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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来生爱-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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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
    “呀——竟然在皇兄的脸上跟别人亲来亲去的……寒儿好大的胆子啊!”本着替人解惑……或者说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精神一侧轩辕静抬了袍袖掩了俏脸上满是兴奋的表情。
    “寒儿当父皇不存在么?”凤目一闪,轩辕亦的声音中忽然透出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啊,这种做法好像是在间接地接吻……给轩辕静一说,水寒也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白皙干净的小脸上立刻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了,呐呐的低了头,水寒的声音小到只有轩辕亦才能听到,“寒儿不是故意的……可是亦是我的,我不想你给别人随随便便的亲。”
    “呵呵——”一声低笑,轩辕亦的眼眸暗了暗,转身向凌九霄抱了抱拳道了声告辞后便伸手抱起身侧少年,向树荫下那挂了水晶帘笼的马车走去。
    撇了撇嘴,双手搂在轩辕亦的脖子上,水寒虽未说话,眼底却也现了抹笑意。
    看着那围了湖蓝色幔帐的马车驶离了面前那片树荫,驶向林地外的官道去跟铸剑山庄其他马车汇合,凌九霄脸上的笑容渐收,难言的失落很快出现在他的脸上。
    “彻底放下了?”身旁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一只手便搭在凌九霄的肩上。
    “也许……”转头看了眼立在身旁的欧楚环,凌九霄掩去了脸上的失落。
    “放不下人也已经走了。”听林地外马蹄声杂乱,显见铸剑山庄的车队已经重新出发,欧楚环便拍了拍凌九霄的肩膀,“还是上回的话,一醉解千愁,今日小环舍命陪君子,咱们两人一醉方休可好?”
    “一醉方休?”又看了看身旁的欧楚环,凌九霄忽然一笑,“你既是肯舍命陪君子,今日我便与你一醉方休。”说着,凌九霄便飞掠而起,踩了树梢往惠州州城的方向去了。
    “喂——你等等我……”见凌九霄已经渐行渐远,欧楚环也连忙跃上树梢追着前面的人往惠州而去。
    官道上,那辆湖蓝色幔帐的马车内将手肘撑在车厢正中的小几上,托了头,水寒盯着坐在对面的铸剑山庄大总管莫语良久忽然说道,“深寒背后竟有他国势力介入,孤星之主是玉无极这两件铸剑山庄一件都未查出来,也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少庄主……您……”什么意思?给水寒盯得有些发毛,莫语脸上挤出来一丝强笑。
    “意思就是铸剑山庄应该整饬了。”
    “整饬?怎么整饬?”重复了一遍水寒的话,莫语忽然有了些许不好的预感。
    “详细的我还没想好,不过父皇说的年会,还有每座分庄的企划书应该是最基本的吧!”支着下颌水寒接着说,“还有莫语,你既然是铸剑山庄的大总管就该每年都对下面分庄和商号巡视一番。”
    企划书?那不就是让乾州分庄内总管哀嚎了一夜的东西么?怎么少庄主竟然要每个分庄一份?几乎是瞬间,莫语的后背便被冷汗湿透。
    呵呵,见莫语脸霎时黑成了锅底,水寒身旁轩辕亦忍不住一声轻笑,随手捏了捏身旁少年的面颊,“寒儿该不会是想把铸剑山庄当做影狂来管理吧?光是十九个庄子的企划书寒儿也就耗费不少心力呢!”
    “不要紧,不是还有父皇帮忙嘛!”学着轩辕亦的样子,把他捏在自己脸上的指印再捏回去,水寒笑道。
    十九个庄子?莫语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十八个分庄,再加上落凤城外的总庄,正好十九个,难道那个什么企划书自己也有。
    “请问,少庄主,您说的那个什么企划书是不是我也要有一份?”看了看水寒,又瞄瞄轩辕亦莫语觉得还是现在就搞清楚为好。
    “你是铸剑山庄的大总管,又管着铸剑山庄的总庄自然少不了你的。”有些奇怪莫语脸上为何会忽然出现那般欲哭无泪的表情,水寒答道。
    “不要啊——少庄主,我不想要那个什么企划书啊!”
