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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对我死缠不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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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镇西王爷在宴会上对御史家的小公子一见钟情,想尽了法子缠着人家。
穿越而来的陈天赐:对不起,你打扰到我学习了。
小剧场一:
陈天赐:我的身体是个男人,灵魂是个女人。
皇甫和:是男的就成。
陈天赐:你到底爱男人还是爱女人?爱我的身体还是爱我的灵魂?
皇甫和:你病得不轻呀,脑子养了这么久也养不好。
小剧场二:
皇甫和:天赐,我请求你保护我。
陈天赐:我……我该怎么做?
皇甫和:到我床上来。
陈天赐:……
避雷指南:女穿男,女装。
内容标签: 性别转换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天赐 ┃ 配角:皇甫和 ┃ 其它:
  ☆、第 1 章
  “啊——啊——”炊烟方起,京城御史府的屋顶就被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掀了起来。
  御史夫人听出这是自己宝贝儿子陈家独苗陈天赐的声音,立刻丢下手中的锅铲,心急火燎地从厨房奔出来,朝儿子的房间赶去。
  她这个宝贝儿子呀,也不知是她在佛前叩了多少头才换回来的。孩子生下来,白白净净漂漂亮亮也不知多惹人怜爱,可是身子骨打小就弱,多少补药吃下去,身板依旧瘦瘦弱弱怎么也强壮不起来。好容易养到十七岁,眼看就要成年,哪里料到孩子贪玩,非跟着朋友们到郊外去骑马。
  她每每想起一个月前他被人从郊外送回来的样子都觉得心胆俱裂。她的宝贝儿子出门之前分明还活蹦乱跳的,回来的时候已然满身是血,气若游丝。所有的大夫都说他坠马时撞到了脑袋,性命难保。她当时只觉神魂失守,连哭的眼泪都没有了。
  她没日没夜地守着他,没有一刻停止祷告,只要她的宝贝儿子能活过来,她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好在上天见怜,她的孩子终于在昏迷了三天三夜之后,再一次地,睁开了双眼。那一刻她只觉得从地狱里走了一遭的不是她的儿子,而是她自己。
  那以后陈天赐的身子骨还是弱,甚至于说话糊里糊涂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但是御史夫人却只有满心的庆幸——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她只要她的孩子还活着!
  却说陈天赐在床上养了一个月,今天终于能下床走动了。御史夫人高兴,正准备亲自下厨给宝贝儿子做点好吃的补补身子,哪里想到才离开不到半个时辰,陈天赐就出事了!
  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来到陈天赐的房间,御史夫人冲进房里,一下把自己的宝贝儿子抱住了,“好孩子,娘的心肝,你这是怎么了?”
  陈天赐此刻衣冠不整,只披着一件外裳,外裳之下,身子还是湿的!
  御史夫人看他这模样,心被揪起来一般疼。
  “梅兰!秋菊!”她一边拿过一旁的干毛巾给陈天赐擦身子,一边对跪在一旁的两个小丫鬟怒喝出声,“你们怎么侍候少爷的?”
  两个小丫鬟早被陈天赐凄厉的尖叫声吓坏了,此刻正互相搀扶着跪在地上哭,“夫人,刚才少爷说要洗澡,洗着洗着突然就这样了,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御史夫人听到这话怒气更甚,“你们没侍候好少爷,还敢顶嘴!我看我御史府留你们不得了!”
  她话一出,两个小丫鬟哭得更厉害了,都伏在地上哭着讨饶,“夫人饶命,我们不是故意的……”
  而此刻的陈天赐,似乎才刚刚从惊骇中回过神来。
  他的目光,随着御史夫人的动作渐渐往下,再往下……
  “呜……”一时没忍住,陈天赐的眼泪决堤的河水一般从眼眶里涌出来。
  “好孩子。”为娘的最怕孩子掉眼泪了,御史夫人见他没由来地哭,赶紧将他抱住了,“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娘——”陈天赐白着一张精致得有些过分的脸,用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御史夫人的衣襟,带几分忐忑几分希冀,“娘,我真的是你的儿子吗?”
  这话一出,吓得御史夫人也一起掉起眼泪来,“好孩子,你怎么又不记得娘亲了?娘亲怀胎十月才将你生下,捧在手心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含辛茹苦十余载将你养大,你不是我的儿子还能是谁的儿子?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戳我的心窝?”
