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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来生爱-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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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见过寒王。”头一低,双膝一软,这七人便直直的跪到了水寒的面前。
“起来吧。”水寒瞟了眼跪在地上的七个人,让他们起来。
这七人见那少年竟是寒王轩辕水寒,不敢造次,起来后便老老实实的站到一边。
看他们站下,水寒又转头,有些不解的问南东轩,“外公他们说的美人是怎么回事?”
“这个啊,我也不明白。”南东轩想了想,皱着眉毛把刚才在帅帐内的事说了一遍。
自家皇叔怕是因为南东轩在州外营盘迟迟不肯进城见他有些着恼,才会这般作弄自己外公吧。听完南东轩的叙述,水寒倒是明白了几分。
怪不得自己本想一道同他下车,却被他以外面寒冷为名,留在车上,最后直接送到了南东轩的后帐内。
不过,这种方式,自家皇叔倒是想得出来。听完南东轩的话,水寒便笑的眉眼弯弯的,“那个,外公……”静皇叔说的陪您说话的美人怕就是指寒儿……”
听了水寒的话,南东轩先是一愣,想想便明白自己竟是被轩辕静做弄了,忍不住恶狠狠的咬了咬牙齿,“轩辕静,老夫,老夫……”
“呐,外公。不管怎样,寒儿是静皇叔带来烟州的,一路上又都是皇叔照顾……”看南东轩一口气窝在胸口,老夫的半天竟也发泄不出来,水寒便笑嘻嘻的截断了他的话头。
“也是……”低头看看身侧仰着小脸看着自己的水寒,南东轩的眼底现了一抹慈祥。
“这营盘内太冷了,寒儿跟了外公回烟州去吧。”察觉到自己手心里的那只小手冰冷,南东轩有些心疼。
“要回烟州么?”水寒一愣。因为南东轩派回烟州的亲兵说他至少要到傍晚才会回城,他也才会跟了轩辕静来这营盘,怎的才见面就要回烟州。
“这里风沙太大,又太过阴冷,寒儿的身子受不了,自然要回去了。”说着南东轩便转头说,“备马。”
“可是这营盘内不是出事了……”
“这等小事还用的着本帅留下么?”牵着水寒的小手,南东轩扫了眼立在帐内的几名将官。
“末将恭送大帅回城——”看南东轩的目光冷冷的飘过来,这些人再笨也知道那目光中的含义,忙再度双膝跪倒。
庙堂卷 第八十六章 寒园夜话
烟州,惊庆十九州之一,是飞岚与三大帝国之一苍霄边境线上七座州城中最大的一座。州城外与苍霄接壤的那一侧是绵延数百里,且一马平川的荒漠戈壁,这座建在数百里内唯一的一块高地上的州城便成了这片荒滩上的制高点,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昨夜跟着南东轩出城的亲兵卫队,和数员将领组成的马队一进烟州便往位于城内东北角的帅府而去。横坐在南东轩马鞍前,给他身上的大氅和自己的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水寒进了烟州城,便从南东轩的大氅下探出头来,瞪着一双清可见底的眸子向外张望。
察觉到坐在马鞍前少年的小动作,南东轩一张周正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些许的笑意,看水寒好奇地望着街道上人来人往的行人,他便带了手中的缰绳,减缓了胯下战马行进的速度。
原本还飞驰在城外戈壁荒漠上的战马这会就如闲庭信步一般优哉游哉的往帅府的方向而去。
今日清晨进城时,天光尙暗,水寒虽曾透过轩辕静车辇上厚纱的窗子向外望了望,却只看到了空空荡荡的街道,和街道两旁关门上板的店铺。
后来虽跟着轩辕静去城外营盘,却因亲王出城,沿街各家买卖商铺,住户人家关门闭户,看到的也还是一条空空荡荡的街道。所以,一日之内三次进出烟州,也只有这一次算是真正看到了惊庆十九州中的烟城。
原以为烟州地处边关,又是建在戈壁滩上,这州内必会十分的萧条。却不想从南东轩大氅内探出头去的水寒看到的竟是一座十分热闹的城市。
除了行走在街上的人身上大多穿了厚厚的棉衣,裹了毛皮的袍服,头上多戴了皮质或毛毡的帽子御寒外。西城街道两旁商家店铺林立,街上贩夫走卒往来穿行,这烟州的繁华程度竟与飞岚内陆比较大的州城一般无二。
“烟州虽地处边疆,又位于荒漠戈壁之上,却也是飞岚和苍霄两国商贸往来的必经之地,所以才会如此繁华。”看水寒满脸惊奇又略显纳闷的望着街上来往的人群南东轩笑道。
原来如此。商贸云集的边贸州城,又处在交通要道上,地理位置其重要性自然非同一般。听南东轩这般说,水寒倒是知道了为何天下兵马大元帅的帅府要建于此地了。
“元帅您回府啊?”
