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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途_九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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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岭南王‘最喜欢’的儿子,撒谎都一样地拙劣。”慕容澜说得毫不留情,想要撕破他冷静的伪装,想看着他神情慌张地请罪,“想必你也清楚,朕心目中的岭南王世子并不是你。”
  “朕当初提出以世子入京为质来牵制岭南王,并不是畏惧他谢沉,畏惧岭南王麾下十五万兵马,而是朕想纳子珩为妃。朕想娶他,可是来的却是你!”慕容澜语气森然,“你说怎么办呢,谢子瑜?”
  “臣……”谢明珏跪在地上,内心不知所措。
  “代替子珩来取悦朕,”桀骜的帝王坐在王座之上,下巴微挑,神情戏谑而轻蔑,“否则朕出兵踏平岭南。”
  轻飘飘的话语如惊雷一般在谢明珏耳畔炸起,他依旧保持着恭敬的跪拜姿态,双肩微微抖动,指甲掐进掌心,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陛下……您怎可乱君臣之纲……”
  “你我都心知肚明,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岭南王世子,谁才是真正的‘臣’。”慕容澜冷冷地打断他的话语。
  谢明珏打了个寒噤,抿了抿唇,低声道:“臣……明白了。”
  “明白了?”慕容澜露出一个短促而嘲讽的笑容,“知道要怎么做么?”
  “臣……臣不知。”谢明珏的头低得极低,声音由于紧张而有些干涩。
  慕容澜满眼嘲弄:“黎源。”候在殿外的黎公公闻声推开殿门,不等慕容澜吩咐,便径直去了内殿。出来时手中恭恭敬敬地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中并排放着两个锦帛包好的物什,他将托盘递到谢明珏面前:“世子殿下,请。”
  谢明珏这才慢慢抬起头来,精致的小脸紧绷着,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眼中满是凄惶。慕容澜望着他的表情,心中不由地生出一股扭曲的快意。
  谢明珏伸手从托盘中任取了一个锦帛,缓缓打开,是一本没有封面的书。他惴惴不安地抬头看了一眼慕容澜,只见那人嘴角噙着一抹笑容,微抬下巴示意他将书打开。
  谢明珏小心翼翼地翻开了第一页。“啪”地一声,书从他手里滑脱,坠落在地,书中的内容清晰地呈现在三人面前,俨然是两个不着寸缕的男人正行那云雨之事。
  谢明珏本就苍白的脸上此刻血色全无,眼中满是抵触和难堪,下意识地拒绝:“……不。”
  慕容澜脸色骤沉,被派去岭南的开阳摇光二人早已将岭南王府的事探查得一清二楚:“谢子瑜,你是恨着岭南王的吧?朕要取他性命你怕是不会动容,但是你的生母呢?你也不管不顾吗?”
  谢明珏伏下身,头抵在大殿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整个人都无法抑制地颤抖着,心中满是绝望:“还请陛下饶了臣吧。”
  “这对于你来说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慕容澜无动于衷地看着他,“还是说你想接受宦官的调/教?”
  服侍一国之君,当然要面面俱到,各大臣子将女儿送进宫前必然要请嬷嬷教导床闱之事,而从民间选来的女孩儿更不用说,都是由宫里的老嬷嬷亲自调/教,怠慢了陛下可是要掉脑袋的。
  虽说慕容澜至今不曾有过一个后宫,但每年塞进宫的秀女却从来不少。他对这些莺莺燕燕没有半点兴趣,满心都是白月光谢明奕。
  “臣……知道了。”谢明珏低头沉默了片刻,才极为小声地回应了,然后才颤抖着双手慢慢捡起地上的春宫图。
  “朕念你还小,两年后朕会好好检查这个‘课业’。”“好好”二字被慕容澜咬地极重,缠绵又淫靡。
