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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桃花扇上的猛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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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声都听不到。
水根走近破庙时,发现升起的火已经灭了,庙中一片漆黑,庙门像是狰狞的兽张开的大嘴,水根觉得渗得慌,可担心里面的男人出什么大问题,就掏出怀里的火折子吹着,微弱的火光映衬下找到了那个草堆中的男人,探手默默男人的额头,看来烧是真的退了下去。
晋俞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男人满是厚茧的手心传来的温度让晋俞敖觉得很是安心,耳边叮叮当当杂乱的声响听起来也很是不错。
“鱼汤还热着,要喝点吗?”
水根拿着陶罐的盖子盛着鱼汤和鱼,小心地托起男人的头,把鱼汤一点点喂下,然后把两个熟鸡蛋也剥了壳喂给了男人,只是没想到男人的胃口那么好,看来水根失误了……可惜那两个鸡蛋是留给男人明天早上的,水根他答应了老爹要在天未明的时候回去的。
“不好意思,我没带太多东西,窝窝头你吃吗?……”
水根知道男人是大户人家的人,怕是没吃过窝窝头这样简单的粮食,看男人没有多少反应,水根试探地掰了一小块窝窝头送进男人嘴中,男人没有拒绝,也就一点点把一个窝窝头给吃完了,幸亏水根家的窝窝头是配合水根的大胃口做的,个头比较大,男人这下子应该不会太饿了吧。
水根放倒男人,转身去拾弄柴火了,不多久一个不大不小的火堆就在晋俞敖边上燃起,之后水根又跑到庙外去处理那条已经死了的鱼了,晋俞敖睁着肿肿的眼镜看着火光中那个一直不求回报照顾他的男人的背影,然后迷迷糊糊地睡去。
处理好鱼,把鱼放在罐中,这次从家里带来了佐料,应该味道会稍微好点,水根一直背对着男人,担心男人看清他的脸,连生火都是在喂完男人吃食之后,给男人换药时也是十分谨慎,男人一直闭着眼,皱着眉,偶尔发出两声痛哼,但是多个心眼总是好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所以水根的后背热烫的一片。
一切出了好后,水根坐在火堆的另一侧,看着鱼汤。很少有这样的机会让水根静静待着,拿着小木棍随意地在地上瞎画着,自然思绪不由自主的便被扯到和晋家的交易上……虽然和老爹说的也是一个理由,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体异于正常男子,可以有个子嗣的确是水根想都没想过的事。但是交易中,那个孩子归晋家所有,若是水根离开,那么孩子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上一面……
雨声渐渐稀疏,风起了,庙中的那堆火烧得很旺,粗些的柴火被不停地加进去,水根半夜的时候啃了半个窝窝头,稻草堆里的男人依然睡得很踏实,均匀的呼吸在寂静的夜中浅浅可闻,丑时左右,水根轻手轻脚地把鸡蛋和半个窝窝头放在男人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拿上自己的伞,在浓的化不开的黑夜中离开,晋俞敖未受丝毫惊扰。
水根深一脚浅一脚离了破庙,去寻自己在芦苇之中的蓑衣和斗笠时,黑夜中几个身影矫捷地跃进破庙,卧在草堆中的晋俞敖也警觉地睁开了眼,眼中锋芒毕露……
水根拿着找到的蓑衣和斗笠回到了家中,老爹依然醒着在昏暗的油灯下编着竹篮,水根很是庆幸自己早些回来了,不然老爹一定会等他到天明的。
水根在这个月末的两天里都没有去上工,放在河边的船被晋家人很好的照看着,说是租下了水根的船,但也只不过是不说破的好意而已,水根的那条世代相传的破船他自己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这两天在家中,水根和老爹一起收拾收拾,准备好去晋宅。
这两日未去码头的水根自是不知,晋家码头出了大事,半夜一艘船停了岸,码头上的伙计上前探究竟,喊了半天无人应话,找些人壮了胆子上去,却没有一个人在其中……
一时间晋家码头人心惶惶,都说那花船闹鬼了。
第16章 晋宅中
沧熙城晋宅西院的厢房中,两边挂着长长流苏的水绿色床帷的床前围了一大群人,晋俞敖刚睁开眼就觉得烦得头痛,晋俞敖的大哥、二哥和高管家以及一众家仆都在,看来这次晋俞敖出事把家里的人吓得不轻。
见了自家三少挣了眼,高管家就侧头吩咐一边的一个小家奴,道:
“快去请大夫。”
“是。”
“我也去。”晋俞敖的近侍进宝也红着眼跟出了门,虽然平时心中畏惧自己主子,但真的看到自己主子受伤了心中也不好过,更是心存歉疚,当初若是自己跟着三少,三少也许……会比现在更惨?……进宝陷入了自己纠结的矛盾之中。
“小敖,现在觉得如何?”