  “我……”陈天赐噙着泪眼望着御史夫人欲言又止,最终伸手先抹了抹自己的眼泪,又拿手去擦御史夫人的眼泪,和声对她,“娘亲,是我错了。你别哭了。”
  御史夫人紧紧地抓着他的手,眼里都是喜悦的光,“好孩子,你可想起娘亲了?”
  陈天赐在她带几分忐忑的目光中纠结许久,终于点了点头,“娘亲放心,我忘记所有人也不会忘记娘亲的。”
  “这才是娘的好孩子。”御史夫人欣慰地摸了摸陈天赐的脑袋,看见他衣襟大开又好一阵紧张,“快把衣服穿好,别着凉了。”
  跪在地上的梅兰和秋菊听到这话终于机灵了一回,赶紧将陈天赐的衣服捧了过来。
  御史夫人没好气地斜了她们一眼,拿过衣服亲自给陈天赐穿上。
  陈天赐看两个小丫头低垂着脸,泪珠儿都在眼眶里转着,心中愧疚,“娘亲,你别生她们的气了。都是我吓到她们了,是我不好。”
  “胡说什么?”御史夫人轻轻地点了陈天赐的脑袋一下,“你是她们的主子,服侍你是她们的责任。你都吓成这样了,她们居然只会在一边哭,简直就是无用至极!”
  “虽然我也知道这里阶级森严,但是她们小小年纪就要服侍别人本来就可怜了,我还欺负她们太不应该。娘亲你就别怪她们了好不好?”陈天赐拉了拉御史夫人的衣袖子,低声讨饶。
  “又说些娘听不懂的歪理!”御史夫人无奈地看他一眼,回他,“梅兰秋菊和你一起长大,你心里向着她们也无可厚非。好在你没出事,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御史夫人转过来,冷眼扫过小心地立在一旁的两人,“就把你们赶出陈府!”
  “夫人,我们再不敢了。”梅兰听到这话,赶紧拉着秋菊一起跪下,连声保证。
  “谢谢娘亲。”陈天赐忙替两个丫头道谢。
  正说着,只听门外传来了管家的声音,“老爷回来了。”
  娘俩拿眼看去,正见陈长平踏着威仪的步伐走了进来。
  先打量一阵抱在一起的母子俩,陈长平沉声发问,“我一回来就听说天赐出事了?出了什么事?”
  “那个……”陈天赐支支吾吾地不敢抬头看他,只用细得跟蚊子似的声音小声答他,“刚才洗澡的时候,我看见……看见房间里有一只蟑螂爬过去了,吓……吓到了。”
  陈天赐低声说完,有些胆怯地往御史夫人怀里靠了靠。
  “一只蟑螂?”陈长平原本担忧的心瞬间被怒气取代,“一只蟑螂就把你吓到了?你可真是个男子汉大丈夫!”
  

  ☆、第 2 章

  “老爷,你凶什么呀?”御史夫人将陈天赐搂在怀里,对陈长平的态度很不满意,“孩子身子才刚刚恢复,自然是容易受惊些。你这么凶他,万一又把他吓病了我就不活了!”
  “你……你……”陈长平对着自己的夫人真是毫无办法,“都说慈母多败儿。若不是你平时惯着他,怎么会这么大个人了还胆小得跟个小姑娘似的?他一个大男人,文不成武不就的,又是这副性子,以后要怎么入仕为官?”
  御史夫人听到这话,气性也上来了,“天赐受了这么重的伤,今天才能下床。明明是件喜事,你可倒好,一回来就数落他的不是,你是不是想他躺回床上你才开心?”
  “我……”陈长平只觉自己哪怕有千万张嘴也说不过自己的夫人。每次他想教训教训自己的儿子,他的夫人总能搬出千万个理由为自己的儿子辩驳,他今天病了所以不能打,他嗑到头了所以不能骂,他身子骨不好所以才不经吓,他染了风寒所以才连童试都考不好……林林总总,到最后都是他在凶儿子,都是他在鸡蛋里挑骨头。
  可是他能怎么办呢?他命里子息单薄,年近四十才有了这么一根独苗。这孩子长得挺好,可是身子骨实在太弱了,三天两头地生病。让他练武,太阳底下扎个马步都会晕过去;让他读书,在窗边坐得久了也会被风吹倒。眼看儿子越养越废,他心里焦急,可又没有半点办法,毕竟身体底子差也不是儿子自己选的。
  “算了算了。”他只能同往常一样叹气,对众人道,“收拾收拾,准备吃饭吧。”
  这一个月陈天赐躺在床上养病,吃喝拉撒全在床上,难得能下床走动。今日终于大好,得了允许下床,他却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晚饭也没吃多少,只恹恹地吞了几口饭便提出要回房间休息了。
  林家夫妇只道他身子还没完全恢复,盯着他把今日的药吃了后,也没怎么阻拦,任他去了。
  天已经黑了下来,小厮阿定提一盏灯笼,引着陈天赐自饭厅走回自己的房间。
  “唉……”黑暗中,陈天赐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阿定听到他叹气,立刻紧张起来,“少爷,你怎么了?”