  谢明珏花了好大力气才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双肩,却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竟是慕容澜起了身,走到了自己面前。慕容澜伸出手,抽出谢明珏手中那本被捏得发皱的春宫图扔到托盘上,掰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兴许是恐惧,亦或者捏得疼了,谢明珏眼中氤氲着一层水汽。
  “在那之前,先让朕瞧瞧你的底子怎么样。”黎公公很有眼前见识地捧着托盘退了出去,将私密的空间留给二人。
  “到朕面前来。”慕容澜转身,重新坐回龙椅之上,命令道,“跪下。”
  谢明珏依言,跪在他的腿间,头微低,额前的碎发遮住了双眸,看不清楚表情。
  慕容澜抬手,轻抚谢明珏的头顶,眼角带着笑意,眼神却一片冰冷:“谢子瑜,你没有别的选择。”
  谢明珏竭力遏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认命地闭了闭眼。慕容澜饶有兴致地撑头看着他,也不催促,大概是想知道少年的承受极限究竟在哪。
  在慕容澜眉间终于染上了一丝不耐之时,谢明珏总算是伸出手,去解那玉质的带钩。那物什也如同它主人一般,不耐地弹了出来。
  谢明珏望着帝王腿间昂扬的巨物,狠狠地抖了一下,似乎被吓到,手足无措地抬头看了慕容澜一眼。
  “然后呢?”慕容澜仿佛一只姿态优雅的猎豹,看着自己的猎物被一步一步逼进陷阱。
  “臣不知道……”谢明珏拼命摇头,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隐隐带着些许哭腔,“……求陛下放过臣吧。”
  慕容澜危险地一眯眼,抚摸谢明珏头顶的动作却愈发地轻柔。他感受着来自手心下少年的恐惧,用这辈子堪称温和的声音诱导道:“无妨,朕教你。”话音未落,一点一点地按下谢明珏的头,硕大的龙根堪堪贴着他的唇,“张口,吞下去。”
  “太大了……”谢明珏期期艾艾地肯求道,整个人都快抖散了,柔软的唇一张一合,刺/激着年轻帝王的神经。慕容澜轻哼一声,穿过谢明珏黑发的手蓦地收紧,向下一拽。谢明珏吃痛,惊呼出声,随即又被慕容澜按下。
  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让慕容澜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过渡章:两年
  发泄完,慕容澜依旧死死按住谢明珏的头,眸中满是餍足,声音温柔地似乎要掐出水来:“乖孩子,咽下去。”
  谢明珏如一只受伤的幼兽一般呜咽着,眼尾泛着旖旎的薄红。
  慕容澜伸出手按了按他的眼角,内心的施暴欲不减反增,威胁道:“咽下去,否则朕不介意让你提前承欢。”待感受到谢明珏吞咽后才将龙根从他口中撤出,松开桎梏的手,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袍。
  没了支撑的谢明珏瞬间瘫倒在地,唇边还留有慕容澜带出的白/浊。他颤抖着将手指探进喉间,想要将方才咽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慕容澜神色莫测地看着他伏在地上干呕,勾出一抹冷笑:“恶心么,谢子瑜?这不过是个开始,入京为质的期限是十年,咱们……来日方长。”
  谢明珏自幼被柳初晴灌输的是君子风骨,从未想过会与当今圣上在议事的大殿中做这等苟且之事,更未曾想过,自己会在未来的某一天,雌伏于慕容澜的身下。荒诞与难堪在心头蔓延开来,他闭上眼,却已是泪流满面。
  “黎源。”黎公公极为称职地进来,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静静地等候帝王的差遣。慕容澜见他眉宇间满是为难,“是有何事要禀报?”
  黎公公犹豫了一下:“陛下,靖王还在殿外等着岭南王世子。”
  慕容澜哂笑,他这个弟弟居然还是个痴情种。他低头看着没有力气站起来、身体还在颤抖的谢明珏,俯身钳制住他的下巴,逼着他与自己对视,语气恶劣:“你也听到了,他在等你。你呢?你想见他吗?”
