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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来生爱-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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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卷 第六十一章 冲动
  “幽冥?这名号老夫以前好像听过。”重复了一遍天煞报出来的名字,玉无极皱了皱眉。
  “就是那个数年前从孤星中逃走的杀手,当时的第一星,本名楚迪。”天煞的嘴角还不时有血丝渗出来,可是他却不敢擦,听任那抹浅浅的红色滑下来滴到地上。
  “老夫记得当年你曾经说过事情已经解决了?”凌厉的视线再次落到天煞的身上。
  “是,追杀幽冥的杀手们回来报告说他已身受重伤,又中了剧毒还逃进沼泽中根本不可能活下来。”说着说着,天煞便又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战。
  “所以老夫一直告诫你们的,死也要见到尸体这句话还是被你们当成是耳旁风了?”也许今日上午自己所承受的惊喜……或者说惊吓太大了,玉无极已经不怎么吃惊了。
  “属下该死……但是因为自那日之后幽冥便再未出现,所以属下等以为他已经……”
  “他背后是谁?”
  “什么?”话忽然被打断,天煞愣了一下。
  “老夫训练营地内的人虽不全然是一等一的高手,却也绝非泛泛之辈,能将那里铲平又岂是他一个人能做到的。他背后之人是谁,可查清?”
  “是……铸剑山庄……”
  “又是铸剑山庄?他铸剑山庄仗着天下第一庄的名号就能处处与老夫为敌了不成?”随着一声恕吼,“啪——”的一声闷响,玉无极身旁八仙桌上的茶盏被他一掌拍进了桌面里,“大人息恕,事已至此大人千万不要因为这点小事伤了身子。”一侧立着的那名亲信忙躬了躬身子,低了头劝慰道。
  小事?老夫十几年的心血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毁于一个数年前孤星杀手手中这若还是小事,这天下怕是没什么大事了吧?冷冷的瞟了眼身侧的人,见他给自己看的有些胆怯,玉无极才又重新将视线落回到跪在面前天煞身上,一边打量着这名跟了自己数年的男子,一边考虑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玉无极不说话,这屋内另外两个人也不敢言语,若大的厅内立刻静的连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怕是能听的清清楚楚。惠州六月的季节,已是十分的炎热,可是这厅堂之内却因为沉着脸坐在上座的玉无极透着股渗人的寒意。
  良久玉无极忽然开口,“吩咐下去,从即日起孤星停止一切活动,包括接手暗杀的生意。所有在外的杀手全部撤回到惠州,已经接手的生意全部转给其他杀手组织,不能转的两倍退还定金。”
  “是。”玉无极这般的布置,天煞的声音顿时洪亮了不少。
  “至于深寒,你去告诉他们老夫已经到了惠州,要亲自会会他们的那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宗主大人。”嘴角轻轻扬起,玉无极脸上现了抹饥讽,随后这一丝讽刺便迅速的消失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低了头,天煞有些犹犹豫豫地问道,“那铸剑山庄和幽冥……”
  “暂时不用理他们。”虽然不清楚铸剑山庄到底和静亲王轩辕静是什么关系,但是几乎可以肯定,此时若是动了那庄子必定会引起朝廷的怀疑。万事还未具备他还不想过多的暴露自己,这口气就算是硬咽也要暂时咽下。
  “……是。”看了眼玉无极天煞便又低了头。
  “嗯,”冷冷的瞟了眼跪在地上的天煞,玉无极挥了挥手,“你先退了吧,记住老夫刚才的话,若再有丝毫的差错,你就自行了断吧。”
  “是。”站起身来,侧退着出了正厅,直到走下台阶,天煞也才敢伸手抹去头上的冷汗。
  这人虽然忠心耿耿,又对如何训练杀手很在行,却不足堪大用,孤星若是早些换了主事之人也不会在短短的数天内就接连折损人手。目送着天煞离去,玉无极阴郁的想。
