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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一代名臣的制作方法-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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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静楼已经退下。范铉超这才在空寂无人的房间中,吐露出下一句,“我和他,不是说躺在一起,才算是在一起的。只是站在一起,看向一个方向,就已经足够了。”
第86章
“不知陛下今日胃口如何……”苏皇后早已派人去请来了朱由检,今日有正事要与他相谈。
贴身宫女安慰道:“皇上一向敬爱娘娘,既曹公公不也回话说今儿个皇上定会来用膳吗?娘娘不必担忧。”
苏皇后出神地点点头,实际上,她也知道这是安慰人的话,听不得的。皇帝已经有些日子没到她这儿来了。幸好,皇上也没到其他妃子那儿去。
如果不是范铉超……如果不是范铉超在江南的举动,她可能还没有机会请陛下道这儿来。
只是,究竟是请陛下到这儿来更重要,还是向皇上求情更重要,苏皇后已经有些搞不明白了。
侍女提醒道:“娘娘,陛下快到了,是否该梳洗了?”
当日夜晚,朱由检阴沉着一张脸走进了坤宁宫。本来满心欢喜地迎上去的苏皇后,看着他的脸色,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看着她这幅胆小的样子,朱由检免不得怒气更盛。“今日皇后有何事相商?可是太子又调皮了?”
这样直白地询问,苏皇后心中暗自琢磨着他是不是说完话就要走了,今晚不留下来吗?
一边思考着朱由检话语中的深意,苏皇后一边考虑着应对的言辞,这样一来,说话的反应自然慢了些。
“太子这几日甚为乖巧,臣妾并非为了太子请陛下到这儿来。”
那就是苏父了。朱由检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苏父本是一介小官,自从女儿做了皇后,朱由检这才将他升为杭州府仁和县县令。
不过,在范铉超主导的这次清洗中,仁和县可以说是献田、受贿最严重的地方之一。
按照范铉超送上来的折子,他只请求将苏父贬为庶民。按照其他官员的受贿情况,苏父足以杀头,也许是考虑到这位是皇后娘娘的生父,范铉超减轻了他的罪行。
苏皇后小心翼翼道:“今日臣妾让厨房做了陛下最喜欢的……”
“我没有胃口,江南事务正忙,时间不多了。”朱由检冷冷地说。
接触到他目光的苏皇后仿佛被蜜蜂蜇了一下。想必,今晚他是不会留下来了吧?
“近日,臣妾听闻江南事忙,甚至连后金事宜都推后了。”
“如今迫在眉睫的,当然是江南税收。”朱由检轻哼一声,“江南税收一到,后金便可解决一半。”
“臣妾恭喜陛下。”苏皇后微微一福身子,“此乃大明之福。”
朱由检终于看向她,“这都是含元从江南带来的。我已经将江南的一切事宜都交付给含元。他有权处置苏杭的大小官员。”
苏皇后被他的话震住了。
范含元是什么人?三品高官?英国公侄儿?文坛领袖?
都不是。
对于苏皇后来说,范铉超的名字只代表了一个词“情敌”。那是朱由检少年时即认识的友人,是朱由检入幕之宾。
京中谁人不知,大名鼎鼎的范铉超,更无人敢将女儿嫁与他。
若是自己的父亲落入了范铉超手中,会是个什么情形?
“妾室听闻韩首辅及内阁一班大臣皆弹劾范铉超。韩首辅乃是三朝元老,众阁臣更是能臣名将……”
朱由检勃然大怒,一脚踢翻了小榻,“妇人之见!愚钝至极!”
一干宫人皆跪下了,口称恕罪。苏皇后大约是第一次如此大胆,甚至胆敢反抗她的天。“范铉超乃是如今的魏忠贤!陛下英明神武,怎可被他蒙骗……”
“你身为一国皇后,不但诽谤大臣,还胡言乱语。”朱由检转身离去,“皇后病了,需要静养。宫务暂移交……贵妃打理。”
苏皇后跌坐在地,灵魂都被抽干了,她的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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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好歹!”朱由检一路走,怒气冲冲,走回了乾清宫,这才发现自己还未用膳,忍不住对曹津呵道,“还不传膳!”
