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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土不重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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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楚生自然看出他眉梢眼角中带的厌恶,好像……好像他多么讨厌他一般。
    微微不悦,更用了几分力。
    江顾白猝不及防哀呼两声,江楚生缓下动作,而后又更深更重地撞击起来。
    “哼……哼……哼嗯……哼……”自鼻子深处发出的哼声实在无法可忍,江顾白被他插弄了几十下后还是忍不住,咬牙挤出声音道:“轻……轻些……”
    江楚生微微一哂,道:“你叫我一声江哥哥,我就轻……”
    “江……江……江混蛋!”江顾白大声骂人,胡乱摇头去推他。江楚生将人紧紧搂住,不许他动,将他双腿大大分开,狠狠顶弄,次次都又深又重,撞击在江顾白的敏感点上。
    江顾白浑身酥麻,穴内被插送得又疼痛又舒服,半晌无法成声,只能“啊啊唔唔”地叫唤……
    “舒服么顾白……”咬了一口江顾白的乳尖,齿间拉扯后又用舌尖顶弄。
    江顾白连连打他几下,死命摇头,然而被他抽送一阵,却是还是忍不住,喷射出去。
    江楚生笑着,将江顾白抱进自己的怀里,坐在床上挺腰插他,一边插弄,一边却将他极紧地搂在自己怀里。
    江顾白不住喘息,几乎吃不消,待到江楚生开始冲刺时,他却是报复一般,一口咬在他胸膛上,无意中,却也咬到了他的乳首。
    江楚生闷哼一声,将江顾白一腿抬高,屁股往自己胯下压。
    江顾白本预备咬住他不放,但因咬错了地方,面上一热,情不自禁地就松口,松开口后唇齿无力,无力地吐露出句句呻吟,江楚生用的力重,他便忍不住叫唤得重,江楚生用的力轻,他便忍不住叫唤得轻。
    往日里江顾白强忍自己呻吟,那时那声音听在耳朵里自也不错,但哪有现下的销魂。江楚生时重时轻,逼他吐露出不同音量的呻吟来。骨酥筋软,心神也忍不住荡漾,亲在江顾白脸上唇上鼻上,低声叙叙,“好顾白,好顾白,真想叫你给我生个儿子,一个不够,生他十几二十个……”
    抽送了十来下,又道:“不过孕期此事不可多,那还是生得少些……”
    江顾白往他脸上打,满面的愤愤与怨怼。
    江楚生任他打了两下,才捉住他的手,笑了一笑,“恶公公总说我该专精一事,那自是往日里我于各行各道均有涉猎的缘故,然而,专精什么都不免有所遗憾,唯独——”
    江顾白扭过脸去,闭眼不听。江楚生偏把他脸扭转过来亲他嘴唇,迆逗道:“唯独专精与你一道生儿子,那才是人间快事!”
    江顾白只恨自己双腿被制,要害又被那人抽送,要不然定要抬起脚来踹他不可。
    眼眶红着,却是心中暗恨:我若不将你杀了,心中总是不郁!
    杀气微微外泄,江楚生何等样人,自然是感受到了,略眯了眯眼,把人搂得紧紧得操干,频率之快,让江顾白连声音都无法连续,声声呻吟,呜咽着攀附他。
    驾车几日,终于到了武当山脚,那一日江楚生几乎干了他整整一夜,江顾白醒来后全无力气,靠在他怀里也深睡过去,江楚生倒是知道他臀间麻疼,不让他屁股抵在硬处,而是微微侧身,教他休息得好些。
    “教主,武当山脚到了。”一声长吁,车夫下了马车,开了马车的小门。
    江楚生轻轻动了动肩头,将江顾白唤醒,江顾白朦胧着眼抬头,茫然地看着他,江楚生心中一动,不由揽了他的腰捧了他脑袋亲吻,江顾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深吻进去,反应过来后立刻咬了下去,将江楚生的嘴角咬破,若非江楚生撤得快,只怕舌头也要被咬到。
    “等会便要上紫霄宫拜见无为道长,你这样子,却要让我在无为道长面前出丑了。”江楚生抚了抚唇角,一片血色。
    江顾白听见无为道长这四个字,精神一震,“你到了武当,你……你为什么来武当?”
    江楚生答应过了凡大师三年内不动正道,何以他竟亲自上武当山来了?
