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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落听雪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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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沾着血,凌乱而又沧桑,死时脸色倒是安详,可再无昔日疯疯癫癫的模样……
秦霜看着他,这时有人喊了句“霜儿。”
她回头,刚巧看到齐昀夫妇。原来他们中午就听说了此事,直接赶过来了,先来这看看情况。
“师叔,师姑。”秦霜向他们施礼。
“霜儿,”李沐雪一把扶住她快要跌倒的身体,“你哥哥还活着!”
“什么?”秦霜的眼睛一亮,“他在哪?”
“我们把他扶到内室了。你快过来看看。”
李沐雪扶着秦霜,齐昀则是看了眼自己儿子,看他一副伤心模样,走过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四人进入内室,秦霜先看到的却是父亲。
“爹爹!”她大喊一声,“扑通”一下跪在那里,“爹爹!”
“霜儿……”李沐雪在后面轻拍她的后背,刚才只想着秦枫还活着,竟忘了师兄也在这里了。
秦穆明是因病去世的。死的时候眼睛看着秦枫离开的方向,似有万千不舍和牵挂……齐昀夫妇来的时候,找到师兄的尸体,给他稍稍擦拭了一番,将眼睛也盖上了。
秦霜蹲下来,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父亲,他的容颜苍老不少,脸上的皱纹纵横交错,头发也白了近一半,真是奇怪,自己原来怎么就没发现这些?
“爹爹,都是霜儿不好,一直那么贪玩,都没好好陪过你,”她轻声说着话,将父亲的头发理了理,“你病得这般重,我还往外跑,都是我不好……”
“霜儿,”李沐雪也蹲下来,轻轻拍着她,“这事儿不怪你,不要太自责了。你去看看你哥哥吧。”
“哥哥……”秦霜醒了一般地转了头,“对,哥哥还活着,他在哪呢?”
“在床上,快起来吧。”李沐雪扶起她,将她引到床边。
秦枫的确躺在床上。由于身中寒毒,他的全身冰冷,嘴唇都已变成黑色,从皮肤向外,似乎都冒着丝丝寒气。
“哥哥,”秦霜见状,一边喊着他,一边去抓他的手。可这手也太凉了,她一下就放了下去,“怎么会那么冷?”
“师姑,这究竟怎么回事?哥哥他身上怎么那么冷?”
她回头叫着师姑。
“霜儿,这……我们看了一下,枫儿他,他也中了寒毒。”
“什么?!”
秦霜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寒毒,寒毒不是早已经被毁了吗?怎么还会有人中寒毒?什么人会下在我哥哥身上?”
“霜儿,”齐晨终于从后面出来了,沉声道:“他们都说,这是伏罗堂的人干的,可是我觉得,这和苏先生脱不了干系。”
“苏先生?”秦霜一愣,转而否认,“不,不可能是他。他也中了寒毒……”
“霜儿,先别想是谁干的了,”齐昀说,“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赶紧请大夫,枫儿他中了寒毒,没有大夫,活不过一月啊!”
“可……可是,”秦霜失了声,“就是有大夫,就是请最好的大夫,我哥哥还能活过五年吗?”说完,眼泪就无声地掉下来。
“霜儿,有一人,我觉得他会有办法。”齐晨道。
“谁?”
“苏先生。”
所有人都颇为不解地看着他。
齐晨接着说:“这苏先生的身份的确是不简单。你们想,他当时来的时候身中寒毒,没有记忆,而且秦家庄查了那么久,都没查出来他的身份。如今他离开了,可离开不久,秦家庄就遭此大难,这难道是巧合?还有,伏罗堂这几年几乎没在江湖上出没,可数月之前,我们在碧水山庄的树林里看到那青袍人,就是伏罗的装束。还有,今日死在秦家庄的杀手,也都是伏罗的装束。若这些都是巧合,可如今秦大哥也中了寒毒,这也是巧合吗?”
