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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少年_三两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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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远道笑道:“这高烧因何而起想必你也清楚,有德兄也是受了大夫的刺激,并非真心要骂你。”
  邱尚点点头:“我知道。”他年纪最小,最得兄长疼爱,长风山寨的兄弟没有一个是不疼他的,就连梁思凡都舍不得责骂他。
  “你是初次,没什么经验,也太急了些,又不知清理,这次的病,倒让你长个记性。”
  和陈涛颠鸾倒凤的时候,邱尚没害羞,季有德心疼他时支支吾吾,他也没害羞,可他硬是给这‘前辈’张远道说羞了!
  张远道见他脸上的红晕更甚,逗弄他的心思也重了些:“倒看不出来,尚学竟这般勇猛。”
  邱尚一惊:“张大哥。。。”
  张远道摆摆手道:“都是过来人,满腔的真心是说藏就能藏的?”
  邱尚不语,他不是那块玉,陈涛自然不会怜惜,说真心不真心的,倒显得讽刺了!
  可他病了,也病清醒了,什么爱什么恨,有过就算了!
  如今他求了个明白,烧一场,自然就放下了!
  他和陈涛,就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推荐一下好基友小鱼饼干,她有几个文不错。

  ☆、3

  邱尚的高烧也只让众人在路上耽搁一天,第二日便又风尘仆仆的往东南县赶,将至东城时,邱尚为避免麻烦,选择绕路而行。
  张远道虽不曾去过东南县,可也知从东城过是最近的路,对邱尚的绕道感到十分奇怪。
  邱尚解释道:“东城的朱重与长风山寨有些过节,此时不宜正面交锋。”
  朱重这人张远道有所耳闻,而他的对象凌霖也十分熟悉。
  凌霖道:“思凡曾在去年破的一宗贪污案里提到过此人。”
  凌霖此时并未伪装,远离了京城,谁也不知道他曾是九五至尊。
  连邱尚对他的态度都不再拘谨:“本来是可以将朱重一举拿下,可他在关键时刻将证据销毁,这才让他逍遥法外。”
  凌霖道:“长风山寨在里边扮演什么角色?”
  若是换做以前,邱尚少不得对他堤防,如今他是闲人一个,因此邱尚也就知无不言了:“我们早就发现东城的城主和朱重有联系,朱重此人谨慎,防心重,我们一开始的打算是假意跟他合作,暗地渗入他的势力,可几个回合下来,发现成效不大,只好选择正面交界从而牵制他。”
  越是谨慎的人越多疑,可朱重不同,他表面是东城朱家之主,暗地掌控多个匪窝,又与官府有交集,只是再谨慎的人都做不到水过无痕,可偏偏在最后一刻,还是让朱重发觉了。
  这里边的事真要计较起来,长风山寨付出的代价也不小。
  两人虽没有参与,可毕竟混迹官场,能想象此间的惊心动魄,而很快,张远道也抓住了另一条线索:“思凡自为官以来,只任巡抚,可和这有关?”
  这回邱尚考虑到凌霖的心情了,先是看了他一眼,才回答道:“当你发现这件事有多重好处,你会不做吗?”
  巡抚最能表现什么?一个人的能力和这个人是不是为天下百姓着想,既然他有能力,又为百姓带来利益,百姓自然会赞颂此人。
  凌霖却对他的小心翼翼不为所动,梁思凡的能力他最清楚,也知道梁思凡在这举动下的别有用心,他是要一举成功的人,对如何成了皇帝他需要给天下一个交代,但如果能让百姓觉得他成为皇帝只有好处就得让百姓提前知道并相信他,巡抚是最好的位置,所到之处,人尽皆知。
  也因此凌霖从未对他有过怀疑,甚至觉得梁思凡只任巡抚是委屈了他。
  张远道:“所以一旦昭告天下,此事也并不会带来太大的躁动。”
  邱尚点头:“朝堂是好控制,可民心才是所向,若真是百姓不愿,思凡哥不会走这最后一步。”
  所以机遇和计谋缺一不可。
  二十年前,太后伙同楼丞相害死先皇以陷害仁善的南王,这是机遇。
  先皇做事虽然荒唐,可功过相抵,百姓还是敬重他。
  因此不管是弑父还是弑君,都是百姓之不能忍。
  计谋更是要小心慎重,打响知名度的同时也笼络了民心。
  至此凌霖还有何好介怀的?他曾是九五之尊,可天下也有流离失所,是梁思凡让他看到了以往被蒙蔽的,他释然一笑道:“不愧是父皇的孩子。”
  邱尚道:“有老寨主和昶叔的教导,思凡哥怎会差?”