  “不……”谢明珏浑身一震。
  慕容澜放开他,大笑着直起身,毫不犹豫地离开:不用想都知道,他那个弟弟进来看到这幅场景,会是什么表情。在门口与南衡擦肩而过的那一瞬,心情颇好地开口:“岭南王世子还在殿中,朕还有政务要处理,靖王请自便。”
  黎公公怜悯地看了一眼谢明珏,亦步亦趋地跟着慕容澜离开。
  “子瑜?!”身后传来南衡的惊呼,慕容澜勾勾唇,眼中一片冷意。
  南衡刚跨入大殿,便看到那个被自己放在心尖上想要护住的少年此刻正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身体蜷缩在一起。
  “别看。”谢明珏用衣袖盖住脸,嗓音微哑。
  龙椅附近满是淫靡的味道,夹杂着慕容澜身上的龙涎香。南衡不知道自家皇兄究竟对他做到了哪一步,只能颤抖着双手俯身将他抱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好,我不看。”宽大的衣袍堪堪将他的身形遮住,“别怕……别怕……我带你回去。”苍白的话语并不能安慰到他,南衡望着怀里不言不语仿佛睡过去的少年,心乱如麻。
  开门的是一个气质儒雅青衣书生,他清楚岭南王世子进京的性质,警惕地打量着锦衣华服的南衡:“世子不在。”
  “祈润,是我。”谢明珏微哑的声音自南衡怀里传来,透露着疲惫,“靖王是送我回来的。”
  元斐那个暴脾气一点就炸:“我们世子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这么上了个朝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他几乎是将谢明珏抢过来的,不分青红皂白,心里话噼里啪啦就是一顿倒,“就知道你们这些权贵没一个好人,咱岭南王府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好走不送。”说完,抬脚便将门给踢关上了。
  南衡吃了个闭门羹,在岭南王府门口站了良久才回过神来,神情落寞地往靖王府走。他觉得方才那个青衣书生说得很对,京中权贵没一个好人,在慕容澜针对谢明珏的时候,虽然很同情他的处境,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说话,就连自己……
  元斐将谢明珏小心翼翼地抱回了卧房,放在床上,替他盖上锦被,才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是谁这么对你?刚才那个送你回来的靖王?”他虽没有经历过那种事,但好歹是个博览群书的成年人,根据三天前谢明珏回来的模样,大致能猜到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明珏将锦被一直拉到鼻梁上方,只露出一双潋滟的凤眸,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他带来些许安全感。他微微摇头:“是景帝。”
  元斐差点跳起来,用书生最难听的脏话骂道:“我就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谢明珏压根儿不想再提慕容澜,又被元斐吵得脑仁疼,闭上眼:“祈润,我累了。”
  元斐当即收声,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温温润润地起身:“那斐先退下了。”门刚关上,神情变了三变,反手一拍额头,“元祈润你当初是有病吗?居然还想效忠那种人。”
  ——
  太平盛世下,时光有如白驹过隙,但两年里发生的事还是太多了:国师跟景帝吵了一架,撂担子不干了,只留下一封信,说是与神官一同前往江南游历;镇北大将军宋霄大胜西北蛮夷,签下和约后班师回了朝;工部尚书被罢免,最后落得人财两空的下场,归故里从商去了……
  那日大殿遭逼迫后,谢明珏称病不朝足足有一个月,人也清减了许多,再见之时神色已是一派平静。慕容澜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虚情假意地关心了两句以示自己体恤臣子,便不再过问。
  谢明珏内心挣扎了一个月,最终只能认命,他太渺小了,根本不能与慕容澜抗衡,母亲柳初晴和京城岭南王府所有人的性命都被这个阴晴不定的帝王捏在手里,他不敢拒绝。
  与慕容澜相处了两年,即使没再有过当初的遭遇,谢明珏仍旧是战战兢兢的,他能感受到自己背后悬着明晃晃的刀尖,身前则是一片深渊,进退两难,也无法逃脱。
  年初春闱放榜的时候,元斐没想到自己还是落了榜,他不相信,亲自前往查看,果真见自己的答卷被贴在第一位,上面挂着的却是第一名的名字。
  他是文人中少有的暴脾气,二话不说直接一纸状书把第一名给告了。索幸京城的这位府尹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作为这次会试的主考人,没想到却出了这种事,当机立断,一面派人彻查,另一面直接将第一名和元斐传来,现场再考一遍。
  看到第一名新写完呈上来的文章,府尹当场怒骂狗屁不通,而后顺着查出了好几个贪官污吏,为元斐正了名。