  陈天赐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只茫然地回他,“我没怎么呀。”
  阿定提着灯笼往前的步子顿了一下,随后问,“那少爷为什么叹气?”
  “我……”陈天赐欲言又止,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中带几分委屈,“算了。已经这样了。”
  “少爷?你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阿定奇怪地问。
  陈天赐摆摆手,情绪郁郁,“我累了,真的累了。”
  阿定不好再问,也就随了他,领他回到房间便退了下去。
  陈天赐进了房间,看见梅兰正在房里等他,看见他便行礼下拜,“少爷。”
  陈天赐心情不太好,有气无力地看了她一眼,“以后不要看见我就拜,我看着难受。”
  梅兰听到这话,不知所措地抬眼看他,大大的眼睛里水汽氤氲。
  “好了好了。”陈天赐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你当我没说。我要睡觉了,你出去吧。”
  “少爷,”梅兰低垂着眉眼,小声问他,“梅兰服侍你净手洗脸。”
  “我自己……”陈天赐话到一半,突然叹气,改口道,“好。”
  梅兰听了,忙打了热水,绞了毛巾,细细给他擦过脸,又拉过他的手,替他将手擦干净。
  陈天赐走到床边,梅兰又跟上来,替他宽衣解带。
  陈天赐好几次张了嘴,最后都把到口的话咽了下去。
  好容易梅兰服侍完,他掀了被子想上床,却发现床上已经躺了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与梅兰形影不离的秋菊。
  “唉……”陈天赐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叹气了,“秋菊,你躺在我床上做什么?”
  “少爷,”秋菊从床上起来,掖好被子后朝他行了个礼,回道,“夜里风凉,我在给少爷暖床。”
  陈天赐听罢伸手往床里探了探,被子果然已经被体温烘暖了。
  “谢谢。你们回去睡觉吧。”陈天赐顺口回了句,又开始赶人。
  两个小丫头看着他,神色间分明有些奇怪,但始终不敢置喙主人什么,只听梅兰低声询问,“少爷今夜可需要梅兰或者秋菊相陪?”
  “不用。”陈天赐想也不想地拒绝。
  两个小丫头行过礼,刚想走,又被陈天赐叫了回来。
  却听陈天赐似乎有些不确定地问了句,“你们刚才说要陪我睡觉?”
  两个小丫头对望一眼,谨慎地朝陈天赐点了点头。
  陈天赐瘦弱的身子抖了抖,而后不死心地追问,“从前你们陪我睡觉的时候,或许……只是单纯睡觉不做其他?”
  两个小丫头一脸茫然,“什么其他?”
  “就……就……”陈天赐脸红了红,在脑海里搜寻了好一阵,终于找到几个自认为比较合适的说辞,“肌肤之亲?或者……夫妻之事?”
  陈天赐好容易说出口,却见两个小姑娘没什么反应,遂咬了咬唇继续构思更加妥帖的表达方式。
  “少爷,”沉默中只听梅兰低声回话,“奴婢虚长少爷几个月,自小服侍少爷。少爷十六岁那年,夫人指了奴婢教导少爷床笫之事。至于秋菊,原本是夫人身边的粗使丫头,少爷看着喜欢,问夫人讨过来的。年前她满了十六,少爷便让她在夜里侍候了。”
  “呵。”陈天赐听罢愣了许久,终于干干地笑了一声,有气无力地对两人道,“你们先退下吧。”
  两个小丫头自然听话的退下了。
  到底秋菊年纪小,耐不住,刚出房门就忍不住出声问梅兰,“梅兰姐姐,少爷自从醒过来以后就变得特别怪,从前的事记不住也就罢了,怎么还老是问些奇怪的问题?”