晚膳上来了,曹津自知倒霉,也不敢多嘴,规规矩矩地伺候完用膳,只盼着今晚能快些过去。
约莫到了明早,陛下的火气就消了吧。只是苏皇后太可惜了。
曹津跟着朱由检这么多年,更是一岁岁看着朱由检和范铉超长大的。甚至可以说,没有人比朱由检和范铉超了解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入幕之宾,肯定是没有的。甚至这些年来,还多是朱由检非要提拔他,而范铉超却还没那些本事。
皇后娘娘的话虽然有些过了,只是这其中的恩怨曲折,还非得是跟着久了的老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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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曹津轻手轻脚地走进来,“韩首辅求见。”
明知道陛下如今正因为韩首辅而心情糟糕,却要通报,即使曹津是从陛下还不是信王的时候就跟在身边的老人,这时候也有些担心被迁怒。
可要不是不通报,反而会死得更惨吧。
朱由检将朱批笔一甩,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正落在灯座边缘,染红了一小片地毯,毛笔头也脏了。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朱由检最后还是吩咐:“宣。”说着,眼睛瞟向了地上的朱批笔。机灵的小太监赶紧收拾起来,将灯座挪了一挪,盖在上面。
毕竟是熬死了叶向高菜单上的首辅,韩首辅年纪也大了,再加上这些年的养尊处优,越加肥胖了,走起路来慢吞吞的,有时候朱由检都恨不得自己走上前去让他行礼,还反而省点时间。
“微臣,参见陛下。”韩爌规规矩矩地行礼,语气恭谦,似乎这几日来和朱由检前前后后的拉锯、那些翻脸和将要翻脸的时候都是假象。
朱由检早在韩爌进来前就已经调整好表情了,“韩首辅,请起。”
他耐着性子等韩爌慢悠悠地起来了,这才出声询问。韩爌倒也直接,说道:“范铉超在江南处理了大大小小的官员不下百人,抓起来容易,可他们被抓起来了就不能处理公务了。如今,整个江南都快运作部不下去了。陛下,还是及早处理为好。”
朱由检点点头,义正言辞道:“正是如此,范铉超抓住的都是些重犯,光是侵占良田上百亩、或受贿超过上千两的官员,江南就有百人,可见江南官场**到了什么程度了。还是及早处理为好。”
韩爌碰了个不大不小的软钉子,倒也不生气,接着问道:“那陛下可有何意的人选?”
“我看,光禄寺少卿白阳,可调至杭州。”
韩爌不动声色,道:“杭州乃江南中心,江南乃是国家南方富庶之地,杭州知府的位置,可算是重中之重。光禄寺少卿白阳,虽然这些年来颇有政绩,可他也只出任过一县之长,未曾担负过如此重要的官职。”
顿了顿,韩爌似乎很为他考虑一般,斟酌着说:“陛下,是否再考虑考虑?”
他当年急需抽调人手填充中央官职,刮分东林党的位置,这才把白阳、范铉超等一干外官调回来。可如今,居然成了他们派不上用场的借口了。
朱由检终于忍不下去了,冷着脸道,“既然如此,韩首辅可有什么人选?”
韩爌接连提了两三个名字,都被朱由检一一否决了。帝相两人顿时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拔河中。
可是,比起朱由检的焦虑,同样人选一一被驳的韩爌却显得自在悠闲许多。
——他不过是想用范铉超来换汉州知府的位置罢了!
第87章
“陛下,”曹津无声无息地走进来,“仁元公薨了。”
朱由检先是一愣,转而大喜!
仁元公正是范铉超的祖父,几年前致仕之后,一直呆在南京,据说今年以来,身子骨大不如从前,朱由检还专门赏赐过药材,以示皇恩,没想到居然连一年都没能熬过去。
死去的是范铉超的祖父,范景文应该守孝三年,而范铉超也要守一年。
表面上看起来,范铉超正在杭州大刀阔斧、血洗江南,若是朱由检有心改革吏治弊弊政,无论如何都应该夺情。
若是朱由检没能顶住东林党的压力,这时候自然应该顺势而为,可这么做,到了三年后范铉超再起复,等着他的是什么可就不知道了。
但朱由检一向贪心,他既想要改革吏治,一举除去税收的种种弊端,又想要范铉超好好地还在朝中,所以最近被东林党逼得几乎无路可退。
可就在这无路可退的时候,范永年居然死了!
