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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忧患_逸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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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李冼却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两天的功夫……却就这样阴差阳错的……出了意外。
  

  ☆、37'修bug'

  四月三十。
  “谢言是不是居住是此?”
  “是是是!大人您请坐,请坐……”
  妇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宣旨的太监,更是第一次见到圣旨,吓得直接跪了下来,话都快说不利索。
  太监却摆摆手,“不必了不必了,我宣完旨就走。谢言人呢?”
  “呃……妾身刚刚让他出去买东西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您看要不……”
  “我没时间等他回来了,你便替他接旨吧,等他回来再转告他。”
  “是……”
  太监清了清嗓子,展开圣旨,念到:“圣喻……”
  “就是这!”
  “快快快!包围包围!别让人跑了!”
  他刚念了没两句,却被突然闯进来的禁军打断了,不由得怒道:“你们!你们要干嘛?!没看见我正在宣读圣旨吗?”
  “圣旨?杀人犯还宣什么圣旨?快点把人都给我抓起来!”
  那太监顿时气得说不出话,“你们、你们!”
  “杀、杀人犯?”
  妇人被吓傻了眼,两个禁军走到她面前来:“你儿子呢?”
  “犬子……出去买东西了,几位大人这是要……”
  对方一声厉喝:“还狡辩?!他明明是在西市杀了人!他躲到哪去了?!”
  “杀人?”妇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不……不会的!这不可能!我家言儿不可能杀人的!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那禁军冷哼一声,“不可能?分明有人看见是你家谢言杀了人!”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少说废话,带走!”
  “陛下!陛下!出人命了——!”
  李冼听过太监和禁军统领丰朗的汇报,几乎觉得不可思议。
  “传胪谢言因为和商贩起了争执,冲动之下便杀了人?你确定,真的就只为这个?”
  丰朗也十分为难,“这……陛下,卑职也不敢妄下定论,还有待查证,不过听在场百姓的描述,基本上别无二致。”
  李冼点了点头,颦眉思索着什么,正在此时刚刚那被他派去传旨的太监跌跌撞撞跑了回来,扑倒在他脚边,他心烦意乱,呵斥道:“朕让你去传旨,圣旨呢?!”
  那太监战战兢兢:“圣旨……落、落在传胪家里了……”
  “废物!”李冼一脚踢开他,“滚下去!”
  “是……”
  他又突然想起什么,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浮现心头,“等一等,丰将军,你刚刚说,是这两日才进京的商队?”
  “是,有什么不妥吗?”
  “商队……可打了旗号?”
  “没有,应该是散商,不过还没来得及核实。”
  “那……可核实了死者身份?”
  “核实了,姓洛,叫洛知天。”
  “……”
  “陛下?陛下您怎么了?!陛下!”
  一个时辰前。
  “言儿。”
  “怎么了娘?”
  “娘听说这两天有商队进京,你去替娘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的货物可以买,布匹针线这些的。哦对了,还有,你去看看有没有卖香囊材料的,花瓣,尤其是昙花,咱们这儿啊昙花不好活,卖的少,价格也贵,听说这商队是南边来的,你去看看有没有稍便宜点的。”
  “买什么昙花啊,”谢言没好气道,“不是说了不让您做这香囊了吗?赚不了几个钱,还费功夫。”
  妇人拍了拍他,“你这孩子,娘还使唤不动你了?快去,别让人家卖没了。”
  “谁买那东西啊!再说了,弄什么花瓣不行,干嘛非要昙花。”
  “娘给别人做的。”
  “给谁?”
  “怎么问这么多?等你回来再告诉你,快去,听话。”
  谢言丧着个脸,从抽屉里数了几个铜板就要走,妇人叫住他:“哎,等等。”
  “又怎么了?”
  妇人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一个金龟,“这个金龟……你拿着,你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要是钱不够,就用这个买。”
  谢言哼了一声,“这金龟不是金贵得很吗,几个月了您都不舍得用,怎么现在舍得了?”
  “这不是你考好了,让你买点东西犒劳一下自己吗。”
  “考好了考好了,别再跟我提考试!”
