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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桃花扇上的猛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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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宝是等水根那边的灯熄了之后才睡下的,有些担忧明日不知道要怎样面对水根,隐隐期盼自己的主子和钱小主能像二少爷和席小主那样,但是直到现在晋俞敖依然没有要见钱小主的打算,不过,看来吴先生要使用强制手段了,连那种能让人长鸡眼的东西都送过来了……进宝在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睡着了。
水根第二日起的迟了,本来要给刚种上的菜浇水的打算自然泡汤了,不过还和以往一般,并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这让进宝松了一口气。
水根不能出宅子,和老爹编的那些竹筐也都托进宝和黑子到集市上卖了,等到八月十五那天,水根特地还让进宝从外面带了烧鸡、女儿红和月饼进来,配着宅子里送来的其他菜和糕点摆上了一大桌,水根、老爹、进宝和黑子在院子里坐了一圈,过了水根这辈子最丰富的一个中秋节。
老爹的院子里其乐融融,吃着月饼,赏着月,酒香浓郁,晋宅的膳厅里却压抑的很,餐桌的东首坐着晋大少晋思远和田甜,右手边坐着晋月白和席慕恋,下首坐着吴先生,冷菜和果盘都已经摆上了桌,只等晋俞敖入座了,进入膳厅的却只有晋俞敖屋里的近侍招财。
“你家主子呢?”吴先生微微侧身问道,听不出来喜怒。
“三少爷说他不舒服,今个儿就不来了,让大少、二少还有吴先生先用膳。”招财埋低了头,这个三少也太丢他脸了,这一家主子们都这儿,非得让他丢这个人!
“行了,你去厨房端两碟月饼回去,再请大夫看看你家主子。”晋思远先发了话,进宝连忙应声出了膳厅。
厨房的菜陆续上桌,但是膳厅中的的气氛依然没有和缓,田甜傲着一张小脸,明显不愿出来吃这个团圆饭,晋思远自然不敢太热络。席慕恋有些认生,只埋头苦吃,还只挑眼前的几样。吴先生也不知是这几日因为田甜有孕的事而心中受堵,还是为了晋俞敖的事而心中有气,也不作声。唯一一个君子坦荡胸怀的晋月白见了这样的场景还好意思说话吗?只能给席慕恋加几样菜了在碗中。
最后晋家的这中秋的晚膳还是不欢而散了,而堵着气没去成的晋俞敖心中依然不舒坦,虽说难得和吴先生吃上一顿饭,但是想到吴先生给他下得死任务又让他不痛快。
“吴先生就没有说其他的了?”晋俞敖看着招财端进屋来的月饼一阵倒胃口,那甜滋滋的东西怎么就会有人喜欢?
“没了。”
招财对晋俞敖笑着,看着晋俞敖神色就知道这月饼会是他的了,但是三少半天不吱声,招财心中难免生了怯,于是又加上一句:
“真的没了。”
“行了行了,下去吧,就知道你馋了。”晋俞敖没好气地瞪了招财一眼,面色稍霁,但心中却依然在意。
“那小的就谢主子赏了。”招财老鼠偷米般的笑眯了眼,端着两大碟月饼就要出门,又被晋俞敖给叫住了。
“招财送一份给进宝去。”
“啊~~小的跑腿可是很累的。”招财立马就塌下了脸,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家主子。
“啧,以后好处不少你的,进宝这些日子在那儿保不准吃了多少苦,这不值钱的东西你也要?”晋俞敖说得凄凉,感觉他以后悲惨的床上生活就在眼前。
“什么不值钱,主子是知晓那进宝喜欢吃这些小东西才特地让招财送过去的。”
“啰嗦什么,还不去?”晋俞敖丢了手中的花生米砸向招财,招财夸张嚎叫着就出了门,自然死死护着怀里的月饼。
晋俞敖想象中的过着苦逼生活的进宝此时已经小酒微醺了,吃着甜甜的糖果子,直甜进心里,水根是滴酒未沾,看进宝的样子,估摸着待会儿他是要抗进宝回去了,黑子喝了两杯就趴下了,连菜都没多吃两口,这下子亏大发了,谁让他自己贪杯了。老爹依然不紧不慢地喝着小酒,和水根唠着嗑。
