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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云_舒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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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是要传信?”
  秦逐一愣,“是。”
  “那还好办,我老头儿他养了几只鸽子,现在估摸着还在家,叫他让那鸽子替你先去送个信报平安,还可让他们一边过来接你。”阿婆笑着说。
  “小兄弟!”老伯从屋里走了出来。
  “老头子真说你呢。”阿婆道,“你养得那两只宝贝鸽子呢,让他们帮忙去给小兄弟他们师兄送个信。”
  “好好好。”老伯随意招招手,“小兄弟,你快去看看,你师兄醒了!”
  秦逐面露喜色,大步迈开,直直往屋里走去。云晋刚醒,脚踏在地上,身子还坐在床上。
  “师。。。”秦逐想起自己昨日说的,连忙改口,“师兄你终于醒了。”
  云晋头微微抬着,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年轻人,眼神淡淡,“嗯。”
  秦逐原本还带着三分喜的脸瞬时僵了起来,他以为云晋想起了昨日发生过的事,一时再说不出其他的话。
  云晋起身跌撞了一下,秦逐连忙走去扶他,却不想他好像忘记了之后发生过的所有事情一般,问:“那两人呢?”
  秦逐当然说不出那几人去了哪里,他当时自顾不暇,哪分得了心去看那些人去了哪。
  秦逐缄默不言,云晋虽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未多说。
  老伯取了写信的纸笔来,秦逐临写了才想起:“可您老这鸽子。。。却不认得我师伯他们。”
  老伯一笑,“哎你这傻孩子,你只管写,这信我这鸽子会送到我熟悉的掌柜那儿。到时候他见了我的鸽子,叫他们再给你师伯把信送过去不就得了。”
  秦逐愣了愣,浅笑:“是我顾虑太多。”
  秦逐简单把信写好,就交给了老伯。
  /
  顾佩灵在客栈里急了一夜:“师兄怎么还不回来?”
  沈思元安慰她:“肯定没事的,大师兄他和师父一道,不会有事的。”
  “一道一道。”顾佩灵急得来回走,“他们俩是一道不见的,又不是约好了出去玩儿。”
  沈思元:“没准真是师父带着师兄他走了呢?师父他又不是说没少不带咱俩。”
  “沈思元你!”顾佩灵气得要打人,“师父有这样一声不说就走的吗?动动你的猪脑袋好不好?前日魔教还来了天祥镇,昨日师兄和师父就不见了,你难道不觉得蹊跷吗?”
  “我。。。”沈思元被她呛得不知该回什么,他本来就想安慰安慰顾佩灵的,他们师父是天下榜榜首,难道还真的会出什么事不成。
  朱敬溪还忙着处理着武林盟之后的事,虽然忧心云晋,倒也还理智。他知道自己师弟的本事,以云晋的内力预计也没几人能伤他。
  礼舒此时也领着冼清秋进了客栈,她脸上急色做不得假,“逐儿他还未曾回来过吗?”
  朱敬溪:“这位是?”
  礼舒连忙解释:“朱师伯,这是我秋姨。她前些日子也认识了秦兄弟,还想认秦兄弟作义子。她听我说秦兄弟不见了,一时着急才匆匆赶来。
  冼清秋神色着急,不似作假。朱敬溪叹了口气,“我师侄的确还未回来,不过我师弟碧晴剑云晋应当与他一同,我们还是先稍安勿躁,莫乱了阵脚。”
  “青峰派?”小二又重复了一遍,“就那,有穿鹅黄色衣裳姑娘的那一桌。”
  那掌柜道了谢,顺着店小二指的方向走过去,拱手:“请问可有青峰派的朱敬溪朱先生?”
  “正是在下。”朱敬溪道,“请问先生有何事?”
  “朱先生客气了,我只是个来送信的罢了。”
  朱敬溪听了连忙接过信拆了,纸条上只短短写了几个字,“ 二安,将归。——秦”
  顾佩灵认得:“这是大师兄的笔迹!”
  朱敬溪展着信:“敢问先生这信是谁送来的?”
  那掌柜站在一旁,诚实道:“是我相熟的一对老夫妇,他们住在十几里外的山中,这信是他们养的白鸽送来的。”
  

双剑合一
第十五章 
  一听秦逐、云晋两人是安全的。几个人紧绷着的神经都松懈了下来,原本来回踱步的顾佩灵终于也停下来坐着喝了杯茶。
  长凳还没坐热,顾佩灵又站了起来,“师伯这信会不会是假的?”