  “哎……”妇人看着儿子摔门就走,不解地自语道,“怎么了这是……”
  一天前。
  谢言独自坐在小酒馆里喝闷酒。
  不消多时,一个年轻的太监寻了过来,道:“谢言!你怎么就坐在这种地方?走走走,我们上二楼去。”
  “没钱,开不起包间。”
  “哎呀你……我请你总行了吧?快走,我有要事跟你说。”
  谢言被他拽上了二楼,进了包间,道:“有什么事非要上来说,在下面不行?”
  “隔墙有耳。”
  “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什么事?”
  太监压低了声音,“你这次考试,是不是考了传胪?”
  谢言一听这个,顿时拉下脸来,饮了口酒没什么好气道:“你们怎么一个一个的都要问我成绩?是是是,我考了传胪,没考中探花,我给谢家丢脸了,行了吧?”
  太监摆了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才道,“这探花……本来应该是你的。”
  “……此话怎讲?”
  “本来是你的,但是……虽然你的成绩是第三名,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因为你……呃,好像是什么口碑不好,就给你调到了第四。”
  “这话可不能乱说。”谢言严肃起来,“科举那么严,怎么可能有这种事?一甲可是圣上钦点的,下边大臣做了什么事,圣上能不知道?你肯定是多心了。”
  太监见他不信,不由得着急起来,解释道:“不是啊!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亲耳听见的,而且根本不是别人的意思,是皇帝陛下自己的意思……是他跟尚书令一起商量的。”
  谢言愣了几秒,“此话……当真?”
  “我骗你干什么?我要不是正好进去送茶,还不知道这事。就因为我闯进去,还差点被罚了呢。”
  “这种事情……皇上怎么可能让你传出来?”
  “嘘……你可千万别说出去,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这脑袋可就保不住了!我是看在咱两家是亲戚,我爹让我多照顾着你的份上才告诉你的。”
  “谢言知道了……”他的表情变得十分难看,“多谢了。”
  谢言揣着那个金龟走在路上,心思怎么都不能平静下来。
  皇帝陛下自己的意思……公平公正……呵呵,哪里来的公平公正?
  他不求高攀那状元榜眼,他只想做个探花,只求进那一甲,当个官养家糊口,哪怕小一点也没关系,给他个九品芝麻官他也认了,可是偏偏……
  一想起自己母亲那双粗糙又满是伤痕的手,心里就止不住的难过。他没什么本事,做不了更多的事情来养活母亲,他只会读书。好不容易考中了贡士,考到了第三,本以为那探花已经牢牢握在手里了,可谁知……
  进那翰林院,又不知道还要学上多久,不知道还要过上多久才能捡个官当当,收着点微薄的俸禄,他等得及,可是母亲呢?母亲操劳了大半辈子,到底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摆脱穷困?
  京城……京城又如何?谁说京城就没有穷人,谁说进了京城就能发家致富?真是……可笑啊……
  两年?三年?他真的不想再等了。
  科举这绝佳的机会,明明到了手,又被人莫名其妙地,葬送了出去。
  好恨……
  他又摸了摸怀里的金龟,心里一片混乱,不知不觉走到了西市,看着路边的商贩,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觉得一阵厌恶。
  也许……不走读书这条路,说不定能过得比现在更好。
  他强忍着心中的怨愤,向周围的商贩打听了一下,终于打听了新进京的那一队商队,他们包下的摊位倒是不少,有很多他见也没见过的新奇玩意,可是他又怎么舍得买,娘不舍得用那金龟,他也不舍得。
  他在几个摊位之间来回看了看,终于找到卖香囊材料的,各种花瓣也有不少,他问了问那商人:“有昙花吗?”
  “昙花?你要花瓣吗?还是种子?”
  “花瓣。”
  “有的有的,”商人拿起一包风干的昙花花瓣,“喏,给你,是用来做香囊的吧?放心吧,我们的花瓣都经过特殊处理,香味能保持得更久,小伙子喜欢就拿去,做好了送给心仪的姑娘,保证好使。”
  谢言干笑了两声,道:“多少钱?”
  “二十文。”
  “……那么贵。”他皱了皱眉,自己一共才带了十五枚铜钱,竟是连这一包花瓣都买不起,心中烦闷更甚,“十文,卖不卖?”