众人不语。
齐晨接着道:“我想这苏先生,若不是伏罗的人,也和伏罗渊源颇深。若他是伏罗的人,那就只有一种解释,就是伏罗内部发生了矛盾,寒毒没有全部清完,而那些寒毒就偏偏被另一些人用在了他身上。”
“可是苏先生已经中了毒,为什么那些人要害秦家庄?要害我哥哥?”秦霜问。
“这也是我所疑惑的一点。我原来觉得,伏罗分成两派,苏先生是一派,把那些解药给销毁的是另一派,他们把解药销毁后,再用寒毒整治苏先生。至于秦家庄与秦大哥,也是他们要挟苏先生的筹码罢了。可是苏先生已经中了寒毒,已经命不久矣了,他们这样做,除非是……”
齐晨停顿了,这种猜测也太大胆了。
“除非是什么?”秦霜疑惑。
“除非,苏先生没有中毒,或是,他中毒了,但他根本不会死。”
“怎么会没有中毒呢?何大夫给看了那么久,不可能是假的。”
“那就是他中毒了,但他不会死。”齐晨道。
“那是为什么?”齐昀终是忍不住插话了。他虽然没见过苏先生,但对他也略有耳闻。
齐晨猛然想到一件事,先前的种种猜测都能对上来了,他望着秦霜喊道:“霜儿!苏先生有寒毒的解药!他根本不会死!”
原来,齐家庄与秦家庄的关系微妙,两位庄主虽是师出同门,是正经的师兄弟,可这两家的势力日渐强大,江湖上关于两家不和的传言早有流传,又加上两位庄主先前的恩恩怨怨,使得两家关系成了僵局。齐晨是齐家庄的少庄主,为了保自家平安,也只好关注着秦家庄的动向,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通过苏雪音获取秦家庄的消息。
可苏雪音,却让他做一件奇怪的事作为交换。
那就是,放出消息,当年寒毒的解药并未被完全销毁,而是还留有五瓶,那些解药就藏在伏罗山中。玉罗刹为了保护那些解药,会把五瓶解药分别藏于东西南北中各自的一处山里。
除了散布消息,苏雪音还有些特别奇怪的要求。他说不出一月,定会有人分别争抢那些所谓的解药,到时候,必定两方交战。他让自己看着他们打,但不许参与,若是双方累及旁人,自己应该出手相助。
这也是他第一次遇见秦霜的场景。
当时他就觉得,这苏先生并未失忆,而且身份必然不简单。可几经思量,他还是没有开口问。毕竟,自己也有不想说的秘密……
可现在,因为自己的不问,酿成大错了么?
“他怎么会有解药?有解药还忍那么久?”秦霜更疑惑了。
“霜儿,别说了,你照看着秦大哥,我去找苏先生!”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秦霜和齐昀夫妇都是一愣,也都想喊住他,可他已然出去了。
“霜儿,”齐昀最先转过神来,“晨儿如此推测,必有他的一番道理,你要相信他。这样,我已经去让人去齐家庄喊人了,不管怎样,得先把他们安葬了,毕竟入土为安。你就先照顾着枫儿,不要太伤心了。”
“是啊,霜儿,”李沐雪说:“你照顾好你哥哥,其余的事就交给我们。”
此时,远方的天空已经开始泛出白光,清晨东方的绮霞也已经开始摆出优雅的身姿,色彩纷呈。似乎下一刻,太阳就会出来了。
是啊,天亮了。
天还那么热,他们的身体……
入土为安。入土为安。
可一入土,所有的美好、期冀、以前的回忆、未来的期望、雪庐里的相聚、竹屋里的欢笑、柏树林中一边散步,一边轻歌,那些打打闹闹的日子……
都将被这么埋葬了。
她鼻子一酸,轻声喃喃道:“我没有家了,没有家了……”
爹爹去世了,四大护卫去世了,连柯院的那几个师父,也都没了。
她突然止了眼泪,望着天空的几处早霞,绝望地笑了。
“霜儿,”齐昀看着她,不禁心里一痛:“我们会给你一个家,我,你师姑,还有齐晨,我们都是你的亲人。还有你哥哥,他还活着,还等着我们救他。你要好好的,啊,别太伤心……”
秦霜转头望着齐昀,苦笑一声:“家?”