“南大人您这是要去哪?……回府?”
看南东轩的马队慢了下来,原本见马队飞奔而来都让至一旁的平民百姓见马队忽然慢下来,又认出为首那匹战马上的人是南东轩后又都围拢而来,仰着头和他打招呼。
就连旁边街道一侧酒楼内的老板都站在门前台阶上冲着他抱拳,“南大人,有时间带着兄弟们过来坐坐啊。”
自家外公在这小小的烟州内倒是很有人缘嘛。看着街上那些跟南东轩打招呼的人,水寒那张清秀的小脸上不由嗪了些浅浅的微笑。
离了西城,马队很快便转入北城。烟州州城的规制一如飞岚其他城镇,北城乃官衙公署和官员府邸。所以到了北城,街上的行人骤减,偶有路过之人也多是关门中人。
马队还未至帅府,府门前的七层台阶下就有数名亲兵和府中管家久候了。看马队来至近前,这些人全都迎了上来,接过跟在南东轩身后将领手中的缰绳和马鞭,把战马牵至府后的马厩内。
“梁中,那寒园打扫出来。”先是丢给管家一句话,南东轩才把侧坐在自己身前的水寒放下来,随后自己也翻身下马牵了他的小手往府内走去。
踩了七级汉白玉的台阶,进了府门绕过影壁,人才到了正厅前的石板路上,远远的就看见轩辕静满脸郁闷的迈了大步从正厅出来。
轩辕静本是想绕道后院去的,却不想一抬头正看见南东轩牵了水寒的小手进来。
未想到自己前脚回城,他们后脚也到了,轩辕静先愣了一下,随即便张开双臂,两步冲到了水寒面前一把把他单薄的身子整个搂进怀里。
“呜呜呜……,寒儿,你可要替皇叔做主。你的那几个宫女知道皇叔把你留到营内一个个的都想要杀了我……呜呜……皇叔好可怜。人家不过是把人家寒儿留给他亲亲外公保护嘛……呜呜……”哭的半真半假的轩辕静一边搂着怀中少年扭着身子,一边把头贴过去蹭蹭那张滑嫩嫩的小脸。
“王爷,请您自重……”看轩辕静搂着自己外孙又是扭又是蹭的,南东轩额角才下去的青筋不自觉的又蹦上来。
尤其是看他一边扭着身子一边在水寒看不到的方向,露了一张极为欠扁的笑成一朵花一般的俏脸瞄着他,南东轩郁在胸口的一团火呼呼的往外冒。
“王爷,您这样不是要教坏小孩子么?”碍于轩辕静亲王的身份,南东轩伸手把水寒从他怀里扯出来后,只得咬牙切齿的加了一句。
教坏了?不用他,自家那个无良的皇兄早就把他这个宝贝皇侄教坏了。松了手,跟在南东轩和水寒后面重新往正厅走的轩辕静笑的很欠扁。
给轩辕静接风的酒席后,南东轩牵了水寒的小手来至后院时已经快至子夜。
“寒园?”站在汉白玉月亮门前,看着门楣上那两个苍劲有力入木三分的大字,水寒的目光闪了闪。
“那年。寒儿落凤城帅府省亲后,外公回到烟州便修了这座园子,想的是等寒儿长大一些请旨让你来烟州走上一走……却不想这院子一空就是六年多,今日才算迎来他真正的主人。”站在园门口,南东轩似是感慨颇多。
“外公,寒儿不是来了么。”目光从园门上那两个字转回,水寒微仰着头看向南东轩。
“呵呵。”一声低笑,南东轩脸上的表情愈加柔和。含饴弄孙,怕就是如此吧。低头看着正用一双清可见底的眸子望着自己的水寒,南东轩那眼角已经起了皱纹的眼中漾着笑纹。虽然他这个外孙很多时候不像是个孩子,却也是他南家的骨肉。
“主子,南大人。”脚步轻响,春梅夏荷两人人手一盏琉璃的宫灯从园内迎出来。
借着琉璃灯明亮的光线,南东轩牵了水寒穿过铺了石板的路来到三间正房,上了台阶,进到屋内。
“时候不早了,寒儿也早些休息吧。”站在正厅内,看着面前少年那张清秀白皙的小脸,南东轩伸手宠爱的拍了拍水寒的肩膀。
外面虽干涩阴冷,这大厅却给四周的火墙烘的暖烘烘的。暖风扑面,水寒便伸了有些冰冷的小手,解了身上雪貂皮的披风,递给跟在两人身后的春梅。随后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外公要是睡不着,陪寒儿下盘棋好不好?”