    噗通——一声,被铸剑山庄大总管莫语那声无比凄厉的哀嚎声惊到,坐在车辕上一边赶车一边打盹的喜子身子一颤,便一头栽下车去。


定天下 第一章 国书
  落凤城的晚秋的正午虽还是热浪袭人,可是太阳一旦落山气温便会降的很快,后半夜甚至有是时会降到零度以下。
  从惠州回来已一年有余,这一年中无论是飞岚的朝堂之上还是外阜都经历了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
  玉无极密谋造反被诛于惠州之后,与之结党的官员也都纷纷落马。曾经历过宫廷内斗的轩辕亦自然不是心慈手软之人,牵涉其中的官员或是满门抄斩,或是发配千里不一而足。
  朝廷外,因为空出来的缺位太过庞大,在甄选提拔了一批中下级官员补充进各州之后,为了弥补因为这些人调离空出来的职位,轩辕亦甚至加开了一场恩科,一大批年轻有为的青年也得以进入仕途。
  朝中,文班依旧以右相莫言为首,左相之职则由曾经的礼部尚书,皇太子轩辕孤鸿的外公颜真担任。
  在经历了这一番变革之后,即位二十多年的岚帝轩辕亦也才算是将整个飞岚牢牢的抓在了手中。
  三大帝国之一的飞岚,君正臣清,国泰民安,其国力蒸蒸日上,一年之内却已隐隐有跃居其他两大帝国之上的架势。
  当然这一年无论是轩辕亦还是水寒也都因此忙的不可开交,常常一熬便是一个通宵。所以,这一日轩辕亦从御书房出来时已是满天的星斗,扑面的夜风虽冷森森的带着些寒气,却也还不至于打透身上的夹里披风。
  七拐八拐拣了水寒曾带他走过的小路往盘龙殿而去的轩辕亦人还未到殿内,便听见铮铮的琴声传来。悠扬舒缓的琴声透着股慵懒性,带着些随性飘散在清冷的夜空中。
  为那琴声感染,轩辕亦俊脸上神情渐缓,嘴角轻轻扬起脚步也随之放缓了许多。
  伴着琴声,上了盘龙殿殿前的台阶,进到院内,远远的便看见正殿一侧水寒那间书房内灯火通明,显见那琴声便是从此处传来的。
  不忍打断这琴声,轩辕亦放轻了脚步,缓缓上了殿前的九级台阶。见轩辕亦如此,拱着身子,低着头的丁宁也小心翼翼的点了脚尖,轻手轻脚的跟在他身后上了台阶后紧赶了两步,挑了挂在殿门上的锦帘,将轩辕亦让进书房。
  书房内,灯火通明,书桌上和一侧小几上的几颗夜明珠将整个书房照得亮如白昼,四角上燃着杏木木炭的黄铜炭炉将整个书房烘烤的暖意融融。
  书房前厅长案后那张盘龙的太师椅上,轩辕静倚了厚实的靠垫,双手放在扶手上,以指尖虚点扶手打着拍子。
  从他那微微眯起来的双眸和脸上那抹似有若无的微笑可以看出,他倒是十分享受现在的气氛。
  轩辕静身后,一身黑色劲装的红叶抱了双肩,垂了视线斜靠在一根撑起大殿的红漆大柱上。
  另一侧窗旁琴案后,一身水色广袖长袍,白玉簪束发的少年坐在琴凳上,垂了视线,修长白皙的手指悬于琴案上那把梧桐古琴的琴弦之上。随着手指缓缓落下,流畅的琴声如山涧溪流一般流淌出来。
  觉察到了轩辕亦回来,端坐于琴凳上的少年也情不自禁的扬了嘴角。伴着嘴角扬起,本是沉静舒缓的琴声中不知不觉间夹了些许的喜悦。
  从那琴声中听出弹琴之人内心的喜悦,轩辕亦虽立在门口未动,眼眸却也几不可查的暗了暗。
  一曲终结,水寒便将悬于琴弦上的双手收回,放于膝盖上。待那最后一个音节飘散到空中后才抬起头来,笑意盈盈的看向那立在殿门口的男子,“父皇。”
  “寒儿今日竟有这般的闲心弄琴。”身形一晃,人便到了那琴案之后,手也跟着搭在了少年的肩上。
  “静皇叔忽然想听,寒儿见父皇还未回来就抚了一曲。”仰起头,望向轩辕亦的那双眼眸中漾了浓浓的笑意。
  “好听,”直到此时一侧太师椅上听琴的轩辕静才回过神来一般的叹息了一声,“这曲子叫什么,皇叔以前怎未听过?”
  “皇叔可从这曲子中听出了什么?”未回答轩辕静的问题,水寒侧过头看向长案之后的轩辕静。
  “听出了什么?”轩辕静愣了一愣,想了想说道,“听倒未听出什么,不过倒是看见了些什么。
  “看见了什么?”
  “看见了什么……看见了高耸入云的群山,也看见了滚滚入海的江河。”说着,轩辕静便看向水寒,“皇叔说的可对?”