是了,齐晨曾说过,因为身份才结交自己的。现在秦家庄没了,哥哥身中寒毒,自己再也不是昔日的大小姐了……
“是啊,我们都是你的亲人,我们就是一家人啊。”
李沐雪抓住她的胳膊。
秦霜看着眼前的师姑,刚想说什么,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旋转起来。
她晕晕乎乎地闭了闭眼,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齐晨:秦家庄的事,和苏先生脱不了干系。
秦霜:怎么可能,我不信!
齐晨:真的是这样,我去找他要解药。
秦霜:啊,苏先生还活着!
齐晨:……
寻药伏罗
“霜儿!”
齐昀和李沐雪齐声喊着,随即无奈地对视一眼,把她扶到大厅的椅子上休息。
这时候,齐家庄的容涣喊人回来了。他叫了五十名小厮,帮着收拾尸体,又叫了二十名小厮去买棺木和新衣,给所有人洗浴后换上。
八月六日中午,泉雨露终于到达了秦家庄。
她看着这一片狼藉,不禁哑然。
第一次来的时候,这里还是气势恢宏、声势浩大的第一庄,才过了几个月,就成了惨剧人寰、让人唏嘘人间炼狱。真的不敢想象,昨天那天的恶战,究竟惨烈到何种程度。
“爹,娘,这……”
她望着干爹干娘,说不出话来,可惊骇不已的感觉已经让她脸色苍白了。
“雨露,你怎么也过来了?”李沐雪问。
“他们都说秦家庄发生了大事,我想着我也得来看看。”
“苦了你了,孩子,本来还想明天成亲的,可现在……”
齐昀看她惊魂未定的样子,就出言宽慰。
“爹,我知道,我知道。”她轻声应着,又不禁担心秦枫,“秦大哥他怎么样?不会也……”
“他中了毒。寒毒。”齐昀叹了一口气。
“寒毒?怎么会是寒毒?不是说苏先生中的是寒毒吗,这……”
“雨露,你叫来几个小厮,把枫儿和霜儿送往罗碧山下的小竹屋吧,那儿比这儿适合养伤。”
齐昀并没有回答,只是吩咐着她。
“好。”雨露点头,正欲离开去叫小厮,却是被李沐雪拉住了。
“雨露,”李沐雪叹口气,“现在枫儿中了毒,若能救回来还好,若是没有解药,恐怕也会像苏先生那样,挫皮挖骨,改变样貌,还饱受寒毒折磨,而且就是最好的大夫,也医不好他。若是,若是,”她哽咽着顿了一下,才说出来:“若是你不愿意,我们会给你做主的。”
“娘——”她喊了一声,不由得感动。
秦家庄发生了这样的事,但干娘竟能为自己这么考虑。但又想起了秦枫往日对自己的照料,就也叹口气:“娘,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秦家庄遭此大难,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个时候背信弃义。况且秦大哥往日待我不薄,我们应该先想着救他。”
“对啊,”齐昀说,“晨儿不是去寻苏先生了吗?还是有希望拿到解药的。”
“嗯。”李沐雪点点头,松开了泉雨露,“去吧。”
泉雨露也点了点头,出去了。
不多时,她就带着几个小厮,抬着架子,把秦枫和秦霜抬出去了。
罗碧山下的竹屋,本就很小,也只有一张床。幸而雨露想着竹屋可能有一阵子没人打扫了,床上也都是灰尘,就临时买了两幅卧榻,把秦枫和秦霜安置下来。
刚刚办妥,她就遣了一名小厮去镇上请大夫,又把其他人解散,自己开始打扫起来。可这一打扫,才发现内室的床上,竟然躺了个面如冠玉的男子。
那男子一身江湖侠士装扮,眉眼甚是英气,长发如瀑,呼吸均匀,就这么安安稳稳地睡在床上。
他是谁?怎么会这个时候,躺在这儿?