  殿试的时候慕容澜问三鼎甲想要做什么,探花与榜眼一个去了大理寺,一个去了户部。工部尚书出事后,工部的几位重臣都升了官,工部侍郎给空缺出来。府尹力荐元斐去工部,补上侍郎的位置,结果元斐偏偏选则去做一个吃力不讨好的言官。
  倒不是他有多淡泊名利,他只是单纯地想骂慕容澜。每每看到自家小世子受到难堪又无处倾吐、只能故作平静的模样,元斐便觉得有些心疼。作为家中独子,被全家宠大的元斐,完全想象不出来谢明珏从小是怎么承受这么多与他年龄不符的重量。
  两年来,元斐每次见到南衡,对方都始终守护在谢明珏的身边,对他的成见也渐渐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偶尔还能攀谈两句。他虽认谢明珏为主,却又将人当做弟弟一样对待,心疼他,想要护着他、宽慰他。南衡眼中的爱慕是藏不住的,元斐看在眼里,也觉得将谢明珏交给南衡照顾比景帝要靠谱得多。
  元斐有官职后便搬出了岭南王府,他担心自己与谢明珏的关系被有心之人利用,传到慕容澜那边又是一个找谢明珏麻烦的理由。
  两年之约越来越近,谢明珏也愈发感到不安。元斐和南衡看在眼里,不愿他每天都是这么一副消极的姿态,便在他生辰的那日约他出门散散心,一同游湖泛舟。
  小火炉中煮着泡茶的水,元斐行云流水地点了三盏茶,递了两盏给谢明珏和南衡。一列禁军小跑至岸边,声音整齐划一:“圣旨到,请岭南王世子接旨。”
  “啪”一声,精致的瓷杯落在地上,碎成了好几瓣。谢明珏敛眸看着自己被茶水打湿的衣袖,丝毫不觉得烫,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他闭了闭眼,心想: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南衡心疼地抓起他的手,发现手背上已经燎了两个泡。谢明珏收回手,神色淡然,浑然不在意,待船靠岸后,便起身出去接旨。
  谢明珏没想到是黎公公亲自来的。
  黎公公看见他,笑了笑:“世子殿下可叫老奴好找。”
  “麻烦黎公公了。”谢明珏不介意黎公公对自己是个什么态度,自己倒是礼数周全。
  “岭南王世子谢明珏接旨。”黎公公还是挺欣赏这个小孩的,不卑不亢。他看着谢明珏缓缓跪在地上,宣旨,“传陛下口谕,今日摆宴于未央宫偏殿,为岭南王世子庆祝生辰,请世子务必酉时前到达。”
  谢明珏沉默了良久,才缓缓挤出三个字:“臣,接旨。”
  黎公公没有任何的不耐,他好心提醒谢明珏:“现在已经申时三刻了,世子还是快些入宫吧,不能让陛下久等了。”
  这是慕容澜即位十年来第一次在臣子生辰时宴请那个人,传到百官耳中必然会引起议论,有嫉妒有艳羡也有不屑。至于慕容澜出自什么目的,就不得而知了,也没人敢随意揣测。


第六章 承欢
  侍从将谢明珏引至偏殿便退了下去。殿中灯火通明,谢明珏抬眸望去,慕容澜果真设了宴席,只不过离宴席不远处还有一方软榻。身后传来轻微的闭门声令他早已建设好的内心产生一瞬的动摇,两年了,他还是无法接受即将发生的事。
  “站在那做什么?过来坐。”慕容澜只穿了一件玄色中衣,半卧在软榻之上,手中握着一只白玉酒壶。
  谢明珏置若罔闻,安安静静地袖手而立,鸦羽一般的眼睫簌簌抖动,泄露了他此刻紧张的内心。
  慕容澜嗤笑出声,并没有做出任何逼迫性的动作,只是自斟自酌了一杯,细细地打量他。
  谢明珏的身量拔高了不少,本就不多的稚气早已褪得一干二净。乌黑的长发高高束起,只留几缕自鬓边滑下,衬得肤色晶莹如玉。潋滟的凤眸,寡淡的薄唇,明明是一副多情的长相,神色却总是一派淡漠,裹身清冷的气质更是令人生出凛然不可侵之感。
  钟灵毓秀,光华内敛。如同一块被盘了数千年的美玉,乍一看无甚特别,唯有细细欣赏才能发现其中的绝妙。
  慕容澜反而觉得,这种人就应该被压在身下亵渎侵犯。如九天之上疏冷至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只又如何?最后都得自云端坠落,沾染上万丈红尘,从此不得解脱。
  “子瑜,入京两年,汴京如何?可曾想家?”慕容澜率先打破了平静。
  谢明珏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关心自己,有些措手不及,心神稍定,恭恭敬敬地回答:“此间乐,不思蜀也。”
  慕容澜今日心情还不错,并没有在意谢明珏的意有所指:“那你想回去吗?”
  “臣还回得去吗?”谢明珏的语气突然变得异常冷漠,反问他,“陛下想必也清楚,岭南王将臣作为质子送到京城,根本就没有想过臣能活着回去。这漫漫长路,臣已无归途。”
  岭南王从未尽过作为父亲的责任与义务,他是喜欢温婉柔弱的柳初晴,可并不代表他会喜欢流着自己一半血的谢明珏。在他看来,谢明珏就是娼/妓所生、玷污了他血脉的贱种,是他一生洗不去的污点。
  对于岭南王,谢明珏也怨过恨过,可那又如何?岭南王照样活得好好的。若是哪天柳初晴触及到他的利益,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抛弃。
  “胆子见长啊。”慕容澜轻笑,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有这个胆子明里暗里地挑衅朕,怎么没胆子过来?”