“寒儿今日不累么?”听水寒说要下棋,南东轩有些惊讶。
“不累。”看着南东轩水寒摇了摇头,一双清亮的眼眸中毫无睡意。
“既然这样,那寒儿便陪了外公下一盘棋好了。”看那双眼睛亮晶晶的盯着自己。南东轩忽然一笑,也解了身上的大氅,领着水寒穿过正厅,往书房去了。
房内正中央放了一张长条大案,案上铺了薄薄的毛毡。案角上的笔架上从最小号的狼毫,到最大号用来晕染的毛笔一字排开。数块镇纸,数方砚台和整块的松香墨块整整齐齐排在一边。
案边架子上放了各色生熟宣纸。案后太师椅后靠墙面一排书架,架上放了半架书卷。
书案另一侧靠窗放了张做工精细考究的琴几,几后一张琴凳,琴凳上垫了织锦的坐垫,坐垫四角秋香色的穗子一直垂到地上。
琴凳后立了一张巨大的琉璃插屏,屏上雕了一副空山幽谷图。给屏风遮挡了大半的,是屏风后靠墙摆放的一张长榻。榻上一张四角棋盘,棋盘正中置了两只晶莹通透的玉石罐子,罐子内黑白棋子隐约可见。
这房间……倒是和自己在盘龙殿偏殿布置出来的书房有几分相似。看着那宽大的条案,大方的书架,窗边那琴几和琴凳,还有那张琉璃的插屏……这些家具虽不甚名贵,在这烟州却也难得。
“寒儿可喜欢?”看水寒直愣愣的立在书房口,南东轩一笑,便绕过插屏,率先进到书房的里间,盘坐在长榻一侧,然后转头看着水寒。
“喜欢。”看南东轩坐在榻上等他,水寒便走过去,在南东轩对面坐了,伸手拿了靠自己那一侧的玉石罐子。
跟在两人身后的夏荷见他们要下棋,便着人搬进来一只火盆放在长榻边。随后又架了一只煮水烹茶的铜壶在上面。
接着春梅就端了一个放了茶壶,茶盏,茶叶等冲茶用具的托盘进来。随后,夏荷也进来,两人便垂手侍立在一边。
玉石的棋子落在榧木的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一时间,这屋内就只剩下了棋子落地的声音和几日细微的呼吸声。
“外公,城外那座营盘出了什么事了,要外公连夜赶去?”
“营盘?”听水寒突然说起白天营盘里的事情,南东轩的手指忽顿,犹豫了一下说道,“不说也罢。”
“很为难么?”修长白皙的手指停顿,水寒指尖衔了一颗乌黑的棋子要落不落的停在半空中。
看着水寒指尖的那颗棋子要落不落的停住了,南东轩便抬起头来,看水寒那双清亮的眼睛盯了自己,半晌,长叹了口气,把手心里的一颗棋子扔回到玉石罐子里。
烟州的冬季阴寒无比不说,每年年关前两个月和年后一个月都是风季,狂风一旦刮起来,就是连天彻底,飞沙走石,常常是对面都看不见人影。
风沙大了,能见度低了,作为百十里内地标性建筑的烟州就会被漫天的风沙挡住,失了这一直作为方向指向的地标。又加之周围都是景物单调的戈壁滩,外出公干和巡逻的官兵就会在州城外迷路。
所以烟州每到风季就会有官兵因为迷路走失,运气好的三五日之内会被寻回,运气不好的或为风沙掩埋,或因冻饿而死,等再找到是早已化作了一堆枯骨。
这一次就是有往城外那座营盘内递送官牒文书的士兵失踪,接连数日未被寻回。原本失踪个把人在烟州每年风季都会发生,也是见怪不怪的事情了。
但是因为这名士兵身上带了比较机密的官牒,万一落入边境上苍霄的细作手中或是给沿途的商贾旅人拣去,便可能伤及烟州和飞岚的利益,所以在连寻两日无果后,这事才禀报给南东轩。
“人现在找到了么?”看榻边火盆上的茶水已经沸腾,水寒便收了棋盘上的棋子。
对面南东轩摇摇头,“若是寻到了,外公也不会要耽搁到傍晚才回城了。”说着两道浓眉便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既然戈壁滩上容易迷路,为什么不设指路的路标?”