  尤其是训练杀手的营地被铲平将会让让孤星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无法补充到训练有素又很好控制的杀手,这件事若单就孤星来说无疑是釜底袖薪的做法。不过也幸好这点损失对他这几日的行动没什么特别大的影响,所以他也才暂时放过天煞。
  “大人,铸剑山庄咱们可以不用管,可是幽冥当年是被孤星弄得家破人亡,他今日既然重出江湖,就对不会善罢甘休……”孤星跟玉无极一道目送天煞离开,立在玉无极身侧的男子忽然压低了声音。
  “家破人亡?”似是听到了什么十分好笑的事情,玉无极的眼晴微微眯起来,“既是家破人亡了,那老夫便再做做好事,也送他去阴曹地府和他的那一双被开膛破腹的儿女和他的那个妻子团聚去好了。”
  玉无极的话音未落,咔吧——一声轻响便从屋脊上传来。
  屋脊上有人!屋内两人同时一惊,接着身形一晃玉无极便飞掠出正厅,纵身跃上屋脊,四下查看。
  玉无极脚下的这间正厅屋脊十分高大,立在屋脊上,居高临下的望向四周方圆数丈之内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除了院墙外小巷中推了一只小推车逶迤而行的一名男子外,目力所及之处便再没有任何的人影。而那男子,看动作身形显见是没有任何武功的平民百姓。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视线所及之处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玉无极便皱了皱眉,打算跃下屋脊。
  只是,身子还未腾起,无意间瞟见的东西却将他牢牢的钉在原地。他所站立的那片屋脊上,距他落脚之地只有数尺远的地方,一片青灰色的薄瓦微微翘起,露出来瓦片正中一道及明显的裂纹。
  与玉无极站立的这屋脊相隔了一条僻静的街道的小巷内,飞岚的静亲王轩辕静一只手扶了墙壁,大口地喘着气,另一只手还不住的拍打着自己的胸口,一边拍还一边一直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轩辕静身旁,一身黑色窄袖袍服的红叶靠了墙只有恕目而视的份,身子却动也不动。
  “呼——”待气息调戏均匀,保守惊吓的心脏渐渐平复,轩辕静才转过身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后看向给他点了穴道的红叶,“呐……小红,你要原谅人家……人家是怕你暴露身份才会点了你的穴道的……”
  “解开我的穴道。”压的低低的声音略显沙哑,显见是拼命压制住了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的恕气解开?若是解开了,你不就真的跑去跟玉无极拼命了?见被定在地上动也不能动的红叶平日没什么表情的脸此时却是满脸的愤恨与恼恕,轩辕静身子颤了一颤,一张俏脸上立刻堆了抹自认为很亲切和蔼的笑容,“小红,让静解开你的穴道也可以,只不过你要答应人家别去寻玉无极……”
    “解开。”面对着轩辕静那张如花便的小脸,红叶冷哼一声。
  呃……解开的话,以你现在的情形,还不是会再跑回去找玉无极拼命?再度摸摸鼻子,轩辕静有些不知所措。
  “解开——”见轩辕静立在自己面前迟疑着不肯给自己解穴道,红叶挑了挑眉,又压了压已经快冲上来的恕气。孤星的幕后之人,杀了他全家的最大的仇人就在与自己隔了两条街道的地方,而他却被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此时此刻的红叶无比的焦躁。
  “那个……小红……人家给你解开可以,可是……你要答应人家暂时别去找那个玉无极……”
  “轩辕静!”一声恕吼伴着满腔的恕火冲口而出,“解开。”
  飞岚的静亲王,先帝最宠爱的皇子又岂是轻易便被人吼的人,而这吼自己的人又是他心中之人,眨了眨眼睛,轩辕静忽然有些发懵。
  “我再说一遍,把我的穴道解开。”见轩辕静呆立着不动,红叶又吼了一声。
  “那个……小红你冷静点……”又给吼了一声,轩辕静总算回了神,俏脸上挤出来一个难看的笑容。
  “我冷不冷静跟你没关系,解开我的穴道。不然我就自行冲穴了。”微眯了眼晴的红叶本是英俊的脸上忽然现了抹狰狞。
  “小红……我知道我说什么你现在都听不进去,可是我求你冷静下来,听我说好不好……”听说红叶为了要杀玉无极竟然不顾会伤及筋脉要强行冲穴,轩辕静急的快要哭出来了。