泉雨露心中好奇,可人家毕竟在睡觉,自己也不好打扰。只好等他醒来,再做问询。
她一边打扫,一边又想这人可真是大胆又能睡啊。昨天秦家庄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儿,他还能在这儿安稳休息,今天这都中午了,光是齐家庄的人在这里来来回回办事,也都够吵的了,可就是没把他吵醒。
大约一炷□□夫,小厮带着大夫来了。
她先领着大夫给看了秦霜。
“这姑娘就是受了刺激,一时接受不了,才陷入昏迷的,”大夫切着脉,却又摇头了,“心脉大乱,恐怕得等她平复下来,才能清醒。”
她点点头,又引着大夫去看秦枫。
大夫并未切脉,就摇了摇头,“光看面相,就知道这公子是中了毒,”他坐下来把脉,又是连连摇头,“这,这毒好生厉害!恐怕不是我所能解的……”
“大夫,你可能缓解一下?”
她当然知道寻常的大夫是没办法的。可就算是缓解一下,或让秦大哥舒服一点,也好啊。
那大夫摆开银针,道:“我只能给他缓一下疼痛,而不能开药。这毒太过怪异,不能乱用药。”
说着,他拿起一根针扎入秦枫的穴位,又连连扎了几针,可秦枫没有任何反应。
“他怎么没有反应?”
泉雨露看秦枫毫无反应,不禁焦急。
“姑娘,”大夫叹了口气,“这公子中毒太深,我恐怕是无能为力了。”说着,他把针都拔了出来,又问道:“你们在这竹屋里,你们与这秦家庄有什么关系?”
“大夫为何如此发问?”
“这秦家庄,前夜传来很大的喊打喊杀声,都传到镇子上了。我们听到了,也不敢贸然过来,今早才听说秦家满门被灭,这可是真的?”
“大夫,秦家庄昨日确实是发生了大事。但并不是满门都被灭了,你看的这位公子,就是秦家庄的公子。”泉雨露说。
“他就是秦家庄的公子?”大夫惊讶,这公子虽穿着华服,姿容也颇具神采,可中毒太深,嘴唇都已经变成了黑色,真是可惜。而自己也没察觉,他就是秦家庄的公子。
“噢,对了,”泉雨露想到床上还躺着一人,便说:“大夫,床上还有一人,你顺便来看看他吧,他一直没醒。”
大夫应了一声,随即跟着泉雨露到了床边,给床上那人把脉。
“这位公子倒是无事,就是中了很多迷香,应该得睡上几日。”
“几日?大夫可有办法解这迷香?”
大夫摇摇头,“这迷香也很是怪异,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你放心,他中的只是迷香,并无大碍。耐心等他醒来就可以了。”
泉雨露点了点头,给了大夫银两,又道了谢,才把他送走。
齐晨走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想得尽快找到苏先生。
他一路南下,也一路在放着两人见面时的信号弹。
可终究不知道他的具体位置,这信号弹就是放出去了,苏先生也不一定可以听到。他不禁大为着急。
正为此事懊恼,迎面跑来一个骑着马的老者,这人鹤发白须,已然是个老头儿了,可他身体强健,中气十足,快速骑着马也没显得颠簸,想来是个功夫不差的老头。
他就这么迎面跑过来,走至面前才停了马。
“公子,刚才是你放的信号弹”
“是啊。请问你是?”
“敢问公子,秦家庄是不是出事了?”
那老头一脸焦急。
“是出了事。请问老伯,你和秦家庄有什么渊源吗?”
“我是秦家庄的老护卫了。庄里究竟出了什么事?公子和庄主,还有姑娘都怎么样了?”
“老伯,秦大哥中了毒,霜儿她没事,就是秦庄主他,因病离世了。”事出紧急,齐晨尽量简短说话,不等他应声,就直接说道:“我是齐家庄的齐晨。你是从何处回来?可是庄主有任务交给你?”
那人一听庄主离世,公子中毒,不由地眼含泪花,可又一听自己遇到了齐家庄的少庄主,心中疑惑,看到齐晨带的剑,才暗自确认下来。心情不免激动,“齐公子,我可是有个说这话的人了!这苏先生人有问题!”