  他可以和凌霖谈论这些年的精心布置,但是他绝不会认同先皇。
  本能的,他甚至抵制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人,因此他的言下之意便是,这一切都和先皇没关系。
  凌霖怎会不懂,但今时不同往日,他不会再因为别人的否认而皱眉了。
  马蹄渐行渐远,众人行在暮光中,明明是日落西山,可他们的背脊却直成一条线。
  等邱尚等人回到东南县,只比预定迟了两日,张远道看见这坐落在山林深处的长风山寨,发出了他的赞叹:“高手在民间啊。”
  长风山寨并不辉煌,可对于看惯了琼楼玉宇的张远道来说,这朴实无华却充满山贼特色的寨子着实让他大开眼界。
  季有德笑道:“寨子简陋,还望两位贵客多担待。”
  季有德并非看不起长风山寨,而是想起对方的身份,人家以前住的是皇宫,赏个花还有满园风华,能是这一眼看完的长风山寨比较的?
  张远道拱手道:“有德兄客气,如今只有我和阿霖,再无尚书皇帝。”
  凌霖也道:“接下来的日子,还请各位多多关照。”
  邱尚佯装怒道:“进了这寨子就是一家人,即是一家人就别说两家话,我们都是粗人,最烦虚礼,你们要还是客气,我可就不愿了。”
  他生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却做出恶相,非但不让人害怕,反而有趣的很,使得众人哄然大笑,尽去先前弥漫出来的客气和拘谨。
  进了山寨,寨中兄弟便各自回屋,只有邱尚领着张凌二人往季长风院子走去,季长风的院子最大,邱尚和梁思凡甚至平日来此做客的沃仕斐都住里边。
  这两位如今再普通,也是金贵的很,请他们二人来长风山寨又不是为了折磨,自然是要从衣食住行到身心都要照顾好。
  若非这两位是一对,指不定邱尚还贴心到为他们牵线呢。
  这边邱尚领着人家进院,那边又圆了一圈的蛋蛋滚了过来…确切的说是跑过来。
  稚嫩的童声喊道:“小尚叔叔。”
  邱尚本能的伸出手抱住蛋蛋,可一把抱起来时,才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他的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蛋蛋你又胖了啊!”
  蛋蛋很有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气势,数月前季长风夫夫和常昶等人都走了,山寨里只有孙姨和方琴大齐等人,这些人疼他疼到骨子里,半点委屈都不愿他受,因此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别提多潇洒放肆,说来奇怪,这体质也不知从了谁,他易胖的很,如今管束他的人不在了,平时的功课有所松懈,自然得胖一圈。
  蛋蛋不甘示弱,小手捏了捏邱尚也圆润了的脸,不满道:“小尚叔叔你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邱尚哭笑不得:“你还咬文嚼字了。”
  蛋蛋下巴一扬,一脸骄傲:“名字跟智商无关。”
  “。。。”反正他现在是知道人小鬼大。
  见这孩子有趣,张远道笑了出来:“这孩子谁家的?”
  说来面容有些眼熟啊。
  邱尚道:“是长风哥的。”
  “。。。”张远道愣了:“谁?季长风?”
  邱尚莫名的看向他,那眼神就像是还有第二个长风哥?
  然后张远道就不淡定了:“季长风有孩子,那他夫人。。。阿昕他。。。”
  云蛋蛋警惕的看着他:“爹必须有夫人,他叫楼清。”
  所以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吗?为何张远道觉得这语气眼神都很熟悉?
  邱尚知他所想,也抱不住胖了一圈的云蛋蛋,将人放下改牵着手道:“这其中的事待我慢慢跟你道来。”
  于是邱尚一边领人进屋,一边将多年前的事一件不落的全盘托出。
  听的张远道和凌霖是眉头紧蹙。
  “事情便是这样,于公于私,朱重都留不得。”
  凌霖道:“原来如此。”
  朱重这条线已经放的够久,时刻都能收网,只待季长风从京城回来,便能报了这血海深仇。
  届时无论是季正林还是小云,都能含笑九泉。
  邱尚回来了,最高兴的还属孙姨,当晚便做了一桌的好菜招待他和远来的客人。
  尝多了珍馐美馔,今夜吃了孙姨的手艺,张远道直赞叹人美手巧,他本就斯文有礼,又生的好看,孙姨自是被他哄得开怀大笑,若非她自知年纪可做他娘,还指不定生出怎样的美妙误会。
  听孙姨说方琴怀孕了,隔日一早,邱尚就忍不住要下山去清行书院看她。
  张远道对好友创办的清行书院十分有兴趣,便拉了凌霖和邱尚同行。
  正值仲夏,县城外的官道两旁水稻油油,青翠欲滴,三人见了,觉得身上的暑热退了几分。
  张远道忽然说道:“不知如今东南县令是谁?”