  小红,叶子红叶的那一儿女,还有他枉死的妻子是红叶最大的禁忌,玉无极那一番口无遮拦的话无疑是触到红叶最大的忌讳,他会有这般的反应也属正常。只是,玉无极的功夫深浅暂且不说,那院子是孤星在惠州的据点,里面高手如云红叶此去必是有去无回。
  “我再问最后一遍,这穴道你解还是不解?”对面轩辕静张了双手却迟迟的不肯解自己的穴道,红叶的声音中多了些不耐和威胁。
  “小红……”
  见轩辕静虽然不知所措却并没有要解开自己穴道的意思,红叶便垂了头,合了眼眸不再搭理他。红叶安静下来,轩辕静悄悄的出了口气,抬手抹了林额上不知何时渗出来的汗水。
  心还未来得及放下瞟见红叶护腕下面的筋脉忽然一跳,轩辕静知道果真如刚才说的在运内力冲脉,已经提到喉咙处的心再度的向上提了一提,含在眼眸中的眼泪不争气的一下便滑下来。
  “小红……不要,不要冲……”双臂一张,轩辕静便扑过去,将红叶人整个的楼住,同时脸紧紧地贴在红叶的脸上,“小红,不要去……我求你……不说玉无极的功夫如何,那院子里有多少高手你比我还清楚,你独自一人去必是以卵击石,不要说报仇,就是自己的性命都难以保全……”觉察到怀内红叶仿若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还在汇聚内力,轩辕静的眼泪噼里啪啦的连成了线,“小红,你忘了你应过皇兄也应过寒儿无论情形怎样都会保全了自己的性命……”
    你说的我又怎会不知,可是此时我实在是无法听任自己与寻了许久的仇人离得这么近却什么都做不了!合了的双眸忽然睁开,起了血线的眼底现了抹挣扎,红叶犹豫了一下,狠了狠心又重新合了双眸。
  “小红……你还说过让我等你,等你将一切都完结了……”死死的楼了红叶的脖子,想道伤心处轩辕静开始抽泣,同时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他在害怕?为何?难道是因为自己?贴的这般的近,红叶自然感受到了轩辕静情绪的变化,剑眉忽然皱在了一处,全身的内力都已经聚集在那两处被封了的穴道,却迟迟未去冲穴。许久,红叶的眼脸忽然暗了暗,散去了冲穴的内力,一声轻叹从耳边传来,“静,给我解开穴道吧,我不去了。
  “你若真的要去,我便陪了你一道……咦?你说什么?”好像忽然产生了幻觉,小红竟然说他不去了?手虽然还环在红叶的脖颈上,头却忽然离了红叶的肩头,拼命止住眼泪,泪眼婆娑的轩辕静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你刚说什么?”
  “我说我不去了,你说的对,我现在单枪匹马的冲进去无疑是去送死。”看着眼前那张哭花了的俏脸,红叶心中一痛,想伸手擦去轩辕静脸上还在向下流的眼泪却苦于自己被点了穴道无能为力。
  “静,解开我的穴道吧。”放柔了声音,红叶的眼脸再度暗了暗。
  “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不去找玉无极了?”红叶突然的转变让轩辕静难以置信,“你该不是等我解了穴道再返回吧?”狐疑地看着已经隐去了满腔恕火的红叶,轩辕静追问道。
  “……静,我何时骗过你?”见轩辕静竟会有这等孩子气的想法,红叶瞬间无语。
  好像没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轩辕静伸手解了红叶的穴道后便退到了一边,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的看着他。
  被定的太久,穴道虽然被解开身子却有些发僵,抬起来的手臂虽然有些僵直却也还是抚上了轩辕静的脸,轻轻擦去那满脸未干的泪痕,见对面那张俊俏的脸上还带了抹狐疑,红叶一笑,“我既是已经应了你不去了,便不会反悔。还有,静……对不起,刚才不该吼你。”
  红叶虽是认错了,却也勾起来轩辕静的伤心事,瘪了瘪嘴,张开双臂再次扑入红叶的怀内,双手环在他的脖颈上,才刚收住的眼泪再次滑了下来。
  刚才因为恕火中烧还不觉得怎样,现在心境发生了变化,忽然被轩辕静抱住红叶的身子还是僵了一僵,犹豫了片刻才伸展了手臂环住了怀内男子,“静,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再回铸剑山庄已是掌灯十分,对两人之间发生的事两人都默契的未曾提及,只是把玉无极和天煞两人之间的那一番对话原原本本的学给了轩辕亦和水寒听。
  听完红叶的复述后水寒便问道,“那个天煞,是什么人?”