  那商贩见他一下子便砍掉一半的价钱,顿时有些不乐意了,“不是……这位客官,这二十文不贵了,这么大一包,能做好多香囊了。”
  “十文。”
  “……得得得,咱们各退一半,十五文,十五文总行了吧?”
  “十文就十文,卖是不卖?”
  “我说你这人怎么……”商贩无语了半晌,道,“这位客官,这么跟您说吧,我们商队根本不差您这几文钱,我们来京城就卖个口碑,不信您去别的摊位问问,哪有比我们卖的更便宜的?您要是能找出来,我们给您补差价。”他把那包花瓣递给谢言,“顾客至上,您说十文,就十文,您拿好。”
  谢言看了看那花瓣,却没接,又看了看那商人,突然道:“我也不差你这点东西,你爱卖给谁卖给谁去,我不要了。”说完转身就走。
  “……你!”那商贩差点被他气个半死,忍不住骂道,“你他妈有病吧?你是来砸场子的吧?!看你这个穷酸书生样,买不起就别买!别浪费我时间!”
  “怎么说话呢!”旁边走过来一个体态偏胖的中年男人,“那是客人,我没教过你怎么跟客人说话?”
  “不是,老爷,不是我不客气,您给评评理,这小子要买东西,咱们定价二十文,他非要十文买,那我说十文就十文,反正咱也不差这点钱是不。十文给他了,他又不要了,甩脸就走,您说他这是诚心要买吗?我看他是存心来找茬的吧!”
  “行了!”男人打断他,“十文不要你就送给他好了,不就是十文钱吗?瞎吵吵什么,你以为人人都跟我们似的?穷人家的孩子你就体谅他一些,看看你刚才都说了些什么话,还想不想干了!”
  “……老爷,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
  男人拿起那包花瓣,走到谢言面前,道:“小兄弟,我们商队的人啊不懂事,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他刚才唐突了你,你别往心里去,当做补偿……这花瓣,就送给你吧。哎还有,你看看还有什么想要的,一折卖给你。”
  “呵……”谢言冷笑了两声,突然抬手把那花瓣打落在地,咬着牙一字一顿道,“谢谢你的好意,我,不、需、要、施、舍!”
  “……你!”
  “老爷!您看看他!根本不是我态度不好,他根本就是来找茬的!”
  旁边已经有了一些围观的群众,有几个看不过眼的劝道:“小兄弟你这是何苦呢?人家商队千里迢迢来京城也不容易,何况人家也给你道歉了,都免费送给你了,你就收了吧?和气生财你说是不是?”
  “是啊是啊,为这点事生气不值当啊。”
  人群的议论像苍蝇似的在谢言耳边嗡嗡,他心里的火气被越燃越旺,一步步走近那中年男人,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为什么?”
  “什、什么为什么?小兄弟你要干嘛?你冷静,冷静啊!”
  “为什么世上会有你们这些人!”他突然大步上前,一手掐住男人的脖子,一手从边上买水果的摊位上抄起一把刀,怒道,“为什么会有你们这些富人!为什么偏偏你们是富人!而我就要当穷人!”
  “你在干什么!把刀放下!小兄弟你把刀放下!”
  人群中也一片慌乱,劝慰的,逃散的,看热闹的,一时间场面混乱无比。
  “凭什么啊?啊?!”谢言把刀抵在他脖子上,“告诉你,我不需要施舍!收起你们那恶心的同情心!什么公平,什么道义,全都是假的!假的!你们有钱,你们可以买试题,你们有钱你们可以抹杀别人的辛苦!我不服气啊,我不服气!”
  他瞪着双眼,眼眶通红几乎是疯了,“你们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去死!”
  “不要啊!”
  人群中发出惊呼声,有几个胆小的女子甚至被吓晕了过去,谢言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手中的刀掉在地上,刀刃上尽是刺目的鲜血。而那中年男人捂着脖子上的伤口,身体慢慢滑倒了下去。
  “我……我……”
  “发生什么事了!”附近的禁军发现骚乱终于赶了过来,谢言突然醒悟过来似的,拔腿就跑。
  “出人命了!出人命了!快抓凶手啊!抓凶手别让他跑了!”
  “站住!别跑!站住!”