再晚些时,阴云遮了皓月,风吹树木时有沙沙的声响,就像前些日子不停下着雨时一样,教人听了沉迷。水根和老爹聊到很晚,担心黑子和进宝着凉,水根和老爹才散的场。今天只还是今天,明天还有很多个明天。
将碗碟简单收拾了一下,水根就扛着进宝回屋了。小心地把进宝放在榻上,不认得去厨房的路,就没有帮进宝和自己梳洗了,帮进宝脱了鞋盖上被子,自己也上床睡了,只是枕被之下放的书册和红木盒子却让他睡前心情复杂。
中秋过后的第二日清晨,进宝还宿醉在床上,日头已经升得老高了,高管家领着招财进来时,前院和厅堂都未见着人,再入进宝的外屋时,进宝正穿着亵衣抱着软枕睡得香甜,这让一早就开始忙碌的招财看了好不嫉妒。
“进宝,你丫要睡到什么时候啊?!”招财心里打着小九九但依然不妨碍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看高管家目不转睛地盯着睡得就差流口水的进宝看,就立马上前搭救自己兄弟。
“啊?!”进宝一下子惊醒,坐起在床上,一脸迷茫地到处张望着,等把魂从周公那拽回来,从发现自己起晚了,还是很晚……睁着大眼向招财求救,头上急得冒汗。
“喝酒了?”高管家依然不咸不淡地说话。
“嗯。”进宝老实点头,后来想着宅子里面不许下人随意喝酒,立马加上了一句,“昨晚陪钱小主喝的。”
“先梳洗一下吧。”高管家说着就带招财转身去了厅堂,进宝送了一口气看来高管家不打算怪罪他了,招财还扭头给进宝一个幸灾乐祸的笑。
待进宝急匆匆的梳洗完,给高管家送来了茶水,依然心中不安地站在高管家面前,等候等遣。
“钱小主呢?”
“估计在后院。”水根在后院种了菜,这日上三杆时,水根应该在后院的阴凉里编竹筐。
“进宝带着招财进去把里屋的东西给换了,我去后院。”高管家端着茶盘去了后院,留下面面相觑的进宝和招财二人。
进宝这才注意到招财带来的东西,大红的鸳鸯绸布,大概是被面和床单了,三少今晚就要过来了吗?……
第23章 。。。
进宝在水根的里屋将那些前些日子水根来时菜换上的新床褥给叠好搬到一边的桌椅上放好,换上招财带来的喜庆的红色床褥,一时这红色在古朴的屋中却是十分的刺眼,进宝刚将床上的东西拾弄好,屋外就传来了招财的叫喊声:
“进宝快来搭把手!我要不行啦~~”
进宝连忙奔出去,只见得招财为了偷懒,一次性将那些专门的东西都给抱来了,淹得头都看不见了,只见到高高的发髻在那晃啊晃,也不知这招财这一路看不见前方是怎么走过来的,进宝赶紧接过来。
“这都是什么,这么沉?”
“你手上的那个是床帷和桌布,还有红烛一些,我这还有一大堆,别说了,赶紧进去。”
三位小主的存在特殊,这些东西也跟着见不得人,招财一边要歪头看着脚下的路,还得挑那些人迹罕至的地方走,绕了大弯子才从管家的屋到了这小别院,平时没做过力气活的招财的两只手都已经木掉了,只求放了手上的东西歇歇。
“你先歇着,我来就好。”
听了进宝这么一说,招财也不客气,找了被收拾在一边柜上的茶壶就先灌了了自己两杯子的水,看着进宝那勤奋的样儿,不住的感叹真是个善良贴心的孩子,以后谁嫁他谁享福。
进宝换了红烛,把熏香摆好留待备用,招财也休息舒坦了,厚道地开始和进宝挂起厚重的床帷来。
“招财,你说今天晚上咱们主子会来吗?”进宝忧心忡忡,这可都是吴先生的意思,逼着晋三少来播种。
“这个难讲……”
今个早晨晋俞敖起床是平时一样的臭脸,招财也没看出什么来,晋俞敖可是个深藏不露的人物。进宝和招财同时叹了一口气,只能做好自己分内事了。
“进宝,你脖子上什么时候都了一个坠子,是不是主子私下里给你的?”招财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要不是早晨高管家在场,他一定直接就拉开进宝的亵衣抢到手里看个清楚了。
“什么?”进宝一下子慌了神,若是招财见到了,那高管家铁定也看了个清楚……进宝刷的一下红了脸。
“别再装蒜,我可是看清楚的。”招财像揪住了进宝的小辫子一般,笑得奸诈……这样的话,招财可以威胁进宝给他打扫一个月,不,两个月的房间!
