如何想的,先说给我听听,不碍事的。”
  水根前后思量了,道:“我放心不下孩子……”
  “那便去吧,看你每次在那儿跟丢了魂儿似的,去看看也好。”水根没料到老爹会如此干脆地就答应了,“我看那晋家三爷也是个不错的人,跟了他,他定也不会为难于你……”
  老爹说来有些忧心,拉了水根的手,斗着蟋蟀的杨然抬头看了过来,咳了一声,老爹自顾自道:“说到底,大户人家都不是咱们该待的地方,多长些心眼,别得罪了人,若是不合适就回来吧……”
  “最后自然是要回来的……”水根从来没真的信过自己会跟着晋俞敖过一辈子,他只想孩子能记了自己。
  “小根子你明白就好……”老爹之后又嘱托了许多,问了什么时候启程,水根也说不出个大概,要去和晋俞敖商量一下。
  水根从老爹的屋子出来后已经不早了,径自穿了中庭,脚下就要去自己的屋子,才想起来自己今个儿和文元哥打了招呼要去他那儿睡,就放轻了脚步,去了文元的屋,而晋俞敖的屋就在隔壁。
  水根和文元梳洗之后就并排躺下,兄弟两个冬天冷时也同榻睡过,省了取暖的柴火,也暖和些,水根也觉得习惯了。
  水根自己想着心事,也没说和文元说上什么,等精神委顿真的要睡时,文元突然出了声:“根子,你别走……”
  水根一惊,醒了,睁眼迷茫地看着帐顶,一时分不清梦里与现实,以为自己发梦时听到的,边上的文元继续道:
  “我以后待你好好的,比那什么少爷还好……你莫要走……”
  文元的声音慢慢降了下来,水根再一看时,文元竟然已经睡了,这是文元说了梦话,这话的意思是……?水根心里一突,恰巧和门上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合在了一起,水根浑身一激灵,竟然额上冒了汗。
  “谁?”水根坐起身来,没敢动。门外又敲了一声,而后又咳了一声,水根小心地绕开床上的文元,也不知文元是真睡了还是醒着,水根轻手轻脚开了门,门外黑影的轮廓很是熟悉。
    

第101章 置气、夜
  “这么晚,你有事?”水根压低声音看着门外的男人,时不时回身看看床上的文元哥。
  “没事,就是给你们送点香来。”晋俞敖抬手晃晃手上的物件。
  “香?”
  “嗯,从杨然那边拿来的,挺管用。”
  水根伸手就要接过晋俞敖手中的竹管物件,里面估摸就是香烛一类,晋俞敖就势扯了水根出门,困在自己怀里,水根在晋俞敖怀里抬头看着晋俞敖,伸手就要拿晋俞敖手中的竹管物件,晋俞敖随手就丢了黑暗中,低头与水根相视着。
  “还跟我置气?”晋俞敖的一只手不规矩地揽紧水根的腰,然后在臀上揉捏着,黑暗中水根脸上一红,没言语没挣扎,要是教人看见听见了,他的脸就没处搁了。
  “还是我的屋宽敞……”
  晋俞敖半拖半拽把水根拉进屋子里,十多步的距离,水根的衣襟、腰带都被扯开,关上门时水根已经大半的身子裸露在外,晋俞敖的大手留恋着结实韧性的皮肤,堵着男人的唇吮吸着问道,胯下的热度根本抑制不住。
  抬起男人的右腿环在自己腰上,狠狠掐着男人的臀肉,晋俞敖喘息地拿胯下撞了水根一下,沙哑着道:“帮我宽衣……”
  水根水上犹豫地抓着晋俞敖后背的衣裳,晋俞敖不耐烦地拿身子摩擦着男人半硬起来的地方,咬着男人突起的喉结向下。水根拉了晋俞敖的腰带,晋俞敖微凉的手指已经陷进水根体内,水根不安地扭了两下,晋俞敖另一只手在水根臀上拍了一下,水根就乖乖地放松了身体任着男人的手指进入。
  未着寸缕的两人相拥彼此,晋俞敖托起男人的臀,缓慢地将炽热顶入,疼得水根的手指都陷入了晋俞敖的背脊中,晋俞敖有些心疼地安抚:“马上就好,下次我注意些……”
  “去床上……可以么?”