晋思远上前,坐在晋俞敖床边,眉目间皆是关切。
身为晋家的长子,晋思远与身具来带着一股沉稳,相貌虽不如自家兄弟出众,但也周正硬朗,作为一个商人来说,有着外在的优势,晋老爷常说晋思远是块天生谈生意的料子,让他谈话间就让人多了几分信任,性子温和,待人也不错,晋家大公子在外的名声可是好得很,这些年家中的生意也主要是晋思远打理的,一直红红火火。
“烦。”
晋俞敖终得开口说话,只是哑得厉害,看到两位哥哥在面前,心中的烦躁之气稍微消下去些,晋月白知道自家三弟的脾气,挥挥袖子,房中的一众奴仆跟着高管家都下去了,在门口候着。
恰在这时,进宝带着老大夫赶来了,一把年纪的上善药房的老掌管气都没喘匀就被推进了正屋中,晋思远让了位子,老掌柜给晋俞敖把把脉,便言道无大碍,只需静养就好,右腿上的伤还得花功夫都照看些,免得留了后遗症。
进宝跟老掌柜拿了药方就去抓药了,高管家吩咐奴才去熬些大补的汤,关上厢房的门,屋里只剩下了兄弟三人。
晋月白又开口问道:“小敖,知道这次是什么人做得吗?”
晋俞敖此次独身一人,身边有些功夫底子的招财进宝二人都没有带上,只是几个家仆在身边,而那些家仆的尸体在那艘被遗弃在河边码头的花船上找到了。
这件事情也只有晋俞敖能说得清楚,但晋俞敖也未发现丝毫蛛丝马迹,只是轻轻摇摇头。
晋思远和晋月白不禁皱眉,那花船是他们寻到晋俞敖的隔天晚上才停下的,码头那边也是丝毫没有消息,看来这次是有备而来,刚好晋俞敖又心中不快,才被钻了空子。
“是孙家吗?”
晋思远不禁猜测,因为今年年初的时候,晋家抢了孙家的一比生意,虽然不算大,但对于扩展生意的版图却是关键作用。孙家也这几年商界之中突然出现的后起之秀,却已能和晋家比肩,原先也只是不如流的商队而已,里面掺杂着太多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国中其他几个商族对孙家也是忌惮地很。
“不清楚……也许是其他的。”
“只能见机行事了。”
晋思远和晋月白只能叹息,晋俞敖突突然想起了什么,抬手示意两位兄长,晋月白到了侧室拿来了纸笔,然后慢慢写下……晋思远和晋俞敖也抓到了头绪,看来这次的麻烦不是一般的大。
“吴先生到了吗?”晋俞敖开口问道。
“还有几天。”
“这次的事情不要告诉他。”晋俞敖沙哑的声音中有些请求的意味,倒像是小时候犯错时让两位哥哥给瞒着一样。
“这个……”
晋思远和晋月白对望一眼,晋俞敖苍白的脸骤然黑了,看来吴先生已经知道了,着比让他知道还更可怕。
“咳,小敖你安心休息,其他事有我和你二哥。”
“还有小敖,这次救你的那人要查出来吗?”
“不要。”
晋俞敖回答得生硬,有些赌气的意味……反正那人都不在乎,何必硬逼人家呢,岂不是自讨没趣?