    江楚生抚了抚他的后脑,柔声道:“自然是为了你的身世了。”
    江顾白心中一寒,想起江元白与他互换身世的事来,武当上下,都还当江楚生是那个迷奸陆玉弘的人,若是江楚生将此中事情告诉武当众人……
    他虽不认可江元白那样对人,但是江元白从小到大没吃多少苦头,木已成舟正值兴头,当初越阻碍他只会越来劲,只能他自己想进去。年少轻狂年轻气盛,现如今,他却要吃下自己种的苦果,若无为道长知道江元白做了那些事情,他定会清理门户。江楚生分明对江元白仍有护犊之意,难道会忍心害死他?惩罚是会的,但想必……想必陆玉弘和江楚生都不会狠心看着江元白死。
    江顾白早就觉得江元白该被好好教训一顿,然而毕竟与他有兄弟情义,还是感念。现下江元白有性命之忧,他却忍不住担心……
    江楚生抱他上了武当解剑岩,江顾白想下来。江楚生却道:“顾白并非兵刃,何必下来?”
    江顾白只道他想报当初拖他之仇,被他所制,抿唇不说话。但是一想想武当山上各位尊长,说不准真是他的长辈,不愿让他们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挣扎不休。
    江楚生自觉江顾白为自己所动后就不再强硬,放他下地,微微搀扶。
    江顾白双脚触到地面方觉腿软,臀间一阵一阵发麻,“啊”了一声,差点跪下去,不等江楚生搀起他,他却又迅速站好,推开了江楚生。
    江楚生握住了他的手腕,道:“你不愿让我抱你,这也无妨,但是,这山道不好走,还是让我拉着你吧。”
    这回江顾白试探着甩手,江楚生紧紧握住不放,他知道江楚生定要拉他手了,反正不是抱起,倒也无妨,于是便与他一同到了武当山上。
    童子前去回禀,清净道人的大弟子前来带路引路,江楚生与江顾白跟着那弟子进了紫霄宫中,无为道长清净道人与他们俩十三个徒弟都站于紫霄宫真武大帝神像旁恭候。
    江顾白脚步一顿,手腕微微挣动。
    江楚生松开江顾白的手,向前几步,拱手道:“中元教江楚生,冒昧来访,不甚滋扰,还望无为道长与清净道长见谅。”
    “不妨不妨,江教主身份尊贵,亲上山来拜见,蔽派上下不胜荣幸。却不知江教主不远千里而来,所谓何事?”无为道长神情淡淡,显然并不喜欢江楚生,不少大弟子们知道这人干了什么事,稍微脾气躁一点的,面上已露出愤恨之色。无为道长身后不远的江元白更是面色一变。
    “前些日子有人冒我名号掳了贵派弟子,其中琐事,不便一一诉说,然而……江某教子无方,还是该罚。”
    他这话中隐意,是他儿子冒他名号对陆玉弘不轨。
    无为道长皱了皱眉,不由看向江楚生身后的人,只见他身后之人长身玉立,模样俊俏,一双眼中似有星辰暗含,望人好似濡慕,不像个邪教教众。
    “江教主携子前来,可是请罪?”
    “非也非也,世人皆知我有一个孩儿,而中元教些许人只道我有两个,但其实……我只有一个孩子。”
    他这话说得很奇怪,无为道长道:“不知江教主此话何意?”
    “当初为教中之事,不得已,我向本教教内兄弟那里借了一个孩子来,是以……我现在带来的这位,便是那教内兄弟从别人手里得到的孩子,他名唤顾白,江顾白。”
    “咦——?”一个武当弟子忽然惊诧。
    站于清静道人之后的陆玉弘也是神色微动。
    江顾白此名与江元白有点像,而且……
    无为道长淡淡道:“江教主既要向教内之人借子,只怕是为了贵教长生诀罢!”
    “无为道长自是好见地,不瞒你说,的确是为了长生诀。想当初中元教教内有几个不肖之人以下犯上,我为求自保,便只得如此。”
    “此事倒也无怪,不过,江教主方才说你的儿子冒你名号,却不知是哪个儿子,可否说将出来?”
    陆玉弘的面色惨白,紧紧盯着江楚生看。
    江元白上前一步,走出那一步便觉得不对,咬咬牙,站在了原地。
    “是——”江楚生笑道,“一个也和我同样姓江的人,我的下一辈,正是该轮到白字,想必无为道长心中早有计较,却是不说。”
    无为道长沉默,沉默了许久。
    清净道人道:“江教主,你的意思是,你身后这位小兄弟,并不是你亲子,而你亲子,却另有其人?”