范铉超在杭州接到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停下所有工作,写了折子乞求守孝三年,又换上了素衣孝服,面朝着西边哭灵。
自然有杭州的官员来走动安慰一番,不过都是些低阶官员,职位高一些的,都被范铉超抓进去了,这会儿大约正在牢里欢天喜地地庆祝呢。
范铉超并不在意那些将死之人最后的狂欢,他相信,过不久朱由检的夺情令就会下来了。范永年去世,他自然要守孝三年,可江南这种情况,换谁来也压不下去,更可能被搅得更糟糕。
就算为了那些富可敌国的豪门大户的税收,朱由检也不可能轻易放他走。
但,就是这么让人想不到。
范永年三七之日,从京城吏部发出的文书到了范铉超手上——朱由检批了他的折子,这就要回河北吴桥守孝了!
范铉超看着那盖着大印的文书,一时间还回不过神来。怎,怎么就同意了呢?正常不是因为再□□对,然后下一个夺情的旨意吗?
怎么就……怎么就……
范铉超心底猛然滑过那些狡兔死走狗烹的故事,心底一阵发凉。
抬起头,却看到静楼担忧的眼神,笑道:“无事,多年来未曾服侍祖父左右,已为不孝,陛下成全我的孝心,我们也准备准备,回吴桥去吧。”
静楼一向只在心中腹诽,从不多言,更何况这儿都是朱由检的锦衣卫,所以范铉超才只带静楼而不是静传静楼都带上。
等到静楼下去收拾行李,范铉超这才将吏部文书收好——他若是将朱由检比成了狡兔死走狗烹的猎户,那他自己是什么,还不如当个狡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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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永年去世的时机太巧合了,范铉超忍不住猜想原因。可直到回到了吴桥,拜见了扶棺回乡的范景文和张氏,他才知道前因后果。
说来说去,根源反而在他这儿。
分桃断袖,人言可畏。
自从范铉超回到吴桥后,范景文便不愿再同他见面,张氏虽然与他相见,却也是以泪洗面,言辞恳切,只求他早日娶妻生子。
“如今连你弟弟也有功名在身,连人家也相看好了。”张氏抹着眼泪说,“我也不求别的,只是希望你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张氏的话也都是老生常谈了,范铉超虽然心中知道这是母亲的一片好意,可心中不免烦闷。本想告退,转而又看到满屋子的白幡,还是忍着坐下了。
只是张氏见他一边听着,一边出神,心里也知道他早就打定主意了,叹息一声,打发他出去。
范铉超走了,张氏这才进了后屋,见范景文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那儿,又忍不住叹息道:“你有事何必呢?”
范景文愣愣地出了会神,才开口说道:“这孩子从小就有自个的主意,下了决心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可我本以为他过些年头就知道好歹了,却没想到……却没想到……”
脑海中记起病重的父亲,听说了那种不堪的流言,呕出一口黑血,然后就……
“他要是不是那么聪慧就好了……”既不会被注意到,如今也不会那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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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永年的死,巧得连韩爌也忍不住说声好!还未等范铉超回到吴桥,韩爌就忍不住去询问朱由检:“关于江南官员的委派一事……”
朱由检打断他,“江南那么多收献田的官员还未查清,说什么委派。”
韩爌被噎得一顿,本以为朱由检让范铉超回去服孝,已经是对东林党妥协了,没想到还是这么硬。
“江南乃是鱼米之乡,这些年未曾出过什么大灾大祸,这一时之间的官场风暴无可避免地会影响百姓生活,还是及早定下来为好。”
说了这么多,这不是暗指范铉超在江南是胡搞一通,并不是整顿官场吏治而是故意制造混乱吗?