  “不许胡说!夫人听到又要生气了。”梅兰低声提醒了句后,两人离开的脚步声都变轻了。
  房间里,陈天赐抱着脑袋无力地摊在了床上。
  “虽然我知道古代男人成婚早,但是这个臭小子居然已经有两个老婆了,我……我该怎么办才好?”
  陈天赐唉声叹气地烦恼了许久,到底今天受到的打击太多,终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陈天赐就撇下梅兰秋菊,带着自己的贴身小厮阿定来到后院。
  陈天赐就站在后院的走廊上,时不时拿眼看看不远处的茅房。只是纠结许久,依旧立在那儿没动。
  “少爷,”阿定见他面有难色,赶紧上前问候,“你是不是想上茅厕?”
  陈天赐点点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
  这……阿定为难地沉默了。
  “你……”陈天赐拿眼看看他,突然小声地开口了,“你想上茅厕吗?”
  阿定都被他问傻了,“我……我不想呀。”
  “那……”只听陈天赐扭扭捏捏地回他,“那你一会想不想上茅厕?”
  阿定疑惑地看了陈天赐许久,突然灵光闪过,低声询问,“少爷,你不会忘了怎么上茅厕吧?”
  陈天赐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你……你不要告诉我娘。”
  阿定先暗自赞了赞自己的机智,而后拉过陈天赐的手,和声抚慰,“少爷放心,我晓得的。我们一起上茅厕去。”
  陈天赐委屈地点点头,随阿定一起进了茅房。
  两个人在茅房呆了许久,阿定絮絮叨叨的声音一直没停过。
  “解开裤子……少爷腰带不是这样解的,你看我,扯开这根带子,然后……”
  “一定……要抓着它吗?”
  “当然了,不然你会尿得到处都是的。”
  “一定……要抖一下吗?”
  “当然了,少爷跟着我做……少爷你怎么哭了?”
  “我……我没事,有……有纸巾吗?”
  “纸巾?你说手纸吗?少爷我们尿完再擦眼泪好不好?”
  “我……我只是觉得有点不卫生,想擦……擦干净。”
  “可是……好吧。少爷等我一会,我给你拿纸去。”
  “……”
  

  ☆、第 3 章

  从茅房出来,陈天赐像打完一场仗般疲惫,危颤颤地走到回廊,扶着栏杆坐了下来。
  阿定看着陈天赐通红的眼,止不住有些担心,“少爷,你没事吧?是不是尿得不顺畅?”
  “我没事。”陈天赐虚弱地摆摆手,对他道,“你让我一个人静一会。”
  “少爷……”
  “去吧。”陈天赐又摆了摆手。
  阿定不好再说什么,行礼退下了。
  陈天赐自个儿抱着栏杆落泪。
  老天呀!你是在整我吗?为什么别人穿越都是变成娇滴滴的大美人,迷倒王爷迷倒皇帝走上人生巅峰。而我这样一个安静柔弱的美少女却要穿成一个臭男人,一个有唧唧的男人,一个尿尿要扶着唧唧的男人?
  因为原先的陈天赐撞坏了脑袋,刚穿过来的时候他都是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察觉到身体的异样。直到昨天他被允许下床,梅兰秋菊替他洗澡,他才发现自己居然……居然多了一个小唧唧!
  想到这里,陈天赐的眼泪扑簌扑簌地掉下来。他变成男人了,以后都要用男人的身体生活了。他还有两个老婆,两个呀……
  “天赐!”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突然出现,陈天赐赶紧抹掉眼泪,拿眼去看来人。
  走廊那头走来一个身姿挺拔的少年。少年一身清爽的青衣,五官俊秀,眉眼生动,看见陈天赐加快了脚步,走到他的身边,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天赐,听说你能下床了,我真高兴。本来昨天我就想来了,怕你刚恢复不宜见客才没来。这不今天一起床,我就过来了。”
  这少年陈天赐有点印象。
  在他躺在床上意识不怎么清醒的时候,他扑到他的床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放声大哭,“伯父伯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天赐闹着玩,害他摔下马。要是天赐死了,我就给他陪葬!”
  “你……”陈天赐实在是没有更多关于他的记忆了,“你叫什么来着?”