    “不错……”江楚生淡淡,续道,“顾白乃己亥年六月初三生人,我记得那一年,正好是武当山发生件大事的时候。”
    “你——!”无为道长的大弟子程洪武大喝一声,“胡说八道!”
    无为道长瞳孔微缩,手捏了捏拂尘尘柄,半晌也没出声。
    清净道人吃惊地看向江顾白,江顾白面有愧色,低下头去。
    江元白捏了捏拳,站了出来,“中元教教主亲临,言语不敬,武当山小,何以克当!”
    江楚生冷笑道:“元白,你敢对我下手,便该知道今日,你对自己亲生父亲尚且下得了那么重的手,你把污水泼到我身上,自己要了你的师兄,怎么……有勇气做,现下却没有那个勇气承认?”
    江元白克制着自己不去看陆玉弘的脸色,冷冷道:“邪魔歪道,不足为信!”
    江楚生笑道:“但若你是我的孩子,不是武当亲眷之后,你的话,自也无足为信。”
    “江教主这番言语,恕老朽无法置信。”
    “不急,不急。”江楚生将江顾白拉上前来,江顾白略微僵硬,不敢与无为道长对视。大殿上众多武当弟子的目光都投向了他,而无为道长与清净道长的目光更是凝然。
    “师兄!”清净道人忽地道,转头去看无为道长,无为道长凝视着江顾白的容貌,半晌也不说话。
    “我师弟还在望霞峰上,江教主,此事容后再议如何?”
    江楚生凝视了无为道长半晌,答道:“清净道人之请,江湖上无人不会答应,江某乃凡夫俗子,自不敢辞。”
    清净道人叹了口气,道:“来人啊,将江教主……与这位,这位少侠,请去东厢房休息。”
    “是!”两个童子应声,对着武当众人施礼,而后又对着江楚生和江顾白施礼,“两位请跟我来。”
    江楚生笑了一笑,拱手道:“此事原也应该等无心道长到此,江某这便告退,恭迎三位前辈大驾。”
    说罢,与江顾白跟着那两个童子而去。
    清净道人长叹一声,抚了抚额,陆玉弘面上无丝毫血色,但却扶住了清净道人,“师父,无事,事情……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
    清净道人微含热泪,拍着他的手,拍了两下,半晌也没说出话来,陆玉弘遭遇异事,武当上下知道内情的人无不愤慨,其中,自然是清净道人最为心痛,陆玉弘并不是他最大的弟子,也不是他最小的弟子,然而他当初在他婴儿时就已捡到了他,带回武当抚养,这么十几年来,自对其感情如师如父,旁人是师在前父在后,对陆玉弘,却是父在前师在后。
    无为道长清场,只余下清净道人和他们两个的弟子。
    “元白!”清净道人厉声道,“过来跪下!”
    江元白垂头,捏了捏拳,走到真武大帝神像前撩了衣摆跪在蒲团之上。
    “你敢对真武大帝发誓,没对你师兄,没对你师兄……没冒犯过你师兄么?”
    江元白面色苍白,“我对师兄,一直濡慕……”
    “那么你做是没做!说实话!”
    “我……我……”江元白垂下了头去。
    陆玉弘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都哆嗦了。
    无为道长闭了闭眼,摇了摇头,走至江元白身边,“元白,你为何要那般做?”
    江元白对着真武大帝神像磕了八个响头,道:“我爱慕师兄,久不能亲近,刚好师兄与我,进了……进了中元教内,师兄被困,我泄露自己心意给江楚生知晓,所以他,他抓了师兄,要杀了师兄,我……我……”
    在场的都不是笨人,虽对江元白这一遭震惊得脑子都快转不动了,然而仔细思索,便已明白,“所以,是你囚禁了江楚生,得了中元教教主的位置,也是你趁你师兄不便,对他不轨?”
    清净道人厉声道:“是不是!”
    江元白垂下头,沉声道:“是!”
    “孽障!”清净道人伸出一掌,便要往他肩背上拍。
    “师父!”
    “师叔!”
    众弟子齐声惊呼,但是那一掌有千钧之力,他们一时之间根本无法阻挡。
    无为道长伸出手去,一圈,一转,将他掌上力道全部泄了,“师弟,你难道要杀了元白么?”