  “对。”听轩辕静这般说,水寒笑道。
  “既然皇叔说对了,呐,寒儿再弹一曲可好?”见无论是轩辕亦还是水寒此时的心情似是都很不错,轩辕静笑道。
  “咦?”因自家父皇今日一直迟迟未归他也才会应了轩辕静抚琴给他听,却不曾想自家静皇叔竟会得寸进尺起来,看着长案后轩辕静满脸的期待,水寒忽然有些郁闷。
  “你静皇叔既是还想听,寒儿就再抚上一曲好了。而且,许久未曾听过寒儿抚琴了,父皇也很想听寒儿再弹上一曲。”说着,轩辕亦便掩了长袍,坐在一侧太师椅上。
  “哦。”水寒对轩辕亦的反应多少有些意外,瞄了他一眼见他冲着自己轻轻点了点头,便低低的应了一声后转头问轩辕静,“皇叔想听什么曲子?”
  “随寒儿高兴。”见水寒竟然答应再弹一首,轩辕静的俏脸立即笑成了一朵花。
  “哦。”既是这样,水寒便歪着头想了想后手指重新抚上了面前琴案上古琴的琴弦。随着指尖波动,一曲春江花月夜便将初春的江畔夜色幻化成一幅幅景致展现在了殿内所有人眼前。
  一曲弹罢,回到寝殿就寝已是三更时分。龙床上,环抱了少年温软的身体,轩辕亦轻声道,“高山流水,寒儿该不是羡慕伯牙有子期这个知音了吧。”
  “父皇想多了。”身子几不可查的僵了一僵,水寒回答的多少有些心虚。
  片刻的沉默过后,一声低叹幽幽传来,“难道在寒儿心中,父皇不算是知音么?”
  “父皇是,父皇是寒儿的知音啊!”听出身后环着自己的男子声音中那不可掩饰的失落水寒忙回转了身体,“父皇一直都是……是最知道我的那个人……”
  “是么?可是寒儿的琴声却不是这么说的啊!”
  “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只是在想若有一个子期之于伯牙的知音会是怎样的情形。只是了半晌,却又怕自己说出这番话后反而让轩辕亦更加怀疑,水寒只好收了未说出口的话,垂了头。
  “寒儿……亦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伸展手臂,将撑了手肘低头看着自己的少年揽进怀内,轩辕亦忽然一笑,“寒儿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可以无话不谈的人,一个知己……”
  “不是的,亦我……”不知为何,忽然很怕轩辕亦再说下去,水寒忙重新撑起了身体有些张惶的伸手掩住了轩辕亦的双唇,“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傻寒儿。”伸手移开捂在自己双唇上的手,轩辕亦的凤目中现了些许的疼惜,“寒儿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志同道合,无话不谈的朋友,无关风月,更与男女私情毫不相关,亦说的可对?”
  “咦?”眨了眨眼睛,再眨眨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水寒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
  “因为……”将唇凑到少年的耳边,轩辕亦声音更低,“因为亦一直都是最知道寒儿的人,知道寒儿心中所念所想,更知道……”忽然拖长的声音中带了些暧昧,身形翻转在将身旁少年压在身下后才接着说道,“更知道寒儿哪里最有感觉。”说完双唇便压在少年的唇上,手也同时探进了少年的里衣内。
  “嗯……”隐忍不住的低吟冲口而出,随着轩辕亦指尖在自己皮肤上游移,水寒的眼角眉梢便现了些许的春色。虽有不甘,水寒却也不得不承认,轩辕亦的话,尤其是最后补充的那句话一点错处都没有。
  “寒儿……”觉察到身下少年呼吸愈发的急促,原本清亮的眼眸忽然索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知道他已情动,轩辕亦的凤目暗了暗,轻车熟路的退去了两人的里衣,滚烫的身体很快就紧紧的纠缠在了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次次不断蔓延上来的冲动终于平复,靠在龙床的床柱上,吻着怀内少年给汗水打湿的额前碎发,轩辕亦微微眯起来的凤目中透着无尽的疼惜。
  “亦……我刚才说的话,你不会生气吧?”脸上红晕还未完全退去,水寒便仰着头看向轩辕亦。
  “刚才的话,什么话?”