“什么问题?不要着急,慢慢说。”
“从他一离开宝月阁,我就跟着他了。姑娘给他雇了辆马车,他让那马车一直走,第二日的时候,他就跳下马车,自己沿着山路走。我一直跟着他,看他弯弯绕绕了好久,可硬是把我绕进去了,我也没看到他具体进了哪座山。不过我感觉,在群山之中,必有一座,是他们的藏身之地。”
“他们?!”齐晨一愣。
“对,就是他们。齐公子,我在那山里逛了好多天,幸是山里还偶有农户,我可以借着吃饭和留宿,直到有一天,我看着一人穿着侠士衣服,骑着马出去了。我记着他出去的方向,又走了几日,才慢慢离开了那个地方。我感觉,那人和苏先生必定是一处的。”
六师父想着自己这些日子的遭遇,不禁就觉得后怕。
“哪里的群山?你带我过去。”齐晨正色道。
看来这苏先生,果真不是寻常之辈。等到了那儿,若自己再放信号弹,他应该可以听到了。
六师父点了点头,转过身驾马引路。
两人绕过了几个小镇,又走了几条小道,就到了苏雪音从马车跳下的山道。齐晨才发现这边确实有好多座小山,都不算高,可里面的道路纵横交错,要是绕进去,恐怕没十天半个月出不来。
他皱了皱眉,向六师父施礼:“老伯,多谢你引路。天色不早,而且秦家庄也有许多事情需要料理,我看你先回去吧。”
“好,秦家庄的事,有劳公子。”
六师父并未开口问事情原委,说完之后,一声“驾”,身影就消失在山道上。
齐晨看他离开了,才拿出信号弹放了出去。
彼时,苏雪音正在床上睡着。
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他的功力也已回复了近五成。可不知为何,心里还是烦躁无比,难以安定,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发生。
一个信号弹的响声传来了。
他一个激灵,起身坐起。
“画影,”他向门外守着的人说,“可是信号弹的声音?”
“玉堂主,确实是信号弹的声音,从群山外传来的,不过不是我们的信号弹响。”
玉罗刹一惊,群山外,为何在群山外?莫非是花罗刹出事了?不,不对,听这信号弹的响声,这,这是齐晨!莫非是他出事了?
他直接下了床,向外面道:“画影,去给我牵匹马来,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玉堂主,你现在正是关键时候,还不能出去啊!”
画影皱着眉,玉罗刹服了药不过是半个月,功力恢复应该不足五成,而且稍一不注意寒毒就会再度攻上来,他做事一向沉稳有度,可如今怎么能这般任意妄为?
“画影,”玉罗刹拿起扇子,深深吸了口气,“这是命令,快去。”
门外那人叹了口气,跑出去了。
不多时,画影牵马过来了。
玉罗刹一言不发,上马跑了出去。
路上一片恭送之声。
画影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担心什么呢?就算他中了毒,他也还是玉罗刹!
群山之前的小道,玉罗刹骑着匹马跑了出来。
迎面就是齐晨。他立刻停下了。
“苏先生,”齐晨看着他,“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来,就是想问你,你可有寒毒解药?”
此时苏先生脸色已经不再是苍白虚弱了,在对面,齐晨都可以感到他的傲然之气。看来,他真不是一般人物。
“你要寒毒解药干什么?谁中毒了?”
说完后,他猛地一惊,脸上的傲然全都变成了担心。
“你不知道?”齐晨一声苦笑,“这不是你们做的吗?”
“我们做的?我们做什么了?你把话说清楚。”
“你们,伏罗堂,是吧?”齐晨轻蔑一笑,“半夜潜进秦家庄,趁着人家准备新婚,在庄子缺少防范之际,把整个庄子给灭了。男女老少杀了二百多口,抢了冰泉剑,而剑主,那秦家庄的公子,也被你们下了寒毒,丢在院子一侧。真是好大的手笔!你们这么做,究竟为什么?!难道是有人出巨款,让你们灭掉秦家庄吗?!”
玉罗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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