  水根的腿都发软,根本站不住,靠在墙上只能靠勾住晋俞敖的脖子稳住身子,靠在晋俞敖的肩上请求,可是晋俞敖前一刻还满是疼惜,现在却不依不饶,直接就拒绝了:“不行!我们之前没试过。”
  水根听了,一口气没上来,晋俞敖就水根紧绷的身子夹得痛哼道:“轻点!”
  晋俞敖轻柔地吻着水根的锁骨处,心里却是不耐,忍着身体里嚣张霸道的欲念,磨着水根的性子,缓缓动作起来,对这姿势有些抵触的水根,慢慢喘息渐重起来,还没等水根完全把身体交了出去,晋俞敖突然发狠似的撞了起来,不知晋俞敖是有心还是无疑,那点上被一遍遍的擦到,水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晋俞敖温柔里带着调笑的声音一直在水根耳边回响,水根突然觉得男人变了一个人,真的是因为家里生意破败而转了性?……不过还是一样会把他往死里折腾,比春秋农忙时都累。
  精力旺盛的两个男人最后还是折腾到了床上,水根跟着求了几次都没让晋俞敖让过他,最后跟晋俞敖说了近些天就会回去的事,晋俞敖才不情不愿地放了水根,汗津津的肢体交叠在一起睡得踏实。
  晋俞敖承认自己是有些吃味了,本来见到水根被人惦记着,就有些不是滋味,毕竟水根是他的人,但还是有些小得意在其中的,可随口说的话却让水根恼了,晋俞敖的面子有点挂不住了,本来无伤大雅的,可可恨的是一向实诚的男人居然也学会了跟他耍脾气,耍脾气也是好事,省得让晋俞敖他每次猜着,但男人勾搭上的他那个所谓的大哥……居然想要睡在一处!
  呆板的男人是当真不懂文元的心思,还是假装就此故意气他?晋俞敖差点没在饭桌上揪下那小人得志嘴脸的文元的脑袋,不过最终还是他晋俞敖技高一筹,拥得男人归。
  毕竟不是在晋家府上,一些东西准备得不大妥当,水根醒时就觉得自己身上黏腻,他边上的男人正靠在床上借着撩起半边的床帷透进来的光看着手里的手札,薄被上还摊开了一封信笺。
  水根浑身难受得厉害,眼睛都睁不太开,就靠在枕上向上看着男人的侧脸,外面天已大亮,水根自觉大势已去,本是睡前打算早点起身回房的。
  晋俞敖收了手札,望向身侧睡的人时,才发现水根已经醒了,正面带困顿地看着他,眼睛红肿的厉害。
  “醒了?”晋俞敖理理水根蓬乱的发,让整个面颊都露了出来,水根还是不愿意挪动一下,就连回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困了就再睡会儿,我让进宝烧了热水,待会儿给你净下身子。”
  晋俞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水根刚闭上的眼又睁开了,晚上就算了,黑灯瞎火的也看不见什么,但是真要自己大白天和男人坦诚相待他还是放不开,水根这下子是想睡都睡不着了,水根只能哑着嗓子道:
  “我自己来……”
  “好好,你自己来就是了,”晋俞敖不由笑了,男人如临大敌的模样确实可爱,“没想到本大爷想伺候人还遭人嫌弃。”
  水根不答,闭了眼假寐补补精神,水根醒醒睡睡多次,还是没见进宝进来,水根心里记挂着清洗身子这一事,睡得不安稳,觉得与其躺着受罪,不如早点起得好。
  水根摸了手边没有一件能蔽体的衣物,才想起昨夜他的衣物都丢在了地上,心中又是羞涩,稍稍抬头果然见了地上椅上都散乱着衣物,这药是进宝看到了该如何想他?水根看看躺下身边浅眠的晋俞敖,一咬牙就准备精光着身子起来,被一旁睡着的晋俞敖抓住了他的手。
  “去哪?”晋俞敖依然合着双目,感情他一直没有真睡着。
  “睡不着,我想起来……”水根只觉得手脚发软,又躺了回去。
  “你今天就躺在这儿吧,饭菜我吩咐进宝送来。”
  水根瞪大了眼睛看着晋俞敖,晋俞敖依然合着眼睛,半天也没动静,水根就侧身向内睡着,晋俞敖慢慢睁了眼,看了水根乱糟糟的发髻一眼,撤下了床帷让床内又暗了许多。
  水根本是盯着素白有些通透的床帷发呆的,但等意识回来时就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而且上身只搭了一条薄被,下身凉飕飕的光裸分开着,男人正低头在他腿间拾弄着,刚睡醒的这一番惊世骇俗的景象直教水根惊了个心跳如雷……水根紧绷身子,夹击了晋俞敖在他那处的手指,晋俞敖投来戏谑的目光,水根不禁呻吟一声,这场面真是太让人难堪了。
  水根拉了搭在身上的被子盖到自己脸上,放松自己的身体,任着男人将那处清理干净,幸得男人没再逗弄他,也没嘲笑他立起来的中部,等湿热的葛巾擦了他的腿间和腿部,晋俞敖就道:“好了,饿了吗?”