“也曾设过,木桩,石柱……甚至堆了石块作为标记。可是要不了多久这些标记要么给风沙摧毁,要么就被苍霄的探子和细作破坏……更有甚者,在摸清了那些标记的意思后,苍霄的人会改动那些标记,把我飞岚的官兵引至他们提前设计好的地方。”
这样么?水寒听了,秀气的眉毛轻轻的簇了起来。这苍霄的人也真可恨,扰得飞岚边关不得安宁不说……长此下去,早晚要成为祸害。
“外公不过是发发牢骚,寒儿不必往心里去。”看水寒皱了秀气的眉毛,低头不语,南东轩当他也在为此烦恼,便笑道。
旁边立着的春梅夏荷两人上前收了棋盘,又摆了一张小小的方桌在两人中间,桌上放了些个干果点心。
旁边春梅夏荷看水寒收了棋盘上的棋子,就上前收了棋盘和棋子,又摆了一张方桌在两人中间,随后又冲了茶上来。
“外公……”水寒把那盏冒着热气的茶捧在手中,手指在那滚烫的杯身上来回搓着,半晌,皱着眉毛慢慢说道,“外公,寒儿也行有办法解决这件事……”
“寒儿?你说什么?你能解决?”端了茶盏,嗪了一口茶水在口中的南东轩一愣,端着茶盏的手停在半空中,满脸惊讶的看向对面坐着的水寒,见他眉心虽然拧成了铁疙瘩,却不像是开玩笑,便追问道,“怎样解决?”
“呐,外公。寒儿的师傅曾经教过寒儿布阵……所以,寒儿也许可以在城外那片戈壁上试一试。”云锦天传给他的行军布阵的阵法中有一种阵,不需要人的参与,而是用石块,树桩,草木等为基础的。
因这种阵很像传说中诸葛亮困住司马懿的八阵图,所以水寒曾认真研读过。后开也曾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云锦天听,不过云锦天却说,这阵其说是阵法,倒不如说是奇门遁甲的一种。
若是能在烟州城外以指路的石堆,或者石柱为基础,只要布下一个小小的迷魂阵,既然困住不懂阵法的苍霄细作和探子,又给飞岚官兵指了方向,也算是一箭双雕。
“布阵……”听水寒说了自己的想法,南东轩也觉得水寒说的办法倒是可以试试。
他也曾听说过,世间曾有过这样一种阵法,不过因为从未见识过,一直以为此法已经失传,却没想到自家外孙竟然会,南东轩在眼睛里面亮起来的同时,人忽然有些激动,“果真如此,寒儿,你可是救了烟州数万城边将士的性命啊。”说罢,把手中的茶盏放到桌上,又说,“需要什么物资,人员,还有注意事项,寒儿可交代给外公,外公着人准备。还有寒儿说的阵图……”
“布阵这件事也不是一时三刻就能办到的。”看南东轩的架势竟像是要立刻就开工去摆自己说的迷魂阵,一滴冷汗便顺着额角滑落,“外公,其实寒儿来烟州除了来看外公外还有一件要紧的事。”
“要紧事?”南东轩又愣了一下,“还有什么?”
“这个……”水寒说着便从衣袖内摸出几张纸递过去
“这是……”南东轩伸手接过展开,“图纸……这是什么?兵器?……”看着看着,南东轩忽然抽了一口气,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是硬弩?”
“嗯。”水寒点点头。
“要用来装备军队?”
“父皇说,五百年的和平太久了,三大帝国之间迟早要重燃战火,所以飞岚要早做准备。”声音虽依旧平静,那张清秀白皙的小脸上却忽然弥漫了一股少见的萧杀之气。
盯着对面少年忽然板起来的小脸,很久南东轩忽然吐了口气问,“要多少人马?”