“看见就看见,反正不是少爷送的。”进宝背过身子去,哼了一声,不再搭理招财,可是却心虚的很。
虽然进宝时常脸红,这个突然没缘由的脸红,确实让招财怀疑,敏锐的嗅觉让他闻到了不寻常的味道,于是立马就开始软磨硬泡起来,他就不信凭凭他响当当的他晋府独步天下外号小钱串子的招财收拾不了他这个白嫩的进宝。
那个让进宝现在保守折磨的男人现在正后院和水根说着话,本来只是很简短地传达一下家主的意思而已,花不了太长的时间,可是高管家进到后院见到水根正低头看他种下的那些菜不知在思索什么,就决定等水根先想好了。
于是这一等就是两柱香的时间,水根才站起身来准备开始编他的竹筐,一回头却见到高管家坐在一边,着实下了一跳,而高管家一脸的淡定表情差点保持不住……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存在感了?
“高管家……”
“钱小主,高某叨扰了。”
“不叨扰,不叨扰。”这叨扰二字让水根觉得别扭异常。
“不知进宝有没有和钱小主今天晚上少爷要过来的事?”
高管家当然知道进宝不可能和水根说这些事,这是为了好开口些而已,另一方面自然也是为了进宝好,让水根和进宝之间生出间隙,省的二人好过了头,按三少爷的个性,这钱小主在宅里是留不得的,他怕进宝倒时在水根离开时哭个死去活来。却不想水根很是从容地点头,面上毫无诧色。
高管家不由在心中从新审视起这个看起来老实敦厚的男人……是早就做好的心理准备,还是本身就不简单?
“那就请钱小主今晚按照书册上准备吧。”
终于见到水根脸上出现尴尬的窘色,高管家心中也舒坦了,为了刚才的不被关注的枯等扳回一局。
“那高某就告退了,钱小主要是有什么事不清楚,还让进宝去通知我就是。”在水根应声之后,高管家就欠身离开了。
到了前厅,却听到里屋吵吵得很,高管家拧眉循声进去,进宝正凌乱着上衣,露出白嫩的小|胸,招财在那摸啊摸……那翡翠坠子,于是高管家爆发了:
“招财跟我回去,少爷那里还要你伺候呢!”
第24章 未能逃过
“怎么又是这些?厨房的王师傅是不是想回去抱孙子了?”
晋俞敖看着桌上的那些东西就觉得火大,屋里放了那么多冰桶也没让他火气降下来。
“主子,这跟中午可不一样,中午那是王八汤、爆炒鹿鞭和菟丝子麻雀儿,现在这是猪腰枸杞汤和辣子鸡丁,还不给您加了一个清淡的不是,这韭菜可是新鲜的。”
招财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桌上的菜不单单这几样,可是招财把晋俞敖暗指的那几道都点了出来,这些菜都有共同特点就是壮阳补肾,为了让晋俞敖今天晚上的“洞房”准备的。
“去,把这些都给撤了,让王师傅给爷换点其他花样,不然就让他别干了。”晋俞敖瞪了招财这个心中藏坏水的家伙一眼,一挥手就让招财换菜。
这硬逼着让他上男人就算了,这饭还不让他好好吃,还不信任他的身为男人的雄伟能力!晋俞敖从未为了哪个人这么忍气吞声过!
“爷,您就不要再难为小的了,您知道这是吴先生的意思,您要是想换菜色就去和吴先生说去吧。”招财说得好不委屈,语中尽是做下人两头不是人的心酸感。
“那,要不爷把这些赏给你得了?”
“爷这可是在要小的的命啊,要是吃了这些,今天晚上小的铁定活不成,还是物少爷这样武功盖世内力深厚久经沙场的人才能物尽其用啊!”