  水根只当自己是个尸体,不应不答,晋俞敖也没为难他,把放在桌上的早饭又端到了水根的床头摆着,吩咐了一声趁热吃就端着水盆出去了。
  水根听到了关门声,憋红的一张脸从薄被里露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转头看了早食,真是有些饥肠辘辘了,四下只看到了晋俞敖的一件外袍,就胡乱地裹在身上,端了大碗的白粥加了咸菜大口大口地合起来,等一碗入了肚,却是一点饱腹感都没有。
  水根胡乱擦了嘴,悻悻地放下了碗,真是越吃越饿,晋俞敖的屋里也没看到能吃的东西,随后就又躺回了床上。
  晋俞敖再进来时,手上拿了水根的一套衣裳,是进宝从水根房里拿的,晋俞敖随手放了水根的粗布衣裳在床头,挨着水根坐下,现在还是在屋里比较妥贴,外头可待不得。
  昨夜晋俞敖屋里的动静不小,该听见都听见的,但这种事不相熟悉的人场面上也说不开,老爹早饭没上桌吃,杨然看晋俞敖时是意味不明的一眼,然后就施施然回后院屋子陪老爹了,有杨然在晋俞敖不怕过不了老爹的那关,另外听到的进宝则有些甜滋滋的,大早上就起床做了早饭。
  闻了迷香的那位早上边上没见人就觉得奇怪,早饭桌上更是只有他和那个三爷带来的小仆二人,等看到那个让他看了牙就痒的三爷丢了件前日的衣裳给那小仆浆洗,文元从中看到了水根的两件……水根是在那男人房中?文元不禁脚下生了根。
  之后晋俞敖吩咐那小仆多留了一份早食,一切就明晃晃地呈现在文元面前,晋俞敖一向在外清冷的一张脸此时在文元面前就是堆满了得意的挑衅,文元怒吼了一声捏着拳头就冲着晋俞敖去,晋俞敖好歹是个练家子,但也不想伤了面上的和气,只是脚下躲着,文元累得满头大汗也没碰上晋俞敖的衣摆。
  “他待在我身边会更好。”晋俞敖看着气喘如牛眼带血色的男人,淡淡的开口。
  “更好?怎么个好法?”文元不屑地嗤之以鼻,拳头上青筋暴起。
  “你给的我都能给,你给不了的我还是能给。”
  你给的了他真的情义么?……文元一味地瞪着晋俞敖,他说不出口,他能给水根情义但只能在兄弟的幌子以下,他赌不得,输不起,粗粗的喘息让他耳鸣的厉害,耳中刺痛延伸到心。
  “我现在待他好,以后也会待他如现在。”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你最好说到做到!”文元恶狠狠地说道,一身肌肉绷得酸痛,却及不上心中那被生生挖去一块的骨肉分离之痛。
  “自然。”
  晋俞敖以战胜将军的姿态离开,进宝也不敢多留,抱了他家主子带来的衣裳先规避入自己屋子里,那个男人现在是一只受伤暴怒的兽,会拼了一死来捍卫自己最后的领土。
  一段晦涩的感情就此搁浅埋葬,文元突然无力地站在天地茫然之中,一直追寻的都是惘然罢了,那个男人说得不错,自己给不了什么,唯独能做的只是守了一个家,那个人累了痛了时,他总有一个归宿可回,自己就替他默默守着就好……
    


第102章 离……
  文元心中凄苦的一片愁云惨雾,水根侧卧在床上也正想着他和文元之间的事,水根无法不在意文元半梦半醒间说的话。水根前后思量着,觉得文元哥似乎真的对他有心,虽然水根与晋三爷皆为男子,但如果把晋三爷换成了文元哥,在水根心里就不是那个味了,让水根着实觉得难安。
  水根记起他出了沧熙城晋宅在家中找到文元哥时被扒了衣裤的事,一直只以为文元哥大概是病了,但是现在思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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