“至少十万。”
“至少十万……?”南东轩略一沈吟,然后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几张图纸,点了点头,“嗯,外公知道了。”
“外公,此时千万不可让玉无极的人知道了。”看南东轩把那几页图纸收进怀内,水寒加了句。
“寒儿放心,外公不是孩子。”
“除了这个之外,寒儿还有一件事要求外公……”说至此,水寒忽然有些发窘,同时一张小脸上难得的浮现了一抹红晕。
庙堂卷 第八十七章 静王回城
“除了这个之外,寒儿还有一件事要求外公……”说至此,水寒忽然有些发窘,同时一张小脸上难得的浮现了一抹红晕。
“只要是寒儿的事外公一定会尽力而为,又有什么求不求的?”看水寒脸上竟现了一抹红晕,南东轩倒是怔忪了一下。
“呐,其实是……”看南东轩应了,水寒脸上的红晕稍退,伸手又从怀内又摸出几张纸来递给南东轩,“这个……”
南东轩接过水寒手中几张宣纸,展开。
那宣纸上同样画了一件兵器,初看起来到与水寒最初给他的硬弩的图纸有几分相似。不过却比那硬弩要精致上许多,也小巧很多,看尺寸竟是能单手抓握的。
“这个是寒儿从哪里得到的?”翻了翻手中的图纸,南东轩问。
“寒儿画的。”水寒眨眨眼睛,看南东轩在听他说那几页图纸是自己画的时候满脸的震惊,便问,“哪里有不对的么?”
……
片刻的沉默,南东轩的嘴角忽然扬起,“不是不对,而是外公很想知道,寒儿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一个一直被养在深宫的皇子,会五行阵法不说,竟然连这硬弩,还有手中这张图纸上的兵器都会……南东轩的目光闪了闪,“寒儿可愿意告诉外公,这些都是谁教给你的?”
“师傅……”阵法是从云锦天教的没错,虽然所谓的教不过是丢一本书过来,再扔下一句有问题随时问。
至于那硬弩还有现在捏在南东轩手中那几张图纸上画的兵器,则来自于前世影魅的武器实验室,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就是了。
“你这师傅倒也是个人物。只是……皇上为何要寒儿学这些?”南东轩的眉毛轻轻皱起来。
“不是父皇让寒儿学的,是寒儿自己要学的。”看南东轩两道浓眉微微蹙起,水寒便笑答道。
“自己要学的?”南东轩多少有些诧异。
“嗯。”水寒点头,一双清亮的眼睛,眼底中带了份坦诚。
“那……除了这些和琴棋书画以外寒儿还学了什么?”给那双清可见底的眸子看着,南东轩原本皱起来的浓眉很快便舒展起来。
“啊,医,药,轻功,剑法,暗器……”歪着头想一想,水寒忽又叹了口气,“还有毒,可是一直没有什么机会用到别人身上,只能自己配了玩……”言语间竟是十分的惋惜。
…………他这个外孙果然给他那个当皇上的爹宠到天边去了。听水寒说他学毒竟是自己配来玩的,一滴冷汗顺着南东轩的额角滑落。
“全部精钢打造……这箭弩虽不大若全部用精钢打造却有十来斤,寒儿要随身携带么?”注意力重新转到手中那几张图纸上南东轩问道。
“寒儿也是习武之人……”果然身体小了,任谁都会当自己是孩子。听南东轩话中有些担忧水寒忽然郁闷。
“呵呵。”看水寒白白净净的小脸上一脸的郁闷,南东轩不由轻笑出声,“寒儿啊……就是数年后你长大成人,在外公眼里你也是孩子啊。这兵器寒儿回落凤城时要一道带走么?”
“能带走最好。”
“既是如此,那外公明日便要兵器坊的工匠们打造看看。”说着,南东轩便把水寒递过来的几页图纸收入怀中。
“嗯,有时间寒儿也会去看看。”水寒看南东轩把那几页图纸收入怀中,眼角眉梢立刻便带上了几分喜意。
无论是宫内的造办处,还是落凤城中得铁匠铺,他都派人寻遍了。却因为技术所限无人能按图纸打造出这两件东西。
这次跟了轩辕静来惊庆十九州目的之一,也是寄希望与帅府下得兵器坊能有能工巧匠把这两把弩箭打造出来。这东西若是连自家外公下属的专造兵器的兵器坊都打造不出来的话……这天下怕是不一定再有人能造出来吧。
“还有……外公……这两张图纸事关重大……千万不要外流。”看南东轩 把图纸收好,想了想水寒叮嘱道。
“外公知道。”且不说这弩箭的杀伤力,单是这弩箭未来主人的身份就足以让他倍加小心。这图纸若是真的外流出去,被别有用心之人仿造了,那牵连可就大了。
“时候不早了,寒儿也休息吧。”抬头看看墙角立着的铜质滴漏,见不知不觉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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