    “残害同门,还做出,还做出这等淫秽之事,师兄难道要姑息!”清净道人整张面都涨红了,显然气得不轻。
    无为道长摇了摇头,却是看向陆玉弘,陆玉弘虽面色惨白,但看向江元白的眼神中分明有关切之意,想必并不希望他死。
    “并非我要姑息,只是一来,玉弘与他感情向好,你若杀了元白,只怕玉弘心中魔障永远也除不去。二来,师弟,你现下下得了手,此后可会后悔?”
    陆玉弘弯膝跪下,磕头道:“弟子请命,求师父留他一条性命。”
    “玉弘,你……”清净道人几乎要落泪。
    陆玉弘也是苍白脸颊,满面泪水,又重复了一遍,道:“弟子请命,求师父留他一条性命!”
    武当山上,江元白与他相处最久,最像兄弟,如今竟有这样的事,不由得人不痛彻心肺。莫说心软的沈修文,便连程洪武眼中也似有水光,叫了一声“师弟”,似是想要劝诫,然而想到那罪魁祸首是谁,却又无法出口接下去的话语。江元白在武当山上这么长久,他们岂能忍心出声叫清净道人置他死地?
    “我……我……”清净道人双手颤抖,身子起伏,老泪纵横,半晌也说不出承诺之语。
    江元白也是含泪,然而含泪中却又满是欣喜,似乎想不到陆玉弘会为自己说话。
    “……师伯,元白乃是你的弟子,弟子恳请,恳请你留他一条性命,至于他……他所做那般恶事,将他逐出武当山门,废了武当武功,永不再收,便也是了。”
    “师兄!”江元白失声。
    他宁愿陆玉弘一剑杀了他,却也不愿他永不见他。
    清净道人闻言,略有不甘,然而先前不过一股气上头,现下看江元白也满脸泪水满脸悲痛,想起往日里他在武当山上练武的情状,心头也微软,拭去泪水,“师兄,此事可行。”
    无为道长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江元白磕头,求道:“弟子愿意受任何刑罚,只求不逐出武当山门!”
    “你做出这样的事,岂可让武当留你!”清静道人厉声,“师兄,你若是下不了手,那便让我来!”
    无为道人怕他急怒之下出手太重,阻道:“教不严,师之惰,此事原该我处理,师弟,退后。”
    清静道人往后退了几步,将陆玉弘扶起。
    江元白闭上眼睛,站起身,跪在无为道人面前,弯了腰,低下头去……
    “元白,往后你不再是我武当弟子,然而武当毕竟养你一场,此后,你不可作奸犯科,为祸武林……”微微叹了口气,无为道长道,“否则,你便辜负了为你求情的玉弘,也辜负了为师……为师与你师叔对你的手下留情。”
    “弟子听命!”五体投地,江元白对着无为道长行了大礼。陆玉弘闭上眼睛,泪水淌下面颊……
    无为道长抬起手腕,一掌拍向他——
    
    第十五章
    
    屋外的叶子又有许多片飘落,明明还是夏季,这武当山上,竟似有秋季之意,原本山上的气候该比山下更迟些变化,然而看那叶子飘落得急,却好似完全反了过来……
    “你信不信,武当现下,只怕已废了元白的武功,逐他出武当山门。”江楚生去搂坐在椅子上的江顾白,江顾白将他推开,抿唇道:“他是你儿子,你不怕他们……他们杀了他?”
    “你信不信,陆玉弘定会为他求情,只要他替他求情了,无为道长怜他年少,定不忍心痛下杀手。年龄小些,总可以安上个‘年轻气盛’,‘不懂事’的名头,然而,有些人年龄虽小,却早已懂得很多了……”江楚生面上似有嘲意,也不知是对谁。
    江顾白道:“你年岁那么小时便想到了替身的法子,元白所做之事虽然不肖,但比起你来,却是差远了。”
    江楚生哈哈大笑,捉了他的手摸他手背,道:“然而我在中元教中,做这么点坏事,旁人还道我没那么坏,他在武当山上,做这么点坏事,旁人却道他是罪大恶极了,武当山虽让他学会行侠仗义,但他心不在此,轻易便能走入邪路,元白他性子独断,容易逞一时之性,若待在武当山上再有个五年十年,也许那性子便会慢慢消磨,然而他现在年轻,什么事都想着和长辈对着干,这种时期,武当的侠义却融不入他骨血里,毕竟他在中元教中呆过,上武当山之前,我便先让他知道这世上的仁义道德总是狗屁!武当要想消磨他的性子,难,难,难得很!”