  “是孤星的主事人,属下在孤星时任务的分派都是由他来完成。”水寒问,红叶便答道。
  “唔……”点了点头,垂了视线,沉默了许久水寒忽然一笑,“还真是冤家路窄,想不到飞岚的左相竟然是孤星的主子,看来这人是注定要死无葬身之地了。”言罢,清秀的小脸上一抹阴翳一闪即逝。
  “这点,属下也未曾想到。”若是知道他便是孤星之主,在落凤城的时候他就该死一千遍一万遍了。单膝跪在地上的红叶眼睛情不自禁的眯了一下。
  “是啊,朕的玉相藏的也够深的。”觉察到红叶眼脸中闪过的那抹杀气,轩辕亦伸手扶起来红叶,“不过,你并未因此便意气用事朕很欣慰。”
  “皇上……您谬赞了。”偷偷瞟了眼坐在一侧摆出了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品着清茶的轩辕静红叶有些心虚的低了头。
  “呐,父皇,既然知道了玉无极和孤星的关系,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下一步嘛……”见水寒一双清亮的眼脸注视着自己,轩辕亦故意拖长了声音,“寒儿难道忘了,明日便是凌九霄摆擂的最后一天了,下一步自然是去看别人打擂了。”


江湖卷 第六十二章 看台上
  凌九霄设在惠州州城外的擂台进入了第三天,与前一日有些冷清的情景相比,今天的擂台下和四周的看台上又重新恢复了第一天擂台初开时的热闹。擂台下,看得津津有味的平民百姓中也多了许多随身佩戴刀剑的江湖人士。
  今日,擂台的最后一天,也是映日剑或者是灵隐教归属何人这个凌九霄给整个武林设下的这个迷局的揭晓之日,擂台下会聚集了这许多的人也是人之常情。
  外围,一名一身华丽秋香色锦缎窄袖长袍的男子皱了两道秀气的柳叶眉看着前面那大人小孩挤作一团的人群不悦的跟身旁人说道,“江湖人摆擂,怎么这看擂的老百姓比武林人还多啊。”
  “呵呵,”一声轻笑自耳边响起,“不想在这里挤么?”
  “当然不想了。”挑花眼瞟了眼身侧站着的男子,云锦天的声音中带了些嗔怪的意味。
  “有看台不去,非要在擂台下面看的人是谁啊?”
  “看台上?”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身侧慕容非云锦天抱长了声音,“若是真到了看台上便不是咱们看打擂,而是别人看咱们了。”逍遥宫宫众和云中城那些亲信们那些暧昧又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可是受够了。
  昨夜有些失控,才会在身旁人脖颈上留下那道吻痕,也才会让身旁亲信浮想联翩,所以认真说来会出现这种情况其实是自己的错。偷偷瞄了瞄云锦天的领口,衣领内露出的那窄窄的一条月白里衣的衣领已经完全拍住了昨夜欢爱时留下的痕迹,慕容非悄悄的出了口气。
  有些无奈地看看面前摩肩接踵的人群,又看看那成半月形围了擂台的数座看台,眼脸忽然一亮,云锦天一手扯了扯慕容非的手臂,一手指了指正中间灵隐教看台旁边的一座看台,“咱们去那座看台上看打擂好了。”
  顺着云锦天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一眼便望见了那座看台上正指挥了丫鬃仆役排摆桌案的沈凤,慕容非一笑,“可是寒儿还未到呢。”
  “喏,你看那些马车,”说着,云锦天便颠了脚尖用下颌点了点铸剑山庄那座看台下面数辆围了华丽幔帐的四轮马车,“寒儿他们应该是已经到了,多半是在看台后面休息呢,咱们先过去看看。”说着便伸手拉了慕容非退出来,从人群后面向着正对擂台的那数座看台后面绕过去。
  铸剑山庄庄主带出来的人,一个个的都极有眼色,也全都看得出眉眼高低来,见过来的两个人衣着华丽气度非凡,便有管事过来客客气气的询问。
  听是来寻少庄主的,其中一人还少庄主的师父,那管事便一边把云锦天和慕容非两人往看台后面与前台隔了一道琉璃屏风的后台让,一边派了人抢先一步上了后台去通知。
  所以,云锦天和慕容非有上到看台上,一身水色长袍的少年便先于所有人,面带惊喜的立在了他面前,“师父,您怎么来了?”
  “怎么,难道师父不能来么?”果然都是看着自家的孩子好,他这个宝贝徒弟看都看不够啊!满怀欣喜的望着面前俏生生的立着的少年,伸手将额前稍显凌乱的碎发整理好,云锦天才伸手牵了少年的手笑道。
  “师父,寒儿不是那个意思。”被做师父的调侃了,水寒有些郁闷。
  “呵呵,师父知道。”见面前少年那张原本笑意盈盈的小脸忽然现了抹郁闷,云锦天轻笑出声,扫了眼水寒身后或坐或立的众人后云锦天便冲着在场之人打了声招呼,“段庄主,静先生,红先生,各位许久不见,可都还好?”