  朱敬溪捋了捋短须,“应当不会,有你师父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大事。”
  顾佩灵总还是觉得不放心,又想这要是魔教那些余孽伪作的大师兄的字迹可又怎么办。不过还好,秦逐和云晋总算在一群人的等待下在再一次的日落前回来了。
  云晋醒来时闭口不谈之前发生过的事,也不问秦逐他为何会昏迷不醒。山路不大好走,不过还好有那二老给画的图,他们抄了近路赶在天黑之前回来了。
  云晋醒了便不同意再让秦逐背着,可他一下地便腿软,走了几步路就要倒了下来。秦逐好声和他说了半天道理,云晋才答应了让他背着走了半程的路,余下半程还是身体力行。
  这俩人回来了,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顾佩灵看他们俩一天不见身上衣服都换成了麻布衣服,心疼地连忙问:“师兄你们去哪儿了啊,出去也不留句话。”
  顾佩灵说着还哭了起来,“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们啊,现在魔教来捣乱,你还说消失就消失。”
  秦逐一见顾佩灵眼泪往下淌就没了法子,他还扶着云晋,自然走不开也做不到去帮她擦眼泪。云晋像是知道了他的手足无措,一把把他推开,自己扶着桌沿坐到了凳子上去。
  秦逐一走过去些云晋、顾佩灵俩人都把他推开,弄得秦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劝这个也不是,哄那个也不是。
  好在朱敬溪一句话解开了他的困境,“师弟,可是有魔教来扰?”
  云晋沉下脸,眸子低垂着:“那日有人将他掳走,留一言与我去三里外树林见人。”
  朱敬溪敲了敲桌,“果然,魔教安分这些年,又想动乱了。”
  秦逐一边补充,“那日我被人敲晕掳走后便被带到一个树林,醒来便见到了一个面上有道长疤的男人。不久师父便来救我。对了,那人还又个帮手,是个穿着一身红衣的女人。”
  “红衣?”朱敬溪若有所思,“可是唤做春娘娘?”
  “正是!那男人好像没什么本领,像是特意叫了那女子来帮衬的。”秦逐道。
  “那春娘娘是近些年来魔教名气大涨的魔女,与那魔教圣女齐名。她最爱纠缠男子吸**们功力,还爱用些鬼魅伎俩做那入不了眼的毒药。近年正道死在她手上的人是越来越多。”朱敬溪画风一转,“你们二人可是中了他们的计?”
  秦逐结结巴巴,他看了眼坐在旁边像个冷面神佛的云晋,下定了心要把那晚的事断在心里,“那男子给我们撒了红衣女人给他的药粉,之后我们就昏迷了。不过我和师父都用了之前掌门师伯赐我的清玉丹,并无大碍。”
  顾佩灵在一旁插嘴,“师兄那你们怎么过了这么久才回来?”
  秦逐无意识地把指甲嵌进了肉里,继续说:“那日那男子撒了药粉后便走了,他大概没料到我们带了清玉丹,之后我与师父便昏过去了,再醒来时便是第二日了。地上潮湿,我估计昨夜里应当下过大雨,便猜测魔教以为我们必死无疑便没有再在夜里来查看过。”秦逐像是说过其他人听,也像是在解释给云晋听,“之后师父仍昏迷,我便一路向前去到一户住在山中的人家,那户人家帮我传了信,等师父醒后,我们便启程回返了。”
  众人听说秦逐说他们还中了魔教徒的招连忙把天祥镇里最好的大夫叫了过来,因早先魔教那么一折腾,这大夫算是被他们招来了不少病患,每天忙得脚不着地。
  大夫给他二人都把完脉,“两位都无大事,补补身子既可。”
  秦逐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从出事之后到这晚,早过了十二个时辰,若真的有什么一招致命的毒他早该毒发了。只是不知那日。。。那毒是否会随中毒者内力深厚而加重。
  秦逐想到这里不由得又把目光投在了云晋身上,不过他刚看一会儿,云晋就回看过来。秦逐感觉他目光如实质,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
  那一刻他有一瞬的心虚,对为自己隐瞒了部分难以启齿的真相和无法平和的内心。
  不过好在云晋看他不久,就又把目光落在其他死物上了。
  云晋其实总这样,秦逐心里清楚,他十年来几乎没见过有谁的影子真的进了他眸子里去,云晋那双眸子总是无悲无喜,像是看穿了世俗的透彻。
  秦逐甚至一时间拿捏不住真的是云晋将那一晚发生过的忘了干净,还是他故意装作不知晓的样子看自己在这里虚伪掩瞒。
  那瞬间好像有人拿着锋利的锥子在戳秦逐的心,尖锐而疼痛,并不存在的血像是要凭空流出。让见者生出探查之心。