    江顾白这才了悟,“原来你!”
    也是,他从前对江楚生放心把江元白送上武当山很是不解,一来江元白身世不行,二来江楚生怎么会放心江元白长在武当?他便不怕他反咬一口么?现在看来,他没让江元白一出生就上武当山,固然就有他与江元白年岁差了三岁,不好假冒的原因,还有个原因,就是养成了江元白的性子,让他不为武当侠义所染。
    “你连自己亲生儿子也算计,好不要脸!”江顾白胸口起伏,十分愤愤。
    江楚生却是摸了摸他的脸,又亲了他一下,道:“这也不过是我的算计,若他真的一心向善,哪里会中招?再者说,你这么气愤做什么?我虽算计了他,却没算计你。”
    “你还没算计我,你……你……”
    “我将你吃干抹净,本也不算算计,你知道是我把你吃干抹净的,是不是?我也承认我对你下药让你挣扎不脱,元白因身份之故,却是会装,青出于蓝,上了自己师兄却将此事推到我头上,若非他做得出,我倒还真想不到。”
    江顾白斥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江楚生看他面上尤有愤愤,想必是又担心江元白此刻情状又觉得江元白活该,亲了亲他的耳朵,往他脖子里靠,江顾白要挣扎,他将他整个人便圈了住,不让他挣脱,“可惜你不能生,若咱俩有个孩子,我便让你教,只要他不过分心善,纵使走侠义道,那我也不介意。”
    江顾白握了拳头,便要打他一拳,江楚生捉了他的拳头,笑道:“我说的话难道你不动心?”
    江顾白“呸”了一声。
    江楚生道:“若咱们有孩子,却不知道该叫元白哥哥,还是叫元白舅舅了……”
    舅舅自是母系那边的称呼,江顾白冷冷道:“反正我是生不了的,江教主还是找别的女人去实现你的梦想吧。”
    “别的人,我都不要。”
    江顾白又冷哼了一声。
    “这么些年,也就元白的母亲入了我的眼,不过她虽不错,不免小家子气。”
    江顾白盯着他,道:“若一个男人会在背后说一个女人坏话,而且那个女人还是他爱过的,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算个好汉!”
    江楚生笑道:“你以为我是故意说她坏话,你认为我喜欢过她,就得对她一切小性子都包容?”
    “若爱了,自然该如此。”
    江楚生沉吟道:“那或许我还不爱她,原本,我对她是有感情的,只是她总是恃宠而骄,烦人,明知道有些事不可做,偏偏要做,初时我还道她性子骄矜,是大小姐脾气,到最后她分毫不予体谅,事事都要我迁就,我的喜欢便淡了几分……”说着,却是一叹,“可惜啊可惜。”
    江顾白冷冷道:“你现在就算再可惜,元白的娘亲也救不回来。”
    江楚生愣了一愣,笑道:“谁说我可惜那个了?”
    “那你可惜哪个?她……她好歹为你生儿育女了。”
    “我可惜的是她差一点便让我爱上,哪怕是爱感情也会消磨,何况只是喜欢?因她为我生儿育女,所以我才没按教规惩罚她,我与她和离,要她另觅佳偶,若她自己想开,与别人相好,谁也不知道她的过去,那便不会那般。”
    “你是中元教的,外人非教内中人,尤其是女子,自然更守礼教,你将人抛弃,原本就是对不起她……”
    江楚生道:“顾白的意思是,教内兄弟便白给她害死了?”
    江顾白一愣。江楚生处死江元白生母的时候他还太小,老实说,他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只知道她犯了错,而且是大错。却没想到竟是这样的错处。
    “你竟觉得我下手重?你要知道,长老弘毅跪了我教另几大长老三天三夜,自废右手才把她救下去,原本按教规,手足相残,伤害教内之人的人,须以严刑拷打,予以扒皮凌迟之刑,我本顾忌元白与弘毅之情,斩她右手便可,教中人不服,觉得太过仁慈,而弘毅又不服,觉得太过残忍,我思及她是我妻子,又是元白之母,感念她恩德,不杀她不对她处以极刑便是,上上任教主的妻妾别说杀了本教兄弟,便是说本教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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