  “就是……知己……那个……”
  “知己么?”一声轻笑自头顶传来,“亲情,友情,爱情。寒儿不过是想要一份不为身份背景束缚的友情,父皇又怎会生气。”又低头蹭蹭水寒的小脸轩辕亦的凤目忽然暗了暗,“不过,以寒儿的身份,寒儿想要的这份友情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所以寒儿还是要有些心里准备才好。”
  “寒儿明白。”听轩辕亦丝毫未有责怪之意,更并未如自己想象一般醋意大发,水寒悬着的一颗心便放回到了胸口。
  放了心之后的水寒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又重新扬了头看向轩辕亦道,“静皇叔今日好像有些不对劲……”三更半夜的忽然跑到盘龙殿来说想听听自己弹琴不说,听琴的时候还又常常会走神。歪着头,皱了皱眉毛水寒又接着说道,“不光是静皇叔,还有父皇……若是往日父皇一定会挥挥袖子直接把他赶出宫去。今日不但未赶他,反而还有求必应的让寒儿替他抚琴……父皇,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给水寒一问,轩辕亦的凤目忽然闪了一闪,俊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敛去,“寒儿的感觉倒也不差,确实是有事情发生。这事本身倒是没什么,只不过在你静皇叔却也是勾起了他不愿意去回想的一些事情。”
  “到底怎么了?”听轩辕亦忽然这般说,水寒的好奇更甚,便开口追问道。
  “今日收到苍霄使者送来的国书,国书上说苍帝驾崩退位,皇太子继位,继位大典将于两月后在苍霄都城举行。苍霄以一国之重邀请各国君主前往观礼。”
  “苍霄……”水寒曾在轩辕亦那里知道数十年前发生在轩辕静身上的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自然也知道苍霄对轩辕静来说意味着什么。也难怪轩辕静的情绪会忽然这般的不稳定,皱了秀气的眉毛,水寒垂了视线,呆了半晌忽然问道,“静皇叔是想要去苍霄么?”
  “不知道。”缓缓的摇了摇头,轩辕亦道,“这个父皇也不知道,不过从你静皇叔今日表现来看,他怕是多半要去吧。”
  “父皇……”沉默了半晌,水寒忽然张开手臂,扑进轩辕亦的怀内,“静皇叔好可怜……”
  “是啊……”一声低叹,觉察到怀内少年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忽然收紧了几分,轩辕亦便安抚的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静——你……”一直将轩辕静送回静亲王府,临回皇宫前,红叶忍了忍终究是忍不住,出声唤住了正要掩上寝殿殿门的轩辕静后有些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有些奇怪的看着红叶,轩辕静说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有些心神不宁,我有些担心。”
  “小红你想太多了。”启齿一笑,呆了一呆,与红叶隔了窗棂相望的轩辕静忽然就又嘟了嘴,“你要是说我三更半夜的忽然跑去盘龙殿让寒儿给我抚琴这件事……其实都是你的错。”
  我的错?不明所以的向轩辕静挑了挑眉,红叶满脸疑惑。
  “若不是因为你人家也不会遣散了那些男宠,不遣散那些男宠人家也不会沦落到想听个曲子还要跑到盘龙殿看人家寒儿的脸色行事了。”
  “……让你受委屈了。”这事也确实是自己的错,见轩辕静半是调侃半是嗔怪的看着自己,红叶有些不知所错。
  “既是知道人家受委屈了,你要怎样补偿人家?”忽然伸手捉了红叶夜行衣的衣角,轩辕静道。
  “……你想怎样?”
  “呐……给人家亲一口。”
  ……见与自己隔了窗子的轩辕静俏脸上现了抹坏笑,红叶忽然有了种自掘坟墓的感觉。犹豫了半晌,他才咬了咬牙,“随你。”说着红叶便侧了头,半边脸侧向轩辕静。
  “呵呵,小红你真好……”松了扯住红叶夜行衣衣角的手臂,辕静便环上了红叶的脖子。温柔的吻并未如红叶所想的一般印在他的脸上,而是停在了他的唇上。
  温润的唇压在自己双唇上,红叶眼眸闪了闪,心中一漾,意随心动,伸手便将轩辕静揽入怀中,以舌尖启开他的齿关,探进口腔。攀在红叶脖颈上的手臂渐渐收紧,轩辕静合了双眸,应和着红叶的深吻。
  “静……今夜……”给我可好?激吻过后的红叶原本环在轩辕静后背的手臂向下滑去,扣上了轩辕静的腰带。
  “小红……”微微扬起的声音中带了莫名的恐惧,将环在红叶脖颈上的手撤回来,抵在红叶的胸口上,轩辕静睁着着离开了红叶的怀抱后又后退了一步,“天色不早了,小红也该回去了,静要睡了,明日还要上早朝呢。”见红叶有些怔忪的看着自己,轩辕静启齿一笑。
  “你也早些休息。”见状红叶也不坚持,手掌抚上轩辕静那张俊俏的脸,半晌才轻声道道,“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嗯。”点点头,目送红叶跃上屋脊,往皇宫方向而去,轩辕静的眼眸忽然失了些许的光彩。
  你心中的结已经解开,可是我还没有……这个疙瘩若是解不开,我就什么都给不了你!