  邱尚道:“我当日离京时,只知是一位县丞暂代县令一职,如今不知马知府做了何安排。”
  张远道叹口气:“来日季寨主和阿昕都会回来,就是不知尚学。。。”他猛地顿住,看向邱尚。
  可邱尚并未在意他突兀的停顿,笑了笑道:“任重而道远,京城才能充分发挥他的能力。”
  邱尚这样的冷静,反倒让张远道无话可说了,感情这回事,说不得,也插不了手,纵使邱尚有满腔真心,也奈何流水无情。
  只是邱尚很冷静,他撞了南墙,就回头了。
  可这样的冷静,也不知是喜是悲。
作者有话要说:  前方蛋蛋来袭。

  ☆、4

  清行书院刚创办那会,尽管楼清过五关斩六将,大展风采,可也没多少人相信他真能将书教好,邱尚等人是他第一批学生,那时均是被他的文采折服,才甘愿做这不过大了自己一两岁人的学生。
  因此邱尚的同窗并不多,初时只有二十来位,后来见楼清教的好,德行兼备,县民才敢将自家的孩子交给他,到了今日,学堂的人数已达四十多人。
  若非楼清精力有限,定是不止这个数的。
  “即是如此,为何阿昕不请多几位先生?”张远道听出了问题所在,因此问的是原因,而非提意见。
  此时三人已经到了县城大门,人流渐多,三人也不急着赶路,便牵马而行,邱尚就与他们二人说起楼清初来此地之事。
  邱尚答道:“东南县除却清行书院之外,还有四大书院,当时老师击败这四位院长,才能将书院建立,后来老师觉得当日之事他做的太过,便承诺清行书院只他一位先生,做能力之内的事。”
  凌霖道出真相:“风头太盛。”
  张远道倒不那样觉得:“阿昕与我师承同门,他的能力我自是知晓,这四大院长败于阿昕,应当感叹后继有人才是。”
  邱尚笑道:“有人把面子当生命,端得起来放不下,并非人人都有勇气笑。”
  笑一声长江后浪推前浪,笑一声后生可畏,笑一声我输了。
  凌霖道:“看来当时楼昕的处境并不好。”
  邱尚道:“自是百般坚难。”
  张远道道:“那今时清行书院情况如何?”
  邱尚看着他笑了笑:“到了便知。”
  三人一边谈笑一边走,用不了多久便走过街道到了清行书院门前。
  此时书院大门紧闭,只能寥寥听见读书声。
  邱尚将马儿栅在一旁,兀自推开门进去。
  门一开,读书声更近。
  邱尚回头对他二人道:“承轩正在授课,不便打扰,我们先去见小琴。”
  凌张二人点点头,表示无意见。
  自从怀孕后,方琴老实了许多,绝大多数坐不住的时候她今时都能捧着诗经看。
  邱尚找到她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方琴只知他近日就会回来,却不知这么快就到了,两人一站一坐对了好一会的视线,才发觉自己白痴的很。
  “什么情况?”诗经取代武功秘籍成功上位啊?
  方琴不满的拿书敲了敲他:“一回来就损我,季长风果然教的好啊!”
  没用力,根本不疼,反而有好友许久未见的亲昵:“给你引见引见,这位凌霖凌公子,这位张远道张公子,是老师的好友,此番来东南县游玩。”
  方琴是谁?曾经的绝顶山寨寨夫人,季长风的青梅竹马,对于京城的那点事她能不知道?听了邱尚的介绍,也心领神会的一笑:“两位公子安好。”
  凌霖与张远道都向她揖礼。
  待他们一坐下,方琴微笑道:”两位一路跋涉难免辛苦,今夜就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为你们摆下接风宴洗尘。”
  张远道揖礼道:“夫人无须客气,让您为我们劳烦,实在过意不去。”
  邱尚装模作样的打断方琴:“再好的接风宴都比不上我娘的一桌菜,你还是省省吧,他们二人可爱我娘做的饭了。”
  方琴笑道:“有孙姨招待我自是放心。”
  邱尚很为他娘自豪,眼神亮了好一阵:“娘说你怀孕了,害喜可严重?”