“一边去,就会耍贫嘴~~”
不能不说招财嘴上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配上脸上滑稽夸张谄媚的笑确实让晋俞敖心中舒坦不少,这顿饭也有惊无险地结束了,进宝这肩上的胆子重得很啊,晚上还得想方设法把他家主子送到床上,这叫他情何以堪啊……这奴才不带这么全方位使用的,还要管主子的那点破事……
酉时末,招财扶着有些醉意的还带着脚伤的晋俞敖往小别院去,这就可不是招财给灌了,是他家主子自己喝的,百年的陈酿喝了一坛,说是用来壮胆的。他主子现在还一个劲儿嚷着热,这其中倒是有一部分是招财的那杯茶的责任,茶水中有加了那么一点小料,这也是吴先生的意思……怕晋俞敖上了床不办事……
“招财给爷拿些冰来,热得很……”晋俞敖整个身子差不多都压在招财身上,嘴中嘟囔着,不清爽地扯扯自己的前襟。
“招财这就去,爷马上就能凉下来。”招财气都喘不顺,只是胡乱应着,让晋俞敖听了顺心。
招财半扛着晋俞敖刚别院,站在前院一直等着的进宝连忙上去搭把手,两人驾着晋俞敖就进了离屋,水根木楞地从前厅跟了进去,头发披散下来的男人看不清楚面容,看着招财和进宝将男人放在床上,脱了男人的鞋子和外服,向水根施礼之后就退了出去,半途放下里屋鱼外间之间相隔的珠帘,房中只剩下了卧在床上的男人和水根二人。
水根听着门被关上的吱呀声响,走至窗前放下木窗,又放下厚重的火红的床帷,吹了烛火,在突然暗下来的屋中默默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悉悉索索一阵后,水根未着寸缕壮实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
水根在床前立了许久,床上的男人似乎睡着了,躺上床后就没了声响,水根一咬牙,就钻入床帷之中。
晋俞敖一直都是清醒着,那点酒他还是受得住的,只是不知道这个粗俗的男人还这般恬不知耻,居然准备投怀送抱,衣服都脱了个精光,心中不免又将水根唾弃了一遍。
水根托起男人的上半身,帮晋俞敖脱了亵衣,然后再褪去男人的亵裤,摸上男人胯间未苏醒的欲|望,手颤抖的厉害,再思索片刻后摸出床头的瓷瓶,倒出有些微凉的润滑的液体在手上,抚上男人的欲|望,像书册上写得那样慢慢抹得均匀些……晋俞敖在煎熬,那处有被女人有伺候过,但男人粗糙有力的手掌附在上面带来的却是前所未有过的体验,用力些,再用力些……晋俞敖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开始粗起来。
水根感受男人那处的坚|挺炽热,看着睡着的男人犹豫了半晌,便跨坐在男人的腰上,拿着男人的那处,就要往身体里塞进去,可是却终究不得要领,忙出了一身汗,却总是没成功,这可苦了晋俞敖,那处憋得难受,有丝丝胀痛,被男人不知轻重的握在手里,还硬往窄口里挤,却也是万分难耐,早知道就不装睡了……
水根歇下来,细细想一下册中的事项,没想出个所以然,就从男人身上下来了……这种事情果然是应该在醒着的时候做……水根已经放弃了,虽然在所难免,但心中还是生出了侥幸。
晋俞敖见身上的男人不动,一时心痒异常,又不好毁了自己的面子,但是想不到这杀千刀的男人就直接下了床,还坐在床边穿起衣服来,心中顿时大怒,什么面子里子的都不要了,一把抓过男人的手腕,就拽进了床帷里。
水根的后背落到床上发出一声闷响,这晋俞敖是用了内力的,水根还没有发出痛呼,身下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瞬间被炽热的粗物就闯了进来,大幅度地开疆劈土带着撕裂的般的疼痛,水根全身的肌肉不由的紧绷,晋俞敖刚全根纳进去还没享受到极乐就被夹得生疼,无法,这时候只能细声安慰身下的人:
“放送些,这样你我都不好受……”
说着就在水根结实的臀上揉捏着,这叫水根怎么能放松下来?水根只能强迫着自己去想些其他东西,深深的呼气吸气。
等晋俞敖觉得身下人的那销魂之处不是那般死紧了,就开始一寸寸研磨起来,一下下的撞击在水根的体内,掀起无法控制的浪潮,男人的那处水根更够清晰的感受到热度和粗壮,加上男人在他身上四处挑拨,准备神游物外的水根脑子就慢慢转不开去,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沉浸于欲罢不能的快感之中……
晋俞敖只准备消消火就完事,顺便也算完成了吴先生给下的任务,可男人喉间沙哑压抑的声音和出乎意料异常美味的身体让晋俞敖一遍遍沦陷……酒后乱性而已,招财那小兔崽子给下的一定不是一般的春药……晋俞敖自我催眠着,和身下原本十分不屑的男人结实柔韧的身体纠缠一夜……
进宝昨夜没有留在外屋,但也和招财留在屋外守到了半夜,可是屋中的教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一直都不停歇,他和招财今晚是不用睡了吗?