  所以,对不起,小红!
  回身掩上寝殿的殿门,轩辕静后背靠在殿门上,半晌,忽然合了双眸。随着眼眸合上两行清泪沿着面颊滑落。


定天下 第二章 莹碧
  虽同样是是深秋的月夜,与飞岚帝都落凤城的冷寒不同,地处南方的莹碧国都的却是深秋的月夜,与飞岚帝都落凤城的冷寒不同,地处南方的莹碧国都玉落城却依旧如夏末初秋般温暖又不燥热。
  玉落城城北一座挺拔高耸的山峰的半山腰上,莹碧皇宫霜明宫以俯看整个玉落城,甚至是整个莹碧的气势雄踞其中。
  一道丈许宽的瀑布从山顶垂下,在霜明宫的后面形成一条湍急的溪流。溪流穿过霜明宫后宫的御花园,在院内形成了一片广阔的湖泊。
  湖心以十六根玉石为基柱撑起来一座宽敞疏朗的广厦。广厦四面垂了层层叠叠的月白色薄纱,轻盈的纱帘随夜风飞舞,配了纯白色的基柱和那明亮摇曳的灯火在深蓝色的天幕和幽暗的湖水衬托下,远远的看过去整间广厦就如漂浮在半空中一般,如梦似幻。
  广厦正中一张锦榻上单手撑了下颌的姿势侧卧了一名年过三十神情倨傲的男子的男子。男子生就了一张鸭蛋脸,两道漂亮的柳叶眉下长长的睫毛环抱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笔挺的鼻粱下一张唇形姣好的嘴,一张偏中性的俏脸本当吸引了无数异性甚至是同性倾慕的目光。
  只不过那双眸虽是眼波流转,却冰冷的毫无温度,以至于与之对视之人常常会觉得自己周身的血液都会被那片阴冷的视线所冻结。
  男子一头漆黑的长发披散着,发梢铺散开来,落在锦榻上铺着的月白色锦被之上。身上暗色袍服的衣领半开,露出了胸前大片皮肤,在身上暗色锦袍的衬托下愈发白净细腻。
  男子身前背后环绕了数名面目娇美异常的女子,或是打扇,或是捏腿,或是拿了小小的蝇甩子赶那给光亮吸引过来的小飞虫。
  长榻前一张纯白色的长几上摆了数盘应季的鲜果和各种干果。几上伸手可及的地方纯金的托盘内放了一只小巧的鎏金珐琅的酒杯,一旁几边跪了一名香肩半露面目娇美的女子,女子正执了与几上酒杯相配的酒壶将酒杯倒满。
  广厦两侧,数名着了宫衣官服的乐师席地而坐,演奏着手中各色乐器。广厦正中铺了毛毡的空地上,伴着悠扬的乐曲,十几名同样衣着暴露的女子应声起舞。
  四周温声暖语一片歌舞升平,可长榻上的男子微眯了眼眸,视线却不知道究竟落在了何处,脸上也冷漠的未有任何的表情。
  一曲终了,那十几名舞姬偎在一处结束了动作。
  “都下去吧!”斜倚在长榻上的男子原本微微眯在一处的眼眸忽然睁开,瞟了眼与之隔了那片广阔水面的湖岸后忽然道。
  “是。”一声低应,那些舞姬便和奏乐的乐师在行礼之后便一道沿着广厦后通往湖岸的九曲回廊离开。
  “你们也下去吧!”男子挥了挥手给围绕在身旁的女子们看。
  “是。”同样低低的应了一声后,围绕着长榻的女子们在行过礼后拿着自己手里的东西排成一排跟在那些乐师和舞姬的身后退了出去,只有那跪在小几旁的女子未动,俏脸上堆了笑容双眼含情的望向男子,“皇上,臣妾……”
  “你也退了。”
  “可是……”被男子呵斥,那女子脸上的笑容便僵了一僵,“皇上不是要臣妾今日侍寝……”
  “退下——”一声断喝声让那跪在地上的女子一张俏脸花容失色,身子又颤了颤,女子忙站起身来,低着头拎了身上长裙的裙角飞快的离去。
  “去告诉怜枫,就说颖王回来了。”话音落后,待觉察到隐在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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