朱由检心中不满,但面上不说,说道:“那些官员只知道中饱私囊,受贿受收田,全然忘了国家正在同后金作战,正需要严惩不贷。至于新的官员委派,还是等到清理结束之后再说吧。”
韩爌继续劝谏:“范铉超在都南方的举动,搞得整个江南风雨欲来,官员人心惶惶,甚至不敢办公,多数称病。范铉超虽然有心,但行动太过莽撞,如今正是拨乱反正的好时候啊。”
朱由检早料到范铉超守孝离开杭州之后,东林党会有这番说辞,三言两语将韩爌劝说过去之后,这才吩咐,让吏部和刑部同理此案。
韩爌终于完全打消了那一点疑惑,甚至于开始思考着到底谁能接替江南各职位才能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原本他们为了能将江南空出来的职位尽快填满,没有对人选名单多加推敲,如今朱由检不急着江南官员任命,那他就可以好好掂量一番了……
第88章
然而朱由检并不打算让东林党就这么直接拿下范铉超好不容易清理出来的江南官场。
东林党内部也各有派系林立,争执推诿不下,让朱由检趁机以“民生事务”不得拖延为由,不留痕迹地安插了几个自己人进去。
在正式的官员任命会议上,朱由检也大量采用了韩爌的意见,甚至很多职位都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这让韩爌和他身后的东林党官员们产生了一种“大局在握”的错觉,直到江南巡抚一职的争论。
朱由检提出了一个东林党完全不能接受的人物——山东知府白阳。
这位和范铉超交往密切的同科,也和范铉超一样,不是东林党的人,而是皇帝的人。
照理来说,作为根本不想造反的官员,就算朱由检提出了不合适的人物,也应该是以劝谏为主。
但韩爌熬死了叶向高,更看多了叶向高当政时皇帝对他意见的尊重,居然以为东林党已经可以凌驾于皇权之上。
还以为这大明偌大的国土,都是靠着东林党在支撑,而这东林党又是靠着他韩爌在支撑。
却没想过叶向高三朝元老,能屈能伸,少有错漏,这才能得到朱由检的尊重,直到他死了,这才动东林党。
韩爌当首辅的东林党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能跟魏忠贤对着干的东林党了,至于他本人,也做不到像叶向高一样愿意牺牲自己换取东林党安全着陆。
这样的东林党,更何况还是内讧的东林党,非是朱由检的对手。
朱由检不费摧毁之力,就在江南的处处薄冰中取得了平衡,将白阳放在了最中央的江南巡抚位置上,而且关键位置上,也大多都是朱由检的人,确保了江南回到了皇帝的掌控之中。
唯一的问题是……
为了争取时间,已经去守孝的范铉超要怎么回来?
然而范铉超却完全不想回到朝廷中去。这日,小满带着京城里的情报来报告。
结果一抬眼,就正好对着范铉超手中竖起的书,上面大写的《宜香春质》让小满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最后还是假装没看到一样,语气冷静:“京中有消息传来。”
范铉超从书本后面露出脸,“什么消息?”
“白大人调江南巡抚。”
“白阳?”范铉超兴奋地丢下书本,“可是白阳!?”
见小满含笑点点头,范铉超高兴得站起来,左右走了两步,“若是白阳,我也不担心江南了,他们在白阳手里,翻不出花来——若是我……”
范铉超苦笑两声,“大概能把整个江南整得造反吧。”
说到底,他不过是现代一个连工作经验都没有的毕业生,对历史更是一无所知,凭着一腔热血去做,一次两次侥幸成功了,但要真的让他主导一次改|革,只能落得如今这般下场。
也不是哪个得到了皇帝信任的穿越者都能将整个世界玩转在手心里的。
在他把江南搞得更糟之前,换上一个更能干的,朱由检的人选不算糟糕。白阳在山东就干得很好,白莲教和叛军都处理得干干净净。
尽管这么想着,范铉超还是一点一点陷入了失落中——朱由检就这么直接地将他丢到吴桥来,他是成了弃子还是伺机而动的棋子,范铉超实在没底。
虽然理智和情感都告诉他,朱由检不可能就这么直接放弃他,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不安感紧紧揪着他的思维不放,更一拳一拳打在他心脏上。