  煎药时秦逐无端想起自己那日反复出入过的小洞,入口被他操/弄至靡红,也不知现在好了没有,云晋还疼不疼。
  这年的武林会开得乱七八糟,糟心事众多,南边还好反正接下来的烂摊子都交给了青峰派。下一届的盟主权正是在青峰派手里。
  云晋、秦逐一行人又回了青峰派。一月多不见,月桂小院里的桂花早就落了,花香不再,人却仍是这一帮子人。
  武林会虽然糊涂,但至少魔教后来没再去惹事。而本来最有争议的顾寒洲也被以名为看护实为关押的法子看守了起来。其他门派不放心,请了四大门派各又派了人在顾寒洲院子前巡守着,几天一换班。
  顾寒洲后来有清醒一些,他大概也知道了自己中了招在武林会上发狂的事,但也对武林盟的处置毫无怨言。他过去二十年也难得出门一趟,如今派人看着他,也不过是换种说法留在院子里罢了。他并无所谓。
  冼清秋自秦逐归后便回了蘋花派,按理说来她是这一届的教主。是上一任教主离世后蘋花派就理应由她继任教主之位。不过她只拿着教主令牌,并未行教主之事,也未办继任大典。蘋花派如今不服她的人众多。
  蘋花派早年还只是个小派,但至少也是当年除魔大会后唯一在江湖上让人勉强说得出名号的门派,虽说这名号是因寒洲剑而为人知,但也好过一帮人从零开始再去建立个新的门派。
  有人有邪心,自除魔大会后,蘋花派便不平凡起来。众多在正道手里残喘逃生的魔教徒欲再点起魔教不灭火种,便纷纷投身蘋花派。二十年来,蘋花派也壮大了不止二十倍。甚至可以说如今江湖上人们叫得出名字的魔头几乎都是蘋花派的人。
  冼清秋二十年来心没落在蘋花派上,认她这个教主,对于众多蘋花派门徒而言几乎不可能。二十年前的蘋花派或许无辜可怜,但今日的蘋花派却是实在的聚集了血腥与残忍。
  冼清秋还是想得简单了些,她二十年间心性变化不大,但二十年里蘋花派早不是当年的蘋花派了。这是众多魔头的魔宫,是魔教徒们光明正大肆意无礼的地方,岂是她还能轻易约束得了的。
  “谁还认你这个教主?啊哈哈哈。”叶婉娇笑着,“我是圣女,众人都该听我的,谁还听你这劳么子二十年前的教主。”
  “你——”冼清秋挥起鞭子。
  “哎呦喂,你这女人好生讨厌。人家说真话你也要打我,莫不是羡慕我婉娘的美貌。哎呀,你可太坏了。”叶婉嘴里虽然这样说,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娇滴滴,她拿着几根泛黑的针甩出去,完全算得上狠毒。
  “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冼清秋眉头一拧,挥鞭把毒针都甩向旁边,继续与叶婉斗争。
  秦逐回到青峰派,眼前一切的风景都还是想几月之前。他好像又做了梦,但却又好像是真的。他身边还是青峰派的一切,他熟悉的窗外那头的桂树,高低起伏飞着的红蜻蜓。
  秦逐一时不注意突然被撞了,有东西从门口横冲直撞把他撞到了一边去。
  “追云!”秦逐大声喊了出来,不知怎么的,他的佩剑居然自己从房里飞了出来。
  追云剑并未因他的喊叫而停顿,一直到冲到桂树下才堪堪停下。而在另一间房也有一把亮着寒光的剑从房里偷偷溜了出来。它不似追云剑那般嚣张,而像是个躲着大人的小孩儿,从房门探出个头看看小伙伴在不在,再趁人不注意飞快地溜到桂树下。
  两把剑像是两个人,像是一对半夜里相约一同在桂花树下厮守互诉衷肠的情人。
  秦逐不知到自己怎么回事,他看着那两把互相依偎的剑却想到了自己和云晋。
  忽而有脚步声响起,秦逐回头一看,是穿着一身白袍的云晋将将从门口走过来。
  遵守了师父十年的秦逐,突然想为那两把无辜的剑说情,一句话刚吐了两个字:“它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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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缘再起(已修)
第十六章 
  秦逐还只说出两个字,场景就再度转换。还是在月桂小院,追云还安分的挂在墙上,窗外有月光宣泄入室内,白墙上有影子悠悠晃荡。秦逐一下从床塌上起身,穿上那双深色布鞋,从床边把袍子拿起披上,健步如飞飞快地走到门口推开房门。另间房里隐隐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秦逐有些发愣,像是不明白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一边走着又唾弃自己居然在梦里恶意滋生,可想是这样想他还是没忍不住步子不停歇地走去云晋房外探察。