  “封闭城门——”
  谢言坐在一辆马车上,向后望去,远远看见那缓缓关闭的城门,舒了一口气。
  这大概……是他凭生跑得最快的一次了。
  喉咙里有着因为过度快跑激起的腥甜,他咽下去,对车夫道:“再快点。”
  “您这到底是要去哪啊?还有……您这身上……怎么还有血啊?别是……”
  “别多问。”谢言皱了皱眉,摸了摸怀里的金龟,有了一些安全感,“有仇家在追杀我,官府正在抓他们,没看见城门都关了么。”
  “哦……这样。您身上这么多血,怕是伤得不轻吧?要不要去看个大夫?别耽搁了。”
  “不必了,快走,我怕他们还有人,要是没被抓住跑出来,我就惨了。”
  “知道了。驾!”
  洛知天死了。
  李冼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父亲,他确实让禁军留意打着洛字商号的商队,却没想到……洛家并没有打商号。
  他还没搞清楚为什么洛知天进了京没有第一时间来找父亲,但现在不争的事实是,洛知天已经死了。
  而且杀他的,是谢言。
  谢言,又为什么会杀人?只是因为一点争执?他跟洛知天,应该无怨无仇才对。
  “小冼,”墨问把一杯茶放在他面前,“喝杯茶压压惊,你最喜欢的龙井。”
  “……谢谢。”
  李冼喝了口热茶,却是怎么都静不下心来,想了想,对身边的太监道:“去把张厉张申给朕传来。”
  “是。”
  两人很快进了宫,跪到李冼面前,李冼道:“西市杀人一案,你们可知道了?”
  “回陛下,臣等已经知晓了。”
  “这个案子……应该绝没有表明看上去的那么简单。朕不相信,一个能考到传胪的人,会因为一点小小的口角起刀杀人。”他顿了顿,“这案子也不用别人了,就由你们刑部和大理寺一起查吧,记住,朕不仅要你们抓到凶手,还要知道整个事件的原委始末,你们听明白了么?”
  “请陛下放心,臣等定不负陛下所托!”
  张厉张申一出了大殿,便在殿前台阶上争了起来,一个道:“我说兄长,这个案子你们刑部还是别插手了,我们大理寺,绝对办得妥妥的。”
  另一个道:“你拉倒吧,这么一个破案子还用得着你们大理寺,我们刑部足够了,你呀,还是回家歇着去吧!”
  原来这两人竟是一家人,虽不是亲的,确是关系很好的堂兄弟,均对刑事这方面有着超出常人的天赋,一个进了刑部,一个则进了大理寺。
  “大哥,你这话就不对了,陛下都说了这个案子不简单,怎么能是破案子呢,还是交给弟弟我吧。”
  “不行不行,你们大理寺爱干嘛干嘛去,这个案子我查定了,给我三天,三天我就能把那凶手抓回来。”
  “大哥你这就不给面子了,你还三天,我大理寺两天就能搞定!”
  “这可是你说的,两天搞不定你请我喝酒!”
  “请就请!咱们还就打个赌,看谁能先把凶手抓回来,输的请一个月酒钱!”
  “赌!这次咱俩谁都别帮谁,看谁快!”
  “走着?”
  “走着!”
  然而,他们兄弟两个谁都没想到……
  这凶手……竟然一抓就是三年。
  

  ☆、38'入前必看'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卷食用须知】
下卷虐虐虐,剧情推进会加快,主角性格变化较大。
后期会有小受被qj(不是lj)的剧情,受不了的请注意闪避。。。
保证he。
  三年后。
  大胤历二百四十年,建安七年春,四月十四,雨。
  “四叔!四叔!她欺负我!”
  三岁的小逸尘被同样三岁的小念清追着,在御龙殿的大殿里奔跑,一干宫女太监都紧紧地跟在他们后面,生怕他们摔了。
  逸尘一路跑进御书房,扑进李冼怀里,眼泪汪汪道:“四叔,她欺负我!”
  李冼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她是你妹妹,怎么会欺负你?”
  “她抢我的糖!”
  念清反驳道:“我才没有抢他的糖!那本来就是我的!我的!”
  “你就有!”
  “没有没有没有!”