等到丑时,招财拍拍进宝的肩,拉着进宝就往别院外走,进宝前几步还有些踌躇,但看看时辰也就和招财走了,看来今天晚上是要和招财住一屋了。
“进宝,你跟在爷后面有没有见过今天晚上这阵势?”招财的声音中有些困意,但依然不忘八卦。
进宝倒是真认真想的想起来,虽然晋俞敖在外面花天酒地,但从来是发泄了欲|望就行,从不耽于美色,倒还真是没有像今天晚上这般卖力气过,于是便道:
“我没见过,是不是吴先生的药给错了啊?”
“没错,我闻过,只是一般助兴的药而已。”
招财这话一说,进宝也不吱声了,却脑中不由同时想到一个可能:是不是他们的主子晋三少在故意折腾钱小主啊?
招财进宝二人没睡上几个时辰,便早早拿着晋俞敖换洗的衣服和热水在屋外安静地候着,晋俞敖小时便习武,不论前一天熬夜得多晚或是i多累多累,第二天早晨还是会醒得早,起来做早课,风雨无阻。
晋俞敖睁开眼时,屋内一片黑暗,空气中弥漫中浓郁的淫|靡的气息,半个身子上被压边上睡着的男人压着的酸麻的感,让晋俞敖不禁皱眉,水根刚好压在他肩上的伤口上。
果然还是女人好些……至少被压到也不会这么痛。
晋俞敖抽出自己的身子,边上男人打着小鼾睡得沉沉的,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晋俞敖后悔不迭,他昨天晚上居然和这个粗俗的男人被翻红浪……晋俞敖立马觉得浑身发痒,咳了一声让屋外的招财进宝进来。
第25章 困了就睡
招财进宝轻手轻脚地进屋,晋俞敖披了衣裳下了床,招财赶紧把热水备好,干净衣裳都放在边上,进宝支起了窗户,点着昨晚未烧完的红烛。按理说这红烛是要燃到天明才有好兆头的,可惜这招财进宝和水根都未不太清楚嫁娶之事。
“少爷,这水温度够吗?”招财乖巧地上手给晋俞敖揉着太阳穴。
“嗯。”晋俞敖靠在浴桶中,闭目慵懒的应着,昨晚的确是有些荒唐过头了。
招财伺候着晋俞敖沐浴,进宝轻轻撩起床帷,本睡得香甜的水根已经在招财和进宝进来片刻后就醒了,一直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那水声,他也想冲个澡,身上湿黏的一片,从骨头里透着难受,但是见到床帷动了动却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待看到是进宝后放下了心……水根他现在心情很是复杂……
进宝刚要开口说话,却被水根伸手拦了下来,进宝心中明白,就点点头,放下了床帷,隐约能看见光亮的床帷内只剩了水根一人的呼吸。
“爷,早膳在这儿用吗?”招财和进宝站在晋俞敖两侧,伺候着晋俞敖穿衣。
“这儿有什么好待的,回去。”晋俞敖丝毫没有犹豫就应了,床上捏着自己酸痛的腰的水根动作不由顿了顿。
“是。”
招财帮晋俞敖束了发,天色依然未亮透时,脚伤又加重的晋俞敖就被招财搀扶着回去了,屋中是清晨带来的凉气。
“钱小主,我给你打水洗澡。”进宝站在床帷边轻声地说着,怕水根又睡了。
“好,麻烦进宝你了。”水根被自己沙哑的喉咙吓了一跳,不由想到昨晚的事,脸上立马就红了一片,身上更添了几分燥热。
水根趁着进宝去厨房抬热水的功夫摸下了床,简单的几步差点要了水根的命,不动还好,这一动真是浑身都痛,两条腿都打颤,咬咬牙把皱巴巴的床单扯下……接下来这又要怎么办?
算了……反正该知道的都知道的,在多知道一点也无所谓……破罐破摔的水根把收拾好的被单又丢在了床上。
“钱小主,热水好了。”
水根自然没让进宝伺候,一个人颤颤巍巍地踏进浴桶之中,顿痛的私处被热水激得浑身一震,疼得龇牙咧嘴,待那处适应了以后,才慢慢把整个身子沉进水里。
进宝在屋里收拾着,注意听着屏风后的动静,给他家主子收拾这些欢爱后的东西还真是第一次,手脚都有些不利索。晋俞敖是不带外人回府里面的,他和招财两个人在外也只伺候三少一个,其他人的事情都不用他们管的,毕竟晋家的下人不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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