  他站在门口,月光将他的影子投在门框上,在这偶有鸟啼的夜里他一个人的影子显得十分萧瑟。树上有夜鸟在打盹儿,一个不留神没踩稳摔了下来正好落在秦逐肩上。
  秦逐捧着鸟把它又放回到树上去,又继续深深地看着一门之隔的地方。
  门里的呻/吟声还在断断续续的继续着,一声一声不停歇地传入他耳内,这声音十分清晰,想是不放过他似得一直在他耳边打转儿,让秦逐险些快要以为这不是一个梦了。
  他把门推开,踏着月色进了屋里。云晋的屋子他来过许多次,甚至之前每天都来去几趟,屋里没有哪一样物件的摆放不是他不熟悉的,因为那都是秦逐他亲手所布置的。
  云晋此刻就躺在床上,而秦逐之前所听见的声音正是从他口中发出。
  其实在武林会从天祥镇返回之后秦逐就再没来过这间屋子里,他没想到在那之后的第一次居然会是在梦里。
  云晋睡得很不安祥,他身子蜷缩的像只熟透的虾,脸胀红着,脖子上的青筋也凸露着,他手紧紧攥着衣服,眉间紧蹙着像是在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秦逐忍不住走了过去,他回青峰派这半个月里都避免着与云晋直面接触。虽说云晋不记得那晚的事,他心里却难以迈过那个坎。但这是在梦里,秦逐安慰着自己,在梦里就没关系了。
  秦逐坐在床边刚想伸出手,半道却又缩了回来。他好像突然醒悟,明白纵使这是在梦里,这也不是他所能唐突的人。
  秦逐不知这梦会持续多久,或者将延续到哪。但他刚起身迈出一个步子,就被本该是躺在床上的人拉出了。
  因为这是梦,所以云晋会挽留他吗?秦逐回过头想松开云晋抓住他的手,却猝不及防被人扑倒在了床上。
  秦逐直到这时还恍惚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可房里的灯忽然亮了,烛火悠悠晃着让秦逐与此同时也看清了云晋那双泛红的双眼。
  他首先想到的居然会是道歉,可云晋没给他道歉的机会,他手上力气十分大,抓的秦逐胳膊生疼,这样的痛意也让秦逐开始意识到这真的不是梦,而是他一直不敢面对的真实。
  可为什么又变成了这样,秦逐想要问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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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无言。
  明明是昨夜里还四肢交缠的人,却在醒来的这一刻互相都沉默了。
  秦逐应该感激昨夜里的云晋至少还留了件完整的衣裳给他,不至于他一会儿仍然赤/身/裸/体的出现在云晋面前。
  云晋坐起身,锦被从他身上滑了下来,堪堪落在他小腹。秦逐坐得离被子远了些,那被子盖不住他,把他身上那些青青紫紫都露了出来。
  这青天白日的,秦逐裸着上身,从小腹到胸口的咬痕密密麻麻,一眼就能看出昨夜的激烈战况。他像是为了避免更尴尬,起身去到床下把袍子捡了起来穿上。因为弯着腰,也让云晋更清楚地看到了他满背的抓痕。
  昨夜里不知是什么时辰结束的,云晋后/穴里还含着温热黏腻的液体,他垂着眸子叫人瞧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秦逐把水抬回来时云晋正歪着头看自己身后,他有些尴尬,可这会儿走显得太过故意。只能干巴巴地傻站在一旁等云晋再吩咐。
  云晋像是没看见他,一条腿迈进了浴桶里。露出了后背也露出了全身堪称完美的线条。秦逐先是低着头不敢乱看,后又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匆忙抬头就看见了那一身春色。肤白如玉的后腰上还明晃晃印着青色手指印,秦逐不确定那是他昨夜何时留下了,只觉得一股血往头上涌,燥得慌。
  “出去。”这是云晋今早说的第一句话。
  “我。。。”秦逐咬咬牙,斗胆着说:“师父,那处。。。也需清洗。”
  云晋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寒冷如冰,把秦逐冻了清醒,他也不再多说把门一掩退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秦逐估摸着云晋应当洗完,才又敲了翘门:“师父,我进来了?”