晋思远和晋月白没在屋中多待,没多久就离开,让自己三弟好好修养,那张纸便也在烛上烧了。
心中有些不快的晋俞敖躺在床上难以入眠,眼睛直愣愣地望着窗外……那个男人就那样走了,亏得自己还让晋月白派来的暗卫喂了自己鱼汤和鸡蛋,明显地是在等那个男人回来,直到天快亮时,因为暗卫的身份不得曝光,晋俞敖才不死心离开……
…………………………………
八月初一天还未明,水根和老爹背着大包裹便出了门,从城南向城北的晋宅去,路过集市时,父子二人难得奢侈一回坐进了李记包子铺里吃着热乎的包子,喝碗豆腐花,然后按照事先约定好的从偏门进入晋宅。
敲开黑色的大门,给水根和老爹开门的是晋宅的高管家,看来是专门来等水根和老爹二人,高管家脸上依然是淡淡的神色,看到水根他们也只点头轻声道:“你们来了。”
“嗯。”
水根应着,高管家关上门,领着水根和老爹就往宅子深处走,顾及到老爹身子不舒服,高管走得很慢,水根虽是紧张不安但还是被晋宅中的高屋青瓦,园林景致给吸引,总觉得两只眼不够用,看了这处,便丢了那处,可这偌大的宅中却没有多少人,一路走来竟未碰上一人。
七弯八绕,穿过一个圆月亮门儿,在宅子的西面一座无名的小院停了下来,虽然院子被打理得十分干净整洁,就连片落叶都没有,但是一进院就便知这院中许久未住过人了,高管家推开镂空雕花的木门,水根和老爹跟着就进去,站在堂中打量着。
“钱老爹你住这儿,三餐和汤药会有小仆送过来,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他说,我也会偶尔过来的。”
高掌柜话说得平和,却暗示着老爹不要到处乱走动,但也是一种提点,深宅大院的生活总不是那么简单,忌言忌行自是首先。
“水根你先和钱老爹熟悉熟悉屋子,待会我再过来。”
高管家出了屋,水根大着胆子在屋里转转,然后把包裹打开,把几件老爹的衣裳放在立柜之中,然后便没有其他了,老爹坐在床边看着水根在那瞎忙活。
“小根子,答应老爹不管结果怎样,到时间我们就回去。”
水根不多思考地就立马点头答应下来,这个地方终究不是他和老爹能待的地方。
水根又和老爹坐在床上说会儿话,都是老爹在叮嘱水根小心这个注意那个,话不要多说,不是自己做的也不要多做。半个时辰后,高总管就来了,身边还带了个小仆,是十三四岁的样子,梳着两个小鬏,有点婴儿肥的嫩白的小脸煞是可爱,这便是晋俞敖身边的近侍进宝,进宝扑闪扑闪的大眼也在好奇的打量着水根和老爹。
“老爹,我走了。”水根有些不舍,虽隔得不远,但终究在别人家里,来得不自在,总有一股不踏实的感觉,
“嗯,注意自个儿身体。”老爹只能安慰地对水根笑笑,送水根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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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天赐良缘
清晨晋俞敖的房中,晋俞敖因为太早被叫起来而阴郁着一张臭脸,但也是这个机会,让因为家族生意不停到处奔波的三兄弟可以一起用餐。晋家三兄弟用着早膳,边上站着受了管家嘱托的如水也不敢催促,等着三位公子用完早膳。
晋月白看着自己屋里的如水在那儿自己一个人纠结,心中好笑,就招手示意如水,如水松了一口气,还是自己主子会心疼自己,心中万分感激。若是去的晚了,高管家一定不会给好脸色的,虽然高管家的那张脸上从来没有其他表情。
如水捧上签筒,晋俞敖眉头一皱,吃得好好的,这是要做些什么。晋思远见屋中无其他人,便低声道:“爹让我们抽签选。”
晋思远的话不用挑明,晋俞敖就明白了,自从进了这晋家老宅心头总是有这片阴云,于是悻悻地放下手中的银筷,在晋思远和晋月白从签筒中各选了一支小签后,最后剩下的那个才被晋俞敖拿走。
本来兴致高昂的晋思远看到小小的竹签之下朱红的隶属小字,有些泄气,原本以为是上天注定的一段姻缘,却在这里得不到证实……
“大哥,事在人为。”
晋月白抽走晋思远手中的签,换上自己的那只,晋思远低头一看,“田甜”这两个朱红小字就在上面,顿时眉开眼笑,小心把竹签放在袖中,晋月白不禁摇头,恋爱中的人都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傻
“哼。”看着两个哥哥在那儿兴致不错的交流着,晋俞敖心中更是郁结。
“那也二哥也跟你换?”
晋月白说着就大方的把签递给自家三弟,晋俞敖瞟了一眼,就跳着脚兀自回到床榻上闭目假寐了。晋月白拿起晋俞敖倒置在桌上的竹签,晋思远好奇地也凑头过去,张嘴就要念出声来,最后声音还是卡在了自己的嗓子里,一脸便秘表情地看着自己的二弟。
“小敖,你确定不要和二哥换一换?”