  事到如今,谢明珏也明白,不管怎样他都逃脱不掉,惹怒慕容澜,会牵连他到他的母亲与旁人,他只能选择接受。
  慕容澜见他识相地坐到桌边,心头那一点不痛快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本以为今日要费些功夫,面对突然变得温顺的谢明珏,突然生出怅然若失之感,觉得有些无趣。
  “干坐着是在等朕给你布菜吗?”慕容澜不知何站到了他的身后,声音觉查不出一丝异样,手却已经搭在了他的肩上。
  谢明珏微微颤抖了一瞬,便努力镇定下来:“臣不饿。”
  “是么?”慕容澜感觉到他的僵硬,捏住他的下巴掰向自己,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吻,笑得轻佻又暧昧,“可是朕饿了。”他抱起谢明珏,长袖将桌上精心准备的菜肴扫落在地,然后才将少年放到桌上。唇贴着唇辗转厮磨,手却早已探入衣襟之中。
  千金难买的云锦所织成的月白色长衫被随意地丢弃在地上,慕容澜望着身下人被吻得颜色鲜艳的唇,手慢慢下移。
  裸露在外的皮肤有些凉,谢明珏打了个寒颤,骤然清醒: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他现在和书上那些令人不耻的扰乱君臣之纲、魅惑君主的宠臣有什么区别!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与力气,他猛地推开慕容澜,翻下桌,捡起长衫,跌跌撞撞地就往外跑。
  偏殿的门似乎是被人从外面锁上了,打不开。
  慕容澜预料到这种情况一般,好整以暇直起身,眯起眼:“果然看见你反抗更有趣一些。”他一步一步走向谢明珏,走得极为缓慢,无声地向谢明珏施压。
  谢明珏背抵着殿门,几乎要跪倒在地,声音哀求:“陛下……君臣之间不应当这样……”
  “爱卿读的那些书太过迂腐了,朕今日重新教教爱卿何为‘君为臣纲’。”慕容澜看着他眼中潋滟的水光,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心中好似有一把火不管不顾地燃烧起来,一直蔓延到小腹。
  谢明珏的骨骼继承了江南人特有的纤细,慕容澜能将他完完全全地圈在怀里。他抱着谢明珏重新回到桌边,将人放在了软榻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为臣者,必须绝对服从于君,朕说得对不对?”
  “……对。”不可否认,确实如此。但谢明珏知道,慕容澜的意思与自己所理解的那种服从完全不一样。
  乱了,全乱了……
  他偏过头去,躲过了慕容澜的一个吻,心中凄然:“可是陛下……臣知道您心中念的是臣的兄长……您要了臣,臣要如何处?”
  “你不配提他。”慕容澜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按在软榻之上,怒极反笑,不再压制周身暴戾的气息,极为无情道,“谢明珏,别试图激怒朕,你只要知道,你是朕纾解欲望的一个工具罢了。”
  窒息感陡然消失,谢明珏深吸了一口气,剧烈地咳嗽起来。
  慕容澜被搅得耐心全无,全然不顾身下人的挣扎,撕开他的衣服,两根手指探到下面,草草地扩张了几下,便换上早已昂扬的巨物,一手按着他的肩,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猛得挺入。
  撕裂感自下面传来,谢明珏痛得差点挣脱慕容澜的桎梏,凤眸中氤氲着雾气。
  “真紧。”慕容澜啧了一声,动作不停,“爱卿,你感觉到了么?朕就在你的身体里。”
  谢明珏难堪地闭上双眼,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
  他越是这样,慕容澜的凌虐欲越盛,毫不怜惜地狠狠顶弄他:“咬着做什么?朕很想听听爱卿声音,是不是与平日里的清冷大有不同。”
  奈何谢明珏一直压抑着自己,得趣后才偶有几缕呻吟声溢出齿关。
  虽然谢明珏骨子里有着君子特有的迂腐与固执,但慕容澜没料到他竟比自己想象得还要美味,如果能迎合奉承便更好了。
  一直折腾到近寅时,慕容澜念在还要上朝,便大发慈悲地放过他,胡乱地擦拭了几下,将人揽在怀里沉沉睡去。
  直到耳边传来平缓的呼吸声,谢明珏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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