  坐在最内侧轩辕亦看了眼自家寒儿给云锦天牵了的小手,又看了眼云锦天身侧慕容非不但面色如常,甚至在视线落到水寒身上是眼底还见了些欣喜,目光闪了闪便轻扬了嘴角,“云宫主,慕容城主请坐。莫语,上茶。”
  既是受了邀请,云锦天和慕容非两人便大大方方坐了下来。片刻春梅便端了冰镇过的茶水上来。虽离晌午还早,天气却已有些炎热,清亮辛甜的茶水噙在口中分外的舒服,品着茶,几人便在看台那八扇琉璃屏风的后面说些闲话。
  前一夜那一坛烈酒下肚,凌九霄一觉醒来便到了午后。按时辰算的话,若是再来看打擂还未等他到,这擂台怕是已经结束了。所以清醒后的凌九霄连提都未提惠州州城外那座自己摆下来的擂台。
  不过今日是这擂台的最后一天,作为摆下这擂的人凌九霄自是必须到场。从马车内出来,沿着梯子上了看台,绕过将看台分成内外两部分的画了水墨山水的屏风,来到看台前面,坐了靠着屏风摆放八仙桌旁上手的太师椅上。
  知道今日铸剑山庄和段一凡今日多半会到,所以在看台上落座后,凌九霄便看向一侧那座应该已经空了两天的看台。
  只看了一眼那看台,凌九霄便愣住了。
  两日前那座与周围其他门派世家的擂台相比还嫌寒暄的看台已经完全变了样。看台四周给原木的柱子搭起来的架子和架子上苫着的油布已经被素雅的月白色锦缎惟幔遮挡起来。
  看台正中,八扇檀木架子的琉璃屏风一字排开,将看台分成了内外两部分。屏风两侧两挂琉璃珠子串成的珠帘完全遮挡了意图看向屏风后面的视线。
  前面看台并未像大多数看台一般为了放下更多的看客摆了数排桌椅,而是如待客的正厅一般靠内侧正中置了一张八仙桌,桌上做工精细繁琐的桌布垂了长长的穗子。桌旁两张太师椅,太师椅上也罩了秋香色的椅套,放置了坐垫和靠垫。
  正中这一桌两椅两侧,数张同样罩了椅套,放了靠垫和坐垫的太师椅成雁翅状排开,每两张太师椅中间还放了放置茶盏用的小几。
  太师椅后,垂首侍立着数名青衣小帽的仆役。看台外侧,数名一身黑色短打,头札黑巾的青年分列两旁。
  简活明快的布置,华丽精美的装饰将铸剑山庄那几可藐视天下的气势表露无疑。甚至,在看台前面还多此一举的挂了数盏明显用也用不上的琉璃风灯。
  凌九霄正发愣,那琉璃屏风一侧的珠帘一挑,铸剑山庄的大总管莫语率先走出来。他身后,身着淡粉,翠绿,鹅黄和白色长裙,外罩了同样颜色纱衣的女子走出。
  走在后面的两名女子一左一右的挑了珠窜,人影一闪,一身天青色广袖长袍,外罩素色纱衣的铸剑山庄庄主段一凡便迈步从屏风后绕出来。
  段一凡身侧稍稍靠后,跟了名一身水色窄袖长袍,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年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用一根古朴的白玉簪束了半边,未束的长发和束起来的那半边头发的发稍披在肩上,随着他轻盈的脚步如水一般流动着。
  再往后,数名男子先后那八扇屏风后面绕出来,在屏风前面摆放的太师椅上坐了。
  如凌九霄所想的一般,段一凡自然是坐了正中八仙桌旁边的主座。坐在他对面那人男子凌九霄虽未深交却也见过,是一庄两宫中逍遥宫宫主云锦天。云锦天一侧的太师椅上,低头含笑接了茶盏的男子便是他的那个同性的恋人,也是大名鼎鼎的云中城的城主慕容非。
  段一凡身后,一身藏青色长袍,翠色发簪束发的男子抱了肩膀靠在身后的琉璃屏风上。楚迪,当年跟了段一凡一道闯荡江湖的人中便有他,想不到多少年他还一直跟在小亦的身边,凌九霄在认出了红叶后,凌九霄的心里忽然酸酸的不是滋味。
  袁静……或看是段静?自家小亦的弟弟。视线转向段一凡下手,也很快便认出了坐在太师椅上的年近三十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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