见他从兴奋到失落的转换,小满突然才发现范铉超并不是真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满不在乎。
“除此之外,还有皇上的密信……”
“给我!”没等小满完全掏出来,范铉超便一把抢过来,急不可耐地拆了信。
待见到信开头一句“甚思之”,范铉超便觉得自己的努力和不被理解都值得了,那些无名的担忧和不安都是杞人忧天。
可是,看到接下来的内容,范铉超又忍不住担忧。朱由检要求他重新组织起对后金的情报体系。
自从上次向后金皇宫渗透失败,他们在后金的关系网便一蹶不振,只能接收些外围的信息了。
可情报系统一向是锦衣卫负责……难道这是要另辟蹊径,将他调入锦衣卫吗?比起门外汉插手锦衣卫的情报系统,范铉超更想利用白阳担任江南巡抚的职务之便,开启海运远洋的商队航程。
——用开海禁的办法拯救国家这个政策是经过了历史和各种穿越文验证过的!闭关锁国只会导致国力越发衰弱,而只有开放竞争才能更进一步。
更何况这时候,荷兰人还龟缩在澳门呢,这简直是最好的生意伙伴。那些茶叶、丝绸和陶瓷,在范铉超眼中,仿佛能换成等量的金银、大炮、火车、现代科技。
不过,现在的欧洲似乎……还没有开始工业革命吧?蒸汽机说不定还没发明出来,火车、电报更是遥遥无期。
范铉超摸着下巴想了许久,作为一个合格的理科生,在没有公历纪年法的明朝,他实在不知道用什么才能将中国历史和世界历史对上号。
即使开始了工业革命,约莫也只是第一次工业革命,照理来说,还打不过大明。
不知道自己已经将世界历史提前了近五十年的范铉超,这时候还打算引进蒸汽机,说不定能在解决后金之后推动明朝走上资|本|主|义君|主|立|宪|制——作为一个生长在红旗下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来说,这个计划简直是丧心病狂、反|党|反|人|民。
不过,要是眼睁睁看着朱由检的后人被赶出皇宫,更让他受不了。范铉超只能自嘲,合着他没能改变古人的想法,反而是这十多年被古代封建思想驯化了。
范铉超当即写了一篇洋洋洒洒千余字的信件,详细叙述了他的想法和计划,希望朱由检能用皇家的力量助他一臂之力。
第89章
崇祯七年,范铉超为期三年的守孝终于结束。这三年,他虽然身在河北,可全天下都有他的大手笔。
京城那边,朱由检听取了范铉超的建议,开始和葡萄牙人做生意。这可不是民间小打小闹的生意,而是冲着两国邦交、长期合作去的。朱由检甚至还与葡萄牙国王相互递交了国书。
葡萄牙人租借了澳门,出行的港口自然也开在了澳门。可这一批批的货物从东方运到西方,沿路至少也要做买卖的,等这些来自东方的贵重商品回到欧洲市场,又引来一连串震惊。
知道了明朝终于同意做生意,自然有些人的脑子就灵活起来了。光是葡萄牙人一家发财,那不是可惜吗?他们称王称霸的时代已经结束了。而此时的海上霸主——荷兰,自然也开始动脑筋,看看能不能在这上面分一杯羹。
这些欧洲商人来到明朝,自然不会在竞争对手的港口地盘登陆,他们有的在广州登陆,有的在温州,还有的直接北上去天津。把葡萄牙人气得牙痒痒,又毫无办法。
朱由检倒是从这里面赚了不少,熬过了开头那一年的等待期,市场打开了,白银就滚滚而来。
所以,他光是收钱就收到手软,以至于东林党在江南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朱由检无视东林党的小动作,也是有原因的。
他已经决定就在这几年和后金决战,当然需要一个稳定的后方。先稳下东林党,等大战结束再一并清算。料想韩爌也没胆子敢在这种举全国之力的决战中拖后腿。
至于朱由检让范铉超做的情报部门,范铉超倒也没落下。
如果后来居上的情报部门会引起皇太极注意。那么,从一开始就培养的呢?
千里之外的盛京。
海兰珠扶了扶头上的金簪,上面的珍珠微微晃了晃,荡漾出一抹柔和的圆润来。她左右欣赏了一番,欣喜不已。
“陛下赐下的凤珠,果然还是要敏儿的手艺才能搭的好看。”
敏儿是海兰珠的大丫鬟,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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