  过了许久,屋里人才应声,“进。”
  云晋衣衫已经穿好,秦逐也回房草草擦身。这会儿俩人衣冠整齐,让人一点也想不到他们昨夜里共同所做的事。
  云晋开口就说出了一句让秦逐为之一振的话,“我之前也有过?”
  之前、也。这几个词语已经透露了许多。
  包括着秦逐以为的云晋理应忘记却没有忘记的、第一夜。
  原来所有的一切他都清晰记得吗,秦逐心沉了沉,低头道:“是。”
  之后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云晋坐在铜镜前,拿着他久未碰过的木梳,慢慢地梳着披落的黑发。遇到打结的地方却好像是没看见,仍旧用力梳下去,不一会儿,那木梳上就缠了许多断发。
  秦逐在一旁看着他自残式的梳头,终于还是仍不住开了声:“我。。。师。。。还是我来吧。”
  云晋恍若未闻,固执地把头梳好。发冠带的歪歪斜斜,手一推还把桌上的玉簪挥到了地上。
  簪子是玉做的,自然不结实,落在地上就变成了碎片。
  满地的碎玉,让秦逐不由想到了一句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武林会之后,魔教之事引起高度关注。几大门派又开始想起二十年前那场屠魔之案。不同的是二十年前他们这帮人还是青年,二十年后却代表着各自门派共同在此议事。
  “魔教此番如此猖狂,恐是早有计划。只是不知,他们是如何钻了空子。”刘忠锋眼睛在四周转了一圈,“不知是他们魔教手伸得太长,还是我们正道中出了叛徒。”
  “那依刘道长之见,我们该如何惩处奸凶?又该如何解决魔教之事?”
  刘忠锋:“自然是先要查清,再好议事。只是希望到时,各位可不要为了遮丑而庇护门派里的奸人。”
  “那是自然,我等自然是不会姑息这般作恶之人,还请刘道长,到时也莫心疼自家弟子。”
  几大门派议后,决定先排出庞皆细去蘋圣宫探探路。这庞皆细非常人,耳力出众,且善缩骨功,让他去蘋花派打听最好不过。
  既然决定,这庞皆细便就着当夜月色潜进了蘋圣宫里。他先是从魔宫外御着轻功进去,接着变使了自己的独门秘技,不一会儿一个近七尺高的男人便锁成了一个七、八岁孩童的模样。
  庞皆细沿着光一路前行,一进内宫他便感慨,这蘋圣宫好生奢侈,他不知进的是哪个宫殿,屋上瓦片都是琉璃做的,屋内飘出的香也是他听闻素难求到的。
  有人,庞皆细身型一闪趴在窗外,把他那对大耳朵贴在墙上,听。
  “冼茹算得了什么,那个女人,呵。二十年过去她还真把自己当魔教教主不成了?”说话的应当是个年轻女子,声音勾人的很,缠得她旁边那个男人像是要当场发/情。
  “哎哟我的婉儿,冼茹她算什么,我们可都认得是你这个圣女。”
  “呵。”被称作‘婉儿’的女人冷笑了声,“认我。那就好。我给你个机会,你去把冼茹这个女人给我解决了干净。还有她那帮人,我不想再听见什么教主,我要告诉所有人这蘋花派里只有圣女没有教主。还有我再也不希望出现武林会上半路收兵的事。”
  “既然要成大业,那这冼茹,便是第一个要解决的人。”
  庞皆细趴在窗外侧了侧身,看样子这魔教也没一条心。武林会上魔教只冒出个水花就没了后续,看样子也有后情。
  只是不知道这“冼茹”又是何方神圣,蘋花派的教主和圣女,又关乎着什么样的势力。
  他正想着又有侍女端着东西过来了,庞皆细使了招倒挂金钩挂在梁上。
  这房中女子约是魔教中的重要角色,大概就是魔教中上次出现的那个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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