  方琴的肚子三个月了,已经有些显,明眼就能看出来:“害喜倒不曾有,就是口味重了些,偏爱酸。”
  邱尚伸手去摸她的肚子,笑眯眯道:“酸儿辣女,正好生个儿子,来日嫁给蛋蛋。”
  方琴没好气的拍掉他的手:“你当谁都跟你们一样,以断袖自豪啊。”
  “我们?”邱尚本能的看向旁边坐着的另两位。
  他以为方琴已经慧眼如炬看出了那两位的关系,谁知方琴却道:“阿匪此时正在何府提亲。”
  邱尚的心本能的一跳:“何府?”
  方琴幽幽的看着他:“物以类聚啊,楼先生名下出了三个断袖。”
  “。。。”楼先生很无辜。“你说的是。。。非白?”
  方琴很不雅的白了他一眼:“何家有第二个何远吗?”
  邱尚的心重重的一咯噔,不舒服极了:“我不在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何事?”
  方琴叹了声:“一个有趣的灵魂碰上了好看的面孔,噼啪,干柴烈火了。”
  邱尚眉眼暗抽:“十分精辟的形容。”难怪他听不懂。
  方琴很为他的智商折服。。。
  张远道却忍不住道:“看来这两人很是有趣。”
  “你说的绝对不是阿匪那个闷骚男。”
  张远道仍笑眯眯地:“那就是这位何公子了。”
  方琴点头赞同:“他很是可爱。”
  邱尚回想了半天都无法将可爱和何远拼凑在一块,只好下结论:“我们认识的可能不是同一个何远。”
  方琴:“。。。”
  张远道:“。。。”
  凌霖:“。。。”
  才短短一会,方琴就被他二度噎的没好气:“你呢?听闻你是跟着心上人入京,可有近水楼台先得月?”
  “你知道的真多啊。”邱尚感叹。
  邱尚爱慕陈涛这事在两个山寨间真不是秘密,主要是关系太好,刚开始那阵子,邱尚得知自己竟喜欢男子,一度精神崩溃,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病,那时正巧方琴和沃仕匪在长风山寨做客,有幸目睹他的‘苦苦挣扎’。
  邱尚一开始惶恐至极,季长风瞧着他不对劲,好在邱尚对他尊敬有加,不曾隐瞒,说到底,他敢放心喜欢,还是季长风一言肯定的。
  季长风不怕他受人诟病,却怕他喜欢的人不喜欢他,平添难受,可到底是一语成谶,陈涛喜欢男子,可爱的不是他。
  “瞧你这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啊!”
  邱尚的表情很平静,没表现出什么,可瞒不过方琴的瞎蒙。
  邱尚只是笑了笑,又伸手摸她的肚子,衣服的料感很好,十分软滑:“你若是不介意我老牛吃嫩草,不如把你的孩儿介绍给我?”
  “我很介意。”方琴握住他的手:“为了我孩儿的幸福着想,我决定趁早把你嫁出去。”
  尽管邱尚语气平平,可方琴还是听出了他表象下的伤心,若是能移情别恋,邱尚不会到今日才收心,定是京城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不得不放下。
  是不得不,而不是真的看开放下,方琴太了解他了,邱尚对感情的死心眼不下季长风,就算不是粉身碎骨,他也一定是伤到体无完肤。
  邱尚眉宇一展,笑道:“有介绍?”
  于是方琴就从前绝顶山寨夫人到准娘亲最后成了红娘。
  张远道和凌霖就光明正大的听了他们全程的对话,张远道觉得他的好友现下十分危险,有一种好友妻快被拐跑了的感觉。
  于是他假借不打扰邱尚和方琴二人聊天,拉着凌霖在书院四处乱逛之际,对凌霖道:“阿霖,我得写封信给尚学。”
  凌霖懂他:“因为小尚?”