晋月白问得有些心虚,看看自己竹签上的名字,还是有些欣慰的……不知道人长得怎么样,但是从至少名字上看起来挺好,符合他儒雅才子的审美要求,不会那么的……有喜感?……
估摸着晋俞敖是一眼都没瞧竹签上的字,才无所谓地答道:
“不用了。”
“那二哥和你大哥就先走了?”
没等晋俞敖回答,晋月白就拉着晋思远出了门,那根晋俞敖都没正眼瞧过的竹签又被倒置在了桌上……不过有些事那是原配的好……
而这一幕就发生在如水面前,高掌柜可是对他寄予厚望,但是带头犯规的是他服侍的主子,其他两个主子他更是惹不起,他什么都不能说,待三位少爷决定好了,就往高总管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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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根跟在高总管和那个粉嫩嫩的娃娃后面,穿个数个抄手游廊,又进了一个院子,屋外门边规矩的站了两个人,其中一名就晋月白屋中的如水,见到掌柜进了院子就上前将一张纸条递上,然后退了回去,进宝也站在他的边上,目送着水根跟着高管家进了屋,其实他觉得这个人其实挺不错,伺候他一定应该挺容易……
若不是这是在管家院子,进宝一定缠着如水先告诉自己结果,可最边上的左岩去没什么表示,他也不好意思坏了规矩。不过左岩服侍的小主已经确定了,也就没必要和进宝一起搀和了,可那田甜也不是简单的主,进宝看着神情淡定的左岩心中叹息了一声……希望自己可以有个和善的小主。
这可惜那男子虽然也算是有男子汉气概,精神相貌看来也很是可靠,却不长得不如小倌或戏子一样标志妩媚,那男子若真跟了自家三少也会被冷落了……不止进宝在担忧,连晋思远屋里的只是过来走过场的左岩眼中也满是忧虑,而已经知晓结果的如水更是在心中叹息这水根的命不好。
水根随着高管家进了里屋,屋中已经坐了两名男子,一个着着红袍,肤若白雪,乌发如云,一脸倨傲的神情,只淡淡地瞥了一眼水根就继续闭目假寐了;隔着红装男子两个座位的地方,坐着月白色长袍的男人在高管家领着水根进来的时候正捧着一盏茶,见了高管家和水根便放了茶盏在桌上,颔首微笑,水根也笑了一下回礼,高管家示意水根随便找个座坐下,水根便在看起来挺和善的着月白色长袍男人的边上隔了一个位子坐下。
“要茶吗?”水根边上的男人问道。
“不、不用,谢谢。”水根窘得脸都红了,只是麦色的皮肤下见得不是太明显。
管家在三人面前坐下,清清嗓子道:
“今天三位小主都在这儿,鄙人就先给小主们说些府中应该注意的……”
在高管家的屋中呆了一个多时辰,一直是高管家慢条斯理地说着,水根关心的一些事情事先都问明白了,也就坐在一边随便听听。
水根揣测着和自己坐在一边的两个人看来也是和晋家有了交易,看来晋家是准备让三个公子一起借腹生子了,想起晋家说好给自己报酬,水根不禁感叹这晋家真是不折不扣的大户人家……不过见另外两个人衣着鲜亮,也不是一般小户人家的人,难不成这晋家给的酬劳不一样?……
水根在晋家要待够半年的时间,也就是到来年的元月后就能恢复自由身,每月有一般人家不敢相像的月钱,包吃包住,还包揽下老爹的医药,承诺会给老爹最好的医疗……若是水根怀了孩子自然就要延迟在晋家的时间,月钱加倍,离开晋家时的补偿更会暴涨……
等高管家把那些事情林林总总都说完了,然后起身招手让门外的三个近侍都进来,对水根三人道:
“三位小主,但是左岩、如水和进宝会带小主回你们的院落。”
左岩三人上前见礼,高管家示意左岩先引着那着红衣的男子出去,那男子有些不甘不愿地从太师椅起身,跟左岩就出了屋,水根不清楚什么,但那白衣男子却明白这是在安排他们作为那个少爷的雌性,宽袖的双手紧张得微微颤抖……这是一次赌博,若是不能成为那人的雌性,他便再也没有机会了……一辈子不得与他相见,这一生也会了无生趣吧?