  “好了好了,”李冼无奈道,“四叔这有的是糖,都给你们,不要抢了好不好?”
  “真的吗?可是爹爹不让我们吃很多糖。”
  李冼从抽屉里拿出一把糖,分给他们一人一半,刮了刮念清的鼻尖,“那就不要告诉你爹爹。还有啊,以后记得,没有外人叫四叔,有外人要叫皇上,听懂了么?”
  “嗯!”念清用力点头,“念清记住了!四叔最好了!念清最喜欢四叔!”
  “四叔也喜欢你们。”
  “哼!”逸尘嘟起小嘴,“四叔明明更喜欢我!”
  “你胡说!明明喜欢我!”
  “是我是我是我!”
  “才不是你!你讨厌讨厌讨厌!”
  李冼看着两个又开始追逐打闹的孩子,无奈地笑了笑,拿起一颗糖,剥开,塞进自己嘴里。
  逸尘被念清追,跑着跑着却一不留神撞上了人,他“哎呀”了一声一屁股坐倒在地,仰起头看清那人,顿时缩了缩脖子,怯怯道:“墨、墨伯伯……”
  墨问皱起眉,俯下身来,“叫叔叔。”
  “可、可是,爹爹让逸尘叫伯伯……”
  “……叫叔叔,不然下次没有糖吃。”
  “墨叔叔!”
  “这才听话。”墨问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去外面玩,我跟你四叔有事情说。”
  “知道了!”
  李冼看着两个孩子跑远了,也拿了一颗糖给墨问,笑道:“你也好意思让他们叫叔叔?依我看,叫爷爷都不够。”
  墨问没答他,吃了那糖,“倒是挺甜。”
  “你要跟我说什么?”
  “也没什么。”
  李冼笑,推了推桌上那黑龙镇纸——那是墨问两年前送他的生辰礼物——理了一下书籍纸张,道:“是看他们在我这里闹,烦心?”
  “也不是。”
  “那就是看我对他们好,吃醋。”
  墨问不答。
  正说话间,小太监进来通报:“陛下,刑部尚书张厉大人和大理寺卿张申大人求见。”
  “宣。”
  “是。”
  李冼看见他们两个,也知道他们是要说什么,便直接问:“怎么,那凶手抓到了?”
  “呃……回陛下,还没有。”
  “那是洛辰找到了?”
  “……回陛下,也没有。”
  “那你们来找朕干什么?”
  张厉张申有些尴尬,还没接上话,又听得李冼道:“朕记得你们当初答应朕的期限是三个月,现在都三年过去了,你们还没有抓到凶手,也没有找到洛辰……朕要你们有什么用?”
  三年前那案子,确是调查清了来龙去脉,可凶手却一直没有抓到,案子也不能算破。洛知天死后,姑苏洛家迅速衰落,又被仇人报复,几乎土崩瓦解。洛知天那不成器的儿子洛辰因被仇家追杀,也不知跑去了哪里,李冼派人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便只好一直让大理寺寻找,可三年过去,也没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而当初透露消息那小太监,还是被处死了,纵使李冼愿意绕他一命,太上皇却不干。谢母被关在天牢几天,李冼念及她年事已高,便放她回了家,并让她一旦发现谢言的踪迹立即上报,也在她家周围安插了眼线,可这三年来,谢言,却始终未曾回家。
  谢母知道李冼就是皇上的那一刻,那神情……他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更忘不了她跪下来向自己求情,声泪俱下,求他放过她的儿子,她愿意以命相抵。
  可是……他又怎么可能应。
  可怜天下父母心。
  李冼叹了口气,他对这个案子,已经不报太大的希望。除去大理寺,他的人已经翻遍了半个大胤,却依旧找不到谢言的行踪,那么他……怕是早已不在大胤境内了。
  不在大胤境内,又如何找呢……
  他现在只希望,能把洛辰找回来,这样,也勉强能弥补一点过失吧……
  把张氏两兄弟打发走,他又托着腮发了一会儿呆,再抬头,却发觉墨问竟不在屋里了,不由得愣了愣,皱眉思索了一会儿,突然道:“秦宫!”
  一个黑衣人不知从哪里跳出来落到他面前,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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