  张远道点点头:“先不论尚学心中念得是谁,可他必须得给小尚一个交代。”
  若是不喜欢,又为何要了别人的清白?张远道知陈涛并非是喜怒无常的人。
  凌霖亲了亲爱人的唇角:“好。”
  凌霖并没有告诉他,除非陈涛幡然醒悟,不然没有这个交代对邱尚还好一些。
  只是谁都要求个明白,一封信,一个答案。
  等张远道回到长风山寨,他便悄悄找到季有德,询问信使的事。
  “你是要寄信给先生?”季有德问。
  张远道道:“也不全然,还有一封是给户部侍郎陈涛。”
  听闻陈涛这名字季有德的脸色变了变,显然他并没有忘记那日的事。
  季有德沉声道:“你若是想报个平安,可托先生代为转达。”他实在不想跟这个伤害邱尚的人有任何联系。
  张远道连忙揖礼:“是有些重要的事,还望有德兄不吝告知。”
  这张远道和陈涛是什么交情季有德也知道一些,当下听闻他此言,也不禁蹙起了眉,看起来甚是纠结。。。“好吧,你速速将信写好,长风山寨有专门传信的信鸽,不出几日便到。”
  张远道连忙道谢,他先是给楼清写了一封报平安和问候的信,说的大多都是他在长风山寨很开心不用担心他之类,给陈涛的信就慎重多了,一是不能让陈涛察觉自己已经知道了他和邱尚的关系,又不能突兀的告知他方琴要给邱尚找对象,因此写给陈涛的信足足花了大半个时辰。
  陈涛这十来日的精神也很不好,他在邱尚回东南县后不久接到了何远的信,虽然早知道季粱沃三人的关系,可看到何远信中描述,还是为之惊心。
  十分担心何远,沃仕匪他并不熟悉,若不是良善之辈,何远得到这些消息定是付出了代价,直到何童神情古怪的说了句他很好陈涛才放下心来。
  当即便回信给何远,又在末尾,鬼使神差地提到了邱尚,还说自己不久就会回东南县,原本回去这念头是在想起邱尚的时候冒出来的,可在十多日后接到张远道的信时,他就坚定了。
  他近日想邱尚的次数多了起来,一开始是翻来覆去想那一夜,后来是和邱尚认识的这些年,想得越多,他越是惊心,邱尚对他的态度早就改变了,只是掩饰的太好,竟无一人发觉,难怪邱尚会说他骗他的只有这一事。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嗷,某人的媳妇要被拐跑了!

  ☆、5

  陈涛梦到了黄梁山,梦到了他和邱尚被困一隅,生死不定。
  也不知是梦境太过清晰,还是当时心神慌张,那时没发觉的现在都摆在了眼前。
  他和邱尚并非同在东南县出发,而是在一座客栈遇见,那时他们二人嫌隙还未曾化解,见到他陈涛自是避让,若非小峤太没眼力见,一心都是他乡遇友人的欢喜上前搭话,陈涛也不会和他同路。
  这一走就一路到京城,经过黄梁山的生死与共到京城邱尚的不告而别,陈涛的心境是有变化的,他知道邱尚此人很是可靠,被困黄梁山的那几日,若非邱尚保护,他不知得受多少苦。
  其实以邱尚的武功要突出重围并不难,他若是念旧情,自会去官府报信,可当时邱尚是掩护小峤走了,陈涛自是没有这样的自觉想那是为了他,还当邱尚是担心那一家四口,怕那姑娘惨遭侮辱。
  陈涛血气方刚,自是看不得黄梁山那帮土匪持强凌弱,污人清白,遇上这事他想的不是转身离开,而是想着如何将其一网打尽。
  黄梁山上的日子自是不好过,那土匪见他二人衣着华贵,以为是哪家贵公子,便想着勒索些银钱,要他二人配合,快快报了家中地址,让他们拿钱换人,陈涛也不敢贸然将自己的身份抖出,全是怕适得其反,自己有事还无所谓,别连累了邱尚和那一家四口。
  可他也不能真将老家报出来,眼见土匪要为难他,是邱尚化解了他的危机,三言两语将土匪糊弄了过去。
  陈涛听出他报的地方离黄梁山有两日的路程,问他目的,邱尚只是朝他狡黠一笑。
  因着他们两人‘金主’的身份,土匪没太过为难,但短了衣食是正常,加之陈涛忧心那一家四口,精神日渐萎靡,神采渐失,反观邱尚老神在在,那时他还未恢复圆润,依旧颧骨突出,可说不出来的潇洒。
  邱尚朝他承诺一定会安然无恙的将那一家四口救出他才放下心来,也不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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