  “天赐?”少爷看着他的神情由喜转忧,一把抓过他的肩,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天赐呀,你真的被撞傻了吗?你真的不记得我了?都是我害的你,我对不起你呀……”
  “你别这样。”陈天赐赶紧拍拍他的脑袋,试图安抚他的激动,“我其实恢复得挺好,就是……就是不太记得以前的事了。”
  “真的吗?”少年不确定地拿眼看他,满满的愧疚几乎快从眸子里溢出来。
  陈天赐肯定地朝他点点头,“你重新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以后再不忘记就是。”
  少年迟疑了一阵,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林向栋。”
  “向栋。”陈天赐轻声重复他的名字,随后笑了笑,道,“我隐约记得,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哇——”刚才一直忍住没哭的林向栋听到这话一下子哭了出来。
  一把将陈天赐抱住,林向栋抱着他一边哭一边嚎,“天赐呀!你还活着真的太好了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死了,我这辈子就要活在愧疚里了。你都这样了,还记得我是你的好朋友……”
  “唉……”陈天赐一边拍他的背一边叹气。
  他刚缓过来的时候,御史夫人也这么抱着他哭,真个撕心裂肺。
  那时他就明白,这个被他穿越的人,被这么多人希冀着活下去。所以,不管他本人是否愿意做陈天赐,他都会尽力地活下去,为了这些希望他努力活下去的人。
  两人正互诉衷肠,消失了好一会的阿定又出现了。
  “少爷,林少爷,老爷请你们一起用早膳。”
  “好了。”陈天赐可算扒开了粘在身上的林向栋,“吃饭了,别哭了。”
  少年人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林向栋抹了抹眼泪,听到有饭吃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好久没跟伯父伯母一块吃饭了,我们走。”
  两人来到饭厅,跟两位长辈打过招呼,一起坐下吃早饭。
  陈夫人心疼儿子,也喜欢看着长大的林向栋,看见两人坐下便忙不返地给他们盛粥夹菜。
  陈长平则出声询问老友的情况,“向栋,你爹还好吗?”
  林向栋吃一口包子,熟稔地回话,“我爹一向都好,今早训我的时候可是中气十足。”
  “好端端的为什么训你,可是你又闯祸了?”陈长平沉声问。
  “我才没有。”林向栋不满地回道,“今日镇西王爷设宴招待城中的才俊,我爹也不知着了什么魔,非让我去赴宴。镇西王爷什么人呀?我生得这么好,万一被他……”
  “咳!”陈长平轻咳一声,沉声训斥,“镇西王爷乃是我朝肱股之臣,由得你妄议?”
  林向栋扁扁嘴,不说话了。
  默默喝了几口粥,突然听陈长平道,“你爹说得有理,你吃完饭,带天赐一起去赴王爷的宴去。”
  林向栋手中的汤勺落进碗里,溅了自己一脸粥水,“陈伯伯你没开玩笑吧?你确定要把我和天赐往虎口里送?”
  “胡说八道什么?”陈长平沉着脸别他一眼,“王爷虽然有些……与众不同,但是向来任人唯才,最重要的是他从不看重功名。你们两个不好好读书,童试都过不了,想在京中谋个官职怕是难了。不若到王爷那里试试,若是能在锦州谋了职务,过几年再寻机调回来自是再好不过。”
  镇西王爷皇甫和,在大殷国皇帝皇甫祺同父异母的兄弟,也是先皇在世时第一个封王的皇子。先皇在世时他便驻守边关,战功赫赫,先帝亲封镇西王,赐了与京州毗邻的锦州做为封地。这几年边关平静,当今皇上便将他召回京中闲居。不过边关军务,依旧由他处理。
  镇西王爷自回了京州,最爱做的事便是三五不时地举行宴会,邀请京中各家年轻公子到王府赴宴。虽然他在京中没什么职权,但是对于自己的封地锦州的官员任职完全可以自主。他最喜欢招揽京中那些落第的官宦子弟到他的锦州任职,而皇上又经常从锦州调人入京,所以镇西王爷的宴会,不啻于京中子弟的第二次科举。
  林向栋的父亲在吏部任职,对中间关卡最是清楚,故而才逼着科举无望的林向栋去赴宴,只是林向栋机警,趁他不注意,直接溜到了陈府探望陈天赐。
  哪里想到陈长平跟他父亲一个心思,吃过早饭就让人备好马车,亲眼看着两人上了马车才去上值。
  马车之上,陈天赐拉开车帘向外望去。
  道外街市热闹,人来人往,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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