“如水,这位席公子你以后要尽心伺候。”
“是。”
面色如常的席慕恋跟着如水出了门,临走前还对水根礼貌一笑,整个人却有种要高兴得飞起来的感觉……晋月白,这便是天赐的缘。
第18章 三位小主
待到那席公子跟着如水出了屋,进宝就也领着水根出了院门,,一直引着水根往晋俞敖的大院方向去,虽然按照老爷的意思,这小主是应该住在各位公子屋里的侧房中的,可是现在进宝他家主子受了伤,腿脚又不方便,管家就先让进宝领着这小主住在小别院中,这自然是晋俞敖的要求。
这小别院虽然也在这晋俞敖住的院落之中,但离那晋俞敖的主屋远得很。
晋家的老宅是经了世代三次扩建,才有了现在这般规模,一直是一脉单传的晋家,到了晋老爷这代才算是开枝散叶,这怕是晋老爷为晋家做得最大贡献了。家中男丁一下子太旺,这原来的院落安排起来倒是紧张了起来,东厢都让晋老爷和两位兄长占了,晋俞敖作为家中的幺子只能住了原是给女眷的西厢,所以这西厢就按了晋俞敖的意思改了格局,成了整个晋宅中最大的院落。
这一路走下来,水根自然发现这晋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都有些虚喘了,而在他前面领路的小娃依然神色正常,水根在心里嘀咕莫不是他体力下降了?实则是这进宝是个练家子,虽然比不上大少和二少屋里的近侍厉害,但也不差,毕竟年岁尚浅。
终于进了一间小院,院前几棵不知名的枝叶繁茂的大树占据了大片的天空,这院子光线不是太好,园中铺着青砖,还有一处石桌石椅,进宝见到水根盯着那几棵树看,便道:
“这是当年建宅子时就种下的,有不少的年头了,一直也没动过,所以长得壮实一些。”
“哦。”
这话匣子打开了,便也不觉得拘谨了,进宝接着说道:
“我家三少爷最近受了伤,估计十天半个月里是来不了了,小主您也别多想。”
“没、没事。”
进宝领着水根进了屋,就要接过水根肩上的包袱给水根收拾一番,但水根却憋红了脸也不让眼前半大的小娃娃帮忙,进宝也不勉强,心中还暗自庆幸自己摊了个好主子,但若是让他知晓水根是看他年幼才不好意思麻烦他,一定会懊恼到不行。
“哦,对了,小主,奴才贱名进宝,您以后唤进宝或是小宝就行。”
“那个……你也叫我水根就行,不用小主小主的叫。”
水根一直是劳累的命,从未经人这般服侍,那小娃娃连说话都让他十分难受,将包袱放在里屋的圆桌上,水根浑身不自在就站在那里,坐也不敢坐。
“这个可不成,让管家知道会挨罚的。”进宝是一脸认真地回答。
水根想到那个没有第二个表情的高管家也是打心理冒寒气,虽然看着无喜无怒,却真叫人琢磨不透,心中忌惮,水根这也才不再为难那小娃娃了。
“小主现在饿吗?”
“不饿。”水根快速答道,早晨吃得的确是很多。
“那进宝等午膳时再过来,三少爷屋里还等着我回话。”
“好,你忙去。”
水根看着那小娃娃出了院门,才松了口气,进屋时下意识地就想扣上门,但一想这是在别人宅子里面,就又把门打开了,在屋里四处转转,那些看起来贵重的立在地上的长劲瓷瓶和观赏格中的那些精致的小玩意,只是远远站着看看,后来又进里屋把自己的衣裳放好,坐在柔软的床上,坐等开饭。
…………………………………………………………………………………………………………………………
第19章 失了地位的三少
那进宝出了小别院,就如他所说去了晋俞敖的屋中,虽然大夫嘱托让晋三少在床上静养,可整天整天躺在床上不合晋俞敖的性子,所以进宝一进屋就见到自家少爷坐在书桌前的太师椅上吹着口哨逗弄着两只笼中的金丝雀。
“怎么,见到人了?”
晋俞敖抬眼看看进宝,怪里怪气地问道,看来他还是不能接受要和一个男人苟合的事实。
“是。”进宝上前回答地小心翼翼。
“继续说啊?没见到你少爷我现在受伤了吗?非得让你少爷问你啊?!”
少爷,你受伤的地方是肩和腿可好,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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